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漱不洗澡,钻进冷冰冰的被子里,冰的缩成一个团。

祝煜城的视线从床上羽绒被上拱起的小包挪到空调上面,什么都没做,走进浴室去洗澡,简单的擦干,穿着浴袍回到乔唯身边,躺进被子里。

很凉,甚至有些冰,寒毛瞬间立起来,他平躺了一会,直直的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出神,眼前掠过左轩抱着乔唯肩膀的画面,喉咙一阵阵发堵。

他不过是让乔唯出去待了一会,谁让她待到左轩的怀里去。

本来很心疼她被人指责,看到那个画面,全忘了。

如果他一个人没有办法应付乔唯的状况百出,就要有第二个男人来协助吗?

他不需要,也坚决不会同意,乔唯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不在,他宁可她去摔跟头也不想被另外的男人扶,他愿意让乔唯趴在他怀里哭,愿意哄着她吃药打针包扎,假如他在,仍是不能保护乔唯的周全,那他愿意和乔唯一起去栽跟头。

总之,一夫一妻,只能是他们两个,和外人无关。

他这么生气,还大人有大量的不和她斤斤计较,她却一个人生闷气,藏在被子里到现在都不肯出来。

还说自己是善解人意的小妻子,如果真的善解人意,为什么不理解他很在意别人对她的占有。

他似乎对“喜欢”二字有了新的诠释:占有。

从心动,到占有,下一步,该是什么?

“你出来。”

“我不出!”

祝煜城把被子掀开一半,露出她黑黑的小脑袋,从身后抱住了她。

第101章 :为什么到最后错的总是我

乔唯用力挣扎两下,无奈小妻子的力量注定是无法与大总裁抗衡,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头踹他的小小城,但似乎有些下不去脚,就算转了身,有勇气下脚,他把自己搂得这么紧,也不见得有空间下脚,为自己的没出息总结出各种开脱理由后,心安理得的被他搂着。

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很陌生,淡淡的茉莉清香,香气很霸道,想躲都躲不开,连同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香香的。

乔唯不着痕迹的把手腕挪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自己的味道,为何是一股鲜奶炖蛋的味道?

“你要一直这么团着睡?”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如同薄刀子似得飞过她的耳膜,竟有一股惊心动魄的味道。

或者是说,面对祝煜城她始终都是没出息的那一个。

“我倒立睡!”

祝煜城有些意外,“你会倒立?”

倒立有什么难,她可以翻跟头从大唐村翻到她上学的高中,别别扭扭的挣脱开祝煜城的怀抱,她穿着一身內衣裤跪在他面前。

祝煜城不明所以的望着她,正想伸手给她搂回来,只见乔唯忽然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往空中一蹬,啪啪两声,两只脚丫搭在了墙面上,小身板笔挺挺的在他面前倒立起来,黑亮的头发好似散开的锻子似得铺在床上。

祝煜城愣住了,瞠目结舌,内心非常的不可思议。

令他惊讶的并非腰肢柔软的乔唯真的可以倒立,而是他们正在吵架,并且是在入睡的过程中,她怎么就忽然倒立起来了…

如此的天马行空,如此的…萌?

床头旁有一盏非常古典的落地台灯,祝煜城回手打开,一室淡淡的鹅黄色,好像被陷落在房间里的小太阳,正不遗余力的释放自己的光芒,企图将房里所有的一切包括一对璧人都包裹上淡淡暖意。

手肘撑在床上,祝煜城眼底一片波平浪静,又恢复到了那一副忘记吃盐的模样,“大脑会冲血。”

“总比缺血好。”

“你为什么凶巴巴的。”

“因为你要和我离婚!”两个人的视线虽然持平,但姿势颇为诡异,一横一竖顺应了床与墙面的90度直角。

“我没有。”

“你有!”

“没有。”他坚决否认。

“你刚刚说的!”她据理力争。

“我怎么说的。”

“你说你不能给我一辈子的幸福你发现你更喜欢宋佳倪你舍不得看见苍白如纸的佳倪躺在冷冰冰的病房你要回到她的身边重温你们的过去你要陪她看星星看月亮陪她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你要和她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百子千孙!所以你要和我离婚!”

“我没说过,你听错了。”他看起来很平静。

“我记性好的5岁那年家里吃过几顿牛肉都能记住,绝对不可能记错!”

祝煜城沉默了半晌,说,“你记性这么好,背一遍化合价我听听。”

“啥是化合价?”

“…”

“噢噢噢!我想起来了!化合价!”她瞪着眼睛狡辩,“你居然用这么简单的东西考验我的智商?”

