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敏和花浅见百般缠,都无法打动花柔后。两人也就安份了下。花敏虽说是怕花伯母的,但对于一直对弟妹很好的花柔就没大小的。静了一会,花敏就瞧着花柔问道:“姐姐、听说过不了多久,家中就会给你和叶大哥订亲,姐姐高不高兴啊?”花柔听后,一脸的娇羞色,不过还是大方答道:“敏儿、你早早就订好亲啦,你心里高不高兴啊?”花敏这主子还真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姐姐、那是不同的啊,那是爹爹娘亲说好的,我可是没见过那人啊。姐姐和叶大哥常见面啊,而且叶大哥家里人都对姐姐好啊。姐姐、你就说说看,你小声说给我和浅儿听就行啦。”花敏一边说,还一边用手轻推花柔,花浅在一旁捂嘴笑。

花柔脸红透啦,人也显得美极啦,神色中的喜悦是掩不住的露出来的。不过花柔毕竟是大姐,转过来对着花浅说:“浅儿、你呢?爹娘说要考虑你的事啦。”花浅没想过花柔会将话转到自个头上啦,一下子傻了般地瞧着花柔。花敏见后笑着说:“姐姐、你别转浅儿那儿去啊?反正我瞧着柏林大哥对浅儿挺好的。”花浅听后,活生生给她说成大红脸。实在是没想过将自个和柏林扯到一块,不过想想真要嫁的话,柏林的稳重花浅倒是很喜欢的。

“敏儿、这话不能乱说的,会影响浅儿的。”花柔一听花敏的话,脸就沉下来说。花敏想后吐了吐舌头说:“浅儿、都是我不好,一时没想这么多,还是姐姐想得周到。”花柔瞧到花敏的确是无意后,也就放软了语气说:“敏儿、浅儿、你们俩个都要注意,有些话是一定不能说,到时给有心人听后,会伤人的。”听得花敏和花浅俩个使劲点头,就怕花柔以为自已没记住她的话。

花柔瞧着两个妹妹和鸡吃米样的点过不停的头,忍不住笑啦,用手去摸两个妹妹的头说:“记得就好,头点得累不?”花敏和花浅一听,就知风波已过,两人就顺藤摸瓜似的又缠上花柔。花浅问:“姐姐、你不好说,你就点头好啦。要和叶大哥订亲高兴就点头,不高兴就摇头,我和敏姐姐只是想知你开不开心。”花柔瞧着这两个不依不饶的德行,只有微微点头。花敏和花浅瞧后,两人“嘻、嘻、嘻。”的笑着说:“姐姐高兴,我们也高兴啊。”

花柔脸红的不去理这两个妹妹,率先进了花伯母的院子。花浅听到花伯母问:“柔儿、你脸这样红,怎么着啦?”听得花柔答道:“伯母、我没事只是走急了点。”花敏和花浅在院子外听着啦,就”嘻、嘻、嘻。“的笑出声音。花语在院子里听到笑声,打开院子门直冲出来,见是花敏和花浅两个,高兴的大叫:“伯母、是敏姐姐和二姐姐来啦。”花敏和花浅两个牵着花语走进院子后,见花伯母后问好:“娘亲(伯母)好。”而花语松开两人的手后,扯着两个姐姐跳着晃说:“敏姐姐、二姐姐、你们是来找语儿玩的,是吧?”花敏和花浅两人还没答,就听到花柔抱怨的声音:“语儿、大姐姐每次来,都没瞧到你这么高兴啊,你这个小偏心。”说着花柔用手去捏花语的小肥脸。

“咯、咯、咯。”花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花伯母怕花柔让花语笑得太历害啦,就把花柔的手拿开。花语就近松开扯着花敏和花浅的手,扑到花伯母怀里告状说:“伯母、大姐姐捏我,痛痛、吹吹。”一边说,一边把那小肥脸挨着花伯母去,只见花伯母真的对着她的脸吹了下,说:“好啦,语儿不痛啦,先去一边玩会,我和姐姐们说下话。”花伯母叫来丫头将花语带开。花敏和花浅对着看后,也只有跟着花伯母和姐姐进房去。

四人进了房后,花柔和花敏挨着伯母坐,花浅伴着花柔坐。几人坐定后,花伯母开口啦:“敏儿、浅儿、你们两个也不算小啦,有的事也要学学啦,不能总是想着玩。”听着花伯母说,花浅只觉得前途无亮啊,再听花伯母继续说:“浅儿、我和你娘亲俩个都觉得,你们也到了是学管事的时期啦,以后,你们两个和柔儿先学着。”花敏和花浅只有说:“娘亲(伯母)我知啦。”

“柔儿、你要教妹妹们除了尽力外,还不能太心痛她们,为了她们好,要好好教她们。”花伯母转过头对着花柔说。花柔笑着说:“伯母、我知啦,我一定会把我会的都教她们。”花敏和花浅两个苦瓜对着瞧。花伯母和花柔瞧着直笑,花伯母更加说:“我会叫姐姐,好好磨磨你们俩个的性子的。”听得花柔点头说:“伯母、你放心,我不会她们两个好过的。”

正文 第三十三章丢沙包

花府一大早上,小厮们和丫头们就来来往往的。花安远和花语也给送到了花敏和花浅的院子里。花敏和花浅知道,今天是叶家过府递日子的时间,不过因两人年纪小,是可以呆在院子里,不用去招呼客人的。花敏和花浅两人这天,刚好免了被花柔严厉培训的一天,姐妹俩个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花安远已经对躲猫猫的游戏,没了玩的兴趣。眉头皱起的瞧着花浅说:“二姐姐、我们玩新的游戏吧,上次你不是说有别的游戏可玩。”花浅瞧到一天还有这么长,要一个小孩子不玩是不可能的。花浅瞧了瞧院子里的人,加上跟着花安远过来的小厮,都有十多个人啦。就对着花安远点头说:“好,远儿、我们今天玩一种你没有玩过的游戏。不过你到时要乖才行。”花安远一听,眼都亮啦,点头说:“二姐姐、我会听话的。”花浅笑啦。叫小言:“小言、过年前我做的那个四方的包包,你拿出来给我。”

一会功夫,小言将一个粗布做的四方的包包,拿过来给花浅。花浅接过来后说:“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到我这边来,我现在说玩游戏的方法。”花敏和花安远赶紧叫丫头们和小厮一起过来。花浅瞧瞧人后就说:“我总共要十二人,这里多了几人,不愿意玩的,可以自动下去。”人堆里,有三四个人就走到一边去,花浅再数下人,还是多了两人,但一想这游戏就是要人多才好玩,也就没有再叫人走啦。花浅将人数平均后分成两边,便将手中的四方包包举起后说:“这是沙包,我们今天先来玩丢沙包,它的玩法就是、、、、、、。”花浅说后,见个个都还在想的当中,叫来小言帮自个先来定距离。

花浅瞧了瞧草地上长了不少的草,很是舍不得,想了想,就叫来刚刚那几个不玩的人,让他们分两边站得开开的,隔出中间一段,以他们站的方向为直线。花浅又细细地说了下方法。只见这下个个都明白啦,就叫开始。花敏和花安远是一边的,花浅和花语是一边的。花浅让花安远和花语两个比大小,结果花安远输啦,所以花安远那队站中间,让花浅和花语这队的人,分两边往中间拼了命的砸沙包,接到算胜,没有接到又没有给砸到可以继续,没有接到反而给砸到的人就算输,输了就要下场。要队里有人接到沙包后,才可以将输了的人抢救回场的。一开始,花语小人儿就抢着要丢,结果力气太小,丢不远,本来是要让她下去的,不过大家瞧着她小,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是过啦。

花敏和花浅的院子里,只听到花安远的叫声:“快、快接啊。”“唉,又没有接到啊。”花语的笑声:“咯、咯、咯、二姐姐又丢到啦,下啊,要下一个啊。”花敏也叫着说:“快、快闪过啊,唉。”小草那孩子还好是和花浅一块的,和神投手样的,每次都可以砸中人的边边,又让人接不到,结果是花安远好不容易接了几个,将人抢救回来,给小草投了几次后,又只有他一人在场上,气得他直叫:“二姐姐、叫小草下去啊,她都投了好几次啦。”花浅笑着答说:“小草又没犯规,是不能下的。远儿、哈、哈、哈,你们要输啦,就你一人啦。”

花安行夫妻进院子时,是站在外围瞧着玩的人,见后打开院子门的。在他们的示意下,也就没人提醒院子里的人。他们俩人在花安远最终孤军奋战失败后,才让玩的兴起的人注意到,笑着站在一边观看的兄嫂。花敏和花浅、花安远和花语、四人见到兄嫂后,个个上前高兴的叫:“大哥好、嫂嫂好。”小言和小草鞋赶紧搬了凳子给花安行夫妻坐。丫头们和小厮也赶紧到一边站好。

