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孩子给麻痹住了,以律听她的,她说什么以律都听。

大方向上她也没错,人家再生孩子,进门生两个,上一个是小产了,不然…

做媳妇的话来说,这样的儿媳妇算是不错了。

儿子不听话吧,就盼着儿子能听话点,现在儿子过于听话了,她又开始发愁,儿子太听话了,老大和老二的个性换换,两家都能过的很好,她也不用担心李时钰了。

李时钰现在干的很好,势头很猛,就因为是猛,将来真的有一天控制不住了,她要是真的把以律踹了呢?

别说不可能,当妈的只能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以律是这样的身体,她不是诅咒儿子,只是需要提前做好准备,真的有那天来了,孩子她不能让,如果以律重病她在外面玩,自己怎么怎么办?李时钰会掐住自己的软肋的,她不想看见这样的局面。

管的宽吧,怕影响他们小夫妻的感情,管的少,又实在怕儿子太过于单纯,这就是个什么都不算计的脑子。

纪极是觉得在那个圈子里混,男的都是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有几个外面没人的?不多泡几个女人都枉为男人了,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的形成,只要自己高兴就行,怕别人骂吗?

李时钰是长得不好看,架不住有人会动这个心思,玩玩是无妨的,但是他弟弟不接二手货。

离过一次婚娶了就算是对得起她了,还想怎么着?破鞋穿一次还不够?

纪极就腻歪这些事情,原本娶老婆就应该娶个原装货,结果老小不干,非弄这么一个货回来。

纪极和李时钰没有任何的血缘,他站在纪以律的角度上,他自然要把所有一切的不好的都放在前面去想,就像是纪母所想,老小身体不好是真,老小到底能活多久,这没人能说的准,他们家是付出一切去救这个孩子,只要能治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可有时候命运往往就是和你相悖的,明天的事儿,谁能说好?

有些事情就是防不胜防,提前预防至少以后不会太有意外,人家的儿媳妇都很听话,自己家的这个,因为老小自己没本事,这没有办法。

纪母心里发愁,同样的纪极也是发愁,愁什么?

愁的就是李时钰的那颗心,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女人踩着男人做踏脚石,自古以来就是有的,好男人有时候就是被坏女人糟践的。

纪极是怎么瞧着李时钰都觉得她内里藏奸,进门首先生孩子,一生就是俩,好,就算是这些都说的过去,不是刻意的,那么李时钰离职开始,纪极就觉得有些不对,放弃那么好的工作那么体面的工作去开淘宝?

她既然是个有野心的人,就不可能会这样去选择,她想干什么?

躲避自己的视线?李时钰哪里清楚,自己就晚回家结果把大伯给心思转的,她如果知道的话,估计自己也会气死的。

她现在手里就没什么货,也没打算开什么货,过年之前也就这样了,清理清理库底能甩就甩,商家都是有这样的讲究,不压货在手里的,图个吉利,明年的货品她正在找,没觉得有太合适的。

朋友来电话,说商场那边清柜台,都是某牌子的牛仔裤,在年轻人当中卖的还算是好吧,至少也是个牌子,放仓库的牛仔裤,放了一段时间了,年份她不好说,裤子肯定有损伤,到底有办法联系厂家给修补修补,前提标得拆下去,人家绝对不可能让你带着这个标去卖的,几乎就等于甩的价格了,真的很便宜,人家留着也没用,这样的货卖不出去。

问李时钰要不要拿,到了手里卖出去一条的价格四五十,贵也就是六七十,是有的赚的,她就想自己认识李时钰就说了一句,虽然不是大生意。

李时钰详细的问了问,她觉得可以做,当然不是自己来做,这样的生意她不碰,利太小了,自己辛苦一场犯不上的,但是她可以帮着舅舅接。

和方兆南说好,方兆南从床上立马就掀被子了。

“现在吗?”

李时钰一愣,这也太着急了,刚说,哪里能这样的快,还得送到工厂去修呢。

“真的看不出来?要是能看出来,那就不好卖了…”

方兆南也是谨慎,他没有本钱,真的赔不起,裤子这东西真的破损了能修吗?他没接触过,必须问清楚了。

卢嘉丽一听,自己坐起来披着衣服也跟着听,卢嘉丽觉得李时钰肯定不会骗他们的,如果她说能做,那就是一定能做,李时钰恨了解这些方面的,卢嘉丽觉得有戏。

李时钰联系了朋友,朋友带着她去看了那批货,说实在的,这样的裤子在商场是肯定没有办法卖出去的,有些就连裤兜整个都糟了,有些则是裤腿上由破洞的。

但是介绍的工厂那边负责人有过来接头,看了看,说能补,而且不会看出来的,常年做这个,难道这些还做不了。

方兆南交了钱,卢嘉丽就提着心,真的没干过,他们俩就没有涂胜强来的有把握,涂胜强觉得该赔就一定赔,无论你怎么闪躲都没有用,但是不该赔的也一定不会赔的,有些事儿,命理都注定的。