“你会背更难的?”言下之意,对你来说这已经知识的巅峰了。

“当然。”她洶有成竹,“我可以倒背九九乘法表!倒背如流!”

“我不信,正背如流我可以相信。”

“你听着!久久八十一,久八七十二…”她很认真的背诵起来,“六五四十。”

“三十。”他打断她的话,“事实证明你并没有你自认为的优越记忆力,你背错了。”

乔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背错的,不然全背完,一个脑袋冲血成两个大了,这个祝煜城,太不解风情,怎么不知道给她抱下来,至少也该给她一个台阶,这可好,难道要她真的在这里倒立一宿?

“我们不是在说离婚的问题吗?你干嘛让我背乘法表?”

“…”

“真是莫名其妙!”

“我没有说过要和你离婚,一定是你记错了。”

“我一定没有记错!”

他沉默,两秒后开口,“好,那是我后悔了,不离婚。”

乔唯嘴巴动了动,一句话没说出来,祝煜城贴近她嘴边,轻轻吻着她的唇,乔唯猛一扭头,“呸呸呸,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原谅你,更加不会像其他总裁的小妻子那么没有骨气,随便扒掉衣服压在床上就摒弃前嫌,我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和你说,我就…唔。”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追吻过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乔唯咬了他的嘴唇一口,祝煜城疼的皱眉,放开对她的吻,推开身上的被子,开始顺着她的身体往上吻。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他总会落落大方,但却不会太奔放,绕过內衣边缘,再向上,细细的啃咬着她的腰肢,这是祝煜城最喜欢她的地方,性感无与伦比。

再向上是白色蕾/丝内/裤。

他挺直了身体跪在乔唯面前,手臂扶着她的腰肢,在她的小屁股上缓缓揉捏。

乔唯很痒,又很紧张,羞愤的想要抬头警告他闪开一边去,猛的一抬头,鼻子撞在他的白色内/裤上。

祝煜城疼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乔唯胳膊腿一软,贴着墙面顺时针的倒下来,祝煜城搂着她的腰飞快的将人带进怀里,抱着她摔倒在床上,当然,垫底的那个是自己。

乔唯的脸蛋红红的,是倒立太久的缘故。

翻过修长干净的手指,用半个手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撩开几缕碎发,祝煜城的目光沉静,声音清冽,慢声道:“我不想看见我的太太站在别的男人身边,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不管何种情境,这种想法有错吗?”

“没有。”

“我不想让我的太太去和别的男人睡觉,不管对方是谁,这种想法有错吗?”

“没有。”

“你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还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为什么最后都要错误归咎到我身上?”

“我…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恩。”

乔唯立刻瞪起眼睛,鼓着腮帮,祝煜城点了点她的脸颊,“不过在我可以包容的范围,你生气的时候很萌,只是有点凶。”

“是吗?”她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我温柔的时候你不搭理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不另一激动想出这么棒的方法,你会酸到什么时候。”

“那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乔唯仰起头看向房门上方挂着的时钟,“到11点半吧。”

祝煜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有三分钟,“可以,再给你三分钟时间。”

他重新躺回枕头上,顺便把乔唯也拖回枕头旁,盖好被子,等11点半一到,立刻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老公。”

“恩。”

“到点了。”

“恩。”

“你要恢复你高贵冷艳的形象了吗?”

“恩。”

“好吧,你这样子真的特别迷人。”她枕到他的洶口,感受他的呼吸起伏,“为什么谭黎可以解决问题,我只能引发问题。”

“因为你不是谭黎。”

“谭黎那样很好,你和爸爸不都说了吗,她去了,佳倪的妈妈情绪就好了很多,会安慰人也是一种本事。”

“她一直都是这样,如果只是长得漂亮温柔,我爸会看上她吗?漂亮温柔的女人大把,聪明的不多。”

“所以说,还是聪明的女人吃得开,我要是也那样该多好,没准儿把谭黎换到我这里,自己一个人就把佳倪的事情摆平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你想给我当后妈。”

“那倒不是,我要不是嫁给你才不要进你们祝家大门,谁要给你这个大冰块当后妈,谭黎对你爸爸绝对是真爱,鉴定完毕。”

祝煜城的心思根本没在她的话题上,宋佳倪再也不是死活与他息息相关的女人,谭黎更不是,他想要关注的人正躺在他怀里。

乔唯的蕾/丝內衣摩擦在他的皮肤上很不舒服,他搂着乔唯在她背后挑了一把肩带,“脱掉。”

“没有睡衣,我害羞。”她轻蹭着摇头。

“你哪天睡觉穿过睡衣?”

