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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胖子缓缓的从身后拔出剑来。他那剑小巧玲珑,只有寻常剑的一半左右,浑身银白,上面有一种流动的跳脱的光芒。一看到这 剑,何盈双眼刷的睁得老大:这剑的感觉,与黑剑好生相似!

在胖子拔剑的同时,那瘦子也拔出了剑,他的那剑却很普通,虽然寒光森森,一看却知道是凡间之剑。

两人一拔出剑,气势立变,在忽然间,何盈只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呼吸困难,履步艰难!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还是没用!刷地一声,黑剑出现!

随着这黑剑拔出,两个脸色齐齐的一变!而黑剑一出来,便在何盈的手上铮铮的长鸣不已,青光大放,其光芒直冲一米开外!黑剑一出!刚才凝滞的气场已经完全散去!

何盈感觉到,自己的黑剑,一出手就压制住了那胖子的银剑,她不由好奇的问道:“你那剑叫什么?”

话音一落,黑剑在何盈手心上蹦跳起来,竟似在跟着她问话!

两人面面相觑,那胖子哑声道:“小妹妹,你师从何人?”他的声音艰涩难听。似乎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

那瘦子跟着问道:“小妹子。你来自何方?你的功夫出自何门?”

何盈轻轻一笑,她目光流转,对上两人期待的眼神,嘻嘻一笑,说道:“这个啊?我不能说——”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这时,那胖子咳嗽一声,说道:“小妹子,你根骨非凡,小小年纪。就已达到这般水平,实是天纵之才。不过,现在我们接到了何天地终极追杀令!你地才华就算再突出,我们也只好动手了,请你勿怪!”

那瘦子接着说道:“不错,世俗人自有世俗人的游戏规则。你乱了规则,我们也应该把你拿下!”

何盈冷声笑道:“规则?什么规则?这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我被人到处追杀的时候。可没有人跟那些杀我的人讲过规则!”

两人再次相视一眼,其中那瘦子说道:“虽然如此,你现在却不一样了,你已超越了宗师,便不应该再插手世间之事!”

他们两个似乎久不与人交谈。简单的几句话。说起来艰涩凝滞,何盈听得甚为艰难。

看着两人,何盈心里想道:这两人。任何一个,都可以把我给杀 了,这一场仗,我不能打!

她心思电转间,忽然格格一阵轻笑!这笑声一起,两人相顾愕然之时,何盈脚尖一点,转眼又在数千米之外!

两人没有想到,她居然在这时跑了,当下身影一晃,同时追了出 来!

何盈身形如电,她催动内息,全力奔逃着。在听到那胖子说出终极追杀令的同时,何盈就马上明白了:这一关,过了的话,就是她决定何天生死的时候!

她心中暗恨:早知道,刚才就应该一举把何天杀了!对何天这样的人,自己想玩猫抓老鼠,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她身形如电,如烟,转眼就是数千米过去。在奔跑中,她听不到后面传来地脚步声,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杀气。不过,何盈还是知道,他们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没有稍离!

这种感觉很诡异,她无止无境的逃着,甚至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的逃着!可是她就是明白,自己只要一停下来,便是生死之战!

何盈的轻功和身法,完全是来自卧月功法。这卧月功法虽然只是吐纳呼吸之间地功夫,却在不知不觉间,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了一种全新的境界。因此,她地轻功一使出来,如其说是轻功,倒不如说是风在吹,水在流!无影无形,自由自在!

两人紧跟在她的身后,他们越看越是心惊:自己一个眨眼,前面的女子就有可能从眼前彻底的消失!

这种感觉十分的诡异难明,也十分地让两人心惊。他们长年潜休,久没有在世间走动,没有想到,一出来,就遇到了一个这么神秘地女 子!光她手中的那把剑,就似乎远在两人所见过的任何宝器之上!

他们地惊讶,何盈是无从知道的。她的意识中,只有一个逃字! 逃!远远的逃开,她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这样的逃命,似乎时间都停滞了,几人都可以不用吃饭,不用睡 觉。因此,这翻追逐直是没日没夜,何盈在前,两人在后,就这样漫无方向的一跑一追中。跑到第五天时,何盈感觉疲惫了,她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渴望着能倒在地上睡上一觉。

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何盈挤出一个笑容:总算他们也累了,也不知谁会先倒下来!