花敏和花浅觉得好奇怪的是,按理说今天花府是很热闹的,当家的主子都会去招待客人的,怎么花安行夫妻这下有空来这里呢?花浅瞧了瞧哥哥花安行,便对皱着的眉头花安行说:“哥哥,你有事要找我和敏姐姐吗?”花安行摇头说:“不是,哥哥和你嫂嫂只是顺便,走到这边来的。”花敏和花浅听后,更加不相信,她们两个的院子是花府最偏僻的地方,说顺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姐妹俩对瞧后,就对着嫂嫂,花敏试探问:“嫂嫂、是不是你有事找我和浅儿啊?”只见嫂嫂瞧过花浅一眼后,也就是轻轻地说:“没事,我和你哥哥在府里走动走动,听你们这么热闹,就走过来瞧瞧。”

花浅给嫂嫂这眼瞧的,只觉得凉飘飘的。但听嫂嫂说来,又是没啥事样的。也就笑着没说话啦。花安远可是忍不住啦,拉着哥哥说:“哥哥、你和我一边好吧。我们一起来玩这个游戏,我们一定可以胜的。”花安行笑着说:“远儿、谁教你们玩这么好玩的游戏的啊?”花语小肥猪猪总算抢到话啦,直笑着叫道:“嘻、嘻、嘻、是二姐姐教我们玩的。好好玩,大哥哥一起来玩啊。”花安远若有所思的瞧了瞧花浅,笑着摸了摸花语的头说:“下次哥哥陪你们玩,好不好啊,现在哥哥和嫂嫂有事。”

花安行夫妻这样的来去匆匆。花敏和花浅对看两眼后,也就将这事放下不想。陪着花安远和花语又玩起丢沙包。一直玩到花敏和花浅两个都觉得,脚痛腰痛嗓子痛手痛,两个人同时叫停。那两小人儿才不高兴的收手,两人还嘟嘟说:“敏姐姐、二姐姐、继续啊。”花敏和花浅瞧身边的丫头们个个也是累得不成样子,只有小厮们还有精神。花浅瞧后,只有安抚这两精力旺盛的小人儿,说:“远儿、语儿、刚刚二姐姐想起沙包还有一种玩法,不过这种玩法下次再跟你们说。”这两小人儿一听,同时说:“二姐姐、真的吗?现在可不可以玩啊?”花浅不用装,就是要倒下去的样子,弱弱地说:“远儿、语儿、不是姐姐不想和你玩,而是姐姐的手手好痛啊。”

“二姐姐、你的手手,语儿帮你吹吹,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花语立马对着花浅说,一边拉着花浅的手,就使劲去吹。让花浅瞧后,对着她的小肥脸蛋亲了一口后说:“语儿、你这么一吹,二姐姐的手就不痛啦。”花安远在一边说:“二姐姐、那下次你和我们说新游戏,这次我们不玩啦。”花浅连忙点头。小言和小草也端来茶水让众人喝。

正文 第三十四章年少也识愁(1)

花敏和花浅两人正在房中练字。轻轻的门被打开啦,花敏和花浅抬头看,见是小言后,便又接着写起来。小言轻步的走到花浅身边,低声说:“小姐、二少爷叫你出去。”花浅点头后,对着抬头瞧自已的花敏指指院子。花敏见状继续自已的写字。

花浅出了房后,瞧到花安远站在草地边,拚了命的用脚踢着草,草都给他踢没啦,露出了泥。把花浅心痛的想扯着他就骂,但一瞧到花安远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的神情。心又软啦。走过去将他扯离草地后,又叫小言搬了了凳来,拉着他又坐回草地,把他还想踢的脚用力按了按。花安远抬头瞧花浅,眼里都是泪花闪。花浅从小草的手里接过水后,递给花安远,花安远喝了水后,瞧到站在不远的小言和小草,说:“我要和二姐姐说话,你们先走开。”小言和小草瞧着花浅,花浅点头后。两人进了自已的房。

花安远见院子里只有花浅,便一下子扑到花浅的怀里说:“二姐姐、我是不是不如哥哥和大姐姐啊?”花浅用手摸了摸花安远的头,想不通这个历来很能臭屁的小孩子,自信心只有曝棚时,从来没有见过他失意。就轻摸他的头说:“远儿、你慢慢说给二姐姐听听,让二姐姐听听是啥事,行吗?”花安远抬头说:“教我的先生说,我算术学了那么久不如哥哥,哥哥教一次就会,就是姐姐听说学的也很快的。”花浅听后,笑着跟他说:“远儿、教你别的先生,不是个个都说我们远儿,天分很高的,只要愿意学,没有难得住你的,是吗?”花安远听后点头。

花浅见后又问:“远儿、是不是不想学这算术啊?”花安远想了想说:“二姐姐、我不是不想学,我只是觉得知道算就行啦,但先生说不行的。”花浅想到自已瞧到那一堆的数字,也是头大的,想想后跟花安远说:“远儿、二姐姐不会说话,但二姐姐知道做一件衣服,是要很多功夫的,这过程就与算术有关的,二姐姐想,将来我们长大后,和算术有关的事更加多,二姐姐不如远儿聪明,不如远儿你好好学,要是长大后,二姐姐不会的,你就教我好吗?”花安远盯着花浅说:“二姐姐、大姐姐不是在教你?”花浅直接脸红给花安远瞧:“嘻、嘻、嘻、远儿、二姐姐是很难教的,娘亲说,只要二姐姐认得数字,会加减就行啦。但我们远儿就不会和二姐姐这样,远儿只要愿意学,啥都会的,是吧?”

花安远瞧着花浅,一脸小得意的说:“二姐姐、我只要愿意学,这算术算法的啥,不会比哥哥姐姐差的。”说完后,从花浅怀里站起来,很是显摆的说:“二姐姐、我现在就去和先生好好学,让他以后不要小瞧我。二姐姐、你等着,以后你不会就可以来问我。”花浅听后,用力点头,一脸的虚心的说:“是,二姐姐过几天,就会等到远儿来教我啦。”花安远听后,笑着说:“好。”

花浅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陪着花安远一起往书房去,花安远瞧后说:“二姐姐、你跟着我做啥?”花浅笑说:“远儿、太晚啦,我怕先生说你的,到时给爹爹知啦,会罚你的。”花安远听后,用手轻推花浅:“二姐姐、你回啊,我去晚啦,先生说我,爹爹罚我都是应当的。”花浅瞧着花安远如此有担当,心里也是喜欢的,就点头说:“那远儿,散了学再到二姐姐那儿下,好吗?”花安远一边快快往书房走,一边答道:“二姐姐、我会去的。”

花浅回到院子里时,花敏练好字啦,正在院子里闲坐着,见花浅后问:“浅儿、远儿刚刚才去书房啊?”花浅点头,说:“今天是算术。”花敏听后,叫道:“不会吧,真的是府里教算术先生的课啊?”花浅觉得真是奇怪,答道:“是啊。”花敏一听就和花浅说:“浅儿、远儿今天晚去,会很惨的。”花浅听后说:“远儿今天会挨手板,对吧。”花敏一脸惊怕的瞧着花浅:“浅儿、几年前大哥哥的算术,没用心学好,那先生打得大哥手肿得高高的,就是娘亲瞧着后都要掉泪。”花敏接着说:“我还记得大哥后来很多天,手都痛得不能握筷吃饭。”

花浅听后,对着小言说:“小言、快去嫂嫂那儿,要点伤药膏来。”小言对着花浅说:“是不是直接送到二少爷的院子去。”花浅说:“不用,直接拿回来,等会二少爷散了学,就会过我们这边,到时中饭也让他在这边吃了再回。”小言听后点头,出了院子门。

花敏和花浅的心,真是惊怕。花浅还差的练习字的时间,也没心进房去补够时间。姐妹俩个坐在院子里,就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七八糟的说。两人谁也不知对方说了啥,只听得一边的小草,目瞪口呆的瞧着两人。一会的功夫,小言拿着药回来啦,后面还跟着嫂嫂子。花敏和花浅瞧到后,赶紧站起来,让嫂嫂坐下。嫂嫂坐下后,就问:“远儿、今天的算术课迟到啦,是吗?”花浅点头。

嫂嫂扶持了站在一边的小言,抬头说:“我听你哥哥说过的,这个先生本事很了得的,但对不听教的学生很是历害的。我们没想到远儿,这么快就上先生的课啦。”花敏宽慰着嫂嫂说:“嫂嫂、你身子重,就别担心啦。远儿很聪明的,说不定会没事的。是我和浅儿想多了点。”花浅也赶紧点头说:“嫂嫂、你别急,要不你先进房休息会。”花浅的嫂嫂点头说:“是啊,远儿很聪明的,别是我们自个吓自个啦,敏儿、浅儿、我还是回我院子里,别让娘亲知啦,多担一份心。呆会远儿回来后,去递个信给我。”花敏和花浅连声说:“好。”

嫂嫂走后,花浅问小言:“小言、你去要个药,怎么会惊动了少夫人啊?”小言听后说:“小姐、我和小青姐姐在一边轻声说着说,没想到少夫人出来在一边听到啦。”花浅点头说:“远儿没事就好,有事我们大家也瞒不了的。”院子里的人,一时都全沉静下来啦。

“敏小姐、小姐,二少爷往我们这边来啦。”一直瞧着外面的小草叫道。花敏和花浅冲到院子门口,瞧到走过来的花安远,远远地瞧着和没啥事样,姐妹俩个松了口气。也就在院子门口,等着花安远过来。

