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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停住脚步,嗤之以鼻的冷哼,“吵什么,我的‘泡泡’,你们想抢?”

“属下不敢。”小南和小北齐声回应。

“那不就完了,等会小南去收拾三个女的,男的都留给我,小北嘛,在夫人身边护着,凡是有胆敢接近冒犯者,杀无赦!”帝俊的命令血淋淋,不过却很附和他一贯的风格,除了慕凌空还不大适应之外,两名贴身内侍都露出相似的杀气,威风凛凛。

真不愧是从小就以跟随在帝俊左右为己任而成长起来的人。

发起狂来,不要命的狠辣架势还真像呢。

慕凌空忽然觉得有丝怪异。

她点住了鼻尖,不平的抗议,“为什么我没有事做?还要当个劳什子夫人被人保护起来,夫君,你嫌我武功太差?还是压根就瞧不起我?”

他怎么可以点燃了她的沸腾热血之后,再毫不留情的把她摒弃在外,看得到却摸不着?

帝俊吹起了口哨,假装没听到她的抗议。

小南小北各看两边,不敢与怒火冲冲的慕凌空视线相接。

“喂,你们别装作听不到我说的话!!待会,我也要‘踩’泡泡!!!”不给她参与,小心她也发飙哦。

帝俊大力的拥抱住她,用哄孩子的口吻呢喃,“好好好,娘子喜欢踩,为夫一定给你机会,待会我负责挖,你负责动脚踩,小南和小北听响,怎么样??”

好恶心好变态的分工方式哦。

慕凌空深深吸一口气入腹,好半天都没有勇气应承。

无耻帝俊(八)

慕凌空深深吸一口气入腹,好半天都没有勇气应承。

该死的,她居然忘记了,帝俊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泡泡’,其实指的是逍遥门人的眼珠子呢。

呕!~

四人出了酒楼之后,逍遥门人果然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或许从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开始,一只脚就已经算是踏上了黄泉之路。

帝俊与慕凌空手拉手,慢悠悠的穿街过市,小南和小北在主子的示意之下,也装作看不到身后咬的很紧的尾巴,并不急于出手解决恼人的麻烦。

逛了小半个时辰,四人又坐在路边的凉茶铺子里休息了老半天。

帝俊才让小北去把马车赶了过来,准备找家客栈投宿。

挑来挑去,帝俊最终在城西看中一家,门面不大,位置较偏,店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妻,有个八岁大的儿子,还有个四岁大的女儿,养了一只耷拉眼的大黄狗,胖的快要走不动路,侧卧在门口处,任人进进出出,也不予理会。

今天生意不大好,整间客栈,也只有帝俊这么一波客人。

此间服务最多只能算一般,却绝对称得上是清静,偶尔传来一声狗吠,接着就没啥动静了。

远离了闹事尘嚣,难得在城中也有一处净土。

挑选了一间比较舒服的,三面朝阳的客房,帝俊直接拖着慕凌空进房休憩。

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不太适合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帝俊还在念念不忘他的子母鱼,关上房门,夫妻俩‘激烈’的讨论,最终胜负为何,还未可知。

无耻帝俊(九)

天色终于擦了黑,老板娘唤回两个孩子,关进房门,洗漱更衣,准备休息。

那只大黄狗也被栓到了后院,冷饭馊菜,照样吃饱,然后就完全忘记了一条看家狗应有的职责,睡的呼噜呼噜,哪怕是很多人在他面前走过,也完全看不到。

帝俊与慕凌空正在弈棋,定下赌约,谁赢就可以要求对方无条件的做一件事。

慕凌空心中明白,她家夫君又在打子母鱼的主意,挖了陷阱等着她跳,一旦下棋输了,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胡闹,到那个传说中的寒潭,为了莫须有的传说而冒险。

可是弈棋这种事,玩的是头脑,步步为营,老谋深算,与天份有关,与勤勉无关。

慕凌空若真的认真起来,未必会输给帝俊。

你来我往,走了十数步,慕凌空招招平常,看似初学者,实际上却紧紧的跟随帝俊,将他的棋子锁死在一定范围内,兵来将挡,用最小的牺牲,来阻碍他最凌厉的攻击。

不到三十招,帝俊已然嗅出阴谋的味道。

再想后退,已然深陷重重包围,后路被封死。

“娘子,你好坏哦,居然设计我。”他凑过去,大使美男计,亲了又亲,谄笑道,“让一步,行吗?”

