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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爆炸性的新闻了!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怎么走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

人心怎么可以这样险恶,他无语地瞪着窗外雾蒙蒙的天,觉得下飞机的好心情在听到这事后完全没了。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吕丹就欠了他一条命,他孩子的命…

如果那孩子还在,他和纪可欣也不会走到今天吧?

他思付着,半天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金月宁的号码…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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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姐…可欣姐…”

纪可欣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就听见合租屋的小裴在敲自己的门。

“什么事啊?”她感觉全身疲累,无力地回答道。

“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还不起床啊?”小裴关心地叫道。

爵“上啊,几点了?”纪可欣慌忙爬起来,一看表,都快八点了,她慌忙起来穿衣,就开门急急冲到洗手间里。

小裴在后面笑道:“我就想你睡过头了,所以才叫你!”

“谢谢啊!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闹钟响了也不知道,那么嗜睡!”纪可欣摇了摇还有些昏沉的头,将牙膏挤到了牙刷上。

滕“正常啊,冬天大家都喜欢赖在温暖的被窝中,如果不是上班,谁爱出去啊!”

小裴回自己房中收拾,也要出门了。她大学最后一年,找了个公司在实习,这几天都和纪可欣一起出门。

纪可欣急忙刷牙,才刷了几下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感涌来,爬在面盆边就呕吐起来,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把自己的眼泪都呕得快流出来了。

昨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她努力回忆着,边往脸上浇了些冷水洗去唇边的污渍。

似乎记得昨天下午不想吃饭,睡到快晚上才去小区门口的夜摊上吃了一碗酸辣饺,难道是饺子的问题?

含了些水漱口,她又重新挤了些牙膏,可是又刷了几下,恶心的感觉又来了,强烈地瞬间就涌来,让她又抱着面盆干呕起来。

淡淡薄荷味的牙膏本来是她的最爱,可是今天到底怎么啦?为什么一刷牙就恶心?

纪可欣用冷水拍着脸,还没想明白就听见小裴在外面叫道:“可欣姐,好了吗?我要出门了,公司今天有大人物要下来检查,我们要早去做准备!”

“你先去吧!我还有一会!”

纪可欣匆忙拿毛巾擦了脸,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苍白的脸,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她的脑海中,让她惊得毛巾都掉了。

“不会吧!不可能!”

她气急败坏地冲出洗手间,跑到了客厅里。墙上挂了一副日历,她跑过去翻着看了看,又认真的扳着手指算了半天,终于…她跌坐在沙发上,她的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怀孕了?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住了,呆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还要上班,可是这样的状态怎么上班啊?不搞清这个问题的真假,她完全没有上班的心情!

换了衣服,她打电话去请假,说自己不舒服请假一天。部门经理有些不高兴,碍于荣立的面子也没有过分难为她,只是让她明天一定要去上班,说最近有个楼盘开盘,人手很紧。

纪可欣答应着挂了电话,出门时又不敢去医院,怕遇到熟人。在没证实这事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事。

一个小时后,当早孕试纸又呈现了两条红杆时,纪可欣死的心都有了。

这算怎么回事?

在她和柏浚旭的婚礼流产后,在他们已经“分手”一个多月后,她竟然发现自己又怀了柏浚旭的孩子?

纪可欣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木然。

怎么办?孩子要还是不要?要了孩子又怎么办?不要孩子又该去哪里流产…

无数的问题潮水般的涌来,让她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没有,直到手机铃声惊醒了她。

谁的电话?她这时候根本没心情接电话,可是又怕错过了丁琼芳的消息,只好爬起来找手机。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她有些激动地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又隐约有点熟悉的男音,对方沉稳地开口:“是纪可欣小姐吗?”

“我是…你是?”纪可欣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个这样的男人,疑惑地蹙起了眉。

“我是荣建新,荣立的爸爸,纪小姐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有空!”纪可欣心开始狂跳起来,不会是为了最近她和荣立走得比较近,老人们有意见了吧!

毕竟以一个将新郎抛弃在结婚礼堂上的丑闻制造者,她现在对他们圈子来说算臭名昭著了,谁家的父母放心自己的孩子和她来往啊!

