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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榻上铺着凉簞,触之生凉;屋中放着两个冰桶,比外面凉快几许。羽哥上来,笑道:“元妃,这是陛下遣人送来的荔枝,奴婢放了一些小冰块,据说荔枝沾了冰块的凉气更加美味呢。”

“就送来这些?”

“八虎抬来一筐呢,还教奴婢如何用冰块贮藏荔枝,保持鲜美的味道不变。”羽哥笑眯眯道,“元妃,这可是陛下的心意,您还不尝尝?”

“你和明哥也去吃荔枝,不必来伺候。”

“这…”她又惊又喜。

“去吧,有事本宫喊你。”

她乐呵呵地去了,我看着那碟色泽鲜红、饱满浑圆的荔枝,晶莹剔透的冰块簇点缀期间,鲜艳的更为鲜艳,冰洁的更为冰洁,互相映衬,煞是好看。

剥了一颗荔枝放入口中,芬芳扑鼻,缭绕在鼻端,饱满的果肉鲜嫩爽口,汁水丰富,美味极了。忽然想起徒单皇后的话,她说得对,我不能辜负完颜亮的宠爱,至少眼下不能。

看着手中的桃红香囊,看着香囊上四个字:明睿一世,不由得心中纷乱起来。

吃了三颗荔枝,便有一人上楼。我转首看去,不出意料,是完颜亮。

我斜倚着,笑吟吟道:“外面这么热,陛下怎么来了?”

他一边走来一边松了衣袍,眉宇间皆是微笑,“好吃么?”

我剥好第四颗荔枝,捏着短短的根蒂,看着白白嫩嫩的荔枝,叹气道:“又不是妃子笑。”

他坐在我身侧,低首,张口,吞了荔枝,然后口齿不清道:“莫非朕的阿眸想做杨贵妃?”

我没防备他这招,便蹙眉撒娇,“陛下自己剥了吃。”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完颜亮取了一颗荔枝来剥,“朕可不做唐玄宗。”

“唐玄宗有何不好?”在临安皇宫,那个讲授文史典故的先生倒是说过唐玄宗与杨贵妃的传奇情恋。

“唐玄宗在位早些年,算有点作为,后来得到人间绝色杨贵妃,也算不枉此生。不过,安史之乱中,他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为将所迫,缢死杨贵妃,之后颠沛流离,郁郁而终。唐玄宗晚年,失了美人,又没了江山,有什么好?”

“那陛下想当谁?秦始皇?汉武帝?曹操?还是唐太宗?”

“朕就是朕,朕是大金国英明有为的皇帝,开创大金国前所未有的盛世,名垂青史,与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比肩!”

完颜亮的语声并不响亮,仿佛只是随口说的,可是他的神情笃定而自信,仿佛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不是期望;他这句话虽然没有万丈豪情,却浸透了远大的志向抱负与骨子里的狂妄自负。

他不当历朝历代的英明仁君,要当自己,要让“完颜亮”这三个字在竹帛、青史中发光发亮,为世人与后世所颂扬。他这样的想法,的确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刻,我移不开目光,愣愣的。

他将剥好的荔枝塞进我口中,“怎么了?”

我猛地回神,略略收拾心情,问:“这不是妃子笑,是什么?”

完颜亮笑道:“岭南的妃子笑早在五六月就瓜熟蒂落了,现在是七月,早没了。朕派人去岭南一带找,只要是荔枝,就快马加鞭送回京城。今日一早,那几个人回来了,带回来几筐荔枝,味道还不错。”

“这么说,陛下也当了一回唐玄宗。”我也剥好一颗,塞进他口中,他笑着吃了。

“那你想当杨贵妃吗?”

这话大有深意,我挑眉,“杨贵妃死得那么惨,阿眸才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了。”

他低笑,拉住我的手,“放了冰块,你身子刚好,不能多吃。”

我“哦”了一声,他取了丝帕为我擦手,然后顺手一带,拢着我的肩。我凝视他,这张俊美的脸没有了微笑,唯有浮动的情意与情念。

他的手慢慢滑向我后颈,从衣襟内探下去,指腹摩挲着我的肩背。我解开他的衣带,松开他的衣袍,贴身的单衣也脱下来,扔在地上。接着,我推倒他,伏在他身上,勾吻他粉红的小点点。

