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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跑出来玩的?” 

“谁让你们玩得那么高兴,叫也不理。”开朗很讲义气地把妹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找热水给他们洗澡?我要疯了啦! 

“都怪你啦!”我愤愤地推他一把:“现在怎么办?” 

“嘎?又怪我?明明是你起的头!”他愕然地看着我,一脸的委屈。 

“当然,你是男人啊!应该比我有理智!”我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给他:“不管,你要想办法解决!” 

“谁叫你勾引我来着?”他小声地嘀咕:“害我什么理智都没了,只想着怎么把你……” 

“君怀彦!”他神经啊,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胡话? 

“好吧,去就去。”结果他走到一半,忽然折返回来,好认真地看着我:“有什么奖励?” 

啊咧咧,这色鬼! 

我抓狂,飞起一脚去踢他的屁股:“奖你个头,快滚!” 

“对,快滚!”开朗咕咕笑着在泥坑里翻了个跟头。 

“我也滚!”开心跟着往下跳,被我一把揪住她肥肥的小身子。 

她委屈得不行,呜呜地哭开了:“妈咪坏,妈咪偏心!” 

一个时辰后,雨停风住,我们蹲在怀彦临时搭建在路边小树林里的简易棚子里,烤着火,啃着干粮,用铜盆烧水给两个小鬼洗澡。 

等终于安顿好一切,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我们决定随遇而安,就在这个林子里度过我们一家四口这次冒险之旅的第一个夜晚。 

怀彦不愧是混迹于大凉山的马贼头目,对于林中生活,的确是驾轻就熟,比驾车的技术高明了何止千万倍? 

他的武功,他的才智,在此刻充分地显露了出来,力挽狂澜,替他争回了刚刚丢失的面子——用最短的时间,利用我们所带的丰富的资源,替我们打造了一个舒适的树上小窝。 

开心和开朗在神奇的树屋里高兴得疯了一样撒着欢,抱着怀彦献了无数个香吻,一直闹到大半晚才终于精疲力竭地进入梦乡。 

“萌萌……”怀彦眸光闪闪地看着我:“外面月亮好圆好大,要不要去看?” 

“啊~~”我掩着唇打着长长的呵欠:“下次吧,今天累死我了。” 

“夏夜雨后的星星特别的亮哦。”他极力地诱*惑我:“一下下就好了,去看吧?” 

“哦,”我打开门,意思意思地探出头去望了一眼湛临的天幕,马上又缩回温暖的被窝:“看完了,睡觉。” 

“萌萌!”怀彦气呼呼地抱怨:“也不知是谁,为了个月亮吵得人家睡不着,现在让你看,你又拿乔!” 

“你好吵……”我挥了挥手,一头载进了梦乡。 

我们娘仨一觉睡到大天亮,又变成三尾神清气爽的活龙。 

大车已被我们拆得稀巴烂,完全无法修复了。 

不过,谁会在乎呢?它已变成树屋,藏着我们一家珍贵的回忆,永远地栖息在这个树林里,定格在我们记忆的画面里。 

在怀彦拦空车的档,我带着开心和开朗在树底下挖了一个坑,埋进了四颗珍珠。 

谁知道呢?也许若干年后,我们还会经过这里,那时再找回来,又是一种快乐。 

就算我们永远也不会再来,那么,让偶然到林中探险的人收获到一份意外,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哦。 

怀彦拦住一辆大车,我们搭了别人的顺风车,其乐融融地到了下一个城镇,买了新车,请了车夫,开始了新的冒险。 

原以为解决好行的问题之后,一切就会变得非常顺利。 

我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两个三岁的孩子这么难缠? 

以前我都是在外面打混一天,晚上才回来跟他们玩一两个时辰,哄他们睡觉的事,一次也没做过。看喜儿做得那么容易,我一直信心满满,以为很好搞定。 

“然后呢?”开心双目灼灼地望着我,意志坚定地追问着小红帽的结局。 

“然后,它就被狼外婆吃掉了啊。” 

“那狼外婆呢?”她继续问。 

“然后猎人就来了啊,把狼外婆杀死了,把小红帽和她外婆从狼肚子里救出来了。” 

“那猎人呢?”啊咧,她还有问题。 

“猎人回家了啊。” 

“回家以后呢……” 

同一个故事被她绕了一个晚上,头大! 

我已经晕晕欲睡,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那么旺盛的精力? 

终于,她宣布阵亡,快乐地进入了梦乡。 

“妹妹的讲完了,该我了!”开朗不耐烦地在催促。 

我努力地瞪他——绕这么久,他居然还在?强! 

“怀彦,换你了。”我用力摇醒睡得昏天暗地的怀彦,很不负责任地逃跑了。 

“爹地,给我讲故事。” 

“男子汉,听什么故事?快点睡!” 

