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一副暗精同人图,崔斯特父子,作者fantchil。可以看到卓尔们身材有多好了。

以上图片权利全部属于原作者。

PART 6 共眠

PART6 共眠

回到旅店洗漱完毕,妮多做惯例的睡前运动:把钱袋里的所有钱币倾倒在床上,一遍一遍反复数,然后一枚枚排列开,形成一面圆盾般的面积。

“哎,又变少了。”她发出了悲伤的叹息,试着躺在这薄薄的金层上,但翻来覆去,无论怎么蜷着都不能把身体压缩到这么小。

伊斯诺德开始不理解她的行为,观察了半天,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学院里看过关于龙的图册。在深邃的巢穴中,巨龙惬意的睡在高耸的金山之上,用肚子压着自己的财宝。

图册是图册,亲眼见到一个人形的龙宝宝滚来滚去这样做,伊斯诺德用手指摁住嘴唇,差点忍耐不住笑出声。

妮多浑然不觉,还跟她寡言的奴隶聊天:“你知道吗?我的下个计划是这样的:用秘银打造三件套床品!我曾在矮人的都市里见识过他们的手艺,把纯秘银捶打延展到极限,能弄出蚕丝那样细的秘银丝,织成布料后,像云朵一样轻软舒适,又有钢铁那样的强度,展开来银光闪烁,如同水波流动。要是有了这样的秘银三件套,我肯定会睡得像婴儿一样。”

幼龙站在床上,手舞足蹈、慷慨激昂地描述她的宏伟蓝图,蓦地发现她的奴隶面朝地板,肩膀不停颤抖。

“伊斯诺德,你在干什么,有听见我说话吗?”她疑惑地问道。

卓尔忍笑忍得腹肌酸疼,他想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快乐过。卓尔强迫自己恢复严肃表情,抬头道:“主人,祝您早日实现愿望。”倘若世上真的有这么一件奇宝,按照秘银的市价和矮人的工艺计算,这套床品的价值大约相当于一个小王国。

“将来当然会实现!我的整个家族就没有穷的传统。现在,嗯……只是暂时拮据而已。”妮多终于接受了无法睡在金床上的现状,伸展四肢打个哈欠,吹熄蜡烛。

她歪在枕头上,瞥到站在墙角的伊斯诺德。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逸散进来,照耀在他浓密的银发上,散发出秘银丝般朦胧的光泽。

妮多怦然心动。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卓尔也是属于自己的财富之一,而且还占据了大半价值。

“唔,你过来!陪我睡。”她翻身起来,理所当然的张开手臂索求。这样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勉强可以代替她可望不可得的秘银三件套了吧?

伊斯诺德应声作答,心想这件事总是要来的。伺候一位妙龄的女主人,不可能只是陪着吃饭逛街。伊斯诺德对肉体的服侍并不陌生,或者应该说很熟悉。和任何一个男性卓尔一样,他从少年起就被教导以各种技巧,来取悦女主人,敏锐的身体反应并不只在战场上发挥作用。此刻,伊斯诺德并不慌张,他只想早点了解妮多在床笫之事上的“个人风格”,如果她跟米罗琳有同样的爱好,那可以马上找退路了。倘若是新手呢,那就更好了,他可以取得主动权,引导她喜欢一些温柔的“手法”。

“快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磨磨蹭蹭的?”没耐心的主人在催促了,伊斯诺德将早前在她面前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来,直到全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到床边,跪了下来。

“主人……一切听从您的意愿。”他沉声低语,像个尽责的奴隶般轻轻亲吻少女圆润小巧的脚趾,等待她的吩咐。

可惜妮多的风格跟细腻柔和从来不搭边,她伸出爪子抓住伊斯诺德,直接把他拖到床上去,然后粗鲁的摁在身下。单纯从力量角度而言,半龙狂战士可以轻松压制住卓尔刺客,摆弄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伊斯诺德僵了一下,绷紧身体,心中期望这次承欢不要受伤太重。