完颜亮任我摆弄,享受着我的“服侍”,眸色渐渐暗沉。

我让他靠躺着,伸手取了一块冰,放在他身上。冰块令他身子一颤,但他依然一动不动,我轻摁着冰块,自他的锁骨往下滑,慢慢地滑,滑到他的腰腹,他一眨不眨地瞅着我,胸口起伏得厉害,眸光着了火似的,炙热烫人。我重复一遍方才的举动,慢慢的,盯着他的眸,目光胶着。冰块被他温热的身躯化开,冰水肆意横流,我凑上去,从锁骨开始,唇舌滑行,舔着冰水,一路往下直至他的腰腹。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三十二】

这副紧绷的身躯微微地发颤,想必是竭力把持着。

他掐着我的腰,低低的笑声分外惑人,“阿眸越来越坏了。”

我但笑不语,让他趴着,如法炮制,先用冰块滑行,再用唇舌舔 吻,弄得他欲 罢不能。

忽然,他翻身而起,箍着我,狠狠地吻我的唇,似要吞了我…熊熊烈火早已烧了他、烧了我,他的眼中、脸上欲 念横行,全身已被情火控制,放倒我,滑进我体内,生 猛地撞击。

肢体交叠,狂 野纠 缠,抵死缠 绵。

谁的豪 放淫 荡、千 娇 百 媚,只为诱引他堕入,捕获他的心,紧紧缠绕他的心?

听到了一声轻响,我侧首看去,是桃红香囊掉在地上。

千般姿势,万般恩爱,完颜亮的后背布满了汗水,我身上也是薄汗丛生…汗水的黏腻让人生厌,低喘、呻 吟更是不堪入耳,我咬唇,他激 狂、急速地**,终于呼出一声销 魂的低吼,结束了这场好似永远不会结束的欢爱。

此后,连续十日,完颜亮留宿合欢殿,视后宫妃嫔于无物。

我竭尽所能地满足他,让他沉醉在温柔乡中。一次,趁他高兴的时候,我劝他去看看徒单皇后、耶律昭仪,他竟然训我一顿。不过,次日午时,他去隆徽殿与徒单皇后一起用膳。

如此专宠,如此偏爱,自然是好事,可是,也让我得罪了所有妃嫔。当那些独守空闱的妃嫔联手对付我,我如何营救二哥?

这日,晚膳后,我拉着他来到三楼,站在朱阑前,搂着他的腰,依在他胸前。

皎皎圆月低低地垂着,仿佛随时会坠落凡尘。夜空如一匹无边无际的墨锦,镶嵌着几颗零星的星辰,像是绣娘绣在锦上的珠玉。微有凉意的夜风拂来,像是清凉的、无形的手拂过身躯,拂去一身的燥热。乳白的月华织成一幕宽大的纱帘,从高高的夜空垂挂而下,为夜色中的皇宫增添几许神秘与温柔。

一座座殿宇绵延远去,一簇簇昏黄的灯光为殿宇染上一抹璀璨的旖旎之色。

“陛下,阿眸月事在身,不能侍寝,不如陛下去看看姝妃,或者去柔妃那…”

“朕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完颜亮抚着我的背,“朕陪你不好吗?”

“阿眸自然希望陛下时刻陪着阿眸,可陛下不是阿眸一个人的,是后宫所有妃嫔的陛下,更是大金国的陛下,阿眸不能自私地霸占陛下。”我抬眸看他,真挚道,“陛下陪阿眸已有十一日,也该去看看其他妃嫔。陛下不为安抚她们,也该为阿眸着想,因为阿眸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想成为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陛下也不想她们因妒成恨,将所有怨恨、罪责归在阿眸身上吧。”

他眼眸定定,在思索我的话。

半晌,他终究妥协,“那朕去临芳殿吧。”

我笑,“昭仪温柔大方,一定会好好服侍陛下的。”

他勾着我的下颌,深深地凝视我,仿佛在研究我劝他去宠幸别人是什么企图。我仿若不觉,羞羞地问:“陛下为什么这么看着阿眸?”

“为什么你自称‘阿眸’,而不是‘臣妾’?”

“因为…”我看他的深眸,“无论是皇后,还是妃嫔,都对陛下自称‘臣妾’。如若阿眸也自称‘臣妾’,那阿眸只是陛下妃嫔中的一个,与陛下有君臣之分。自称‘阿眸’,阿眸便是陛下的女人,没有君臣之分、尊卑之别,与后宫众多女人不一样,是陛下的女人。”

“很早以前,你便自称‘阿眸’了,那时你就这么想?”完颜亮惊喜地问。

我“嗯”了一声,窘窘地垂眸。

他眼角欣喜的笑直抵心田,“在朕心中,你是朕的女人,是完颜亮的妻。”

我靠在他的肩头,“明睿一世,凝眸一生;一生一世,阿眸永远是陛下的女人。”

他抱紧我,掌心摩挲着我的背,感叹地喃喃道:“阿眸…”

然后,他松开我,捧住我的脸,狂 热地吻我。

清风明月,星光点点,灯影迷离,迷蒙了眼;画楼朱阑,炽情相拥,深深迷醉,醉了谁的心?

