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感在于他的肌肉,不能过多过明显,那会让人感觉是一堆石块的堆积,但也不能太少看不见,像伊森这种。

肌肉匀称,线条清晰,才是刚刚好。再加上窄腰翘腿大长腿,才是性感。

灵川捂住我的眼睛转身,重新把眼罩给我戴上,带我轻轻离开。

他把我带到小龙湖边的时候,我还在回味亚夫的身材,他的身材配上他那身小麦色的肌肤和黑长直的长发,让我有种想迫切画下来的*。这是对美的欣赏,不像男人还会去想另一些机械运动的事情。

“看到了什么?”身边传来灵川淡淡的话音,我随口答:“和你差不多的花纹,真奇怪,除了凡人的花纹比较统一,我还很少看见有跟王类似的闪耀之人。”

他在我身边安静下去,提起白衣缓缓坐下,*的双脚再次放入碧台边的水中。

我缓缓回神,看看四周,真不见白白,他去哪儿了?

我也随他坐下,灵川又开始对着湖面发呆,银发在风中轻扬。

“刚才我说改变亚夫的事你怎么想?趁我还在,半个月改变他足够了。”我自信满满地说。

他没有说话,依然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祭台上亚夫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他随手拿起一个放在身前似是等小龙前来。

我的视角里出现了一抹青黑色的身影,我也有了一点坏坏的心思,想让亚夫知道我在帮他,于是我刻意说:“亚夫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把我当作宠物来对待也就算了,可是亚夫对你那么忠心耿耿,你干嘛一直生他气,到现在也对他冷冷淡淡的。”曾经我以为亚夫和灵川,像里约和扎图鲁,是好兄弟。可是我错了,灵川虽然从不责备亚夫,可是对亚夫却也过于冷淡,有时,我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灵川在刻意疏远亚夫。

这是为什么?从我来的那天我感觉地到灵川虽然对亚夫并不热情,可也有宠爱,怎么突然之间就疏离了?

远处的人影在我的话音中顿住了脚步,静静地,带着他对他崇敬的目光,一直看着他飘飞在风中的银色长发。

第二十二章 亚夫的故事

帮灵川看过亚夫后,我也对亚夫有了一种古怪的亏欠感,像是欠了他什么,这里的人不能在别人面前露体,亚夫被我看了身体,还是偷窥的性质,我有点对不住他的贞洁,我自己反正也是没什么节操的…所以也想补偿他一点,想帮他和灵川和好。

“灵川,你理理亚夫吧,看在他对你那么忠诚的份上……”我再次劝说灵川,然后压低声音,“你还让我看了他,你得负点责吧。”灵川把我当作什么?窥视镜?让我这也看看,那也看看,现在,居然看人了。

幽静的风里是灵川安静的容颜,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愧疚,那份淡然的神情像是我看亚夫和看鱼对他而言是同样的性质。

他双目空洞地看着湖面,轻轻悠悠地开了口:“该换仆人了。”

我心中一惊,急着说:“你怎么这样?亚夫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要换掉他,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我劝他是想让他跟亚夫和好,怎么越劝越离了?恩?怎么感觉他们两个是夫妻?

在我的话音中,那黑色的身影立时转身跑了,我发急地拉我和灵川之间的银链:“跑了!亚夫跑了!你知不知道他刚才就在后面!”

“让他走!”灵川似是知道刚才亚夫在,忽然严厉的说,我讶然看他,他的神情如同面前的湖面一样地平静。

我看他一会儿,不再看他,转身也面对湖面拿起一根香蕉气闷地吃了起来。这个人真无情,幸好我不是他的仆人,不然肯定伤透心了。

“亚夫的父亲也是我的仆人……”忽的,灵川在我身边说了起来。我转回脸看他,他依然目视前方,“亚夫的父亲成婚后不能再服侍我,服侍圣者的,也必须也是处子。”

我眨了眨眼睛,这里的圣洁是以身体的干净来判断的。那我可真是不够圣洁了……

“亚夫八岁那年,他的父亲把他送上山。将他进贡给了我作为将来的侍从,在这个世界。能服侍我是最高的殊荣。我念在亚夫的父亲对我忠诚,我收下了亚夫。”

