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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坏人。”她懒洋洋地呢喃,眼皮子打架,真的很困。

黑司曜浅浅的笑,把她揽在怀里,拿过柔软的白毛巾开始慢慢帮她清洗起来。

他配合着她的懒意,动作轻柔,一点没有打扰到她合眼的小憩,先清洗她的长发,手劲不轻不重堪比高级发廊里的美发师,然后把湿发盘起来,再做剩下的清洗工作。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唇瓣被湿湿的柔软顶开,大股香醇的葡萄酒冲进口腔里,带着属于他嘴中的甘甜。

很自然地吸着他递送进来的酒,分不清自己是意乱情迷还是困乏,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最终,她感觉到洗完了,被从温暖的水中抱起来。

他没有急着抱她出去,而是在浴室内的衣架上去取东西,看上去是内/衣,不过有点古怪,红色,轻质的面料像是薄而透明的纱。

他拿的是一套情/趣内/衣,“这是我亲自挑的,试试看合不合身。”

钟未昔从不知所措到无可奈何,“我宁愿不穿。”

“你不穿我可要拿去送给别的女人。”他一脸的兴味,完全不想被她打扰。

“谁?”再温顺的小羊在听到情敌后也会张牙舞爪。

“一个叫做钟未昔的丫头。”

呃…

她破涕为笑,好吧,为了他这个不算笑话的冷笑话将就他这一次,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拿起那两片布,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法穿,过去父辈在小的时候生活条件艰苦,经常穿打补丁的衣服,现在想想穿补丁的衣服总比光屁股强,这内衣完全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在他灼亮四射的目光下,相信很难说出拒绝的话,钟未昔轻声道,“要穿不难,曜哥哥你和我一起穿,你欣赏我,我欣赏你,这样才公平!”

黑司曜脸上划出一抹笑,“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今天不穿,等买了你的,我们再一起穿。”她如释重负,丢了轻得没斤两的几片布。

“其实…”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光滑的身上来回移动,“你不穿比穿上要性-感-诱-人得多…”

钟未昔一瞬间想找个地缝钻,什么也不管了,真往他怀里钻,“大色-胚…”

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抗得了这个完美的夜晚,像,新婚夫妻一样甜蜜,肆无忌惮享受着美好,再肉麻的话听起来都是那么动听,在脑海中激荡,久久难忘。

不需要言语,她可以从这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男人眼神中读到深情,读到爱。

古今中外,描写爱情的诗词千千万万,是谁说过爱需要说出来,其实花心思比说更困难,更珍贵,更能打动人。

好象这甜蜜也融进了梦里,睡梦中都是他,他的笑,他的眉,他的喜,他的得意和开心。

他变成了她不可或缺的呼吸,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生命中的全部。

曾经以为,假使全心全意爱上了,也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有一天发现退出的代价是满身伤痕。

爱情里没有对错,没有输赢,没有赢家,没有英雄,也没有规则。他们用血的代价体会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今天加倍珍惜。

爱上的时候,总会害怕,总会怕得不到,怕失去,怕这怕那,患得患失。真的要过很久很久,经历很多很多才会明白。爱就是爱,不管你接不接受,承不承认,它不会走远,它就在那里。

爱是什么?

爱就是你平常离不了的空气,爱上了就不会寂寞,一辈子相随。哪怕你停止呼吸,它依然在你左右,不离不弃,忠贞不渝。

正文 第335章 突发

很庆幸,她找到了爱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当他向她伸出手的一刹那,她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关怀与热忱。

睡梦中,钟未昔很甜地笑着,像他们平常睡着的姿势,他双臂轻轻环抱着她,小小的她窝嵌在他宽大的怀里,两个方向一致的半圆,组合成世上最美的符号——爱。

一觉醒来,她茫然地睁开眼睛,保持着睡觉时的侧卧,身后的胸膛不见了,安静的卧室里没有丝毫声音。

窗帘半拉开,看了看窗外,阳光升得很高,快到正午的光景,连忙爬起来。

卧室里有点冷,爬起来找衣服,半天没找到,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角落了。光着身子花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索性不找了。

浴室里挂有他的晨褛,她先取来穿,昨晚的喝空的酒杯还摆在浴缸边上,香精灯已经灭了,薰衣草的香味还在,浴室里一片狼籍。

她动手开始整理,完成后满头大汗,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再跑出去到换衣间找衣服。

