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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楼下小小的花园里坐着几个纳凉的邻居,看见她就纷纷招呼,可欣一一问候着,边停也不停地急着上楼,生怕晚了这些邻居又拉着她要给她介绍对象。

她是怕了这些充满善意的邻居!自从楼下的王婶亲眼看到江浩之在她侄女的影楼照结婚照后,纪可欣被相恋三年的男友抛弃了的事就在小区内不胫而走,一时同情她要给她介绍对象的人热情得让她无法招架。

她不是那种离开这个就可以马上重新开始的女人,所以对这些善意只好敬而远之。

才打开家门,鼻端就闻到满屋的香味,可欣抽了抽鼻子,唇边就泛起一抹笑,鸡汤!妈妈只要知道她要回来就一定要炖锅鸡汤的,从小到大她就只喜欢香喷喷的鸡肉,没救了。

“姐,你回来了!”听见门响出来看的弟弟肖源高兴地叫着,转着轮椅向她冲过来,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及时地停了下来。

“又皮!”可欣将皮包挂在门后,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笑道:“头发又长了,等下我闲了帮你剪,老妈呢?”

“在厨房忙呢,今天家里有客人来,所以…”肖源神秘地笑笑,悄声问:“那天江浩之的婚礼你去了吗?”

可欣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去了,没什么感觉!如果你是担心我,我告诉你,你姐姐没那么弱,不会吊死在江浩之这棵树上的!”

“我是怕你钻牛角尖啊!”肖源轻声笑道:“我姐谁啊,大美女一个,是江浩之有眼无珠放弃你,他迟早要后悔的!”

可欣白了他一眼,走进自己卧室换了一件紫色T恤,一条黑色短裤,挽着发走出来,肖源就叫起来:“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一会有客人来啊!”

“那有什么?”可欣让开他,暼了一眼他膝盖上的书《犯罪心理学》,忍不住笑道:“怎么,最近不研究佛洛依德,改研究犯罪了啊?”

“很有意思啊!”肖源拍拍膝盖上的书,笑道:“佛洛依德的理论很适合解释罪犯心理,他有个观点…”

“可欣回来了?”在厨房门口出现的纪妈妈打断了肖源的话,看了一眼纪可欣的穿着,急急挥着锅铲走了过来:“进去进去,好好换身衣服,这有客人来穿的这么随便算什么!”

可欣有些狐疑,在瞥见台面上准备的很多菜时,她突然灵光一闪,叫道:“老妈,你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哈哈哈!老姐现在才反应过来啊!真是笨死了!”肖源无所顾忌地大笑道。

相亲对象文 / 蔚然语风

职业的微笑时时挂在嘴边,得益于五星级酒店的完美培训,纪可欣的表现即使在面对很讨厌的人时,也可圈可点,更不要说仅仅是应付一个相亲的对象。

对面的男人是王婶什么姑妈的儿媳妇的侄子,陶强晖,三十二岁的男人,某公司科长。长得胸厚肩宽,个子和可欣差不多,戴了副国宝似的眼镜,看上去斯文忠厚。

他对可欣的好感是无法掩饰的,饭桌上除了频频打量可欣外,对她们家的现状也是非常关心的。在王婶的殷勤提示下,陶强晖连她出国深造几年都没消息的妹妹都了如指掌了。

可欣的礼貌一直持续到了六点半,放下碗一句自己还要赶去上夜校就打算溜之大吉。纪妈妈不悦地说:“可欣,今天家里有客人,不去一晚不行吗?”

纪可欣又露出职业性抱歉的笑,轮流看了一下客人,才为难地对妈妈说:“我也想啊!可是你不知道,我过两天就考试了,上班也没时间,所以…”

陶强晖立刻大度地站起来说:“阿姨,你别为难可欣,我也差不多了!我有车,我送她吧!”

“是啊,是啊,让强晖送可欣吧!上进是好事,别为吃饭耽误了学习。”

可欣只好笑笑,抱了书随陶强晖走出家门。她念的夜校今年是最后一年,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虽然不是名牌大学,也算圆了她的大学梦吧!

陶强晖的车停在小区外,一辆很新的本田,上了车他状似无心地对可欣说:“这车是我升职后配的,档次低了点,明年有机会可以换好的。”

可欣虚伪地微笑:“陶先生前途无量啊!”