正文 第三十五章年少也识愁(2)

花安远走到两个姐姐面前时,花敏和花浅瞧见他的眼睛是红的。花敏和花浅的心一紧,姐妹俩个对看后,还是花浅笑着说:“远儿,我和敏姐姐瞧到你,就出来接你一下。”花浅一边说,一边就想去拉花安远的手,结果花安远将手放在后面,闪过花浅说:“敏姐姐、二姐姐、我们进去说话。”

花浅瞧着闪过自已的花安远,赶紧对小言示意下。姐弟三人坐到院子里的凳上,小草又搬来桌子,端了茶水。花敏和花浅瞧着花安远,结果他就是不端水喝。花浅示意小言她们进房后,见院子里没人时,花安远把两只手放到了桌上,将遮住手的衣袖捞起,花敏和花浅这才瞧到,花安远红红通通透明的两只手,高高的肿着和馒头发起样。花敏和花浅瞧着后,泪都要掉下来。但瞧着花安远,两人忍住,花浅站起来后,进到房子里去拿药和干净的布料,在房里狠狠的将泪擦净后,花浅一脸没事样的出来,对花安远说:“姐姐和敏姐姐,帮你擦点药,手会好得快些。”

花安远让花敏和花浅给他的手上药,上药时听着花安远痛得抽气声音。花敏忍不住眼泪直掉下来,擦净泪后再轻轻的给花安远上药。花浅实在气不过,轻手轻脚的帮花安远上好药后,说:“我去找哥一起去找先生,我要问问他,怎么能下得了手,这样打一个孩子。”花敏拉住花浅,花安远说:“二姐姐、是我晚去啦,不怪先生的。”听得花浅气得直跳:“远儿、你是有错,但先生也不能下这样的毒手,为什么爹爹让这样的人,做你的先生。”花敏听得花浅话,慌得直捂住花浅的嘴,道:“浅儿啊,你不能再说下去啦。”花安远也说:“二姐姐、你别气啦。我以后会乖点,好好学的。”花浅瞧着花安远忍耐着痛还宽慰自已,泪再也忍不了啦,直接奔涌而出说:“是二姐姐的错,姐姐应早早提醒你才是。”

“拍、拍、拍”院子的门给人急急拍着,花敏和花浅将泪一擦净,花浅急急跑去院子门口那儿,直见花安行夫妻一脸焦急的神色,站在那儿。花浅打开门后,夫妻俩瞧到花浅哭红的眼,急急地向院子里坐着花安远走去,花安行将弟弟的手,轻轻拿起,嫂嫂一瞧眼泪直流。小言也急急搬来凳子后,又闪回自已的房中。花浅将嫂嫂扶着坐下,花安行是沉默不语的,花浅直接说:“哥哥、圣人孔子都说‘各因其材”。我看的圣人书里,圣人对弟子都是教,没瞧过说用打的。”花安行瞧着妻子和妹妹们的泪,再瞧瞧花安远的手,叹气说:“哥哥心里有数。远儿、明天就要去上学,我会和先生们说的。敏儿、浅儿你们就多盯着点远儿。”

花安行夫妻走后,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用水,将脸上的泪痕擦净。叫来小言说:“小言,跟二少爷院子的人说,这两天二少爷都和我们一起用饭。”花敏又和小草说:“小草、你去我娘亲的院子里,瞧到珠子在那儿,在一边和珠子说下,二少爷的事,别给人听到啦。”花敏和花浅都知,花母这一向身子很是不舒服,名大夫要求她要卧床休息。府里大大小小的家事,现在都是花伯母在处理,这事是不能给花母知道的。还好花安远一向精怪,有时和花母热火得和几百年没见到一样的,有时却两三天人都不去见花母,怕花母担心,就叫丫头们传话说他忙得历害。害得花母瞧到花浅时,都忍不住要数落花安远几下的,说:“远儿、说他忙大事,就不来啦,叫人传话,就当他来过啦。还叫过来的人,前后左右仔细瞧我,回到院子里要细细说给他听。”把花浅听得目瞪口呆的只能说:“娘亲,我等会去瞧下远儿。”所以花安行走时也说:“远儿、这几天不要去娘亲那儿问安。”

姐弟三人的情绪平稳下来,正说些事时,小草和花伯母过来院子。花伯母瞧了花安远的手后说:“敏儿、浅儿、远儿这事你们做得好。我吩咐院子里知道的人,都要闭口,不许在你们娘亲面前提起。”又问花安远:“远儿、先生还有没有打你别的地方?”她这话问得花敏和花浅惊恐万状,直瞧向花安远,花安远摇头说:“先生打我手时,板子就断开啦。”听得人都松了口气。花伯母一听也说:“还好,伯母来时很是担心,这下我放了一半心啦。”转头对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这两天远儿和你们一起睡好啦,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姐姐要当心,要是远儿发烧的话,叫人悄悄来叫我过来,记住没有?”花敏和花浅点头。花浅这时心里也明白了,当年花伯母掉泪,那么花安明的身子上一定是有伤的。

花伯母对花敏和花浅一再说:“敏儿、浅儿、你们俩人今天一定要注意弟弟啊。”花敏和花浅也知花伯母的那份心,就和她说:“娘亲(伯母)我们一定会的。”花伯母又摸了下花安远的头,花安远平常是不让人摸他的头,自以为自个是大人啦,但这一次,他乖巧的让花伯母摸啦。花伯母走出去时,花浅跟在后面,跟到院子外面,花伯母转过头来说:“浅儿、有话和伯母说。”花浅点头说:“伯母、为什么我们府里一定要这个先生教人啊?”花伯母叹息着说:“就这个先生算术方面教得最好,而且是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不错。”花浅瞧着花伯母说:“大哥哥、当年给他打得那么惨,伯母你们大人不心痛吗?”

花伯母眼神飘到花浅后面,叹息说:“那有不心痛,当年你的爹爹立马就要去找先生。是你伯伯拉着不让的,你伯伯说,人都伤成这样啦,再把先生赶走,你大哥的打就白受啦。”花浅是第一次听家人说起伯伯,又见伯母沉浸于过往,只有沉默不语的等着花伯母说,花伯母定了定神后,继续说:“行儿没有让先生打过,是因为明儿在行儿要跟先生学时,就先教了行儿一些的。远儿这次本来是行儿要先教他一些的,那知远儿聪明伶俐,早早就让先生教啦。”

花浅知花安远聪颖,也知府里专门有人安排府里子弟学科的。想不到是他太聪明,大家都来不及事先做好防备的。花伯母说:“行儿、前几天本来就准备帮远儿先补习的,但那时你娘亲不舒服,行儿也认为还有时间。没想过远儿已上了算术。”说来说去,是花安远这孩子太太运气不好啦。

正文 第三十六章年少也识愁(3)

早晨醒后,花敏和花浅用手摸了摸花安远的额头。一夜无事,姐妹俩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啦,将放在房中一晚没用着的水倒掉后。花浅吩咐小言和小草,去花伯母和花安行的院子报个平安。姐妹俩个一夜没有安睡过,这时竟然觉得神采奕奕的,站在院子里动了动腿脚,还有精神打趣对方。

花敏和花浅怕吵到花安远,两人在院子里小声音的打闹。花敏正对着院子门口,突然停下来,将花浅扯转过身子,一起向院子门口。只见花父正在院子门口,推门要入。花敏和花浅迎上去,叫着:“爹爹(叔叔)早。”花父点头,小声音的问:“远儿、昨夜可好。”花敏笑着答:“叔叔、远儿一夜都睡得好。”花浅见花父一脸的担心,便说:“爹爹、你可要进去瞧瞧远儿。”花父听后点头。

三人悄悄推开门进房,花父到了床前,将花安远又放在被子外的,拿起瞧了瞧,将手放进被子里。轻叹了口气。三人出房后,花父说:“敏儿、浅儿、昨晚你们也担心了一夜,今天就不要写字啦,我会叫你们姐姐,今天也免了你们一天。”花敏和花浅赶紧说:“爹爹(叔叔)我没事的。”花父再瞧了下这姐妹俩个,说:“这两天你们做姐姐的,还是要盯着点远儿,他玩皮。”花敏和花浅同时说:“我们会的。”花父点点头,往外走去。

姐妹俩个到了早饭时间,叫醒花安远,又帮他擦了一次药。瞧着那明显缩小的馒头,花敏和花浅心里都松了口气。花敏和花浅不管花安远,多么的不愿意,两个人还是动手喂饭给花安远。从开始极力抗拒到现在的接受。姐弟三人一边吃饭,还顺带打打闹闹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连花柔进了院子再进了房,三人才瞧到花柔。姐弟三人见了花柔,很是高兴的叫道:“姐姐(大姐姐)好。”花柔进来后,轻拉过花安远的手瞧过后,怪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和我说下。”花敏和花浅一脸冤屈地瞧着花柔,花浅说:“姐姐、你昨天和娘亲在一起啊。”