换衣间在卧室的隔壁,换好衣服,把换下的晨褛搭在手上,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黑舒曼会等在外面。

面对面,有点尴尬,钟未昔不知道该说早上好还是中午好。

“曜出去了,他让我在家里等你,然后带你去医院。”黑舒曼仍是平常冷冷淡淡的面容和口气。

钟未昔一下子明白了,曜哥哥还没有忘了要给她检查身体。

全身检查自然是要空腹,没有吃任何东西,她回房间拿背包,找了半天没找到,倒是在沙发显眼的位置发现一只崭新的名牌手包。

是给她的吗?犹豫下走过去拿起来,拉开,里面躺着她的手机和原来背包里的两包面纸。

手机响了,她顺手接起来,是黑司曜。

“昔昔,醒了吗?”经过昨夜之后他的嗓音听上去那么温柔,使人心旷神怡。

“嗯。”

“怎么没去医院?黑舒曼呢?”

“正准备去。”她端详着手中奢侈的名牌包包,“曜哥哥,我原来的背包呢?你扔了?”

“新包喜欢吗?”他避重就轻。

她叹了口气,这么说她用了好多年的背包就这样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还好。”

“黑舒曼会陪你去医院,昔昔乖,去老五那里检查检查,我不放心你的身体。”

“嗯。”

“不高兴?”

“哼!”

“怎么了?”她这声哼特别可爱,他低笑,“包只是一个开始,你以后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用最好的,吃最好的,花最好的,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懂吗?”

昨夜他想通了一件事,光是爱她还不够,还要行动,为她做很多事,比如浪漫,在两个人爱爱的时候放音乐,品酒,点香精灯,这些有助于调节气氛。

经过昨晚发现过去他做得太少了,这些身为男人该做的都没做,老六说得对,女人是要替全方位呵护的,今后他会学着努力做到最好。

钟未昔在替自己的背包而伤心,但在看在他这么有心的份上也原谅了他,“下次你扔东西,或是做决定的时候要告诉我一声。”

他稍顿后笑了笑,“好,以后不会忘。”

挂断电话,想起忘了问他在哪儿,钟未昔往楼下走,候肃开着车等在下面。

一路上两个女人没有说话,黑舒曼和钟未昔一块儿来到庄迟办公室,里面有病人。

庄迟一大早就被大哥的电话给吵醒了,一上午就等她一个人,这会儿见人到了,匆匆和病人说了两句,对方告辞,把钟未昔和黑舒曼迎进来。

“先去做个全身检查,今天有几个科的专家门诊,我让他们下午开始接诊,离中午吃饭还剩一个小时,不过没关系,延长下午开诊时间就是了。”

庄迟简单讲了几句,黑舒曼倒听出了门道,看来是她那个弟弟给安排的,这么多专家请到医院坐门诊可不是个小数目,能让所有人把上午的时间全腾出来,下午还要拖长开诊时间,明显就是为钟未昔一个人服务的。

想不到她这个弟弟对钟未昔如此用情之深。人不在,远程指挥起来有条不紊,处处看出体贴入微的心思来。

一项项检查看着就头疼,要不是有黑舒曼和庄迟在,钟未昔真想马上逃跑。

在黑舒曼和庄迟的陪同下,钟未昔走出院长办公室,手机在手袋里响起。

陌生号码,不知道是谁。

“请问是不是钟未昔小姐,我是笛子的师兄,笛子出了点状况,请问你这两天有没有见到她?”

“笛子出状况?什么状况?”钟未昔第一反应是笛子的师兄使诈,毕竟上次和庄迟动手的事没发生多久。

“上次有点误会,她说不在我诊所实习,我没有挽留她。前天诊所里几个平常和她处得不错的护士有个办结婚酒,她说好出席的,最后都没来。我打电话,打不通,去她家按门铃没人应,这样已经两天了,我又去过两次,她还是不在,手机更是打不通…”

笛子不见了?钟未昔大吃一惊。

她的手机开着扬声器,庄迟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焦急起来,又听电话里在说,“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在兴丰市,言语中好象说得了什么癌症,不想活之类的…”

