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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换上朱理的睡衣,有点点别扭,但是,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却在全身漫延开来走出卫生间,维果并不急着下楼,而是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维果觉得有必要,好好的,且仔仔细细地整理整理自己混乱的大脑。

如果对她毫无感情,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他会经常往她的小屋去?如果对她毫无感情,他有可能在她失态时拥抱她,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如果对她毫无感情,他会任她在他的房子里随意溜达?如果对她毫无感情,他会想着跟她注册登记?

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吧。

朱理突然进来时,维果正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

他仍旧一身湿衣,进来后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江维果,就径自去卫生间,维果连忙站起身,跟着走进,朱理挑眉,沉声问:“你是打算再洗一次?”

第195章:【结局】感情归宿 (9)

“不是,想跟你谈谈。”

“现在?”

“我很快,我想来想去,我终于有点肯定,你对我一定有爱。哦,我先给你讲解一下爱情在法律上的定义,通常,法律的概念是说,男女双方之间基于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相互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的、纯真的、专一的感情。当然,这是我的分析。”维果问。

“所以,你的结论?”

“我的意思是,我也有可能分析错误,如果你现在回答我,我的分析错了,那么,我马上就回家睡觉啦!以后,咱们的关系,你是老板,我是员工,仅此而已。”省得想多了,人的精神状态容易出问题。

“你分析的不错。”

“啊——”

他的干脆,维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

“还需要我证明?”

“哦,不是。”

维果赶紧出门,脸上一阵火辣。

思路,仿佛猛然间清晰起来,对他,维果好像也开始清楚,到底什么样的感情占了主体地位。反正此刻,她觉得连日来混乱的思维,突然变得明朗,心情一下子变得不错,浑身充满着激情,爱情,原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其实下不了定义,关键是,两个人在一起,彼此都期待。

不管怎么说,她,愿意尝试,也给自己机会去尝试新的幸福。

(七)

中午饭后,董伯和雷竣回卧室午休,朱理去外面花园继续修剪草坪,维果站在客厅里,落地窗下,她撩起暗红色窗帘,就看窗外,有点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安排要做的事就必须做完,哪怕此刻顶头烈阳当空,午后持续三十八九的高温,足以把人给晒晕,他倒好,看他在被火烤般的庭院里挥汗如雨,江维果真是忍俊不禁。

这个男人啊,对自己,对别人,真是严肃得近乎苛刻,不过,看着他过分认真的表情,做事一丝不苟的态度,维果的幸福感,反而更加强烈。

既然打定了主意,愿意尝试,维果这会儿的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不想继续无谓的一个人钻牛角尖,凡事,顺其自然,跟着自己真心走吧。

维果盯着窗外,二楼的雷竣突然下来,看见她,疑惑地问:“咦,你中午不要休息的吗?”

“怎么不要?”维果白他,“都困死了。”

“那就上去睡觉。”

“主人都不说话,我怎么好随便嚣张。”维果又看了眼窗外的身影,他的态度,好像一切自然,就一如他在她的小屋。

“嘁!”雷竣靠过来,看到庭院里工作的朱理,不禁摇头叹道,“佩服啊,你知道吧,朱理从小受到的教育,绝对是非人的,一板一眼的,西点军事化教育。”

第196章:【结局】感情归宿 (10)

“真的?”维果惊讶。

“假不了!”雷竣突然又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什么后悔?”

“听说从小过分严厉的教育,容易导致人格的分裂,性格的扭曲,至从我搬到这里,被他虐的,足足瘦了一圈,每天不是打扫屋子,就是清洗游泳池,再不就是修剪花园,唉。”

“是吗?”维果笑,“我现在看到的,是他在院子里修剪草坪,某人却待我身边大呼被虐。”

“那是因为有你在窗帘下偷懒!”

“啊?怎么说?”

“还不是你未来先生替你安排的工作值日表!”这次轮到周雷竣笑。

“也关我事?”维果讶然,怪不得,上午叫她学修草坪。

“等着吧,迎接你的,还有许多惊喜!”雷竣说完,笑着上楼,庭院里艳阳下的朱理,已经修剪完毕,正停了机器从草坪上走回白色大宅,维果连忙跑回沙发上躺下,故意假寐,身上,胡乱盖着一只软抱枕。

朱理进来,从上到下,浑身被汗水浸透,看见沙发上的江维果,他下意识皱眉,轻道:“维果,起来,去楼上睡。”

“嗯!”维果闷哼一声。

看她答应,朱理也不多话,抬步上楼,转眼消失在楼梯拐角尽头,沙发上的维果,抬头瞪着他的背影,郁闷的,直翻白眼,这人,原本期盼他多说点什么,谁知,他就这样,一个人上楼了?