花柔听后也点头说:“哦,我昨天是绣了东西让娘亲瞧去啦。”“我知道啦,大姐姐是绣嫁妆,嘻、嘻、嘻、新娘子哦。”花安远古灵精怪的说。花敏和花浅俩个忍俊不禁的笑啦。花柔脸红地拍了下花安远的头说:“远儿、就这样你都不安分啊。”花安远不服的说:“大姐姐、我又没说错。”花浅听着直笑,说:“远儿、那能这么对大姐说啊,就是真话也不行的。”花敏接一句说:“远儿、你要说有大姐夫了才对。”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花柔说得脸红如玫瑰花样,直嚷嚷说:“我不理你们三人啦,我还有事。”说完,那知听的姐弟三人大笑,花安远更是笑着说:“大姐姐、你有事慢慢做哦。是大事哦。”花柔跺脚不止,又对三人没有办法,推了房门就往院子走。

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在房里,听到院子里花伯母的说话声音:“柔儿、你怎么啦?脸这么红。”只听花柔答道:“伯母、我没事。只是有点热。”三人听后,“嘻嘻哈哈”的笑着走出了房。见花伯母后问好:“娘亲(伯母)好。”花伯母笑着应承。花柔瞧着这姐弟三人瞧着她笑,就和花伯母说:“伯母、我先走了。”说完快快出了院子。花敏和花浅、花安远更加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花伯母瞧着这三人说:“敏儿、浅儿、远儿、你们在姐姐面前淘气了,是不是啊?”姐弟三人说笑久啦,是很有默契的,花安远就说:“伯母、我和姐姐们都不敢在大姐姐面前淘气的。大姐姐会说人的。”说完后,很是得意的瞧着两个姐姐。花浅见后,也点头说:“嗯,伯母、远儿说得对的。”花敏只笑不说话。

花伯母拉过花安远的手,瞧了瞧后说:“昨晚没事过了就好,远儿,这样子后天你就可以去瞧你娘亲,免得你娘亲担心。”花浅听后就说:“伯母、你在院子里坐坐,我去和娘亲问安,就来。”本来花浅也不用这样天天要去问安,是花母不舒服只能卧床,花浅才天天一大早去向花母请安,让她放心点。这时间去,已是晚了点。花伯母点头说:“你就快去快回,敏儿就不要一起去啦,就说是到我院子里,我将你留久了点。”花浅听得点头说:“伯母、我知啦。”说后就快快出了院子,去花母院子里。

花浅到时,兄嫂刚好从花母的院子里出来。花浅叫了声:“哥哥好、嫂嫂好。”两人点头,直叫花浅快快进去。花浅进去后,花母半靠在床上,瞧到花浅问:“浅儿、今天晚啦,过来让娘亲瞧瞧。”花浅过去后,花母将手放到花浅的额头后说:“浅儿、你的眼有点红,没睡好吗?”花浅笑着说:“娘亲、我没事的。只是昨晚做了梦,没睡沉。”花母听后问花浅:“浅儿、是很可怕的梦吗?害你没睡好。”花浅笑着抚了抚花母的手说:“娘亲、不是可怕的梦,只是梦里高兴笑醒的。”花母听后笑啦:“你这孩子,早上就晚起点,呆会再去补睡下。”花浅点头说:“我不是想着要来瞧娘亲吗?只是刚刚在伯母的院子里,和语儿玩久了点。”花母听后想起来说:“远儿、刚刚又叫丫头过来说,他不来啦。”花浅接过话说:“娘亲、我等会去他院子里帮你骂骂他,可好?”花母用手弹了弹花浅的额头说:“浅儿啊、,你就会哄娘亲高兴。”

花浅和花母又说笑了几句后,瞧到花母有点累啦,就扶着花母睡下。出了花母的院子,花安行夫妻在院子外等着花浅,三人走远点后,花安行问花浅:“娘亲有没有问远儿啊?”花浅说:“哥哥、娘亲以为远儿和平常一样的。”花安行点了点头后说:“我和你嫂嫂今天就不过去啦。”花浅瞧着花安行说:“哥哥、你放心,有我和敏姐姐呢,我呆会去接语儿一起去。”嫂嫂听后说:“浅儿、你不能接语儿过你那儿的,语儿太小啦,到时说给娘亲听就不好啦。”花浅摸了下头说:“嫂嫂、多亏你提醒啊,我都忘了语儿太小这事啦。”花安行听后,用手拍了拍花浅的头说:“你这样,能让人放心吗?”花浅皮皮一笑:“哥哥、嫂嫂、我是小事健忘,大事明白的。”

花安行夫妻瞧着花浅,真是服了,这话也只有花浅可以说出口,而且是不脸红的。花安行直叹气:“浅儿啊浅儿,你这样要嫁人,让哥哥嫂嫂不会放心的。”花浅听得脸红,小小声音说:“我不嫁,我就赖着哥哥嫂子。”花安行夫妻听了这话,只有对看的份。还是嫂嫂白了一眼花安行后说:“我们浅儿也是会长大的。”

正文 第三十七章纱罗棚

天气惭热起来,花敏和花浅两人常爱在院子里闲坐。每日里多半时间在院子里,练字看书做针线活。就是花柔有时要和她们说点事,姐妹俩个也要赖在院子里不进房。花安行听说后,就叫何管事,帮姐妹俩个搭好一个透风的纱罗棚,里面坐多几个人还绰绰有余的。喜得姐妹俩个手牵着手,高高兴兴的去了花安行的院子里,去谢谢哥哥这一大恩情。

花敏和花浅进到花安行的院子里,高兴的劲还没有散开来。花敏和花浅一块处久啦,别的不好学,将花浅的冲动劲学全啦,两人进了院子后,瞧见花安行夫妻正在院子里闲聊着,花敏直直地对着花安行就说:“哥哥、你真是我们的亲亲哥哥,这下我和浅儿就舒舒服服啦。”花安行夫妻和花浅瞧着花敏,真是惊啊,原来文静的人发作起来,也是够呛的。听得花安行夫妻和花浅笑逐颜开。花浅笑着说:“天啦,敏姐姐、你还有这一招啊。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一边说,花浅还用手装腔作势的去摸,头还一边摇摆着装受不了的表情。

花浅的嫂嫂用手轻打了下花浅,示意花浅瞧花敏,花敏的功力还是弱了点,正低着头,望着地上不动,那脸红得红滋滋的水的都要渗出来啦。花浅见后,就去扯花敏的手说:“敏姐姐、你瞧哥哥可高兴听你说这话,高兴的都要笑掉大牙啦。”花安行听后,笑对着花敏说:“敏儿、我是真的高兴你这样子的。你就别听浅儿胡扯啦。”花安行说后,用手弹了弹花浅额头,花浅用手摸着额头说:“哥哥、你偏心对敏姐姐比我好。”说完还故意扭了几下,到嫂嫂那儿,又扯着嫂嫂故意大舌头样地说:“嫂嫂、哥哥偏心,你要帮我。”把嫂嫂笑得,直叫着:“浅儿、你别逗我啦,我肚都笑痛啦。”

花安行听到娘子说肚痛,赶紧过来扶着娘子坐下,问:“靓儿、疼痛历害吗?我去请名大夫过来。”花浅的嫂嫂用手,安抚的拍了拍花安行说:“我没事,你别吓倒妹妹们啦。只是笑历害啦。”花浅听后也松了口气,也跟嫂嫂说:“嫂嫂、对不起,都是浅儿的错。”那知嫂嫂听后,神秘的对着花安行笑笑后,跟花浅说:“浅儿、是肚肚里的小人儿,也爱听你说笑,踢了我几下。”花敏和花浅听后,对看笑啦。两个上前挨着嫂嫂说:“嫂嫂、我们可以轻轻摸下吧。”嫂嫂点头,姐妹俩个轻轻将手放上嫂嫂的肚子,半天都没动静,花敏就说:“嫂嫂、这小人儿是不是不喜欢我,他都不动。”听得花浅嫂子笑着说:“他也不会总是动的,嫂嫂也不知他几时会动的。”花敏很是失望的叹气。花浅在现代有怀孕的同事,也听她说胎动的事。所以对嫂子的肚里小人儿,没动静不和自已打招呼,是有准备的。

花安行一直盯着妹妹们的手,当花敏和花浅的手放下后,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让花敏和花浅好奇的瞧着他看了一眼。花浅的嫂子也好笑的,瞧了自已的相公好几眼。小青端来茶具,花敏和花浅两个连忙推让。让嫂嫂很是奇怪的瞧着她们说:“敏儿、浅儿、你们不是很爱嫂嫂泡的茶吗?”花浅笑着说:“嫂嫂、你现在不能喝茶,我们也不想你泡给我们喝啦,等到嫂嫂可以喝茶时,我们再来叫嫂嫂一起。这样的茶才喝的香。”花敏也在一边点头。

花敏和花浅在兄嫂的院子里呆了会,还是有点担心会吵到嫂嫂,姐妹俩也就谢绝了哥哥嫂嫂的挽留。去到花伯母院子时,珠子刚好在院子门边,花敏招手叫过珠子问:“珠子、娘亲有空吗?”珠子摇头说:“敏小姐、夫人正在交待管事们的一些事。大小姐也在里面。敏小姐你和二小姐要不要进来等会。”花敏看向花浅,花浅对着花敏摇头说:“敏姐姐、我们不能进去等,要是给语儿见到啦,一定是会吵着让我们陪着玩的。到时会吵到伯母她们的正事。”花敏想了想也点头,就对着珠子说:“我们不进去啦,下次吧。”

