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程染,我信你。”刘燕青把她送回住处。回家的路上又嗤笑一声:你说你和那老头没关系,谁信啊!

“小程,下午跟我给一趟A市,你准备一下。”与她同办公室的刘钰说。

“这么着急?”

“是啊,陈书记走不开,A市那个会我代表他参加。”刘钰喝了口茶,把盖子合上,又说,“没问题吧?”

“嗯,没有。”

她临时回了趟家,只拿了件换洗衣服,匆忙吃过午餐,就和刘钰一道飞往A市,三个小时的大会,程染坐在刘钰侧后方,负责整理会议要点和记录,等结束,天已经黑了。

饭局程染没去,刘钰也想她这样的姑娘不会来事儿,就让她在酒店休息,等明天早晨一同飞回临江市。

她一个人回了酒店,洗了澡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个城市有她二十岁之前最美好的一段记忆,她当然没办法淡然处之。

来之间她带了钥匙,是与他同住几年房子的钥匙,只是下意识的带上,可现在,却有种强烈的念想想要回去看一看。

那里应该没人住吧。

穿了衣服去到酒店大厅,门童帮她拦了一辆的,深夜道路畅通无阻,一会功夫,就到了公寓楼下。

程染付钱下车,抬头望向楼上,灯暗着,与周围亮着的住户一比,漆黑如黑洞,紧紧拽着她往里走。

打开门,黑暗的主厅有一抹火星子,等渐渐适应黑暗,程染看到坐在沙发上那人的轮廓。

陆云权将手边灯拧开,弹了弹烟灰。

“我、我过来那样东西。”

“东西都放在楼上那间。”他说。

程染慌乱躲进楼上那间房,背抵着门后思绪无措。

纸箱子被整齐堆高,上面用重点笔上标上记号,她打开最上层的一个箱子,里面是首饰盒。

那条珍珠项链是俆雨琴买给她的,如今已落上了灰,程染把它拿出来,轻轻擦拭后重新装进首饰盒,放入包里。

她下楼时,陆云权还是原来那姿势,只不过烟灰缸里多了几只燃尽的烟蒂。

陆云权听到脚步声忍了忍,额角突突的跳。

她离开时望了一眼他僵硬的背景,只一眼,足够让她魂牵梦绕。

第二天程染同刘钰就返回了临江,这天正好是周五,下飞机是刘钰就给了她假,让她周一再来上班。

这一趟让程染累极了,回到家洗了澡倒在床上就睡,醒来时已经六点多,窗外天色暗蒙蒙,像是要下雨,她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也不想做饭,穿上衣服准备下楼随便吃点。

床头柜上是昨天拿回来的珍珠项链,她忍不住打开来看:粒粒珍珠饱满剔透,躺在红色绒布上微透着光,终于还是带上。

一个人吃了饭,却不想回家,她住的小区地处市中心,交通方便,但也安静,这小区的人非富即贵,只不过她脑子简单,没有往深处去想。

不知怎么就把车开到了名品店这一片。

程染把车停好,随便进了一家装修豪华的名品店。马上要换季,店里不少新上的裙子,程染看中一件,可吊牌上的价格让她蹙了眉头。

“试一试吧。”店员小姐过来说。

程染手停住,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她还是进去试衣间换上这件裙子。

白色及膝裙子,裙摆处印着飘逸的花瓣形状,裸肩设计,显得她腰不盈一握,连店员小姐都忍不住称赞一声。

虽然很好看,但这一件足足可以花掉她几个月的工资,程染还是忍痛换掉。

店员小姐将衣服整理好,问她,“你穿真的很好看。”她看了眼程染,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我也觉着太贵了。”店员小姐笑着说。

“还是帮我包起来吧。”程染拿出银行卡。

店员小姐眼睛都亮着,连忙把那件裙子包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时候刘燕青都打来电话,说一会儿就来接她。

路上太堵,快七点了刘燕青才到,看见程染素面朝天的,刘燕青又催她化点淡妆。

是一家高级会所,刘燕青的男朋友已经到了,偌大的包间让程染不由的紧张起来,包间里人不少,有几位是安达公司的高层领导,程染也见过几回。

程染打了招呼坐下,望了一圈在坐的人,陆云权并不在其中。直到这一桌子结束,都没见陆云权人影。

刘燕青男朋友握着电话走过来,眉头蹙着,落魄极了。

“他助理说有事,来不成了。”他又看向程染,把电话递给她,说,“要不你帮忙打给他,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程染心里挣扎很久,最后还是接过手机,把电话拨给陆云权。

那头忙音,没有人接。她走到安静的拐角,给周远维拨了一通电话。

“说话!”等了好久他才接,气息不匀,喘着粗气。

过了几秒,周远维清醒了些,“程染?”