陶强晖一语双关得意地笑:“希望今年爱情事业双丰收!”

“肯定会的。”只不过不是和我!可欣在心里加了一句。

快到夜大时,堵车,从众司机纷纷嚷嚷的叫声中知道前面遇到了车祸,一时半会走不了。可欣对陶强晖抱歉地说:“反正只有几分钟路程,我走过去算了,对不起,不能陪你等了!”

陶强晖急急说:“那你几点放学,我来接你好了!”

可欣抱着书下了车,对他鞠了个躬,淡淡地说:“陶先生,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很好,只是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对不起了!”

转过身,她绕过身后一辆银灰色的宝马,穿过车流走到了人行道上。

站在安全岛等绿灯时,不知道为什么就回头看了一眼,那银灰色的宝马车窗开着,一个熟悉的侧影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那人好像昂着下颚在打量本田和陶强晖吧!

似乎意识到纪可欣的视线,那人回过了头,英俊的脸即使架了墨镜也无法掩饰他独有的优雅傲慢气质!更别提那微微上翘的唇角上那似乎顽固的浅笑淡讽…

纪可欣愣住…柏浚旭?

人生何处不相逢!他不会那么巧也听到她对陶强晖的拒绝吧!

吻痕点点文 / 蔚然语风

林教授的酒店营销课不到九点就结束了,早早放学,纪可欣想着肖源爱吃金马坊那家的绿豆饼,想着时间还早就步行两条街过去买。

金马坊一带酒吧很多,都是那种高档次消费的场所,是白领和很多外来精英喜欢光顾的地方,一路停着的都是好车。夹在这中间的甜品屋价格也是别条街的几倍,可不得不承认,人家贵的有理由,全市数千个甜品屋就没一个做得出他家的口味,那普通的绿豆饼甜而不腻,入口即化,那口感是任何一家都无法超越的。

纪可欣打了包,要了杯果汁拿着走出了甜品屋,惬意地吸着果汁穿过街道到下一条街坐公车。

夜晚的街道摈弃了白日的炎热和繁乱,让心情也跟着沉静下来。只是六月的天气实在让人无语,没等她走出这条街就风云急变,顷刻间狂风闪电,吹去了上一分钟的悠闲。

还留在街上的人立刻加快了脚步匆忙起来,纪可欣也几口吸完果汁加快了脚步去赶班车,雨中散步虽然很浪漫,可已经不是她这个年龄喜欢的冲动。

她承认现实让她无法浪漫,淋雨感冒的代价可以和医疗费,奖金划等号,她消费不起这份浪漫。

将手里的书都放到了皮包里,她护着甜品袋小跑起来。才过转角就撞上一人,撞到鼻梁,痛得眼泪差点出来,甜品袋飞到了一边。

“对不起小姐!”那人匆匆扶了她一下,也没看清就跑过去。

纪可欣只觉得声音熟悉,抬头那人已经消失在转角,身后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她一扭头就被一只手猛力推到了墙壁上,随着一个暴戾的声音:“滚开!”,她就撞在了墙上。

几人从她身边跑了过去,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吼声:“姓柏的,有种你别跑,你妈生你可不是让你做乌龟的…你再跑你就是狗.娘养的!”

纪可欣砰地撞在了墙上,鼻子额头都痛,蹲下身,看到自己的甜品袋已经被踩得不成样子。

呃!她摸着鼻子伸手拿过甜品袋,鼻子没出血,可是绿豆饼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S.hit!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柏浚旭的声音被怒气扭曲得根本不像,纪可欣愕然的是那个看着很优雅的男人竟然暴粗口!

她下意识地提了袋子走过转角,看到柏浚旭正和那几人对峙着。

那几人看背影不像是道上混的,高大粗壮缝隙中能看到柏浚旭清俊的面孔,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灰色的衬衫敞到了腰际,一半在西裤内,一半在外面。

向上移,他露出的蜜色胸膛上红斑点点…吻痕?纪可欣睁大了眼,他,不会是被人从床上捉.奸追来的吧?

