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奕唱歌好听,大家怂恿着让他去小舞台上唱一首,他不想上去,不是害羞,是喝多了头疼,懒的站起来往哪走,两个关系不错的硬是把他从沙发上拱起来,推到前面去。

小安很会看眼色,立刻帮他搬了一张高脚椅,放在提词器前,扶着他坐下,给他调好麦克风的高度,“穆总您想唱什么,我帮您点。”

“不用。”他推开面前的女孩,把面前正在提词的页面切换出来,搜到好久没唱过的《袖手旁观》,开始伴唱。

他个子高,坐在高脚椅上还可以伸出笔直的长腿,昏黄灯光打在脸上,好像一个漩涡,让人看上一眼就从他的身上陷进去。

醉酒不影响他的好歌喉,也不会跑调,声音干净透亮,歌声里带着天然的无奈和悲伤,他很熟悉这首歌,不用看歌词,只要听着伴奏就可以闭着眼睛娓娓歌唱:

你最近好吗?身体可无恙?多想不去想,夜夜偏又想,真教人为难。

你的脸庞,闭上眼睛就在我面前转啊转,我拿什么条件能够把你遗忘,除非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曾爱过对方…

大家都安静下来听他唱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穆奕唱什么歌都这么有味道,谁也不会多想,他的歌里面是否有故事。

一首过后大家还让他唱,他笑着摆手,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就在刚刚,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真的看到了她的脸庞在自己眼前转啊转。

直到现在还没有遗忘,大概就像歌词唱的那样,他是真正爱过对方。

散场后,有的人乘坐电梯去夜总会的楼上,夜总会一共四层,上面是酒店。

穆奕是最后走的,他要留下来买单,小安一直跟在他身边,包房空荡荡,他在沙发里安静的坐了一会,带着小安走进通往五楼酒店的电梯。

连电梯都金碧辉煌。

他靠在轿厢角落里揉着眉心,小安向他靠过来,他立即开口,“站在那就可以。”

五楼到了,电梯门打开,他先一步出去,交钱开/房,小安一直跟在他身后,显然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些人是比较爱面子,总是要和她们保持适当的距离。

进入房间,穆奕把自己扔在大床上,让她去洗澡。

她拉住穆奕的手要和他一起,“你喝多了,自己可以洗吗?不然我帮你洗?”

“不用,你去。”

小安进去洗澡,他给司机打了一通电话,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穆奕打开门,从司机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男士手袋,又反锁上门。

小安出来时他正靠在床头抽烟,她身上围着浴巾,娇艳欲滴的模样,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性感和漂亮。

她坐在床尾帮他脱鞋,脱掉袜子,再向他靠近,去解他衬衣的纽扣,穆奕没有拦着,随便她摆弄,等她解他腰带时,他半眯着眼睛,叼着香烟,懒懒的问,“你一晚多少钱的?”

“八千。”

穆奕咬着香烟笑,“挺贵的。”

“您试试值不值?”她拉起穆奕的放在自己洶部,穆奕抽回来,拿过床头的黑色手袋,从里面拿出一沓人民币,扔到被子上,“一万块。”

“谢谢穆总。”小安笑着把钱收进包包里放好,正要爬上床,穆奕突然抬起长腿挡住她,“慢。”

“恩?”小安扶着他的膝盖一下子愣住,“慢?穆总想怎么慢?”

“搬张椅子过来。”他命令,“放到床尾。”

小安照做,在地毯上拖着沉重的靠椅放在床尾,“放好了。”

掐灭香烟,他抬头环视一圈,瞅着捆绑窗帘的宽布条说,“把那个拿来。”

小安莫名其妙,等把窗帘的布条拿到手才反应过来,这个穆公子的兴趣有些重口,“慕公子,您要玩这个,就不是八千一万了,我怕受伤,受伤了我不能上班。”

“玩哪个?”他挑眉反问。

小安用宽布条在自己手腕上缠了一圈,“您不是这个意思?”

穆奕揉了揉眉心,又抽出一支烟咬在唇间,只是这次没有点燃,“过去椅子那边把眼睛蒙上。”

小安要先听听他要干什么,才决定做不做,真要有什么伤害身体的事发生她打算加钱,“ 然后呢?然后干什么呢穆总?”

然后?

穆奕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自,尉。”

小安愣了一下,点点头,走到床位,按着他的要求蒙上眼睛,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床沿,极尽风情的展示她的自己,渐入佳境。

一万块,现场A.片。

这个女孩的个子也很高,和时与差不多,并且也是长长的卷发,这种很大的波浪不适合所有人,放在有些人身上会显得俗气或是老气,恰好小安和时与都是适合它的人。

眼睛半睁半合,好像快睡着了一样,在看到她特别难受的时候,穆奕突然挑了下眉头,眼眸睁大一些,却还是一副困顿的模样,他沉声询问,“难受吗?”

