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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坤,“你还忘记了沙参炖老鸭的做法。”

谭熙熙莫名,“沙参炖老鸭?”

“对,你以前这道菜炖得很好吃,后来忽然就不再做了,我还提醒过你一次,你竟然跟我说要‘想吃这个?那我回去跟我妈学学怎么炖。’”

谭熙熙晕倒,“那你都没有觉得不对劲吗,怎么都没提醒我?”

覃坤抿抿唇,“你以前烧鸭子的时候剁到过手,我以为你对这道菜有心理阴影呢。想着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烧就算了,也没什么。”

谭熙熙目瞪口呆,还有这种事儿?

第45章

以此类推,肯定除了烧鸭子之外,谭熙熙还忘记了其它不少类似的生活琐事,因为这种事情都较为琐碎,时间久了也可以认为是自然忘记的,所以很难引起注意。

耀翔喃喃说道,“熙熙,可真有你的,还挺会挑,竟挑这种没要紧的小事忘记,怪不得发现不了呢!”

谭熙熙懊恼,“什么小事!我连我妈的五十岁生日都忘了!她那天没见到我,不知心里要有多失望呢!”

周显然对他们说的这些东西没有兴趣,又再开口,神色十分凝重,“熙熙,我需要你认真考虑之后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谭熙熙被他的情绪感染,也郑重起来,“什么?”

周上下审视了谭熙熙,忽然问,“熙熙,如果我没搞错,你还是处/女对吗?”

话一出口,谭熙熙,耀翔和覃坤三人顿时都变了脸色。

谭熙熙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当面问这种问题。

耀翔和覃坤也诧异无比,现在会把这种话放在嘴边上的人真是不多。哪怕是去相亲呢,双方介绍人会只把对方的年龄,体重,身高,三围,做什么工作,挣多少钱,住多大的房,开多贵的车,乃至上学时得过几次奖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却绝对不会去问这个。非得到男女两个看对了眼,接触几次,熟悉之后才会私下里问问你以前谈过几个朋友,有没这样那样过之类。

“看来你连这个都忘记了,”周苦笑,“熙熙,我要提醒,既然你是处女就要留下来,不能走了。”

“为什么?”

“你现在是另外一个身份,恢复了多少帕花黛维的记忆你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罕康将军不一定会要求你回来;但如果你还是个处/女就不一样了,他很可能会要娶你,所以我得把你留下。”

耀翔顿时有点急了,“你们将军想要处/女可以在本地找嘛,我们是外国人!”

周摇摇头,“罕康将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不缺处/女,但他一直喜欢帕花黛维,只不过因为帕花黛维很早就不是处/女了所以才没有娶她。”

耀翔听得有些呲牙咧嘴,“这-这-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拿这些事情作为能不能娶的标准?

这回是谭熙熙轻声解释,“罗慕斯的前身是Y国罗慕斯岛的弗拉维乌斯教派,罕康将军是弗拉维乌斯教义的坚定拥护者,奉行一夫多妻制并且要求妻子的绝对忠贞,必须是处女才能和他缔结神圣的婚姻关系。”

耀翔张大嘴心里还没转过弯来:都一夫多妻了还神圣个P阿!覃坤已经皱着眉头问,“绝对忠贞?”

谭熙熙轻声答道,“就是说如果他的女人被人强/奸了,那这个女人和强/奸/犯一起死!

覃坤又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就知道用上了‘绝对’两个字肯定没好事,这已经达到高度偏执的程度了。

耀翔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

谭熙熙翻手一把堵住他的嘴,“不要乱说话!”

缓缓转过头去面对了耀翔,耀翔被她目光中的冷硬吓了一跳,舔舔唇,“熙熙?”

谭熙熙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不可以对罕康将军无礼,他是我最崇敬的人。”

耀翔眨眨眼,无言以对,转头求助一样去看覃坤,“坤哥?”心想熙熙疯了,怎么会崇敬这样一个人!

覃坤无暇对他多解释,只简单说道,“这是对领袖意志的反应,很多独立组织的领导人身上都有这样的特点,他们通常都是非常出色的杰出人物,有着让组织成员崇拜和追随的个人能力。”

耀翔立刻点头表示明白,几乎要对现在还能保持镇定,并且头脑如此清醒的覃坤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也要让他去学心理学,太管用了!

