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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争我夺,什么时候是个头?

再也睡不着,这种情况这两年来极少在她身上发生,悄悄拉开他的手坐起来,却移不开半点距离,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被睡意渲染,变得低沉磁性,台灯很快就亮了,大手指在她脸上温柔地抚动,“睡得不舒服?”

“你什么时候睡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没有挣扎起来,贪恋他有力的温热怀抱,慢慢翻过身,与他面对面,望着灯光下他带着睡意的俊颜。

“我躺下大半夜了,是你睡得沉,没发现。”他唇角一勾,似是调侃,“我看我要改口叫你小懒猪了。”

一阵熟悉感在耳边一划而过,激得她倏然失神,似乎在挑灯镇的时候她最爱睡懒觉,牧离就爱这样叫她,不过差一个字,一个是小懒猪,一个是小懒虫。

不,理智把她拉回来,在曜哥哥怀里怎么能想起牧离呢,虽然他们没什么,但是曜哥哥最不喜欢牧离插在他们中间。

“昔昔,在想什么?”他将脸埋在她长发里,整个压在她身上,沉沉的重量压得她喘不上气,“昔昔,不要告诉我你在想那个阴魂不散的江牧离!”当他不知道?那小子从国内跟到香港,又从香港跟回来,真的是可恶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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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7章 你是我的牧羊犬

钟未昔心口突跳,不想隐瞒,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曜哥哥,不要生气,我承认我是有突然想到他,可不是你想的那种想。”

她急急的解释,他俯看着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的眼神,转眼气势弱下来,笑了,“逗你的,小傻瓜,到现在我还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吗?”

“原来你骗我的,大骗子,曜哥哥是大骗子。”她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他。

“刚才那么担心?”他也不躲,享受着她娇嗔中带来的小情趣,偏偏贪心,想听她亲口承认。

小小的拳头,柔柔的力道,打累了,也够了,她才算是松了口气,“何止担心,简直紧张得发疯,你忘了上次因为你误会牧离,恨不得要把他给杀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低笑着,带着欣喜与满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从来不想看她的背影,过去不想,以后也不想,他喜欢揽她在怀里的感觉,与他的身体这么契合,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

每次从身后抱她在怀里,总感觉他们天生是应该在一起的,因为他们如此合适,好象是注定他们是彼此的半圆,独一无二。

“还说我呢,你要是不用言语激我,不用看着他的眼神像害怕失去的表情,我不会向他下狠手。”

他用力抱着她,这种占为已有的强势拥抱紧得让人透不过气,却生出一种心安,她撒着娇低声数落他,“我都讲过了,我和他没有什么,我那不是有苦衷的嘛,你不是平常很聪明,那也看不出来…”

“我那时候在气头上,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更可怕。”他托起她的小脸转过来,小心拨开额上的刘海,去在白皙的额上寻那道伤疤,几乎乍一眼看上去没什么,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有一块地方颜色比别的地方深一些,呈扁圆形,足可见当时她下了多大的力量去撞墙,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求他放江牧离一条命。

手指怜惜般抚上那道伤疤,“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他背着光,台灯的灯光从他脑后打过来,她竟然在他浓密的黑发中看到了一根银丝,“别动。”

他真的不敢动,她支起身子,费力地把那根白发挑出来,举到他面前,“你的白头发,老喽。”

“老不了好吗?”他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渐渐低声,说不出的柔软,“最好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女人天生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动物,何况这是他真心话,她顿时就甜甜地笑了,感慨说,“以前常听人说白头到老,那时候想那得多久啊,现在我陷在幸福里才发现,原来真的不长,一眨眼或许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坐在槐树下翻着年轻时的照片。”

他的心像被一下子挠动,忍不住吻住她,托高她秀气的小下巴,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密密契合,“对不起,昔昔,过去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昔昔,我爱你,只是爱,就是爱。”

一言一语化成雨落到她心里,她软软的靠着,听着他如潮汐般澎湃的心跳,沉稳的呼吸,以及甜蜜的爱语。

小声哽咽着,怎么就这么快呢,波折的十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小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上摸,按在密密冒出来的胡子上,被他按住,转而吻她的手心。

彼此凝视,目光交融,像初遇的那一刻,眼中没有阻隔,心中没有伤痕。

“昔昔。”

他失神地叫着她的名字,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在胸口激荡。

他抚向她脖子上那只小羊吊坠,从她十一岁,他十六岁那年认识起,她就是他的小羊,他不是想吃她的狼,原来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角色弄错了,他不是掠夺者,他是牧羊犬,保护羊群,守护着她的牧羊犬。

