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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浚旭站在银丰酒店外,有些迟疑,手机捏在手中,屏幕保护是一片黑暗,可是刚才那条短信却让他不用看也能倒背如流。

“想看到即将和你举行婚礼的女人怎么和人私通吗?请到银丰酒店2405号房间,你将会看到一个特大的‘惊喜’!”

是纪可欣吗?柏浚旭不相信这短信说的是纪可欣,所以接到短信的第一时间他就打电话给纪可欣。

她的手机关机,打到家里,丁琼芳说她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局柏浚旭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纪可欣还没回家?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告辞了金月宁,开车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金月宁拉着喝了几杯,虽然没到喝醉的地步,可是脑子也有点昏然。开了一会猛然想起Amy,就边开车边打电话给她。

百Amy那边很乱,似乎在酒吧里,音乐声噪杂,她冲着电话里叫道:“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巨大的声音让柏浚旭皱起了眉,把手机拿远了些,正要挂断,又听见Amy的声音传过来:“Pull,什么事?我在和朋友K歌呢!”

这次声音静了,似乎她从那噪杂的环境中走了出来。

“不用了!我本来想问问你知道不知道可欣去了哪里,既然你在K歌,想必也不会知道吧!”

柏浚旭开始还抱了一线希望,以为这是Amy的恶作剧,现在听她若无其事的话,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怀疑错了人。

“我不知道啊!我从和你出来就还没回过家!你去我家看看吧!我朋友叫我了,我要去玩了,拜拜姐夫!”

Amy挂了电话。

柏浚旭怔了怔,不觉把车子飚的飞快,不管是怎么回事,去看看总没错。

可是等站在酒店外,柏浚旭又迟疑了,这样上去如果没这回事,是不是代表他根本不相信纪可欣,也不相信他们的感情。

站了一分钟,他就豁出去了,横竖来了,不看个明白怎么甘心,要死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仗了酒意,他也没想太多,走了上去。

站在2405号房间门口,柏浚旭伸手,举到空中又顿住了。

疑窦丛生,为什么发短信的人会那么清楚纪可欣的动向,连她这么隐蔽的约会也知道呢?

纪可欣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也清楚,让她这样明目张胆地背叛他绝对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那么叫他来的人到底想让他看什么呢?

他蹙眉终于敲响了门,门后是什么只有看了才会知道…他只希望不那么丑恶!

门一敲就开了,不是有人开的,根本是虚掩着的,柏浚旭愕然,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见门里隐约传来了熟悉的叫声。

是纪可欣!他头脑一热,不由自主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阴暗的灯光下只见床上两个人在扭动,纪可欣凌乱的头发,还有半裸露的胸,修长的腿在阴暗的灯光下一览无遗…

而她身上,一个***的男人正覆头在她身上乱亲乱摸…

柏浚旭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觉得看见这个头脑中有什么突然就炸开了,让他的眼睛一瞬间血红,不假思索地冲上去,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头发,提了下来。

是江浩之…他闭了闭眼,拳头一拳就击在了他的脸上,打得江浩之鼻子立刻流出了血。

下一秒,他的拳头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肚子上…就像打沙包一样,他脑中只有一个恶劣的念头,打死他,看他还和他抢纪可欣吗…

连日来,或者长期积累下来的郁闷让柏浚旭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不管不顾地脚踢手打。

江浩之喝多了,被他几拳击在胃上打得当即就呕吐起来。

纪可欣尖叫起来,柏浚旭感觉到她扑上来,抱着他的手哭道:“浚旭,别打了,别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你心疼吗?为了我打了你爱的人?”

柏浚旭另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冲着她怒吼道:“放开我,我今天不是为了你打人,我就只想出出这口气!”

“不…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浚旭…我和他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纪可欣两只手紧紧吊住他的手,勒得他生疼也不肯放开手,哭叫道:“别打了…我不是心疼他,我是不想你出事…”

“什么都没做吗?”

柏浚旭手不能动,脚不客气地踢在江浩之蜷缩在地毯上***的身子上,冲纪可欣怒喝道:“难道要我亲眼看见他在你身体里,你才肯承认你对他一直余情未了?”

争执还没出结果,敞开的门突然冲进了几个记者,闪光灯一亮,柏浚旭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和眼睛同时都一片空白了…

这叫什么事啊?

强悍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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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事啊?你就不能冷静点吗?”