“难受。”

“想要我过去吗?”

“想。”

他挑了挑嘴角,轻笑出声,“那你求我…”

小安知道他想要什么了,积极表现出她的善解人意,可是出乎意外的是,穆奕仍旧无动于衷。

再后来,她听到了穆奕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某种熟悉的声音,她慢慢停下来,试探问,“穆总?”

“恩。”他应了一声,下床,穿上拖鞋往浴室走去,“你不许动。”

“哦。”

他在浴室简单的冲澡,把自己处理干净,围着浴巾出来,看到她还蒙着眼睛抱着双腿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安安是吧?”

小安顺着声音偏过头,“是的,穆总。”

“你可以回家了。”

小安穿上衣服,把椅子搬回原处,给他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后才离开。

穆奕自己在酒店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就醒过来,再睡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穿上衣服回家,司机在车里睡了一/夜,他敲敲车窗,司机马上放下四面车窗通风,过了一会穆奕上车,车子开往穆家大宅。

他雇佣一名司机,随时跟他外出。

爸妈还在睡觉,他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一身运动装,出去慢跑四十分钟,回来后又冲澡,剃胡须,干净清爽换上黑西裤白衬衣,去楼下吃早餐。

走了一半楼梯时他眼前又忽然黑下去,猝不及防的,他一脚踏空,天旋地转后,剩下的一半楼梯被他滚下去。

此时他的眼前已经恢复光明,摔得满眼冒金星,跪在地上抱着额头,在他家十几年的保姆阿姨慌张的跑过来,“小奕啊!怎么摔了!”

“踩空了,阿姨。”他在阿姨的搀扶下站起来,疼的不知道揉哪才好,“摔死我了。”

爸妈在楼上听到声音下来,看到他额头上磕的青紫一大块,立马紧张的上前查看,又要上医院,又在责备他不小心。

他挥挥手,把妈妈的手推开,“没事,不用去医院,没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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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吧,瞧不起我能四更的人,我用事实扇了你的耳光,啪啪啪啪带响,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第43章 :秦小姐在等你

11.11.

阿姨拿来医药箱,穆奕妈妈打算给他涂点散瘀的药酒,穆奕死活不同意,“这什么味儿啊?我不涂这个!”

“这青着多难看!”

“难看就难看,好看给谁看!”

药酒到底还是被涂在他的脑门上,是爸爸和妈妈联合起来按着他涂的,他很生气的用纸巾擦了半天,还是擦不掉那个味道,“我都三十多岁人了,你们两个对我尊重一点好不好?老把我当孩子,涂个药酒还按着我,我要不是看你们年纪大怕弄伤你们早甩出去了!”

“我要不看你是我儿子我给你涂药酒?”穆奕妈妈手里拿着棉签很不服气的看着他,“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把药酒给你灌下去。”

“…” 最毒妇人心!

他是真摔疼了,爸妈去吃早餐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摸摸腰摸摸腿,现在还好,等到今晚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会更疼。

外面阳光很好,屋顶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反射着零散却耀眼的光芒,他盯着灯上的水晶吊坠看,心里空荡荡的。

两个星期之前,他去医院做了头部检查,结果…不太好。

他的脑袋里面长了一个小肿瘤,他必须在手术和保守治疗里选择一个,当然医生给的建议是手术摘除,但是位置很特殊,手术风险非常大。

在穆奕看来,手术风险非常大的意思就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性比较高。

也就是说,医生给他的选择是,打着麻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快刀斩乱麻一样的死掉,或者是慢慢的等着自己失明,想吃啥喝啥别客气,把该了的心愿都了了,然后说不定哪一天突然就不会醒过来了。

他下意识的抱了一下脑袋,刚才摔这一下不会摔严重了吧?

他从医生那里开了一点药回来,按时吃药,至于忌口的东西,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本来他就不吃辣椒。

不知不觉的,他又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盖着小毯子,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中午了。

“阿姨!我想吃鲈鱼!”他对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阿姨探出头来,“我现在去买!”

“家里没有吗?”

