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开,就不让开!”阿罗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你别闹!”

“谁让你进来的。”阿罗娇嗔的拒绝,然后又满面堆欢,笑嘻嘻的问:“陈大哥,你看我长得好看么?”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么不正经呢?!”我生气的说:“我管你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你让我出去!”

“你怎么就这么呆?!我想和你好!”阿罗的手突然一伸,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被她用手一搭,浑身都是一颤,急忙往后躲,甩掉了她的手。

阿罗这么放肆,让我惊怒交加,我厉声说:“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阿罗吃吃的一笑:“我就要你对我不客气啊。”

“你,你也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你是真正经呢,还是假正经?”阿罗一脸诡谲的笑意:“要是陈二哥在这里,早就抱着我了。”

“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管。”我说:“我只管我自己!你让不让开?”

“不让!”阿罗说:“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说着,阿罗就又朝我逼近而来。

第37章 鬼遮眼的障眼法

“你,你不要脸!”我也动了真怒,变了脸色,说:“你别过来!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你敢?!”阿罗冷笑一声:“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大声喊,让我爹娘还有你的兄弟都起来看看,是你半夜溜进了我的屋里,让他们都问问你,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我气急,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罗得意洋洋的又往我身前走,我紧张的直往后退。

“****值千金,陈大哥,你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阿罗说:“你看我不年轻,不漂亮吗?”

我急的出了一头冷汗。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我已经退到了墙角,阿罗迎着月光越走越近。

猛然间,我惊愕的发现,月光照射下的阿罗,竟没有影子印在地上!

她越来越近,一股森森的寒气,也渐渐袭近!

“站在!”我恍然大悟,朝她大喝一声:“你不是人!”

“啊?!”阿罗吃了一惊,登时站在了那里:“你说什么?”

“被我说中了?!”

“没有,没有!”阿罗脸色一下子煞白,越发的不像人,却连连摇头,说:“陈大哥,你怎么疑神疑鬼起来了?我怎么会是鬼?”

“那你的影子呢?”我指了指地上:“月光都透进来了,为什么印不出你的影子?”

阿罗低头一看,又瞥向窗外,才呼了一口气,说:“月光太暗,影子太淡,所以看不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浑身寒气逼人?”我说:“现在的天可不冷!”

“我,我从小体弱,身子从来没有热过。”阿罗勉强笑了笑,身子又往我跟前凑近,嘴里说道:“夜里越发的冷,所以才想要陈大哥留下来——”

“住口!”我厉声道:“你再近前,我就不客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不是鬼呢?”

“就是不信!”

“你怎么能这么疑心呢?”阿罗委屈的说:“我要是鬼,你怎么能看见我?”

我冷笑道:“你想害人,自然要人看见你才好蛊惑下毒手。”

“那我害你了吗?”阿罗反问道。

“是我没有给你机会!”我心中暗想,刚才你明明是在以****人,我如果上了钩,肯定就已经被你给害了。

“你实实在在的是在冤枉好人!”阿罗撅着嘴说:“你有证据能证明我是鬼吗?”

“哎?”我稍稍一愣,确实也无证据,能彻底判定阿罗为鬼,此时又是深夜,要怎么证明?

看她委屈的样子,难道真是冤枉她了?

沉吟了一番,我把丁兰尺掏了出来,握在手中,看着阿罗,说:“这丁兰尺是辟邪除祟的宝物,很有灵气,你敢来摸一下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阿罗惊奇的看了一眼丁兰尺,说:“袁大师用的不就是丁兰尺吗?”

老爹给我的家伙事总共三样——阴阳罗盘、丁兰尺,还有一把相笔!

阴阳罗盘不消说,是相士相形时,观风望水、寻根定位必用的法器。

丁兰尺,是相士测棺,量穴,修祠堂,矗碑刻时必备的法器,我家祖传这一把尺子,是用纯银压制打造,长一尺二寸八分,有“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格,宽一寸八分,厚有六分,很是沉重。

相笔,是相士相字写批时必用的工具,我这把相笔都是统一的规格,小拇指粗细,五寸来长。

我虽然并不精通相术,可是以六相全功使用家传的相脉法器,还是能激发出法器的灵力的。

我说:“不用管我怎么会有,你只说敢不敢摸?”

“那有什么不敢的?”阿罗笑道:“你瞧好了,看我到底是不是鬼。”

阿罗真的毫无惧意,往前走来,伸手去握丁兰尺,将要握着的时候,她却又突然抬起了头看我,嘴里问:“陈大哥,如果我握住了丁兰尺,又没事的话,那就是你冤枉了我,你冤枉了我,那该怎么办?”