在警局,赶来的金月宁无可奈何地冲着柏浚旭骂道:“打记者,毁掉人家的相机…将人家打断了两个肋骨…柏大少爷,柏大总裁,你还能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吗?”

柏浚旭沉默着,什么也不说,只有凌乱的衣服还有头发能告诉金月宁这是一个不在正常状态的柏浚旭。

金月宁说了一会,看他还是这样的神情,只好去帮他善后。

局差不多到凌晨四点,两人才走出了警局,远远看到纪可欣站在路边,柏浚旭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径直伸手向金月宁:“车借我,你自己打车回去。”

“大少爷,凌晨四点你让我去哪里打车?”

金月宁抱怨着,还是将车钥匙给了他,说:“好好谈谈吧!我相信今天的事不是偶然的,你们不想婚礼取消,就一起共度难关吧!”

百柏浚旭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卷起唇角:“你觉得这婚礼还有举行的必要吗?”

金月宁还想劝解,就看见他默然地过去开车,驶到了纪可欣的身边。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柏浚旭没有看她,只是冷漠地说道。

纪可欣默默地拉开车门,柏浚旭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她被冷风冻得苍白的脸,开动了车子。

沉默了很久,快到纪可欣家时,纪可欣终于忍不住开口:“浚旭,我…”

“什么都别说了!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

柏浚旭打断她,仍然不看她,说:“新闻的事别担心,不会外传的!我们婚礼上见吧!”

给了巨额的“损失费”和封口费,他不担心谁再和钱过不去,他现在想的是别的事了,谁在和他过不去?

“这样…还能举行婚礼吗?”纪可欣叹道:“你根本不想听我解释…你真的相信我吗?”

“相不相信也要结婚!”柏浚旭若有所思地说:“我这人还就有点怪了,人家不喜欢我做的事我就偏要做,你不会现在才认识我吧!”

“可是…”

“没有可是…纪可欣,冲今天晚上的事,你不觉得是你欠我的吗?不管愿不愿意,你都该和我结婚!”

柏浚旭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冷漠地说:“下车吧!纪可欣,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婚礼上你出现,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果你不来…从此我不再认识你!”

纪可欣茫然地下车,他扫了她一眼,就掉转车头走了。倒车镜中看到那落寞的身影孤单地站着,他咬牙,他需要的不是解释,不是道歉,是信任…

他才对女人建立起来的信任感…完全被这个混乱的夜晚毁了…他还能相信她吗?

被陷害,被设计…他在等金月宁保释的时候都一一想过了!可是所有为她想的借口最终都被看见她在江浩之身下的画面所抹杀掉…

她不给人家机会,谁能设计她?

柏浚旭觉得自己心中充满了恨意,不只是对她,也有对其他人的,很多很多,让他觉得自己再想下去就会崩溃了…他不要再想…

纪可欣失魂落魄地站了半天,才转身走进家门,打开门,看到肖蕴蓝的房间虚掩着门,还亮着灯。

纪可欣走了过去,幽灵一般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肖蕴蓝。

肖蕴蓝倚在床头,耳朵上戴着耳塞,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手夹着烟,摇头晃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没发现纪可欣站在门口。

纪可欣站了一会,走过去,拿掉了她的耳机,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对着自己,淡淡地问道:“第二个Pull是江浩之吧?肖蕴蓝,你就那么贱啊!我看上的男人你都感兴趣,你欠操吗?”

纪可欣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脏话,可是此时却流利地,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似乎不这样不足以表示对肖蕴蓝的藐视,一种强悍的鄙视。

肖蕴蓝愕然地看着她,似乎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纪可欣骂的人就是她。

就这一迟疑,纪可欣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骂道:“你下贱!你是我这一生所见过的最卑鄙最无耻的女人!我但愿从来没有和你做过姐妹…从来不认识你!”

她的手和声音都是抖的,被闪光灯照过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从舞台上摔倒下来的时候。

耻辱,无地自容等等的感觉让她那一瞬间恨不能从二十四楼跳下去,她和当年一样,无助地蜷着,看着人在她周围来来去去…

所不同的是,当年的她接受的是同情惋惜的目光,今晚的她接受的却是不齿,轻蔑,嘲笑的目光…

下意识抓过来裹住的被单也裹不住她那一瞬间失去的自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懂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深秋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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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蕴蓝只一愣神,猛地就跳起来,一把掀开纪可欣叫道:“纪可欣,你疯了,你敢打我?半夜三更你发什么疯?”

