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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疯狂掠夺

原来如此。

那么,你决意留我在宫中,是否也是因为爹危及你的帝位?

可是,我没有问出口,问了也是白问。

“京中还有不少人记得你爹的容貌,只要朕命人多画几幅你爹的画像,就算是上天入地,朕也能找到你爹。”完颜亮冷冽道,“为了你爹的安危,你只能委曲求全地侍奉朕,若你胆敢逃走,朕就颁布海捕文书,逮你爹回京,让他生不如死。”

“卑鄙!”我切齿道。

“不卑鄙,如何得到美人?”

他强硬地分开我夹紧的双腿,陡然间,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那抵在私 处的,是什么?

坚 硬,灼热,令人崩溃。

泪水再次涌出,他压着我,松开我的右手,抬高我的腿和臀,我惊惧地挣扎,可是毫无作用。

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外面试探着,不断地摩擦着,我瑟缩着,想躲,可是无路可退。

完颜亮低首往下看,趁此良机,我立即从枕下取出匕首,横在他的脖颈处。

“你用朕送给你的匕首对付朕,很好!”他扯唇微笑,四分邪魅,六分冷酷,“杀了朕!杀!”

“放开我!”我怒喝,“滚!”

“朕让你杀!”他目色成赤,似有怒火欲喷,有如地府阎罗,“怎么不杀朕?杀啊!”

是!只要划下去,他就会血流如注,我就能逃过一劫。

杀!对这种残暴的人,不能心软!

我握紧雕刻着狼首的金柄,狠狠划下去!

可是,划不下去!

血一滴滴地落在我身上,越来越多,温热地流淌。

我惊骇地睁大双眸,但见他以右掌握着利刃,阻了我的力道。

血水继续流,他毫不在意,死死地盯着我。

我不能放弃,于是使力从他掌中夺出匕首,可是,竟然拔不出来。

可怕的是,他竟然从我手中夺了匕首,扔在地上。

世间竟有这种在生死关头毫无惧色的男人。

紧接着,完颜亮不顾手掌的伤口,沉下腰,用力挺身——

我尖叫,心魂俱震,心紧紧缩着,我握紧双手,全身紧绷。

痛!

撕心裂肺的痛!

铺天盖地的痛!

我激烈地挣扎,他制住我双手和身子,深深地挺进来。

剧烈地抽 动,疯狂地掠夺,残酷地撕裂。

攻城略地,灰飞烟灭。

这张俊脸,变成了地府阎罗,灭绝人寰。

心魂碎裂。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求死

四肢酸痛,腿不再是我的,手也不再是我的,心更不是我的。

因为,感觉不到心的跳动。

大哥,为什么会这样?

即使大哥对阿眸有心思,阿眸也不再是以前的阿眸了。

大哥,你在哪里?

大哥,阿眸的心好痛,怎么办?

大哥,阿眸再也不能喜欢你了。

泪痕已干,我忍着巨痛爬起身,远离身侧的阎罗,可是,刚刚支起身子,他就拽倒我,紧搂着我。

“放开我…”

“哪里也不许去,你只能在朕的怀里。”完颜亮上半身压着我,睡眼惺忪地俯视我。

我疯了似地推他,他吻下来,封锁了我的唇,吮吻,噬咬。

早已没了气力,他的强攻与霸道,我无力反抗,还能怎么样。

他的舌窜进我口中,吸着我的舌,好像要吞噬所有。

越来越憋闷,喘不过气,我慢慢阖眼,陷入一片静寂的黑暗…

醒来时,完颜亮早已不在,许是上朝去了。

即使身痛、心痛,我也不能自怨自艾,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用膳后,羽哥和明哥备好汤浴,扶我去沐浴。

使劲地搓,使劲地洗,却怎么也洗不去他的味道、他留在我身上的瘀痕。

泪珠啪嗒啪嗒地掉,掉入水中。

“姑娘已是陛下的人,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哥劝道,将热水淋在我肩上,“纵有千般不愿、万般委屈,事已至此,姑娘看开些吧。”

“是啊,明儿诏书就下了,陛下要封姑娘为贵妃呢。”羽哥不无羡慕道,“姑娘应该高兴才是,眼下这后宫只有惠妃和贵妃大氏两个妃位,姑娘初封就是贵妃,和大氏平起平坐,羡煞多少人呢。”

“陛下最看重姑娘了,不久的将来,陛下一定会封姑娘为皇后。”明哥笑道。

“大金国皇后,母仪天下,是多少大金女子梦寐以求的呢。陛下待姑娘这份情,姑娘可要好好珍惜。”羽哥以柔软的丝巾擦我的背。

“水凉了,加点儿热水吧。”我淡淡道。

她们应了,去吩咐宫人再弄点热水来。

我沉入温热的水中,闭上眼,水漫过眉眼,漫过头顶,屏息。

大哥,阿眸好想你,可是,阿眸不想再见你。

想不到,今年三月在汴京相见,竟是最后的诀别。

大哥,来世再见。倘若你我再次相遇,我一定会向你表*迹。

很难受,喘不过气,心越来越胀疼,原来,溺死的感觉是这样的。

爹,女儿不孝,先走一步了;哥哥,好好照顾爹,缦儿会为你祈福。

平心静气地迎接死亡的来临。

半晌,隐隐有尖叫声传来,紧接着,有人将我从水中拽起来。

我咳着,羽哥将衣袍裹在我身上,“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倘若您有何不测,奴婢也活不了。”

明哥吓得花容失色,劝道:“姑娘这是何苦呢?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死还不容易,活才是最难的。姑娘何不想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见到亲人和最想见的人?”

