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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问题!这哥们是在想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吧?白白地失了贞操。

她闲闲地白他一眼:“老大,当时抓住我的是八名侍卫!!!……你该不会认为我有能力同时算计八个大汉,一起将他们强了吧?”

更何况,当时她还没想到这个借腹的办法,只是因为急于保命随口撒下弥天大谎,被关在落花殿等死,再次出逃被抓,急中生智才想起这个高招。

“老大,你是运气好!”

他苦笑一声,哪个男人能有这种运气,还真他娘的没有白活了。

她喃喃自语:“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跑不了就是死路一条……要不是你这个多事之徒抓住我,我早就逃出皇宫了,哪里会沦落到这等地步?唉……我要是不怀孕,就死定了……”

“你还怪我?”

“当然!这种事儿爽的还不是你们男人,我却要提心吊胆。好了,不说了……就问你呢,到底需要几次这样,我才能怀孕?”

“一万次。”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气急败坏,“需要一万次这么多?”

“对,少了一次都不成!!!”

她跳起来,讪讪的系好腰带,把自己弄得人魔狗样的,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又转回来,从怀里摸出许多东西,念念有词的:“糕点,清水……饿不着你……吃吧吃吧……你可不要太生气,不就是借个种而已嘛……再说,我真不知你有什么好损失的,反正那东西我不用,你们自己也会浪费许多……那个啥……不说了……”

某男很生气,后果不太严重。

浑身无力的男人,不过是一纸老虎。

他对黑暗具有一种深恶痛绝,可这女人,却让他一直呆在小黑屋里。

她的善心忽然发作了一丁点,一转念,就学着某男那样仰面躺在他的身边,伸手拉住他的手,十指交扣:“我知道,关小黑屋的日子是不好过……可是,你可以像我这样,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躺在阳光下面,晴空万里,微风习习,天空那么蔚蓝,就像一颗向日葵,或者是一颗蘑菇,尽享和煦温暖……”

第2卷渣男跑了1

“为什么是蘑菇?”

“因为自己顶着自己的阳光房,就不用再买了。”

某男再次怒吼着来捉拿她,刚碰到她滑溜溜的手臂,她已经飞速地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第二章

秋天来了,迎面而来的风带了一丝微微的寒意,落花殿里开满了大朵大朵的黄金菊。

珍珠小跑步进来:“小姐,张公公传令下来,说陛下明晚设宴,但凡上次出席过宴席的女眷,每一位都必须到场……”

不得了了。

这个昏君,有事没事群芳宴干嘛?

珍珠神神秘秘的:“听说宫里的御医全部出动了,要当面为娘娘们诊断……”

“诊断什么?”

珍珠四处张望之后才小声地附耳过来,“听说是有好多位娘娘自称在上次的群芳宴上受到了陛下的临幸,陛下就请了御医替她们诊治,有胎的保胎,没胎的嘛……据说,这次的御医全是亲自陛下挑选的人马,若是他们诊断出那些娘娘压根就没怀孕……嘿嘿嘿,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水莲的手正掐着一朵大丽菊,惊得一抖,大丽菊被催花辣手掐得歪掉半朵。

“小姐……你干嘛跑?”

她拔腿就跑,珍珠追上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大白天的去小黑屋还真是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心乱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赶紧恶补一下,务求怀孕。

别的娘娘还只宣扬是得到了临幸问题是自己为了保命,可是对侍卫们货真价实地说“怀孕”了明晚若是露出马脚,到时候,偷金跑路,弥天大谎,两罪齐罚,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也顾不得是否被某男认出真面孔,大白天的,她也豁出去推门进去,羞红的脸忽然黑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撬开了。

人呢?

她机警地退出去,门也顾不得关上,撒腿就跑。完了,完了,这丫的跑了,东窗事发了,他会不会去告发自己?

被人强了,法律上是怎么说的?赶紧取证,神马内衣啊,内裤啊……他不会一直保留着那些证据吧?

怎么办?怎么办?

第3卷天啦,昏君要求侍奉?1

珍珠正在落花殿焦急地等待,但见一个人如旋风般奔回来,刚到门口又回头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追来似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张公公刚刚又派人来催,我无法交代,谎称你去采菊花了……”

她顾不得回答,先冲进去,重重地将落花殿的大门关上,背抵着大门,拍了拍心口:“别急……不要怕……嗯……我称病不去参加宴会……反正陛下也未必能想起我,我跟他不熟……不去,不去……”

“张公公特意交代,你必须去。”

“为什么我必须去?”

