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郝钦恒说的外人,他将自己自动忽略。

不用他反驳,自然有人为他出头。

果然,郝钦恒话才说完,郝清就跟被阵扎了似的跳了起来:“爷爷,你说什么呢?任大哥怎么会是外人呢?任大哥对我这么好,爷爷这么说清儿很伤心。”

谁都不能说任乐白不好,就算是最疼爱自己的爷爷也不行。

郝钦恒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这个孙女真的是陷下去了。被任乐白这个小子迷得团团转,唉…

任乐白要真的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也可以,现在的问题是,任乐白完全将自己的孙女当可以利用的工具。

看着任乐白好像是风度翩翩礼仪得当,其实他的心机太深,城府太重。

与这样的人为伍,时刻都要保持着警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可能被任乐白反咬一口,这种人眼中只有利益。

就连这么多年对待郝清恐怕也仅仅是任乐白的阴谋,想要靠上他们郝家罢了。

“清妹,你误会了,爷爷可没有这么说。千万不要误会爷爷,爷爷这么疼你,你这样说,爷爷该伤心了。”任乐白放下茶杯,有些责备的看着郝清。

郝清对谁都很刁蛮,唯独对任乐白那叫一个听话,当下立刻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爷爷,是清儿误会你了,爷爷千万不要生气啊。”

对于郝清这样的道歉,郝钦恒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苦涩,这个孙女真的是沦陷下去了,现在真是只听任乐白的话。

唉…

心里暗中叹息一声,轻轻的拍了拍郝清的小手:“清儿,爷爷没有生气。好了,你的事情爷爷心里有数。”

“爷爷,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个花无痕,还有风瀚宇。都是风瀚宇,要不是他计划失误,我早就把灵盈千花果取来了,到时爷爷吃了就可以增加十年灵力啊。”郝清一想到这个又是一肚子的火。

她第一次想要为爷爷做点事情就被风瀚宇弄砸了,而且还碰到花无痕那个可恶的家伙,这次出去,她真是事事不顺。

“清儿,回房去休息吧。爷爷跟任乐白商量商量怎么为你出气,你就别在这里了。”郝钦恒拍了拍郝清的手,扬声道,“来人,送小姐回房间休息。”

“是。”立刻有郝家的下人过来,带郝清离开。

郝清恋恋不舍的看了任乐白一眼,这才跟着下人回去自己的房间。

等到郝清离开,大厅内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内,只有郝钦恒与任乐白。

“任公子。”郝钦恒看向任乐白,“老夫想任公子有什么目的能够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任乐白看了看坐在正位的郝钦恒,这个郝家的家主一身的青衫,稳坐在代表着家主权力位置的椅子上,很古朴的椅子,只是比普通的座椅略微的宽大了一些,上面雕刻了简单的图案。

这样简单的装饰只会让这张椅子有一种稳重感,尤其是郝钦恒的气势属于那种沉稳的人。

往那里一坐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让人束手束脚无形之中产生不敢造次的念头。

只不过,对于任乐白来说,丝毫不受影响。

“爷爷,您是什么意思?”任乐白温文尔雅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恕晚辈愚钝,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

“任公子,你的手腕老夫知道的一清二楚,老夫不是郝清那个傻丫头,能被你三言两语就哄过去,你接近郝清难道不是为了我郝家的势力?”听任乐白这么一说,郝钦恒在心里就将任乐白看低了几分。

明人不说暗话,他都已经让任乐白开诚布公的谈了,任乐白还在这里跟他玩心眼,顾左右而言他,真是不够爽快。

以为能做家主位置的人是傻瓜吗?

会被他这么一个小辈算计,任乐白啊,还是火候不够!