她苦笑,该来的避不过,如果见面意味着她又要失去工作,也没什么了,她正好可以就此暂时离开这座城市,到一个没有柏浚旭的方好好想想该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们见面的事希望纪小姐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荣建新彬彬有礼的语气让纪可欣眼前又清晰地浮现出他下颚的痣,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的确曾经见过荣建新啊,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容颜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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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建新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很沉稳,一如他的风格。他坐在有点暗的车厢里,连玻璃也没降,只从后车座里说了几个字:“纪小姐,上车吧!”

纪可欣看司机也不动,只好自己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她有点紧张,一上车手就放到了两个膝盖上,有些紧张地搅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也不敢看荣建新,低了头似等着他发落似的。

车里没人说话,司机似乎已经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径直就将车开出了城外。

爵纪可欣隐隐有些害怕,没人说话让车里的气氛很怪异。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道:“荣叔叔,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不想我在荣氏工作,我明天上班就去辞职…我理解的!”

毕竟以她这样小人物的身份,要让人家为了她得罪柏氏,想想也是异想天开的事,偏她还天真地以为荣立不怕,就没事!

滕“得罪柏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荣建新淡淡地堵住了她的下文,却更让她愕然,如果不是这样的事,那么又是为什么呢?

荣建新似乎不是一个善谈的人,说了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又没了下文。

纪可欣有些郁闷,也看出他不想现在交谈的样子,就闷闷地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一片片树丛,发现他们竟然在上山了。

冬天的天黑的有些快,雾蒙蒙的天气随着上山就更明显了,隐约只能见到树的轮廓,远处几乎看不见了。

纪可欣知道有些有钱人就是将度假的别墅建在山上,荣建新这是要将她带到他们家的别墅去吗?

可是她猜错了,车停在了一家休闲茶庄里,停车场没几辆车,看上去似乎生意很不好的样子。

当纪可欣跟着荣建新走进茶庄时,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又错了,以这家茶庄的装修和品位来说,根本不像生意不好能养得起的。

侍者穿着复古的衫子,月白的颜色让纪可欣恍如走进了时空隧道,回到了古色古香的旧时候。

荣建新似乎是常客,也不用侍者带路,就将纪可欣带进了一个院子里。

古色古香小四合院,一间书房,一间客厅,还有一间卧室和一间厨房。纪可欣觉得,如果想忘记尘世,这里不乏是一个隐居的好去处。

“纪小姐,请坐。”荣建新脱去了长外套,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羊毛衫,亲自给她倒了水,熟悉的样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谢谢。”纪可欣握着杯子,白色透明的水晶玻璃杯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相称的东西。

这水晶玻璃杯很漂亮,透明度很高,配上里面淡淡飘着的几片绿色毛尖,晶莹碧绿互印,很美。

她有些奇怪地盯着看了一会,才发现荣建新的杯子和她的不一样,他的是老套的,和这屋子很相配的青花瓷。

一抬眼,对上了荣建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迷恋的眼神让她心神一凛,危机感顿时涌来。

他…不会打她的主意吧?她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相信人,竟然什么都没问就任由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你喜欢这杯子吗?”荣建新似乎没注意她的异样,看向杯子,唇角荡起了一抹微微的笑:“你看茶叶的样子和她很像,她最喜欢这样的杯子,说喜欢这种透明的感觉,可以清晰地看到茶叶或花瓣在里面漂浮,起起落落…就像看别人的人生一样!”

纪可欣愕然,偷偷看了一眼荣建新,他却伸手过来,把她的杯子端了过去,举到眼前轻微地晃动着,慢慢地说:“她隔着杯子看茶叶的起伏,谁知道别人隔着时间看尽了她的人生!”

纪可欣不知道如何接口,她感觉荣建新找她来和他口中的“她”有很大的关系,问题是她和“她”有关系吗?

古朴的屋子,浓浓怀旧的气氛,纪可欣茫然地四顾,才发现自己刚才紧张没注意的事,房间的墙上挂了一排照片,因为颜色暗淡,她刚才以为是古老照片没注意,现在竟然发现那些照片是现代的。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组剧照,自高而低,组成了一连串的旋转。那舞裙,那陀螺般旋转的脚尖…芭蕾舞的剧照!