“张公公没说原因。”

“小姐……你赶紧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水莲完全乱了方寸,却强作镇定:“有人找我,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人……”

“小姐……”

“对了,你说我得了传染病,对,就是传染病,天花,霍乱,鼠疫……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姐,这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这不,才几天而已,借种也弄不了那么快啊,御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当务之急,能躲一天是一天。

群芳宫里群芳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或正襟危坐,或端着酒杯轻啜浅笑,或搔首弄姿,或低声谈笑交头接耳……所有一切,无不是想引起正位之上那个男人的注目。

刚登基的新君黄袍加身踌躇满志,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一大片美人。按照惯例,为了笼络勋贵权臣,他敕封了从许多妃嫔,只有贵妃和皇后位置一直空着。

在北国,皇后位有个奇异的规矩,能坐上皇后位置的,结局一般不会太好,所以,大家对皇后位置兴趣不是很大,相反,一个个对贵妃位,兴趣浓厚。

新君南征北战,多年在外,这次回宫亲政后,便正是着手大肆扩充自己的后宫。

美人儿们频送秋波,争的便是这个宝座。

他惬意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意地转动酒杯,问身边的大太监黄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第3卷昏君要求侍夜?天啦2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差不多?差多少?”

张公公觉得陛下的目光有点犀利,新帝不好蒙蔽,每一件事情都精确至极。他不敢随口忽悠,立即非常仔细地清点人数,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貌似有一个人没来……”

“谁?”

他悄悄上前,压低了声音,“回陛下,日前侍卫们抓获一名企图携金逃跑的小宫女,本来,按照规矩,她应该交掖庭狱审讯处死,但她自称已经怀了陛下的龙种,态度非常嚣张……所以,大家暂时拿她也没辙……”

“竟有这等事??朕怎么毫不知情?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不去查个清清楚楚?”

“这……”

张公公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新帝一挥手,屏退左右。

张公公这才低下头,颤巍巍的:“她送了老奴一百两黄金,叫老奴不要张扬此事,说是以后会给陛下一个天大的惊喜……老奴不敢有丝毫隐瞒……”

新帝站起来,走了几步,谁也不知道他对这个“惊喜”究竟抱着怎样的态度。

“这……那‘小宫女’其实并非真正的宫女,她……她是……”张公公吞吞吐吐的,他在宫里多年,昔日对皇太后恭顺惯了,对太后身边的姑娘们也不得不高看三分,此时见陛下面色沉下来,再也不敢啰嗦,急忙道,“她是水莲姑娘……这个水莲姑娘……她既然那样说,侍卫们也不敢审问她……对了,由于此事特殊,老奴不敢宣扬,唯有侍卫长和老奴知情……”

他不说下去了。

皇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太后的远亲的远亲太后身边多年的红人,就连身为皇帝的他,记忆中也有她如何“当红”的片段……

太后尸骨未寒,她的旧人如何处置?

如果他不亲自动手,的确无人敢动手。

他的眉毛掀得很高很高。

“她果真有孕?”

“这……”实在是不好说,张公公不敢保证。可是,谁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水莲姑娘,她敢红口白牙这么胡说八道?

第3卷那一夜1

皇帝嘴角露出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真是怪哉,一个女人有没有为自己怀孕,自己竟然不知情????

“既是如此,今晚她为何不赴宴????”

“老奴已经派人去向她宣旨三次,但她的宫女珍珠说,自从上次陛下设立群芳宴,她伺候陛下归来之后,就在养病,不宜出门……所以,老奴不敢强求……”

皇上放下酒杯,嘴角一抽,还有这等事情?

上次伺候群芳宴有她么?

记忆很模糊,貌似是有不少妖娆女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劝酒,弹琴,欢笑……还有不少女人为他宽衣解带……

那一夜,他喝得实在是太醉了,今夜任何妃嫔都未能诊断出有孕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醉倒的男人,什么都干不了。

反而是这个水莲……她,想,干什么???

新帝面如严霜:“这等事情,难道太监们都无记载?”

张公公早就一头黑线了,娘娘们是否怀孕,太监们应该最清楚。问题是,那一次太监们醉酒,实则是史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原本是当初新君掌权得意忘形,他亲口吩咐太监们也饮酒……当然,新帝肯定早就忘了这事情了,张公公当然也不敢去提醒他。

皇帝犯了错,是错也不能说。

“说,为何不知情?”