她们不明白,与其屈辱地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无法再见大哥一面,纵然不甘心,但又能如何?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禽兽不如

泪珠如断线。

我拥衾而坐,看着手中的金缕镶玉凤头履,心痛如割。

大哥,这双凤履是你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着,可是,我只穿过一次,因为不舍得穿。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穿了。

大哥,我应该死在这里,还是设法逃出去?

大哥,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心,那么痛,那么痛,痛得喘不过气。

哭着哭着,睡着了。

醒来时,我看见羽哥和明哥趴在案上打盹儿,于是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击晕她们,接着换上她们的衣袍,拿了包袱,溜出寝殿。

即使皇宫守卫森严,即使不熟悉宫中布局与巡守换岗,也要搏一搏。

可是,刚走到殿前小苑,我就看见迎面走来那个此生此世再也不想看见的地府阎罗。

我连忙站在一旁,低着头,以免被他认出来。

完颜亮龙行虎步地走向大殿,没有注意到我,我松了一口气,正要逃奔,却听到一道喝声:

“站住!”

硬生生地止步,我不敢转身,心念急转,想着是不是应该不顾一切地逃命。

可是,就算跑出蒹葭殿,也跑不出皇宫。

就在这瞬间,他沉沉的脚步声已在身后。

毫无意外,他站在我身前,抬起我的脸,我不惧地看他,他瞳孔微缩,满目阴厉,“想逃走?”

“是!”我索性承认,仰着脸。

“你若能逃走,朕就不当这皇帝!”完颜亮扔下一句狂妄的话,拽着我回寝殿。

宫人都在大殿等着他的传唤,寝殿里,他将我摔在床榻上,自行宽衣。

原本已是全身酸痛,被他这么一摔,骨头都快散架了。

纵使挣扎、抗拒,他也有法子脱 光我的衣袍;很快的,他覆压着我光裸的身,为所欲为。

撕裂之痛,惨绝人寰。

他的唇如刀如剑,割着我的身,我痛得四肢战栗,心,碎裂成片。

他的身如枪如箭,咬着我的魂,什么都没了,就连灰烬也飞散了。

“想死?想逃?”完颜亮在我体内律动着,残酷得灭天灭地,“朕告诉你,你死,你家人就为你陪葬!你逃,纵使将大金、南朝翻个底朝天,朕也要捉你回来!”

“我恨你!”我清冷道,鄙夷地瞪他,“禽兽不如!”

他轻咬我的唇,霸道地纠 缠。

我用力地咬,却咬不到,反而被他卷入口中。

血与欲,恨与色,生与死,犹如那交叠的四肢,总是如影相随。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供他玩乐

噩梦连连。

不是跌落万丈深渊,就是越不过那座大山。

这座高山矗立在我面前,巍峨高耸,挡住了我的去路。

完颜亮,就是这座高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压得我昏昏沉沉、病如西施。

一连三日,他宿在蒹葭殿,不分昼夜地折磨,无穷无尽地掠夺,好像非要弄死我才善罢甘休。

四肢酸痛,虚软无力,下不了榻,吃喝都在床上,宫人侍候着,只有沐浴的时候才下榻,由羽哥、明哥扶进浴桶,我只需当个活死人便可。

我知道,这是完颜亮对我求死、逃跑的惩罚。

原以为折腾够了,完颜亮不会再摧残我,可是,我猜错了。

整整一月,他让我整整一月无法下榻,就像一个垂死之人,供他玩乐,由人服侍。

起初的几日,我发现不对劲,为什么这么无力?为什么连走路都觉得气喘如牛?为什么头昏脑胀?为什么?

趁宫人不在,为自己把脉,发现手脉很怪异。

似病非病,一会儿疾速如兔奔,一会儿缓慢如乌龟,我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就算他这么折磨我,我也不可能这么虚弱无力。

莫非,他在膳食中下药,让我无力逃跑?

一定是的。

可是,不进膳还不是照样虚弱?我想自医,可是不知道他所下的是何种药散,我如何对症下药?再者,我如何弄到药材?

也许,我只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他玩弄。

白日,羽哥、明哥喂我吃食,伺候我沐浴,我不是昏睡便是睁着眼望着殿顶,万念俱灰。

夜里,完颜亮驾轻就熟地折腾我,不尽兴就折腾到天亮。

面对他,我永远是一副冰冷的面孔,目光如死。

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如何威胁、如何恐吓,我都不发一言,不是闭眼,就是双眼空洞。

只当他不在眼前,只当他的强欢与宠幸是过眼浮云,只要我心中有大哥就行了。

大哥,好死不如赖活着,没错,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完颜亮加诸我身的凌 辱与折磨,有朝一日,我会十倍、百倍奉还!

羽哥、明哥常常劝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她们每日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会儿说这个妃子,一会儿说那个昭容,一会儿又说惠妃怎么了。她们总想逗我笑、引我开口,可是,我连一个鄙薄的冷笑都懒得给她们。她们也常常说陛下多好多好,俊美专情,英明神武,文治武功,被这样的陛下宠着、爱着,多幸福啊。

还说,正月里他没临幸过别的嫔妃,就连发妻惠妃的寝殿也只是白日里去过。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她们太聒噪,就拿被子蒙头。

一夜,我侧身而卧,抚触着凤履上的金缕和白玉,想起在临安、汴京和大哥度过的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想起那一幕幕的开心、快乐与美好,不禁热泪盈眶。

泪珠掉在绣着芙蓉花的粉缎软枕上,止也止不住。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