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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大雨跑到了小区值班处,她将自己的包和手机递给值班室的保安,用手抹了一下被淋得贴在头上的头发,叫道:“大哥,你帮我证明一下,从现在开始,我在雨中站了三个小时,现在是十点二十,到一点二十叫我啊!”

小区的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跑到了对面,站在保安的视线范围中,承受着大雨的冲洗,保安莫名其妙地看着桌上**的包,再看看在雨中闭着眼睛淋雨的女人,摇了摇头,这又是齐哥想出来折磨女人的方法吧!

这世上怎么就有些傻女人啊,为了男人就喜欢做这些傻事!

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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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终于陷入了宁静中,手机不再响了!齐穆抽了支烟,重新走回牌桌,手下见他来就把他的位置让给他。

他还没坐下,对面的唐老头就笑道:“小齐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啊?打牌手气一直那么背,输了三千万了吧!”

另一边的林少就挤眉弄眼地笑道:“我看他是什么都背,情场赌场都失意吧!”

齐穆笑道:“你就挤兑我吧!这才上半场呢,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你就敢保证你下半场不会输给我?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浚“哈哈…我就喜欢小齐这种精神,越挫越勇,来来,我们继续…”

唐老头一声招呼,几人又战了起来,齐穆开始还有点分心,不知道那傻女人会不会真的听话去雨中站三个小时?不过随着牌上手,他渐渐就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她爱站就去站吧!不要以为他会心痛,比起她们曾经加诸在小易身上的痛苦,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藐二个小时后,齐穆把输出去的钱都赢了回来,打得林少嘟了嘴叫道:“你小子是不是打了鸡血啊,从回了电话回来就一直在赢,说说,刚才那短信是谁发的?让你那么兴奋?”

齐穆叼了烟,斜眼看了看手中的牌,等空了才回答林少:“你不是说我情场失意吗?告诉你也没事,短信是一个暗恋我的女人发的,傻女人一个,傻兮兮的,怎么可能让我兴奋!”

“不能让你兴奋要了干嘛?”林少不屑地哼道:“你还那么空逗她啊!我看到你回短信了!”

“无聊啊,找点乐子!”齐穆笑笑:“有时捉弄一下傻女人也是件有趣的事,能让我空虚的生活多一点调味剂而已!不代表什么!”

“你还真无聊!这也拿来玩!”唐老头一副无可救药怜悯的样子看看他:“你该找个人结婚了,像匹脱缰的野马,越来越玩的无聊了!”

“老爹你不懂这其中的乐趣啊!”

齐穆亮了手中的底牌,又全赢,忍不住大笑道:“就像打牌,牌局全由你控制时,你要的已经不是钱,而是全局掌握的成就感了!”

唐老头输多了,推开牌,打了个哈欠说:“不打了,不满足你的成就感了!今天就到这吧,回家搂老婆睡觉去了,这才是我的成就感!”

他站了起来,拿了外衣披上,回头对得意洋洋的齐穆摇头道:“你也别说人家傻,这年头真正傻的女人有多少?能心甘情愿让你捉弄的,除了对你别有目的的人,另一种就是真正喜欢你的人,你别玩的过火了…钱输了可以赚回来,真情一旦错过了,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

齐穆不以为然地对林少耸了耸肩,将牌丢下,笑道:“老爹又教训人了,知道知道…你家老婆子对你是真心,你就别拿这个寒碜我们孤家寡人了!你回家搂老婆睡觉,我就自己睡冷被窝去了,可怜啊…”

“那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能安定下来,找个真心对你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吗?不要和我说找不到啊,你给人家机会才行啊!”

唐老头和他说笑着下楼,才走出电梯齐穆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看不是柏宜景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小区保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有些异样:“齐哥,这里有个柏小姐,三个小时前她让我证明她在雨中站了三个小时,现在我帮她证明,她真的在雨中站了三个小时,一分钟都不少,她问你回来了吗?”

三个小时?齐穆看着已经小了不少,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的雨,柏宜景真的在雨中站了三个小时?

脑中突然浮现出她娇小的身子站在大雨中的样子,他的心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保安在电话里又说了些什么他都没听到了,只是粗声说:“让她等一下,我马上回去!”

傻女人,笨女人,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女人…齐穆换了多少种称呼痛骂着柏宜景,更痛骂着自己:她那么听话,你刚才为什么不叫她去死呢,这样不就一了百了吗?

