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阳不顾她的反应,一把捞起她,稳住她的腰肢,俯身凑近,热气喷洒在她的四周,“所以,大学那时候,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吧?”

  安安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握紧拳头用力的去推她,嘴里嚷嚷道:“混蛋,关你屁事!”随即又不解气的加上一句说:“就算那时候没有,你怎么就知道后来也没有!……”

  许墨阳闻言大怒,眼神猛的一紧,箍着她的手臂不断的收缩着,越来越紧,两人原本就没什么空隙的身躯,这下贴的更紧了,安安甚至可以依稀感觉到男人下腹那灼*热坚*硬的变化,顿时脸涨的通红。

  许墨阳现在脑子里猛的闪过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眼眶瞬间变的猩红,安安很熟悉他这个样子——发情的前兆。

  “你、再、说、一、遍!”铿锵有力,一字一句。

  安安那时候如果知道她后面这句话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她保证她当时一定会乖乖的闭口不言。必要时,还会各种撒娇来逃过这一劫。

  但是安安她愤然的朝着许墨阳大喊道:“我就是跟韩奕玮上床了,而且,他不仅比你大,比你长,他妈的,技术还比你好!”

  许墨阳此刻第一次感觉到气愤竟然令他头皮发麻,眉心一蹙,猩红的眼眶透着某种欲*望,直将安安抵在门背后,哑声咒骂道:“陈、安、安!我、看、你、就、是、欠、cao!”

  猛的俯下*身,攫住安安柔润且又红艳的双唇,贝齿开启,一口狠狠的咬住,伸出濡湿的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味道该死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上便再也停不下来,只想要索取更多,有多久没有碰过这身子了,现在脑海里只闪过以往她在他身下承欢娇*喘的样子。

  安安气的直锤他,被他吻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张口欲骂:“混……”剩下的“蛋”就淹没在许墨阳温热的唇瓣上。

  濡湿的长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的扫过她腔内的每一寸,力道大的直直抵着安安的喉头,这下,安安真的算是尝到了吻到窒息的滋味了。

  许墨阳探手伸入衣服下摆,轻轻握住胸前的柔软,攫取住凸出的那点,食指百般揉弄,结婚三年,安安身上的敏感点他熟悉的很,终于,身下的人儿开始一点点瘫软下去,双腿软的直打颤,勉强靠着他抵着门板,才能堪堪站稳。

  许墨阳嘴角禽起一抹微笑,手开始慢慢往下游移,攫住最柔软的一点,肆意逗弄,底下瞬即一片潮湿,说:“怎么?他不是技术好么?满足不了你么?湿的这么快?恩?”

  安安气的用力一锤他,喊道:“滚,这是卫生间!……”

  许墨阳嘴角微微一勾,打横捞起安安就往洗手台上放,透过镜子,安安这才看到自己衣衫已经半褪到腰际,羞得脸上的潮红更是一览无余。

  许墨阳褪下安安的短裙,略显不耐、粗暴的一把将安安的底裤弄到一边,手指就这样长驱直入,带着股湿意时不时的搅弄两下,安安的理智终于被全数淹没……

  许墨阳解开拉链,贴近安安,腰身一挺,将灼热慢慢的送入安安的体内,男人舒服的低吼一声,安安更是被这涨的难受,不停的扭动身子:“好涨,出去点……”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啦啦啦啦~~好紧张

☆、28章

  许墨阳眼神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开口说:“涨?这就涨了?刚刚是谁说他又大又长,这就受不住了?”

  安安难耐的扭了下腰肢,心里那股子气又被激了起来,这男人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红唇轻启:“他就是比你大、比你舒服、你、一、丁、点、儿、都、不、舒、服!…”许墨阳气地猛的深深一顶,顶到了安安最敏感的那个点,随即安安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啊…!…”

  许墨阳眸子深深的一沉,安安感觉到埋在体内的灼热开始点点涨的更大,男人加快了腰身的抽、动,威胁道:“不舒服?恩?”

  此刻 ,安安其实却舒服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真、他、妈、的、舒、服、啊!嘴上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流溢出一字半语的娇*吟

  此时,门口响起了门把转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咦,怎么锁了?”

