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性格,哥哥四季没能继承姜博言冷酷少言的性格,是个十足十的妹控温暖小太阳,整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妹妹梳头发扎小辫子,讲睡前故事,说话温和带笑,弹琴画画写毛笔字,活得比女孩子还细腻。

而两个妹妹,却一个冷酷,一个话唠,冷酷那个是姐姐月亮,不爱说话,能说一个字的时候绝不说两个,醉心装扮术,每天给娃娃换几十次衣服,有时候玩腻了还给路易斯和宝妹穿衣服,想象一下德牧穿小裙子的样子,那可真是个灾难。

月亮跟妹妹天真两个人是两个极端,天真是个话唠,没人搭理她都可以自言自语一天,她最小,却破坏力惊人,最大的爱好是拆东西,自从她把余笙电脑给拆成零件之后,余笙就把她列为重点关注对象了。

在姜家,防火防盗防天真。

三个人整天吵架,月亮讨厌哥哥玩她头发,天真嫌弃月亮不说话,四季最害怕天真拆遥控器,那样他就不可以看动画片了。

余笙每天接受无数波告状,这案子该怎么判,她实在是无能无力啊!只好这边哄完哄那边。

姜博言每天都要嘲笑她八百遍,说她毫无原则。

而他似乎有特异功能,总能把三个刺儿头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技能余笙学了N久都没学会。

直播进行到尾声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四季抱着自己被拆成零件的机器人哇哇大哭,刚到家就发现自己的新玩具变成了零件,顿时悲从中来,哭得差点儿背过气。那个智能机器人有小腿高,是刀刀姑姑自己亲手做的,用的是新型材料,外观十分漂亮,能识别情绪,并进行相应的反应,四季为它取名echo,放在手里还没焐热,就被天真给拆得拼都拼不起来了。

月亮手插兜,耳朵上扣着耳机也没能隔绝这噪音,于是摘了耳机,吐了一个字,“吵!”

天真扒着门边往里看了一眼,一双大眼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最后笑起来,“诶呀,我帮你组装好还不行吗?”

这话她每次拆东西的时候都要说一遍,但是可以归属为瞎扯淡系列。

余笙被四季哭得心疼,只好过去哄他,“妈妈帮你想办法,好不好?不哭了啊,乖。”

月亮摇摇头,走到那边,坐在余笙的椅子上,看着直播间镜头下自己的脸,左右晃了晃,觉得挺神奇,不识字的她,不知道这会儿房间已经炸锅了。

【终于看到萌娃们了,没白等。】

【哈哈哈哈哈,你的哥哥四季小可爱已上线,鼻涕泡吹出来了,好想给他擦一擦。】

【哦,我的小太阳,快来阿姨怀里。】

【求问天真还有什么不敢拆的,上次把路易斯和宝妹的组装狗房给拆成木板片,被四季和月亮螺旋暴打的画面我至今记忆犹新…】

【哈哈哈,这孩子就不长记性。】

【哭鼻子的样子也好可爱,我一定是中毒了23333】

【萌娃日常,我也想要一个三胞胎啊啊啊啊啊,太好玩了。】

【社会我月姐,人冷性子野!】

【天真实在贱嗖嗖的,哈哈哈哈哈!】

【…】

姜博言换好衣服过来的时候,四月天正把他们母亲整得手足无措。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一起哇哇大哭,那惊天动地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家暴现场呢!

“四季,男子汉不可以哭哦!”余笙一手拉着四季,另一只手去扯天真,“你给我过来,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乱拆东西是不对的?”天真委屈地辩解,“我在做研究,妈妈,我的理想可是成为一名科学家,科学家怎么能不做研究呢?”余笙觉得她说的好像对,于是转过头去对四季说,“妹妹长大了要做科学家的,你就当为科学献身啦?”

四季一听不干了,“我要我的echo!”泪眼汪汪,委屈得不行。

月亮喜静,这会儿实在是被吵的受不了,站起身往外走,嘴里念了一句,“我躲!”

她要逃离现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去静静的思考人生。

被刚好走到门口的姜博言给弯腰抱了起来,“一起去劝劝哥哥和妹妹,好不好?”

月亮看了爸爸一眼,虽然她万分不情愿,但是看在爸爸抱她的份上,她勉强答应吧!于是“嗯”了声。

天真一看见姜博言,立马扑了上去,抱住爸爸的大腿,“老爸,救命!”

姜博言把她扯开,蹲下身平视她,“我都听到了,你拆了哥哥的机器人。”

“对的,老爸,为了科学事业的发展,科学家要有牺牲一切的精神,我怀着崇高的使命感去做这件事,你应该原谅我。”

姜博言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还不是科学家。”

他顿了一下,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科学家也不可以随便动用别人的东西。”

月亮帮爸爸补充了一条,“第三,机器人,很贵!”