纪可欣觉得心又不规律地跳了起来,她也不顾失态了,跑过去,很近很近地看那些照片…

那张蹉跎了岁月也依然不改的容颜,将美丽定格在那些岁月中的经典,熟悉又陌生的笑容…

纪可欣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阁楼里的药味还有躺着的女人,迷离的梦境,全部交织在一起,让她突然转身,冲着荣建新叫起来:“我想起来了,我真的见过你…你认识我妈妈…小时候,你还和我妈妈吵过架…你让我妈妈哭…”

恨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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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零零碎碎的关于纪芸的绯闻全部浮现在纪可欣脑中,她震惊地看着荣建新,终于颤声问出:“你就是她当年的情人吗?”

荣建新看着她,微微笑了:“没想到你竟然记得我,我就见过你一面,我都忘记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那是因为你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妈妈从来没那么哭过,也没那么恶劣地和人吵过架…

而你走后,我们又搬了家,这次我失去了妈妈…

爵我以为岁月已经淹没了我的记忆,可是现在才发现,我只不过将属于妈妈的记忆随同妈妈一起埋葬了,她不愿意提,我也拒绝去想…

纪可欣怔怔地看着荣建新,心里复杂万分,这是第一个妈妈认识的人站了出来,让她感觉纪芸不是生活在空气中,回忆中,她曾经也有血有肉地存在过世上,爱过,恨过,美丽过…

“我没想到你是她的女儿…如果不是曾经看到过那些新闻的话…不管什么原因,我痛恨将她历史挖掘出来的人!她已经够不幸了,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就有人不肯让她安宁呢!”

滕荣建新走过来,和她并肩站在照片前,他的手指抚过照片中人的脸,用一种异样的语气说:“她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虽然死了…可是她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纪可欣环顾周围,忽然有些可怜他,这人难道弄了这么一个四合院,就为了缅怀纪芸吗?

相信这里除了他,没人能进来,而她能进来只能归功于她是纪芸的女儿。

“你找我来,就是想和我分享一下对她的回忆吗?”

见他久久端详着照片,纪可欣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实说别怪她乌龟心态,对于纪芸的过去,她真的不是很感兴趣。

报纸上说的她随便扫了一眼都没仔细看,不管别人将她说成什么样,她都是她的妈妈,已经死了,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过往的恩恩怨怨,原本就该尘封于时间中,谁将它翻出来都是对死者的不敬。

“你是她的女儿…我今天才发现一直以来我很想找人说说对她的感情,可是没人可说…大家都将关于她的记忆阀门关上了,似乎我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纪芸这样一个人存在过…你知道那种虚无的感觉有多么折磨人吗?”

荣建新抚过一排照片,怅然地说:“我一到这里,就有种无力的感觉…我有很多钱,多到几辈子都用不完…我有老婆孩子家庭…名誉地位…可是我却觉得,我愿意用这一切,再换来她对我的一笑…如果可能,我想告诉她,没有她,我这里永远缺了一部分,用什么都无法填满!”

他对纪可欣指了指自己心脏部位,凄然一笑:“我爱你妈妈!我一直以为她只是远远地避开了我…让我再也找不到!却没想到她是用死来逃避了我…让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荣叔叔…”

纪可欣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失去所爱的男人,特别他爱的女人还是她母亲,而他的儿子是她的好朋友!

“叔叔?!我曾经恨过你!因为你是她的耻辱,我让她做掉你,愿意什么都不要地跟她走!可是她不肯,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前途和名誉也要生下你…”

荣建新怅然:“那时年轻气盛,我无法容忍有你这样一个充满耻辱的孩子…现在才发现,我是多么的狭隘!和失去她的痛苦相比,那种是非根本不算什么!”

孩子是上天的礼物!

纪可欣莫名地想起丁琼芳说的话!她是耻辱,是意外,不是礼物,纪芸当时又是怎么想的,竟然放弃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而选择留下了她?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肚子,纪芸在那么困难的时候都没想到不要她,那么她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孩子吗?

一时就有种羞愧的感觉,即使没有柏浚旭,她就不能给孩子一个活的机会吗?

如果没有纪芸的坚持,也就没有纪可欣,纪芸没有剥夺她来到这世界上的机会,她就可以剥夺她孩子的机会吗?

荣建新回忆了半天,最后才说了今天叫她来的主题:“不要担心柏家,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不想做的事,他们都不能勉强你!你安心地在荣氏上班,我会支持你的!”

“荣叔叔,这是因为纪芸吧!我妈妈会感谢你照顾她女儿的!”