“爷爷,我对清妹是认真的。”任乐白真诚的说道,说什么也不会将自己背后的目的说明,哪怕是郝钦恒已经将事情说到明面上,他也不会明说。

“认真?”郝钦恒冷笑着,“如果这个人不是我的孙女你会如此认真?我看你认真的是我郝家的势力。”

任乐白优雅一笑,不愠不火的说道:“爷爷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任乐白,老夫不会让你如愿的。”郝钦恒冷哼着,“如果你还要纠缠清儿,那么老夫就会将清儿逐出家门,与郝家彻底脱离关系!你就算娶过去,也对你没有一点益处。”

“爷爷,你太小看我任某人了。”任乐白起身,抱拳道,“就算爷爷将郝清逐出郝家,任某人也会将她带进任家,绝对不会任由清妹流落在外。既然爷爷还有事情要忙,在下就此告辞。”

转身大步离开,任乐白根本就没有停留的意思。

郝钦恒眯着眼睛盯着任乐白的背影,冷哼两声,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开了郝家的任乐白得意的笑着,他知道郝钦恒就算是把郝家都败光了,也不会将郝清逐出郝家的。谁不知道郝钦恒当年在收服灵兽上出了问题,要不是郝清的父亲,郝钦恒早已横尸当场,不过,代价就是,郝清的父亲身死。

【卷二】第一百零五章:探听

所以,郝钦恒十分的宠爱郝清这个孙女,不仅仅因为是第三代唯一一个女孩子,更是因为当年郝清父亲的事情让他有了愧疚。

所以,任乐白十分肯定,郝钦恒刚才所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实现。而且,他说了要将郝清带进任家,但是没有表明是娶。

夫人小妾还是暖床丫头,都是带进。

到时就看郝钦恒是个什么态度了,只要郝家给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也会待郝清好,如果让他不痛快了,那么郝清的日子…

任乐白狞笑着回望一眼郝家,他相信郝钦恒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郝钦恒可没有任乐白想的那么白痴,坐在大厅内喊了一声:“来人。”

“老爷。”郝家属下立刻进来,恭敬的站在一边。

郝钦恒低声对着手下人耳语几句,那人立刻点头离去,郝钦恒起身,往内院走去,去看看他那个受了气的孙女。

任乐白再会算计又怎么样,终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以为世上只有他最聪明吗?

“任乐白啊,你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郝钦恒根本就不担心任乐白打的鬼主意,他几百年的世家还会怕一个才突然崛起的经商之家吗?

不管郝钦恒和任乐白各自打着什么主意,花无痕可是和穆哲祺何凌辉往蔺佳帝国的国都赶。

“无痕,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穆哲祺骑在马上大叫着,才张嘴立刻被尘土抢的一阵猛烈的咳嗽。

“真够笨的。”何凌辉灵力一扫,将飞扬的尘土扫到一边,他自己面前留出干净的空间。

“何凌辉…”穆哲祺刚要开骂,眼前一花,花无痕骑着云墨又回来了。

“一时没有控制住速度。”花无痕轻轻的抚摸着云墨的脖子,眼里全是笑意,“云墨说这个速度已经很慢了。”

穆哲祺无语的看看气定神闲的云墨,又瞅了瞅自己那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宝马。这个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最好的马,竟然还被累成这样都追不上云墨,别说追上了,就连影子都看不到。

“云墨,慢慢走吧。”花无痕笑着拍了拍云墨的背,她真是见识了云墨的速度,蹄子一扬,眼前的景物就跟飞似的掠了过去。

真想不到云墨的速度竟然比烈焰还要快,而最让她意外的是,骑在云墨身上这么快的速度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

“去吃点东西吧。”花无痕心情特别好,无意中得到云墨真是一大助力。

“无痕,你想吃什么?”只要花无痕心情好,穆哲祺心情也大好,“我请你。”

“你请她,你有钱吗?”何凌辉靠了过来鄙夷的说道,请客,也不看看自己有钱没有钱,大言不惭。

穆哲祺侧首,对着何凌辉友善的一笑:“我请客,当然是你付钱。怎么,给无痕付钱,你不愿意?”