花敏和花浅俩个就想着,自个院子里搭好的纱罗棚,想到回到院子里后,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在院子里呆啦。姐妹俩个转身子要走时,就瞧到豆子一脸的高兴向花母这边来,见着花敏张嘴就要叫,花浅快快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小小声音的说:“豆子、你不大叫我就放手。”豆子瞧着花浅点头。花敏过来后扯下花浅的手说:“浅儿、你做啥啊?”花浅笑着说:“我怕豆子见你高兴,叫大声音惊到伯母她们的正事啦。”豆子听后笑啦:“二小姐、真真有先见啊,我一见小姐就高兴的想大叫的。我都好久没见到小姐啦。”花浅听后笑说:“那要不要我闪一边去啊,让你们说知心话啊。”花敏和豆子赶紧拉着花浅,花敏说:“浅儿、豆子也只是在娘亲这儿呆一阵子,就回来啦。”豆子也点头说:“小姐、二小姐、二夫人的身子好多啦,大夫人说过阵子就让我回小姐这边。”豆子和花敏说过几句后说:“小姐、二小姐、我进去啦。”

花敏和花浅想到早上去花母那儿,瞧到花母可以在房中走动,姐妹俩个又高兴起来。花浅说:“敏姐姐、这一路没人,我们俩个闭着眼走回去,好吗?”花敏一听就有兴趣,花浅就和花敏说明,一人走多久才能张开眼,另一个人要负责当眼睛指路。两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快到院子没多远啦,花浅说:“敏姐姐、我就闭着眼走路回好啦,你帮我瞧着。”花敏笑说:“好。”

“浅儿、快快张开眼,不好啦。”花敏急急的扯着花浅。花浅张开眼瞧着花敏,再瞧瞧四周,只觉得想不通花敏这么突然做啥。花敏用手扯着花浅:“浅儿、你看远点,那不是叶二哥在我们院子门口吗?”花浅抬头往院子那儿瞧着,真真是叶雪尘站在那儿。花浅和花敏说:“敏姐姐、我们回头好不好啊?”

花敏说:“浅儿、不能回头的啊。还好是在我们自个府里,他也没带那些大小美女来。”花浅再一看,直瞧到叶雪尘往她们俩瞧来,花浅苦笑着跟花敏说:“敏姐姐、现在绝对不能回头啦,他看到我们啦,我们慢慢走过去吧。”

花浅想到也有一阵子没见到叶雪尘,记得花安行说过,叶府有事让他去外地处理啦。再一瞧他手上还提了些东西,花浅真真是头都大啦。花浅再瞧下花敏,只见花敏也是苦脸一张。花敏说:“叶二哥、不会是来找我的。浅儿、说不定是找你的。”花浅一听,就扯紧花敏的手说:“敏姐姐、我们是一起的。”姐妹俩个也知,不管是找谁的,两个人都是要见叶雪尘的。叹气啊叹气。

正文 第三十八章南方的米

花敏和花浅两个在院子门口,对着叶雪尘叫:“叶二哥好。”叶雪尘笑得和妖孽样的说:“敏儿姑娘好、浅儿好。”本来花敏和花浅两个是想装蒜的。可是姐妹两个瞧着叶雪尘的笑脸,怎么也装不下去。只听得花敏纳闷的说:“叶二哥、可要进院子坐会。”叶雪尘点头。小言和小草听到声音出来后,见三人站在院子门口,打开院子门问好:“叶二少爷好、敏小姐、小姐你们回啦。”花敏和花浅点头,做出请的样子,让叶雪尘先行,三人进了院子。

叶雪尘进了院子后,瞧到纱罗棚说:“这是极好的,天热时也可挡挡蚊子什么的。”花敏和花浅便请他进纱罗棚坐。小言和小草将茶水端上后,两人也立在一边。叶雪尘在坐定后,将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桌上。笑着对花敏和花浅说:“这是我这次去南方带回来的东西,送过来让你们尝尝。”花浅听得是给你们的,也就不开口说啥,只瞧着花敏,花敏颦眉说:“叶二哥你的礼太珍贵啦,我和浅儿受不起,不过你的心意,我和浅儿收啦,谢谢你啦。”

叶雪尘笑容可掬的说:“我打开让你们瞧下,你们就知,这礼可以收的。”一边说,一边将提着东西的纸包上绳扯开,露出里面的东西。花浅一瞧是一大包米,心里大是喜欢。这京城的人爱吃面食,花浅常吃的就是面食,偶然才会有一餐米饭。这下瞧到米,眼都亮起来啦,心里的喜欢,从脸上明晃晃的都瞧得出来的。花敏瞧着花浅的喜欢,一时也不知能说啥,就用手扯了扯花浅。

花浅给姐姐花敏这一扯,清醒了许多,便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这礼还是不能收的,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东西,还是太珍贵啦。我和敏姐姐谢啦,但礼就不收啦。”说完花浅都可以听到自已吞口水的声音。叶雪尘瞧了瞧花敏和花浅后,说:“敏姑娘、浅儿、要是你们真真不方便接受的话,那我就让花伯父转送你们吧。”花敏和花浅听后,对看下,花敏点头。花浅赶紧将这一大包的米,重新捆绑好,递给小言说:“将叶二少爷送的东西放好。”再叫小言近点,在她耳边轻轻说:“把叶二少爷送的他娘亲写的书,顺便拿出来。”小言接过后点头。

花浅笑着跟叶雪尘说:“叶二哥的心意,我和敏姐姐收啦。就不用麻烦到我爹爹啦。”叶雪尘笑着说:“嗯,敏姑娘、浅儿、这只是小小的礼。”花浅听后,心里只嘀咕着,这叶二少爷别是从南方带来一堆的米,所以才顺带送点给自已姐妹俩。又见小言拿了书,还用纸包装好啦,过来递给花浅时,对着花浅点点头。花浅笑啦,就将书顺其自然的递给叶雪尘说:“叶二哥、这书我全看完啦,字也全识啦。所以谢谢叶二哥啦。”

叶雪尘瞧着花浅一脸的认真,也就将书接过去。用手拈了拈书。笑着说:“那浅儿还有没有想看的书啊?”花浅瞧着他,很想说:“有啊。”但想到他身边总伴着的美人们,想到那些美人如刀样的眼光。马上惊醒的说:“没有了,哥哥给了我一些书看。叶二哥谢谢你啦。”花浅用手捏了捏花敏的手,示意花敏说过几句。花敏马上开口就说:“叶二哥、要吃饭啦,你和我们一起用饭可以吗?”花浅听后,想哭的心都有啦。再去瞧花敏也是一脸悔之晚矣的表情,就知叶雪尘这妖孽啊,真真害人啊,本来花敏很是抗拒他的,结果一面对叶雪尘就破戒啦。

不知叶雪尘是真没瞧到,花敏和花浅的苦味渗出的脸,还是装不知。反正叶二少爷高高兴兴的答道:“好啊,谢谢敏姑娘和浅儿的诚心。”花浅只有跟小言说:“小言、去请大少爷过来一起用饭。”又和小草说:“去煮食间说加菜。”小言和小草点头走啦。三人沉静片刻,花浅受不了这气氛,只有找着话说:“叶二哥、南方的那地方,有没有你觉得比较稀奇的事,可以说给我们听啊。”

叶雪尘听后,很是兴奋的瞧着花浅和花敏说:“我去南方那边,那里的人吃的都是大米,对面食是不喜的,他们将面食当点心用。我们这边是面食就是主食的。”花敏听得眼都张大,花浅瞧后,也只有跟着学着眼大大的张着。花浅早就明白,南北的饮食是不同的。但却不能明白的说给花敏听,还要表现出第一次听到的样子,真难啊。叶雪尘见花敏和花浅姐妹听得很有兴趣,就笑着说:“最最难得的是,我们这儿还是清风习习,南方那里已是炎夏啦。天气闷热、、、、、、。”

“雪尘到花府啦,也不说声。”花安行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坐在棚里的三人都站起来了。花安行后面跟着花安远,小言手上拿着点心,几人进棚后,花浅将凳子挪了下,让花安行和花安远兄弟挨着叶雪尘坐。花安远进棚后,很是有礼的叫着:“叶二哥好、敏姐姐好、二姐姐好。”一脸小大人样子的。花敏的边上坐着花安行,花浅的边上坐着花安远。大家坐定后,小言将点心放到桌上后,又进房拿了两个坏子,提了热水过来添加上凉水。花安远喝着水,见大家都在说话,就用手扯了扯花浅,花浅瞧了瞧他,低下头小小声音叫了声:“远儿。”花安远见后,就靠倒花浅身上说:“二姐姐、吃完饭你陪我去瞧娘亲。”

花浅笑瞧花安远,知这小人儿,一定是有两三天没去瞧花母啦,怕花母骂,就拖着姐姐一起去,就笑着拍了下花安远点头。花安远瞧着花浅点头啦,也笑着和花浅小小打闹起来,姐弟两个自以为是小动作,结果还是花敏扯了扯这姐弟。两人抬头一看,花安行一脸的不赞同瞧着他们,而叶雪尘倒是一脸笑容可掬的。花浅和花安远马上两人坐直,一脸正色的瞧着兄长。隔了一会,花安行和叶雪尘谈得兴头大起时,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才松了口气