姜博言“嗯”了一声,“保守估计,造价十八万。”

奈何天真虽有成为科学家的宏伟志愿,奈何还是个文盲,十八万对她来说就是个数字。

比她有点儿文化的月亮为她做了通俗解释,“换成硬币,可以堆满你的房间,还不止。”

这下天真明白了,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四季,一脸完蛋的表情。

月亮和姜博言这一唱一和的父女俩对视了一眼,笑了笑,由姜博言做总结发言,“天真,去给哥哥说对不起,记得你欠哥哥十八万,等你长大了要还掉。下次见到刀刀姑姑,也要道歉,因为你毁了姑姑的一片心意。还有,以后不许顶撞妈妈。”

“老爸,我没有顶撞妈妈…”冤枉啊!

“闭嘴,不要狡辩。”

“…老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月亮扯了扯天真,善意地提醒,“爸爸说,他把心,都给妈妈了。”

“为什么?心还可以给别人的吗?”

“可以的,妈妈叫爸爸大师兄,悟空是可以把心吐出来的。”四季不哭了,跑去给妹妹科普西游记里在比丘国那个片段。

“会吐心的是师傅。”天真还是不相信。

四季反驳她,“那个师傅是大师兄变的。”

“可是大师兄没有良心。”

“说不定爸爸有。”

“可是为什么要送给妈妈?”

“可能妈妈要吃了爸爸的心能够长生不老!”

“爸爸又不是唐僧!”

“…”

于是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瞬间恩怨尽消,又是一对儿相亲相爱的好兄妹。

余笙:“…”

月亮终于忍无可忍,找了自己的耳机戴上,“不行,太吵,要躲。”

和平解决,姜博言憋着笑看了眼四季和天真,将两个人提溜到外面去讨论,然后回来把一脸懵逼的余笙给拉起来,扣着她的腰往椅子上带,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余笙在他进行下一个动作之前,电光火石地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我…直播忘关了。”

姜博言:“…”

余笙都没脸去看电脑屏幕,一大片【脱脱脱】【继续继续继续】【强吻!!】【啊啊啊,羞耻,我要举报了!】的留言,只用脚踹掉了插头,强行掐断了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余笙和姜博言的番外不再写,如果再有灵感会放在微博。之后写配角的。

最近期末,比较忙,更新暂缓,这几天修修文。

再次感恩大家一路陪伴,过两天搞一个微博抽奖吧,有兴趣可以去参加。(微博名:北途川)

下一篇写《春和景明》,提前排个雷,荒诞无厘头浮夸躁动风,全文没有一个正常人系列,而且这次全文存稿,别太期待,有缘再会!

第74章 番外四 叶琛

我叫木头, 是只猫。

我今年十岁, 如果按照人类寿命来看,我可能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迈着垂垂老矣的步伐, 没几日可活了,就跟眼前这个人一样。

他今年有六十多岁,是个孤独的老头子,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间里,全家只有他自己, 还有一个照顾他起居的保姆。

哦, 不, 还有我。

两个老不死的相依为命,听起来也是怪心酸的。

但这可不是什么煽情的桥段, 因为他压根儿不喜欢我,从带我回来之后,甚至没帮我顺过一次毛。甚至于, 他有点儿讨厌我,有时候看见我会突然冷下脸来, 一言不发地别过头。

据说, 是因为我和他太太有一样的名字, 而他太太死了。

死于**, 那一年全城爆发,她不幸感染。

那一年他把我带回了家。

我有时候卧在阳台上思考猫生的时候,会反复地思考这家伙为什么把我带回来, 明明他又不喜欢我。

但这实在是个太复杂的问题,所以我思考了大半辈子也没想明白。

就这么思考着思考着,他已经养了我近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而现在我已经懒得思考了,年纪大了,就只想趴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太阳好的时候就晒晒太阳,下雨天就窝在地毯上,时间如此宝贵,像流光浮影,一眨眼就过去了,就让那些该死的烦恼都见鬼去吧!