  安安顿时被吓的清醒过来,使劲儿伸手去推许墨阳:“有人来了……别……啊”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加快了在她身上抽、动的频率,随即,将安安翻转过来,让她双脚着地,脚尖踮起,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对着镜子,完全可以看见自己和他湿湿濡濡交合之处,安安羞的涨红了脸儿,使劲儿别过头。

  许墨阳哪儿肯这么放过她,直接伸手扭过她的头,让她直视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低头凑在她耳边说道:“看,看你镜子里那股子骚*劲儿。”

  终于,许墨阳紧紧地抵着她一股灼热喷洒在她内壁上。……

  ——

  许墨阳眼神已恢复往日淡淡的模样,看着她慌乱的穿着衣服,他一向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极好,却没料到今天这么把控不住,看着她洁白无暇的背脊,那股子刚刚发泄的欲*望又昂扬起来。

  看着安安手忙脚乱的扣着内衣背后的扣子,却怎么都扣不上,许墨阳强压住要将那女人按在身下再狠狠的要几次的念头,起身上前,轻轻接过她的搭扣,帮她扣上。

  安安心里着急,原本想拒绝,可是他速度却极快,不由的嘲讽道:“这么娴熟?老手了吧。”

  许墨阳却不搭话,静静的替她套上衣服,眼神那抹沉静仿佛刚刚跟她翻云覆雨的人不是他。

  门口的女人早就走了,许墨阳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安,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随即自嘲的一笑。

  终究,拉着她走出了洗手间,两人脸都有些微微的潮红。

  韩奕玮早已经寻来了,安安有些局促不安的低着头,韩奕玮瞥见她脖子上的红点,心中堵得慌,一把拉过安安,眼神透着股狠劲儿,仿佛下一秒一记拳头就要立马招呼到那个男人脸上去了,安安顿时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立马拉着韩奕玮,说了句:“我们走吧,我好累想睡了。”语气听来竟然有些撒娇。

  韩奕玮看了眼身旁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宠溺,那一刻,他突然想: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弄到顺带赠送一地球,只要她高兴。

  但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一时下不来台,轻轻“恩”了声,就拽着安安离开了。

  许墨阳冷冷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沉沉,如炬如缩。

  ——

  韩奕玮铁青着脸把着方向盘,侧头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又一次瞥见白皙的脖子上几颗红点,心中闷的透不过气来,心里的话也就这样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一看见他就头脑发热,迫不及待张开双腿了!”

  看着安安一脸惊慌失措,气的微微发颤的脸颊,韩奕玮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张口结舌:“我……”

  安安立马冷声打断,自嘲地说了一句:“什么都别解释,我自己都觉得我很贱!”

  韩奕玮脸色微微一僵,气道:“谁允许你这么说自己的,我没这个意思,咳,算了,送你回家吧。”

  一路无言。气氛却缓和了些。

  车子停到安安家楼下的时候,安安居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他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客气一下而已。

  韩奕玮脸色瞬即铁青,冷声喝道:“陈安安!你三更半夜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邀请你有没有安全意识?”

  安安随即轻轻吐了吐舌头,立马开车门下车跑上楼去。

  韩奕玮目光紧随着她的背影,心里一股子烦躁,自己,终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

  隔天,安安如常去上班,就被郑昂川叫进办公室,接了个大案子。

  “安安,这是许总公司最近新出的香氛,你拿着回去研究下,下周把广告的策划交给许总。”

  安安怡怡然地过图纸,轻轻“哦”了声,就转身欲出去。

  郑昂川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这香氛广告是韩芊芊代言的,虽刚出道不久,但是挑的很,你到时候注意一下。”

  安安怔楞了半晌,说了句:“知道了。”

  ——

  陈文梅的腿疾也治的差不多,现在几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这天,安安跟王逍去医院接陈文梅出院。安安琢磨着什么时候跟kimi要个账单,这钱总归是要还给许墨阳的。

  安安悄悄拉着kimi躲到一边,小声的问道:“kimi,你把我妈住院的账单给我行么?”