“喜儿姨都给我讲。” 

“她是她,我是我,快点睡!” 

“哇!”开朗崩溃了 

“你搞什么啦?要你讲个故事都有本事把人骂哭,真是的,他才多大?”我惊跳起来,抱着开朗哄。 

“萌萌,我真的不会讲。”他递过求饶的眼神。 

“那你是不是要我一个人带他们两个?”我叉着腰,纤指戳上他的头:“当初是谁把话说得那么满?交给你就行了?现在你是不是想反悔,嘎?” 

“不是。”他怯怯地看着我,懊恼地垂下了头。 

“还不讲?”女王得到胜利,快乐地去睡觉。 

“有一次……”听着他结结巴巴艰难万分地开始了他的床边故事,我抿着唇,偷偷露出一抹笑痕,伸出手悄悄地环上他的腰。 

“后来……”怀彦得到鼓励,挺直腰杆,忽然变得神气十足。 

十天之后,我和怀彦被那两只猴子折磨得精疲力竭,所有的激*情和热情都被消磨殆尽,再也没有了诗情画意——花已不是花,雾也不是雾,月亮也已不是月亮…… 

一个半月之后,我们终于摆平他们,看着那两只可爱的猴子闭上了乌黑的大眼睛,进入甜蜜的梦乡,我们击掌相庆,相视而笑。 

“老天,下回我情愿死也不带他们!这哪里是旅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嘛!”*得全身骨头都能拆下来去打鼓的我舒服地躺在怀彦的臂弯里,坐在客栈的屋檐上,仰望着满天的星辰和那一轮当空的皓月,感叹着如此安宁详和的夜晚来之不易。 

“是吗?你确定?”他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盛着温柔的笑意。 

“当然!”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时的我,绝对想不到,这随口的一句抱怨,竟然会让我们母子从此天涯海角,各自一方…… 

“呵呵……”他发出一阵愉悦地轻笑。 

“怀彦,难道这就是江湖?”江湖啊江湖,我一心向往的江湖梦与武林边,为什么竟会是如此的平凡无奇,波澜不兴? 

“不然哩?你以为江湖是什么样的?”他宠爱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啜一口美酒:“每天血雨腥风,打打杀杀?” 

“倒也不用那么夸张,”我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杯:“最少也应该有些地痞流氓什么的应应景,让我们惩治一下,过一下大侠的瘾啊!” 

“就你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劫富济贫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怀彦失笑,闪开我的手,俯下头捕住我的唇,很小气地渡了一小口酒给我润润嗓子。 

“怎么?我可是破天一剑的首席大弟子!说出去名头会很差吗?嗟!”我不服气地挺起胸,很自豪地亮出万儿来。 

“是吗?”他含着笑,揶揄地望着我:“我好怕。” 

“知道怕就好!”我得意地笑,很自觉地把他的讽刺当赞美,推了推他的肩膀:“怀彦,哪天我们去抢一个大户,怎么样?” 

“你哦,做梦不要太过份。”他笑吟吟地斜睨我一眼:“有那个功夫,不如做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我一时不察,傻傻地着了他的道。 

“这个……”他低叹,以舌尖挑开我的唇,淡淡的酒香窜进我的鼻息,慢慢地与我的气息纠缠混合,到最后已分不清楚究竟是谁蛊惑了谁,谁征服了谁? 

这是一趟浪漫而随心的旅程,我们没有目标,也没有时限地到处流浪,象是水中的浮萍,天空的流云一样,随遇而安。 

这段日子以来,我们携手相伴红尘,一起去泛舟湖面赏过十里荷花;也曾乘兴夜登名山观云海日出;现在,我们已踏上了盛夏中华丽如毯的草原,看云卷云舒,赏花开花落。 

淡蓝的天空上懒懒地飘着朵白云,几只秃鹰在远处盘旋飞翔着。漫山遍野的碧草象是一望无垠的波浪,随风摆荡。 

“来了!”怀彦兴奋低叫,仿佛怕惊吓到那远远的美丽的生物。我不禁莞尔——他脸上喜悦的神情象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哪里?天天嚷嚷着要猎火狐,至今为止我连它的影子都没看到,你不是在吹牛吧?”我斜着眼睛淡笑着揶揄着他——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家伙,一连十几天我们一家四口都带着帐篷在草原上流浪,寻访着它的足迹。 

“哼!”怀彦轻哼一声,白了我一眼,自地上一跃而起,迅速窜了出去。我翻身坐起,含笑支颐,揽着开心和开朗,看他优美如猎豹的身形在碧波中滑行,真是一场豪华的感观盛宴。 

怀彦的身形淡如一缕轻烟,迅速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爹地呢?不见了哦!”开心惊讶地爬到我的肩膀上,试图看得更远一点。 

