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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身为太子储君,不晓得为父分忧也就罢了,你能不能好好的陪朕说几句话。”灵帝愤愤不平,他只不过是多问了几句逍遥门还有黄塘山的事儿。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十)

灵帝愤愤不平,他只不过是多问了几句逍遥门还有黄塘山的事儿,帝俊就一脸冷漠的说,灭了两个地方其实不是他的本意。

尤其是那些他深深感兴趣的,更是闭口不言。

多问一句,混小子居然打哈欠给他看。

“儿臣要是存心不搭理父皇,现在已经睡着了。”软趴趴的赖在椅子上,帝俊望向灵帝的无奈眼神,仿佛是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可恶,究竟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哇。

他他他他他就不能像其他皇子那样,乖一点,听话一点,让人心神愉悦一点吗??

“皇后,你生的好儿子,还不过来管管!”拿儿子没办法,灵帝恼怒的找上儿子他妈。

萧皇后笑眯眯的走过去,“陛下,您先别恼,九儿的王妃身子不适,这一路上,离不开九儿的照顾,您的太子已经十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瞧瞧他那两颗黑眼圈。”

言毕,人已经倚到灵帝身侧,笑靥若花,“皇上,咱们的九儿和您真的好像呢,还记得那一年,臣妾腿伤不愈,您背着蔓儿狂奔了一天一夜,找名医搭救,那个时候若是再迟缓些,臣妾这双腿早就不能用了。”

一席话,轻易的就让灵帝坠入深深的回忆当中,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而今,他和蔓儿的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帝俊,是他的骄傲,他从不否认父子两个的相像。

灵帝的目光自然的移转到慕凌空身上,“你病了?”

“回皇上的话,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小病,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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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半夜更新,更晚睡觉;半夜看书,看完睡觉;握手,明儿早晨起来,一定走运。

你就是个小妖精(一)

“回皇上的话,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小病,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凑近了看,她惊奇的发现,灵帝掩在虎须后的真实面孔,居然也是张娃娃脸,而且与帝俊有八分相似。

她差点没直接笑出来。

一直都想看看帝俊长了胡子是什么样,这下好了,从灵帝身上,她明白了,娃娃脸扮老成就是个杯具。

就算是到了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一百岁,只会让人越来越想笑。

岁月似乎无法在他们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哪怕灵帝留了一脸胡子,修剪完美,他依旧没有六十岁的男人应有的

她死命的忍住,两只手在裙摆下拧大腿根,免得一不小心真的笑出了声。

这位老爷子不是帝俊,他是太子的爹,莫苍国的皇,不懂玩笑,也容不得她在眼前放肆。

然后,就在她眼泪都要迸出来之前,灵帝淡淡道,“你是九儿的正妃,往后也随着他一起,唤朕父皇,唤皇后母后。”

金口玉言,灵帝此言一出,等于直接的肯定了慕凌空的正妃身份。

她眼中闪过意外,竟然愣在原地,就连谢恩都忘记了。

帝俊来了精神,比刚才热情百倍的跳过来,扶着他家父皇的胳膊,热情满面,“您客气什么,站了老半天,多累呀,来来来,儿臣扶着您坐下,小南,还不赶紧去其沏壶好茶来,要雨前极品,方才配得上父皇的身份。”

灵帝傻眼,有点招架不住,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帝俊的这一面,简直就像瞬间换了个人似的。

“父皇,咱们刚刚谈到哪里来的?哦,您想听逍遥门是怎么灭的,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让儿臣捋捋,从头到尾讲给你听。”

你就是个小妖精(二)

“父皇,咱们刚刚谈到哪里来的?哦,您想听逍遥门是怎么灭的,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让儿臣捋捋,从头到尾讲给你听。”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帝俊的眼睛乌溜溜乱转,看的灵帝胆战心惊。

这真的是他家那个不喜欢理人的狂傲小九吗?

灵帝求救的望向萧皇后。

他的心有点突突的跳,“你没事吧?太累了吗?赶紧去休息休息,父皇该让你好好歇两天的。”

“儿臣没事,倍儿精神着呢,陪父皇聊个三天三夜也没问题。”帝俊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恨不得立即开始。

此生,他是第一次跟灵帝如此亲近,还别说,颇有点父慈子孝的意思。

反倒是没见过这种阵仗的皇帝陛下经受不了刺激,“还是免了吧,朕那边有事,呆不了多久,好了好了,这就先回去,你休息个两天,要记得进宫来看望父皇和母后,到时候咱们父子再好好详谈。”

说罢,不顾帝俊的挽留,带着萧皇后快步而出。

呃,看背影就让人联想起了四个字:落荒而逃。

远远的,有个声音飘过来,“恭送父皇,恭送母后,你们二老有空来玩哦,一定要来哦,一定一定哦,一”

灵帝的脚步走的更快,不自觉之间,竟然连那蹩脚的轻功也用上了,扯的皇后也跟着健步如飞。

回到龙辇之上,灵帝长吁一口气,握住萧皇后的手,认认真真发问,“蔓儿,咱们当年真的只是生了一个儿子吗?今天看见这个,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不然根本没法解释嘛。