正文 第三十九章喜气洋洋

当夏天来时,花母总算可以挺着几个月大的肚子,在府里自由的来来去去。而花府近期内,因花母的身体好转,大少夫人有喜,大小姐要订亲,接连不断的喜事,让花府里人人的脸上都有喜气。

花敏和花浅两个当然是更加的高兴,花柔早几天就和她们说明,以后没空来教她们的算术啦。姐妹两个听后,心里笑的开了花,脸上还要強装着不舍,花敏在破功之前,快快的跟花柔说:“谢谢姐姐,我和浅儿会自已学的。”花浅低着头不语。花柔瞧瞧这两个妹妹,因她的事的确是太多啦,也来不及仔细打量,两个妹妹的神色,就让府里人叫去有事。

花柔一走开,花浅就抬起那张已经笑成花的脸,花敏也不再忍耐的笑出声音。姐妹两人进了房后,只有豆子和小言、小草三人时,就放心的抱在一起说:“浅儿(敏姐姐)解脱啦。”说完之后,两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听得小言和小草两人,只叹气。两人暗想,应是大小姐解脱了才对,这两人对算术,只要难点的,就真真油盐难进。本来自家的小姐这样都算啦,没想到时间久啦,连文静大方的敏小姐也成了小姐一样的人。人前两人是淑女,人后两人就是魔女,还好是不害人那种。豆子刚从花伯母的院子回来时,看自家小姐私下成这德行,下巴都要脱落啦。现在时间长点,慢慢才能接受点现实。

花敏和花浅闲散的坐在纱罗棚内,两人瞧着柏林新的书信。一边瞧一边姐妹两人笑。花敏说:“浅儿、没想到柏大哥这么稳重的人,能写出这样有趣的事来。”花浅“嘻、嘻、嘻。”笑着说:“敏姐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柏大哥说话好有趣,而且懂得多,还不会和大哥哥那样严厉说话的。”花敏点头说:“浅儿、还好他给你信,这样我们可以知好多新鲜事。”花敏和花浅两个在纱罗棚里,尽兴说笑着,也知府上现在忙,大人们都不会有空理她们的。

“敏儿、浅儿、啥事这么开怀,可以说给哥哥嫂嫂听吗?”花安行夫妻两人,笑着站在纱罗棚外,花敏和花浅两个连忙站起来,走到棚门边扯开纱罗棚的纱罗。让花安行夫妻进来,豆子和小言提来茶水,倒上给花安行夫妻后,两人出棚再把纱罗围好。花敏和花浅高兴的瞧着兄嫂,花敏问道:“哥哥、嫂嫂、你们不是很忙吗?怎能有空来瞧我和浅儿啊?”花浅很是自觉的将手轻放到嫂子的肚子上,花安行狠狠的瞧了花浅几眼,花浅仗着有嫂子挺自个,理都不理哥哥这岔。

花浅用手摸了又摸嫂子,越来越大的肚子;等了又等,就是不见肚子的小人,踢自个手的感觉。就和嫂子说:“嫂嫂、他现在有没有踢你啊?”嫂嫂摇头,笑着说:“他现在还小,只是偶然才会有踢下的。”嫂嫂笑得春guang明媚般,有母亲的高贵和温馨。把花浅瞧得傻啦,很是感动地对着嫂嫂说:“嫂嫂、你笑起来真美。”听得嫂嫂脸红,花安行从另一边伸手过来,轻打下花浅说:“你连自个的嫂嫂都要乱说话。”花浅松开放在嫂嫂肚子的手,白了一眼哥哥说:“哥哥、我是你妹妹啦。而且是我说的又是真话实话”

花安行听后,说:“浅儿、你在自家可以这样,以后到了别人家,一定记得要慎言。听得花浅直叫着说:“哥哥、现在姐姐才要订亲,我还早呢。”花安行夫妻两个瞧下花浅,轻叹气。花浅瞧下兄嫂,目光再穿过沙罗棚,直瞧到碧蓝的天空,低头小声对着花敏问:“敏姐姐、我瞧这天空碧蓝挺好的,姐姐订亲的那日子,一定会阳光明媚的。可是我听到哥哥嫂嫂两个叹气,别是我听错啦。”

花敏瞧着兄嫂还在对看,也小声的答:“浅儿、没听错,哥嫂他们刚刚的确是叹了气。别是给你气成这样。”花浅用手捏了下花敏的脸说:“他们都习惯我这样啦,一定是有别的事。”花浅松开捏花敏脸的手后,笑笑对着花安行说:“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事没说啊,你们说吧,我和敏姐姐听着。”

花安行张口想说时,又让嫂嫂扯了下,就闭了嘴唇。花敏摸着脸说:“嫂嫂、你想骂骂浅儿,你骂就好。你自个要当心身子。”花浅听后,只觉得花敏也是小人一族的。做嫂嫂的听后,笑着说:“浅儿也挺好的。我没啥要骂她的。我和你哥哥只是顺便,来瞧瞧你们两个的。”

花敏和花浅瞧兄嫂两人这样说,当然是高兴的,府里这么忙时兄嫂有心来看她们,不管怎样都是好事。花浅瞧到放在桌上柏林的信,就笑着对兄嫂说:“哥哥、嫂嫂我给你俩,瞧下柏大哥的信,写得有趣味极啦。让你们也高兴下。”便将信递过去要给花安行。花安行从花浅的手上,接过信,瞧后也笑着说:“没想过柏大哥,这人的信真真写得有趣。”就递给花浅的嫂子瞧,嫂嫂瞧信后,笑说:“你瞧信里将人写的生动极啦,这对话真有意思。”

花浅瞧着兄嫂两个也喜欢柏林的信,就高兴的说:“哥哥、柏大哥、懂得真多。下次要时能再见柏大哥,到时一定叫他多说点外面的事听听。”花安行听后,笑问:“浅儿、你喜欢柏林大哥啊。”花浅点头说:“柏大哥风趣,为人刚正,处事大方,而且他说话有趣。”花安行听花浅说后,深深的瞧了瞧花浅,就扶起自个的娘子说:“敏儿、浅儿、有空你们就多练练字,我和你嫂嫂还有事,我们就走啦。”说完花安行不等小言靠拢,自个掀起纱罗。花敏和花浅对看,又听到院子外,隐隐约约传来嫂嫂的话:“算啦,说不说,都已经改变不了结果,你已尽了你的心,现在只有认啦。”

花敏对着花浅说:“浅儿、我觉得哥哥嫂嫂,是有话要对你的。只是那话不好出口的。”花浅听后笑花敏:“敏姐姐、你别太敏感啦。他们只是过来瞧瞧我们的。府里现在这么忙,就我们两闲人。哥哥嫂嫂就和他们说的样,只是忙时抽空来瞧下我们俩人的。”

花敏想想后,也觉得自个想多了点。笑说:“浅儿、说得也对,姐姐的亲事,和你有啥好说的。真真是我多想啦。”花浅笑着答:“姐姐和叶大哥天生一对,你瞧府里这阵子人人都是高兴的。敏姐姐、几时你也让大家高兴下。”

花敏早让花浅培养出来啦,脸都不红的说:“浅儿、姐姐订了亲,我的早订啦,下一个就是你啦。”花浅听得只摇头说:“敏姐姐、你现在这样真不好玩,脸都不红下啦。”花敏听后,叫道:“浅儿、好好的一个我,让你害成今天这样,你还有话说。”花浅听后笑个不停。这人自已要变,总会找个理由让自已心里舒服的,而自已就是花敏最好的理由。

正文 第四十章订亲(1)

早上凉风习习。花敏和花浅最喜早晨,坐在院子里的纱罗棚里,姐妹俩个静心的书写着字。豆子和小言、小草通常也会在杂事做完后,跟着在纱罗棚里看书,或者认字。花浅刚开始时,见她们可以这么大方在外面做这些,私下里就问过花敏:“敏姐姐、府上的丫头小子们都可以认字的吗?”