他接近她,凶她,恼她,吼她,伤她,到后面的吻她,宠她,疼她,不是因为想吃她,一切全是因为爱。

小时候她就爱哭,他一看到她哭就烦,那时候他忽略掉心底那种闷痛的感觉,恐怕那时候就爱上了吧。

因为不懂,所以错过,因为迷茫,所以错失,在茫茫人海中与她失之交臂。幸好,兜兜转转,历经波折,又绕回来。

她哭的真美,不闹,不沉,不烦,不躁,那么恬静,如迷路的小羊勇敢绕过凶猛野兽的丛林,穿过杀机四伏的喧闹城市,一头冲进羊群的队伍里。

他就是在羊群里苦苦等待着她的牧羊犬,别的羊不在他眼里,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心里只容得下她,他一心只想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十三年,这中间他们又好象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起经历许多变故,一起长大,却从来没有离弃过、真正丢失过彼此。

也许,从最初开始就注定他们的缘份。

他的眼里有浓浓的满足笑意,没有帮她擦眼泪,这不是普通的眼泪,更多的是回忆,是向前走时,偶尔的回顾,等流尽了,擦干净,他们还要携手往下走。

下面是光明?是黑暗?是坎坷?是荆棘?不管了,不顾了,只要他们紧紧拉着彼此,紧紧偎在一起,刀山火海,他们也会笑着奔赴。

他抱她这样紧,她轻轻闭上眼睛,渐渐停止哭泣,只剩下抽噎,在他的怀里,好象又回到朦胧的年纪,有些羞涩怯意。

在她平息抽噎声后,他又贴上来,这一次唇不是浅尝即止,这是获取。

她猝不及防,倏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温柔与霸道交织,唇上他的味道那么浓烈灼热,舌强势探进来攻占每个角落搅乱呼吸。

不是一次两次的接吻,她也在回应,舌尖伸出去那么怯懦,听到他发出两声沉沉的笑。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越是乱动,他身上越是燥/热,手爬上她的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昔昔,乖。”

她吓了一跳,对上他灼热迷离的眸光,仅有的理智提醒他,“曜哥哥,不要。庄迟说过要注意你的手,房/事不能…”不是她不让,是担心他的手,那根为了她而砍掉的手指,几经周折,她不想到了最后拆线的关头还要节外生枝。

正文 第308章 乱了方寸

“医生最爱大惊小怪。”听上去他的声音更像是恳求,安抚她,把她的衣衫褪尽,把她的双腿缠在腰间,突兀霸道,“昔昔,乖,我要,现在就想要!”

感觉到异物进入身体,她乱了方寸,手心里慢慢有了汗,该阻止吗?不想他的伤再进一步恶化,可他这么温柔,温暖的肩膀,坚实的怀抱,把她牢牢保护着。

没有一丝犹豫她的小手爬上他的肩,放心地攀着。再大的事,有这样宽的肩膀扛着,没有什么需要担心。

他的唇一点点落下,落在那只小羊上,将她所有的拒绝全部盖过,身体动了动,往里面深埋深一些,她放在他肩上的手收紧,眉头拧成一团,那被填充的充实感令她呼声溢出。

“这样才乖!”他吻住她的唇,不能再等待,缠绵地沉到最深的欲/望里,她的身体不自觉向上弓起,看她眼中的迷蒙,这次是百分百的接纳。

如今,两个半圆终于完整了,合成整体,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她想告诉他,耗去的那么多年,她也爱他,很爱很爱。

他放开她的唇,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用贯穿的力道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她是属于他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除了愉悦与轻盈,还有很多感官在舒展。

看着那只小羊躺在如羊脂般嫩白的颈上,随着她身体一下一下起伏,小羊折射出不同的光芒,那么亮,那么热,有如她爱他的心。

他一手圈在她的颈上,一手垫在她的腰后,托高她的身体,缠绵得更彻底。

两道交织的暧昧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轻柔细密的女声,默契而甜蜜。

他最爱听她这时候的声音,一圈圈地绕住了心,在她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昔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不能离开我,不能丢下我。”

她被欲-望的急流主宰,被他的温柔与占有所包围,意志浮浮沉沉在这急速的旋涡中。

她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他一片模糊,浑身禁不住抖着,小贝齿把唇咬到鲜红,眼角带着透明的温痕,努力地点点头,笑着喃喃,“…好。”

听到她鼻音越来越重,如泣如诉,尖尖的抽气,身下的速度又迅猛起来,他不依不饶地占有她,酣畅淋漓的欢/愉,也在笑。

迎来最后的爆发,他翻身把自己的热情注入,那一刻脑海里冲动地想,或许就此会创造出一个两人的结晶。

“昔…给我生个宝宝,答应我!嫁给我!我会疼你,一辈子疼你!”