你就是个小妖精(三)

一个人的脾性由天注定,说变就变,那是唱戏的。

何况他家小九儿翻脸不认人倒是会,变脸成了好亲近的孝顺仔,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诡异。

萧皇后就显得平淡很多,最开始她也有点愣,可走了一路,已然更快的恢复往常神色。

看着灵帝始终没办法平复被吓到的心情,她噗哧一声笑了,“陛下,您刚刚说了一句让九儿非常喜欢听的话,所以他才会变化那么快。”

想了半天,灵帝宣告放弃,“朕不记得有说特别的事。”

进门没见到太子来迎,等了老半天,又派人催促几次,帝俊才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而后父子俩便一直呛来呛去的说话,他不给小九儿好脸色,小九儿同样也没啥殷勤态度,直到——

他对小九儿的妃子说了一句话。

萧皇后笑而颔首,肯定了他说想,“没错,就是那一句,从今往后你就随着九儿唤朕父皇,唤皇后母后彻头彻尾的把您的儿子收买了。”

“就这么简单??”灵帝不可置信。

“没错!非常简单。”萧皇后好喜欢看到皇上瞠目结舌的表情,他的这一面,已然好多年没有看到。

高高在上的地方呆了太久,久到连她都忘记了青葱少年时,灵帝也曾经像小九儿一样,深切的爱恋过她。

只不过,时间距离的有些远,她模模糊糊记得,他却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

“您刚刚的样子,就像是个父亲。”萧皇后悄悄凑近,头枕在皇帝的肩头,微微叹息。

“咦,朕难道平时就不像吗?”灵帝不乐意的嘟囔。

你就是个小妖精(四)

对别的儿子不敢说全部尽心尽力,可是对小九儿,他可算得上是操碎了心,哪怕不在身边的那段日子里,也从没一天不记挂着。

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能做到如次地步,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可皇后竟然说今天他才像个真正的父亲,灵帝觉得委屈。

“不,您又误会了,臣妾的意思是,您今天特别像九儿的爹,民间那种,充满了浓浓的亲情,还有温暖。您让凌空唤你父皇,不就是认可了九儿的选择了吗?他后来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大概就是在感激您的成全。”执子莫若母,萧皇后在一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当然,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

灵帝捋了捋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沉思半晌,“九儿也忒现实了。”不过,他仿佛阴差阳错的走对了一手好棋,往后,再与太子交锋,应当改一改之前的路数,具体为何,他暂时没头绪,只是隐隐窥到了一个方向。

即便是如此而已,也足够灵帝开怀的了,“走了,回去了。”

萧皇后沉静浅笑,抿唇不语。

一路静悄悄,皇家往龙丰居的方向而去。

帝俊不想受了黄塘山的功劳,可惜有地方官联名上奏,死的也说成了活的。

他明明没有参与剿匪,最后却成了决战千里、所向披靡的福将,一举拿下了截断通路几十年的六座山寨。

金銮殿上,太子临朝,面色从头至尾的铁青,就连是司礼官诵读皇上的恩旨时,也不见他露出欣喜。

总而言之,就连最最不具有政治敏锐度的迟钝官员,也从这一日的早朝中嗅到了些奇怪的气氛。

你就是个小妖精(五)

总而言之,哪怕是最最不具有政治敏锐度的迟钝官员,也从这一日的早朝中嗅到了些奇怪的气氛。

帝俊太子,仿佛不是很乐意受了这份功劳呢。

大概是瞧出了他的不快,灵帝紧接着又颁布了另外一道圣旨,册立左丞相之义女慕凌空为太子正妃,授予玉牒、金册,赏赐若干,命礼部选好吉祥的日子,正式帮太子完婚。

满朝哗然。

包括帝俊在内,皆不明白皇帝玩的这一手是什么意思。

他家娘子,什么时候成了左丞相家的义女了?

左丞相何碧笑的老脸菊花绽放,跪倒在地,三拜九叩,一丝不苟。

等他站起了身,文官武将的道贺声不绝于耳,众人虽不明白状况,可还得卖皇帝和当朝一品大员的面子,这两位可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呀。

帝俊像个旁观者一样站在一旁,冷峻的侧脸,有一抹外人读不懂的情绪闪过。

他抬眸望向龙座,正好对上灵帝似笑非笑的表情,四目相交,忽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好吧,姜还是老的辣。

既然弱点已经被父皇准确的拿捏在手中,而且还送了这样一份他无法抗拒的大礼,帝俊除了甘拜下风,心甘情愿的认输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儿臣叩谢父皇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感谢灵帝的成全。

左丞相莫名其妙的成了慕凌空的义父,自然不是凭空得来,想必这一切都是灵帝在暗中操纵,为了就是让两人能名正言顺的厮守在一起。

你就是个小妖精(六)

你就是个小妖精(六)

