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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郭珮瑢简直要抓狂了,她真是没有料到,这个纪云深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讲。好像两人一发展到那样的关系,他就变得越来越露骨起来了。他不是没结过婚吗?怎么比自己一个已婚妇女还要大胆呢?

纪云深低头轻啄了郭珮瑢一口,说道:“好了,别纠结了,脸皮这么薄可怎么办啊。难道以前乔湛都不知道跟你说些亲密的话吗?你们两个,一直是相敬如宾吗?”

“这个嘛…”郭珮瑢想了想,老实回答,“刚结婚的时候他好像也说过,不过后来看我似乎不怎么喜欢,就没怎么说了。等有了初初后,就是柴米油盐地过日子了,连甜言蜜语也省了。”

“郭珮瑢!”纪云深突然严肃了起来,“我不得不说,听你这么一讲,你跟乔湛这段失败的婚姻,并不全是他的错。你的冷感和缺乏生活情趣,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或许他能从你妹妹身上找到那样的情趣,所以才会任由感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难道说,离婚是我的错?”郭珮瑢有点委曲,拜托,就算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也不至于婚姻就直接被判死刑吧。

“当然不是。”纪云深抱着她,轻轻地说道,“离婚的事情,是乔湛的错,我只是想说,通过这一次失败的婚姻,你应该从中吸取一点教训。至少以后在面对我的时候,不能这么地矜持。婚姻是需要激情的,也需要一些调和剂,你若总是这么一本正经跟圣女似的,哪个男人也会受不了的。”

“谁说要嫁给你了。”郭珮瑢说不过纪云深,就开始耍赖了,使劲想要推开他,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不想嫁啊,那也没关系。那就一直维持同居关系好了,只是这样一来,初初得一直管我叫叔叔了,其实我一直想让他改口,叫声‘爸爸’来听听的。而且,”说到这里,纪云深停顿了一下,捧起郭珮瑢的脸,满眼深情道,“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你要知道,这个社会,对离过婚的女人总会特别苛刻。虽然是你主动不要跟我结婚的,但在外人的嘴里,一定会被说成,是我嫌弃你,不愿意娶你。你真的愿意承受这样的非议吗?我不舍得啊。”

纪云深,你根本就是在曲解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谁要跟你同居啊。郭珮瑢在心里气得大骂,可是看着纪云深那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骂人的话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精致又迷人的脸孔,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放大。最后,竟是郭珮瑢没有忍住,直接一个吻,主动地印了上去。

纪云深,就像是一个美味可口又吸引人的蛋糕,让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就在两人再次陷入**中,准备来一个深吻时,办公室的门,却让人一脚给踹了开来。郭珮瑢大吃一惊,赶紧将嘴从纪云深的脸上移开,身体想要跳出他的怀抱,无奈纪云深却搂得很紧,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看着进来的三个人,纪云深不禁皱起了眉头,冲那个愁眉苦脸几乎要哭出来的倒霉小秘书发脾气道:“我不是说,现在不见客户吗?而且,进来前要敲门,是基本的礼貌吧。”

他这个话,虽然是对小秘书说的,但很明显是在指桑骂槐,完全冲着乔湛他妈和他老婆而去的。看着这一对婆媳找上了门来,纪云深竟是心情大好,觉得又有人送上门来让自己“调戏”了。他其实是个心很硬的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是很难留情面的,尤其是这种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整天胡搅蛮缠的人。

小秘书可怜兮兮的,指着一脸杀气的乔妈妈道:“那个,董事长,这位,这位奶奶非说要见您,我怎么也拦不住。”

“你管谁叫奶奶呢!”乔妈妈一听就炸毛了,开什么玩笑,这个小秘书,至少也二十好几了,居然管自己叫奶奶,是不是疯了啊。自己最多也就跟她妈是一个辈份的。

小秘书本来就受了惊吓,这会儿又被乔妈妈这中气十足地一吼,眼睛一红,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纪云深暗骂,我的秘书我都没这么骂,居然被别人给骂人,真是没天理。

他站起身来,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小秘书,然后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哦。”小秘书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来说,“董事长,我去泡两杯咖啡来吧。”

“不用。”纪云深一口回绝道,“反正这两个人,很快就会走的,何必浪费呢。”

58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郭珈瑢觉得,这真是她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刻。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在自己的亲姐姐和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面前,因为一个无知的婆婆,搞到颜面尽失,真是让她心有不甘。尤其是想到刚进门时,姐姐被死死地搂在纪云深怀里,那一副小女人的姿态,郭珈瑢就想咬碎自己的牙。