我说:“向你赔罪道歉。”

“就只是口头上说说吗?”阿罗撅着嘴说:“我才不要!”

“你先握!”我实在是受不了阿罗娇憨发痴的样子。

“陈大哥,你真是好凶哦,握就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阿罗伸手去握丁兰尺,我也仔细谨慎的盯着她的手看,却看见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伸展开来,轻轻地握住了丁兰尺。

片刻间,毫无反应。

我不由得一呆,愕然看向阿罗,难道真的是我误会她了?

正自疑惑,阿罗“嘻嘻”的一笑,说:“陈大哥,怎么样?你错怪我了!我要不依你!”

“这……”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也有这种尺子?”阿罗说:“你也是相士吗?”

“不,不是。”一说谎话,我就更有些慌乱了,我脸上不自然,嘴里也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做木,对,做木活的木匠!”

“哦!”阿罗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说:“我可以松开了?”

“嗯!”

阿罗把手松开了,突然又往前一送,越过了尺子,竟把指尖在我手背上轻轻一碰,嘴里已经“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只感觉手背上滑腻冰凉,情知是被阿罗给戏弄了,心中惊怒交加,不由自主的就把手往回缩。

“你胡闹什么?!”我抬头就出言呵责,阿罗却往前一扑,整个人奔我怀里而来。

这一下离的太近,又事发突然,变生肘腋之间,我一时失察,被她扑了个正着!

顷刻间,怀里就多了个柔软的身子。

我大惊失色,急忙去推她,她却在此时抬起头来,张开嘴,“呼”的一声,朝我喷出一口白气来!

又一个未加提防,措手不及!

我被她喷了个正着!

好凉的一股寒气,经喉入肺,异样的香腻弥漫全身,刺激的我头脑昏沉,我往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你,你——”我瞪大了眼睛,指着阿罗。

“咦?”阿罗惊奇道:“居然不倒?”

“好恶鬼!”到了此时此刻,我终于再无怀疑了,猛咬舌尖,剧痛之下,一阵清醒,喝骂道:“这么奸猾!”

我右手拿丁兰尺防住身子,左手一把从兜里掏出阴阳罗盘,朝着阿罗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哎唷!”

我还没砸中,阿罗就先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月光里,我看见她的身影轻飘飘的从窗口钻了出去,如同一片被风吹起的树叶。

“陈大哥,你真的是好凶啊!你吓到人家了……”阿罗那嘲弄似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是一阵笑声:“咯咯……”

我惊怒交加,万万没想到,竟然着了她的道。

她真的不是人!

我说呢,怎么会好端端的听见外面有哭声,怎么出去一遭就能走错屋子呢?现在想来,那应该都是阿罗捣的鬼!

原本我还奇怪,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的不知廉耻?!

现在真相大白,一切都不足为奇了。

羞愤之中,我心里又十分诧异,既然阿罗真的是鬼祟,那她刚才摸着丁兰尺的时候,为什么毫无反应?

这丁兰尺是我陈家的相脉法宝,历代先人供奉侍养,最是辟邪的东西啊。

我低头往那丁兰尺上一看,这才发现古怪处——那丁兰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银白色的尺身,现在竟然变得有些暗淡了!

我登时不安,用手细细摸去,才发觉,尺身上面有些湿滑。

我猛然想了起来,是之前喝茶的时候,阿罗把茶壶弄倒,把水溅在了我的衣服上,而丁兰尺、阴阳罗盘、相笔都在我那外套里装着,全被茶水给打湿了!

阿罗是故意的!

茶水有问题!

“好一个该死的奸鬼!”我心中怒极,收起丁兰尺和阴阳罗盘,追了出去。

但是出去一看,我不由得又惊住了——刚出了屋门,又进了一个屋子!

和刚才那屋子布局一模一样!

我心中暗忖一声:“不妙!”

急急忙忙从这屋的门往外走,果不其然,出去之后,所到之处,仍旧是个屋子!

好家伙,是鬼遮眼!

我站住了,不再徒劳往返了,而是稳住呼吸,平心静气地去看四周。

“陈大哥,你来追我呀……”阿罗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屋外。

但是我知道,出去这扇门,仍旧出不去这屋子。

她只是在搅乱我的心神。

“咯咯……陈大哥,人家在等你呢!”阿罗的笑声阵阵,恍若在耳边。

我不去理会,只是想老爹之前说过的话,遇见鬼遮眼了要怎么办?

