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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还不走开?”

书风雅舒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央求,“真真,我只在外面,不进去还不行么?”

陆映真斜着眼睛看他:“可是……”

“真真,再这样下去我会生病的。”书风雅半真半假道,“这很伤身体,你就容我在外面蹭蹭吧。”

陆映真抿唇:“真的只是蹭蹭?”

他坚定道“千真万确。”

陆映真稍稍别开了些头,身体不再很抗拒他的触碰。

书风雅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将她后放了些,顺着她的耳垂吻到锁骨,最后落在她胸前的沟壑,一点点吮吸着她的美好,鼻息间满是少女独有的芬芳,身体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起了更大的变化。

陆映真感觉着他的异常,敏感地推拒道:“你说只蹭蹭的,怎么……”有些字眼她实在羞于启齿。

书风雅舔了舔她的乳尖,引来她一阵难耐地娇吟,他柔声笑道:“那是本能,我也控制不了,我不是没放进去么?”

这么限制级的对话陆映真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便任由他去了。谁知他那里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所谓的“蹭蹭”也渐渐开始,那处的摩挲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恍惚中竟和放进去没什么两样。

书风雅仔细地打量着她面上的变化,轻抚着她胸前柔软的手不知不觉滑到了某个穴位之处,在她动情的时候,轻轻点了一下,她立刻浑身酥麻轻轻一抖,无力地趴在了他肩上,沉沉地呼吸着。而他便趁着这时,悄无声息地将那本该只是蹭蹭的东西放了进去。

陆映真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出来,她皱着眉,感觉那里胀得厉害,小腹处自始而有的火热得到了纾解,一种淡淡的满足使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书风雅忽然哑声问:“疼么?”

陆映真茫然地后撤了些看着他:“?”

他又问:“一点都不疼吧?”

陆映真只好点点头。

书风雅舒了口气,笑道:“那就好。”全身都麻了,当然不疼了。

陆映真后知后觉道:“为什么这么问?”

书风雅沉默了一会,忽然将她抱出了温泉,她情急之下只得将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二人那处紧密贴合在一起,她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书风雅并没说话,只是将她放到了床上,床上悬挂的玉柱叮咚作响,她身体里的那根玉柱也开始缓缓律动,床榻因他们的动静而晃动,叮咚的玉石撞击声音此起彼伏,悦耳羞人。

这下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傻子了,陆映真快速地喘息着,她一手握着床头的木杠,使自己不至于被他顶得撞到头,另一手使劲地掐着他的肩膀,那里还有她过去咬下的牙印,若非她现在没办法低头,她一定会加深那个牙印。

“你这个骗子,你说不进去的……”陆映真皱眉闭眸,难耐地轻吟了一声,“呃……”

书风雅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抬手将方才所点的穴道松开,立刻有一股酥麻和饱胀感冲上了她的小腹,她忍不住又低吟了一声:“嗯……”

他稍稍抬了抬上身,睨了一眼两人合二为一的地方,点点血丝粘在他那处之上,可以想见若方才没有点她的穴道,她一定会高呼叫痛,更不会让他得逞……

书风雅喘息了一下,低声认真道:“真真,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陆映真忍不住骂道:“鬼才信你!”

书风雅低低一笑:“那你便做这唯一的鬼吧。”

话音方落,律动周而复始,不曾再停歇。

夜已经很深了,洞口处的烛火已经燃尽,洞内的也燃烧过半,光线慢慢暗了下来,可萦绕着暖雾的床畔却从未停下悦耳的叮咚声,那声音伴着男子低沉压抑的轻哼,以及女子娇嫩妩媚的吟哦,羞得月儿都躲到云后面去了。

第33章

陆老爷曾经说过一句话:怕爹是孝顺,怕老婆是爱情。

陆映真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就想实行这句话了。

说起来,让书风雅那样有主见且心眼多得数不过来的人怕你、听你的,似乎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但转念想想,如果成功了的话,不但一劳永逸,还非常让人有成就感。

陆映真觉得自己现在占优势,因为昨晚书风雅骗了她,所以她决定乘胜追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书风雅还在睡,陆映真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他不是在装蒜而是真的在睡之后,慢悠悠地爬下了床,在温泉里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穿好在一旁等着。