就在她气力已失,差点倒下的同时,忽然丹田涌起一股热流。这热流一涌而过,如甘露一样,一涌冲到丹田处,点点滴滴的浸入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股难以言明的生机,让何盈整个人一松。何盈大喜,连忙收敛心神时,它却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热流,绝对不是自己本来的内息或什么真元,它是来自外物,是外物寄于体内,没有带走的一部份!

得到这点点热流,何盈的脚步一轻,呼的一声,她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等两个疲惫之极的人发现时,她的身影首次消失在眼前!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地不敢置信!

何盈大大地吁了一口气。她再次确定了,那两

有追上来!她终于甩脱他们了!

在兴奋的同时,她急急的在体内搜索着那股热流的来源。这热流十分的强大,远在她的真元之上。可是,她怎么绞尽脑汁,也没有丝毫办法让它再出现一次。

这件事虽然要紧,可她没有时间在这上面耗尽功夫。对了,得找到陈里,他不是说他来自姬姓世家吗?也许他会有法子解决这件事!

何盈把自己易容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后,便大步顺着官道走去。不一会。她就得知,自己现在的所在,离陈国和夏国各有一千来里路。

何盈匆匆吃了几个包子,便大步向陈国方向进发。咬下几口包子,她才发现自己足足有十天没有进过食了。十天没有进食,直到现在才感觉到有一点点饥饿。难道,我还要辟谷了不成?

何盈暗暗好笑。那两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何盈不敢耽搁,脚下不停的走着。

在第二天晚上,她就进了陈国境内,再日夜兼程走了两天两夜,何盈终于出现在陈国的都城。

陈都特别地粗旷浪漫。大街上都可以看到风情各异的女子。这些女子穿着曳地长裙,裙身上绣了各色野兽。这些皮肤白皙,妩媚多姿的少女。穿上绣有野兽的各色裙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特美感。

再一看,到处是两手相牵的少年男女,彼此之间肆无忌惮地嘻笑打骂。听到一串串的笑声,何盈不由生出“我要是齐国人就好了”地感 觉。它的建筑也是这样,既使是石屋子,外面也雕刻了各种各样的花纹鸟兽,有一种朴实浪漫的美。

而当地男人的打扮,也多姿多彩。大多数身上都绣有纹身,这些露在外面地纹身,多数是动物。看来,这里地人对野兽有一种莫名的崇 尚。在其中,何盈甚至看到有一些人,把蛇扛在肩膀上从容行走。那些蛇蛇头都呈三角型,身上的花纹特别地漂亮。何盈最是怕蛇,不由自主的远远避开了这些人。

何盈当天晚上就窜到了陈国皇宫,现在各国的皇宫结构大体相似,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皇帝的寝宫和书房所在。

在书房中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后,何盈飞快的向寝宫方向跑去。人还没有到,就听到一阵阵男女嘻戏声传来。

那笑声让何盈的的脚步戛然而止!她想了想,跳了屋顶,慢慢向声音传来处潜去。

宫殿里,陈里坐在白虎皮为垫的王座上,搂着两个美人,正在与她们调情。左膝上的美人衣衫半解,露出大半边雪白的酥胸和红色肚兜,纤手举着银杯,正在往陈里的嘴里灌酒。而另外一个美人则更是不堪,她上身已经赤裸,连裙子也褪去了大半,陈里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私处动作着。而那美人,星眸半闭,红唇微启的樱咛着,正是情动之时。

陈里的脚,也搭在一个美人的身上,那美人正好整以暇的给他修理着脚指甲。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美人在轻轻的在他的肩膀上揉按着。这四个美人个个姿色绝丽,论外表全不在何盈之下。

陈里嘻笑着,他猛然喝下一口酒后,俯下嘴,用牙齿含着左边美人的肚兜带子撒扯着。那美人儿娇笑不休,在欲迎还拒中越露越多。而他们的前面,一队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看到这奢靡香艳的景色,何盈的心一突,对陈里这人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这种感觉突如其来,又强烈无比,让何盈自己的心中猛然一凉!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树木丛,精心找了一个可以看到室内,又可以安心睡一觉的地方,等候起来。她原来打算是直接向陈里要求帮忙,可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要看一下,眼前的这个陈里,到底是个什么 人。