妮多骑在她赤-裸的奴隶身上,把他的银发铺展开,着迷的欣赏了一番。发丝微凉顺滑,从手指中流淌而过,没有任何阻碍。为什么自己的一头红毛却总是毛毛躁躁,连梳理都很困难呢?妮多想着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俯身下去,在卓尔结实的胸膛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下不动了。

伊斯诺德等了好半天,没有任何事发生,他撑起脖子,却看到妮多已经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就这样了吗?她所谓的陪睡,难道只是当睡觉的伴儿?!伊斯诺德深深喘了口气,觉得此生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如果去掉重剑,这个女孩儿的体重很轻,小小一只,趴在自己身上并不觉得沉。她体温很高,软软暖暖的,可以抵御掉夜晚的大半寒冷。

伊斯诺德抱着她,终于想通了这件事:他被妮多当做了代替秘银套的床垫。幼龙此刻把所有属于自己的财宝都压在了肚子下面,心中满足宁静,摸索着抓住精灵的尖耳,沉沉睡着了。

※※※※※※

这一夜过的非常安稳,直到曙光照亮东方天际,伊斯诺德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要醒了。她眯着眼睛,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胸口磨磨蹭蹭,嗅着陌生的气味。伊斯诺德第一次认真观察主人的相貌,她的瞳孔是罕有的琥珀色,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跟普通人类少女一样,圆鼓鼓的脸颊,粉色的小嘴只要醒着从不空闲。

“唔,我梦到财宝,还有爸爸……”妮多还在失神状态,懒洋洋的不肯起来。她觉得今天睡眠质量相当好,应该跟舒适的“床垫”大有关系,卓尔的皮肤光滑温暖,摸起来像丝一般,不像人类矮人的男性那样长满毛毛,而且抓着他的耳朵很有安全感。妮多似乎又回到了在父亲怀抱中,抠着他胸前龙鳞的童年时代。

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妮多发现伊斯诺德的这边耳垂有点肿。平心而论,她没用力气,不过昨天刚刚扎了耳洞,看起来是有点发炎了。

她往上拱了一段距离,贴着他的脖子问道:“疼吗?”

这样简单的一句问话,伊斯诺德竟觉得很陌生,不管受了什么伤,从来没有别人关心过。

“没什么。”他说,心里有些乱乱的。然而更乱的还在后面。

妮多张开唇,把他红肿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katkerastilentää……”她含混不清的咕哝了一个词。这是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龙语之一,翻译成通用语就是“痛痛飞”。她没有鳞片,每次因淘气弄伤自己,红龙凯尔特就会舔舐伤口,用这一句来安慰孩子。龙血可以复活濒死之人,口水却没有这种用途,因此妮多一直深信龙语的魔法力量可以镇痛。

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尖绕着耳钉周围画圈,灼热的吐息吹进耳廓深处,伊斯诺德的身体立刻有了奇妙的反应。这不是她第一次做出这样边缘的暧昧行为了,但每次都正大光明,好似下流的人是他一样。激动紧张——什么都没发生,这种情况反复发生,伊斯诺德被自己的情绪弄乱了。难道他在期待什么吗?

妮多的脸贴在旁边,绒绒的碎发撩拨着心弦,伊斯诺德心中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他想亲吻她的脸颊,舔舐她全身的肌肤,做许许多多能取悦她的事。这冲动并不来源于恐惧和压力,而是自然而发。

妮多终于放过了他的耳垂,却奇怪的发现这个卓尔两只耳朵都更加的红了,难道她强大的龙语魔法对黑暗精灵没有用?

“你身上有股气味,还蛮好闻的。”她舔舔嘴唇,从上而下俯视着他,冷不丁问出一句话:“你会啪啪啪吗?”

伊斯诺德正在跟自己的欲望作斗争,莫名其妙道:“什么啪啪啪?”