花敏瞧过花浅后,笑说:“一般的府里肯定不行的,但我们府里爷爷早发话说,他们只要愿意学都是可以的。所以你瞧能来我们府里做事的人,都是长得整齐的小子和丫头。”花浅想想也是,自个醒来后,瞧到自已这张清秀的脸,再一瞧花府里的丫头们个个都长得美,小厮们个个俊美,真是以为只有自个是奇葩。后来跟花安行上街后,见满大街都是长得平凡的俗人,只有花府的人才有这么多的俊男美人的,才对自已的长相松了口气。

小草很多的字都不识的,常常只要碰到不认识字时,就会停下来不再看书。会左右瞧瞧看谁有空教她认这个字。通常是花浅有空闲多,便也教小草教得多。时间久啦,小草只要有字不识,也不怕吵到花浅啦,会很主动的在花浅写完一个字后,用手去扯花浅的衣袖的。

花浅听到院子外边,又传来喧扰的声音,也不再觉得奇怪啦。这阵子因花柔订亲日子一天天近啦,府里近地方的亲戚也来了一些,院子外也常常有人来往的声音。花浅静心的写了一个个字后,正准备继续时,觉得身边的小草用手扯了自已下,便回头和她小声音说:“小草、那个字不识啊?”小草悄声说:“小姐、不对啊,为啥我们的院子外也要挂红条啊?”花浅听后笑说:“大小姐的喜事,不就是全府的喜事。”

花敏和豆子、小言三人听到小草说的话,全放下手里的活。小言瞧着小草说:“小草、我们院子外挂红条,挂啦就挂啰,反正大小姐的事,我们也高兴。”花敏想想后说:“按理是不挂我们院子外的。”花浅是不知这些的,听着她们说,就问:“敏姐姐、为啥要挂红布条啊?”花敏说:“订亲的人,挂上红布条是好意头的。是习俗来的。”

几个正说着,花母和奶娘拍着院子门。小草快快过去,将院子门打开,让花母和奶娘进来。花敏和花浅站起来,出了纱罗棚去迎接她们。豆子和小言快快去准备茶水。花敏和花浅见了花母笑着问好:“婶娘(娘亲)好。”花母点头,两个又对奶娘问好:“奶娘好。”奶娘笑答:“敏小姐好、二小姐好。”

花敏和花浅扶着花母进了纱罗棚坐下,花浅见花母坐好后,又打开纱罗棚的纱罗,想叫奶娘也进来。那知瞧着奶娘在院子外对人说了声,有两个小厮进来后,将红布条挂上了院子里的大树上,又要将手中的红布条挂到房门去。花浅瞧后,叫道:“慢着,我的房门就不用挂红布条啦。”转过头来和花母说:“娘亲、院子里有就行啦,我的房子不挂行吗?”

两个小厮瞧着花母,见花母点头后,就对着她们几人行了礼后,出了院子。花浅瞧着挂了很多条红布的树,红色溢满着院子里。就笑着对花母说:“娘亲、姐姐订亲真好啊。府里全是喜洋洋的”花母瞧着花浅不语。花浅觉得奇怪,以为是自个讲错话啦。

花浅便又瞧向花敏,只见花敏的脸色给人瞧上去诧异极啦。就去瞧小言,却见小言让奶娘拉着正说话,而且是一边听一边抬头瞧向花浅,那眼中的神色有种惊慌失措。小言见花浅瞧自已,便要立马走过来时,给奶娘扯住不放。奶娘还示意豆子和小草过去。豆子和小草过去后,奶娘小声音的说了句话。片刻之后几人就进到房里。花浅瞧着只觉得怪,不知奶娘她们几人演得是那一出戏。

花浅转回视线,又瞧向花母,却见她还是低头不语,花浅便瞧瞧花母已显了怀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花母:“娘亲、你不舒服吗?”花母才好似惊醒样的抬头,瞧了瞧花浅,又瞧了瞧花敏,花敏见花母这样的神情,就站起来说:“婶婶、你有话要和浅儿说,那我进房啦。”花母听后,对着花敏说:“敏儿、你就在这儿,陪陪浅儿吧。”

花敏又坐下来啦,正好瞧到花浅好奇的眼光,花敏马上就闪过花浅的眼光,低着头瞧桌面。花浅见花敏这会儿如此怪异,只有瞧花母,只见花母伸出手,将花浅放在桌上的手握住,突然对花浅说:“浅儿、明天你也订亲。”

真真是大晴天里,一声雷霆响啊。把花浅震在位子上。花敏这时抬起头,问花母:“婶婶、浅儿、、、浅儿、、、、。”花敏抖动着声音,话都问不了。花母自是知花敏的,对着花敏点头说:“敏儿、明天浅儿和叶雪尘订亲。”花敏听后,脸白啦又白,瞧着和呆子样的花浅,就将花浅的另一只手握住。

花浅这时听后,真正觉得耳边雷声轰鸣响。花浅抬起头,一脸不信的瞧向花母,说:“娘亲、你叫小言问过我的话,我以为我和叶二哥的事就算啦。”花浅只要一想到,叶雪尘的身边,总是美人围拢着。直觉得这亲真要订啦,自已以后的日子,只有暗淡无光啦。

花母瞧着花浅说:“浅儿、我和你爹爹在过年前,就将这意思传给叶府啦。叶府一直不给明确的答案。我和你爹爹以为,是他们顾及你的脸面,心里便想着等你姐姐的亲订啦,也要帮浅儿瞧瞧好人家,还叫你哥哥们去注意人选啦。”花浅瞧着花母说得情真意切的,反过来,握住花母的手。

“浅儿、前阵子叶府过日子时,将叶家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日子,全递过来时。我和你爹爹当时是真的没想到的、、、、、。”花母说着,花浅突然想到那天兄嫂两人,匆促的来又走得突然的事,又听到花母说:“你哥哥嫂嫂瞧到叶雪尘的日子时,就出去一会,进来后直接和叶府的人说,浅儿年纪还小,去年又受过伤,可不可以缓阵子再说。浅儿、你哥哥以前从来不会越过爹娘说话的。叶家的人说,浅儿的事可以想想,先将你姐姐的事订下,我们以为、、、、、浅儿,没想过前几天,叶家的人过府说,还是双喜的好、、、、、。”

正文 第四十一章订亲(2)

花浅听完花母细细讲完这些,不用去瞧坐到一边花敏的脸色,也明白自已如今就是放在砧板上的鱼肉。转着瞧着花母眉梢不开,又想到前几天来院子里,话都没说明走了的兄嫂。知道这个府里的亲人还是为自已尽过心的。胳膊肘儿从来是没有赢过大腿的。

花浅想明白后,又见花母大着肚子瞧自已,就和花母说:“娘亲、我没事的。你放心。我只是觉得自个高攀了别人。”花母见状后,也松了口气。握了又握花浅的手说:“浅儿、你会想,娘亲也高兴。”花母又对着花敏说:“敏儿、我还有事,你就陪着浅儿吧。”花敏和花浅站起来,送花母子出纱罗棚,花敏对着花母说:“婶婶、你放心,我会陪着浅儿的。”花母脸上浮起点浅笑,点点头。

房内的人,听到动静后,也出了房。奶娘仔细瞧过花浅后,跟花浅说:“二小姐、叶二少爷是个好孩子。”花浅听后,对着奶娘点点头。送走花母和奶娘后,花浅见院子里人人都瞧着自已,心里只觉得烦闷。想去院子外走走,瞧到来来往往的小厮和丫头,头都是大的。花浅只有和花敏说:“敏姐姐、我自已去呆会,院子你的事,你只管处理,不用和我说。”花敏一脸担心的瞧着花浅,花浅也没心思去安抚她。

花浅进了房,关上门后,将打开的窗纱拉闭好。坐上了床,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曲起的双腿间。闭上眼只觉得前尘往事,齐齐涌上来。想到木林那张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模糊的脸,但那脸上陌生的神情和那冰冷的话语,这时却直直冲击过来。“花浅、我碰见了她,才知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花浅、她才是我要的才貌双全的女子。”

花浅记得自已当时想开口问:“没有爱过我,那两年多的时光,对我问寒问暖、、、、、”花浅那时没有开口问一句,只是沉默不语。想着自已已经失了心,不想连最后的自尊都没有。花浅来到这后,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木林,那知今天反而想起了他,想到他那些话语,将自已的心狠狠踩在脚下。现在花浅也想明白了些,知那只不过是木林为他自已的负心,说给他自已听的理由,而且是因为自已的沉默,不去求他回头,让他更是在新人面前失了面子,话说到后面语无伦次,又让花浅冷若冰霜盯着,到后面还听到花浅冷冷的说:“是吗?多亏有人拾你这种没担当的货色。”花浅明白是明白,但伤心失意却是真的,两年多的真心,换来却是一场别人眼中的空白。

花浅抬起头,张开眼将自已脸上的泪,狠狠擦去,对自已说:“花浅、没事的。你还是会有真正对你好的人。”说后花浅却笑啦。想起现在才九岁的自已,明天要订亲,订下的是一棵移动的桃花树。想到这里,花浅忍俊不禁的笑出来:“哈、哈、哈。”只听到外面小言急急说:“小姐、我进房和你呆会,好吗?”花浅摇头,想到小言瞧不到,就冲着外面说:“我自个呆会。”

花浅一边笑一边掉泪,心里暗想:“自个是啥样的命,别人穿越总是会有真心人,自个前世碰负心人,这世却连选择都没有。”泪掉得急,花浅却又想起,能和京城里闻名的叶家二少爷订亲,以自已平平的容颜,真是占尽了天下美人的便宜,那些爱慕叶雪尘的女子,那种如刀样的眼光,想来现在个个心中都会不平的,也会怨恨自已运气不如花浅的好。“哈、哈、哈。”花浅想着那些女子的脸,忍不住的笑着,眼里的泪掉得更加的快。

“浅儿、你怎么啦?你放我进去啊。”花敏在房外叫道。花浅听后,答道:“敏姐姐、我没事的,只是觉得好好笑。”花敏听后,很是不解的问:“浅儿、你真的觉得高兴吗?”花浅只要想到自明天后,自已多了无数个敌人,身后身前会有无数的隐形的刀光。就平平答道:“高兴真是太高兴啦。”想到叶雪尘那种来者不据个性,花浅只想将头深深埋在沙子里去,做个乌龟也好啊。