鬼遮眼并不罕见,夜路走多了,深入不净之地了,就会很容易遇上。

这是因为阴邪之气太过于浓郁厚重,遮住了人的肉眼,麻痹了人的双耳和感触,让人产生不真实的幻觉。

对付鬼遮眼,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种,最笨的一种法子就是“无为而治”,停在原处,等候天亮——这期间,不论是听见什么声音,看见什么人,都不去理会,守住本心,不能慌乱盲目。

又有一种法子是“以正驱邪”,用极富阳气的正物,来对付这些阴邪的东西,譬如雄鸡啼鸣、公狗狂吠。

再有一种法子是“以秽攻秽”,譬如便溺……

第38章 鬼沏的茶

无为而治,站在这里等待天明显然不可以,老二那货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蠢材,又胆小,又**,时间一长,必定出事儿!

以正驱邪,也显然不行了,没有雄鸡,也没有公狗来相助,我带的那些原本颇具纯阳正气的相脉宝贝,丁兰尺、阴阳罗盘和相笔都被阿罗用那茶水给污了。

所以在眼下,对我来说,撒尿倒是最简单也最不费力的法子,可是这个法子单是想想,又叫人觉得难为情。

不管阿罗是人是鬼,总归是个女的,而且此时此刻的她,应该就在暗处窥伺我的一举一动,这,这种情形下,我怎么能尿的出来?

“陈大哥,你快出来呀!”阿罗的声音再次响起,柔的发腻,道:“我等你好久了呀,你要是不出来,谁陪我呢?”

“……”

“唉……真是好冷好冷的夜哦,陈大哥,你要是不出来的话,我就去找陈二哥了呀,叫他来陪我咯。”

“你敢?!”我登时焦躁起来。

“你瞧我敢不敢?!”阿罗嬉笑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

我解开裤带,提起家伙,当门而溺!

“哎呀!陈大哥,你好不知羞呀!”阿罗果然是在窥伺我的一举一动,这两句话喊得我差点尿出不来。

“不过,你这样也是没用的哦,只要你喝了我的茶——”

阿罗的话音中途而断,因为屋子消失了。

我的尿,起作用了!

我没有喝她的茶!

我只是沾了沾嘴唇!

现在想来,真的是好险!

屋子消失,眼前变成了院子,可是却瞧不见阿罗的踪影了。

“出来!”我大喝一声。

无人响应。

我环顾四周,见主屋仍在,也不知道是鬼遮眼的障眼法还是真的有那屋子。

心里头一琢磨,阿罗既然不是人,那她的爹,她的娘,又岂会是良善之辈?必定也都是鬼东西!

阿罗虽然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气冲冲的朝她爹娘所在的主屋奔去,到了门前,凑上耳朵,仔细听听,里面悄无声息,死一般的沉寂。

“出来啊!”我又是大喝一声。

仍旧还是无人响应。

“滚出来!”我使劲推了一把那屋门,却纹丝不动,而且触手之处,一片冰凉。

“嘿嘿嘿嘿……”一阵低沉的嘲笑声传进我的耳中,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诡异而刺耳,听得我分外难受。

“恶鬼!”这笑声把我激怒的更甚,我奋起一脚,大力踹在那屋门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我脚尖一阵生疼。

我急忙撤回来脚,仔细一看,那门不是门,房也不是房,光影错乱,恍恍惚惚中,原来矗立在眼前的房子,竟变成了一处荒草丛生的冢子!

定睛一看,我刚才一脚踢中的坚硬东西是矗立在坟头前面的石碑!

凑近了去看石碑上的字,只见上面模模糊糊,已然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让我越发的心惊。

我茫然四顾,只见老二正躺在一个坟头上,怀里抱着一堆乱草树叶,还“呼呼”大睡,满嘴流涎呢。

我跑过去,把他提了起来,他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打呼声连停都不停。

“老二!醒醒!”我捏着他的鼻子,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他“哼”了几声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哥啊,弄啥哩啊,睡觉、睡觉!”老二只睡眼惺忪的瞥了我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着说:“困得慌……”

“猪!你睡到坟头上了!”