纪可欣忍不住笑了,担心半天竟然换来了个这样的结局真是想不到的事,她该感激荣建新的念旧还是感激纪芸的魅力啊,都死了那么多年,还能让这个男人为了她充满“耻辱”的女儿不惜得罪势力庞大的柏家…

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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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又再次降临在这座城市中,冬天的夜生活丝毫没比夏天的因为天气的寒冷减弱半分,相反更多的人因为其他运动的减少而更加促进了夜生活的繁荣。

一家迪高厅,随着夜晚的来临,挤满了习惯夜生活的人们。一进到里面,音乐声震天,霓虹灯混杂着烟雾,迷离交织成一幅颓废的画面,上面绘满了众生百态的放纵。

肖蕴蓝出现在门口,扫了一下乌烟瘴气的大厅,穿过人群,走到吧台边。

“Amy姐,几天不见了,跑哪去了?”调酒师看见她,走过来招呼道。

爵“出国了几天,了结一些乐团的事。给我来杯cuba/libre!”

肖蕴蓝边说边在吧台边坐下,取出烟点燃,吸了一口,转头看看喧闹的舞厅,问道:“见到任哥了吗?怎么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啊!”

调酒师忙给她调酒,头也不抬地说:“任哥也有好几天没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你有什么事吗?我帮你转告他!”

滕“就是想他了,你能帮我转告吗?”肖蕴蓝给了他一个飞吻,笑道:“他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炸干了,连床都下不了吧!”

调酒师抬眼,和她对视了一眼,会意地笑道:“这你就要问他了,我怎么知道!”

肖蕴蓝不屑地一撅嘴,讽刺道:“你会不知道才怪,你们男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吗?我看这是所有男人的心声了!”

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放在她面前,笑道:“Amy姐国外来的,比我们有经验,什么时候教教我们啊!”

肖蕴蓝白了他一眼,抽出被他盖住的手,端了酒杯品着酒,边扫视着周围的人,想寻找一点有趣的事。

这时,有一个男人穿过人群走了过来,他的气势莫名地就引起了肖蕴蓝的注意。

男人剪了个利落的平头,皮肤有些黝黑,隐藏在浓长黑眉下的眼睛深邃令人不可捉摸。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夹克,里面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同色的牛仔裤,一双有些笨重的翻毛皮靴,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强悍的大男人气息。

他左右扫了一眼,径直在离肖蕴蓝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叫道:“小四儿,给我杯酒。”

“OK!杨哥好久不见啊,去哪里了?”调酒师抛下肖蕴蓝,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和那男人聊起来。

肖蕴蓝看那男人,一脚踏在吧椅上,一脚落在地上,修长的腿将牛仔裤绷得很严实,强壮又有力,不经意中就流露出一种强势的性感,她不由多看了那男人两眼,寻思着找什么借口去搭讪。

漫长的夜,不找点什么事来做做,她真的会觉得很无聊!

可是那男人似乎没注意到她,和调酒师说了几句话,一口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小四!”肖蕴蓝叫调酒师,调酒师就走了过来:“Amy姐,有事吗?”

“给我送杯那男人点的酒给他,就说我请他喝的。”肖蕴蓝用指尖指了指那男人。

调酒师看看他,又看向肖蕴蓝,笑了:“杨哥不会喝别人的酒的,Amy姐,你别碰这个钉子了!”

“是吗?你都没送怎么知道他不喝!”

肖蕴蓝自信地扬起下颚,朝他迷人地一笑:“送吧,我不信他不给我这个面子!”

调酒师就耸耸肩,真的帮她弄了杯酒送过去,肖蕴蓝就好好看着,看到那男人开始诧异,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就微笑着冲调酒师摇了摇头,推开了酒。

肖蕴蓝有些下不了台,索性站起来走过去,那男人也站了起来,看样子要走了。

“先生,这么不给面子啊!就请你喝杯酒也不可以吗?”

又软又糯的声音一直是肖蕴蓝的骄傲,她不信男人会对这样的声音免疫。

可是她错了,男人只是欠身微笑了一下,说了声:“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就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走了。

肖蕴蓝僵住,这么没面子的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让她有些气愤地坐了回去,将怒气撒在了调酒师的身上,叫道:“你认识他?他叫什么名字?下次别让我遇到他,否则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