离去前,完颜亮问我生辰是哪日,我说是八月初二,他便说要为我庆生,当是补偿我这一年来我所吃的苦。

——

自从那晚我劝说之后,后宫有宠的妃嫔,他轮着召幸了一遍,接着故态复萌,夜夜与我痴 缠。

那些妃嫔必定咬牙切齿吧,可是,我也无能为力。

大姝妃、萧淑妃必定暗中谋划如何扳倒我,我只能时刻警醒,事事小心,步步谨慎,吩咐宫人不要盛气凌人,更不要得罪人,做好本分便可。

不知完颜亮打算如何为我庆生,宫中好像没什么动静,宫人也并不忙碌。我问过,他让我不必费心,到那日便知道了。

很快,八月初二这日,一早起来,合欢殿便给人一种喜气洋洋的感觉,宫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

午时,别珍召来所有宫人,护卫也站在殿外。我扬声道:“这一年来,本宫数次身陷险境,浮浮沉沉,你们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好在如今苦尽甘来,本宫不会轻易再受人欺负。你们谁对本宫尽忠,谁出卖本宫,本宫心中有数;出卖本宫的,将会在合欢殿消失,永不再用。对本宫尽忠的,本宫铭记在心。今日是本宫的好日子,每人都有赏,稍后都去别珍那领十两赏银。”

众人齐声道:“谢元妃赏,元妃大喜。”

我又道:“本宫只要求你们一样,忠心。忠心者,本宫留用,若有异心,本宫绝不善罢甘休。”

宫人和护卫应“是”,循序退下。

羽哥笑道:“元妃,有异心、有嫌疑的宫人都打发走了。”

我颔首,拿起案上两只锦盒,分别递给她们,“这两盒珠宝,你们一人一盒。”

“这怎么可以?”明哥惊吓道,使劲摆手,“陛下赐给元妃的珠宝,奴婢不能要。”

“奴婢不图什么,只愿元妃与陛下恩恩爱爱,永不分离,奴婢一辈子服侍元妃与陛下。”羽哥笑道。

“陛下赐给本宫,就是本宫的了。这是你们应得的,拿着吧。”

我强要她们收下,她们才收了,我问羽哥:“也速待你如何?”

明哥抢先道:“这两人啊,见了面就眉目传情,好得很,想来好事不远了。”

羽哥又羞又愤,跺脚道:“元妃快快给明哥找一个好夫婿,她想嫁人呢。”

明哥取笑道:“不知是谁想嫁人呢。”

我笑,“你们两人的大喜之日,本宫必定送上贺礼。”

二人皆羞涩地垂眸,眸光滴溜溜地转。

刚刚吃过午膳,完颜亮就兴冲冲地进殿,拉住我的手,“阿眸,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便知。”

他拉着我往外奔,兴奋得就像一个刚刚长大的小伙子要出去闯天下。

我们坐在帝辇上,一路往西,出玉华门,进琼林苑,往西,再往北。我心中狐疑,越发不明白了,问:“陛下带阿眸去哪里?”

他依旧不说,只道:“朕要给你一个惊喜。”

生辰越来越接近,我无法免俗地猜想他打算如何为我庆生,送什么贺礼给我。现在他带我去一个隐秘之地,神神秘秘的,应该是一个让人相当意外的惊喜。

琼林苑北角较为空旷、荒凉,据说有一个水草丰茂的碧湖,名曰“天湖”。

抵达天湖,完颜亮扶我下辇,行至湖畔,遥望碧湖秋水。

这潭水域颇广,是瑶池的三倍大,很有郊外的野趣,湖畔四周遍布水草与树木,一眼望过去,浑然不觉是在琼林苑中。时值秋高气爽时节,大鸟翱翔,远树萧萧,红衰翠减,碧水粼粼,芦苇悠悠,真可谓:天水碧,染就一江秋色。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三十二】

湖心矗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殿宇,似有五层高,仿佛是一艘海船凭空停泊在湖心。只是,这座殿宇尚在施工营建,上面好像有人正在劳作。

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看天湖?还是看这座五层高楼?

“阿眸,这个‘天湖’,朕改名为‘鸾湖’。”完颜亮的右臂揽在我腰间,语声含笑,“那座高楼,朕取名为‘鸾宫’,你觉得如何?”

“鸾湖,鸾宫,好听,好记。”我笑,“‘鸾’这个字,有什么深意吗?”