羡慕嫉妒恨啊,她忽然发现,自己把乔湛抢过来,竟是帮了姐姐一个大忙,让她可以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跟纪云深在一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情深至此,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十年,在她结婚时默默地转身离开。她刚一离婚就立马出现,对她依旧情深似海,不离不弃。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只活在小说里吗?现实生活里,根本就是已经死绝了才对啊。

今天,她本是不想来的。为了乔湛那点说不上来的医药费,专程杀来纪云深的公司,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可是,她那个斤斤计较,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婆婆,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前几天单枪匹马闯进来,碰了一鼻子灰回去,纪云深只对她说,让她去警察局告去。她还真就去了,可人家警察根本不理,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的,谁也说不清乔湛脑袋上那个伤口是谁打的,怎么可能受理呢。更何况,还是案发后第二天才去报的案,警察们都觉得这老太太真是吃饱了撑着了。

乔妈妈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只能回家拿儿媳妇出气。偏偏郭珈瑢心情也不好,乔湛伤了头,这几天没去公司,在家里养着,借口头疼总是使唤她,累得她跟只狗似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应付婆婆的挑衅。所以乔妈妈一挑刺,她就给顶了回去,两人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到最后还是乔湛受不了,大呼头痛眼晕,身体不舒服,才算把这两人给喝住了。

乔妈妈一听得儿子头痛,又心疼了起来,同时也很肉痛那些付出去的医药费。思前想后,她琢磨了半宿,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怎么着也得再努力一下,所以就硬拖着郭珈瑢过来,一来是给自己壮胆,二来也是想多个人多张嘴,要是能把纪云深给说烦了,一个冲动之下给了钱,倒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她原本预计着,今天来呢,先不发脾气,跟纪云深好好谈。这个男人长得这么漂亮,让人一看心情就好,跟他吵实在也没必要。可是,她一听秘书说纪云深现在不见客,火气就上来了,以为是纪云深故意吩咐的,看到自己就挡着不肯见。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里闯。小秘书自然是拦不住的,郭珈瑢在旁边又拉又劝的也没用,那扇可怜的董事长大门,就这么被踹了开来。

纪云深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既好气又好笑,问乔妈妈道:“您才今天来,又是为了乔湛的医药费吧?”

“是!”乔妈妈回答地很干脆,“人是你打伤的,去医院缝了好几针,流了满脸的血,难道你不应该给钱吗?”

“应该,当然应该。”纪云深的干脆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连郭珮瑢也傻了一下,顾不得妹妹那如针扎般的目光,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了拉纪云深的衣袖,小声道:“喂,你说什么呢,谁说要给钱了…”

纪云深一把就捂住了郭珮瑢的嘴,然后把她的头往自己肩膀处按,凑到她耳边说道:“不要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这一动作在郭珈瑢看来,极为亲密,亲密到她都快要哭了。纪云深,你有必要非要在我面前表现你们的恩爱吗?郭珈瑢指责别人的时候,似乎完全忘了,姐姐跟乔湛签离婚协议书那一天,她挽着乔湛的胳膊,是怎么在刚刚离婚的姐姐心上撒盐,怎么耀舞扬威的。人就是这样,指责别人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做的那些人混事儿,会伤害到多少人。

乔妈妈一听得纪云深的口气,却是喜上眉梢,完全没把他占自己前儿媳妇便宜的事情放在眼里。她心里想的就是,纪云深的态度软下来了,那么,要到钱的希望就很大了。所以,她那一张脸立马笑成了一朵菊花。要是隔壁家小李在的话,一定会在写帖子的时候,加上这么一句描述:我真想在她的菊花脸上,塞上一根黄瓜啊。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乔妈妈心情大好,开始拍纪云深马屁,“其实吧,我们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家,不是来抢劫的。只是希望能拿回乔湛的医药费而已。我可以给你看单据的,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的。”

纪云深看着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来,伸手拦住了她:“好了,单据什么的也不用了,不过我记得,那天你好像说过,要赔什么精神损失费的,是不是?”