周的注意力主要在谭熙熙身上,听她如此说有点欣慰,“熙熙,看来你还记得将军,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谭熙熙摇头,很坚定地告诉他,“不,我尊重将军的个人信仰,但我不会去跟着一起信奉。”况且将军的床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陷阱,有命上去未必有命下来。

那个人像罂/粟一样充满了诱惑,也像罂/粟一样致命,她无法与那巨大的影响力相抗衡,又不想彻底沦陷失去自我,唯一的办法只有远离,躲得越远越好。

对着周无助地笑一下,“你还记得哈雅吗?”

周抿抿唇没作声,他也对罕康将军绝对崇敬,所以不会多说什么,但完全能理解谭熙熙的意思。

哈雅是掸邦景栋地区一支武/装力量首领的女儿,美丽骄傲,同时拥有女人的妩媚和军人的矫健。

罕康将军在五年前为了某些政治目的而娶了她。

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哈雅迅速蜕变成了一个弗拉维乌斯教义中所要求的标准女人,深居简出,谦卑安静,全心全意崇拜着她的丈夫,以罕康将军的意志为人生目标。头两年罗慕斯的下属偶尔能看到哈雅柔顺地跪在将军的脚边迎接丈夫的到来或者送他离去,后来就不大能见到她了,但也没人对此觉得奇怪,这个女人对将军已经崇拜到了痴狂的程度,对将军所推崇的弗拉维乌斯教义也奉若神明,很有可能做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也不见外人,终其一生只侍奉丈夫一个人的事情。

谭熙熙看着周,“据我所知,将军从来没有强行要求过哈雅什么,甚至对她一直很温和,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避开她的目光,“罕康将军想要人做什么的时候很少用强制手段,在他看来那是最低级的做法。将军的意志和优秀足以让那个女人去追随他的脚步。”

谭熙熙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她那淡然冷漠的面具,淡淡说道,“我愿意为罕康将军做任何事,但前提是我还是我,你懂吗?所以我一定不能留下,如果你要强行扣住我不如先杀了我!”

失落混杂着欣慰的神情在周的眼中一闪而过,“看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忽然上前紧紧拥抱了她一下,随后退开两步,“记住,你已经和你的男朋友,也就是这位覃先生同居很长时间了,这次来泰国是为了旅行结婚,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回素林,素林有教堂,你们明天一早就去举行婚礼。”

谭熙熙没出声,耀翔没出声,覃坤也没出声,三人一起在努力消化他这段话。

周则面不改色地继续叮嘱,“记住,你们已经同居很久了,回到素林后要第一时间去把酒店的入住登记改过来!”

谭熙熙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换个人行不行?我回素林立刻另外找一个人结婚可不可以?”哪怕上街抢一个男人回来呢,也不能自说自话的就把这事儿强加在覃坤头上。

覃坤陪她到这里来完全是出于好意,她已经很感激了,不可以再把对方牵涉进这样的麻烦。

周坚决摇头,“不行!换任何人这个安排都有破绽,我不敢保证将军是否会派人去调查,如果被他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你和我就都完了!不但不能换别人,你们回国后还要补足所有的法律手续,至少维持两年以上的正常夫妻生活,记住!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包括性/生活在内!不能有任何一点漏洞。就算要离婚,也一定坚持到至少两年之后,在这期间要把一切可能引起人怀疑的蛛丝马迹都擦干净。你知道将军的脾气,也知道将军的能力,他如果真起了疑心想派人去调查这件事,那就一定会查到最细。提防和躲避都是没有用的,那只会惹来更大的怀疑,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件事情成为事实,不怕被任何人调查!”

谭熙熙知道周不是在危言耸听,这应该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僵硬的转向了覃坤。

想要回到正常世界,继续当她的谭熙熙,简单快乐的活下去就得求他帮这个忙!

张开嘴,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不是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不好意思了。而是难以启齿,这个忙不是普通的忙,太强人所难!