毕竟年老了,什么都想得开了。

可是他呢?他估计是想不开的吧,他应该还是无法忘记她太太死了这个事实,不然他不会总是不开心。

他可真可怜。

这会儿是晚上八点钟,他在看电视,也或许没有看,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倒像是在出神。

他经常这样出神,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像我一样,只是单纯发呆。

这让我想起他刚带我回来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有时候脸上会有闪烁的水花,少不经事的我曾经舔过他的脸,那水花是苦的。

苦得我龇牙咧嘴,浑身的毛都竖着。

他那时候还会摸我的脑袋,温厚的掌心,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叫我,“木头!”声音很低,低的几乎听不见。

但我竖着耳朵,还是听见了,拿脑袋去蹭他的手,喵喵地回应他,他就把下巴搁在我的背上,然后压抑地哭着。

可真是丢脸啊!但我不忍心嘲笑他,他看起来那么伤心。

悲伤的就像是我和妈妈走丢的时候一样。

失去这种事,是真的真的会让人特别难过的啊!

世界上唯一一个不管刮风还是下雨都会给我找吃的人,离开我的时候,我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傻猫。

哦,我的确是没人要了,哪怕我再不相信也没用。

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寒冬,鹅毛似的大雪不要钱似撒了半个月,饶是我一身皮毛又厚又长,也挡不住那冷透骨的寒意,我在街上溜达,那时候我大概有两个月大?刚刚出生没多久呢!对了,忘了说,我是个流浪猫,因为我妈妈是个老流浪猫,所以我们全家都是流浪猫。

出生一个半月的时候,我就和妈妈走散了,她把我放在下水道里,叼了一件人类的破袄给我垫着,说要出去给我找吃的。

我从白天等到黑夜,又从黑夜等到白天,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过,我饿了两天实在受不了,就自己跑出来了。无奈正好赶上A市缠绵半个月的大雪天,而且因为**,全城“清扫”,好多大叔拿着棍子什么的在追流浪猫啊狗啊,猫狗们见到他们就跑,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跑,但是看见它们跑我也跑,这总不会错。

我饿了好多天,被撵得屁滚尿流,更是找不到吃的,垃圾桶里扒半天,也只能找到一些冰坨坨来,我还小,牙齿不好,实在是啃不动。

有时候运气好的时候,能扒拉出来半根香肠,但那毕竟是少数,我经常很饿,饿的想把自己的指甲啃下来吞下去,有时候就在路边吃青草,但那玩意儿真不好吃。

有时候路过小区的时候,会有漂亮的小姐姐拿零食喂我,我起初吓得缩起来,人类是个多可怕的东西,狡猾多端,万一是觊觎我的美貌呢?我不敢吃。

但是饥饿实在很能消磨理智,饿得久了,会有一种只要能填饱肚子,哪怕即刻死去也没关系的感觉。吃了可能会死,但不吃一定会死。

很有哲理对不对?

所以去他喵的,管它有没有毒,至少做个饱死鬼。

大概是上帝眷顾,我没死,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猫,吃饱了的感觉,真是开心到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后来我找不到吃的,就往小区跑。

但是也不是什么小区都能进的,有些叫做别墅的地方,保安会尽职尽守随时随地出现把我清出去,我还小啊,战斗经验不丰富,有一次就被保安给拽着尾巴倒提起来了。

他喵的夭寿哦,这能忍吗?这自然忍不了,于是我声色俱厉地挣扎嚎叫起来,恨不得一爪子把他脸给挠成新鲜五花肉。

然后木头出现了,把深陷囹圄,差点儿吾命休矣的我从保安怀里抱了过去,也不顾我刚刚在垃圾桶里滚过,还没来得及把脸给舔干净的脏兮兮的蠢样子。

“猫咪尾巴很敏感,你这样它会生气的。”那个声音真温柔,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温柔的声音,而且还是个美人,我瞬间就被她俘获,暗戳戳地在她胸口蹭了蹭。

啊,真软。

她把我带到了外面,给我买了鱼丸看着我吃完了,然后放下我,蹲在地上揉了揉我的脑袋,叹了口气说,“走吧小可爱,我不能带你回家哦,我没时间照顾你,而且我先生不喜欢猫,他会把你丢掉的,那样更糟糕,是不是?”

她可真温柔,我舔她的手心,“喵”了声。

后来我一直在附近溜达,有时候能看见她,她会喂我点儿吃的,然后纠结一番要不要带我回去,虽然我很乐意跟她走,但是我是个胸无大志的猫,有吃有喝就足够了,别的不奢求。

有时候还能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一起,那男人长着一张电影海报男主角的脸,就是有点儿老了,那时候他都五十多岁了,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和鱼缸里金鱼的尾巴一样,但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英俊。

我听见他叫美女“木头”,用一种很亲昵的语气,他喜欢牵她的手,有时候她走得慢了,他还会停一下脚。

木头喜欢踮着脚去亲吻他的唇,脸上的笑比春天的花朵还灿烂。

他们经常这样旁若无人,有时候多嘴的邻居们碰见会低声议论一句,“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喵喵喵?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难道不该害臊吗?

