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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乃千里良驹,速度如风如电,追上她,轻而易举。

“停下来!”禺疆叫道,怒气破风而来。

她望向后面,阔天和洛桑已被护卫们赶上,在他们的威胁下,放慢速度,落在后面。

突然,一支强壮的手臂勾住她的纤腰,猛力抱她。

她腾空而起,被迫离开坐骑,一刹那的功夫,稳稳当当地坐在“烈火”上。

禺疆松了缰绳,让“烈火”缓行,接着收紧双臂,紧抱着她。

杨娃娃心跳剧烈,心绪纷乱。

“不要走,深雪,不要离开我”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蛊惑。

“放开我我透不过气”她试图推开他。

“不!不放!”禺疆语声坚决,“我多么感激上苍,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

话落,他迫切地吻住她的双唇,以此证明她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中

只要她在他身边,她是什么样的女子,都无关紧要只要她在他身边

终于在夜幕中回到寒漠部落。

杨娃娃又累又困,一躺下来,昏昏睡去,直到次日中午才被真儿叫醒。

夏心听闻她回来,立即赶过来。

服侍姑娘沐浴后,真儿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知趣地退出帐外。

夏心脸色绯红,娇柔如水,“杨姐姐,后日,我要嫁给单于了。”

杨娃娃愣住了,呆呆地盯着夏心。

“你怎么了?杨姐姐?”

“恭喜你,夏心,到时我会把你打扮成草原上最漂亮的阏氏,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新娘?”夏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迷惑不解的模样惹人怜爱。

“哦,在我的家乡,出嫁的女子叫做新娘,男子叫做新郎。”

193章 强占她的身

夏心与禺疆大婚之后,她就可以放心地离开,回到二十一世纪。

一想到再过两天就可以逃离魔掌,她不由得雀跃。

可是,他会轻易放过她吗?

既然他要娶夏心,为什么找回她?为什么不让她离开?为什么那样对她?

她不明白,短短几日,他就决定娶夏心?为什么娶夏心?

好乱好乱

夏心娇羞地笑,“杨姐姐,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嫁给单于吗?”

杨娃娃眸色一暗,“那是你们之间的秘密,我不必知道。”

可是,为什么那么难受呢?

“哦”夏心失落地吐吐舌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兴奋道,“杨姐姐,单于的护卫队长麦圣,被关起来了。”

“什么?为什么被关起来了?”杨娃娃惊得跳起来。

“我也不晓得,听说只剩半条命了。”

杨娃娃明白了,阔天和洛桑带自己逃跑,禺疆迁怒于麦圣,将麦圣关起来。

那个混蛋为什么这么残忍?连近身护卫都不放过?

自从穿越来到草原,她总是连累别人

“还有呢,单于杀了两个婢女她们死得好惨,全身都是血。”夏心心有余悸道。

“是不是他杀的?”杨娃娃抓住夏心的肩膀,厉声喝问。

夏心从未见过她这般疾言厉色,惊惧得说不出话。

杨娃娃摇晃着她,催促道:“说呀!”

夏心被她吓得哆嗦,“我听说,单于那日从加斯部落回来把帐里所有东西都摔碎、砸烂了那两个婢女被吓得哭了,单于一怒之下就拔刀砍了她们”

杨娃娃颓然地跌坐下来,手脚渐渐冰凉。

他怎么可以滥杀无辜,怎么可以?

“第三日,单于把我叫到寝帐,对我说:你杨姐姐已经走了,现在,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很惊讶,当时,我还是恨他的,恨他杀了阿爸,我不想嫁给杀死阿爸的仇人。他看我不说话,笑了,说:我知道,你恨我,没错,我杀了你阿爸,但是,我想补偿你,你当我的阏氏,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夏心陷入了美好的回忆,脸腮薄红。

“单于走到我面前,拿起我的手,突然”夏心脸更红了,就像少女怀春那般羞涩,“单于抱着我,吻我很温柔很热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单于说:我就当你愿意了,明日我让无敏大叔找个好日子。杨姐姐,单于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恨他了”夏心羞得脖颈都红了。

杨娃娃冷冷一笑。

他太可恶、太可恨,他在惩罚她;他用别人的生死惩罚她的逃离。她早该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是,夏心为什么这么单纯?一个热吻,就可以让一个满腔仇恨的女孩子缴械投降?

他娶她,是真心的吗?

也许,他只是利用、耍弄夏心。

她绝不会让那个混蛋伤害夏心!

夏心眨闪着含情脉脉的大眼,无辜道:“杨姐姐,我知道单于喜欢你,你走了,单于一直在找你,每日早出晚归,不眠不休,即使歇着也叫着你的名字。杨姐姐,你喜欢单于吗?我们一起嫁给单于,你说好不好?”

杨娃娃心神一动,禺疆喜欢她?