耀翔大概和她想法一样,觉得这太难为了覃坤,“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犹犹豫豫,几乎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决心问,“我呢?我替坤哥行不行?”

周毫不留情,“虽然不是真的,但也要考虑到帕花黛维的眼光,你肯定不行,覃先生这样的虽然也有不少方面不合格,但起码他的外貌能弥补这些不足。”

耀翔深受打击,默默闭上嘴,心想她的眼光得有多高阿,连坤哥这样的都有好多方面不合格!

覃坤站起身就准备走,“那赶紧走吧。”

谭熙熙站着不动,“你没有义务要这么做,我——”

覃坤依然保持了镇定,十分的理智,因而很能抓住重点,知道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所以不耐烦打断她,“别啰嗦,赶紧走!这里只要有一个人不受周先生控制把你来的事情泄露出去,你就完了!那位将军都不用反应太快,只需要来得及派人在半路上拦住你就可以!”

谭熙熙闭上嘴,她完了和覃坤吃两年亏比较起来,好像还是前者更为严重阿!

第46章

还是来的时候乘坐的那辆吉普车,连司机和副驾都没有变,变的只有后排那三个人比来时更加僵硬的脸色。

耀翔硬是在车子开出去一个多钟头之后才说出话来,声音还有些飘忽不定,“坤—哥,刚才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我到这会儿还有点晕,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鼓吹一夫多妻的?”

覃坤不屑看他一眼,“没常识!大多数□□教国家一夫多妻都是合法的,男人最多可以娶四个老婆,非洲不少国家也是一夫多妻,妻子数量和这个男人拥有的财富成正比。对别人的宗教信仰你可以不接受,但最起码要尊重,特别是在人家地盘上的时候,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尽量不要乱说话!”

耀翔一缩脖,“知道了。这不是因为前面两人听不懂咱们说什么我才敢说的嘛。”轻声问,“真的要结婚啊!坤哥,你这决定做得也太快了!”

覃坤捏捏眉心,“刚才顾不上想那么多,就想着先把熙熙带出来最要紧,起码人先安全离开,其它的都可以缓一缓再说。”

“那——”耀翔看谭熙熙一眼,觉得自己比覃坤好开口,于是替他问,“熙熙,周先生会不会因为长期在那位将军的手下,所以对他有些过于崇拜,把他的能力夸张了?我们尽快回国,你老老实实的别再往这边来,隔得这么远呢,他应该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难道还能派人到C市去把你抓回去?”

谭熙熙一直眼望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听了这话才把目光收回来,转头看耀翔,“他在M国,G国和拉美做着大宗的毒/品和军/火生意,拥有巨额财富,手下有各种尖端人才,除了本地的私人武/装,还有大批雇佣/军,他可以把生意做进他看上的任何城市,他甚至在G国有合法身份,与那里的政府/关系密切,你觉得呢?他有没有能力派人到C市把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抓回去?”

耀翔倒吸一口凉气,“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谭熙熙,“具体的记不太清了,应该一开始就是在替将军做一些组织里的事情,后来专门负责——”说到这里住了口,后来她应该是专门负责在亚洲几个相关的国家搜寻四块莲花之罚的下落,这是一个巨大的秘密,上次顺口对祁强提起是因为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再随便说出来的。

耀翔追问,“专门负责什么?”

“负责基地里士兵的训练,主要是格斗和枪械使用。”

耀翔几乎要对她拜倒在地,“我的天,这么厉害!我得叫你熙熙姐了!”

谭熙熙不再理他,直接看向覃坤。覃坤也看向她,眼神中有审视,谭熙熙脸上神色则很是纠结挣扎,和覃坤对视了一会儿后忽然转开了脸,望着前排的椅背开口,“到素林后我们立刻收拾行李退房,包一辆车去曼谷,赶明天凌晨的航班回国。”

覃坤看着她的侧脸,“你不立刻结婚会有麻烦。”

“我自己另想办法,反正不能这样强买强卖的逼着你和我结婚,这种事干出来估计连我妈都饶不了我。”谭熙熙说着习惯性的抱怨,“别看我妈平常软和,碰到你的事情可厉害着呢,连我都得靠后站,也不想想谁才是她亲生的。”