“他人呢?”程染说话都不利索。

“这么晚了,你找他做什么?”他声音带着质疑。

“我……我有急事找他,你能联系上他吗?”

“ 这个点了,应该在那小模特那吧,你打他电话啊。”周远维着急挂电话,继续跟美人翻云覆雨。

“我打了,他不接。”

周远维听后低笑一声,“要不我把那小模特电话给你?”

“还是算了。”程染挂了电话,心灰意冷。

“怎么样?”刘燕青见程染出来,忙问。

程染摇摇头,“我也联系不上他。”

刘燕青男友叹了声气,“算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我再找找别人。”

刘燕青急的直哭,压着声音使劲拧了把她男朋友。

“行了,你别哭了,我这乱着呢,别再给我添事。”她男朋友拔了拔头发。

“你现在背了一身债,我能放心吗!”刘燕青指着她男朋友,“我告诉你,这事你解决不了,甭想让我嫁给你!”

“燕青,你别说气话。”程染劝着,拉着刘燕青坐下。

她这样哭也不是事,包间里这么多人呢。程染把她带到一间小屋,让服务员端了茶水进来。

“程染,麻烦你了。”刘燕青男朋友拿了两杯橙汁进来,递给程染一杯,又去哄刘燕青。

程染喝了两口,留他们小两口在房间,自己出去打在走廊的一截沙发上,过一会儿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以为是低血糖,又喝了几口橙汁,想晚上一定得吃点东西。

意识渐渐模糊,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在说话。

“快点,一会儿人来了,见床上没人怎么办。”

“燕青,怎么说也是你同事,你有点过了。”

“把她扔姓陆的床上是她捡了便宜!你去不去!”刘燕青催促,见男友没有动作,直接吼道,“好啊,她不去我去!”

那男人拦住刘燕青,“好了,那个房间,我把人抱上去。”

“1206,把她包带上。”

作者有话要说:围脖里的福利番外你们都看了吗?没看的赶紧看,哎呀,陆哥哥终于可以开吃了。

第52章 V章

第五十三章

房间昏暗,有淡淡的烟味,眼皮很重,但能感觉到有微弱的光,身`体像是伏在一片巨大的海绵上,没有着力点,几次抬起胳膊想要撑起身子都未果。她很累,每一块骨头都舒展来,有些飘飘忽忽,喉间似有似无的细`碎轻~哼。

被下了蛊一般,仅有的一点意识告诉她情况不对劲,胳膊费力挪过去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把自己掐醒,可眼皮实在太重了,她睁不开,再用力连呼吸都困难,胸腔在起伏,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那阵飘飘忽忽的感觉渐渐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麻木感,有些热有些痒,她难受,喘不上气,将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程染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

她奋力忍过那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身`子上已经一层湿~汗,有些冷,缓了会儿,终于能睁开眼睛,头顶吊灯不知什么材质做的,一层一层的坠下来,闪着一圈小小的光亮。

这是哪?她问自己。

胳膊撑起来,却因为实在没力又跌回床上,太软了。她抬了抬头,望见一个男人。

那人坐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模样。

“我难受……”程染哀哀求助,她觉得自己一定在发烧。

那人并没有理她,继续抽着烟,窗开着,将烟雾拂尽,也让她清醒少许。

她又叫了他一声。

那人还是不说话,但程染看到他拿出手机,站起来走了出去。

是在做梦吧,她想,只有梦里出现的人是看不清脸的,只有梦才会如此昏暗迷蒙。

她这样想就放心了,闭了眼睛放松身体,也并没有睡着,很渴、很热,让她想要把衣服脱了,可手却不起来。

过了会儿,有开门声,接着衣服接触床单的摩`擦声,还有床往下陷的感觉。

“很热?”是男人的声音。

冰凉的手覆上她的脸,划过她的脖`颈,这感觉让她舒服叹慰,还想要更多。

衣服被扯`开,胸`被冰凉的手包裹,感觉有人压着她。这样她更热了,也不舒服,程染挣扎了下,却被人死死制住。

身~下一凉,没了一丝遮挡,她慌了,不安的扭动,可又觉得这是个春~梦,梦里的男人,有跟他一样习惯,急切霸道,横冲直撞。

陆云权单手制着他,另一只手将烟摁灭在床头烟灰缸内,几下将她·扯的精光贴上去。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可怜样让他看不下去,心一狠,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翻个过去,手从后兜住她两团颤巍巍的绵~软。