何凌辉被这一句噎得,差点没一拳揍过去。

穆哲祺跟花无痕学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过,要想因为这么一句就把何凌辉气到,那么只能说穆哲祺的火候还不到。何凌辉笑吟吟的看向花无痕:“给无痕花钱,那可是我的荣幸,就算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何况仅仅是一顿饭菜。”

对于何凌辉的甜言蜜语,花无痕早就习以为常了,摆摆手:“走吧。”

一行人进城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花无痕并没有叫饭菜进房间,而是来到了大堂。

叫了一些饭菜,三人就在吵闹的大堂内吃了起来。

店小二送上最后一道菜,花无痕叫住了他:“小二哥,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说来听听也好助助兴。”

何凌辉立刻十分配合的给了店小二赏钱,一见手里沉甸甸的金币,店小二眉开眼笑的说着:“要说最近最大的事情就是楠烽门了。”提到楠烽门,店小二还是有所顾忌的压低了声音。

“楠烽门怎么了?”穆哲祺适时的“好奇”问着。

“三位公子还没有听说吗?楠烽门已经消失了。”店小二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说道,“据说楠烽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几股正义力量联合起来一起给灭门了。”

“灭门?”花无痕诧异的挑眉,“难道楠烽门的门主殿主也都被杀了?”

“这个就不好说了。”店小二声音压得只够花无痕他们这一桌的人可以听到,“一群高手开始只是分别去楠烽门,后来可能是楠烽门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所以那些人一起攻打楠烽门。”

“楠烽门是厉害,也是一个大派,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起围攻。”店小二感慨的说道,“看来这次楠烽门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最让人敬佩的却是那些出手的高手,都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号,真是高人啊,就是有风度!”

“现在楠烽门都散了?”花无痕追问了一句。

“可不散了,门主什么的都下落不明不知生死,没有领头的人那些弟子一哄而散,谁还在那里等死啊。”店小二感慨的说道。

“竟然没有赶上此等盛事真是遗憾。”花无痕可惜的摇摇头,“多谢了小二哥。”

“公子,您客气了,三位公子慢用。”店小二很识时务的转身离开,知道客人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看来没有问题。”穆哲祺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段卓涛真是够谨慎的,一点都没有暴露了他自己。

“伤天害理,楠烽门可不就是一个伤天害理的地方。”花无痕可记得楠烽门的人有多无耻。

穆哲祺轻轻的握住花无痕的小手,目光真诚的看着花无痕传递着他的谢意。

这次花无痕可没有挣脱穆哲祺的手,而是有力的回握着:“没有这么简单。”

何凌辉的目光从穆哲祺脸上转到花无痕的脸上最后又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干咳一声:“我说两位,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一下他人感受。”

穆哲祺挑衅的看向何凌辉,将花无痕的手又捏了两下,那细腻的触感就好像在摸一块儿上好美玉,滑腻腻的,让他不想放手。

只是还没有等他过足瘾,掌中的小手如同鱼儿一般溜走了,同时一声轻哼,让穆哲祺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赶忙陪着笑脸看着寒霜罩面的花无痕。

脸上陪着歉意的笑容,不过,穆哲祺心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能摸就摸,能进一步就进一步,毕竟离洞房这种实质性的越近越好。

还是要尽快的想个办法把那最后一步做了。

“我吃好了。”花无痕起身,回房。

何凌辉看了看呆呆发愣的穆哲祺,心里暗笑一声,活该,叫他刚才那么骚扰花无痕。既然花无痕离开了,他也不会浪费时间陪着穆哲祺,自然回自己的房间。

“王公子,怎么,我可听说了,那个小倌被你弄到手了。”旁边一桌大声的说笑声打断了穆哲祺的思绪,尤其是他们说话的内容让他大感兴趣。

“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还不是乖乖的被本宫子收拾了。”那个被叫做王公子的人得意的大笑着,粗鲁的样貌还非要摆出一副贵公子的架子,比野兽还要抱歉的长相非要故作优雅,一身华贵的衣服穿在他臃肿的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哈哈,这也就是王公子,其他人可是一直没有办法。”旁边的人立刻附和的笑着,眼中还闪过一丝惋惜的样子,看来这些人也是对那个小倌垂涎多时只是一直没有得手罢了。