不沾边际文 / 蔚然语风

“说了你又怎么样?狗.娘养的…”

为首的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纪可欣就看见柏浚旭一拳击在了他的脸上,跟着一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倒退几步,差点撞上看热闹的纪可欣。

“妈的,小子敢打我!”那男人一个挺身,不顾疼痛扑了过去。旁边的跟班也冲上去,一人揪住他一只手臂就冲柏浚旭肚子上打了几拳,柏浚旭倒在地上那两人还用力打。

啊!纪可欣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扑过去,用手中装了书的皮包狠狠照着那三人就摔打过去,也不管打到哪,劈头劈脸地就摔得那三人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柏浚旭。

“你们是不是男人啊,三个打一个,还要不要脸?”纪可欣冲着那三人骂道,边担心地回头瞥了瞥佝偻着腰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的柏浚旭,他修长的手指擦过唇角,上面粘了一缕血丝。

不知为何,纪可欣脑海里掠过一个不沾边际的八卦,他这动作还真性感!

“三八,要你多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给老子闪开!”当中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是个年轻的男人,黑色的衬衫看着价值不菲,脖颈上挂着一根闪闪的铂金项链,上面吊了个戒指。

“不闪,有本事你打我啊,反正你也不是男人!打个女人也没什么稀奇!”纪可欣护在了柏浚旭前面,冲着男人叫嚷道。

“你他妈的当我不敢打你啊!”那男人扬起拳头冲着纪可欣就打过来,纪可欣下意识地举起包甩过去,手臂就被后边的男人拉住了。

“站后面。”柏浚旭拉了她一下,两人就换了位置,他迅速一把捏住了男人的拳头,冷笑道:“荣立,我可不是怕你,有本事单打啊!”

“谁和你单打!”叫荣立的另一拳已经击过来,口出狂言:“老子又不做英雄给女人看,今天就揍扁你这小子,看还敢不敢和老子抢女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打在了一起,累积了半天的暴雨猛然间就降了下来,瞬间几人全淋湿了。

一个踉跄,荣立被柏浚旭打倒,还没爬起来就冲着自己的手下叫道:“一个个都是死人吗?给我打死他,有什么事我担着!”

那几个手下就一窝蜂地扑了过来,纪可欣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手腕一紧,就被柏浚旭抓着跑了起来。

纪可欣仓促地回头,看见那几人在雨中疯狂地追了过来,就在这时,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快跑!”柏浚旭没回头,拖着纪可欣不顾一切地冲过路街道,跑进了一条偏街。

雨水和急促的奔跑让纪可欣气喘吁吁,呼吸困难,只是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奔跑着,后面那几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继续追上来,直到她觉得再不停下来她一定会因为缺氧和心跳过快而死…

四分五裂文 / 蔚然语风

“可…可以…停…停一下吗?”她一手拖着柏浚旭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问道,一手掠开被雨水冲下来遮了眼睛的发丝。

“想死啊?”柏浚旭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耐烦地叫道:“再坚持一下。”

“我…我不行了!”纪可欣的申吟没引来同情,柏浚旭拖着她又跑了几十米,然后站到他的宝马前。

“上车。”他拉开车门将纪可欣扔进去,自己绕到了另一边上了车。

纪可欣拼命喘气,也顾不得满身的水滴得他车上到处都是,恼怒地看着自己的皮包开着口,包里的东西所剩无几,钱夹书手机都不翼而飞。

晕了,她怔了一下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你干嘛?”柏浚旭一把拉住她,不耐烦地喝问道。

“你走吧,我回去找我的东西。”打开的车门方便了大雨肆掠进来,身上才暖和了一点的纪可欣顷刻间又被雨水劈头劈脸地打湿了。

“疯了,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冒这么大雨去找,丢失了什么我还你就是!”柏浚旭越过她拉上车门,从工具箱里拿出块干净的毛巾擦着脸。

纪可欣鄙夷地看了看他的自私,伸手推开门跳下车就往回走。

“纪可欣!”隐约听到他气急败坏叫她的名字,她不管不顾地继续前进。

很好!潮湿的衣服冰冷僵硬地贴在身上,发丝也被雨水冲得凌乱不堪,上星期才买的皮凉鞋被雨水泡得生涩磨脚…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被这阴魂不散的人搅乱了!她愤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一走了之!

飞奔回去的路上不见一个路人,都被这闪电大雨驱赶走了,连追他们的人也不见了。纪可欣暗自高兴,至少她还能找回她丢失的东西吧!

凭记忆跑回刚才打架的地方,昏暗的路灯下远远就看到她的课本掉在了雨水中,她跑过去看到钱夹也掉在了书旁。感谢这场暴雨,吓跑了人,否则再有十个钱夹也找不回来了。

手机呢?…四顾,在看到躺在街中的那一地零件时呆了…江浩之送她的礼物和他们的关系一样四分五裂了!