慕凌空对他来说很重要,帝俊超乎寻常的重视很快让灵帝寻到了一丝突破口。

要让儿子来感激,无须直接在他身上做文章,这样迂回出击的方式,或许更适合掳获桀骜不驯的帝俊。

他根本就抗拒不了。

望着帝俊谦恭的背影,山一样挺拔。

父子相斗十几载,不管灵帝赐予他什么,都没见这孩子像此刻般,真心诚意的道谢。

他心里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面上的笑容,也仿佛更浓厚了些。

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里的风,刮的呼呼作响,窗外树枝摇曳,总让人疑心,随时都可能听到枝干清脆的断裂声。

灵帝今夜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把身旁的大小奴才都赶了出去,一壶老酒,几碟小菜,对烛独饮。

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心境了,俗事缠身,纵使身为九五之尊,也一样逃不脱。

难得清静自在哇。

他再饮一杯,已有微微醉意,含笑倚在软塌之上,静静的望向窗外,电闪雷鸣,风云交会,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雕花木窗被人从外掀开,极快的又轻轻落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一条鬼魅般的影子,悄然而入,稍微停顿后,解开身上还在滴水的雨蓑,随意丢弃在地。

“东子,朕不是要你出去侯着,没事儿进来做什么,扰人清静,有事明儿再说。”灵帝头都没回,直觉认为身后的响动是贴身伺候他的小太监发出来的。

“龙哥哥。”幽幽叹息,宛若来自冥城,多年未闻,恍如隔世。

你就是个小妖精(七)

灵帝大手一颤,酒杯没端稳,径直坠下,许久,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那枚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蟠龙杯禁不住碰撞,变成一堆残片。

“后土——”

“龙哥哥,你还记得我。”白衣女子褪下脸上面纱,露出令人屏息的绝色容貌,一双美眸之中,有纯白色的迷雾萦绕,神秘莫测。

“怎么会不记得你,二十多年来,我没一刻能够忘记你。”灵帝探出手,想去摸摸她的脸,像过去那样,将她拥入怀中,用体温化解掉她身上的冷意。

后土莲步向后,极快的闪躲开来。

几乎没有血色的唇瓣抿成了一条弧线,看不出喜怒,亦无重逢后的激荡,“你忘不了我,可愿意和我走?”

灵帝神色一窒,苦笑着收回手臂,“每次见面,仿佛你都喜欢用这句话来当开场白,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很想抛下一切,随你远去,雪山之巅也好,大漠孤烟也罢,有你在身边,哪里都是乐土。”

“但是,你不能答应,因为,你是这龙光国的皇,你有自己的责任,你不能抛却天下,只为了不负后土。”字字寒冰,宛若尖刺,后土平淡一晒,笑容极浅,满是讽刺。

可笑,明明每次都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对不起。”灵帝叹息一声,“我好盼着你能够留下来,后土虽是大雪山之主,可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又有什么乐趣?我还记得,你最喜欢暖如春日的地方,被阳光晒着眯起了眼,后土——留下来,陪着我,不要再离开了。”

“要我留下?”

你就是个小妖精(八)

“要我留下?”后土眼含讥讽,“你去杀了萧蔓儿和所有碰过的女人,散尽后宫三千,从此之后,独宠于我,可做得到???”

当然——做不到。

灵帝喜欢后土,可同样也钟爱着他的皇后,他的淑妃,他的贵妃,他的嫔妃。

每一个恩爱过的女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割舍了谁,他都会觉得痛。

后土并不意外。

“我不是萧蔓儿,没她那么下贱,与数不清的女子分享心爱的男人,还能甘之如饴,不予计较。”大雪山之主,即便是爱,也充满了高贵,她没办法把自己化为卑微的尘土,任人践踏。

即使那个人是最最心爱的他也不可以。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蔓儿她。”灵帝下意识的想帮皇后说几句好话。

可换来的却是后土狠辣如刀的一记冷眼,“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尽管继续说”

灵帝当即闭嘴。

后土向来不会开玩笑。

她说了,就一定会做。

还是别再继续激怒她为好。

“站着做什么,过来陪我喝几杯,寒夜清冷,孤寂难耐,哪怕只是老友重聚,也属快事一桩。”让出身边的位置,他满面含笑,一如二十几年前的初次相逢,怦然心动。

那一瞬间,后土几乎要顺从的屈服。

她和他都已经很老了。

蹉跎二十几载的光阴,丢失掉的珍贵,难以计数。

“我今天来这儿,不是与你饮酒的,龙哥哥,后土行事历来光明正大,我也不瞒你。”她笑的冷冽,宛若怒放在大雪山之巅的金佛玉莲,妖冶夺魂,“今天,我是来杀人的。”

你就是个小妖精(九)

“喔?杀谁?杀我吗?”灵帝不惊不恼,双手顺势缠上,包裹住她的小手,一如记忆中的柔软,只是冰冷冰冷的没有凡人应有的体温。

假如闭上眼,他大概以为自己握住的是一具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