“乖乖在这里等哦,爹地很快就会回来。”我微笑着哄她。 

“妈咪,我要看爹地捉火狐。”开朗拉着我的衣角,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好吧!”我拉下开心,抱着开朗,淡笑着站了起来。 

远处,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烂漫而放肆,犹如一匹巨大华丽的碧绿地毯上绣着的各色花纹。微风吹动,掀起一波波华丽的波浪,却不见了怀彦的踪迹。 

“怀彦!”我心一慌,放下开朗,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空旷的草原将我的声音吞噬得干干净净。 

莫名的惧意袭卷而来——怀彦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 

“萌萌,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突然从我身后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双手负在背后,眉尖眼底都有带着喜悦,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下来,冲过去揪住他就是一顿打。 

“捉火狐啊,你不是知道?”他惊讶地睇着我。 

“还以为你走了……”我的声音莫名的哽咽起来。 

“傻瓜,你们三个都在,我能跑到哪里去?”他笑叹着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美丽得象一团火焰的小东西,呈现在我的眼前:“萌萌,喜欢吗?” 

“我好喜欢,爹地,给我!”心心大声地抢我的台词,还抢我的礼物。 

“不行,这个只能送给妈咪的!”怀彦好宝贝地把它收了起来,努力地瞪她。 

“爹地好坏,什么东西都是妈咪的!”心心噘着嘴巴生气了。 

“等你长大了,自然有相公疼你。”开朗悻悻地发表感慨:“我早就不指望爹地疼我了,哼!” 

“怀彦……”我赫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心意我收到就好了,东西还是转送开心吧? 

“不行!”怀彦斩钉截铁地回绝:“要不是那帮盗贼闹事,这小家伙,四年前就该到你手里了,那时还没他们呢。” 

“你说什么?”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忍不住愕然。 

“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吗?”怀彦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放慢了语速,声音温柔象是要滴出水来。 

“代表什么?”我似被谁催眠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低语,几乎在他炙热的视线下融化。 

“它代表着火热的感情,跳动的心,永恒的爱恋,一世的挚情。”他拉着我的手,把那美丽的生物轻轻地放到我的手上,合力捧住它温热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觉得似乎捧着的是怀彦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我的脸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感觉好象回到了初次表白心迹时那种慌乱与羞涩的青涩的恋爱期,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萌萌,”他伸手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让我与他深遂的眸光对视,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醉人:“它是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一个美丽的传奇。传说,青年男子只要捉住它,把它送给心爱的女人,他们就会白头到老,相爱永远。萌萌,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迟来了四年的求婚吗?” 

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掩住唇瞠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住他。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向我求婚?怎么也无法想象,我遗憾了四年,也渴望了四年的愿望,转了一大圈,最终却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实现了?幸福的泪水倏然滑下了眼眶。 

“萌萌,你不愿意吗?”怀彦俯下头,温柔地抚上我的颊。 

“笨蛋爹地!”开朗忽然探出小小的身子挤到我们中间,极不耐烦地出声:“我们都出生了,妈咪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快点答应了他,把火狐给我玩玩!” 

“哧!”我破啼而笑,轻轻地推开他碍事的头,扑到怀彦的怀里,大声而热烈地宣告:“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怀彦,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完了,他们肯定又要玩亲亲了。”开朗好郁闷。 

“是啊,一玩就要好久。”开心点头附合。 

“有得等了……”他们两个好沮丧。 

“哈哈哈!”我跟怀彦相视而笑,关肩看着这一对活宝贝——他们是老天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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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傍晚的时候,逆天十八骑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怀彦甚至还找来了库尔伯大叔他们的族人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这才知道,当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旅游的快乐时,他却一直在暗中筹备着这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 

我默默地凝望着他俊逸的脸宠,喉间哽咽,忍不住红了眼眶——他默默地在身后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却一无所知!这,是怎样的一份深情;他,绝对值得我抛弃所有,倾尽一生! 

篝火再次点燃。 

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月亮放肆地挥洒着它的温柔;架子上的烤全羊飘着浓郁诱人的甜香;马头琴伴着姑娘清越嘹亮的歌声悠扬地响起;小伙子们手举银杯,尽情的畅饮;孩子们欢乐的追逐打闹着…… 

我穿着喜儿为我带来的大红的嫁衣,坐在新娘帐篷里焦急地等待着怀彦的到来。外面的欢呼笑闹声此起彼伏,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情绪越来越紧张,终于坐不住,掀开盖头在帐篷里走来走去,努力控制住想冲出去揪人的欲*望。 

“小姐,你坐一会吧。”喜儿抿着唇微笑着睇着我:“放心好了,姑爷早就是你的人,今晚肯定会来,再也跑不掉了!” 