张公公慌忙跪下去:“那一夜实在是……实在是……是陛下亲自下令,让随侍的大小太监们也一同饮酒……”

新帝摆脱桎梏,一人独大,压抑了十几年的内心得到释放,也许自己也不清楚就放浪形骸起来了吧??

他暗暗警觉,如果长此下去岂不是成为真正的昏君一名???

“张公公,你传令下去,日后盛宴,不许任何太监沾酒,否则,杀无赦。”

“老奴遵旨。”

落花殿里人来人往。

几名宫女眼睁睁地看着新送来的各种箱笼:珍珠,锦缎,滋补药材药膳……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干嘛?

小宫女珍珠怯怯的跑进去,躲在内殿不敢出门的水莲小姐捂着头,一头黑线。

“小姐,不得了,陛下派人送来许多东西……”

第3卷李代桃僵,玩出人命1

“什么?”

“你快出去看看吧,张公公等着见你呢。”

水莲硬着头皮出去。

张公公满脸暧昧的笑容,神态看不出是恭喜还是警告,“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这是陛下赏赐的……”

好家伙,这么多财务,就算是太后在世也从没有一次性赏赐过这么多东西啊。

她硬着头皮:“我无才无德,怎敢领受陛下如此封赏?”

张公公凑过来,声音很低很暧昧,笑容昏昏的:“这不,娘娘怀了陛下龙种,得什么天大的赏赐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水莲退后一步,捂住额头,我的天。

龙种,龙种!

“宫里规矩,向来母凭子贵,水莲姑娘,日后得了富贵可不要忘记了老奴……”

水莲恨不得一耳光扇过去。这个可恶的老家伙。

“对了,陛下请水莲姑娘去一趟尚善宫。”

尚善宫????

水莲急了,“去尚善宫干嘛?”

“老奴不敢揣摩陛下心思。水莲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的天。

我的天!

李代桃僵神马滴,看来要玩出人命了。

几名宣旨送礼的太监宫女候着,水莲进退无路,看样子,她若不去,太监们会毫不犹豫地架起人就走。

尚善宫。

皇帝的寝宫非常清幽静谧。昔日天子住立正殿,但他登基之后,想起年幼之时无比的惨痛往事和心底阴影,以及去世不久的皇太后……便搬到了尚善宫。

天子治国,百善孝为先。

水莲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自13岁起,她代替太后去新建的寺庙礼佛,一去三年;皇宫规矩森严,太后在世时恩威并施,虽是女人却比一个男人更加强悍,政权军权一把抓,对身边女眷也很少有柔和的时候,虽然她跟随太后身边多年,但女眷不许涉足的地方,她一次也不敢踏足。

她想,新君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努力地搜索儿时记忆中的摸样,清清楚楚的映出一个瘦弱少年,沉默,安静,一张脸上过早地挂上了成熟的标签……

十年过去了,他是否还是昔日摸样?

一幅别致的宽大竹帘将诺大的书房分隔,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外面的人一眼望去却是雾里看花。

第3卷感谢您百忙之中OO我?

一幅别致的宽大竹帘将诺大的书房分隔,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外面的人一眼望去却是雾里看花。

水莲跪下去,“参见陛下……”

没有人回答。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竹帘背后,一个男人端坐,依稀拿着一卷书。

她加大了声音:“参见陛下……”

“平身。”

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怔了一下,觉得这个声音非常非常陌生不是记忆中那个变声期少年的声音……但是,她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听上去,这个声音冷极了。

她当然不敢冲上去故作熟悉:陛下,见到你我好高兴啊。

皇帝从来不认故人,劳苦功高的大臣跟他们那么熟还死得快呢,要不,人家怎会说伴君如伴虎?

她站起来,但是竹帘里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走出来的意思,还是老神在在地端坐。

他们很早就认识了,虽然多年不见面,但半点故旧的意思也没有。尤其是他那种无声的态度,她忽然觉得很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还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人们都说他跟死去的皇太后水火不相容,所以,对太后党人一起恨之入骨……她想,这是真的。

当初自己决定出逃也是英明的,只可惜,天不佑我,功亏一篑。

龙种二字,够不够保命的资本?

以前她有自信,现在却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