我愣愣看着他,他是在跟我说亚夫的故事吗?第一次,灵川对我讲起了故事,是一个长句,一个长句的故事,而不再是短短的两三个字将我打发。

原来亚夫那么小就上了山,难怪灵川对亚夫是宠爱的,他是看着亚夫长大,亚夫如他的孩子……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我教他认字,教他读书,我教会他很多东西,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教他灵都的条规,让他渐渐成为执行这些条规的机器……”

灵川的神情变得黯淡起来,静静的湖风扬起了他脸边丝丝缕缕的银发:“亚夫正式成为我仆从的那一天是他十六岁,他开始管理灵都,起先他管理地很好,我很放心。他严格遵循每一条神律,可是慢慢地,他变得越来越严苛,越来越像……前一位灵都王……”灵川的灰眸出现了片刻的失神,似乎上一任灵都王和他之间又有着另一个故事,“每一年都有少男少女被他投入这湖中,接受河龙的宣判……”

“什么?为什么?!”好端端把人扔到河里做什么?

灵川转过脸,神情带出一分凝重:“这是溺刑,淫 乱的少男少女必受的惩罚。犯*罪的他们被扔入湖中,如果河龙救起,则说明他获得了河龙的宽恕,如果河龙没有救,则直接溺亡在了湖中……”

我在他可怕的话中心寒地看向面前的湖面,难怪总是觉得阴风阵阵,寒气森森。

“他们,他们怎么淫 乱了?”如果是在别的世界,我或许不会多问,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更别说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国家。

可是在这个摘掉面纱就被认定为放荡的世界,我不敢确定。

灵川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转回脸看向湖面,变得沉默。

凄冷的风掠过湖面,带起一丝波澜。小龙一直没有出现,似乎,今天他和白白私奔了,也不想呆在湖里继续这种苦闷的生活。

“如果你不是我的宠物……”他再次轻轻悠悠地说了起来,“可能被亚夫判处死刑好几回了……”

我心悸地看他,他说得对,之前我睡在他床上,亚夫已经在说这是淫 乱之罪,要让我溺刑,原来这就是溺刑,像是以前的浸猪笼,投湖,这些残忍的刑法在这个神圣的世界,依然继续着。

这个世界……真的圣洁吗?圣洁是用严苛的刑法和鲜活的生命换来的吗?

我茫然地看着平静的湖面,和灵川再次一起发呆,灵川总是发呆,是不是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质疑?

“你还帮他说话吗?”不知呆了多久,灵川忽然问。

我一时呆呆看他,没回过神。

他看我呆呆的模样又是一叹:“你也呆了。”

我眨眨眼,才回神:“为什么不帮他说话?他只是钻了牛角尖。我又不讨厌他。”

“可他讨厌你。”他淡淡说完,垂了垂眼睑,看向湖面,湖面上终于起了一丝涟漪,远远的可见小龙青黑的脊背,上面正有一个白影乱窜,小龙和白白他们回来了。

我欣喜地站起身,朝他们大喊:“你们去哪儿了————”

“吱~~~~~~”白白也朝我大喊。

我开心地笑着。

“画我。”忽的,灵川在我身下的淡淡地说,我低下脸愣愣看他一会儿,不经大脑地说:“穿衣服的还是不穿的啊。”

他身体微微一怔,我恍然回神,拍上脑门:“对不起对不起,以前读书画别人,习惯这么问了,你穿着就好,就好。”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感觉自己像色狼。赶紧解释,“我可不是色狼啊……”

“嗤……”他低脸笑了,我在他浅浅的笑容中怔住,立刻蹲下身看他微微扬起的嘴角,他那张呆脸瞬间因为笑容而鲜活,俊美的容颜也因为这个笑容让人感觉到水般的温柔。

他感觉到了我在看他,朝我看来:“怎么了?”

我愣了愣,继续解释:“我想跟你解释清楚啊。”他在我的话音中变得认真,我赶紧说道,“以前掉下来的人都是考古的,也不会提起我们这些学美术的,而且几十年前人还比较保守,这几十年里,上面的美术发展也很迅猛,开设了专门的学院,在学习美学历史,美学理论的同时,我们也要经常练习,既然是画画自然是越画才能越好。在我们练习里就有人,那些人是我们请来画的,叫模特儿,他们有时穿衣服,有时不穿衣服,可是你不要认为画*就是色情哦,那是一种艺术,你……明白吗?”我有点不太自信。因为艺术的界限实在太抽象了。春宫图也都是裸的。

他认认真真看我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你能懂就好了,我去准备一下,给你和小龙画一幅怎样?”其实我是一个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的人,而且跟灵川再相处也只有半个月了。可是不知怎的,或许因为他是圣者的身份,反倒让我有那么一丝丝地在意了。

他用淡淡地灰眸一直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眨眨眼看他:“怎么了?”