“这个…”乔妈妈犹豫了,她在考虑,到底还要不要提精神损失费的事情。如果提了,纪云深会不会一生气,连原先要给的医药费也不给了。可是,如果不要的话,又觉得很吃亏。正在她挣扎犹豫的时候,郭珈瑢终于有点受不了,上前来拉她道:“算了,妈,回去吧。”

“什么回去不回去了。”乔妈妈白了她一眼,“钱还没谈好呢。这样吧,纪先生是吧,精神损失费呢,我也不要了,你只要把医药费出了就可以了。怎么样,我这个人还算讲道理吧。”

“嗯,确实挺有道理的。不过,我到底为什么会打乔湛呢,我都有点不记得了。我真的打了吗?”纪云深看看郭珮瑢,一脸疑惑,演技绝对精湛。

“哎,你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明明就是你拿杯子砸的他的头。你不信,就问珮珮好了。”乔妈妈一着急,就来拉珮珮,想让她帮忙说两句。郭珮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不好要帮谁。到底是凭良心说话呢,还是由着纪云深胡闹呢?自己要是随便开口,会不会打乱纪云深的计划呢?

“哦,想起来了。”纪云深一拍脑门,一副突然明白了的状态,“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情。我拿杯子砸了乔湛的头。可是,我为什么要砸他呢?我跟他又没仇。”

“还是不因为他骂了珮珮几句。哎呀,那也不能算骂吧,你这个年轻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就是脾气太大了。乔湛骂的又不是你,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乔妈妈顺嘴就接了下来,说到兴起处,才发现纪云深的脸上已是结了一层冰霜,冷漠地让人心里发颤,不自觉地就闭上了嘴,不敢再往下说下去。

“既然如此,一切都有因有果。我打了乔湛的头,所以我要赔钱,乔湛骂了郭珮瑢,那就让他来道歉吧。”

“什么?”乔妈妈以为自己听错了。

“叫乔湛来道歉,只要他道歉,我就赔钱,我还可以连精神损失费,一并赔给他。”纪云深的语气不容置疑,毫无转圜的余地。

乔妈妈还在那里发愣,郭珈瑢却已经反应了过来,长叹一口气,无奈地劝道:“妈,算了,我们走吧。他是不会给钱的,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你不要拉我!”乔妈妈正在气头上,见儿媳妇又来劝自己,胳膊肘明显是往外拐,非常地不高兴,伸手就推了她一把。郭珈瑢高跟鞋跟一扭,人就往旁边摔了出去,好死不死就撞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这一摔,看上去并不严重,只是她被撞到了肚子,隐约间觉得有些刺痛,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倒是她那只脚,被扭了一下,疼得厉害,看乔妈妈一副还要闹下去的样子,心里的火也上来了。二话不说,一瘸一拐地就出去了,把乔妈妈一个人扔在了纪云深的办公室了。

乔妈妈见儿媳妇这么不给面子,居然自己一个人走掉了,真是气得火冒三丈。可是,她见识过纪云深的厉害,真的闹起来,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是占不到便宜的,哪里来的好果子吃。于是,她只能拉下脸来,好言说道:“纪先生,你这样可不对啊。我们家乔湛就算骂了珮珮,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怎么能出手打破乔湛的头呢?”

纪云深搂紧了怀里的郭珮瑢,一脸骄傲道:“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乔湛侮辱我的女人。”

乔妈妈觉得这个纪云深简直就是油盐不进,怎么说都说不通。当下只能气得一跺脚,跑出去追郭珈瑢,想拿她来出出气。没想到,郭珈瑢却走得很快,下楼后拦了辆的士,去到商场里逛街,排遣心中的郁闷去了。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郭珈瑢才回家。只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什么胃口,没吃几口饭就上楼躺着去了。乔湛见她不舒服,就匆匆地收拾完碗筷,上楼想去陪她。没想到,刚打开门,就见郭珈瑢躺在床上,揪着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59所谓“圣母”

郭珈瑢流产了!这是一个震惊了所有人的消息。首先,大家对于她悄无声息地怀了孕,感到非常意外。其次,她才刚怀上没多久就流了产,更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经历她怀孕之后带来的狂喜,流产的打击接踵而至,快得让人目瞪口呆。

当乔湛进屋时,看到郭珈瑢躺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时候,直觉就告诉他,出事情了。而当他拉开棉袄,看着那隐隐的血迹顺着郭珈瑢的裤管流到床单上时,已经当过一次爸爸的乔湛,便立刻明白了。他顾不得多想,抱起老婆就下了楼,在父母焦急地询问声中发动了车子,将郭珈瑢送进了医院。

最终的结果,依旧是令人遗憾的。孩子没有保住,大人倒是受了不少的罪,郭珈瑢自然是大受打击,直接就在医院里躺着不走了,一脸憔悴的模样,为自己过早逝去的孩子掉了几滴眼泪,着实地抑郁了一阵子。