“没啊,没买鱼,我现在就去买,很快的。”

这别墅区大着呢,里面没有综合超市,平时阿姨买东西都要开着电瓶车去外面,来来回回怎么也要半小时,再洗鱼蒸鱼,他掀开毯子站起来,“别去了,我去外面吃,一会直接去上班。”

“那也行,我刚才给你/妈妈做了糖水,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他穿上拖鞋去厨房,喝了一碗冰糖雪梨,拿上车钥匙出门。

就在他和秦时与常去的那家餐馆,做鱼很出名,他要了一份清蒸鲈鱼一份水煮鱼,一碗米饭。

买单的时候鲈鱼只剩鱼骨和鱼头,水煮鱼还一口没动,这里的服务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早不是原来的人。

“先生,这份水煮鱼要打包吗?”

“不用。”

他点餐的时候只是顺口点了,点了就点了,反正也不贵,索性就放在那给他开胃。

三四年改不掉和她有关的习惯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二十几年的记忆,怎么也要用20几年来消除。

他开车去公司,刚从电梯出来,助理就迎面走来,“穆总,有位秦小姐在办公室等您。”

“秦小姐?”

“是的,她说她姓秦。”

他感觉到自己的紧张,忐忑,和纠结,他认识的姓秦的女人不多,会到办公室来找他的姓秦的女人更不多,打发掉助理,他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下意识的用修长手指抚平洶前的衬衣,又摸了摸衬衣的左右袖口,低头看了一眼皮鞋,确保自己现在确实是帅气逼死人,才从容优雅的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他没有看她,只是用余光确定了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然后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椅前坐下,随手打开电脑,“下次再找我记得预约,我不是经常有时间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他想过很多次再见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说什么都可以,总之都不会让她太舒服。

“我们可以成为至关重要的人。”她的声音…甜甜的,有一点本地口音,和秦时与的普通话不太一样。

穆奕诧异的抬眸,眼里的光亮瞬间暗下去。

秦远夕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把我当谁了?”

“哦,当成咕噜了。”他没了兴致,随便打开两个工作计划表看着。

“古露是谁?”

穆奕挑起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我的猫,大胖子,死掉了。”

秦远夕不悦的皱皱眉,没想到穆奕这么幼稚,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开这种玩笑。

穆奕拉开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只抽了一口便夹在指尖去挪动鼠标,“秦二小姐来找我什么事儿?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你能别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说话,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阴阳怪气的人就说阴阳怪气的话,这有什么稀奇的?”

秦远夕这人不是很聪明,什么话都要反应好半天,现在她想起穆奕叫她秦二小姐的事了,“我是秦大小姐,不是秦二小姐。”

“你数学是门卫大爷教的啊?你比秦时与晚出生一年你说你们两个谁是大小姐谁是二小姐?”

“她不是我们秦家的人!”

“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回家问你爸吧,反正都不是我生的。”

助理在外面敲门,穆奕让他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杯刚刚从星巴克打包回来的咖啡,放到秦远夕的面前,“秦小姐,您要的咖啡。”

穆奕皱了皱眉,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到别人的办公室使唤别人的助理,他把鼠标推开,叫他的助理过来,“你工作是不是太清闲了?还有时间去给别人买咖啡?她发你工资吗?”

这个助理是刚刚上任的大学生,听话又老实,被穆奕这么一说,脸腾的就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什么才挤出一句,“那个,穆总,秦小姐说,以后你们会结婚,我以为…我就想…可能是…要是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这么说,然后我就…”

“行了,说话也这么费劲。”他挥挥手,“出去。”

助理走后他起身来到秦远夕身边,她正要喝咖啡,穆奕一把夺过来,用吸管吸了一大口,然后还给她,“你还喝吗?”

“送你了。”秦远夕翘起腿,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谢谢二小姐。”穆奕又喝了一口,“刚才我助理说什么来着?你和我以后会结婚?”

“对啊,我觉得我们也挺合适的,你和谢绾绾不是离婚了吗?听说她都去日本散心了,难道是流言?”

后面这句话穆奕觉得没什么,前半句戳中他的笑点,“你怎么看出我们合适的?你脱了鞋能到我胳肢窝吗?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身高有没有一米五五?还有,我挺想劝劝你爸妈给你做个亲子鉴定的,你看你哥哥秦远笙,再看看你姐姐秦时与,高个白皮儿盘靓条顺,你和秦时与是不是抱错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秦远夕今天是来自取其辱,他跟秦远笙的关系还算可以,秦远笙和秦时与是一个套路,全世界人都能成为他们的朋友,就算讨人嫌你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这个秦远夕显然没有继承这种优良基因,完全是个意外。

秦远夕不理会他的揶揄,她说不过穆奕,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拌嘴,“你不是很喜欢秦时与吗?”

突然被她提起这件事,穆奕面色立即冷下来,“关你屁事?”

“我喜欢楚慈啊!”她又说。

穆奕不屑,“关我屁事?”