我倒,什么叫他早已是我的人了啊?说得好象我就是一个宇宙超极无敌大色魔一样。 

“我才不担心呢,我是怕他喝醉了!”不担心才有鬼!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啊!这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四年才迟到的一场真正属于我的婚礼呢!怎么可以让它毁掉? 

“先吃点东西,多少留点体力吧。”她笑眯眯地端了一碟抓羊肉给我。 

这丫头,被无尘吃了以后,胆子变大了!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 

“怎么?无尘教坏你了?知道其中的味了,敢埋汰起主子了?”我眼一瞪,一指就戳到她脑门子上去了。 

“小姐……”喜儿到底年轻,哗地一下脸红到了脖子下面。 

“嘿嘿,老实交待,无尘对你温柔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过去,拉低她的衣领检查她的身体。 

“别,没有啦!”喜儿死死地掩住胸,哪敌得过我的力气?三两下就被我按倒在了床上。 

“小姐,外面没声音了,好象散了?”喜儿急忙指着外面喊:“姑爷应该要来了。” 

我一呆,侧耳一听,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笙歌已散,只余火光在跳跃——怀彦呢?去哪了? 

“我去瞧……”喜儿匆匆忙忙拉好衣服往门外走,话没说完,脚下一软,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喜儿?”我一惊,刚开口,一条黑影已从帐外闪了进来,迅速地掩到我身边,一指点住了我的穴道,把我往他怀里一抱,倏地窜了出去。 

望着那张在月色下闪着银色的精致面具,我口干舌燥,脸红耳热,浑身三万六千根毛发全体站立了起来,体温骤然提升了十度。 

“临风,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吗?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婚礼?”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着嗓子软软地逼问他。 

“哼!”他冷哧一声,蓦地低头,蛇信一般灵活的舌头在我唇上色色地舔吻了一遍,黑眸里射出冰冷的寒光:“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没有喊停以前,你没有说结束的权力!居然敢背着我嫁人?看我怎么罚你。” 

“你,你想怎么样?”我在他极富侵略性,赤裸裸写满了欲*望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你说呢?”他狭长的凤眸在面具下闪着邪魅的光芒,忽地抓住我的手贴在他悖发的欲*望上:“你应该还记得它带给你的快乐吧?瞧,它正在为你疯狂。” 

“临,临风……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不要对不起我的相公。”我咽着口水,心脏在心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你,你不能这么做。” 

“哈,笑话!你早就对不起他了!”他残忍地击碎我的谎言,一只手用力揉捏我的胸部,掐着花蕾,另一只手已摸进了我的裙子,冷冷地指控我:“你这个爱撒谎的妖精,你已经湿了,你想要我。” 

“你!”我涨红了脸,却躲不过他那仿佛透视一切,妖魅却蛊惑力十足的视线,开始结巴了起来:“你,胡,胡说!” 

“胡说?”他轻蔑地俯视着我,颀长劲瘦的身子重重地压到我的身上,粗鲁地拉高我的腿,使我们的身子紧紧地密合,深切感受到它的变化,它的噪动。 

“不,不要!”我伸出手去推拒他,却咕骨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身体兴奋地颤粟着:“你,不能强迫我。” 

“哼!我为什么不能强迫你?别用那狗屁的道德来约束我,我想怎样就怎样!”他冷笑一声撕开我的嫁衣,俯低身子热情地啃咬着我雪白柔嫩的肌肤,低低地叹息:“对,敏感而热情的小东西,你明明很渴望我,还敢说爱你相公?现在起,心里只能有我!” 

他用那双带着魔力的手畅游我的身体,熟练地挑*逗我的情*欲,低沉性*感的嗓子蛊惑我沉沦,带着不容分辩地力度命令着我:“乖,求我,求我爱你!” 

“恩……不……”我拉住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咬着牙,抗拒着他的进攻。 

“不?你敢说不?”他怒了,狠狠地堵住我的唇,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两片薄薄的红唇,使它们更加饱满肿涨,在月光下透出诱人的光泽。 

“啊……”我心慌意乱,神智迷糊,低低地呻*吟被他完全吞没。 

“宝贝,求我!”他在我耳边柔声诱哄。 

“临风……”我睁开迷惘的双眸,痴痴地看着他。 

他咧唇绽开一个得意的微笑,抬高我的腿,试图长驱直入。 

“临风,我还是爱我的相公。”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颊,忽然冲他咧开唇抛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所以,对不起了!” 

他呆了一秒钟,我尖锐凄厉的叫声已响彻了夜空:“救命啊!怀彦,快来救我啊!” 

嘻嘻,要玩一起玩,谁怕谁? 

“谁?”远处的灯光渐次亮起,响起混乱:“马贼来了?” 

“该死!”他错愕地低咒一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抱起我就往马背上冲。 

“喜儿晕倒了!” 

“王妃不见了!” 

“快追!” 

“你神经病啊!”慕临风瞪着笑得直不起腰的我,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