“举棋无悔。”拍开他的咸猪手,慕凌空翻了翻白眼,“快点快点,甭想耍赖,等赢了你,我就要你发誓,往后再也不许提子母鱼这三个字。”

帝俊毫无形象的哀嚎一声,控诉的垮下脸,圆圆的眼中满是不情愿,“娘子的这个决定,直接让为夫少了一个娃,不行不行,看我绞尽脑汁,也得想个办法,为咱将来的孩子争取个出生的机会。”

无耻帝俊(十)

“娘子的这个决定,直接让为夫少了一个娃,不行不行,看我绞尽脑汁,也得想个办法,为咱将来的孩子争取个出生的机会。”

撸起袖子,他精神抖擞的应对,少了些虚浮飘渺,招数陡然变的杀气腾腾。

慕凌空不慌不忙,兴趣更浓。

这样子才叫棋逢对手嘛。

有趣。

月黑风高夜——

忌:出行、掌灯。

宜:打家、劫舍、采花。

一丝异响,几道杂乱的脚步,还有些许凌乱呼吸。

帝俊与慕凌空同时抬头,从棋盘的厮杀中回到现实。

“来了!”又是心有灵犀,异口同声。

慕凌空站起身,却又被帝俊强按回去坐好,“娘子,你乖乖在这儿等为夫,最多一炷香的功夫,咱们继续下棋。”大眼贼溜溜的转了转,特意嘱咐,“不许偷偷移动棋子喔,我可什么都记得呢。”

“不要,我和你一块去。”这种好事,她才不甘心光在一旁看着。

在帝俊眼中,她什么时候成了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可怜。

若真是动起手来,帝俊打不过,那些个小鱼小虾,她却并不放在眼里。

“乖乖听话,为夫让小北进来陪你说话。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么点小事儿,哪里还需要娘子亲自出马。”他拍拍胸脯,大包大揽,不待慕凌空回话,快步溜了出去。

小北愁容满面的走进来,拦住了女主子的去路,“夫人,爷刚才说,要是您出去了,他就剥了小北的皮。”

“他开玩笑的。”慕凌空轻声安抚。

小北欲哭无泪,“娘娘,爷从来不会开玩笑。”

合体双修之术(一)

他已经说了拦不住就剥皮,真拦不住的话,真会剥的呀。

“好好好,不出去不出去,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还没有切身体会过的慕凌空尚不了解小北的恐惧,随意的挥挥手,就又坐回桌边,仔细的研究。

没法出去打架,那就想个法子赢了这局棋吧。

好歹堵住帝俊的嘴,让他没有借口再去寒潭捞鱼。

从今往后,再不要提起子母鱼三个字。

帝俊承诺是一炷香的功夫解决战斗,事实上,他提前了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就笑呵呵的从门外踱步走进来。

若不是他身上的血腥味熏人无法喘息,还真就看不出他刚刚与人拼斗过。

小南紧随其后,比银纸还苍白的脸色,双腿虚软着打颤。

“伤到了么?”小北连忙扶住她,轻声询问。

小南只是摇头,没有血色的唇瓣张合了几下,发不出任何声音,有气无力的指了指房门外,示意他自己去看。

小北把门掀开了一条缝,只瞄了几下,就缩回了身子,脸部表情扭曲,看样子不比小南好多少。

“怎么了?”慕凌空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

“没事,真没事。”小南和小北齐齐回应,下意识的动作是一个关门,一个堵窗,生怕太子妃临时起意,也要来看。

越是如此,慕凌空反倒越是狐疑。

本来不很想看,现在倒忍不住要过去瞅瞅了。

帝俊趴到棋盘边,专心致志的研究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内,慕凌空有没有动过手脚,也就没啥心思来关注别的事。

他不愿让凌空参与过程,但是,并不介意让她分享结果。

合体双修之术(二)

慕凌空行走江湖数年,大小阵仗经历无数,自认心理承受能力较高,经得起考验。

可是,即便是如此,还是难以适应眼前犹如将无间炼狱搬到人间的惨烈景象——

她基本上看不到和尸体类似的物件。

腥红的黑血散落在各处,一块块被分离成块,让人无法辨认出它们曾经拥有的形态。

那些个糖葫芦似的串在书上的人头,清一色被人挖掉了眼珠子,黑黝黝的眼眶分外渗人。

他们还保持着生前最恐惧的一瞬,永远定格在惊骇的表情,也给后来望见他们的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慕凌空猜到是帝俊出的手。

因为她一不小心又看到,几十颗眼珠子就摆在那串‘人头糖葫芦’之下,堆成一小排,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她再胆大,也禁不住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不经意的想起,帝俊曾经的许下的诺言:娘子别恼,为夫去抠,你负责踩。踩。泡泡?