在内心深处,她隐隐的希望,这个陈里是那个替身。可是何盈的感觉清清楚楚告诉她,他就是那个陈里,那个成侯陈里。

这时,陈里已经扯着两个美人亲热起来。何盈见他一时之间是抽不出空来。便纵身一跃,在宫中闲荡起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何盈再次回到寝宫时,陈里和众女正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室内衣衫零乱,白嫩的胴体左一具右一具。一阵凌乱,那景像不堪入目。

何盈一直跟在陈里身边,直跟了他四五天。

这天晚上,陈里刚刚在欢爱之后,搂着美人儿入睡,忽然一阵寒森森的剑光刺入了他的皮肤!陈里一惊,蓦然眼开眼来!

对上何盈的双眼,他不由脸色大变。何盈哼了一声,抛过去一件长袍,遮盖住他的身体后,便点中他的哑穴,把他提到了不远处的书房 中。

把他在椅子中放下,何盈冷冷的瞅着他,她刷地一声,把剑架在他的颈项上,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看到虽然脸色灰败,却颇为镇定的陈里,何盈冷声说道:“陈公 子,成侯大人!看来,你演戏的本事确是一流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过了我!“

何盈大步走到他的对面坐下,说道:“第一次见到的陈里,是一个神秘的,隐藏得很深的公子!居然胆冒奇险,救了被夏王后追杀的我!上次见到的陈里,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人物,居然是一个世家之后。这一次见到的陈里,居然连续五天五夜的醇酒美人。陈里公子,你能对现在的情况解释一下吗?”

陈里呵呵一笑,指着黑剑说道:“何盈,用不着这样吧?天下男 人,哪一个不好色的?”

何盈脸色一冷,寒森森的说道:“不错,天下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但是,好色到了你这种程度的,却是少见!而且这种人绝对不可能为明君!”

正在这时,外面脚步声起,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这事,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

正文 第289章 一代枭雄

第289章 一代枭雄

里一惊,猛然回头,何盈则缓缓的抬头看着走进来的 妇面容秀美,身材丰满,笑对着何盈的表情,却十分的庄严。正是陈里的手下谢红姑,何盈低声问道:“你解释?”

谢红姑大步走到何盈身边,在她旁边的塌几上曼妙的坐下,轻轻笑着说道:“事实就是,这位陈里公子,是个眼界颇高,但好色无才的 人!”

陈里自她进来后,就表情大变,一张俊脸青白交加,又慌又紧张。

何盈盯着他看了一眼,转向谢红姑:“你不是他的人?你们巫族,也不是他的人?”

谢红姑冷然笑道:“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们巫族的主人?我们是王称的人!”

陈里这时脸色惨白,他尖叫一声,喝道:“你,你这个贱女人骗 我?”声音充满了气极败坏,还有着几分绝望。

他的声音很响,在寂寞的夜空中远远的传开。可令人诧异的是,居然没有半个人进来,也没有听到外面传来慌乱之声。

谢红姑微笑道:“当然骗你!你真以为就你可以骗过世上的人?陛下他早就发现了你们母子的异常举动,他不动声色,这些年来,还派出大量的人马,帮你们母子发展势力,帮你们扫平陈国余党。现在好了,你当了陈王,陛下他就可以收网了!”

陈里脸色灰败,他连连摇晃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谢红姑哈哈一笑,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包括来找你的姬姓世家的族人,都是陛下派来地人。因为他知道。你地脑子里神神怪怪。尽是信着这些东西,果然,一说你就深信不疑!”

陈里双眼泛红,他喃喃的说道:“都是骗我的?我不是姬姓世家放在王公贵族中的棋子,巫族这些年来的壮大繁华,也不是我的功劳?”他眼中充满了血丝,不顾何盈的剑架在颈子上,猛然冲了起来。这一站之势十分猛烈,要不是何盈及时收手,非要在他的颈项上划出一道血痕不可!这一站。他一丝不挂的丑陋身体马上显出两人的眼前,两女一脸厌恶,同时别开了头。

陈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丝不挂,他冲上前,伸手就揪向谢红姑地衣领。谢红姑手一甩,“砰”的一声。把他远远的推到了一边。就这一手露出,何盈发现。这谢红姑,至少也是顶级高手!