“这个就是你们的手段问题,说说在城里只要本公子看上的人,还有不顺从的?”王公子立刻得意的摇着头,极其的得瑟,就差满嘴喷唾沫来述说他的丰功伟绩。

“那是当然,王公子出手一向都是手到擒来。”旁边的几人立刻符合着拍着马屁,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王公子家里必然是有权有势,不然就凭着他那副尊容以及无耻的嘴脸,早就成了过街老鼠了。

所以说,大家不是看着他的面子,而是看着他钱的面子。

“王公子,那个小倌是不是被带回府上了?”旁边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带回个屁。”一提到这个似乎是触动了王公子的暴躁神经,一脸愤愤的低吼着,“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醒来之后还玩什么自尽,让本公子扫兴。”

重重的呸了一声,王公子接着怒骂发泄:“也不想想,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玩什么三贞九烈。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晚上在我身子下面叫的时候,怎么不去自尽?”

“王公子真是大度,这样还留着他。”旁边另外一个人那马匹拍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只知道顺着王公子的话说。

“当然要留着他,他不是贞烈吗?不是不卖吗?本公子就要让他被人压被人骑,扫了我的兴致,他一辈子都别想好过。”王公子气呼呼的说完,立刻引来旁边众人的符合声,纷纷称赞王公子是个有仇必报的真君子。

穆哲祺眼睛一亮,起身走到那桌边:“敢问这位就是大名鼎鼎风流倜傥的王公子?”

【卷二】第一百零六章:笨死

“嗯?你是何人?”那位王公子奇怪的看着穆哲祺,但是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在城里想跟他套近乎的人太多了。

“在下仅仅是过路之人,只不过一进城就听说王公子乃城中豪杰,此时真是明白了闻名不如见面的道理,王公子真乃浊世佳公子。”穆哲祺话一说完,跟王公子一桌的人全都呈现呆滞状态。

心里全都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家伙的马屁功夫太好了吧?

“哈哈,过奖了过奖了。”王公子一见有人表扬,立刻大笑着拍着穆哲祺的胳膊,“来,坐下一起聊,难得碰见这么志同道合的朋友。”

穆哲祺一笑,坐了下来:“其实是刚才在下在旁边听到王公子有个办法对付…小弟想向王公子讨教讨教。”

他的大计啊。

眼前这个王公子面目可憎,要不是为了套出东西来,他才不会陪着这么一个人在这里说话。

“怎么,朋友也有没法弄到手的人?”王公子斜睨着眼问道。

“正是,而且为了这个小弟可是苦恼了好久。”穆哲祺这句话可是一点都没有在装,是真的苦恼。

“我看朋友也不差啊,虽然不如我长得英俊,但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还会为此事苦恼?”王公子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穆哲祺吓吐血了。

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极度的自信了。

“小弟一直没有办法有实质性的进展,王公子是不是可以传授一下秘法?”穆哲祺生生压下心头的厌恶,讨好的问道。

“哈哈…”王公子大笑着,重重的一拍穆哲祺的肩,“朋友,既然跟你这么有缘分,就送你一些好了。”

说着,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压低了声音:“只要用上一点点,保证让你手到擒来。”

“多谢多谢。”一见到那包东西,穆哲祺眼睛直放光,比山里饿了好几天的饿狼的眼睛还要亮,“只是这种东西,要是被发现…”

“哈哈…你太担心了,本公子用的东西怎么会被人发现呢?”王公子大笑着将小纸包拍在穆哲祺的手里,“今天是见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此物就送给你了。”

“王公子不愧是轰动全城之人,果然是有气度有风范!”穆哲祺起身最后忍着反胃大大的表扬了王公子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闲逛了好久,直到夜色已深,穆哲祺才拿着一碗温粥去敲花无痕的房门。

“进来。”熟悉的声音传来,穆哲祺毕竟是做贼心虚,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无痕,你还没睡?”穆哲祺将粥放在外屋,他倒是很想进内室,奈何花无痕在外室,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进内室。

只好不情不愿的将粥放在桌子上。

“本来要睡的。”花无痕看了看那碗粥,“我吃过晚饭了。”

“我知道。”穆哲祺垂下眼眸,“不过,你吃的不多,我怕你半夜饿着。”

“谢谢。”花无痕坐了下来,轻笑着,“你还真是有心了。坐吧。”

穆哲祺听话的坐下,将碗往花无痕面前推了推:“无痕,趁着没有凉赶快吃吧。”

“好。”花无痕笑着应道,用勺子舀起一勺,就要往嘴里送。

穆哲祺瞪大了眼睛紧张的盯着花无痕的动作,心里不停的默念着,喝下去!喝下去!