纪可欣下意识跑过去,七手八脚地拣起被车碾过的手机,呆呆地蹲着看着。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她不是觉得自己可怜,也不是为失去的惋惜,她就是为了这承载了她三年记忆的手机哭泣…

在这雨夜,在伪装坚强祝福那段婚姻,在自己的自信被大雨全淋湿后…她允许自己流泪!

“是那男人送你的吧!”

不知何时,泪眼模糊中看到一双皮鞋踩在了雨水中,顺着潮湿的西裤看上去,和她一样狼狈的柏浚旭站在她面前,傲慢地向下俯视着她…

一点即燃文 / 蔚然语风

即使在他全身和她一样没一块干净的地方,即使他的发丝被雨水冲得毫无造型可言,这男人依然能够保持着他的优雅傲慢!

纪可欣自下向上瞪着他,好一会才慢慢将手机碎片都放到了皮包里,认真地拉好拉链,站起来,她无视他地走了过去。

“哗拉!”一道闪电夹杂着雷声劈过,更多的雨水倾盆而下,纪可欣不管不顾地走着,反正已经淋湿了,就放任自己任性这一回。

“纪可欣!”柏浚旭的声音穿透了雨水,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就转向了自己。

“你喜欢我?”纪可欣学他一样傲慢地扬起下颚,将初见他时的话一一还给他:“想和我做吗?”

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愕然,她伸手勾下了他的脖颈,垫起脚尖,冰冷的唇就贴上了他的唇。柔软,充满侮辱性的掠过,她随即就放开了他。

可是下一秒,她的腰突然被一双铁手拉了回来,她重重撞在他胸膛上。

“女人,是你自己惹我!”

霸道的唇猛力地压在她唇上,他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索着向上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发髻压在大手中猛力按向自己。

纪可欣只觉唇间一疼,口舌陷落。捉住她的唇和她一样冰冷,扑到脸上的呼吸却灼热得让人迷离…

纪可欣有片刻的愕然,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她捕捉到了他身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心神由此一荡,下一刻,已经放任自己的本能与对方激烈相吻纠缠!

然后她就发现,柏浚旭的吻,竟是如此奇妙,很容易就勾起了她体内的晴浴之火。让她不顾皮包的滑落,抱着他的颈,垫着脚尖,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和他像一对恋人一样,在磅礴的大雨中热吻!

他们的口舌纠缠着彼此,似一对溺水的人互相攀附着彼此,似乎从没接过吻似的,一直吻,吻到自己无法呼吸,换了气继续接着吻,吸吮**,舌尖在彼此嘴里四处游移…

紧张激烈,浓厚的又或深达彼此心底…战场不知道何时转移到了车上,没有醉意也拉扯着彼此的衣服直到裸裎相对…

潮湿的衣服将后座糟蹋得惨不忍睹,彼此间紊乱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中渲染着浓浓的晴色,激烈的碰撞,缠绕的肢体,没有多余的语言,一切只依靠本能的吸引…

纪可欣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的放纵,短短几天,就和这几小时前还发誓再无私人交集的傲慢男人又拥在了一起,做以往她没和男朋友做的事!

这是对江浩之的讽刺还是对她自己的否定,纪可欣在令人焚毁的激情中无法思考,只是随着柏浚旭着了火的激情,烧灼着呼吸,烧灼着身体…

这个优雅的男人,从第一夜就知道,他冷酷的俊脸下面其实有一团火,一点即燃…

不用担心文 / 蔚然语风

大雨在车窗外慢慢转为细雨,车内相拥在一起熟睡的两人却毫无意识,直到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惊醒了纪可欣。

睁了眼,发现男人还覆在她身上,柔细的呼吸声轻柔地响在耳边。

优雅的钢琴声持续地响着,男人却没有醒的样子,纪可欣忍不住推了推他,叫道:“你的手机响了!”

触手处是柏浚旭赤.裸的身体,纪可欣猛然就红了脸,如此暧昧的姿势,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疯狂才累得两人都睡了过去。

“唔…”柏浚旭动了动,醒了。

“手机…”纪可欣尴尬地提醒,铃声就在同时响停了。

“嗯…”柏浚旭从鼻腔里哼了一个字,也不知道有没有醒,只是动了动脸,似乎寻找一个更好的位置又不动了。

纪可欣僵住了,他的头埋在了她的颈间,她可以感到他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了她的锁骨上,痒痒的不说,充满了暧昧…略为向下一点,就是她高耸的胸部,这样算什么啊?