他也眨眨眼看我:“那我到底要脱吗?”

我的脸一下子拉黑:“你在耍我吗?”

他灰眸闪了闪,浅浅地一笑,转回脸神情温和地看着缓缓而来的小龙。

他朝小龙伸出手,小龙“呜……”一声悠扬的鸣叫低下头蹭上了他的手心,人与大自然动物和谐美好的景象深深印入我的脑中。

方才答应他时还不知道要画什么,现在,知道。

白白帮我一起拿来画板,画笔,我恍然发现自己到现在也不觉得饿,估计吸饱了。摩恩什么时候会回来找我呢?

摩恩跟伊森到底什么关系呢?

摩恩会不会也霸王硬上弓我的伊森呢?

天哪!

我的大脑嗡一声,以前画男男可是越画越兴奋,可是现在真是杀了摩恩的心都有!

我的伊森不会那么弱的,他只是看上去弱,他一点都不弱。想想他的力量,想想他的体力…

我的脸一下子炸红,想什么不好,想到那件事上去了。

不想不想,我赶紧拂去脑中的杂念,看不远处灵川和小龙互动的画面,不好…他们又面对面发呆了…

他们静静地看着彼此,灵川微微扬起下巴,小龙低下脸,他们一上一下,像是情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彼此,灵川*的小腿微微裸露在湖面的上方,我有时在想,灵川是圣洁之体,不可随便窥视,那我看了他的小腿,是不是会被挖眼?

这幅人与动物对视的画面让我的心也平静下来,开始在画纸上画下他们的线条。白白跟在我身边,“喔喔”地积极地给我递笔递橡皮,他只有在我画画的时候变得格外乖巧。

第二十三章 灵川也要脱

清清淡淡地画下灵川有些混血但非常清俊的俊美容颜,笔下的美男又多一只。简简单单勾出他的银发的线条,落笔时心中不停感叹灵川的美和能画他的荣幸。

当夕阳橘红的光洒落在灵川和小龙身上时,又将灵川的银发染成了淡淡的金色,纯净,美丽,圣洁,这些词用在灵川的身上并不为过,不由想起亚夫。亚夫到底是执行条规的无情的机器,还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守护灵川的圣洁?

从小跟随在灵川身边,在灵川身边慢慢成长,看着那样美的男子,永远不老的容颜,渐渐长大的亚夫又会有怎样心境的变化?

他会不会从依赖灵川到保护灵川,会不会因为心灵的成长从崇敬灵川到守护灵川?

他会不会……爱上了灵川……

在灵川入睡之时,他会不会静静坐在他的身边触摸他的银发,抚摸他的容颜?或者有更强烈的*,想脱去灵川的衣衫……

我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眼中的画笔一不当心把灵川衣服脱了…我扶上额头,为什么此刻我感觉自己是腐女是那么地罪恶!

我不该yy灵川的,他那么圣洁…

我这个没节操的东西,居然把那么圣洁的人给画性感了…

画纸上的灵川衣领半垂手臂,*的肩膀在银发下若隐若现,左手抬起触摸小龙,丝滑的衣袖滑落他的手臂,露出那迷人的雪白藕臂。

单腿曲起在碧台上,雪白的衣袍滑落*,修长漂亮的腿裸露在空气之中。

其实灵川的衣服是很紧的,无论他抬手,就算居高到头顶。衣袖也不会滑下半分。至于裤腿除非他自己挽起,也不会滑落。

我忏悔地靠在画板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个腐女不该对圣者胡思乱想,该死的灵川你长那么受做什么?!