乔湛陪着她,也难过了好半天。不过好在他已经有了初初一个儿子,心理上多少会好受一点。而且怀孕这个事情,男人不是感同深受,感觉向来没有女人来得强烈。所以乔湛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开始担负起安慰郭珈瑢伯职责来。

所有的人中,其实最受打击的,倒是乔妈妈。她从儿子第二次结婚后就开始盼孙子了。初初是没希望了,一周能见一次就不错了。以后郭珮瑢要是改嫁了,这个孙子只怕是要跟别人姓了,从此就不是他们乔家的孩子了。

所以,她对于郭珈瑢的肚子,向来是寄寓厚望的。在她看来,这个破费了七十万才娶进来的儿媳妇,怎么着也得给乔家生个一儿一女才行。虽然平时她总不给郭珈瑢好脸色看,但在传宗接代这件事情上,乔妈妈的大事大非分得很清楚。她甚至有想过,如果郭珈瑢真的怀孕了,她可以暂时休战,与她化敌为友,一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为止。

她自以为很高尚的想法,如果被郭珈瑢知道的话,估计会气得吐血不止。不过现在,要吐血的人不是郭珈瑢,而是乔妈妈。她一听到孩子没了,当即就愣了一下,呆呆地望着乔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地问道:“她什么时候怀的孕,怎么从来没提起过呢?”

“刚怀没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怎么就会没了呢?”乔妈妈急了,平白无故的大胖孙子(或孙女)就这么飞了,她怎么能不着急。流产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对以后有什么影响,比如说形成习惯性流产什么的,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乔湛摸摸头上被纪云深砸出来的伤口,呲着牙道:“我问过她了,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今天白天跟您去纪云深的办公室时,肚子不小心撞到了茶几角。当时只是觉得有点疼,没觉得怎么样,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害她把孩子给丢了的吗?”乔妈妈心虚不已,一提起纪云深办公室里的一幕,她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罪魁祸道。郭珈瑢之所以会跌倒,就是因为她动手推了她一下,当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到孩子真的没了,她才心慌了起来。觉得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孙子,真是太恐怖了。

每当心虚的时候,乔妈妈就喜欢用大吵大嚷来显示自己的气势,以此掩饰住自己的心情。她很怕让乔湛知道是自己害那孩子没了,怕儿子就此会不待见自己。

乔湛却好像根本不知道当时在那个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气得一拳头打在桌上,骂道:“纪云深,纪云深!这个他妈的纪云深是不是跟老子有仇啊。整天追着珮珮不说,还打破我的头,现在又害我没了儿子,我跟他没完!”

乔妈妈听到这话,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郭珈瑢还算有点良心,大概并没有告诉乔湛是自己推的她。不过这并不能让她完全放下心来,她看儿子一副要跟纪云深拼命的样子,深怕他真的去找到纪云深。要是两个人吵起来,把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给说出来,乔妈妈觉得自己只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她很识时务地劝儿子道:“哎呀,你也不要太冲动了,这个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也不好说啊。说不定不是因为在那里撞一下才流产的。你媳妇昨天不是去逛街了嘛,大概是累着了,或者不小心碰到了哪里,所以孩子才没的。你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赶紧照顾好她,让她马上再怀一个吧。”

乔湛想想觉得有理,刚想点头附合,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头。平时妈妈哪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呢,刚刚还在那里炸毛个不停,这会儿怎么反倒替纪云深那小子开脱起来了。他皱着眉头,不解道:“妈,你今天有点奇怪啊,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啊。”

“我哪里有帮着谁说话!”乔妈妈立马又恢复了斗志,就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瞬间能量满格,“我是怕你又一时冲动,去找人家算账,结果再把另外半边的脑袋也给砸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姓纪的厉害得要命,你跟他斗,讨不到便宜的。”

乔湛被骂了一通后,成功地闭嘴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所谓人比人就是气死人,有些人就是处处比你强。乔湛想了想,自己唯一比纪云深厉害的地方,大概就是,他是郭珮瑢的第一个男人,而纪云深是挑他剩下的。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就安慰多了,乐呵呵地上楼补眠去了,准备第二天再去医院,侍候自己那从小三转正的二老婆。

所谓“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郭珈瑢流产的消息,经由她自己向父母说明,然后就传到了唐敏芝父母的耳朵里,最后再由唐敏芝围告给郭珮瑢,可谓是一波三折。话传到最后都有点走样了,唐敏芝嘴里的版本已经变成郭珈瑢挨了纪云深的打,孩子是活生生让他给打掉的。真是要多惊悚有多惊悚。所以说,不得不佩服国人的想像力,在八卦的时候,总是跑得特别远,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