喜欢她,就可以杀人吗?就可以欺骗别人的感情?他的“喜欢”,太霸道,太自私,太可怕。

“夏心,我不喜欢单于,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只能这么说。

“真的么?杨姐姐,我担心你会伤心”夏心真诚道。

杨娃娃抚触着夏心的下颌,“不会,我很高兴,我希望你得到幸福我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

夏心急切道:“遥远的地方?你要去哪里?我不要你走,杨姐姐,你陪着我好不好?”

杨娃娃道:“傻瓜,你要嫁给单于了,他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也不知道夏心能否得到幸福,现在只能说一些善意的谎话了。

心,很乱很乱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地想想。

热气减退,微风拂面,丝丝凉意令人心旷神怡。

天,出奇的高;地,出奇的远;湛蓝长空,蓝到最深处,引人欲堕。

日头渐斜西天,洒下一缕缕金光闪闪的霞光,云海灿红,壮观绚烂,气象万千。

波光潋滟的龙湖,铺着一层耀目的碎金,水波粼粼而动,金芒闪烁。

杨娃娃坐在湖边草地上,抱着双腿,额头靠在膝盖上,垂落的长发飘荡在风中,弯着的纤瘦脊背忧伤如水。

禺疆站在不远处,长身而立,静静地看着她。

夕阳西斜,长草荒凉,湖水清澈,金橘色的霞光中,一个悲伤的女子,坐在风中,脆弱得让人心痛。

心,隐隐作痛,他的眼眸布满了柔情与疼惜,定了定神,朝龙湖走过去。

听闻脚步声,杨娃娃回头,看见是他,又转回头。

他在她身旁坐下来,“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想法那么多,那么稀奇古怪。

“我在想,”她没有回头,遥望西天美丽的晚霞,“夏心嫁给你以后,你会好好待她的吧,我也希望,你会一辈子照顾她,让她快乐、幸福。”

禺疆没有回答,侧首看着她,柔情似水。

晴灿的霞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圈淡淡的金芒,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她转过头,脸色平静,等着他的回答。

“你希望我对夏心好?”他反问,似有隐隐的怒气。

“既然娶她,就要待她好。”杨娃娃淡淡道。

“我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禺疆被她的话激怒了。

她怒眸相向,一字一顿:“你他妈的混蛋!”

很好,利爪伸出来了,母老虎发威了!

他扣住她的手,“好厉害的嘴巴!不知道吻起来是不是也这般火辣?”

顿时,杨娃娃觉得脸颊烫起来,竭力冷静,以谈判的口吻道:“你要我怎么做,才会罢手?”

禺疆反问:“你要我罢手?”

她总为别人操心,她从未想过他,他面色一沉,“你凭什么让我罢手?你不要忘记,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属于我。”

她知道,除了“死”,她没有什么筹码可以与他谈判。

可是,她死了,将会有很多人陪葬。

杨娃娃恨不得将他踹到太平洋喂鲨鱼,“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狠绝的宣告,刺痛了他。

从一开始,他就要定了她,决意征服她,她只属于他

她的逃离,让他心痛、失控,他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样的女子,无关紧要,他只要她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只属于自己,她的见解与想法,不会改变,征服她,是痴心妄想。

然而,此时此刻,她说,他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为什么?难道她爱的是别人?

不!

即使她爱别人,他也不会放弃!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让她的心为他而痛。

杨娃娃冷冷地问:“只要你对夏心好,你要我怎样都行。”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禺疆戏谑道,“我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你以夏心威胁我,我会心甘情愿吗?”她气愤道,“你永远也等不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因为,只有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而你,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激怒他,更不利于谈判。

禺疆平静地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她的话,就像一柄匕首,刺入他的心,鲜血淋漓。

他终于明白,他喜欢她,他爱她。可是,她不喜欢他,不爱他。

她说: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很简单,我喜欢另一个男子。”杨娃娃讥诮道。

她就是要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因为,她不属于这里,她要回二十一世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你很喜欢他?”禺疆想到的,自然是呼衍揭儿。

“是的,很喜欢。”

他俊豪的脸孔立时撕裂,眼睛充血,所有的隐忍与冷静瞬间瓦解。

推倒她,他迅速压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唰”的一声,撕烂她的衣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犹显得凄厉。

杨娃娃惊叫,激烈地挣扎着,可是,他力大无穷,体格魁梧,不是一般的重,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不要这样住手听我说”她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禺疆恶狠狠道,扯开她的衣袍。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即将出口的话变成一声尖叫,“啊”

他撑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腰身,沉下身,不管不顾地滑进她的身子,贯穿她,邪恶,粗暴,狂野

好疼好痛

杨娃娃拼了全力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

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

第194章 这是求婚的节奏?

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不要”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那种摧毁一切的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紧绷身,仿佛稍微一动,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禺疆不敢再动。

面色惨白,目光涣散,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

看着她痛楚、脆弱的模样,他又心疼又懊悔。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这样伤害她,可是,他得不到她的心,只能强行占为己有。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他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接着,怜惜地吻她的脸颊、嫩唇、玉颈,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让她不再痛

杨娃娃只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纠缠,她慢慢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的热烈与激情中。

即使她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点力气,任凭他牢牢地禁锢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