“你胸口的红鸾刺青,每每让朕情不能自已。”他眼中的笑暧昧得令人脸红,“这片鸾湖,这座鸾宫,从今日起,便是你的。”

“陛下将鸾湖和鸾宫赐给阿眸?”我讶然。

“不喜欢?”

“不是…阿眸只是没想到…”一时之间,我不知该说什么,“谢陛下。”

“不必谢朕,朕只想你快乐、幸福。”完颜亮笑意深沉,“这是朕的第一份贺礼。”

“莫非还有其他贺礼?”

“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望向湖心高楼,神采飞扬,“早在二月,朕就下令营建鸾宫,如今大体已建成,正在修缮内室,十一月应该能建好,就能住进去了。”

我道:“合欢殿已是奢华至极,陛下为什么耗费资财为阿眸建这座鸾宫?”

他眸光熠熠,“鸾宫将是天底下最奢丽、最豪华的宫殿,冠绝古今,成为后世美谈。建好后,需一叶扁舟才能抵达湖心,我们住在鸾宫,谁也不会打扰我们。朕时刻陪着你,又能抽空批奏折,如此,政务与美人两不误,还无须理会后宫的纷纷扰扰。鸾宫位处琼林苑,却闹中取静,遗世独立,我们住在鸾宫里,当一对快乐似神仙的鸳鸯。”

听着他对不久的将来的美好幻想与描述,我感受得到他的期盼与心愿——他只要我,不要他的后宫;只愿与我双宿双栖,不愿那些各有心思的妃嫔打扰我们,是这样的吗?

他当真可以做到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完颜亮轻拍我,“阿眸,怎么了?”

我牵唇笑起来,环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前。

他搂紧我,低声道:“朕期盼着那一日快快到来!”

——

圣驾驾到,在场的四品以上朝官与内外命妇起身迎驾,也顺带迎接我。

御案在中间,皇后案在左,元妃案在右,后妃双案与御案平行。这应该是完颜亮的安排,否则宫人不敢如此摆设。

凉风习习,绸幔飘飘,暮色四合,宫人奉上珍馐佳肴,斟上美酒。金国皇帝端起酒樽,朗声道:“今日是元妃的芳诞,朕为她庆生,借机与诸卿、诸爱妃同喜同乐,也算一桩美事。如此,诸位就放开怀抱尽情吃喝,不醉不归。”

话落,他看向我,饱含情意,与我同饮。

我含笑看向徒单皇后,“皇后,嫔妾借花献佛,与陛下、皇后同饮一杯。”

徒单皇后举杯,含笑饮下。

他太过冷落她,始终不好,我也不想她伤心,不想她在这隆重场合丢了脸面。

高台上,乐伎奏起悠扬的颂乐,随风传扬开来。

寿宴由此开始,妃嫔、外命妇和朝官挨个上前贺寿,并献上贺礼,我一一笑纳。

装扮入时、娇艳如花的妃嫔贺寿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吸引完颜亮的目光。因为她们已有多日未曾侍寝,自然借此良机赢得他的青睐。不过,他对这些美人一视同仁,始终微笑,却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不胜酒力,连饮数杯,已然觉得头昏昏的。然而,还有人上来贺寿敬酒,完颜亮只能为我挡下,替我饮酒。

“很不适吗?”他凑过来,关切地问。

“嗯。”我喃喃道,“头好晕。”

“饮酒太猛,才会头晕,过会儿就会好点了。”

“哦。”我靠在羽哥身上,微闭着眼,才觉得舒服一点。

凉风吹在身上,拂去脸上的燥热,闭上眼,喧嚣声渐渐远去…再次睁眼时,才知道方才睡了过去。

完颜亮又移过身来,低声问:“小睡片刻,好些了吗?”

我窘迫地颔首,他兴高采烈道:“歌舞立即开始,你一定不能错过。”

我打起精神,吃了一点膳食,望向高台。

富有异域特色的乐音响起,响彻整个瑶池,鼓声慑人心魂,旋律悦耳动听。忽然,不知从何处出现的美人从那面罩着薄纱的木板顶端缓缓飞落,仿佛是从九天落下凡间的九天玄女,纱带飘飞,飘逸如幻,恍然如梦。

四个红纱舞伎,四个黄纱舞伎,有的在地上舞动,有的在半空飞舞,做出各种舞姿。她们皆束飞仙髻,额前戴着凤凰金簪,身着**舞衣,酥 胸 半 露,项饰璎珞,臂饰宝钏,腰系纱裙,裸 露的腰肢如柳纤细、如水灵动,臂挽长长的纱带,随风飘曳,妖娆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