“就是女人跟男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做的事。”她简单的总结了一下,“我曾见过爸爸妈妈做过,但是还没看清就被打了屁股。如果你会就好了,现在我没穿衣服,你也没穿衣服。”

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似乎这个卓尔是个功能全面,性能强大的玩具一样。

伊斯诺德觉得肯定有某个神祗听见了他的想法,而且绝对不是蜘蛛神后罗丝。他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微笑,回复道:“是的主人,我略有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妮多买到限量版的巧克力色ipad3,现在开始尝试发掘新应用了。

反正肯定会被举报,我到底是写还是不写呢……

PART 7 服侍

PART7 服侍

听到回答,妮多兴奋的跃起,稳稳骑在卓尔的腰腹上问:“那是怎样做的?”

伊斯诺德因为压力点突然改变感到身体敏感,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说:“我愿意服侍,主人,只要您允许我碰触您的身体。”

“我允许!”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伊斯诺德便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平摊在床铺上。

妮多好奇的看着仆人的动作,但在发现他正在试图反压自己,立刻本能的反抗了。她抓住伊斯诺德的肩膀猛地一掀,体位瞬间改变,他又被牢牢摁在原位了。这位年幼的狂战士力道向来控制不好,伊斯诺德被她压得胸腔一滞,肋骨几乎断了,差点吐血。

他闷声咳了两下,苦笑道:“主人?”

龙天性中带有根深蒂固的骄傲,决不许别的生物凌驾于自己之上,妮多皱着眉,很是不满:“你是我的奴仆,不许压过我!”

伊斯诺德动弹不得,空有一身技艺无法施展,只好柔声哄她:“在上位必须要会做这个,我教会您,下次您就可以在上面了,好吗?”

黑暗精灵发挥他狡猾的一面,做出了有虚假成分的许诺。妮多心思单纯,被他哄了几次,竟迟疑着答应了:“那好吧,就这一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伊斯诺德立刻点头,心中对她的好恶又多了一层了解。其实交欢的体位有很多种选择,根本没必要纠结于上下,只要他能动口舌和手指,在什么位置都一样能取悦对方。

能多知道一些信息是非常有用的,特别是服侍残酷的女性卓尔的时候,甚至关乎到生命安全。这一次他不再让妮多平躺,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坐着,自己则跪在地上,双膝分开,挺胸展肩,两臂自然背到身后,摆出奴隶受训的标准姿态。这套动作重复过不知多少次,已经熟极而流,伊斯诺德还记得为了纠正姿势,自己曾戴着皮革束缚带被强迫跪了一周的经历。

妮多坐在床边晃动雪白的小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奇特的跪姿。

这具巧克力色的躯体极具吸引力,锁骨的线条清晰优美,胸膛结实,肋下和腹肌的纹理交织在一起,而健壮的大腿分的很开,显露出和他头发同色的银之密林,以及密林中开始勃-起的器官。

这种展示全身的姿势是赤-裸裸的邀请,欢迎主人玩弄和蹂躏。

“哈哈,这个有趣。”妮多觉得这一切都很新鲜,抬起脚踩踩他光滑的胸膛,脚趾接着向下滑去,蜻蜓点水般掠过胸腹,最后抵在他双腿间的器官上。这个东西和她的脚掌差不多大,热热的,硬硬的,还在微微抖动,妮多好奇极了,用脚心去轻踩磨蹭它的尖端,结果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伊斯诺德绷紧小腹,呼吸明显加快了,但他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奴隶,并不因为这样初级的刺激而失控,而是咬着薄唇默默忍耐,接受主人有意无意的挑逗。

“这真是很好玩呀,昨天你换衣服的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到它会撅起来呢?”少女怀着一颗勤学好问的心发问。

“因为它没有接受主人您的命令,不敢妄动。”伊斯诺德的声音暗哑。这并不是客套话,在家族的训练室里,如果没有得到允许就勃-起,甚至发泄,都会遭到难以言喻的残酷惩罚。

妮多自然不晓得这个奴仆所经历过的,她很轻快就松了口:“那我命令你动一动好了,难道啪啪啪就是一直这样跪着吗?”