什么恩恩怨怨都结束了,还用得着现在像要救火一样,在午夜的街头疯狂飚车吗?

赢了几千万的好心情都没了,他的脑子里全被柏宜景充塞住了,这女人为什么就傻到家了吗?这样明显就是玩她的事也看不出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傻啊!

远远他就看到了柏宜景站在保安室的外面,还淋着雨,连衣裙都贴在了她纤巧的腿上,勾勒出她单薄的身材…一刹那,对她的怒气都没了,他突然有些厌恶起自己,明明就知道她是个认真的人,怎么还提了让她在雨中等的条件呢!

听到车声,柏宜景回头,看见他,她也没动,木然地站着。

齐穆走下车,也不在乎积水将自己才上脚的上万的皮鞋毁了,冒着雨,铁青着脸站到了她的面前。

宜景的身上想着就没有一点干的地方,雨水将她的脸冷得白得似幽灵一般,她张了几次口,才声音嘶哑地说出来:“三个小时到了,我是你女朋友了吧?”

“你怎么那么傻…”这是齐穆唯一想得出来的骂她的话!

就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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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宜景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固执地盯着齐穆问道。

齐穆无奈,咬牙道:“是,从这刻开始,我承认你是我女朋友!”

“好!”宜景给了他一个笑,然后慢慢地说:“那么我现在告诉你,齐穆,以后我都不会来找你了!我,柏宜景,从此刻开始,和你齐穆分手了!我不再是你女朋友,你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局齐穆呆住了,看着她怒声问:“那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淋了三个小时的雨就为了和他说分手?他搞不懂她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了!

“我站在这里只是想你承认我们的关系!证明我和你这些天的交往不是我自作多情!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而是因为我不要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友,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又何苦作践自己呢!所以,我和你正式分手了,以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柏宜景说完,拿着自己淋湿的包,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路边,刚好一辆计程车送人出来,她拦住了车,坐进去,慢慢就消失在齐穆的视线中。

百齐穆呆了似地看着,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个梦,梦中什么感觉都失控了,他无法把握任何事,无法把握柏宜景了。

不大的雨水一会就将他淋湿了,冷冰冰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恍然醒悟过来,转身一拳狠狠地砸在车顶上,不是气急败坏,是一种对自己无力的愤恨!

这个小女人,他怎么就对她毫无办法呢?

宜景似乎就从他生活中消失了,齐穆没有再接到她的电话,也没有任何短信。日子恢复到以前认识她前的宁静…不,比宁静更可怕,以前还有仇恨支持着他,现在仇恨也对他提不起兴趣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连脑子里都是空空的…

有时陪人打牌,根本就找不到赢钱输钱的起起落落,大笔的钱怎么输出去也不知道,怎么赢得也是莫名其妙,漫不经心地就像自己是一阵烟,随时来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没几天就厌倦了这种空虚的生活,他让属下去调查柏宜景究竟在做些什么,他可不想让这女人主宰他的生活,他们的故事是他写结局,可不是那女人说完就能完的。

属下去了当天就有了结果,说柏宜景哪也没去,一直在住院,急性肺炎,打了几天吊针才退了烧。

齐穆一听心又抽搐起来,呆呆地坐了半天,连烟快烧到手都不知道,还是属下伸手将他的烟头拿了,他才反应过来。

病了?他铁青着脸,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发到哪里,那笨女人一定是那天淋雨淋的,她既然不想和他来往就走自己的,傻傻在雨中淋够三小时才说这话,想证明什么啊?

走出走进几次,齐穆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等不知不觉把车开到医院时,才发现自己想去看她。

就算是普通朋友间的问候吧!他安慰着自己,去看看自己的胜利果实也好啊,看看她痛苦,多少应该能填补一些他的仇恨感吧!

上到十楼病房,老远就刺眼地看到有两个男人在病房外面晃悠,柏家的保镖?他曾经见过他们在柏家出现,只是柏宜景和柏浚旭一样固执,出门从来不带保镖。

“柏小姐住这吗?”他陪了一个笑脸,自己也认为够低三下四了,他齐穆已经很多年不用对人如此了,为了柏宜景,也算破例吧!这够弥补让柏宜景在雨中站了三小时的过错了吧!