算了吧。那澜,就算是亚夫那种攻型。你画到最后也会把他衣服脱光的。

orz…我没救了,我好去shi了。身在圣域,居然也得不到圣洁的净涤。

我深吸一口气手伸向白白:“橡皮。”

白白递上橡皮,我开始擦。

“为什么要擦?”忽然,灵川的声音出现在我的右侧,我擦灵川大腿的手立时僵硬,这感觉就像是我偷偷在摸灵川的腿被灵川逮个正着。

我该死的瞎了的右眼,看不到右边真不方便。

偷偷抬起脸看画架后的祭台,果然,上面的灵川已经不在…只有小龙把大大的脑袋懒洋洋地放在祭台上。灰色的大眼睛朝我看一眼,看一眼,像是在白我。

我缩下脑袋,脸越来越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画成这样说明我已经腐入脑髓,基本不受控制地腐了。

“别擦。”脸边银发如纱帘垂落。衣衫轻轻相触之时,鼻尖是他身上特有的如雪水的清香。

他凑到了画架之前,淡眸眨了眨,“我喜欢这个我。”他伸手轻轻抚摸画上的灵川,抚上他*的肩膀时,他顿了顿。

我立刻拿笔给他补上衣服:“你放心,我会给你补好衣服的……”

“不。”他推开我的笔,很淡定地说,“我要花纹。”

我一愣,一抽眉,不由转脸用我的左眼偷偷看他认真的侧脸,灵川该不是个闷骚吧。不仅不介意我把他画成这样,还要我给他补上花纹…

他明明是那么圣洁,他却喜欢我笔下的这个看起来非常随性性感的灵川,我偷偷转回目光,得出一个结论:要嘛灵川闷骚,要嘛灵川就是叛逆了。

综合这一百五十年的苦闷生活,后者更有可能。

“你确定?”我再次问。以一个画师的认真严肃的态度问当事人。

“恩。”他确定地点点头,忽然伸手扯落我眼罩的系带,眼罩跌落我的腿上,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命令:“画。”

我愣愣看着画,他解我眼罩系带的动作,可真快…

他直接离开我的身边,走回祭台。夕阳贴近了湖面,在如镜的湖面上拉出了橘色的,长长的身影。和小龙的身体连在了一起。

小龙缓缓离开祭台,沉下身体呆呆地看灵川。

灵川回到祭台神态平静地开始解衣带,丝毫没有羞怯或是尴尬,似是像平时沐浴脱衣一般地寻常。

我惊了惊,缩回画板下,心跳加快,灵川这是要疯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越是规矩不让他做的事情,他现在越是想做?越是要去破坏?!

“吱吱吱吱。”白白在我下面蹦,我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用画笔指指自己,再指指画:“吱吱吱吱。”

“你也想画上去?”

“吱吱!”他用力点点头,放下我的画笔,也跑向祭台。

我偷偷探出画架,灵川正缓缓褪落衣领,当*的肩膀在银发下露出空气时,我一阵晕眩,匆匆低下脸。我是个罪人,是我诱使灵川脱衣服的,如果伊森在,一定又会说我好色了。

伊森,我发誓,我对灵川的心是纯洁的,我对他毫无龌蹉的思想,我是以很严肃认真的态度画这幅肖像画。

哎……现在他脱也脱了,跟这个呆子相触半个月下来,能感觉到他很固执,他想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既然如此,画吧。

深吸一口气,这是我有史以来,画地最圣洁的男人。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再次抬眸,灵川已经提袍坐下,快要呈现我画中的姿势。

他单手撑在了地面,身体微微后仰,丝滑的衣衫瞬间褪到了他的腰间,大半个身体裸露出来,比我画的露的还要多,我陷入了惊讶,因为灵川的身体比想象中健硕许多,无论肌肉的纹理,还是结实宽厚的胸膛,完全不是我所以为的纤弱的灵川。

原来他是穿衣服显瘦的类型,他的身材绝不亚于亚夫。只是皮肤比亚夫白,或许是因为他常年不出门的原因。

真是没想到,灵川的身材一点也不受。

他一条腿垂于碧台外的水中,一条腿曲起,裤腿滑落腿根,他几乎快要全裸,只留腰间的白衣遮盖男性重要的部位,慵懒的后仰的姿势如同借酒消愁的男人,在碧台上邀请神龙对饮。

长长的银发铺满了他的全身和碧台,月色渐渐升起,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和碧台上,让他的银发瞬间染上月华,光彩夺目。

沾满月华的银丝散落在他的胸脯上,他雪白的胸膛和那抹粉红在银丝下若隐若现,而那一身冰蓝的花纹像是完全汲取到了月光的精华,在他的身上一一开放,竟是带出了一种水的妖娆,美地让人忘记了呼吸。

