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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举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

当然,根本目的,是让大家看到。

最主要的,是让萧震看到。

别人可能不认识此物,但萧震肯定识得。

果然,萧震当即唇角一勾出了声:“看样子,还真是五王爷。”

郁墨夜微微松了一口气。

幸亏她反应快。

那日她从太后那里得知委派真相后,去五王府找郁临旋,郁临旋己出了远门。

她想起那日她跟他一起去跑马场练马时,他将自己的腰牌放在马厩的护栏上挂着,说还马的时候再拿回来。

后来,郁临渊来了,因为木雕的事,让他们滚,他们两个仓皇逃窜。

也不知道郁临旋后面有没有去取腰牌,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马厩。

她也没问管事的五王爷的腰牌在不在,而是直接跟管事的说,五王爷让她帮忙来取腰牌。

腰牌竟然真的在,管事的交给了她。

虽然这样做不好,但她没有办法,腰牌代表身份,既然郁临旋跟萧震的母亲有那份渊源,她觉得关键时候,他的身份或许能派上用场。

果然派上了。

郁临渊是五王爷,就可以既保全性命,也可以留在寨中继续自己未完的事。

一颗高高凝起的心终于松动了几分,她回身,准备将腰牌给郁临渊,这时,萧震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只不过......”

郁墨夜呼吸微微一滞,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就听到萧震接着道:“莫非五王爷是戴了人皮面具?几月前我曾见过五王爷,虽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却非常清楚地记住了他的模样,可不是鸢神医的样子哦。”

萧震语气轻松,尾音上扬,郁墨夜听得却是脸色一变,手中的腰牌差点再次跌落下来。

众人哗然,低低的议论声四起。

郁墨夜皱眉,她没想到萧震见过郁临旋。

现在怎么办?她扭头看向郁临渊。

毕竟他才是当事人,她也不好强出头。

而且,睿智如他,擅辩如他,他是她见过的最处变不惊,最会随机应变的人。

他一定有办法。

可是,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前面说了那句“无话可说”之后,他就像真的无话可说一般,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他未出声,萧震出声了,声音转寒:“来人!将这两个骗子拿下!”

啊!

郁墨夜大骇。

众人亦是惊错。

不是一个骗子吗?怎么变成两个了?

哦,对,是这个丑巫师说此人是五王爷的。

原本见两人针锋相对,还以为绝对不是一路人,却原来是一伙的。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七手八脚上前。

郁墨夜急急解释道:“不是,等等,等等,大当家的,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相较于她的激动,她边上的男人

却很淡定,不说不辩,也未反抗,任由两个男人抓了自己的手臂。

一直被带到柴房锁在了里面,郁墨夜都无法接受过来这个事实。

拍着柴房门又喊又叫了半天。

见始终无人理会,她只得颓然作罢。

回头见男人气定神闲坐在墙边,她眉心一皱,问:“你是......”

原来想说是皇上吗?恐隔墙有耳,便改成了:“你是......黄三吗?”

“不是。”

郁墨夜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眼戒备:“那你是谁?”

“冤大头。”---题外话---孩纸们,不好意思,素子今天被堵住路上,这章是手机码的,更新晚了,见谅!明天会万更哈,么么哒~~道具素子依旧贴在评论区感谢哈,谢谢亲爱滴们~~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为何是女的?【第一更】

冤…冤大头?

郁墨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看来是郁临渊呢戛。

其实想想,声音也是他的,不是他又是谁窒?

冤大头,这是用她的话来堵她呢。

心中一时激动,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正欲举步过去,又蓦地想起什么,便靠在了门板上,跟他保持着距离,却依旧忍不住没好气地道:“原来能说话呢,方才那个样子,还以为是被人点了哑穴呢。”

“可不就是被人点了哑穴。”

男人坐在墙边,双臂闲闲地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稻草。

郁墨夜怔了怔,自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是被她点了哑穴是么。

是她让他无话可说了。

可是,这事情也要分个轻重缓急吧?

就算要跟她置气,那也应该是先解决自身的危机不是。

“现在好了,被人家关起来了,方才你若是顺着我的话,将五王爷的身份圆下去,你也不会关,我也不会跟着一起进来,你为什么不说?”

“被人搞成了冤大头,横竖都要进来,何不拉个垫背的?”

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怔,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他之所以不说话,就是要拖她下水,让她一起进来?

想想也是,她冲上去说他是五王爷,结果不是,任谁都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她想帮他圆谎没圆成吧?

可是,拖她下水,跟解自身之困,哪个更重要?