“我就是疯!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纪可欣被她一推撞到了后面的桌子角上,腰部被烙得生疼,新仇旧恨一起涌来,让她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抓住肖蕴蓝的头发就和她扭打起来。

可是别看纪可欣比肖蕴蓝大了两岁,可她从小都很少打架,哪有肖蕴蓝丰富的经验,没打几下反被肖蕴蓝抓住了头发,脸上都被抓伤了。

局半夜三更,两人的打架声很快惊动了丁琼芳,她穿了睡衣就跑了过来,惊叫道:“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们两姐妹就真的水火不容吗?这大半夜不睡觉打什么啊?”

她冲过来拉开肖蕴蓝,看见纪可欣被扯得头发散乱,脸上几条血痕,不由对着肖蕴蓝骂道:“你这丫头打架怎么抓脸啊,你姐后天就要结婚了,你让她怎么见人啊?”

肖蕴蓝被推开,看着坐在地上的纪可欣冷冷一笑,讽刺道:“她不被抓伤也无脸见人,柏浚旭会娶她才怪,冲她这样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百纪可欣瞪着她,嘶声骂道:“肖蕴蓝,你这样做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丁琼芳快被这两姐妹弄疯了,看她们一副都想吃了对方的样子,她觉得被惊醒睡眠不够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

“妈,以后你别劝我了,我不会再和肖蕴蓝说一句话,我只有你和弟弟两个亲人,她不是我妹妹!”

纪可欣站起来,蹒跚地拖着疲累的身子只想好好洗个澡,再好好睡上一觉。这个夜晚太漫长了,漫长到已经让她无法负担。她觉得她宁愿睡着了再也不用醒来,或许就不用再面对这些丑陋烦心的事…

“我本来就不是你妹妹!”肖蕴蓝冷笑道:“别自作多情了!这个家从来就只有你是外人,你还真当你姓肖啊?”

纪可欣转眼看着她,心上又被划了一刀,让她只顾了自己的伤口,忘了防范肖蕴蓝的别有用心。

可是她的妥协并没有换来肖蕴蓝的熄火,她讽刺地一笑:“纪可欣,你要结婚了,不该把你那强.奸犯的爸爸找来参加你的婚礼吗?还要赖在我们肖家做什么?难道真的是看上了‘我爸爸’留下的财产?”

她故意在‘我爸爸’几个字上加重了音,继续道:“这个家就不是你的,以前我不在家我妈我弟弟受你蒙骗我不计较了,以后有我在,你休想再打她们的主意!”

“我蒙骗她们?”纪可欣呆怔着,一晚上发生的事足以让她智力衰退,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她在做梦,竟然变得那么的离奇、匪夷所思了…

“蕴蓝,你乱说些什么啊?”丁琼芳看纪可欣一副狼狈样,心疼地拉她:“都别闹了,洗洗睡吧!”

“妈,你别理她了,纪可欣根本就没把你当做母亲,否则她也不会欺骗你那么长时间!”肖蕴蓝一把将丁琼芳拉过来,跺足道。

“欺骗我什么?”丁琼芳莫名其妙。

-“她瞒着你…”

“肖蕴蓝!”纪可欣总算反应过来了,粗声打断她叫道:“你别说了,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一直在说这个家只有我是外人…我的确是外人…我懂了!你要我走可以,别再做那些卑鄙的事了!我走…如你所愿!”

她转身,拾起掉在地上的皮包,疲累地往外走去。

“可欣…别走,你们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丁琼芳要过来拉她,肖蕴蓝紧紧拉着她:“妈,别管她,她是做戏呢,她哪舍得走啊!”

纪可欣心一疼,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驳肖蕴蓝,只是回头看了看丁琼芳,凄然一笑:“妈,你别管我了!以前你不是说要我离开这个家去过自己的生活吗?我想现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我走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过吧!”