厌恶的看着他,谢红姑走到他面前,把那袍子胡乱甩到他身上,喝道:“快点穿上!”见陈里不动。她杀气腾腾的伸手欲砍!陈里连忙手忙脚乱的胡乱披上。

谢红姑盯着他。缓缓地说道:“要不是陛下看到你母子一心想取得陈国的江山,还有可以利用地地方,岂会容你到今天?你这人志气很 高。心在天外,也挺会骗女人,说出来的甜言蜜语,连何盈也可以骗 了。”说到这里,何盈脸一红,接着又一白: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上次我与陈里亲吻的那一幕,她也看到了?或者,王称知道了?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知道就知道,我还怕他知道不成?

这时,谢红姑接着说道:“虽然如何,你却没有多少真材实料!你自以为聪明的在陛下面前演着一场又一场的戏,陛下为此不知大笑了多少回!陈里,演戏不是这样演地!你太没有耐性了!”

她重重地呸了一声,大步走向何盈。来到她面前,她认真的看着何盈说道:“何小姐,你现在应该知道了,陈国已经是陛下的了。他知道你被何天下了绝杀令地事,他要你回到他的身边,这件事他可以解 决!”

何盈猛然抬头,谢红姑看到她一脸的惊讶之色,不由轻笑道:“何盈,你不会也以为陛下只有那么些人,真的对你束手无策吧?”

何盈慢慢的走到脸色灰败,喃喃自语的陈里旁边。她一脑子混乱,怎么也理不清。这时,谢红姑说道:“何盈,陛下早就知道陈里劝你的事,当时你头脑昏蒙,一心只想着怎么让陛下为难,也一心只想着要是有个同盟军就好了。因此,你对他的话有点相信也不奇怪。”说到这 里,她轻笑出声:“何盈,这陈里满口胡柴,有些话还是一语中地的!其中那句:你只是王佐之才,我是百分之分的赞同。”

何盈退后几步,她苦笑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为自己强大了,却原来还在王称的掌股当中!”那天她与陈里说话时,旁边明明没有人的。却没有想到,他们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清楚的传到了王称的耳中。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王称身边真有功夫在她之上的无上高手存在!

谢红姑走到她的身后,低声说道:“何盈你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列宗师之上,已经很是难得了。你不必这么气恼。”

何盈看了一眼陈里,轻声问道:“我那次被夏王后追杀,你为什么救我?”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谢红姑轻声一笑:“当然是陛下的意思!我们这种人,没有别的长处,就是会揣摩上意。何盈,你不能死,陛下不希望你死,因此,陈里想救你的同时,我也马上行动了。”说到这里,她又冲陈里呸了一声,怒道:“陛下那次大意,差点叫这小人给取了性命去!”

何盈越听越惊:王称那次中毒,性命差点不保,他知道是陈里所 为,却放任他自由自在,为的就是今天取得陈国,这份忍性,真的不敢想象。

何盈再次问道:“那祭器之事?”

谢红姑踢了陈里一脚,喝道:“你来回答!”陈里这时已经没有了他的翩翩公子风度,他看了一眼何盈,瑟缩的说道:“我,我是为了让你对王称死心,瞎编的!”何盈看向谢红姑,问道:“祭器之事,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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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0章 同赴夏都

第290章 同赴夏都

红姑说道:“陛下得到了你的身子,”就到这里,何 一下变得通红。只听得谢红姑继续说道:“他听信司天官的话,说选定良辰吉日,祭了祖器后,你就一心一意诚服于他。”看到何盈一愣,她声音转为温柔:“何盈,陛下早就对你动心了。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让他愿意为此特意设祭”

何盈看了她一眼,心里却想道:这话半真半假,这祭器之事,多半是与我的天命有关。也许,是为了去掉我天命中的煞气!

何盈的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她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她闭了闭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在王称面前,智力等于孩童!难怪他说:他在自己面前用不着妥协!

何盈低声道:“陈里说我在修真?”对于自己有没有修真,何盈直到现在还是一个疑问。

谢红姑说道:“不错,这是我告诉他的!巫族中的文案中,有关于你这种情况的记录。”见何盈大为意动,她轻声笑道:“何盈,这事且容日后再说。你跟我回夏宫吧,只有在那里,那两个人才不会对你造成真正的威胁!”看着何盈茫然的双眼,她轻笑道:“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小命要紧!”