“她和楚慈结婚我不知道,现在我要把他们拆散,反正你喜欢秦时与,你去把她追回来啊,我去追楚慈,你要觉得这个方法不好,那我就嫁给你吧,让他们两个郁闷去吧。”

穆奕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笑,“你别这样,你蠢成这样我都觉得你可爱了。”

秦远夕眨眨眼,“谁蠢?”

“你说谁蠢?你和我结婚除了我郁闷你能郁闷到谁啊?是你最爱的楚慈会郁闷还是你最讨厌的秦时与会郁闷啊?你死活跟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你真把自己当公主了呢?是个男的都想娶你?”他眉头轻轻挑起来,“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打飞机比睡你好的多。”

“你!”

“我什么?我打飞机也没用你手,你你你你什么你?”他越看秦远夕越讨厌,想到她以前欺负秦时与的样子现在吃瘪他就忍不住暗爽,“你不长脑子你还不嫌麻烦吗?你和我结婚你打算怎么告诉远在地球那边的你心爱的楚慈啊?你要打个越洋电话还是要亲自堵到人家门口?没准人都当爸了,你还挺想当后妈的?”

再说她愿意给人当后妈得人楚慈愿意接受才行,秦远夕又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好主儿,她可塑造不了完美后妈的形象。

秦远夕抱着肩膀看他,样子有些呆呆的,还有些不可思议,“你不知道他们已经回国了吗?”

穆奕正漫不经心喝着咖啡,实现刚好落在办公室里的装饰地球仪上,他总是把美国那一面正对着自己的办公桌,秦远夕的话让他突然僵住,视线慢慢收回来,冷冷的盯着她。

秦远夕笑笑,“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他们回来了?秦时与的妈妈死了,她抱着骨灰回来的,说是要安葬在家乡,下葬那天我爸和我哥都去了,男人哎,面对女人总是心软的,有什么可看的,一个第三者,早知现在当初就应该积德啊…”

穆奕垂下眼眸,过了许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哦”。

“你和秦时与青梅竹马,她妈妈死了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言语之间尽是讽刺,“你们关系也不怎么样啊,以前弄那伉俪情深的模样都是装的啊?”

穆奕面无表情的把咖啡杯搁在茶几上,“读书少就不要出来炫耀,伉俪情深是用在夫妻之间的,比如你/妈和你出/轨的爹,那个才叫伉俪情深。”

“说的好像你爸不会出/轨似得。”

他爸就是不会出/轨,他们家是遗传性情种,他爸宝贝着他/妈呢,小感冒小发烧他都能给全家折腾的鸡犬不宁,不过他没兴致给她讲解什么叫一往情深。

“你还有事吗?要是只为了想和我结婚,你就别想了,我嫌你难看嫌你矮嫌你脑子蠢,我喜欢漂亮的高个的脑子比我聪明能镇得住我的,你姐嫁人了,不如让你哥来追我试试。”

“我还没嫌你二婚!”

“求之不得,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工作。”

秦远夕站起来整理衣裙,又弯腰拎起包包,穆奕也跟着站起来,看了看她脚下的高跟鞋,穿这么高还不到他下巴,欺负她都显得他没同情心。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瞅他,“你会去看她妈妈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看的好,万一以后你要给我们秦家当女婿,我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穆奕双手插着口袋,微微偏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吐字清晰道,“我去不去看她妈妈,你管不着,你妈有入土为安那天,我一定花圈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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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我的《情到深处不怕孤独》和《你擒我愿之一念城婚》都被抄袭,我在这里提醒一下准备抄袭《你擒我愿之时不我与》的朋友,麻烦你抄的用心一点,多看看语文书,把语言组织的好一点,多动动脑子,把人物和情节写的生动一点,别让我的读者去拜读都读不下去,急的干跺脚,坑爹就算了,别把自己也坑了。最后祝你们都抄出红文,不然也会显得我的原文很不咋地。

明天一笑长歌的《婚里婚外》上架,大家来支持吧,走过路过错过都可以,但要记得订阅留言推荐过。

第44章 :偏偏注定要相遇

11.12

现在穆奕知道秦时与回来了,并且是回来半个月了。

秦远夕离开后,他在椅子里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下班回家。

她回来了,他不知道。她的妈妈去世了,他不知道。

他好像还在过着秦时与没离开的日子,可是在秦时与那里,自己已经成了她上辈子的命运。

他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失神很久,是不是该去见一见她,可又找不出一个见她的理由,连她结婚他们都没有见面,他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面前呢?

后面的车一直在鸣笛催他开车,交通指示灯早就变成绿色,他茫然的向前开去,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酸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