覃坤扁扁嘴,没做声,显然对她这抱怨不以为然。

回程是白天赶路,中途不需要休息,车速也比来时快得多,下午六点钟吉普车就开进了素林市。

送他们的两个人应该已经得了周的嘱咐,直接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卸下人后没做丝毫停留直接掉头开了个无影无踪。

三个人到这会儿已经累到没什么想法了,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想要立刻收拾行李退房去曼谷实在是有点吃力,于是改变计划,直接把餐叫进房间,吃饭洗澡,换衣休息。

谭熙熙洗好澡,吃了一份咖喱饭,设置闹钟睡了一个小时,睡起来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十分简单,就是一个大背包,把手伸到背包底部,触碰到那个硬硬的盒子。长长出一口,还好,没人发现,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躺在背包里丢在酒店房间了一整天也没没事。

心想要怎么把它带回去?这样直接过安检似乎是不太安全?

门铃被人按响,谭熙熙迅速把手抽出来,把包拉好拉链放在一边,“谁啊?”

“送衣服。”

谭熙熙以为是她干洗的衣服送回来了,打开门,却见一个侍应生手里捧了个彩色大纸盒子站在门外,“九二三房间的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谭熙熙记不清九二三房住的是覃坤还是耀翔,心里奇怪,给了小费把盒子抱进房放在床上。

打开来一看不由呆住了。

只见里面是一层层的白纱,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一件婚纱,衣服的上面摆着个紫色的小戒指盒,一只精巧的戒指静静的躺在里面。

五分钟后,再次响起的门铃声惊醒了对着盒子发傻的谭熙熙。

覃坤已经换了衣服,一身很正式的礼服让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帅得好像是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某高级时装的首席模特。

模特看见谭熙熙还穿着大T恤牛仔裤,顿时就板起了俊脸,薄薄的嘴唇弯成了一个不高兴的弧度,“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快点,再给你十分钟,我已经约好了牧师,他会等我们到八点钟。”

谭熙熙张口结舌,“你速度这么快?这么点时间连牧师带礼服都准备好啦!竟然连戒指都有!”

覃坤不耐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街对面就是素林最大的珠宝店。”

谭熙熙甩甩头,让自己清醒点,“不-不-不,不对,我问错了,这不是东西在哪儿买来的问题,我是想问,你——你真愿意做那么大牺牲跟我结婚?”瞪大眼睛提醒,“这可不是假结婚,是真的,最起码要维持两年!”

覃坤听了这样的傻话更不耐烦了,不过他显然努力忍耐了一下,没有训人,只很利索的转身就走,“赶快换衣服,我过十分钟再来,你要是还磨磨蹭蹭的换不好就——”

谭熙熙立刻叫,“别!别!别!十分钟没问题,我肯定换得好!”

覃坤撇撇嘴,出去喝了杯水,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耀翔。

耀翔大概也睡了一会儿,状态恢复了很多,起码看起来表情正常了。

见到穿了露肩束腰白色长纱裙的谭熙熙,耀翔直接吹了声口哨,“熙熙!上次我就想说了,你一打扮起来就大不一样,这身材,任谁看了都得流口水啊!”

谭熙熙因为头次结婚,又这么紧迫,一点没时间做思想准备,所以过度紧张,第二人格就顶了上来,很淡定地看看耀翔,“你也流口水了?”

耀翔尴尬笑,“我阿?那倒没有。”

谭熙熙拍拍他的肩膀,淡淡说道,“这就对了,敢对着我随便流口水,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耀翔被吓得一哆嗦,“坤哥,她现在的表现是不是就是那个帕花黛维了?这么凶啊!”

覃坤头疼,“应该是。”

谭熙熙一愣,忙道歉,“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耀翔替覃坤发愁,“坤哥,那你这算是和熙熙结婚还是和帕花黛维结婚?”