“在兴丰市什么地方?”钟未昔几乎和庄迟同时出声,紧张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收完线,庄迟和钟未昔不约而同拔腿就跑,候肃早上接到命令全天保护钟未昔的安全,此时也紧跟其后。黑舒曼呆了几秒才追上去,由于穿着高跟鞋,没两下就跑不动了。

庄迟火速奔到地下停车场,钟未昔直奔门外候肃开来的车,她又不会开,坐进去后幸好候肃赶到了。

“候大哥,求你了,送我去兴丰市。”钟未昔哀求。

候肃头脑冷静,毕生使命就是听黑司曜的所有命令,并认真执行,“主人让你今天来检查身体,我想先向他请示比较好。”

正文 第336章 陷阱

“曜哥哥怪罪起来,你就说是我逼你的,没关系的。”钟未昔的脑海里想着笛子突来的病,以及想不开要轻生,整个神经全部跳起来,骤然想起黑司曜那只多功能的腕表,“候大哥,你手上带着有追踪系统之类的手表吗?”

候肃下意识看看左手的手腕,钟未昔欣喜地看到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款式相同,候肃的这只应该和曜哥哥他们的一样。

“这样就行了,就算我们到了那里,曜哥哥也一样能查到我们的消息。你和曜哥哥他们虽没有称兄道弟,我看其实你们就是以兄弟相处的,我问你如果曜哥哥或是秦啸他们中任何一个出事,你会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吗?你也会像我这样焦急万分是不是?候大哥,你设身处地想一想,你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笛子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一定要救她。请你开车,我想第一时间去救我的朋友。”

钟未昔苦苦哀求,候肃禁不住有点动摇,发动了车子。

他们驶出来没多久,庄迟的车也跟上来,两辆车飞快地向邻市出发。

钟未昔想着还是给曜哥哥挂个电话比较好,打开手机,晕,昨天忘了充电,刚才又打了一会电话,这会儿没电了。

她向候肃借电话,候肃边开车边四处摸口袋,最后窘迫地告诉她,手机好象掉了。

不打紧,反正候肃有手表,曜哥哥一查就看到他们在哪个方位。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笛子,阻止轻生的念头。

此时的黑司曜在晋远会议室召开会议,位于北京的分公司厂房突然失火,目前损失不明,秦啸一大早搭飞机赶去现场查看,临时打电话给他,让他来主持今天的高层会议。

晋远这两年发展迅猛,处在转型的瓶颈期也是事实,毕竟要把集团由黑完全漂白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精力和头脑。

放眼整个会议室,有一半是这些年从外面召进来的人才,另一半面孔曾跟他出生入死,当然不是跟过他的人都可以进晋远,这些人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各有所长,绝没有一个是草包。

除了出逃的隋青,以及邹逸,老八这小子居然从开会到结束一直在睡觉,完全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

这令黑司曜不快,结束后黑着脸把人叫进办公室。

邹逸也心在自己犯错,忐忑不安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昨晚几点睡的?没睡好?”黑司曜站在小吧台前倒酒,眼睛没抬,却透着一股威慑力。

邹逸缩了缩脖子,“昨晚和你们吃过晚饭后我去了蚀魂,玩、玩到三点。”

“三点…”黑司曜饶有兴趣地咀嚼着,举了举手里的酒,“要不要来一杯?”

邹逸吓坏了,他了解大哥,发火还好,不发火问题可就大了,还是主动承认错误吧,不然会死得很惨。

“大哥,我错了。您对我寄予了厚望,我没有好好珍惜,我知道我没出息,平常不爱学习,曼姐姐的那几个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是我笨,我懒,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我进市场部您是想让我多锻炼锻炼,发挥所长,我没有好好珍惜,到现在还没混出个职位来,今天来参加会议室完全是我们部部长生病请假,副部长为了拍马屁,故意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才让我来顶替开会,我…”

“行了!”黑司曜出声打断,“你以为这是批斗大会吗?”

邹逸苦着张脸,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声不敢吭。

“前天蓝灿在电话里跟我提过,她说老七在世的时候对蚀魂倾注了心血,她不忍心看到它被变卖,所以要继续经营下去。听说老七走了后,你天天往蚀魂跑,我想过了,也许你对朝九晚五的工作没有兴趣,不如去打理蚀魂。或许在那里更能施展开你的拳脚,有所作为。”

邹逸惊诧中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喃喃,“让别人去吧,我连一个小职员都混不好…”

黑司曜端着酒杯踱步走到办公桌后窝进座椅里,淡淡抬眸,“每个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你连自己都战胜不了,还谈什么其它?嗯?”