多美的画面啊,看多少遍都觉得赏心悦目。

那些议论的人多半是嫉妒,因为木头实在是太幸福了。

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就被诊断为不孕不育,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宝宝,她伤心透了,因为她是很喜欢小baby的,叶琛也很喜欢,哦,就是那个长得像电影明星的男人,她的丈夫。

但是她不能生育,好事人就议论说叶琛要把她甩了,毕竟叶家这一代就叶琛一个独苗苗,若是不能生育,叶家就算断后了。

豪门太太因为不能生育被休,嗯,这是个很有噱头的事,一些记者甚至把新闻稿都拟出来了,可是等啊等啊,等了三年五载,叶琛也没有把木头休了的意思,反而待她越发好,有人说看见他在商场给木头提包陪逛街,也有人说看见他在岛上背着木头绕着沙滩走了一整圈…当然,我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木头这么可爱,他肯定会爱她的啊!

所以那些人一定是嫉妒木头,嫉妒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当宝贝一样爱着护着。

木头总是笑着,眉眼弯弯,说话很温柔,没有人会觉得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

漂亮又好命的姑娘,总是招人嫉妒嘛!

但木头的好运大概提前透支干净了,那一年她死于**,隔离的时候,叶琛疯了似的往医院里冲,最后还是去见了她,她躲着,哀求似的朝他叫,“你别闹啊,别闹好不好?”

她第一次那么大声说话,说完眼泪哗哗的流,然后叶琛就心疼了,他最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一点辙都没有。他风流了半辈子,自认没有女人能来拿乔他,可是最后也被她这个温软的没有脾气的姑娘吃的死死的。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这辈子来还债。

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在门口,那天天气很好,我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就看见倒着的他,从脚到头,依旧像电影明星一样体面又英俊,可是那天他眼眶红红的,他把我捞起来,放在臂弯,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们带它回家,你也回家,好不好?”

他手真重,捏得我肋骨疼,我冲着他狠狠地“喵”了一声。

我看见他眼角的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吓得我都不敢喵了。

那天他带我回了家,木头的家可真漂亮,屋子里是干净的粉蓝和白,有新鲜的花束,还有葱翠的绿植,像她一样清新又温暖。

但是我不太开心,因为没有木头。

而且她再也没回来过,有一天叶琛抱回来一张木头的照片,挂在墙上的时候,他跌坐在地上哀声痛哭,嘴里叫着,“木头,木头…”

我听见木头的名字,跑过去蹭了蹭他的脸,那是唯一一次,他没有一把推开我,而是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叫木头,可惜我只是一只猫。

第75章 番外五 叶琛

今天是礼拜六, 叶老爷子起了个大早。

我看见他的时候, 他正西装革履地从楼上走下来,他步子很慢,毕竟年纪大了, 但是他会希望我去搀扶他的,他向来这样固执。

固执地坚持一些别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活得孤独又寂寥。

哦,忘了介绍,我叫桑, 是叶家的保姆, 在这里待了三十多年了, 倒不是这家人待我有多好,就是不知不觉就待了这么多年。

时间过的可真快, 我刚来的时候,先生和太太才结婚没几年,那时候他们有三十岁?还是很年轻的模样, 我第一次见到模样这样精致的两个人是在噪杂的劳工市场,那里每个人都像是摆在砧板上, 等待被挑选的鱼, 有些鱼还能扑腾两下甩一甩尾巴, 有些鱼动都不动, 像已经死了一样,了无生气地瞪着一双迷茫的眼。

我是那个像是死了一样的鱼,我本来不抱希望被那些有钱的先生太太挑走的, 但是最后叶琛和林池把我领走了,或许我是感激的,所以一呆呆了这么多年。

那是二十一世纪中叶,本来服务业已经很发达了,但那一年互联网系统突然全线崩溃,不说别的,单是**大面积外漏和信息严重错乱就够让人恐慌的了,各国的安全局在面对媒体的时候,都表达自己网络安全系统都是最高级的,绝对没有问题,甚至没有大的漏洞。但是没有问题还是出了问题,公众不在乎什么高级不高级的,他们只知道自己用不了搜索引擎了,社交平台的页面永远显示错误代码,他们没有地方发朋友圈和动态了,这是一件让人多么无法接受的事情,没有了分享,连美食都没了意义。

最最重要的是,当互联网终于淘汰了纸币,把货币变成网络上一个数据符号的时候,它崩溃了。

只有那些把钱存在银行的老顽固们保住了自己的财产,第三方平台上的“货币符号”都随着互联网崩溃彻底变成了一个虚拟的符号。

一夕之间,无数的人变成了穷光蛋,他们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