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除了接受,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路就是那么一条越走越窄的路,那么只有好好想想自个今后,在成亲前,希冀还是有变数可以的。花浅想来想去总算想通啦,便将泪擦拭去,又去瞧了镜子,眼睛是红通通。便对着房外叫:“小言,端一盆凉水来。”花浅将房门打开,花敏瞧到花浅的眼后,从小言的手中接过布巾,敷上花浅的眼说:“浅儿、我怕今天听到消息的人,呆会就要过来。”

花浅接过花敏手中的布巾,将布巾在凉水中过一次后,自已敷起来,觉得眼睛舒服后,就去照了下镜子,瞧到镜子里的人,眼睛明亮如常。就将布巾冼净,小言瞧到后,将水端出去倒掉。房中只有花敏,花敏说:“浅儿、就是不高兴也不能让人瞧出来,这是我娘亲说的。她刚刚来过,要我和你说,不管啥事,笑着就会好过许多的。”

花浅听后,只觉得真是名言啊,前世这话也鼓励自个,这世还是这话来为自个鼓足勇气。花浅便对着花敏笑:“敏姐姐、我明白啦。谢谢伯母。”花敏瞧仔细花浅后说:“浅儿、你这样笑得只有脸,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花浅一听,倒是真的笑出来啦,花敏真是一个宝。花敏瞧后又说:“浅儿、这样就行啦。”

花浅听后,真真头大啊,没想过人在什么时代,演戏都是需要的。花浅想着自已还要一个心理年纪比自个小许多的人,来安慰自已,真是没有面子。而且本来在这年代中,姻缘的事,做为子女是没有发言权的。想来花府已经是格外开恩啦,自个也是好日子过多啦,忘记居安思危这话啦。

花浅见自个和花敏呆在房间这么久,小言没有再进来,院子里也没有听到豆子和小草的声音,便问花敏:“豆子她们呢?”花敏说:“浅儿、我娘亲和叔叔婶婶、兄嫂他们瞒着这么久的事,今天你院子里面挂了红布条,府里人啥都明白啦。我让豆子和小草去外面探消息。”花浅听后,觉得不明白的问:“敏儿、不会我在府里都不安全吧。”花敏对着花浅说:“府里来了些远亲,好多都带着女儿,娘亲刚刚专门过来和我说这事的。”

花浅想着,花安明在军中,哥哥成亲早早对外放话过,只要嫂嫂一人,那些女子、、、花浅一想明白啦,抬头瞧向花敏,花敏说:“我也希望是自个多心,浅儿。”

正文 第四十二章订亲(3)

花敏和花浅吃过中饭后,在纱罗棚呆着,姐妹俩个还是觉得闷热,便决定还是回房休息。两人挤在花浅一个床上,你挤我下我挤你下,自然也是没法睡觉的。便在床上打闹起来,豆子和小言、小草在邻房听到后,也拍门进了房子。

瞧到豆子和小言、小草进来后,花敏和花浅下了床,两人反正是睡不着,想想便干脆不睡啦。几个人就一边说笑着,一边做着针线活,大家全都不提明天订亲的事。花浅也乐得当做没有那回事,放下一颗心,仔细绣着手上这件花安行的衣襟花边。花浅听着花敏笑答几句小草的问话,又听得小言和豆子争起来,各自绣的方法的好处。花浅笑着混淆是非,搅得大家哭笑不得的瞧着她。

几人在房中正闹得欢,听见外面“拍、拍、拍。”重重的拍院子门的声音。小言当场就不喜的说:“不知是谁这么没礼。”拦住要去开门的小草说:“小草、还是我去,认识的人多要好点,”小言皱眉的走去开门,房中的人,笑笑后又低头做着各自的事。

一会儿,小言进来后对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小姐、小姐、是表小姐和她女儿。”听得花浅抬头望着小言半天,不明白小言说的是啥。还是花敏抬头问小言:“表姑和她的女儿,有事找我们?”小言点头说:“表小姐说要见敏小姐和小姐,我说你们在休息。表小姐说那一定要见小姐的,我便只有让她们到纱罗棚里等着。”

花浅听后,问花敏:“敏姐姐、表小姐是谁啊?”花敏笑着对花浅说:“表姑是爷爷表弟的女儿,我们府里人习惯叫她表小姐。”花浅一听,这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平时和自已也从来没有亲近过。想着奇怪,府里当家理事的有嫂子和姐姐,这个表姑带着女儿,找自已做啥啊。

花浅想到是长辈,站起来就要往外去。花敏和小言一把拉住她。花敏说:“浅儿、这个表姑可不是一般的人,不会正眼瞧我们这样的人。她的眼中只有哥哥们,最多加上一个姐姐。”小言接着花敏的话对花浅说:“小姐、这么多年表小姐见你,从没有给过你一张笑脸过,私下里从来不理你的。”

花浅听后更加好奇,也想见见让一向慎言的小言,提起这表小姐都是气愤的样子。便笑着对花敏和小言说:“敏姐姐、小言、看来我不去见表姑,都是不行的,我还是去见见,看她有啥指教的。”花敏听后,也站起来说:“浅儿、这样的话,我们一起去。”转过去和豆子说:“豆子、你和我们去,给她们倒茶水。小言和小草就不要出房啦。”

小言和小草点头,花敏和花浅、豆子三人出了房,花敏和花浅走向纱罗棚,豆子走快几步,去掀起纱罗棚的纱罗,让花敏和花浅进了棚子后,豆子便去准备茶水。花敏和花浅进了棚后,花浅瞧到棚内坐着一妇人和一美少女。便跟着花敏一起向妇人问好:“表姑好。”只见那表姑一脸不喜的说:“原来敏小姐和二小姐,是如此难以见到的人,我难得来一次,便碰到你们休息。”

花敏和花浅听后,两个对看下后。花敏笑着说:“表姑,是我们做晚辈的不是。”听到这话后,那表姑又瞧花浅,花浅只觉得这表姑好无理取闹的。便只是笑笑的瞧着她。那表姑总算是脸色好点后,花敏笑着问表姑说:“表姑和妹妹,有事找我们。”

表姑还没开口,她身边的那小美人,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说:“府里的人都说,浅儿妹妹明天和叶家二少爷订亲,我和娘亲就想来仔细瞧下,浅儿妹妹是多么美的长相,原来如此啊。嘻、嘻、嘻。”那小美人说后,还用手捂住嘴后,笑几声。

花浅瞧到那表姑竟然还笑着点头。花敏的脸都气白啦,花浅知花敏气极时,常常是说不出话的,就伸手去握了握花敏的手。花浅还是当没听明白的笑,只见那表姑见这姐妹俩个,一个说不出话,另一个还和呆子样的只会笑。也来了劲了,接着女儿的话笑嘻嘻说:“二小姐、你这个姐姐人长得美,性子是直了点,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花敏焦急的瞧着花浅,花浅只有安抚的再紧握她的手,还是笑着望着眼前的人。表姑是越说越来劲:“二小姐、不是我说的话,大小姐配叶家才是名副其实的。二小姐你只生借了姐姐的光而矣。你瞧你长得,还没有小女一半的容颜、、、、、、。”

花敏缓过来,便想开口说话,花浅对着她摇头。花敏也无语。姐妹俩个就瞧着眼前的两人,做娘的说着,做女儿的补上一些。花敏和花浅正对着院子门口,瞧见嫂子和姐姐,轻轻推门进来,姐妹俩个便想站起来,结果姐姐用手示意她们不要动,姐妹俩个便装聋作哑的继续听着表姑母女两个的高见。

嫂子和花柔走过来,就立在纱罗棚边,背对着她们的母女,说得正是兴起时。一边将花浅说得一无是处,一边说自已的女儿国色天香。反复强调的只有一句话“花浅实在是不配叶二少爷,自个的女儿才是相配的人。”听得花浅,只想抚额头说:“好啊,快快和叶家去说啊。”

花柔听着表姑母女将自个的妹妹,贬得到了地底下,气得一把掀开纱罗棚的纱罗。还是嫂子眼明手快,将花柔拉住。两人进棚后,花敏和花浅站起来说:“嫂嫂好、姐姐好。”那小美人在自个娘亲的示意下,很是不愿意的站起来问好:“嫂子好、姐姐好。”只见做嫂子的微微一笑说:“表姑和妹妹,来敏儿和浅儿的院子里玩,都不叫我们一起,害我们少了陪表姑和妹妹的机会。”

听得表姑大喜道:“哟,大侄子媳妇啊,我刚刚正在夸这些妹妹们,多亏有你这么美的嫂嫂。”花浅扶着嫂嫂坐好时,听着这表姑的话,真是服了她。只听得嫂嫂说:“表姑真有心啦。”

花柔瞧着表姑女儿说:“表姑、这妹妹真是可人儿,可惜就差了向晚小姐一大截啊。”听得表姑母女脸色都变啦。嫂嫂听后,用手轻轻拍了下花柔对着表姑说:“表姑、她一向性子直,但没有别的意思。实在是向晚小姐人美心美,人人都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