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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我才没走…你如果不在乎我,你也不会追出来,对吧?”

宜景低低的叹息:“那么是什么隔在我们中间,让你不来拥抱我呢?”

“我…”干涸困住了齐穆的喉咙,让他咕噜着说不出话,他苦闷地埋头在她脖颈间,贪婪地嗅吸着她的香味。压抑已久的***突然就这么起来了,他很想很想要她…

残存的意识让他害怕自己的想法,如果他要了她,是不是又将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地复杂话了?

他终于强迫自己放开手,推开她爬了起来:“你明天还是走吧…我们不适合!”

他跌跌撞撞地往自己房间走去,沮丧得想哭泣,他这是亲手将她往外推吗?他舍得让别的男人拥抱她,看她在别人怀中小鸟依人地娇笑吗?

颓废地倒在床上,他昏然地闭上眼,眼角滚出了两滴泪,小易…对不起!我不想再为你报仇了,我无法让自己伤害她,所以…我只能让她走了!

脑海中交织着闪过和宜景认识的一幕幕,在酒吧后的小巷中吻她…她站在雨中全身湿透一脸固执地对他说,现在是我不要你做男朋友…攀到病房中去看她,一朵玫瑰就收获了她全部的笑…

他无心对人没有防备的笨笨,离开他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男人呢?会有人念在她的善良,她的纯真,好好对她吗?如果再遇到一个比他更混账的男人,她是不是太不幸了?她能经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挫折呢?

心被自己的假象蚕食着,让他痛得手越握越紧,他根本就不想放手啊!

突然脸上一热,他模糊地睁开眼,朦胧地看到宜景拿热毛巾给他擦脸,恬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幽怨,似乎这样做是理所当然,又像是最后一次做,善意的怜悯。

“老婆…”他喃喃叫道,以后他再喝醉,她不会在身边了,她的温柔都要给别的男人了…

“老婆!”下意识的行为背叛了理智,他伸手将她拉了下来,吻上了他久已经在盼望的甜蜜双唇。

如果有地狱,就让他品尝禁果后再去下吧!他实在没有大方到将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的地步,更无法想象自己喜欢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小易,原谅我,我做不到!

他的唇狂野地吻住了她,压抑已久的情.欲一经找到发泄口,就以无法抑制的速度奔涌起来,他的舌滑进她的红唇,与她的激烈交缠起来,他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强硬上,饥渴充满探索的吻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挣扎,他放心地将自己的手臂越箍越紧…

在她生涩的红唇跟着他热烈的舞步共舞时,他发出了愉快的呻吟,这声音引起了宜景某种原始的反应,她大胆地以自己的激情迎接他的,渴望着给他相同的欢愉。

她生涩的轻吻和碰触都如他所做,他的坚持在这样的情景下终于被击碎了…

“景…”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以令人窒息的吻覆住了她的唇。

“笨笨…”他心痛地低语,她在他身下融化,如火的回应点燃了他体内深处的烈焰之火,把他逼进了烈焰的煎熬中…

可是即使这一刻被这烈焰焚烧得粉身碎骨,他也要将激情进行到底…谁也不能阻止…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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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满玫瑰花的小径上,柏宜景站在那,一袭白色的婚纱,含笑的脸在婚纱下若隐若现,齐穆微笑着向她走去,手里握着曾经送她的戒指。

他已经握住她的手了,正要把戒指戴在她手上时,突然横空里伸出一只手,将戒指抢走了。他愕然地抬头,对上了小易愤恨的眼:“齐穆,你要把给我的戒指给她吗?你怎么能背叛我?”