这批货比想象当中的要来的好,修补之后拿出来一看,真的就看不出来,有些地方你真的就会以为它原本的厂家就是故意这样去做的,有一批损伤最为严重的就是裤兜都烂了,修补之后,那个位置加了别的颜色,会让人以为原本就是这样的设计。

李时钰不干的时候有发过通知,店转给自己舅舅和哥哥,但是货源还是那个货源,只是她现在没有精力来做而已。

咪咪试了试,因为货都拿到家里来了,需要拍照,可惜卢嘉丽和方兆南都是这些的门外汉,不会弄,用手机拍了拍,手机像素又实在太不好了,咪咪会拍,可惜卢嘉丽和方兆南都新不顾她,这是是关于钱的事情。

只能给李时钰打电话,问问以律有没有时间。

纪以律背着相机就来了,他是随叫随到,自己时间多的很。

拍了半天,就是把裤子的原本拍出来,裤子就是这样的,因为有破损所以才卖这样的价格,当然码子也是有点不全,扔到网页上,便宜的就29块左右,贵的破损小的有些则是真的没有破损的则是60多块左右。

在商场的话,哪怕打折,轻仓的打折也绝对不会打的这样狠的,一条卖个两百多还是稀松简单的事情,前提就是方兆南家六十多块的那种。

咪咪有穿,她觉得挺好的,因为她放学回来的晚,根本不知道这是补的一批货,穿在身上还以为原本裤子就是这样的,就不明显到了这种地步,那裤兜修补的,她也以为故意为之的,还觉得挺好看呢。

以律拍了几张,卢嘉丽是没有办法,以律说干脆就扔咪咪的上去,把脸做特写就好了,不让别人看见就行了,这样就能保证别人不知道孩子是谁,因为卢嘉丽的年纪就不合适拍照,屁股已经有些下垂,穿山不好看的,会影响销售的,以律只是没有实话实说而已。

裤子扔到网上,便宜货有时候大多数的人都不敢买的,因为就是早市上,那些大妈要买的裤子还不止这个价格呢,谁知道你用料是什么?

虽然页面编写的很清楚,但可能吗?

专柜的东西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还是以这样的价格销售?根本就不现实,这些年有出现所谓的什么原单,谁信?

真的在这个圈子里买东西就知道了,大牌子的原单没有那么好拿的,除非你家就是做代理的,但是有可能吗?方兆南就想去解释,货源是自己拿到的,他还能不清楚吗?但卢嘉丽没让他这样去做,卢嘉丽到底接触的时间比方兆南清楚,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不愁卖的,这样的便宜,比大街上的那种好看多了,好东西不愁卖的。

144回 矛盾矛盾

“老公…”苏蔓叫了一声。

紧跟在纪极的身后,纪极停住脚步,他又哪里有很多场合需要苏蔓出现的,固定的也就那么几场应酬应酬就完了,可惜就连装他现在都懒得去装,和她生活太累,好像是一潭死水一样的,激不起一点的风浪,他也希望苏蔓能给他点新鲜的感觉,可惜…

陪她念诗吗?这些他通通都不喜欢,上次苏蔓高高兴兴的抱着她出版的诗集邮寄到纪极的公司,她的本意是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开心,纪极当时拆开之后很是不耐烦的将东西扔到垃圾桶里了,在旁人来看,或许苏蔓就是个文学女青年,但是放在纪极的身上,他只觉得这人无病SY。

弹钢琴、念诗,你看苏蔓活的就是这样的乏味。

偶尔看还觉得新鲜,叫他天天看,他只觉得倒胃口,他提出来过离婚,但苏蔓不同意,他是个商人,现在他已婚的身份更利于自己,那好,就这样过吧。

纪极停住脚步,苏蔓是有点怕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

“中午我能去找你一起吃饭吗?”