她觉得他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就应该醒了,可谁知她等到天大亮他依然□地躺在床上。

陆映真忍不住凑到了床边,用一撮头发轻轻挠着他的鼻子,睡梦中的男人依旧闭着眼,但他皱了一下眉,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看着他没有防备也没有表情的侧脸,以及雪白丝被下高低起伏的玉色胸膛,陆映真微微有些脸红,犹豫半晌,转身出了山洞,到外面准备透透气。

其实自打跟书风雅进了京城,陆映真就已经想好了,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决定他们两个的未来。既然他不是书归尘的儿子,那他们之间就不存在**的问题,可襄王却成为更大的麻烦,她没有自信可以让他为了自己抛弃这么多年的计划,但至少会尽力而为。

走出山洞,洞外风和日丽天气极好,微风和煦地拂过面颊,不远处的柳树边站着一个人。

陆映真嘴角抽了一下:“玄若姑娘?”

玄若一身黑衣隐在柳树树干之后,见到陆映真发现她,有些尴尬地走了出来:“属下见过陆小姐。”

陆映真忙道:“你不是我的属下,不用对我行礼……”

玄若点了一下头,神色复杂地慢慢靠近她,似不经意地问:“不知世子现在何处?”

“他还在睡着,应该一会……”话还没说,陆映真便见玄若忽然抬手掐向她的脖子,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换了一个场景。

濡湿的草垛,滴答滴答的水声,昏暗的光线,冷硬的铁柱,以及痛苦的呻吟。

水牢。

陆映真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但她却不敢确定这是哪里的水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是襄王府,但她一点都不想相信。只是,有时候老天爷偏偏喜欢捉弄人。

她所在的水牢牢房的水中有一块浮石,她就被放在这块浮石上,环境比起周围的算是比较好的。透过昏暗的光线,她可以看到那些人都是被锁在水中泡着的,根据时间长短的不同,身体的状况也不一样。最严重的,皮肤已经浮肿的不像样子。

就在这群人之中,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宁寒霄和慕剑飞。

慕剑飞看起来累极了,除了头以外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双手被铁链拴在铁柱上,胡子和头发凌乱肮脏,衬着他发白的面色,狼狈而狰狞。

而他身边的宁寒霄……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陆映真只看他一眼便忍不住想闭起眼,脑海中那个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的青衣男人似乎昨天还在对自己温柔的笑,可今天却被禁锢在泛着恶臭的水牢中,而且似乎还被用了刑。

曾经修长的手指上血肉模糊,如画眉眼被凌乱干枯的长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布满血迹的嘴角,以及那横贯鼻翼,划过整个俊雅脸庞的鞭痕……

他气若游丝地被吊在慕剑飞身边,双臂分别由铁链拴着,水下的腰上似乎也绑着铁链,牢牢地固定在一旁的铁柱上,几只水老鼠在水中慢慢地围着他转,偶尔撞到他身上,会听到他细细地低吟。

陆映真眼眶有些热,她赶忙爬来,脚踩在浮石上,倾身握住栏杆,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宁公子?宁大侠?宁寒霄?你没事吧?你醒醒……”

宁寒霄的身子随着她的呼唤微微颤了一下,围着他的水老鼠便惊恐地跑到了一边。他缓缓抬起头,熟悉的俊朗眉目间,露出一双有些浑浊的眸子。

“……真真?”薄唇轻抿,暗哑无力。

陆映真见他还可以回应她,心里松了口气,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响动,对面的宁寒霄立刻眉头一皱,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口型,然后重新低下头装作没有醒来。

陆映真连忙坐回地上,双手抱膝警惕地看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整齐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一个拿着白烛的黑衣女子面如修罗,晦暗不明。

“陆小姐,王爷要见你。”是玄若。

如果说之前还侥幸地当做是别人私下将她抓来的话,那现在就不能继续天真下去了。要抓她的人是襄王,这说明襄王已经感觉到了她是个威胁,准备除掉她了。她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陆映真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宁寒霄和慕剑飞,宁寒霄已悄悄抬起了头,担忧地看着她。

玄若立刻挡在了两人之间,稍稍弯身警告道:“陆小姐,属下并不想为难别人,陆小姐最好还是听话。”说完,将水牢的门打开,侧身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陆映真咬着下唇踏出去,既然逃不过那就不要拖累别人,不管前路如何,总要走过才知道有没有机会脱身。