“我没有…”齐穆羞愧地声辩:“我只是为了报复她…”

“你还说没有,你都把戒指给她了!我不要你报复了,我自己来…”

咖小易的手指突然变成了一只狼爪,亮着锋利的指尖抓向宜景,齐穆下意识地挡在了前面,就觉得自己的胸膛被利爪抓开了,血淋淋的心脏一下就被小易抓了出来…

他要死了?他猛地一惊,宜景怎么办?他转身去拉宜景,拉了个空,他顿时就惊醒了,浑身汗淋淋地瞪着房顶,过了一会才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宜景的手肘压在他的心脏上,让他隐隐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赤.裸的宜景被他拥在怀中,头发凌乱,脸上红潮未褪,睡得正香。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被记起,他倒抽了口冷气…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要了她…

聆他有些懊恼,却不是很后悔,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管他怎么抗拒,他和她这样的过程是必然。只是想起刚做的梦,心情又复杂了,他真的为了宜景背叛了小易啊!不但是身体,现在明显连心也背叛了!

这女人就有那么大魅力吸引他吗?让他悔了自己多年的坚持,连命都不要地维护她?

“你后悔了吗?”突然复杂的想法被宜景的声音打断了,他垂眼,看到宜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他。

“你觉得呢?”他下意识地亲吻她的眼睛,吻下她的眼睑,不敢面对她的明亮。

“不管你后不后悔,我是不会后悔的!”

宜景心满意足地偎在他怀中,淡淡笑道:“不管以后我们怎么结束,这也算是我给自己的感情一个交代…齐穆,我知道你喜欢过我就够了!”

“这么容易满足?”齐穆有些心痛地拥紧她,结束…只想想这两个字就让他不甘心放手,她真要离开他,他舍得吗?

突然有些恍惚,这段婚姻走到现在,已经完全背离了他的初衷,甚至他可以说输得一塌糊涂。宜景可以潇洒地来去,他却无法如开始所想随心所欲了!

“不满足行吗?”宜景低低地叹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你对我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明明离我很近,却让我总也抓不到…所以,我已经把要求降得很低很低…”

齐穆的心无法忍受她低落的语气,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心痛地在她的唇角上印上一吻,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也无法说出什么承诺的话…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自己的心情以前,他不会再把自己置于难堪的境地中…

“真想一直这样被你拥抱着…”

宜景满足地叹气,随即拉开了和他的距离,以手肘撑着床俯身看看他,微笑道:“可惜我要去给阿豪送机,所以我要起床了!”

“在你老公面前说别的男人,不怕我吃醋吗?”齐穆失去紧贴着自己的柔软身体,有一些不习惯,调侃道。

“你昨天抱着那女人,就不怕我吃醋吗?我不但吃醋了,我还伤心了,你怎么补偿?”

宜景俏皮地一笑,裹着被单滑了下去,让齐穆伸手一抓没抓到,就裸着身子整个地呈现在宜景面前。

“你想我怎么补偿?这个身体,看得上的话尽管享用!”

反正暴露了,齐穆也大方地让她看着,还将双手伸到了脑后枕着,一副无赖的样子。

“谁稀罕…”宜景被他这样大方的姿势倒弄得脸红起来,转身裹着被单回自己房中洗澡了。

齐穆看着她的背影,咽下了那句话“我卧室里有浴室。”

这是不是一种习惯?他还没有准备好和她分享他的一切,他的心可以被她侵入,他的世界他还没准备好让她也侵入。

懒洋洋地呆了半天,齐穆才起身去洗澡,站起来,看见床单上血迹点点时,他又呆住了…

昨天晚上怎么疯狂他只有很浅的记忆,宜景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弄痛了她…刚才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他有些懊恼地扯了床单,团成一团就塞到柜子中,换了一床新的才走进浴室洗澡。

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一种关系也开始了,他站在莲蓬下让水流过他的全身,思绪仍混乱如麻,他该怎么处理好这种新关系呢?

面对满脸阳光的宜景,他还能无动于衷地不报以同样的笑吗?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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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今朝醉,无法调和的矛盾在这样的观念下被齐穆贯彻成了这样消极的行为。一面是死去多年的小易,一面是无法割舍的活生生的宜景…她一个笑就让他神魂颠倒,仇恨自然就退却了…

不是说他是薄情的人,容易喜新厌旧,而是随着对宜景的了解加深,他真的无法相信当年小易遇到的事和宜景有直接关系了。

柏宜景如此简单,和她呆上十分钟,就可以了解她胸无城府,当年的事真的是她主使的?他表示怀疑!