覃坤,“大脑存储了一个人的思想,行为和感情,脑移植会把一个人的思想带给另一个人,甚至有心脏移植后,也有病人在术后性格改变声称想起了另一个人记忆的事情,所以脑移植虽然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从来都不受到法律允许,就因为这引起的道德争议太大了。我们现在只能说她是谭熙熙和帕花黛维的混合体,熙熙所占的比重更大一些。”

上前拉起了谭熙熙,“走吧,现在纠结这些问题没有意义。”

……

婚礼简单到乏善可陈,十分钟就结束,没有宾客,没有亲友,只耀翔给拍了几张照片,牧师主持仪式,互换戒指,就结束了,连最后一个吻都蜻蜓点水一般,谭熙熙几乎还没感觉到,覃坤就抬起了头,“好了,回去吧。”

谭熙熙一直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心想我白紧张了,结婚好像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嘛。

等回到酒店才发现自己是个傻瓜,紧张错了地方,举行仪式就是走个过场,又没有人旁观,大可以轻轻松松地完成。

而现在他们的房间从三间变成了两间,这才是真正值得紧张的大问题啊!

耀翔还是累,大概也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助理能帮上忙的,干脆不管了,打着哈欠回了酒店,直接回房睡觉。

谭熙熙跟着覃坤回了他们新换的大房间,覃坤先去卫生间冲澡换衣服,谭熙熙则站在Kingsize的大床前发怵,心虚得几乎想逃跑,这没有感情基础就结婚真的很挑战!

第47章

房间里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大灯被关了,只留下门口的廊灯,暗黄色的光线在夜晚透出一丝暖暖的暧昧。

身后有混杂着水汽和沐浴液香气的高高身躯靠了过来,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嘴唇暧昧地在耳畔轻轻摩挲,只是从这暧昧缭绕的双唇间吐出的话很是直白,颇有覃坤的特色,“你傻站着干什么?”

谭熙熙顿时找回了一点真实感,不由自主地就说出了真话,“我有点害怕。”

覃坤在她耳畔很好听地低声笑了一下,安慰道,“别紧张,放松。”说完就直接从她的耳侧吻下来。

露肩的婚纱让这一连串细密温柔的吻很容易就滑落到肩膀上,谭熙熙的肩膀很圆润,覃坤咬住一小块皮肉,轻轻吮了一下,随后抬头,声音比平常低哑一些,“你是香的。”充满了肉/体的芬芳。

谭熙熙一个瑟缩,按住覃坤已经开始帮她脱裙子的手。

“我还没洗澡。”

“明早再洗。”

“关了灯好不好?”

“已经关了。”

“夜灯也关掉。”

覃坤探身伸长手臂去床头柜上的控制面板处摸索了一下,啪一声关掉了廊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眼睛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触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起来。

裙子在不知不觉间滑落到了脚下,谭熙熙能感觉到覃坤前心贴后背地从后面抱着自己,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光滑紧实的肌肤下是流畅肌肉线条,靠上去硬邦邦的,和她浑身上下那极富弹性的肉完全是两回事。

在浓重的黑暗掩护下,她仿佛是觉得安全了一点,努力放松。

身上仅剩的两件内衣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踪影,和另一个人大面积肌肤相贴的感觉极其微妙,加上这个人还是个又帅又酷,眼里不揉沙子的挑剔人物,一沉脸就会让她有点紧张,现在忽然变得这么亲密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这非同一般的感受刺激得谭熙熙阵阵头皮发麻,思维几乎要混乱了。

也不知是覃坤推了她,还是她拉了覃坤,两人很自然的倒在身后柔软的大床上,在身上上下探索抚摸的手变得越来越热情有力,忽然摸着肉多的地方重重拧了一把。

谭熙熙顿时“呀!”得一声尖叫出来,吓得覃坤动作一顿,“怎么?”

谭熙熙声音里几乎带了惊恐,轻声求道,“别这么重,我——不喜欢。”

覃坤委屈,“这还重?你又不是纸糊的!”

谭熙熙又轻又快地答道,“我害怕,你知道我爸就是个特别能打老婆的,我对男人动作重会有心理阴影。”其实这心理阴影并非因为她爸,而是源自那个梦!

覃坤好像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抱怨道,“你怎么这么麻烦。”

话虽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还是小心轻柔了起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谭熙熙忽然开始轻轻挣扎,嘴里也开始小声呢喃,“疼,停——下,疼,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