“不……这相当于购买货物前的展示吧。”伊斯诺德想出一个她能听懂的解释。他得到了允许,但并不急着解脱自己的欲望,而是尽责的靠近主人的胯部。他的动作这样轻盈,即使膝行也丝毫不拖泥带水,使人赏心悦目。

近到可以嗅到她丁香般的体味了,伊斯诺德抬起头,征询下一个步骤的意见:“我能碰触您的身体吗?”

“好啊。”她眨了眨眼,赶紧补充一句:“但是不许弄疼我。”

“这一种不会的,请放心……”伊斯诺德这才把胳膊从后背抽出,拂开她纤细的双腿,将头凑近那隐秘之处的花朵,吐出鲜红的舌尖,轻轻一勾。

这个最轻微不过的动作使妮多抽了口气,她朦胧的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触觉,本能的扭着想把他踢开。伊斯诺德便将她一条腿扛起来,放在自己肩头,这样既不会令她感到酸痛,又能方便他口舌施为。这一切都做得缓慢轻柔,以免这个新手会因惶恐抗拒。

“唔,这个很奇怪……怎么说呢……呜,唔嗯!!”妮多还想发表些高见,但是随着他舌头的移动,她的语言能力大幅下降,以至于整句话都说不出。妮多轻轻喘着,俯视伊斯诺德肌理分明的脖颈和肩背,感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体传入小腹,她惊奇于寡言沉默的奴隶居然有这样一条灵巧的舌头。

伊斯诺德握住她的腰,以防她乱动,全神贯注埋首干活。口舌功夫是最基础的,但收效也最明显,只要有技巧的挑拨、按压、弹动,即使不深入内部也能使对方兴奋起来。

她的气味很迷人,肉呼呼的花瓣,圆鼓鼓的山丘,稀疏毛发完全盖不住粉色缝隙。反应也相当可爱,得到快乐后就立刻放弃了抵抗,两条细腿盘着他的脖子,索求更多。

“呼……哈哈……这样很痒……你别吹我呀……”妮多的嘴巴仍不肯放弃基本功能,但伊斯诺德是没有余力去回答她的,唇齿体贴过花瓣,他将精力集中在小小的赤珠上,舌尖掀开上面覆盖着的花萼,不停地画圈、按压、吮吸,直到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前所未有的热烫鼓胀起来,轻轻跳动着。

他的发丝和耳钉摩擦着大腿内侧,妮多几乎坐不稳了,她抓着伊斯诺德的银发呻吟,扯他的尖耳朵,试图从这疯狂的浪潮里解脱。

虽然主人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停止命令,但伊斯诺德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就此停下,她会更加生气,于是一鼓作气的深入下去。她的体内滚烫颤抖,流出愉悦的汁液,伊斯诺德身下自己的器官也是这样,然而他竟能坚持着忍耐,将所有关注都投在主人身上。

他以勇猛的节奏和细腻的技巧反复取悦她,迎合她,直到将妮多送上第一个巅峰,她呜咽着倒下了,稚嫩的胸脯猛烈起伏,伊斯诺德不再施加刺激,只安慰的抚摸她的双腿。

伊斯诺德依旧跪着等待,看主人对他的服务是否满意。他的饥渴一直耸立着,没得到任何抚慰,鲜红双眸发出异样的光芒,妖艳而邪恶。

妮多躺着喘气,等这波浪潮涌过,她擦掉腮帮泪水,翻身坐起来:“这个好极了!伊斯诺德,你很能干!”她脸颊泛着兴奋的潮红,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藏,伸手摸摸侍从的头发表示奖励。

伊斯诺德总算放心了。他起身去拿毛巾和衣物,准备为主人清理穿衣,谁知却被妮多再一次拖回到床上。

“怎么?后面没有了吗?”这只贪婪的幼龙不知餍足,发现了这条巨大丰富的矿脉,便忍不住要马上深入发掘探索。她精力旺盛,好奇心更活泼,一场欢爱并不能使她感到疲倦。妮多抓着卓尔的肩膀晃荡:“虽然这个很好,但我们没有抱在一起,也没有啪啪啪,你是不是糊弄我啊?”