和羌轩打过电话,才试探地问了几句,敏感的羌轩就反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咖齐穆就不敢问下去,更不敢和他说自己娶了柏宜景的事,生怕他多心。

可是羌轩挂电话时最后一句让他从幸福的高峰就跌了下来,羌轩说:“我下个月初就回来了,这边培训完了。”

羌轩要回来了?齐穆算算,也就十多天的日子了!

聆他回来,他娶柏宜景的事就无法隐瞒了。以羌轩的脾气,要是知道他娶了柏宜景,还能忍受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宜景必须有个结果了?

齐穆就此陷入了矛盾中,一方面无法忍受和宜景分开,一方面又为即将分开做类似垂死的想抓住幸福的感觉挣扎着。

和宜景的关系一时间就变得火热了,似乎想将这短暂的幸福都记在脑子中,留待宜景离开后可以回忆,也如宜景一般不后悔虚度这段感情。

齐穆觉得自己隔了多年后再次谈恋爱了,他将夜总会的事交给周凡,带着宜景去度假,短暂的,迟来的蜜月旅行。

他带宜景去的地方就是巴黎,繁华的巴黎,浪漫的巴黎…他要抹去宜景脑海中孤单的巴黎之感,弥补她上次的遗憾…

广场上,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过,凭记忆踏过她上次孤单的脚步。在那棵她看见人家拥吻的树下,他以同样的热情吻她,让宜景都有些起疑,问道:“为什么我感觉你和我做的事似乎我曾经经历过?”

齐穆只是笑笑,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一直都梦想和你做这样的事,相信你也梦想过吧!”

宜景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所以然,就放弃了,简单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和他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甜蜜旅行。

美丽的巴黎,浪漫的巴黎,幸福的巴黎。

走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的齐穆和宜景,与这条路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手牵着手在这号称世界上最美丽的散步大道上散步。几天来,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凡尔赛宫,圣米歇尔林荫大道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巴黎歌剧院是宜景的宠爱,那有着歌德式和罗马式风格的建筑群让她频频流连。忧郁的塞纳河美丽的让她心醉,她拖着齐穆夜游塞纳河,夜色下的赛纳河温柔而富有诗意。两岸的华美建筑溜光异彩,变化无穷,令人目不暇接,一座又一座漂亮的大桥在游船的头顶上擦过,每个桥洞雕刻着精美的人物塑像,这些都让她两眼放光。

齐穆宠溺地陪着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体贴得让宜景都说他转性了,不是因为爱,更像是因为觉得欠她的,在偿还。

齐穆自然不承认,笑笑蒙混过关。等踏上回程的飞机,齐穆才感觉到了离别的迫近,这次不再是他说了算了,回去如果不分手,就要做出一个了断。他不想伤害宜景,可是又无法面对羌轩,两难的抉择,让他矛盾得再没了笑容,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宜景感觉到了,关心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笑笑说生意上的烦心事,让她别放在心上,他会搞定的。

宜景也不懂,这样一说也就真没放在心上,除了关心他,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其他也不多问了。她的厨艺进展很快,做的菜都很合齐穆的口味,让他越来越迷恋这种家的氛围,每天回家都有惊喜…

相比这样的沉迷,他更加害怕失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都已经握在手上了,还甘心失去吗?

他常常从后面拥着宜景,陪她站在阳台下看星星,他娇小的妻啊…总是抱也抱不够!

每每这样的时候,齐穆就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拥抱她,,如果早些,或许他们相处的日子就更多了!

随着羌轩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变得越来越沉默,时常看着宜景,会陷入恍惚的状态。

仇恨真的那么重要吗?有没有可能,能劝说羌轩放过宜景,他愿意做任何事,来为宜景当初犯下的错弥补,如果可能的话!