玄若领着陆映真朝门口走,在踏出水牢之后,重重地关上了铁门,一切黑暗和堕落全被隔绝在后,上了楼梯,出了暗室,面前是襄王府静谧安稳,风景如画的后花园。

那是一片很大很大的人工湖,湖上甚至停着一艘画舫,悠然的乐声从画舫里传出,襄王正坐在画舫中享受着湖光美色。

陆映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这座湖的方位刚好在水牢之上,湖中之水清澈见底,锦鲤畅游,满岸生机,而在湖水之下,却藏着一个暗无天日,俨如地狱的地方……当真是人间天上,地下无间。

“眼睛不要乱看。”玄若冰冷的声音无情地催促着。

陆映真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跟着她等画舫靠岸,可谁知她竟然不等画舫靠过来,直接抱着她跃了过去,饶是也曾被书风雅带着飞来飞去过,陆映真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落在画舫上时,陆映真的脸很白,一方面是因为要见到襄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点晕船。

“进去。”玄若在她腰间推了一把,直接把她推了进去。

陆映真躲闪不及,被推得扑倒在地,眼前是一双镶着金边的厚底官靴和小半截龙纹衣袂。

襄王挥退了奏乐的歌姬,弯身将一张纸递给慌了神的陆映真,又拿了一支毛笔扔过去,笑着说:“写封信给陆老爷吧?”

陆映真愕然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就写你要嫁给本王的儿子,让你爹送些嫁妆过来。”轻轻抿了抿嘴角的胡子,襄王乐呵呵道,“就拿陆家所有家当来好了。”

陆映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是什么让他认为她会写出这种丧权辱国的东西?

襄王随手拿起桌案上的鞭子,鞭子上的倒刺被他甩开,亮闪闪的极为吓人:“小姑娘,反正都是要写的,干吗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就范,跟自己娇贵的身子过不去呢?”

陆映真下意识朝后撤了些,惨白着一张脸道:“你让书风雅来和我说。”

“雅儿他忙着陪李丞相的千金,怎么会有空来见你?”

陆映真一怔:“你说什么?”

“本王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那好,写了这封信,本王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襄王又将纸和笔丢了过来,“不要让本王失去耐心,等本王找人模仿你笔迹的时候,你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陆映真皱眉道:“你不是要我嫁给你的儿子?”

“呵呵,本王是这么说的。”襄王的笑容比他头上九龙金冠还要刺眼,“可是本王的儿子有两个,你嘛,当然只配嫁给第二个。”

“你什么意思?!”陆映真一下子站了起来,靠着画舫的门愕然问道。

襄王冷笑一声:“本是顾忌着雅儿会不满,才留你一条贱命,你若再不听话,恐怕连嫁给卓儿做妾的资格都没有了。”

陆映真二话不说便朝外跑,尽管她根本不会游水。

襄王直接朝她身上挥鞭子,鞭子狠狠打在她背上,她立刻全身一软倒在地上,薄薄的纱裙被抽开一道口子,鲜血从鞭痕中渗出来,狰狞吓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襄王又一鞭子打向陆映真,却被守在一旁的玄若拦住,他微怒地望向她,却听她道,“王爷,不好,有人靠近了。”

襄王抽回手,冷哼道:“今日谁来了本王也不会在乎。”

“那若是我呢?”一双白净细致的手掀开了画舫门上的珠帘,身穿雪白长衫,外罩重纱长袍的乌发青年缓缓走了进来,金冠白靴,身形修长,举止优雅。

襄王显然没想到书风雅会出现在这,一向从容不迫的脸上神色略微僵硬:“雅儿,你……”他明明让襄王妃拖住他,怎么会让他找到这里来,莫非……

“王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书风雅低头看着疼晕过去的陆映真,急忙蹲下将她横抱而起,轻声询问,“真真,真真?你没事吧?”

陆映真背部被他手臂勒得极痛,满脸冷汗地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去。

书风雅微微怔愣,片刻后似有所悟,正要将她翻过身来,便听玄若提醒道:“陆小姐背部有鞭伤,鞭子上涂了盐水……”

襄王迅速回头看向玄若,凤目里不带一丝温度。

玄若抿了抿唇,深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