  kimi操着一口纯正的汉语,字正腔圆的问道:“你要账单干什么”

  安安笑吟吟地说:“额,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账单上有些药啥的可以报销的……”

  kimi一脸大气、无所谓的笑着说:“这钱都是从墨阳账单上扣的,他个资本家剥削的是我们无产阶级的血汗钱,别给他省钱,就当造福社会吧。”

  安安愣神中,kimi随即又阴笑着凑近安安低声说道:“偷偷告诉你,为了剥削他,我用的都是自费且最贵的药……”

  安安一听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节操呢?kimi,你的节操呢?快去给老娘捡回来!

  说完,kimi一脸奸笑着给安安看了一眼传说中的账单,“我觉得吧,你只要看一眼账单就绝对不会想看第二眼,资本家就是这么黑心!”

  安安看着那一长串数字,感觉气血都往脑上涌,眼一花,连忙伸手扶住墙,咬牙切齿道:“我真的不想看第二眼。”

  这时,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担架滚动的轮胎声。kimi不经意的朝那边看了一眼,眼神一紧,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连忙迎上前去,“伯母,爷爷怎么了?”

  李慧芬已经哭的泣不成声,kimi也不等她答话,就说了句:“伯母,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我先进去了。”连忙跑进了手术室。

  安安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许妈妈,安安让陈文梅跟王逍等自己一会儿,就立马跑上前去,关切的问候了一句:“伯母,怎么了?”

  李慧芬一抬头看到竟然安安,哭天抹泪的说道:“你爷爷今天不知怎么地突然跟我说起要墨阳娶苏流菁的事儿,苏流菁那女人存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且不说孩子是不是墨阳的,就她心计那么深的女人我也不能让她进门啊,结果你爷爷就气的突然晕了过去。……”

  安安其实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这事儿也和自己有点关系,毕竟是前夫和小三,但又不能表现出多愤愤不平,怕给李慧芬心里添堵,还是哑着嗓子问了句:“伯母,您为什么不喜欢苏小姐啊?”

  李慧芬闻言一滞,眼泪水也止住了,叹着气的看了安安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摆正了脸色:“有些人一看就没眼缘,我就是不喜欢她。”

  安安欲再安慰几句,此时,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恒山和许墨阳迎面疾步走来,许恒山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就已传进两人耳朵里:“到底怎么回事,爸怎么会突然晕倒!”

  许墨阳只轻轻瞥了眼坐在身边的安安,他永远都是这样,焦急的情绪从来不会展现在脸上,:“妈,爷爷怎么了?”

  李慧芬撇着嘴看着这两个男人,心里一阵委屈:“你爷爷今儿个说让你赶紧娶了姓苏的,我不同意,反驳了几句,你爷爷就突然晕了过去!…”

  许恒山一听,气的威严的脸瞬间铁青,厉声斥道:“胡闹!你简直糊涂,爸爸多想抱上重孙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活的越老越回去!”

  李慧芬心里一阵慌,憋着气,却又不好发作,只低头抽泣着,许墨阳看着心里一阵发堵,说道:“爸,别说了,先看看情况。”

  许恒山轻轻“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在说话。

  安安见这副情景,就让王逍带着妈妈先回家,她至少要先确定爷爷没事才能放心。

  ——

  六个小时后,亮着的手术灯终于灭了。

  许恒山他们一拥而上将kimi团团围住,焦急的问道:“怎么样,爷爷怎么样?”

  kimi摘下口罩,“已经脱离危险了,这段时间千万别刺激他,如果有下次,难保我救得了了。”

  众人连连点头。

  “病人已经醒了,你们现在可以去看他了,不过不要太多人,进去一两个就行了,墨阳你跟我过来下。”kimi叮嘱道。

  李慧芬抬脚就欲进去,却被许恒山喝斥住了脚步:“站住!你给我呆在外面。”随即转头对安安说:“安安,你跟我进去。”

  李慧芬心里难过却又无法反驳。

  ——

  病房内。

  安安看见爷爷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睁着眼躺在床上,见他们进来,竟欲起来。

  安安连忙冲上前,稳住爷爷的身子,柔声说:“爷爷,别动,好好休息。”

  许天华看了眼边上的许恒山,原本就沧老的语气听上去有些颤抖:“恒山,…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你妈走的时候我没陪在她身边…别因为这事儿影响了你们夫妻关系……”

  许恒山脸色有些抽搐,颤抖着点了点头:“我知道,爸。”安安这一刻真的觉得,许恒山那么一个巍峨如泰山的男人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

  片刻,许天华便颤颤魏巍地抚上安安的手,说道:“安安,答应爷爷一件事好么?”