可是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种说法!羌轩或者会放过宜景,那是在宜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前提下,如果知道他们的关系,羌轩平静了多年的心决定不可能再平静下去…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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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穆才回国,夜总会累积了很多事要处理,晚上他就留在了IVORY加班处理,忙得差不多时,门被推开了。宜景笑着伸头进来:“老公,不打扰你吧!”

“怎么来了?快进来!”齐穆伸伸懒腰,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宜景穿了条淡紫色的纱裙,衬得她的皮肤白皙,很可爱的样子。

“我吃饭遇到全洪他们,非要我请客到你这里玩,我上来问问你,工作完了没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宜景也不进来,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问道。

“哦,可以啊,你先下去,让周凡给你们开一间大的包厢,我还有一点事处理完就来!”

咖齐穆说完就匆匆把手上的事整理完,就忙着下去了。

进去,全洪和宜景在情歌对唱,全洪深情款款的样子让齐穆好笑,宜景弟弟的这些朋友,现在是把他这当娘家了,一有聚会都往这里跑。

相比他们的年轻,他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可这并不影响他欣赏他们。

聆见他进来,全洪跳着下来,将麦塞到他手上,笑道:“该齐哥和嫂子表演给我们看了,还是原配才能诠释情歌的精华啊,来一曲,来一曲!”

齐穆也没推辞,接过麦就上去,宜景边唱边笑着看他,他看见她随音乐晃动的舞步,心一动,点了一首慢摇的情歌对唱和她唱。

宜景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对唱,而且都是弟弟的朋友,她有点放不开,腼腆地站在离齐穆远远的地方,一边笑一边唱,投入不了。

她的脸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通红,齐穆站得近,一览无遗,被她娇羞的样子逗得心痒痒的。头一次和她唱歌,她竟然离得这么远,有些忍无可忍地将她拖过来,从后面环住她笑道:“这样唱才叫情歌啊!”

宜景羞得连声音都走调了,全洪他们在下面起哄,齐穆一瞪眼,笑道:“再起哄把你们都赶出去了啊,我们夫妻两恩爱眼红啊,眼红自己找个老婆去!”

全洪几人就翻翻白眼,自己喝酒玩,再不注意他们了。宜景看他们的视线都不在她身上,才慢慢放开,跟着他唱。

齐穆的个子高,要弯腰才能将下颚搁在宜景肩上,他也不怕累,就维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抱着宜景唱歌。肌肤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宜景的肌肤,慢慢精神就不在唱歌上了,而是很想将宜景转过来,热烈地亲吻她。

他是如此迷恋他娇小的妻啊!齐穆有些悲哀地在心里想,这样的游戏一开始就是错的,他真的不应该靠近她,就不会一点点地将自己陷下去…如果宜景真的离开他,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会爱上谁呢?

谁也不会了吧!这么多年寻寻觅觅,就没一个人能闯进他的心,这个娇小的女人,如果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估计也进入不了他的视线…

正唱着,包厢门被推开了,纪可欣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柏浚旭和遥遥。

齐穆扫了一眼,微微蹙起眉头,柏浚旭搞什么鬼啊,带女朋友又带小情人!再看纪可欣,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闹别扭了吧!

宜景要去问,齐穆拉了下她,两个人的事就让他们两个自己处理吧,外人越干涉越乱。

看众人都被柏浚旭弄傻了,齐穆索性换了音乐,放起了伦巴。以前年轻时他可是伦巴好手,一曲奔放的舞蹈就可以征服舞池里众多的女人,此时他带着宜景选择,就带动起了气氛,除了柏浚旭和遥遥,其他的都跟着下场跳舞了。

宜景不适应这样欢快的旋转,转得头有些晕,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臂防止自己摔倒。齐穆索性伸手抱着她,让她跟着自己的舞步晃动。

跳得有点别扭,齐穆却觉得他比任何时候都喜欢跳舞,怀中是宜景柔软的身子,鼻间可以嗅到她若有若无的香味…这就是幸福!

他闭上眼,有点悲悯自己,他是不是属于那种受了诅咒的人,永远都无法找到幸福…即使幸福在手上,也注定了会失去?