保镖看看他,礼貌地说了一句:“对,这是柏小姐的病房,对不起!柏小姐不见客!”

“我是齐穆,你去告诉她,就说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保镖打断了:“对不起先生,我们柏先生说了,柏小姐谁都可以见,就你不能见!你请回吧!”

齐穆就被噎了一下,一脸黑线,敢情自己在人家眼中变成了黑名单上的人物啊!

他转身,不发一语就走,不见就不见,谁怕谁!

才转身,就听见一个保镖说:“他就是害大小姐病了的人啊?长得不错啊,难怪大小姐喜欢!”

齐穆的得意才升起来,另一个保镖就不屑地说:“长得是不错,不过做人就差了,这探病什么都不带甩着手来,知道的还以为忘记了,不知道的就要说没诚意了!大小姐还是别喜欢这种人为好,一看就是薄情吝啬的人!”

齐穆差点一个踉跄摔出去,说他薄情他认了,可是这这…和吝啬扯得上关系吗?他齐穆什么时候不是一抛千金,何时被人说成是吝啬之人?

转头,他狠狠地瞪了那保镖一眼,铁青着脸风一样地卷出了住院区。

已经开车到医院门口的齐穆,在医院门口又停住了,他做事从来都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既然来了,不达到目的怎么肯罢休…

停着车想了半天,齐穆瞥见路旁有个小女孩在卖花,火红的玫瑰让他的唇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又便宜又大方,那笨女人一定喜欢吧!

都是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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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宜景已经退烧了,只是还有些咳嗽,医生建议她再留院做些治疗,加上她身体很虚,柏明光就坚决拒绝让她出院,让她安心地再住几天。

她睡不住,穿着宽松的睡衣就坐在床上,床铺上放了她的素描本,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涂抹着,竟然还激发了灵感,画出了几幅设计图。

不知道何时,突然听到窗子塔塔做响,她奇怪地抬眼看去,就怔住了,窗子外面站着齐穆,正对她微笑着。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短路了,这是不是十楼啊?怎么他会站在窗子外?

局视线忍不住扫向门边,朋友都还抱怨说她家的保镖忠犬似地不离左右地守在门边,他怎么上来的?

“你不想邀请我进来吗?”齐穆拉开了窗,闲聊似地将手肘放在窗框上,仍然是一脸笑地看着她。

柏宜景呆了呆,下意识地下床,跑了过来,她顾不上看齐穆,先往窗子外面看了看。老天,齐穆站的地方就只有一肩宽,而下面,凌空的高度让柏宜景一看头一阵眩晕,她脸色苍白地猛抓住齐穆的手臂,声音都是抖的:“快进来,你想死啊,这么高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百她的手用力太大,抓痛了齐穆的手臂,他却无所谓地笑道:“没事,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二十多楼我都爬过!”

“二十多楼?”宜景又看了一眼下面微弱的路灯,喃喃地叫道:“你疯了!”

齐穆撑着窗框跳了进来,伸手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笑道:“吓倒你了吗?没事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宜景感觉到他在做什么,抗拒地挣扎出去,摇摇摆摆地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就蜷起膝盖抱住自己,迅速整理自己的思想。

“你来做什么啊?作为一个普通朋友,探病不需要冒这样的险吧?”她迅速武装起自己,扬脸若无其事地笑道。

“你家的保镖好凶,我怕打不过他们就只好爬窗子了!”

齐穆笑着走了过来,在床上她身边坐了下来。这么近的距离让宜景下意识地往后又缩了缩,感觉自己拒人千里的行为太明显,她又停住了,淡淡地说:“就算如此,你也不逼爬窗子!”

“我觉得这样更能表示我的诚意…如果你一定要逼我说出道歉的话才肯正眼看着我说话,那么我道歉!”

齐穆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抬起来面对着自己,对她一笑,认真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赌气,让你在雨中站了那么久!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宜景委屈的眼泪哗地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她一扭头从齐穆手中挣脱开来,强笑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傻而已!不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这样说是不给我改正的机会吗?”

齐穆又转过她的脸,温柔地用拇指帮她擦泪,边擦边说:“你不喜欢我了?”

“我…”宜景哭得更凶了:“你不能…老…老利用我的喜欢…欺负我!”

“好…好,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了!可以了吗?”