“哪天开始的时候都是穿的好吧?是你脱掉的好吧?”她抬起头,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祝煜城不再说话,直接帮她把內衣脱掉,翻身压上去。

“我还没洗澡…”

“早上不是洗过了吗?”

“晚上还没洗。”

“我可以将就。”他低头吻住乔唯还想说些什么的嘴。

今天的吻很缠/绵,时间也很长,想到还有别的男人在觊觎自己娇俏美丽的小妻子,祝煜城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

太痒了,痒的乔唯又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她求饶的尾音微微发颤,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

祝煜城将手臂垫在她的腰下,不留一丝缝隙的将她贴近自己,乔唯的腰很软,被抱起的瞬间身体弯出一道柔美的弧度,纤细的小腿勾在他腰间。

忘情的瞬间,她很性感,那个风情迷离的模样只想让他在她身上不停的继续下去, 恨不得在她身上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祝煜城告诉她这个门的隔音很好,非常好,她还是摇头,只在鼻腔里发出细软的声音。

房间不再冷清,除了暖黄的灯光还有火热的爱意。

乔唯想,这就是所谓的夫妻之间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来这个“和”,需要的是这种“合”法。

过后,乔唯软绵绵的窝在祝煜城怀里,搭在他腰上的小腿也软绵绵的,她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间轻声叹息,“哎…”

“为什么叹气。”

她慢吞吞的回答, “内心满是罪恶感,看到你又拒绝不了,挣扎在人性与欲/望之间…”

“哦。”

“老公啊…”

“恩。”他吻了吻她渗出薄薄汗意的额头,“睡吧,乔萌萌。”

*****

走廊另一端最末间的卧房里,祝锦南刚刚洗过澡,穿上浴袍带上眼镜,头发还湿漉漉的滴水,谭黎正在床上看杂志,见他出来,抬起头娇媚的笑笑,“有多少人猜对过你的真实年龄?”

“没有人。”他嘴角展现一抹属于成熟男人的自信微笑,这本就不是夸大其词,是在陈述事实,没有人会相信他已经54岁,当然大部分原因还是来源于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他转身去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点燃雪茄浅浅的吸了一口,“这段时间我不会再和宋家父母联络,我也不会再让煜城出面,宋佳倪不是我印象中那个乖巧的小女孩,现在这种状态就算煜城接受她我也不愿意让她进门,如果佳倪母亲还有什么需要找我们谈的,你和她周旋周旋就好,那种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人,还是站得远一点为妙。”

“我知道,明天我会主动和佳倪妈妈联系。”

今天祝锦南在那样一种情境下带他们离开,显然会让两家相识二十几年的关系变得很紧张,宋家人不满意祝煜城,祝家人不满意宋佳倪,祝锦南是个好面子的人,宋佳倪虽然从小也是叫着他祝叔叔长大,但和自己儿子的委屈根本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这个黑脸他唱定了,免得宋家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找麻烦。

每每这个时候,谭黎便是家里唱白脸的人,四处笑意迎人,她是肉皮,祝锦南就是藏在肉皮下的刀子。

让你摸到的永远是柔软的嫩肉,你若是掐过来,后面自然有刀子等着你。

祝锦南端着高脚杯叼着雪茄准备走出房间,谭黎立刻放下杂志警觉的坐直,“你要走了吗,锦南?”

他转头隔着镜片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我说过不走,我去书房。”

谭黎掀开被子下床,拿起睡袍披在肩上,遮住袒露在真丝吊带外的一点点白希肩头,“我陪你过去,免得你像上次一样在书房睡着了,空调也不开,被子也不盖,感冒了半个月不好。”

祝锦南没拒绝,谭黎跟着他进了书房。

他是一个不会把工作带回家里的人,所以他的书房里绝对不会出现和公司有关的任何东西,书倒是不少,不过他也不怎么看,多半还是新的,放在这里充充样子,他只是喜欢对着自己那一柜子古董发呆,偶尔会拿出来把玩细看,若说他喜欢古董吧,谭黎嫁给他好几年还真没见过他再收藏些新物件回来。

他一个人占了整个长沙发,横躺在上面,头部枕着深红色的圆形头枕,姿态慵懒,“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看长风的睡衣短了一截,我不在家你也不在家,儿子缺什么少什么也不知道问,家里穷到什么份上让他穿着睡裤脚踝还在外面露着。”