伊斯诺德啼笑皆非,却不敢直接笑出来,只能说:“欢爱有很多不同的做法,这是一种,啪啪啪是另外一种。您难道想接着尝试那个吗?”

妮多用力点头,理直气壮地大声道:“点了熏猪肉,难道就不能再要炖鸡胸了吗?我还没吃饱呢!吃不饱绝不出屋门!”她双臂一揽,箍住伊斯诺德的腰,不许做菜的厨子下床。

被这具点燃的身子紧紧抱着,尚未发泄的器官顶着她柔软的小肚子,伊斯诺德也无法再冷静了。可他必须谨慎。

唇舌服侍很简单,但真刀真枪的交欢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服侍一位从未经人事的女主人,更要冒着生命危险。无论技巧怎样纯熟,第一次总是会痛,女卓尔并不会因此就原谅无辜的床伴,通常会抽出鞭子猛抽一顿,脾气暴躁的甚至会直接命令拖出去处决。黑暗神后御下的信徒对待男人就像对待雄蜘蛛。

伊斯诺德谨慎地开口:“主人,并非我不想服侍,但您要求的那一种刚开始会很疼。”

妮多眨着眼睛,提出无理要求:“那我命令你,不许让它疼。”

伊斯诺德摇摇头,摆出甘愿受罚的姿态:“请原谅我无法做到,吃河豚总是要冒着中毒的危险,我只能保证第一次以后让您感到舒适。”

妮多挣扎了一会儿,想自己吃贝类也经常被夹到舌头,如果能忍着挺过去,说不定会和刚才一样快活。以伟大的尼德霍格之名起誓,她绝不能放过自己从未尝过的美味,也不能放弃已经近在眼前的珠宝,于是大义凌然地道:“我要试试!”

伊斯诺德微微抬起眼帘,低声问:“如果您感到不适……不会惩罚我吧?”

妮多叫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话一出口,金眼睛瞪着红眼睛,两人都沉默了。想起第一次相遇时把他殴打至重伤呕血,半龙这样厚的脸皮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谎话。

“咳,反正签订契约后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没错吧。”妮多嗫嚅着说。心想谁让你当时背后捅刀,不反击就是傻子。

伊斯诺德忍住了笑。

“是的,您是一位好主人。”他反手抱住妮多,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么,就请允许我继续为您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的剧情会像骑着草泥马一样往崩溃的大路上疯狂前行。

好吧,我承认写这个短篇就是为了嫖卓尔,剧情神马的、逻辑神马的、设定神马的,都靠后!

(喂!节操掉一地了!)

PART 8 沦陷

PART8 沦陷

伊斯诺德大胆采取了攻势,吻上她粉嫩的唇,吮吸汲取她香甜的气味,唇舌交叠翻滚。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冒犯亵渎,伊斯诺德想,他大概也丧失了一部分理智,就算完事后她发怒抽他几鞭,也值了。

他一手抚摸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从脑后开始,沿着脊椎向下按摩,另一手掌心握住她小巧的胸乳,指尖反复刺激逗弄粉色的蓓蕾,使之挺立起来。他离开她温暖的口腔,顺着脖颈向下亲吻,在胸前流连许久后,又吻上可爱的肚脐。