陆云权有心不让她好受,掐着她那可怜的小点点,使了劲的揉·搓,她没力气,脸伏在枕头里,趴都趴不住,只靠他两手抬高她的腰。

他解`开拉`链,顶了顶,竟没想到她已经一大糊涂,蘑菇头只探了探就被她水润润的吸住不放。

“程染。”他俯~身咬~她的耳`垂,把她两只细细`嫩嫩的胳膊折`在身~后,单手控住。

程染听见有人在叫她名字,软软的应了一声,又说难受、不舒服。

“这样还难受吗?”他突地全部进·入。

程染被这一下的弄得哭·叫起来,颤的不成样子。

陆云权被她紧的难受,连忙拔出去,爆了句粗口,忍住后`背那阵电击似的强烈感觉。

她手腕挣出一只,往床头逃,可膝盖又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无力伏`在床`上小声哭`泣。

陆云权也就由着她,每次在她挣开将他那根东西吐`出来时,就掐着她腰将她捉回来,再是狠狠好几十下猛`烈进`占,到后来她越哭越厉害,也不逃了,就这样高高撅`起那处,仍由他欺负。

程染哭的实在可怜,细细的发抖,浑身泛着粉,像一颗汁水充沛的桃子。

他压着她从后面来了三次,射`的她小腹热热`烫烫,那东西又随着她颤抖的身`子往外出涌,陆云权红了眼睛,把她翻过来折高了腿,伏地挺身似的把她刚淌出来的浊`~白全部顶回去。

也许是药物的缘故,她敏~感到不行,轻轻`触一下就又湿`的一塌糊涂,偶尔触到她微硬的深`处,弄得她失`禁往外淌`水。

陆云权故意磨她,使了劲的往里顶,蘑菇头找到微`硬凸起,先是慢条斯理的磨蹭,然后的使了劲的冲撞,程染闭着眼睛发抖忍着,然后是热热烫烫一大片`湿,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完事陆云权压着她不愿出来,伏在她胸`脯上轻`拢`慢`捻。她眼睛湿湿的,脸蛋红扑扑全是泪痕,他心疼的吻她的眼睛,低声叫她名字,可她还是没有清新过来。

又笨又蠢,这几年一个人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本来想抱着她睡,可床单实在太`湿了,只能抱她去浴室冲了冲,又换了一间房才好。

洗完澡出来,她温度有点高,只能打电话叫助理把药送来。陆云权把水温好,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让她把药吃了。

程染一挨他身`子就死命抱紧,眼睛死死闭着,又开始哭。

陆云权低头看她,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温好的水又放了回去。

已经是下半夜了,他试着闭了闭眼睛,没几分钟,就又睁开看着她。

程染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激`烈的春~梦,而梦里的自己,热烈迎合着陆云权,这感觉身临其境,她没羞没臊的开始期待,还会不会有这样的美梦。

睁开眼,却是身`无寸缕的躺在陆云权怀里。

她吓得浑身发凉,后背一层湿汗。

那么昨夜那个梦呢?

陆云权觉着手心滑腻的身子变得僵硬,皱眉挣开眼,他见程染一副痴傻模样就来气。

恶狠狠的压`住她,掬住她一侧柔`软,“你到底是有多蠢,别人对你好坏都分不清吗!?”

他句句刺在程染心脏上。

“燕青……”她不甘心的问。

“刘燕青用你还了她男人所有的债。”陆云权样子很凶,让程染有些怕。

“你跟我说说,这几年你都认识了些什么人?”他实在怕她被欺负的惨。

“没有,我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她推开他握着她`胸的手,又说,“我知道她看不起我,但至少她愿意和我聊天相处,公司同事差遣我时,只有她帮站出来帮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