齐穆哄着,伸手到后背腰间,竟然摸出了一支玫瑰花,笑着递给柏宜景:“本来想买一大束的,想着爬楼不方便,就只买了一支…花语就是Only/you!你愿意再给我第一次机会,做我唯一的女朋友吗?”

宜景泪眼婆娑地看着火红的玫瑰,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幸福来得太突然,在她已经绝望时又让她看到了光明,垂手可得了她又迟疑了,她真的该接受这玫瑰吗?

一阵风吹过,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没关好的窗子,窗纱被风吹得凌空飞扬,远处的夜景都能一览无遗。

她的心一动,他为了见她从十楼爬了上来,这是拿生命在冒险,她就只是感情上受了一点伤,就要拒绝这份感情吗?还自诩勇敢,她根本就没有他这种冒险精神…

掩饰着伸手抹去泪,她含泪接过玫瑰,对他一笑:“这次是你求我做你女朋友的,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齐穆笑了,拍拍她还带着泪痕的脸,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无奈地说:“是我求你的!笨笨,你怎么就那么傻得让人毫无办法啊!”

“我才不傻!”宜景冲他皱了皱鼻子,意义深长地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叫我做任何事的!我愿意听你的话只是因为我在乎你,如果某一天我不在乎你了,你就不能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齐穆有些难以相信,随即一笑:“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你甚至可以说根本不了解我!”

“喜欢一个人和时间长短没关系!”

宜景用玫瑰点着他的脸,调皮地说:“只是一种感觉!我在茫茫人海中,于千千万万人之中遇到了你,没有早一点,没有晚一分,就是你,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于是繁花万物,对我才有了真正的意义…”

“你是在作诗吗?女人就爱胡思乱想…”齐穆似乎并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或者只是装作不懂…

没关系…只要肯让她再接近,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的心,她的爱的!

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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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穆就多了一个女朋友了,正式的,而且很快就弄得夜总会的人都知道了。毕竟于他们,老大有了个正式的女朋友是天大的事,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他这么多年就没正式的女朋友,猛一多出,就让他们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挽留住齐穆飘忽不定的心啊!

在众人的要求下,齐穆终于把柏宜景公开地带来了,当宜景出现在夜总会时,引起了他属下们的轰动,都纷纷涌来看这个女人。

齐穆坦然地介绍宜景,羌轩出国培训,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他自然不怕人知道他和柏宜景谈恋爱。如果羌轩在,还麻烦了一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总是要反对的。

和齐穆旗下的小姐的漂亮不同,宜景不是很漂亮,但很有亲和力,她脸上甜甜的笑让众人和她相处一会就忘记了她的身高和齐穆的差距,也没觉得她不适合齐穆,反而觉得她不是第一次来,而是一直就是陪伴在齐穆身边的女人。

局这让齐穆有些意外,看看宜景,突然就后悔了带她到自己的地盘。他和她不可能长久的,他怎么就允许她闯进了自己的生活啊!

而晚上将宜景带到了自己办公室,他又不后悔了。他和唐老头计划再开一家夜总会,筹备基础都是他在做,一大堆规划和设计要看,宜景就乖乖地窝在沙发上看书等着他。也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一会问这一会问那,安静得让人几乎可以无视她的存在。

齐穆看了一会,抬头,就看到宜景抱着书,眼睛从书上面看着他,专注的样子让他心中一动,坏坏地扬起眉,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就这样看着我,我虽然长得帅,可是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我还是会害羞的!”

百“我才没有…”宜景红了脸,低头又看起自己的书。

齐穆笑着盯了她一眼,问道:“想喝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不用,别麻烦了,你快看吧!别影响你!”宜景头也不抬地回答,感觉到齐穆的注视,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小腿往沙发下缩了缩。

齐穆本来没注意,这下就注意到了。柏宜景娇小,她的小腿也就不似一般女人般的丰满修长,不过也不算难看,曲线很美,她知道自己个子小,穿的裙子从来不长到膝盖下,让人就不会觉得她的腿短。

站着时她不会掩饰自己的腿,坐下时交叉就是她最爱做的动作,齐穆猛地就想起刚认识她时,她赤足的样子,忍不住心底就泛起一丝柔情,那样的柏宜景,估计没多少男人见过吧!

“我是不是影响你了?如果你再不看图纸,我就走了!”