“大半夜的,别闹,别闹……”老二也不看看,胡乱的挥挥手,还要睡。

“起来!”我一把把他摔到地上,又踢了一脚。

老二这才算是吃了痛,“哎呀”叫唤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我怒目而视:“你弄啥哩?!发神经了不是?!我刚刚做了个好梦,你把我弄醒干啥里?!我刚梦到阿罗——”

“闭嘴!”我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老二疼的“哎呀、哎呀”叫唤),把他脑袋转了一圈,让他看向四周,说:“你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老二揉了揉眼睛开始看周围。

“我的亲娘!坟地!”老二像是迷瞪了过来,一下子也变得清醒了许多,睡意全无一样,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我,问道:“哥,大半夜,你把我弄到坟地干啥?”

我登时哭笑不得:“咱们中了鬼遮眼的障眼法!”

“哎?”老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哥,你是不是梦游了?如果是梦游的话,你就快点醒过来!”

老二也真是长了胆子,嘴里说着,就动手了,巴掌抖起,就准备朝我脸上抡。

“你这个个蠢货!”我气愤的把他手给打开,说:“我告诉你,阿罗她不是人!她全家都不是人!咱们两个着了她的鬼道!鬼遮眼的障眼法!房子、院子、**都是假的!”

“啥?!”老二惊愕地张大了嘴。

“阿罗是鬼!”我大声的说道。

“你,你胡说!”老二难以置信的瞪着眼:“阿罗怎么会是鬼?!”

“你就是个猪!”我说:“你被她给迷住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老二的牙齿就开始打颤了,“咯嘣咯嘣”乱响,像是在爆豆。

“怪,怪不得那个船老大说这里有鬼,让咱们小心点……原来是真的有鬼啊!”老二舔了舔吓得发白的嘴唇,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的眼神看的微微发毛,说:“你还是清醒的?”

“我当然清醒了!”老二的眼神依旧古怪,说:“哥,我仔细想了想,你刚才说的话里,有两点让我很是琢磨。”

老二从来都是不喜欢琢磨事儿的人,我不禁诧异道:“你琢磨什么?”

“第一点,阿罗为啥**你,不**我?”老二问我。

“啊?”我一愣,继而愠怒:“原来你琢磨的是这个?!”

“这事儿古怪啊。”老二挠挠头:“阿罗为啥不**我呢?”

我不想搭理他了,转身就准备走,老二连忙拉住我,说:“算了,算了,这个问题就不再说了——第二个古怪处,大哥,你得老实交代,你跟阿罗那啥了没有?”

“那啥了什么?”我瞪着他。

“就是她**你,你上钩了没有?跟她那啥了没有?”老二还伸出俩指头,做勾搭状。

我气的一记暴栗打在他头上,打的他捂着头两眼流泪:“我就是问问,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别说,也不用恼羞成怒……”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我严肃的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自己走了!”

“中,中,不说了!”老二最怕我不管他,连忙改口:“哥啊,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些的,我是奇怪,既然阿罗是鬼,他们一家都是鬼,怎么也没咋害咱们呢?”

“没咋害咱们?”我突然在地上瞥见了一些东西——那是几只破茶碗,破罐子。

“你看这些瓦罐……”我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了一只,看见里面黏糊糊的,凑到鼻端略微一嗅,便有一股浓郁古怪的水腥味扑面而来。

那腥味冲的我霎时胸闷,我急忙把瓦罐从鼻端移开,细看之下,里面黄黄绿绿的一团,像是一条条死了的虫子拧在了一起。

我胃里一阵恶心,把那破罐子丢到老二跟前,说:“还说没害咱们,你瞧瞧!”

“这,这是啥东西?”老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啥东西?”我恨恨道:“刚才她给咱们喝的茶水,估计就是用这种东西装的!水是太湖的水,茶叶是太湖的水草!就你说的太湖毛尖!”

“别说了——呕!”老二瞥了一眼,就弯下腰就哕了开来,不过却是干哕,什么东西都没出来。

我也倍感不适,肚子里还一阵隐隐作痛,但我当时只是抿了嘴唇,没有喝下去,所以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不过想起来,心有余悸的一阵后怕!

要是我也喝了茶水,鬼遮眼这关都过不了!

“你当时馋嘴,还喝了一大杯子!”我愤愤的指责老二:“做什么事情都不长心!”

“那你觉得有问题,咋不提醒我啊?!”老二快哭了。

“我刚端起茶杯,闻了闻,刚觉得有点古怪,你就喝完了!我来得及提醒吗?”

“这,这鬼沏的茶水,人喝了之后会有啥后果?”老二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说:“会,会不会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