小龙朝他低下了脸,几乎和灵川相同的冰纹在小龙身上绽放。小龙的花纹更加巨大,颜色也跟灵川完全相同。他们像是一体的,他们又像是心灵相通的。

灵川的手缓缓伸向小龙的脸,在小龙的脸缓缓低落之时,灵川手上的花纹已经在他的指尖延伸,与从小龙眼角蜿蜒而出的花纹像是花藤缠绕在了一起,他们像是远古的紧紧纠缠而分开你的灵魂,在今生相遇。他成了人,他成了龙。

这一刻对我的触动是巨大的,我第一次看到动物身上的花纹是活的,它们也有了灵性,小龙是真的神龙,他和白白,是不同的。

白白静静站在他们的身边,宝蓝石的眼中在月光下露出一分崇拜和敬仰。

我立刻画下灵川的曲线和纹路,在重点画下后,我匆匆走回祭台,站在小龙的身下灵川的身前。

灵川收回手依然衣衫半退地呆呆看我:“怎么了?”

我想也没想直接蹲下急急忙忙拉好他的衣服:“你不可以这样,灵川。我知道繁文缛节让你坚持一百多年坚持地快要发疯,可你也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抗,只有这一次,下次绝不能再这么做了。”我用力系好了他的衣带认真看他。

右眼中他脸侧的冰纹在月光下一朵朵开放。他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单手撑地,单腿曲起,灰色的淡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拧拧眉,低下脸拉好他的裤腿,遮起那在月光下如同葱白之腿,干净的腿上没有半分可见的腿毛,细腻的肌肤上是那缠绕的,冰蓝色的图腾。

“只一次。”他忽然说,我抬起脸看他,眨了眨眼睛,“我想破坏那些规矩。”

“为什么?”我吃惊地看他。

“呜……”小龙长鸣一声,像是在为灵川叫好,白白从我后背蹿上,跃起,跳上了小龙巨大的脑袋,紧紧抱住好奇地看灵川。

灵川坐直了身体,头纱在风中扬了扬,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蓝色水纹的眼罩,银链如同坠饰在眼罩的两旁。他拉起眼罩,双手缓缓伸过我脸侧的两旁,为我系上了带有他灵川气味和颜色的眼罩。

看我,我一愣,他抬手指在我的脸上:“你是从外面世界而来的叛逆者,挑战着这个世界所有的秩序,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是你让我有了打破这一切的勇气。”他的神情异常平静,犹如方才脱衣让我画他之时。

第二十四章 神秘的幽室

“不,不,灵川,这样不好……”我着急地看他。他却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在柔柔的月光下静静看我:“从你揭下大家的面纱开始,这个世界已经因你而开始改变,所以,我要先尝试改变,才知道在你离开后,如何继续改变这个世界。”

我怔怔看他,恍然明白灵川的改变是为了今后可以去慢慢改变这个世界,他知道任何变革不能操之过急,而在这之前,他想先尝试自己打破各种各样的规矩,才知道哪些应该被破除,哪些可以继续保留。

我豁朗地笑了:“好,只这一次,这一次我帮你打破这些烦人的陈规。”

他静静看着我笑了,薄唇扬起,深邃的回眸里是柔和的目光。这是第一次他正面对我微笑,笑容在月光下如同水中观月一般虚幻不真。

他抬起脸看小龙:“河龙,麻烦你了。”

我愣了愣,转脸看祭台边高高大大的河龙,灵川麻烦他做什么?

“呜……”小龙吼了一声,似是回应,他低下头轻触在临近水面的祭台边,白白忽然对我咧开嘴坏坏挥挥手,像是在说拜拜。

只听“啪!”一声,紧跟着传来“轰隆隆”齿轮转动了声音,祭台开始轻微地震动。

灵川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时,身下的祭台忽然分开了。我和灵川一下子掉落在下面倾斜的碧绿的石道上,像是滑梯一般我们滑了下去。

“轰隆隆。”我看向上方,祭台开始慢慢合拢,遮起了小龙的脸,和站在边缘向我挥手的白白。

灵川抓住我的手腕,我们一直往下滑,没过多久到了下面。灯火忽然一下子燃起,照亮了面前翠绿的石室。

我惊讶不已,这得多大一块翡翠啊!

整个密室里全是书架,但纤尘不染。我环视整个不大的石室,在看到靠近湖水的一侧时。更是惊叹不已。石壁居然通透到可以看见外面的湖水和正缓缓下沉的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