宜景突然站了起来,齐穆一阵愕然,就笑起来:“好啦好啦,别害羞了,我只不过欣赏一下我女朋友的美腿,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好吧,我不看,你乖乖坐着等我吧!”

他伸手按了一下电话,对手下周凡叫道:“给我送杯塔奇拉火焰上来,外加一瓶红酒!”

“我不喝啊!我想起来了,我还约了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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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景转身就想逃,齐穆几步上前抓住她,抱着她就回到了沙发上,揶揄道:“陪朋友重要还是陪男朋友重要啊?不过就是请你喝杯酒,就要怕成这样吗?你是怕我喝醉非礼你,还是怕酒后***啊?”

“我哪有…”柏宜景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下,坐在他腿上,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惹得齐穆玩心大起,抱住她,唇暧昧地吻着她的脖颈,觉得柏宜景的皮肤都热烫起来。

门被轻轻敲响了,柏宜景白兔般机敏,猛地挣脱他跳了下去,脸红心跳地钻进了他办公室附属的洗手间,一直等周凡放下酒离开了,她都还没出来。

齐穆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酒,又低头看设计了。有些玩笑开得适可而止就好了,即不给她冷落她的感觉,又能维持这样的局面,何乐不为呢?

柏宜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越来越离不开我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玩完的时候了!

爱得越深,伤得就越深,到那时,你还能像上次一样潇洒地说:齐穆,现在是我要和你分手吗?

不知道何时,柏宜景走了出来,自然地走过来,悄悄地拿了自己的酒就过去静静品尝,竟然没有丝毫不满齐穆为什么不继续刚才的暧昧…

估计着她快喝完了,齐穆悄悄扫了她一眼,看见她低着头看书,舌头无意识地扫过自己的上嘴唇,似在回味酒的余味。

她的动作让齐穆呆了呆,下腹猛让就升起了一股热热的感觉,猛然就想起上次和她小巷中接吻的事,喉咙一阵干渴,竟然极其想重温那种感觉…

可是下一秒,他恼怒地掉开了视线,铁青着脸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图纸上,他才不要受这女人的诱惑…

如果只是生理的需求,只要他打开这道门,叫一声,想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就会蜂拥而来…他齐穆,从来不缺女人,更不会缺柏宜景这样的女人…

家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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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宜景又被柏明光叫去谈话了,这次她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也想好了要怎么说服父亲允许她和齐穆继续交往。

可是柏明光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抬手,就将一个文件夹丢了过来,板了脸说:“你先看看这个。”

柏宜景奇怪地拿起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家海外公司的资料,看成分,是柏氏名下的产业。她不解地抬眼看父亲,柏明光就说:“这家公司以后归你了,你的衣食住行都靠它,你准备一下,下个月就过去接手吧!”

柏宜景呆住了,半天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柏明光。

局柏明光挑了挑眉,往后一靠,双手交叉着说:“你们都大了,也该有自己的事业,我不能养你们一辈子!你做大小姐也做了很多年,该学着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那就自己找自己的路去吧!这家公司每年的赢利都不错,够你的花销了,老爸也对得起你了吧?”

“爸,你赶我走?”宜景有些委屈,只为了她喜欢了一个老爸不喜欢的男人,爸爸就要和她划清界限吗?

“我不是赶你走!我也算为你好!”

百柏明光淡淡地说:“你的个性我很了解,越逼你你就越犟,我不是逼你选择,只是给你一个冷静的机会。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你或者就会发现你喜欢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接近他只会让你受伤!”

“适不适合我知道,爸爸你不能因为我没顺着你的意思就赶我走啊!我还是你女儿啊!”宜景反驳地叫道。

“你是我女儿,我不否认这事实,你乖乖地去国外冷静一下,工作不工作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忘记他!将他重新排除在你的生活之外,那么你还是我的好女儿!”

“如果我不去呢?”柏宜景反感地叫起来:“我就不是你女儿了吗?我听了你这么多年的话,一次不听话,你就否决我们的关系吗?”

“你不去就是选择了齐穆,既然他比我们重要,我也无话可说!你还是我女儿,名义上的!以后你的开销和我都没关系,这个家你想回来可以回来,前提是别弄出什么丑闻,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

柏明光拍拍文件袋:“齐穆和它,你自己选择吧!”

他说完径直去开会了,留下柏宜景呆呆地站着,半响才委屈地离开了爸爸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