难道拉个垫背的,一起进柴房比他一个帝王的命更重要?

她才真真是无语了。

这个…这个男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本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现在如此跟她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莫不是还不知道她是谁?

想起自己一身脏乱、一脸丑陋的模样,她一惊,连忙本能地背转身去。

后又想起,他反正已经看到了,而且还不知道她是谁,又再度转了过来。

一个抬眸,就看到男人正疑惑地看着她一人在那里转过去转过来的样子。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郁墨夜呢?

如果告诉他,会不会尴尬?

她肯定尴尬。

可如果不告诉他,他又一直将她视为仇人,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举措。

心中快速计较了一番,她还是决定告诉他。

只是…

她转眸看向柴房墙壁上的灯座。

这天明寨的人真是热心,一个关押人的破柴房点什么灯火?

黑暗能掩饰尴尬,如果没有烛火,他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就省了这些麻烦。

这般想着,她就举步走向灯台。

弯腰自地上拾了一根小木枝,假装拨弄着灯盏的灯芯,想要将上面结的灯花弄掉,让烛火更亮一点。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一边拨弄,一边跟他说话:“我不知道渊神医就是你,若是知道,绝对不会这样说你…”

话未说完,忽然“噗”的一声,柴房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惊呼:“哎呀,对不住,不小心将烛火弄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火折子?”

做出一番在黑暗中找了找的样子,准备作罢,却蓦地听得他道:“呐,火折子。”

晕。

还真有火折子啊?

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她看到他朝她伸着手。

手上就是一枚火折子。

在京是皇上,出门是神医,随身带什么火折子啊?

无奈,只得将他手里的火折子接过来,吹了吹亮,重新将灯盏点亮。

一个回头,就看

tang到他在看着她。

似乎一直在看着她。

或许是一直看着她在那里各种蹦跶。

她忽然想起,他怎么可能没认出她?

就算她这般模样,她的声音没变,她又不会口技。

而且,她方才还问了他是不是黄三?

黄三是只属于郁墨夜跟他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

他只是没挑破而已。

也是因为担心尴尬吗?

可他是帝王,怎么会担心尴尬?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柴房里静得厉害。

郁墨夜也没有将火折子还给他,而是就放在了灯台的边上,然后,又回到门板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扯了些柴禾垫着,靠着门板坐了下来。

院子里众人吃肉喝酒的热闹声远远地传了进来,烛火呲呲,越发显得夜的静谧。

“老五的腰牌怎么会在你那里?”

两厢沉默了良久之后,男人终于出了声。

郁墨夜怔愣了一瞬,没想到他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便将那日她跟郁临旋在皇宫马厩里发生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并将太后告诉她的,关于郁临旋跟萧震的渊源也一并说了。

现在他们已经很被动了,她不能对他再有所隐瞒。

他得想办法解困。

将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可男人听完却依旧面沉如水,没有任何反应。

见自己说得口干舌燥,而他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郁墨夜就有些气结。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了那么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淡然出声打断。

“你也可以不说那么多,朕只问你老五的腰牌怎么在你那里?”

言下之意,是她自己要说那么多的,她只需回答他问的那个问题就可以了。

无言以对。

郁墨夜便又只得不说话了。

男人却忽然朝她招手:“过来!”

什么?

郁墨夜不知他意欲何为,犹豫了一下,还是起了身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男人扯了些柴禾,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郁墨夜垂目看了看。

有没有搞错?

让她坐过来也就罢了,还让她跟他这样面对面而坐?

“我还是站着好了,我这个样子坐在对面,会污了龙眼。”郁墨夜没有坐下去。

“比起污了龙眼,朕倒觉得,无论是欺君,还是犯上,又或者抗旨,任何一个罪责都要更大。”

男人徐徐抬起眼梢看向木头一般杵在自己面前的人儿。

郁墨夜脸色一变。

欺君?犯上?抗旨?

是了。

她竟忘了,自己还背负着杀头的大罪呢。

女扮男装二十年,是为欺君。

方才院中公然损骂帝王,是为犯上。

现在又拒坐,是为抗旨…

桩桩死罪。

无奈,她只得盘腿坐了下去。

男人看着她,黑濯一般的眸子映着墙壁灯座里的烛火,光亮跳动。

郁墨夜低了头。

她这个样子,会让人作呕的吧?

方才院子里可是有两人当场吐了。

“跑到西南来,是想将功折过,让朕饶你欺君不死吗?”他开口问。

郁墨夜一愣,抬头看他。

不意他会这样问。

应该说,不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