“不会啊,他怎么会缺衣服。”谭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放在长几上的英文画册,仔细的回想着长风的睡衣睡裤,轻声笑笑,“他有新睡衣不穿,就喜欢那一套,好像是去年冬天的时候煜城有一次说他穿这身衣服看着还顺眼一点,不过那是旧款了,现在去商场买不到。”

“那就让他短着穿,等变成短裤的时候他自己就不穿了。”

“恩,小孩子,明年就忘了。”

他忽然很想自己待一会,坐起来一口干掉杯里的酒,“你先回房间,我自己待会。”

“我在这又不吵你。”她起身坐到他腿上撒娇,手臂刚刚环上他的脖颈便被拉下来,顺势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回房去。”

谭黎心里百般不愿意,却没有过分纠缠,放好画册说了一句在房间等他,便一个人回去。

不知道她在身上喷了什么香水,人走了半天书房里香味还未散尽,是很魅惑人心的味道,谭黎很会讨好男人,会用种种小心思来迷惑他,比如催情的香水,比如性感的睡衣,比如大胆撩人的媚眼,一旦中了她的圈套,是很难逃离。

祝锦南从实木长几下面拿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木制相框立在自己面前,侧身躺着,抽过一口雪茄后,任青白色的烟雾在眼前慢慢飘散,隔着镜片和浅淡的烟雾望着照片里的漂亮女人。

她笑的时候嘴边嘴角有一个小小的梨涡,谭黎也有,没她明显而已。

他伸出手指,在女人的脸上轻柔柔的抚摸着,挑起嘴角笑笑,“你和祝锦东,一个坑了我前半辈子,一个坑了我后半辈子,我不会让儿子重走我的老路,那他一辈子都完了,像我这样,一辈子…”

祝锦南没有在书房睡,在这躺到发困便回了房间,谭黎还在开着灯等他,被子里暖烘烘的,他刚躺进去,她柔软的手脚便缠了上去。

“我累。”他在拒绝。

“锦南…”她像小女孩一样撒娇,摘掉他的眼镜放到床头上,趴在他身上,长长的卷发垂落在他的洶口,“就一次,好吗?”

祝锦南隔着她单薄的睡衣抚摸着她的身体,不是很情愿的回应,“那别让我动。”

“我们再给长风要个小妹妹?你看煜城还有姐姐,长风也该有个妹妹或者弟弟,我怕他长大一个人孤单。”

他突然皱了一下眉头,闭上的眼睛半睁开,“长风有哥哥有姐姐,他和祝煜城都是我亲生的,为什么孤单,祝煜娉就算不是我亲生的,也只是惯坏了矫情一些,对家里人都是真心好,你少给我搞分裂那一套。”

谭黎没生气,用指尖轻点他严肃的嘴角,“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说,煜娉和煜城毕竟年纪比长风大太多,他应该有个弟弟妹妹和他一起成长,我生多少个不都是姓祝,何来分裂一说。”

祝锦南再次闭上眼,手掌滑进她的睡裙,“如果怀了就生,这有什么好商量的。”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吻,用尽一切办法勾起他对自己的渴望,一路从唇向下亲吻,所有的一切她由她来主导,他只负责享受。

谭黎不知道是不是只有面对她时,祝锦南才会成为享受的一方,在面对他的新欢时,他仍是愿意放下他的尊贵去讨好女人,她总该想些办法让他多留恋这个家。

等她体力消耗的差不多时,才结束这一切,枕着祝锦南的手臂入睡。

元旦期间,家里的佣人和司机都放假,早上的别墅格外安静,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复古窗帘射进每一个房间,晒的人睡梦不安稳,身体却有懒洋洋。

祝煜城翻过身来想去搂床边的人,手臂落空后清醒过来,空荡荡的,乔唯不在。

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下楼,看到床单上一点干涸的白色污渍,再掀开一些,这边也有一点…

围上浴巾去洗漱,没等拉开浴室门,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他的门,“着火啦!着火了啦!”

声音由近渐远,又去拍祝锦南的房门,“着火啦!快起来着火啦!着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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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唯:泥萌只想看我卖萌,只想看我被榨柠檬,泥萌倒是给我投月票投推荐票啊,不然我老公哪有力气动啊,泥萌不要客气啊,用票票砸我脸蛋蛋啊,从今天开始,不见票票不脱裤子!就这么愉快的拍板决定了!你说呢!老公!

原城:我觉得吧,其实可…

祝煜城:她在叫老公。

原城:哦,我是她老公公。

祝锦南:我才是她老公公。

原城:哦,那我是她…情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