“那个…你能不能起来?”纪可欣等半天,没见他想起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睡着了,只好试探地问道。

“你说呢?”

柏浚旭的反问差点让纪可欣吐血,慵懒的声音低沉暧昧地吹在纪可欣耳边:“怀疑我的男性功能?”

几乎在同时,纪可欣觉得腿上就抵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顿时都被蒸腾了几度,脸烧得发烫。

“我…不是…是…你…”

胡言乱语中感觉脖颈上,柏浚旭的唇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自颈边到锁骨,她僵住了…不是还来吧?她可是全身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钢琴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又响了起来,柏浚旭停止了亲吻,呆了一下伸手去拉前座的西服。

他一动,两具罗体的身体就互相擦过,纪可欣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了,反应迟钝地任由他拖过衣服拿了手机伏在她身上接了起来。

“妈,什么事?”

“小旭,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打了好几个了,你没出什么事吧?”

纪可欣听到电话里一个很柔软的女音急急地问道。

“没有…刚才忙没听到,没什么事!”柏浚旭漫不经心地答着,另一手,纤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可欣的脸、脖颈、直到锁骨。

“妈你还不睡觉啊,很晚了!”

纪可欣在他手指的抚摸下颤抖着,禀住呼吸愤恨地斜视着柏浚旭,思考要是自己把他推下身去,电话那边的那位妈妈会不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接电话让妈很担心啊,刚才下那么大的雨,还有那可怕的雷声,妈担心…”

“我没事!我也不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不用你担心。很晚了,你睡觉去吧,晚安!”

那位妈妈还没说完,柏浚旭无礼地打断了她,匆匆说完就挂了电话关了机。呆怔了一下,他突然恼怒地将手机向前砸了过去,吓得纪可欣瞪大了眼…

请我喝酒文 / 蔚然语风

柏浚旭的手机砸到了前玻璃窗又弹了回来,掉在座位上。纪可欣本想推开他,被这一吓迟疑了一会,柏浚旭就重新覆在她胸上,静静呆了一会,才用低沉的声音说:“请我喝酒,可以吗?”

“…好!”纪可欣觉得自己答应他是无法忍受他此时低落的语气,和性无关,和想高攀他也无关!

可是柏浚旭似乎只是说说,动也不动地仍伏在她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以麻烦你先移开吗?你好重!”

纪可欣实在无法忍受这样暧昧的折磨,不敢再说‘起来’,怕这人又无故发情,只好委婉地说。

“我重吗?还是你在害怕什么?”柏浚旭有些恶劣地用舌轻轻舔过她的耳垂,纪可欣忍无可忍地叫道:“不是我害怕什么?换你被压在下面那么久试试,你舒服…才怪!”

纪可欣后面的话模糊不清了,因为她的耳垂整个地被柏浚旭含在口中,他的牙齿轻轻碾过,带起的电流让她一阵恍惚。

“虽然我一般都是压人的…不过如果你想试试别的姿势,我不介意让你尝试一下!”她身体忠实的反应让柏浚旭满意地轻笑道。

纪可欣对着车顶翻了翻白眼,如果他这是在调戏她,好吧,她承认她没辙!

对他上一秒情绪低落的同情全没了,还知道调戏女人,他的心情也不会差到哪里!

似乎为证实她所想不对,柏浚旭下一秒起身离开了。纪可欣尴尬地坐起来,拾起潮湿的衣服,幽暗的空间中就响起柏浚旭的诅咒:“都湿透了,怎么穿!”

纪可欣苦笑,摸索着将潮湿的衣服穿上,再怎么说也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

柏浚旭只将长裤套上就下车换到前座开车,纪可欣后悔刚才为什么答应他请喝酒,现在想说走都说不出口,纠结着没发现车中气氛压抑。

“你不想陪我喝酒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家!”柏浚旭一个红灯前停下时突然说道。

又是那种低落到尘埃的语气,抑扬顿挫的声音如此就似一双柔软的手搓得心隐隐有些疼痛,让纪可欣立刻下意识就说:“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