‘一家人’纪可欣觉得这几个字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草,将她一晚上剩下的支撑顿时压垮了,她再也忍不住,跑过去拉开门,趁眼泪落下来的时候远远离开了这个家。

凌晨五点多,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只有她孤独奔跑的身影,她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疲倦似的,边跑边流泪。

充满秋意的凌晨,风也是冷的,吹干了落下了泪,又带走了新的泪。

纪可欣觉得,如果有余生,她永远都会记得这个深秋的黎明,她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在奔跑…

毫无畏惧…毫无牵挂…

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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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手机关机。

纪可欣缩在自己海边租的小屋中,不吃饭就一直睡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晚上。

她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窗外,对面大厦上一盏盏亮起了灯光,她的思想沉沉浮浮,又漫无边际地跟着这些灯光熄灭了又点燃,点燃了又熄灭…

人生也像这些灯一样吗?起起落落,周而复始…

局如果说第一次出国是她生活的转折,那么这次结婚也是吗?不结婚,怎么会有这些事的发生呢?

如果没有江浩之…如果没有那个放纵的夜晚,她是否会和陶强晖平平淡淡地组成一家呢?

散乱的记忆伴随着那些灯,交织成迷离的梦境,她觉得自己还在做梦,还没有醒来。她闭眼,继续睡。

百明天的婚礼她是不会出现了!

这样的婚结了还有什么意思,她现在只想离开这,远远地走到海角天边,不再见任何认识她的人…重新开始…

浚旭,原谅我!再次给你耻辱!

柏氏失踪的新娘…你一定有办法解决这样更有爆炸性意义的新闻,或者正如你所说,你永远不缺新娘…

可是…我离开后能忘记你吗?

黑暗带来的不是宁静,而是越来越无法抑制的烦躁,这样跑了不是她的风格,不管怎么样,她该给他一个交代的,不让他明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措手不及…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他尴尬!

优雅的浚旭,自信的柏氏总裁,有点霸道无礼的柏家三少…

纪可欣突然很想时间回到她和柏浚旭认识的最初,她一定会远离这个将她生活全颠覆了的男人,即使他再怎么吸引她,她也不会靠近了…

没有开始,也就没有现在的伤心…和失落!

手机在包里,她纯属是被黑暗逼得要发狂了才开机。

柏浚旭不会找她,她相信这一点,她只是想给他发条短信,说说她的决定和她的抱歉,请他另外找个新娘而已…

只是一开机,蜂拥而至的提示信息一瞬间此起彼伏地跳跃出来。

丁琼芳的未接来电多达数十条,还有短信,她一翻开短信,就惊呆了。

第一条就是:可欣,你在哪?快回来吧!肖源又进医院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这一条消息似强力的驱逐剂,顿时将纪可欣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不平的杂念都立刻干干净净地清除了。

她跳起来,快速去洗了脸,换了衣服就抓了包跑下楼,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医院去。

坐在计程车里,她才发现自己握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她根本不敢回电话给丁琼芳,害怕自己还没到医院就听到噩耗。

她这是怎么啦?她怎么就忘记了夏医生交待过的话,不要让肖源受到刺激…他的生命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了!

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还是你姐姐,我还要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你不要丢下我!

纪可欣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还是夏医生的话,或是丁琼芳催命似的那么多未接电话的紧迫感,她有种预感,肖源这次进了医院再也不会活着出来了。

纪可欣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冲出电梯,看到急救室门口长长的走廊里就孤独地坐着丁琼芳。她一瞬间老了十多岁的样子让纪可欣呆住了,肖源他…

急救室的灯还亮着,纪可欣稍微落下了心,慢慢地走近丁琼芳,在她脚边蹲了下来,扬头看她:“妈…对不起,我手机没开,刚看见…”

丁琼芳慢慢抬眼,看着她,勉强地说:“没关系!”

“妈…肖源他怎么突然…和我走了有关吗?对不起啊!”

纪可欣试探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丁琼芳放在膝盖上的手上,见她没有抗拒才轻轻地覆在上面。

“你很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丁琼芳最后一刻还是抽走了手,看着她有些失望地说:“我以为我们母女是无话不说,可你竟然瞒了我十多年,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童话中,以为我是幸福的!”

纪可欣的心落了下去:“肖蕴蓝都说了?”

她以为她妥协会让肖蕴蓝继续沉默,没想到还是她太天真了!

“被自己深爱的人欺骗是什么滋味我终于懂了,而且这个欺骗还是十多年…我一想到自己活在谎言里那么多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丁琼芳不看她,看着对面冷冰冰的墙,目光空洞。

“我白活了!我的一生只是一个谎言!我拥有的都只是虚幻。”

“不是的!妈…不是的!肖源是真实的,我也是真实的,我们对你的爱都是真实的,你没感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