维果斜躺在沙发上,中午饭前困得要死,这会儿躺着,一时半会儿她倒睡不着了,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心事,想着想着,干脆起身,偌大一个客厅,就她一个人,在楼下转悠,转到后面游泳池,再到拐角地下酒窖。

维果挺喜欢酒窖这个词,很有中世纪古城堡的味道,朱理的酒窖,上次来得匆忙,不能有幸仔细观赏,这次一个人,维果绕过楼梯,走过一排排典雅神秘的水晶酒柜,往前穿梭,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面,而墙面内侧,让维果大吃一惊的,是一扇雕刻着娟花的梨木壁炉,炉边,地上,是一张巨大的白色波斯地毯,墙边,还几排低矮的咖啡色书柜,柜里,是各种时下流行书刊。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宝地!

维果感叹,一屁股坐在地上,趴在书柜边搜索,她爱看书,名著、杂志、散文、小说,她都爱,以前,还以为朱理只有那些严肃的学术书籍,不想还有这么多阅读性宝贝,真是爱死了。

维果坐在地上,随手翻阅一本三毛游记,正在这时,朱理突然下来。

“维果!”他轻道。

“嗯,我在这。”乍然听到他的声音,维果连忙抬头,朱理刚刚冲完冷水澡,这会儿头上还滴着水珠,全身只着一件淡蓝色薄睡衣。

第196章:【结局】感情归宿 (10)

“真的?”维果惊讶。

“假不了!”雷竣突然又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什么后悔?”

“听说从小过分严厉的教育,容易导致人格的分裂,性格的扭曲,至从我搬到这里,被他虐的,足足瘦了一圈,每天不是打扫屋子,就是清洗游泳池,再不就是修剪花园,唉。”

“是吗?”维果笑,“我现在看到的,是他在院子里修剪草坪,某人却待我身边大呼被虐。”

“那是因为有你在窗帘下偷懒!”

“啊?怎么说?”

“还不是你未来先生替你安排的工作值日表!”这次轮到周雷竣笑。

“也关我事?”维果讶然,怪不得,上午叫她学修草坪。

“等着吧,迎接你的,还有许多惊喜!”雷竣说完,笑着上楼,庭院里艳阳下的朱理,已经修剪完毕,正停了机器从草坪上走回白色大宅,维果连忙跑回沙发上躺下,故意假寐,身上,胡乱盖着一只软抱枕。

朱理进来,从上到下,浑身被汗水浸透,看见沙发上的江维果,他下意识皱眉,轻道:“维果,起来,去楼上睡。”

“嗯!”维果闷哼一声。

看她答应,朱理也不多话,抬步上楼,转眼消失在楼梯拐角尽头,沙发上的维果,抬头瞪着他的背影,郁闷的,直翻白眼,这人,原本期盼他多说点什么,谁知,他就这样,一个人上楼了?

维果斜躺在沙发上,中午饭前困得要死,这会儿躺着,一时半会儿她倒睡不着了,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心事,想着想着,干脆起身,偌大一个客厅,就她一个人,在楼下转悠,转到后面游泳池,再到拐角地下酒窖。

维果挺喜欢酒窖这个词,很有中世纪古城堡的味道,朱理的酒窖,上次来得匆忙,不能有幸仔细观赏,这次一个人,维果绕过楼梯,走过一排排典雅神秘的水晶酒柜,往前穿梭,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面,而墙面内侧,让维果大吃一惊的,是一扇雕刻着娟花的梨木壁炉,炉边,地上,是一张巨大的白色波斯地毯,墙边,还几排低矮的咖啡色书柜,柜里,是各种时下流行书刊。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宝地!