邹逸的头埋得更深了,思考半晌,似乎下了决心,抬头说,“大哥,谢谢您的信任,您说的对,我要有信心,蚀魂我会管理好的,管理不好我愧对七哥,愧对七嫂,更愧对您。”

黑司曜摇曳着杯中的酒,细细啜饮,勾勾唇没有说话,无形中的意思是看你表现。

直到邹逸满怀信心走出去,他才搁下酒杯,去拨钟未昔的电话,暂时他还不能走,公司里有个方案需要等他拿主意,而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不过在工作前,他需要打个电话,确定昔昔身体检查的情况,说好了检查完庄迟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但是他等不及了。昨晚的温存还在脑海里,半个上午不见,他时时在想她。

两辆车在高速上飞奔,不久后抵达兴丰市。

照着笛子师兄在电话里讲的地址,他们沿途打听,最后来到长江边。

一下车,他们四处搜寻笛子的身影,耳边风声吹过,面前是浩瀚无际的江面,江边不远处集装箱在缓缓上升下落,不见一个人。

“手机借我用。”钟未昔快递拿过庄迟的电话,想按照之前的号码拨给笛子的师兄…

“想给谁打电话?”邪恶的声音谲沉的响起。

下一秒,一张阴戾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是黑习尧。

三个人同时认出来,心里咯噔一声,心知上当了,候肃和庄迟第一反应是把钟未昔拨到身后,暂时保护起来。

“怎么是你?”庄迟面上镇静。

在狡猾的黑习尧面前庄迟的伪装根本就不值一提,阴阴地笑着,虎视眈眈地指向他们身后的钟未昔,“我设这个陷阱想引来的不是你们,只要把那个女人交过来,我可以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会向黑司曜告发。”

正文 第337章 祭日

黑习尧开出来的条件诱-人,却打不动庄迟和候肃,他们在黑道里摸爬滚打,诱-惑这种事司空见惯。

“黑习尧,不想死就走开!”

候肃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枪,对准了黑习尧,余光同时在警惕地观察周围有没有黑习尧的同党。

设这么大的陷阱引他们往下跳,没有绝大的把握,不会轻举妄动的,狡猾的黑习尧不太可能单枪匹马过来。

庄迟赤手空拳,也摆开了架式,与候肃形成一面保护墙,悄悄对身后的钟未昔说,“你快走。”

“笛子肯定在他手里。”钟未昔轻轻摇头。

庄迟低声叫着,“这里有我,你赶快躲进车里。”

顾不上其它,钟未昔心知自己留下来只会让候肃和庄迟束手束脚,她走开,或许三个人才都有逃开的可能。

万万没有想到,她才准备走向他们身后的车,却看见有个身影从庄迟的车下跑出来。

脑海里突然蹿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旋即往回跑,可这时候庄迟和候肃已经在向她,以及向车跑来。

“快走,有炸弹。”钟未昔拼命大喊,朝汽车反方向跑去。

候肃和庄迟反应迅速,拔腿就跑。

三个人尽可能往远处跑去,汽车却迟迟没有爆炸。

“哈哈哈…”空气中传来黑习尧放肆的笑声,“胆小鬼!我没按遥控,你们想死也死不了!”

三个人互看一眼,气喘吁吁,这里是片空地,没有藏身的地方,不管怎么样现在离黑习尧有段距离,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何尤笛呢?把她交出来!”庄迟急于救笛子,向前一步朝黑习尧喊话。

黑习尧洋洋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小型遥控器,“这里有两个键,一个在你们车上,一个在何尤笛身上,你想选哪个?”

庄迟全身的肌肉都绷紧,想上前又不敢贸然行动,“她果然在你手里,放了她!我做你的人质。”

“不要伤害笛子,她是无辜的,放了她!”钟未昔禁不住出声。

黑习尧不怀好意地笑,“放了她容易,几年前那丫头没死,说明我们有缘,喝了这么多年洋墨水,长得又细皮嫩肉,相信尝起来一定很爽…到时候你们记着收尸…”

黑习尧刻意说这些,带给人巨大的心灵冲击。

庄迟被激怒,扬起拳头冲了上去,“不许你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