妮多始终想着那个“很疼”的说法,缩手缩脚并不能完全放松投入,总怕哪一下突然痛起来,搞得她无法抵抗。卓尔敏锐的观察力当然发现了她的紧张,于是亲亲她的腮,分开两条细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

妮多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的入侵了,这一次是手指。修长有力的指头在她花房里搅动,比舌头更灵巧,也更深入,试探着寻找。

突然碰到某一点,妮多颤抖着蜷缩,脚背脚趾绷直,伊斯诺德明显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咬紧了,知道这就是要找的地方。他反复按压这一点,直到她流出湿热透明的体-液,然后沾着这些又塞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缓缓扩张抽-插。

妮多眯着眼睛享受,嗓子里冒出满意的轻哼,她在他怀里扭动着,臀部无意识的磨蹭他的分-身,使之勃发坚-挺,尖端溢出湿润露珠。伊斯诺德隐忍不发,身体冒出一层薄汗,坚持持续前戏。他知道如果忽略了任何一个步骤,最后结局都会激怒狂战,承受她无理智的攻击。

在这样细致熨帖的开发后,妮多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依偎着他,伊斯诺德把她放在床铺上,身体覆盖上去。

“我要进去了……”他哑着嗓子低语,将炽热的吐息吹在她脸侧,然后执起分-身,准确无误的挺身而入。

这一下必须要像致命攻击,既不能迟疑,更不能留情,直接贯穿脆弱的最后防御。妮多的身体随着小腹深处的钝痛绷紧了,伊斯诺德停留在她身体里,隐忍着不动。

“还、还好嘛……”妮多报以逞强的微笑,指甲却在奴仆光裸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前戏的润滑和扩张发挥了很大作用,使她更快的渡过这个坎,当伊斯诺德再度抽动的时候,妮多摸到他的身躯满是汗水,脸上的痛苦并不比她轻微。

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点,虽然没拉开窗帘,阳光依然无孔不入的撒开。卓尔光滑黝黑的肌肤闪闪发亮,如一尊铜铸的雕像,健壮优美。他像头不知疲倦的黑豹,以勇猛的姿态冲撞捕猎,富有弹性的翘臀上下起伏。

妮多开心地发出短促尖叫,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音,连续攀升第二和第三个巅峰。她想知道后面到底还有少座高山可以攀爬,但伊斯诺德的表情却让她感到奇怪。

他银色的眉紧锁着,薄唇微张,沉闷的呻吟里包含痛苦挣扎,鲜艳的瞳孔里燃着无法释放的欲-火,汗水如雨滴落。

妮多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看起来很难受?”

伊斯诺德无法回答。令人难以置信,虽然受训多年,但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正常的性-爱,没有鞭笞,没有捆绑,没有恐惧。他在这场纠缠中得到了愉悦和快乐,但积累起来并不足以让他释放。欲望就在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解脱,他浑身燥热,如饥似渴,却喝不到这杯水,难受的几乎肌肤寸裂。

“主人……啊……主人……”他呻吟破碎,眼眸湿润,渴望她给予另一种特殊抚慰。

被米罗琳蹂躏禁锢了多年的肉体,终于变成这样了吗?没有痛苦刺激就不能释放?伊斯诺德能够在妮多面前坦然展示身体,却羞于将这最隐秘的变态欲望告诉她。他灵魂深处仍然有一个高傲的自留地,坚硬如同黑曜石,任谁也不能摧毁。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幼龙已经得到了足够的饲喂,蜷着脚趾享受被充盈的按摩,不能理解她的奴仆怎么会有这样痛苦的反应。

妮多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是简单粗暴的,卡住他的脖子,使他上身离开自己。

“我命令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啦?我还打算下次继续玩这个游戏,可你看起来快要死了。”

这一刻,妮多竟显示出龙的威严,透漏出她跟尼德霍格这个名字的真正联系。伊斯诺德抽离她的身体,把头深深埋在床铺里。

“我需要……需要一些刺激……”他饱含羞愧,以至于整张脸到耳根都发热了,“如果您愿意,请施加一些暴力到我身上吧,只要不打成重伤……”