维果感叹,一屁股坐在地上,趴在书柜边搜索,她爱看书,名著、杂志、散文、小说,她都爱,以前,还以为朱理只有那些严肃的学术书籍,不想还有这么多阅读性宝贝,真是爱死了。

维果坐在地上,随手翻阅一本三毛游记,正在这时,朱理突然下来。

“维果!”他轻道。

“嗯,我在这。”乍然听到他的声音,维果连忙抬头,朱理刚刚冲完冷水澡,这会儿头上还滴着水珠,全身只着一件淡蓝色薄睡衣。

第197章:【结局】感情归宿 (11)

“不是要上去睡觉,怎么到地下室了?”朱理在她身边坐定。

“一个人在下面,随便转悠,本来想看看你的藏酒。”维果笑。

朱理低头,随意看了眼她手里的厚书,或许因为靠得太近,也或许因为朱理刚刚沐浴完毕,他的一低头,一靠近,坐在她身边的江维果,立即闻到一阵淡淡的男人味,直扑鼻而来。

“要喝杯水?”他突然又问。

维果抬头,迎面,立即对上一头站立的湿发,而细微的水珠,直顺着发尖,缓缓下滑,滑下坚毅的脸颊,滑到宽厚的胸膛,沿着胸部完美的曲线,小麦色的肌肤,硬朗的线条,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

没来由的,维果瞪着眼前的男人身体,忽然一阵心慌,身体,下意识绷直,坐在地上,一动不敢乱动,嘴里,连咽几下口水。

“维果”

要命的,朱理突然再次开口,这会儿,此刻,他的声音,在不算宽敞的地下酒窖,听在江维果燥热的耳里,是该死的性感。

“维果”

凉爽通风的地下酒窖,巨大干净的波斯地毯,两个靠近的身体,彼此互相吸引,盯着江维果越发不安的身体,盯着她略微低垂的绯红脸颊,朱理的双眸,逐渐变得幽邃,仿佛一泓深湖,渐渐掀起阵阵迷醉的涟漪。

“维果”

“呜”

一声低吟,江维果到口的语言,最终化成一声沉闷的低呼,朱理的唇,已经纠缠,维果立即回应,身体的巨大需求感,迅速将她淹没,她,迫切的需要,而身体,早已飞离,一次又一次的弓起,迎接他的探索。

“呃”

一阵低吼,他的强硬,迅速地进入,顿时,一阵舒爽的麻醉席卷全身,她在他身下惊呼,他在她上面律动,抽离,逐渐将两人带进男人与女人,幸福的,最高端。

许久,狂烈的缠绵过后,宁静的地下酒窖,浓郁清新的葡萄酒香,伴随着白色地毯上的轻轻低喃,这里,连高空的骄阳,都不免低垂了眼,白色大宅外,刚刚修剪的草坪庭院,空气里,到处都是鲜嫩的青草香味,墙角边,铁栅栏上,盎然的藤科植物,直爬向窗沿。

幸福,是一种感觉,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八)

晚上,维果想去看看薛老,最近这段时间,她去的次数实在太少了,好在有罗嫂一直照顾着。薛老现在身体不错,只是,一直想薛少吧,所以去北京之前,维果想再去探望薛少。

晚饭后,朱理在卧室里,维果拎了包,朱印疑惑地看她,问:“你要出去?”

第198章:【结局】感情归宿 (12)

有些事,她从来就没有向朱理说过,之前也没想过要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思考片刻,她到朱理面前坐下,说:

“你知道薛老,就是之前管理KO的,其实他出事后,我就一直在照顾他。”

说到这,维果看朱理,他的表情,顿时沉下。

维果又继续道:“我之所以照顾薛老,是因为答应过薛少,我做过他的助理,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对人也都很好,春节的时候,我去看过他朱理,其实我知道,你跟他们”

“维果!”朱理突然站起身,转身向窗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浪在外,后来还住到你的出租屋?”

维果点头,也听别人议论过这些事。

“薛老一直就是我父亲的合作伙伴,但是他的财富聚敛得太过迅速,原先我在国外并不知道,等知道时,我已经莫名其妙地成了地下钱庄的经营者,我被批准逮捕我不甘,不服,不寄托于任何人,我潜逃了,成了通缉犯,什么人也靠不上。维果,如果不是有你,我恐怕会一直流落街头后来,我查到薛老,是他为了更快速地敛财,他竟暗地里经营地下钱庄,但是在案发前,他就将所有经营权转移到我的名下,也就是说,把地下钱庄的洗钱案,栽赃到我的头上,我整天搜集资料,找到那些洗钱的私人公司,找到一些证据,却没想到,他们自首了。”

“朱理!”