跳着跳着,柏浚旭和纪可欣发生了争吵,看他们的样子,齐穆叹了口气,拉着宜景和全洪他们出来,给他们重开了一间包间,让那两人自己解决问题去了。

宜景说累了,不和全洪他们玩,说要回去休息。齐穆交代了周凡,就陪她回去了。

才到半路,齐穆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周凡,就让宜景帮他接。

宜景就笑着接起手机,一开口就笑道:“哈罗,我是柏宜景,齐穆正在开车没空接电话,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齐穆听她这样说,就笑着开玩笑说:“你应该说我是齐太太,他们只知道你是我太太!谁知道柏宜景是谁啊!”

宜景白了他一眼,认真地听电话,过了一会疑惑地叫道:“喂…喂…你说话啊!”

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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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齐穆奇怪地问道,就伸手接手机,宜景递了给他,耸耸肩说:“不知道是谁啊,接通了又不说话!”

齐穆笑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就变了,将手机换到了另一只耳朵,有些紧张地叫道:“喂,你回来了吗?”

宜景觉得齐穆的声音有些不正常,就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只见齐穆浓眉紧缩,似乎遇到了什么揪心的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齐穆说:“我刚出来没多久,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咖齐穆说完就合上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沉着脸将车开得飞快。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宜景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夜总会有点事要我去处理一下,我把你送回去你自己上去吧!”

聆齐穆似乎不想多谈,声音里的疏远感让宜景不敢多问,有些委屈地坐着,不适应齐穆突然从热到冷的转变。

车一到小区门口,齐穆就停下了,对宜景说:“先上去睡吧,别等我,我可能很晚才回来!”

“好。”宜景乖乖地下了车,对他挥了挥手,齐穆似乎没看见地一踩油门就匆匆掉头走了。

宜景的手落了下来,猛然发现自己的皮包落在了齐穆车上,手机钥匙什么的都在包里,叫她怎么进家啊!

她呆了呆,只好打了一辆计程车,又追着齐穆回IVORY去了。

到IVORY,她让门口的领班帮她付了计程车费,就上去找齐穆。齐穆自己占了一层楼做办公间,一间休息室,两间办公室,其他是仓库酒窖。

宜景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似乎很激烈,她就站住了,不知道这时候进去是不是适合。

这里一般的职员都不允许上来,齐穆也没想到宜景会跟来,办公室的门都没关,所以争吵声继续传进宜景的耳中。

她站了一下,刚想悄悄离开,突然听到里面吵架的声音中提到了她的名字,又让她站住了脚步。里面她已经听出是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齐穆,另一个男声有点尖…他们吵架和她有关系?

她蹙眉,好奇心让她又走近了些,站在楼道的阴影中,有些不安地偷听。

“为什么是柏宜景…你娶任何女人都没关系,为什么是她,难道你忘了小易的悲剧是谁造成的?你对得起小易吗?”那个尖利的男音叫道。

“我已经和你解释了,我是为了报复她才接近她的,我是为了给小易报仇…你要我说多少遍!”齐穆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了。

为了报复才接近她!宜景呆了,他们是在说她吗?什么小易的悲剧,和她有关系吗?

“报仇需要结婚吗?你骗谁啊?你根本就是贪图柏家的财产,迷恋钱势…你根本早就忘记了小易,忘记了她所受的苦…”男人谴责的语气越说越愤怒。

“我没有…你知道我根本不是这种人!”

齐穆无力的声音让宜景似乎看到了他痛苦的眼神,和他相识以来的一幕幕突然掠过她的脑海,让她手脚都开始冰冷了。

难怪他那么冷,那么难追…难怪他能让她在雨中站三个小时…难怪结婚后他一直不碰她…难怪…

“你别和我解释这么多,要我重新相信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报仇的方法很多…想让一个人求生不能求生不得你知道的方法绝对比我多,你去做我就相信你!”

“我…”齐穆的声音都嘶哑了:“你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