就在勺子碰到花无痕的嘴唇时,突兀的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穆哲祺:“你怎么了?这么紧张?”

“我、我自己熬的粥,怕你觉得不好喝。”穆哲祺脑子快速的一转,立刻找到好的说辞。

花无痕一笑,张口,喝下那粥,细细的品了品:“很好喝。”

就这样慢条斯理的喝完了一半,花无痕将粥碗往穆哲祺面前一推:“你吃吧。”

“啊?”穆哲祺怎么也没有想到花无痕来这么一手,竟然喝了一半的粥推给他。

“无痕,你这是…”穆哲祺不解的看着花无痕,什么意思?

“我怕你夜里饿。”说完,花无痕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又将碗拉了回来,“我都吃了一半了,不好。”

说着的时候,花无痕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有些难为情。

这样罕见的风情让穆哲祺眼睛一亮,一把按住花无痕的手:“没事,没事,正好我也饿了,而且我没有熬多少粥,锅里已经没有了。”

说着,穆哲祺将那半碗粥直接抢了回来,一口全都倒进嘴里,等到粥滑入腹中,才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碗粥他加了料了。

花无痕轻轻的拍了拍小白猫:“去,跟烈焰出去玩会儿,我有事情跟穆哲祺说。”

小白猫喵呜一声,跳了下去,看了一眼穆哲祺跟烈焰两个人离开。

花无痕起身将房门关好,挨着穆哲祺做了下来:“怎么想起来给我熬粥了?”

“我、我怕你饿着。”穆哲祺心里不停的打鼓,一是担心那添加的东西出现意外,二则是…花无痕离他太近了。

也不知道是药效发作了还是因为花无痕靠着他身上透过来的温度,穆哲祺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燥热。

“无、无痕,你要跟我说什么?”穆哲祺尽量的说话,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花无痕一笑,奇怪的问着穆哲祺:“怎么,我的房间很热吗?”

“不、不热。”穆哲祺突然发现那个什么王公子给他的药效果然好厉害,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全身的血液好似在燃烧,一种不可扼制的欲念啃食着他的身体。

“不热怎么出汗了?”花无痕掏出丝巾轻轻的擦拭着穆哲祺的额头汗水,因为这个动作,不可避免的与他有肌肤接触。

一股酥麻从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蔓延开来,让穆哲祺一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往花无痕的身上靠了靠,贪恋着那种舒服的触感。

“无痕…”穆哲祺开口,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一种甜腻的沙哑,双眼晕染着潋滟的水汽,可怜兮兮的瞅着花无痕。

这样的穆哲祺有一种别人的风情,就像是邀人采撷的成熟果实一般,诱人犯罪。

花无痕轻笑着,手指一划,覆在穆哲祺的唇上轻轻的描绘着他的唇,毫不意外的看到穆哲祺眼眸一暗,下一秒自己的食指被穆哲祺含在了火热的口中。

腰身一紧,被穆哲祺整个死死的圈住,力度之大恨不得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内。

感受着灵活的舌头如同顽皮的小蛇一般在缠绕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花无痕轻轻的笑着,低声呢喃着:“祺…你勒痛我了…”

说着,娇羞的垂下螓首,微微抗拒的推柜着穆哲祺的胸膛,只不过,这么一推的位置正好是穆哲祺胸膛上的某处。

本就被药效弄得大脑发胀的穆哲祺此时就好像遭了电击一般,一股电流从胸口蔓延到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差点让穆哲祺整个人瘫软成泥。

手臂微微的松开,灼热的口腔内依旧含着花无痕的指尖,轻轻的舔舐着。

尤其是花无痕刚才对他的称呼,更是让他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