  安安心里酸涩,连连点头:“爷爷,您说。”

  “安安,爷爷知道这可能为难你了,但爷爷也是没有办法啊,爷爷现在也闹不懂你们年轻人什么意思,苏流菁大着个肚子,墨阳也从来没提过要娶她,但是爷爷不能让许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啊,所以,安安,你帮爷爷劝劝墨阳吧,让他娶了苏流菁吧。”最后一句话重重的砸在安安的心上,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微微发颤的身子。

  许天华见安安怔楞着不说话,轻微叹息了声又开口道:“其实那次墨阳为什么打周家那个孙子,你以为爷爷真的不知道么,爷爷虽老了,但心不老,我当年做侦察兵的时候啥事儿能瞒过我的眼睛啊,这事儿我让人一查就知道了,墨阳那小子任他爸怎么抽他都不说,我那时候就知道那小子心里有你,所以我就闹不明白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也许是一口气说了太多,许天华开始咳嗽,“安安,算爷爷拜托你……咳……也许他会听你的……”

  安安连忙轻轻拍了拍许天华的胸口,帮他顺了顺气,眼眶微微泛红,鼻尖发酸,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眼泪,艰难且轻微的一点头:“好,爷爷,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遁走!!

☆、29章

  办公室。

  晕黄温暖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户肆意的、洋洋洒洒地穿进kimi偌大的办公室,许墨阳沉着眸子静坐在棕色皮质沙发上。kimi看着闭眼沉思的男人,忍不住又劝了句:“这段时间,你爷爷说什么你还是听着先吧,到时候出事再来找我,别说我没提醒你。”

  许墨阳抬手轻轻揉了揉鼻梁骨,淡淡发出一声鼻音:“嗯。”

  kimi随之合上手中的病例本,试探着瞥了他一眼,消遣着说了句:“还有啊,刚刚有位病人家属跟我拿医疗账单呢。”

  许墨阳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对上kimi似笑非笑的眼神,沉声问道:“你给她了?”

  kimi神秘的一笑,竖起他纤长的食指,左右微微晃动:“NO,NO,NO。不仅没给她,我还帮你打消她还钱的念头。怎么样,有没有好处?”

  许墨阳眉目舒展,心中了然,随即递出手里的车钥匙,“借你开几天!”

  kimi来这儿后就没开过车,夜半飙车的瘾早已被勾了出来,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欲一把夺过,许墨阳又猛的一握拳收回,沉声说道:“有个条件,别带女人上副驾驶。”

  kimi点头如捣蒜,抢过钥匙就欢天喜地的出门了。拿到钥匙再说,难不成你还能闻出来么?

  但他没有想到,许大少的车里头很闷骚的装了监控。

  ——

  虽然,陈文梅出院了,安安最近一下班也整天往医院跑,有时陪许天华说说话,偶尔就跟许天华下棋。下棋?其实吧,她以前学过国际象棋,下的还不错,但是许天华才不跟她下这个,安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人不都是下国际象棋么。

  安安表示很惶恐,她愣愣地看着老爷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围棋。

  安安傻了,围棋她是真的不会,以前陈妈妈虽教过她,可她就是学不会,对什么东西上手都很快,唯独围棋,怎么看怎么不会。

  安安呆呆地看着许天华,说:“爷爷,围棋我真不会下,要不我陪您玩点儿别的?”

  许天华笑着罢罢手:“谁说咱们下围棋?”

  安安愣住了,干笑道:“难不成您拿围棋出来跟我下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