纪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哪里有这个时间?陪着她风花雪月吗?满脸的嘲讽:“你要是觉得闲,去找你的朋友吧。”

扔下这一句就离开了,剩下苏蔓站在原地。

苏蔓努力了,可惜自己迈出去一步就被纪极给阻挡了回来。

她的生活就像是纪极所说的那样,显得有些无趣,但她不做这些,她需要做什么呢?她又不要上班,大把大把的时间总不能在每天看电视当中度过吧,她又不喜欢看电视,宁愿看书看诗集。

苏蔓的心是浪漫的,奈何碰上的人就是纪极。

纪极中饭就吃了两口,下午开会胃疼,脸色铁青,秘书是看着情况有点不对,还是助理提醒,药递了过去但是他没有当场吃,散会后自己吃的,助理也是劝着,何必这样的拼呢。

晚上下班,终于可以歇口气,他却不愿意回家。

有没有像是他这样的男人?觉得回家和坐牢一样,他宁愿自己睡,宁愿睡在书房里,以前的话,他至少还会想和苏蔓生孩子,但现在就连这个心思都歇了,不是那么渴望,家里不是有两个了,将来孩子还会更多的,到底侄子会不会比亲生的孩子还重要,这点纪极不清楚,以为内他现在不想生了,如果孩子的妈妈是苏蔓的话,那就算了。

许翘拎着一大包的零食,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玩着手机呢,这是现在大部分年轻人的状态,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手机,没有手机就仿佛被卸掉了一条手臂一样。

寝室里的派她出来做代表,正在回微信呢,叫她去买辣条,许翘就郁闷,一开始不说,她都要走回来了,自己从台阶上下来,也没有看信号灯。

车子急刹车,司机看了一眼后方。

纪极的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了,脸色很不好,开车也不会吗?

许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吓傻了。

浑身凉冰冰的,觉得双腿一点的力气都没有,她差点就被车给撞了。

司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走路不长眼的?幸好是他踩了刹车,不然就撞过去,她能有好吗?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不长眼呢?

许翘的脸色吓得发白,这厢司机没有吭声,老板都没吭声,他也不好说什么,许翘才反应过来,自己拎着袋子赶紧的过马路,其实她是想沿着原路走回去,但是现在大脑当机了。

许翘长得偏瘦,一米七多的个子不到一百斤的体重,非常的瘦弱,不是不吃,就是从小这身体吃了不长肉。

纪极的视线从许翘的身上离开,倒是脸色缓了缓,他记得这女孩子。

纪极对上许翘的时候,心里就是觉得舒服,为什么舒服他也讲不清。

“下次开车注意着点。”他开口。

司机心里郁闷,明明是那人不看信号灯,突然闯出来的,不知道是着急投胎还是什么,害自己被老板说,启动车子,看着许翘的方向一眼,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遇上个不长眼的司机叫她看看。

纪极到家,胃有点难受,应酬喝了两杯,因为是熟人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偏巧赶上今天胃不舒服了,家里的小保姆已经睡下了,他没好打扰对方,想要吃口面,就那种水煮面就好。

想着也许苏蔓没睡…

想想,还是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才要准备进厨房,纪以律正好下来,碰上了。

“我要吃面,你吃吗?”

“吃面啊,好啊,正好我也要出来找吃的。”

纪极不会做饭,笨手笨脚的,从来没有做过,很想拿着车钥匙带着老小出去吃,奈何距离有点远,叫老小煮把,他舍不得。

自己的弟弟自己心疼,就是摆双筷子他看见了都觉得疼。

但自己做吧,他又不会,想着还是把小保姆叫起来算了,正打算去叫人呢,李时钰从后方下来,纪以律说要吃面,让她陪着看,可以不吃,但要坐在他一边看着。

踩着拖鞋下来,有点意外纪极在,要是提前知道纪极在,她就不会下来了,省得尴尬。

“大哥…”勉强打过招呼。

“我和哥要吃面…”以律挤着眼睛,他呲牙咧嘴的,那意思无非就是想李时钰上手,毕竟他哥在,他要是动手他哥说道又多,在外人面前给他一点面子,回到房间里,怎么样他都行。

李时钰点点头:“你吃水煮面?”

“给我们俩煮一样的就行。”

李时钰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手艺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好,但煮个面还不太难,一切都是现成的,就连汤都是准备好的,她需要做的就是把面条扔进去然后煮熟了,再将青菜扔进去,给以律的那碗扔了两块粘糕,他喜欢吃这个,但现在时间太晚了,就吃两块过过瘾就好了,又给加了一点海带结,最后加了一点丸子,这哪里就是煮面,完全就是火锅嘛。

“你别动手…”李时钰飞着白眼,那意思你不让我表现嘛,大老爷。

以律虚弱的笑,这都是装的,装的,装给别人去看的。

将东西摆好,她径直就回楼上去了,没有兴趣和纪极待在同一个空间之内。

纪极倒是觉得李时钰身上勉强有个优点的,自己老公饿了还能给煮个面,说得过去吧。

他是真的饿了,很大口的吃着,以律吃的慢,给纪极夹着自己碗里才特有的,他老婆有点偏心,这样子做的太明显了。

“怎么没让嫂子起来煮面?”