妮多完完全全迷惑了,他在要求她殴打他吗?妮多实在想不出要打他的理由,这个卓尔的服务态度和灵敏技巧令她非常满意,也没显露出要背后捅刀的危险意图。

不过,说不定卓尔们就是这么奇怪,毕竟他们是堕落的黑暗精灵,连温暖明媚的阳光都厌恶。

妮多抬起手,上下打量着他光裸的后背,思索到底该打哪里比较好。

他的肩胛伫立,覆盖着健壮背肌,指甲留下的抓痕宛然。向后,劲瘦的腰身猛地凹陷下去,然后发展为耸立的紧致臀峰,像一个横卧的S型状。

不能打断肩膀或肋骨,不然她就必须再流一滴龙血来救他。打脑袋也不合适,毕竟她很喜欢他秘银般美丽的长发和尖耳朵,不想看到它们被鲜血玷污。

那就……打屁股吧?

妮多为自己灵光一动的选择感到高兴。她并不是精于施行此道,而是精于被打屁股,每次淘气太过惹了大乱子,脾气暴躁的凯尔特就会把这孩子翻过来横在膝头噼里啪啦揍一顿,因此说起惩罚,妮多的第一次反应就是打屁股。

“喂,我要打你咯。”她好心发出预告,伊斯诺德的身体立刻绷紧了,肌肉一块块凸现出来。

手掌挥下,啪地一声,肉体发出清脆回响。妮多并没打算打伤他,但她力气着实不小,一下就在这个完美的臀部留下了清晰掌印。伊斯诺德呼吸为之一滞,然后缓缓吞下自己祈求来的苦果。

击打不断落下来,伊斯诺德双手抓紧床单,心中百感交集。火辣辣的刺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发现自己对着疼痛接受度很高,并从中找到了奇异的慰藉。肉体中升起了一股强烈欲望,对□的刺激甚至比自渎更强。

伊斯诺德小腹紧紧贴着床面,不断扭动着腰身,让勃发的器官摩擦廉价粗糙的床单,呻吟叹息难以自制,连呼吸都时断时续。这反应太令人羞耻了,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的表情,双手捂住脸,试图把呻吟也咽回去。

妮多的惩罚手法并没经过训练,时轻时重控制不住力道,落下的地点也不集中,时不时打在他的大腿内侧。每次打在那里,伊斯诺德都全身为之一颤,他的臀部又热又痛,渐渐肿起来,几乎能感到血液在脆弱的皮肤下跳动。

混杂着痛苦和快乐,奴隶的肉体在主人掌下颤抖,既想逃离惩罚,又想通过击打得到发泄。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健美的身躯如同涂油一般润泽闪亮。

妮多没耐心一直进行这样节奏单调的惩罚,她有时去拉扯伊斯诺德耳垂上的秘银装饰,有时恶作剧般伸手去掐他深色的乳-尖,伊斯诺德忍不住张口求饶了,但发出喉咙的呻吟倒像祈求更多折磨。

终于,妮多失去了耐心。“这不好玩儿,我不喜欢只干活。”这个没耐心的小姑娘甩甩手腕,宣布她不干了。咕咚一声跳下床,准备找点吃的果腹。

立在欲望顶峰的伊斯诺德就这样被她无情的抛下了,看起来是要晾着让他自己平复下去。他的眼眸湿润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伊斯诺德在妮多离开床前时抓住她的手腕。

“别……别留下我……”他咬着牙,竭力吐出几个词语,薄唇上有自己咬出的齿痕。曾经在幽暗阴森的训练室里,他无数次的祈祷惩罚能早一点结束,但今天却只想让主人再多给予些痛苦,哪怕更残忍一些也行。

妮多疑惑的看着他:“那你究竟想要怎样啊?我可是一点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