听着他在闷闷地叫她,有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她的意志空白了很久,眼前一阵发黑,心口有种无法说清的甜,想必现在脸颊红得烫手,被他爱过的身体涨着无尽的满足。

“…”她张嘴,来不及说话被他捂住,叹气,吻她细汗的额头,“是我太急了,不会挑时间,以后给你一场浪漫的求婚,在那种情况下,你再回答。”

他心里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焦虑,她一天没有成为黑太太,他就一天感觉不踏实。

看她真的被自己折腾得累了,体谅着她的身体,顺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拉住被子把她裹好,未来的日子很长,幸福也会很长。

其实…她不在意这个,钟未昔很想这样回答,又觉得难为情,酸软疲倦还在,轻轻拉起他的左手,“没有伤着吗?疼不疼?”

他摇头,看她睫毛上挂着的几滴汗珠,微张的唇片绽出轻柔的嗓音,“不疼。”

那就好,她靠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他睡不着,叹着气亲她的发,窗外黎明快要过去,是他太急了,还有明天呢,还有很多个明天,不急在这一时。

午征在世时曾教过他,女人是要疼的,尤其是结婚,要让心爱的女人分别有一段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求婚和婚礼。

一觉后醒来,床头突兀地想起震动的声音,她呢喃着叫,“曜哥哥,你的电话。”

没有回答。

她转过身,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浴室里有水声,他在里面。

电话放在她这边的床柜上,犹豫后,替他接起来,是庄迟,来催促九点务必到医院去检查。

她看看时间,才七点,“我和他一起去,放心吧,准时到。”

“那好,我可一早在这里等着了。”庄迟松了口气,他还担心大哥又要推托不去呢,有钟未昔在就好办。

“庄迟,我问你件事。”

“你想问何尤笛吗?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我?”

庄迟马上紧张起来,钟未昔头一回看庄迟也有这样紧张的时候,“不是笛子的事,不过前天我帮你试探过她,她说看出来你喜欢她,但是她需要好好想想,考察考察。”

“难不成我有…有戏?”庄迟激动得差点语无伦次。

“你是男人嘛,所以啊,你主动点,按我对笛子的了解,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孩,只要你让她看到你的真心,打动她,我想笛子一定会爱上你,不会再去介意你医生的职业。”

庄迟更加语无伦次,“真有…这个…这个可能?”

钟未昔觉得好笑,爱情真是个有魔力的东西,居然能让庄迟变得这样没自信。

“相信你自己,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谢谢…谢谢…”

庄迟一个劲道谢,钟未昔想了想问,“庄迟,最近曜哥哥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我看他昨晚忙到半夜,应该不是午征的身后事,那早就交给秦啸去办了。”

“最近是发生了一些比较大的事…”庄迟不方便多说,一想钟未昔是大哥的枕边人,又是他们未来的大嫂,迟疑一会后粗略讲了一下,“大哥手上的大大小小地盘和货被佟冠楠和黑戎联手给吞了,下面的小弟死伤不少。”

“全部吗?”钟未昔惊愕不已,这个突变来得太突然,完全让人始料不及。

正文 第309章 夺命连环all

“差不多吧。”庄迟叹了口气,电话里声音嘈杂起来,似乎听到有护士叫了一声,“庄院长…”

“不说了,我这里有病人,记得九点准时到。”

钟未昔放回电话,起身去敲浴室的门,“曜哥哥,庄迟刚才来电话。”

门内,水流声哗哗作响,她又叫了一遍,手指同时敲门,那门没锁,向后退去,里面的美男出浴图被她看了个正着。

“曜哥哥,你…你怎么不关门呀…”她脸红得跟什么似的,马上背过身去。

他低低笑着,擦干净身子踱步过来,扶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问,“你觉得我哪里好看?”