“为什么让她煮?”纪极反问。

“哥,你就那么不喜欢她吗?”以律问出口,虽然他和苏蔓之间也是有点别扭,就李时钰小产的这件事儿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只能算苏蔓倒霉,因为她递过来的东西,李时钰吃了,就那么碰巧出事儿了,但一码归一码,嫂子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嫁到一个陌生的家,李时钰有他护着,嫂子就惨了。

“嗯,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喜欢的。”纪极说。

事实就是这样的,但选择错误了,就得为选择付出代价,是自己的错。

以律张着嘴,他是觉得感情可以培养出来的,那李时钰一开始还不喜欢他呢,只要两个人和平相处,每天多了解一点还是会好的。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结婚总要选择个喜欢的人吧?

为什么?

纪极觉得这样的问题很傻,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因为到了年纪,因为应该结婚了,因为他需要一个家,因为他需要一个贤内助去帮自己解决外面的那些应酬,他看上苏蔓了,觉得苏蔓能力应该合适的,结果他看走眼了。

事实告诉他,苏蔓并不能叫他觉得开心,当然家里家外的事情,她办的还是不错的。

“觉得合适,但娶到手里,她就像展台摆出来的样品一样,到了手里才发现,原来不合适。”

离婚对他来讲,损失有点大,特别是在他主动提起来的情况下,除非母亲和他站在一致的角度,他把苏蔓扫地出门,可惜苏蔓家的关系和自己家有点盘根纠错,总体来讲,离婚的损失很大,站在他的角度上,既然苏蔓不想离婚,那好,就这么过下去吧。

纪极是把男女感情看的极其淡薄的,用感情去交换自己的利益,他觉得划算,非常的划算。

当时只是不想过了,后来想想,觉得不离婚才是正确的选择。

以律觉得嘴里发干,他嫂子是样品吗?

“你们现在都不同房了…”他艰难的问出口,这太伤人了,结婚才不到一年就这样子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苏蔓今年才26,比李时钰还小呢,可以说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就要结束了?

“我们的事儿你不要管。”

纪极吃掉最后的一口,将碗拿到厨房去,等他吃完看着他上楼自己才放心回了房间里,他每天睡觉都是下半夜一两点钟,大部分作息时间就是四个小时左右,很浅眠。

在睡觉的这个问题上,估计不只是苏蔓,也许换成任意的一个纪极不喜欢的女人,你叫的早叫的晚他一样是会发飙的,他是常年的休息不好,没有这个眼力见,日子就要难过了。

三点多才睡下,和以律吃过饭是十二点多左右,早上已经七点二十了,他还没有起,他现在结婚了,纪母自然就不叫儿子起床了,苏蔓在门板上敲了一下,推门直接进去。

“老公…”

苏蔓还没走到他的身边,就被纪极迎面扔过来的枕头吓到了,她瞪大着眼睛,双手似乎想上去抓枕头,看样子吓的不轻,纪极铁青着脸,以眼为刀剜着苏蔓,苏蔓站在原地。

“出去。”

苏蔓从房间里逃了出来,纪母有看见,但是能说什么?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瞧见,叫苏蔓赶紧的过来准备吃饭。

“他先不吃吗?”

苏蔓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她现在对叫纪极起床很有阴影,觉得那个房间她都不敢推门进去,觉得害怕,因为他总是在发脾气,面对她的时候,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错,各种错错错。

“去洗个手。”纪母让儿媳妇先把脸上的表情打理打理。

纪极系着领带,从房间里出来,已经穿妥了,以律和李时钰才下楼,纪以律进了厨房和保姆要红豆粥,这是给李时钰准备的。

“你吃吗?”

“我吃白粥…”她今天想吃白粥,以律拿过来红豆粥,她不吃自己吃好了,和她的碗交换,李时钰等婆婆入座自己才拿着汤匙,苏蔓洗了一把脸从房间里重新出来,全家都已经动筷子了,她挨着纪极坐着,纪极在她的正上方,苏蔓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纪极咣当一声。

“汤匙掉了就捡起来放到桌子上。”纪母淡淡的开口,她这样一说,谁还能说纪极是砸了?

纪极不要求苏蔓怎么样,但别一早上就给他顶着一张死人脸,她想哭什么?

谁让她来叫自己起床的?

苏蔓的手抖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的碗沉思,或许是想砸了这个碗或许是想安安静静的哭一场,但纪母都没给他们机会,李时钰觉得自己的胃跟着抽了抽,就这样的气氛还怎么吃饭?嫁给这男人的悲哀,就是被他瞧不起,人家觉得你就是附庸品。

她如果是苏蔓的话,就提离婚,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拿着你都没有一点的耐心,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