维果过去,轻轻抱住他的后背,他说得云淡风清,但是维果突然有些难过,心里很不舍,不舍他被通缉的经历。

“维果,既然你答应了他,那就去吧。”

过去的事,也已经过去,毕竟也是曾经的合作伙伴,现在的朱理,已经放下,虽然意外维果竟会跟他们这么熟,但是,维果去照顾薛老,他并不排斥。

去看薛老,时间晚了,他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打发时间而已,看到维果过去,他有些惊讶,但也有些高兴,忙叫罗嫂去厨房里倒了茶,寒暄了几句,维果说:“过几天,我们去看薛少吧!”

一句话而已,薛老干涩的眼里,竟有些湿润起来,对江维果,他其实是有期待的,这么长时间,她对他的照顾,他看在眼里,很感激。

一个礼拜后。

江维果终于带薛老和罗婶一起去监狱看望薛少,送她出门前,朱理突然说:“等你回来,我们结婚。”

维果下意识地皱眉:“这就算求婚了?”

朱理一笑,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暗红色的丝盒,打开,是戒指,维果有些惊到,盯着戒指,再看向朱理,喃喃轻问:“朱理,你,爱我吗?想跟我,一起到老吗?”

第199章:【结局】感情归宿 (13)

朱理拿出戒指,也不等维果点头,就径自替她戴上,而后,抬头看着维果,双眼,泽泽闪着光芒,尔后,坚定地点头。

“什么时候”

“心情,很混乱的时候,理不出头绪,一直想起在小屋里,在玻璃房里,一开始,以为对你,最多的是感激,但是回来后,我发觉,有些留恋那里的感觉,也有几次,夜里去过后来在办公室里,看见你哭,吃饭的时候,看见你笑才知道,留恋的,不是那座小屋,而是你,在一起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笑”

维果点头,眼泪,在眼眶里闪烁,这一次,仿若幸福感真正地包围了她,很满足。

去监狱里看薛少,像上次一样,带了许多的生活用品,到探监室,他早早就等在窗口,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薛老颤抖着双手过去,维果站在他身后,听他们说话,薛少眼尖,眼角突然瞥见维果手上的戒指,蓦地,就愣住了。

“维果,你戴了戒指?”他轻问。

站在前面的薛老也下意识回手,双眼,盯向她右手的戒指,维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说:“我快要结婚了。”

有那么几秒,薛少的眼里,仿佛被冰轮滑过,不过片刻过后,他勾起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恭喜你,维果”

恭喜你,维果

维果笑,这种笑容,一直延伸进眼睛里。

第200章:所有番外 (1)

【番外一】

世间的事,往往有因皆有果,俗话说,纸,终归包不住火。

周日晚上,雷竣又在游泳池里游泳,维果满是羡慕,就对朱理说:“你载我去购物中心吧,我买套泳衣,放着这么好的泳池不用,简直是浪费。”

朱理答应。

既然是买泳衣,到购物中心后,维果自然拉着朱理直接往女性用品专柜。但是,她怎么也没料到,在这里,她此时竟突然遇见一个人——屈玉嫣,当她们最先在店里四目相对,没来由的,维果顿时一阵惊慌,而下一秒,她的视线,已经转移向她身边的——朱理。

错愕!惊诧!震惊!不敢置信!

所有复杂的情绪,短短数秒,在她眼里不可思议地飞速掠过,屈玉嫣始终深皱着眉头,忘了任何反应,就那么呆愣了半天,维果终于出声招呼:“屈总,你好。”

“总裁你们”很明显,这一刻,对屈玉嫣的打击是致命的,讽刺的。

朱理向她点头,算是招呼。

“屈总,那我,我先走了,再见。”既然尴尬,维果赶紧离开。

然而屈玉嫣仍然站在原地,一直站在原地很可笑,真可笑,可笑的是她自己,在江维果面前,竟像一只小丑,演足了蹩脚的独角戏。

“唉,都怪你,早知道我一个人来了!”一离开购物中心后,维果就开始后悔,遇到谁都比遇到屈总强。

“为什么担心?”朱理问。

“当然担心啊!毕竟是上司,她会怎么想,说不定还以为我是故意想尽办法勾搭你,然后被你包养。”现在不都是这样嘛。

“你希望我去公司宣布,你是朱太太?”朱理笑。

“谁要你宣布啊!”维果白他,“要被同事们知道了,我以后怎么混?我连朋友们都不敢告诉,你不知道我有多愁,总感觉对人家不够坦诚。”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