“你…不理你…”一个全/裸的美男靠着自己,换成哪个女孩都会羞涩得如同煮熟的虾子,红晕从两颊爬上两耳,钟未昔用手肘撞向他的腰,飞快地跑开。

没成功,无奈他扣住她的腰很用力,根本挣不开。

“真不理我?”他笑,抱她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像个没要到糖的孩子。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她用肩顶他的下巴,“还有,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把左手弄湿,庄迟说过不能再感染发炎…”

急急的声音被深吻盖住,只留下她乱捶的小粉拳,“你快赶上医生了,尽会危言耸听…”

“你取笑我?”她不依,这可是为了他好,自打他的手发过一次炎症后,他身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心里也内疚,没有照顾好他,心里悄悄发誓,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老是乱动,他都没有亲够,停下来哄她,“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是小孩子,有分寸。乖,让我多亲一会儿。”

他的眼神密密地笼罩在自己脸上,那么亲密,彼此的每一下呼吸都清晰地感觉得到,钟未昔心头一跳,竟染上几分红晕,随即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黑司曜的手稍下滑,扣在她的腰上,为她的热情回应而欣喜,“昔昔…”

沉溺在二人世界的温情里,只觉得甘甜从唇间化开,身体如徜徉在梦幻的云彩里,五光十色,缤纷异常。

“昔昔,真好,我们这样真好…”片刻,他啄着她的唇,拉过她的手放在左胸口,“感觉到什么了吗?”

她转着眼珠子故意不讲,绕过去说,“你的手很暖和,很有安全感。”

“调皮鬼。”他张嘴下来咬她的鼻尖,牙齿啃咬得她太痒了,呵呵笑着直躲。

他又把她的手指往左胸口上按了按,郑重其事,“这个地方有个东西在跳动,它上面刻了一个名字,是这颗心脏的主人,它叫钟未昔。”

钟未昔好笑,小嘴唇情不自禁噘起来,“我看不见,有本事让我进去看看。”

“这有什么问题。”他一骨碌直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往她手里一放,“枪和刀,你想用哪一样?”

她哪里敢看,光是想都不敢,捂住眼睛,火烫一样把手里的东西胡乱往他身上扔,“曜哥哥,你是大坏蛋。”

响起他沉沉的低笑,“逗你的,胆子这么小。”

“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她紧紧捂住眼睛,“曜哥哥,那些被他们抢去的地盘和货,你还打算要夺回来吗?”

耳朵里他的动静沉默下去,她发觉自己说漏了,拿开手睁开眼睛,他唇角噙着笑,这太反常了,她赶紧改口,“对不起,我不该管这些,只是关心你。”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么?”他大手拨开她盖在脸上的发,柔柔笑着,“快起床吧,小懒猪,再晚一点庄迟那小子的夺命连环all可又得来了。”

她一愣,看他翻身下床,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把小手交到大掌里,他轻轻一使劲,她就坐起来。

两个人各自换衣服,眉眼间尽是情意,钟未昔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放才好,脸红心跳地穿完衣服,他也已经穿好了,正拿了外套往手臂上搭。

“我帮你。”她主动跑上去,像个可爱的小妻子。

他勾唇笑着,伸手捏捏她的小粉颊,“以后都这样就好了。”

“那也得看你表现,你表现得好,疼我,我就天天这样。”她扬起俏皮的笑脸,手下不忘扣他衣襟上的扣子。

“什么是我表现好?什么是我表现不好?”他倒是来了兴趣,向她逼近一步,凑近她耳边,慢慢道,“是不是像昨晚一样?那就是我对你好…”

她的耳根子顿时如被人放了一把火,腾一下烧起来,他居然拿昨晚两个人亲热来开玩笑,羞赧中动手要打他。

他一动不动,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承接着她娇嗔的小拳头,“这么说,我说对了?”唇片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耳垂,那斗志的昂扬顶在她的双腿间。

“曜哥哥,你是色狼。”她咬着嘴唇,白他一眼转身跑下楼,全身上下快被撩拨得着了火。

他怎么能放过这种难得逗她的机会,几步追下来,在楼梯口拦住,一只健臂圈住她的脖子,双唇吐着热气,在她耳边继续逗弄慌不择路的小羊,“昔昔,以后我每天都对你好…”

“…”她听得脸红心跳,板着脸,“曜哥哥,你别闹,再闹我可、我可要生气…”

“…舍得吗?”黑司曜浅浅的叹息划过她的耳畔,她的额头正好在转动时擦上他的下巴,一点点胡茬让她又痒又疼。

象征性捶打他一下,“曜哥哥,你坏…”以前的曜哥哥就是个冰块,两个人在一起后也很少这样打闹,想不到他今天的戏弄,会让她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我坏?”他笑着锁在她红红的脸蛋上,心里翻滚着无限柔情,“我只对你一个人坏不好吗?”

她把脑袋一扭,他托过她的脸转过来,“不信?”

“听说你身边有个女保镖。”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尤其在两个爱人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哪怕这个第三者威胁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大。

正文 第310章 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