呕!

她才不要。

缩回了脑袋,慕凌空立即满脸控诉,加入了和小南小北一样脸色苍白的阵营。

“夫君,你看他们不爽,一剑刺死就好,干嘛要把他们分成那么多块?”一不小心被没有心里准备的人看到,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我喜欢!”帝俊的回答简明扼要,冲着慕凌空勾勾手指,要她过来继续进行未了的残局。

至于外边的那些个死鬼,根本无需要关心,反正他们再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了。

慕凌空忽然想掀桌子,“你喜欢??仅仅是因为你喜欢就把人家的客栈变成鬼店了??”

合体双修之术(三)

明早上那对夫妇起床,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一夜之间,家里就来个大变样,全都是因为不小心收住了像帝俊这般无良的客人。

“娘子,我还留了‘泡泡’给你。”帝俊委委屈屈。

慕凌空却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蹦三尺高,怒吼道,“不准再提那些该死的‘泡泡’,谁稀罕去踩‘泡泡’??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那么多‘泡泡’摞成一堆。”

她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反胃。

帝俊无奈了抠了抠耳朵,“好嘛,为夫答应你就是了。”眸光飘洒,落在小北身上,“出去把外边打扫干净,夫人说了,不准吓到外人。”

“遵命。”小北认命的走出去。

刚刚没尽到力,这会儿自然不可能清闲。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出手了,他却还处于极度不习惯当中。

倒不是害怕,或许他此刻的感觉与太子妃的差不多。

两个字完全可以形容:恶心。

夜还长,这盘棋还在继续。

峰回路转之余,帝俊与慕凌空厮杀的不分上下。

胜败的关键时刻,慕凌空当机立断使出一招美人计,衣衫向下拉低半寸,露出左边雪肩,手指轻快的在肌肤上弹跳数次,引得某人目不转睛的看,然后,迅速出招,围追堵截,将帝俊逼入僵局。

他再也没有反扑的余地,眼看就要俯首认输。

帝俊忽然站起身,隔着小方桌凑过来,准确的吻上她得意洋洋的笑容。

左手用力微掀,哗啦一下,棋子洒满了地。

他一脸遗憾的摇摇头,“好可惜,还没分出胜负呢。”

合体双修之术(四)

“萧竹!”万万料不到他会赖皮至此,玩不过就来一手‘釜底抽薪’,慕凌空想要挽救也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晚的成果被他毁于一旦。

而帝俊,只是笑的很可恶,抱着肚皮,乌溜溜的眼眸转来转去,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小心的无辜样。

也不想想,在亲眼见到他的所作所为之后,谁还会相信他惯于伪装的纯真。

这货已经二十八了,二十八了,二十八了。

慕凌空心里碎碎念,不住的提醒自己。

他是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男人,晓得自己所做的每件事,并不若外表那般良善。

所以——不必跟他客气。

从今天进入了昌平县城之后,他就没一刻安生,一直在找事儿!

慕凌空眼色不善的逼近,“刚刚那步棋,只需再有一子,我就可以将你击败,换句话说,赌注是我赢了,你可有异议?”

最好是没有。

他只要再多说半个字,她一定会让他明白,就算是吃了子母鱼,她不想配合的话,他也得不到想要的娃娃。

一胎得俩?

可以!

梦里想想而已。

帝俊谄笑的上前半拥住她,“娘子,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安睡了吧。”

完全不提赌注和棋局的事儿,末了还暧昧的挤挤眼,“为夫刚刚从那些不长眼的臭虫身上翻出了一件好东东,逍遥门的独家秘术呦,正待与凌空一块研习。”

“你武功那么高,还稀罕逍遥门的秘术?”慕凌空狐疑的扫来扫去,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对手再烂也总能找到闪光点,这个,还需要慧眼发掘。”

合体双修之术(五)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对手再烂也总能找到闪光点,这个,还需要慧眼发掘。”他不急于拆穿真信,一边絮叨,一边拉着慕凌空往床边走。

温柔而坚定的把她按坐在床边,再得寸进尺的将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