听到小命要紧几字,何盈心中一动,终于点了点头。

陈国的势力,早在陈里没日没夜享乐之时全部被王称的人接管过 来。这件事,王称做得不知不觉,没有惊动天下任何人。而陈国派出去围攻夏国的军队,照样执行不误。

何盈跟着谢红姑。连夜赶路。上了一只隐密的小船,顺着湍急地水路直驶向夏国。

这阵子地事,何盈说不出的气恼和自恨!她竟然被王称如此耍弄于掌股当中!在气恼和自恨的同时,她的心里,隐隐的也渗着一丝欢喜。似乎王称能让她依靠,在意她,让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感到窃喜。

还有三天才能进入夏国,何盈站在船头,奔涌澎湃的水浪扑面而 来。何盈鼓动罡气,衣服无风自动,在浪涛翻滚,船身颠覆起伏中,青衣翩飞。她心潮起伏,双眼望着水流。心思却全在王称身上。谢红姑走在她的身后,笑道:“没有一定的身手。这样的船都不能坐!何盈,我们现在所走地路,是最快最直接的。”

何盈嗯了一声,这时,船被一个巨浪高高的抛到了半空中。再砰的一声重重落了!在半空中。船身一侧,几乎要把众人甩下去了,幸好船中只有四五人。个个都是绝顶的身手,这船身大起大伏,这些人还是站得稳稳的一动不动。

“巫族,还有月城地城主,全部都是王称的秘密力量?”何盈低低地声音,就算在风浪声中,依然清楚的传到了谢红姑的耳中。

谢红姑轻轻一笑,说道:“正是。王才智无双,何盈,他可不是别人能以常理度之的人!”何盈低低说道:“那个姬姓世家呢?也是真的吧?不过,它在世间地代表却是王称,对不对?”

她地声音依旧清楚之极,不过谢红姑只是神秘的一笑,并没有回 答。

何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其实,陈里地话,有许多漏洞,和经不过细思的地方,可是我却偏偏忽略了。”她却不记得,她自始至终,就没有十分相信过!

这时,谢红姑指着天边的一线残阳,此时正是傍晚,大片大片的云霞被金光染得灿烂无比。谢红姑意气风发的说道:“何盈,这天地之间最令人激动的,就是这种神秘美感的景色啊。真是一生也看不厌!”

何盈嗯了一声,说道:“是啊,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这句诗一出来,谢红姑又是一惊。她看向何盈,低声说道:“难怪陛下对你念念不忘。何盈,你的才华真是举世无双!”

何盈不好意思的一笑,她想道:剥去我的这些偷来的才华,我也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女子。

过了片刻,何盈终于忍不住问道:“红姑,我的天命到底是什 么?”

红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说道:“这个,我也不清 楚。”见何盈不信,她认真的说道:“是真的,这件当世只有几个人知道,我这种小卒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密的事?不过,我可以告诉 你,陛下是当今世上最骄傲的男人!他万万不会如陈里一样,因为你的天命,而生出利用你的心思!”

何盈转头看向她,轻笑道:“他因为我的天命想除掉我,却不会因为我的天命而利用我?”

红姑紧紧的看向她,淡淡的说道:“何盈,你不了解陛下。他太骄傲了,他是不屑于利用一个女人来达到目的地。至于要你的性命,那就不妨为之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女人!”

何盈重重的哼了一声,低声道:“你也是女人!”

红姑笑道:“当然,我也是女人。可我这样的女人,没有人说关乎帝王大业啊!”

悠然的看着晚霞满天,她信心十足的说道:“天下,本来就是陛下的掌中之物。何盈,你不了解陛下,也就不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

何盈哑然一笑,想道:原来是王称的狂热崇拜者,怪不得这么相信他了。

从陈国到夏国,就算走的是险滩水路,也不能一程就直接到达目地的。一行人进了夏国的港口姑兹城后,便改坐马车,日夜兼程的向夏国赶去。

进入夏城时,正是中午时分,红姑等人肚饿难耐,便准备用了餐再去进王称。

一行人进了一家酒楼,点了几样饭菜后,便专心吃了起来。何盈心事沉沉,再加上对食物兴趣大减,便有点食不知味。

坐了一会,她心中忽然大感不安,便注意了一下众人,在角落里重新把斗笠戴上。

谢红姑看到她坐下,连忙低声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