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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脸就红了。

却让他撞得上下起伏,高高低低的。

她的身体,开始疼,后面接受的到快,天雷勾地火的,一勾就着了,连她的那点委屈看上去都有那么一点假。

两拳头有气无力地朝他身上捶,她到是清楚自己的位置,没点付出就想让奔解放为她办事,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升起来了,她到是不介意这个,太阳就是从东边落下,她也不在乎。

说白了,她这个人说好听点是圆滑,事事都面面俱到,说难听点,那就是她这个人自私自利,从来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把自己从各个方面扩散出去。

“都是你,把我弄疼了——”她抽噎,还瞪他,拿捏着一个分寸,不想太过头,也不想太没有表现,“怎么能这样子,趁我还睡着,就、就…”

后面的话都能嗓子眼了,愣是没叫她说出来,都是他狠狠一撞,像是撞到她心口上一样,叫她急慌慌的。

她自己送上门来,都说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了,有一点叫她意外,原以为是昨天晚上就会发生的事,到是成了早上来发事儿了。

“我就、就怎么了?”他还贱,学她不稳的气息讲话,还把脑袋手搁在她肩头,往她嘴边偷咬了口,一脸的得意,“哟,我怎么了?”

里头涨涨的,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塞满了,还嫌不够似的,还往里推,仿佛要把他的所有都往她身体里送,她一张口,全是呻/吟的声,落在她自个耳朵里,却让她都觉得自己是在享受,而非是磨难。

这念头叫她脸一黑,还没等她反抗,人已经让他压向床里,都说了,她背对他,于是这么一压,就成了后那什么式的,据说这样子能入的最深最长——

还真是,她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每每的进来一次,她的胸疼,叫他的手给捏着,不止是捏,还揉弄,揉得她老疼,都快有种要不得的错觉,觉得那些都快叫他给捏爆了——

她这是纯天然的无毒副作用,被捏爆了还得去修修补补的嘛,虽说尺寸会大,她还是敬谢不敏的,只是,这姿势更难受,感觉血液全往脑袋里涌去,臀部高高地翘起,就他一手提着她腰,窄臀那撞得狠。

一下下地,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响,她的眼睛盯着自己腿内侧滑下来的湿意,让她羞意顿时涌到最高点,“混蛋,你给我出去呀——”

她懒得再装了,在他面前还叫他“哥哥”,叫得她都恶心死了,再说了,甭管她身体是多么的敏感也好,还是能享受这种事也好,反正她现在火大了,一时间就不管不顾了。

她还推人!

就是奔解放没料到她这么做,冷不丁地就像上次那谁谁的,叫她推开了一样,两身体相接处,也分得开开的——

她立即躲到一边,拉起被子,无视腿间的空虚感,戒备地盯着他,只盯着他的坚实胸膛,别的一点都不敢看,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他那个儿。

镙丝一下没了镙帽,他能善罢干休?

别的还能纵容她一下,就这事儿,他一点都不想纵容——所以,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用眼神跟她说明一件事:她今天必须倒在他的床里!

027

愿望可强大了,强大的叫人不忍直视。

瞅着她酡红的小脸,他眼里流露出不容错认的意乱情迷,或者说迷恋也成,不对,就是迷恋又怎么了?他从来不在乎承认这件事,早在他疯狂地想把这地儿都翻过来找人时,就晓得他早就给她迷住了。

的确不是个好消息,先动/情的人,总是比较卑微,他一贯觉得自己卑微,低头瞅着她,被他硬生生掰开的腿儿,娇怯怯的菊/花儿,紧紧地闭合着,再往前,湿漉漉的,浊白的与透明的液体都相聚一块儿,叫她的腿间找不出一丝干净的地儿来。

“乖乖,这颜色还跟以前一个样嘛,是洗过了?”他问的可不给面子,还打趣她,偏一打趣完,都不管她会不会生气,径自扣过她的小腰,把自个儿都给送了进去,不是浅入门口就算,而是一鼓作气的往里冲——

冲的她快翻白眼,许是刚才的滋润,让她再没有感觉到疼,可那么种硬被撑开的感觉还是留在脑袋里,双手立即挥舞着想让打他,却让他还是换了个姿势,给压趴在床里,是他最爱最爱的姿势…

“你才洗过了,你洗过百千回了——”她嘴巴不饶人,心里也奇怪呢。

谁也不会没事就盯着自己那里看,可被人逼着看,那也是有的事,尤其是奔解放这样的,非得压下他的背,非得提起她的臀部,非得就用那么个羞耻的姿势,让她自个儿的眼睛好好地看着她那里——

还真的,她看得一清二楚,那里还直是粉色的,连她自己都奇怪,都说做多了,这颜色会变的,她到是没觉得跟以前不一样,现在不是粉色了,是那种娇娇的颜色,被他不知怜惜的弄过一回,早就变了色,都充了血,跟个刚绽开的花朵儿没什么两样。

此时,那里正好一抽一抽的,她都能觉得自个儿那里面都是抽抽的,空虚的叫她忍不住想闭紧双腿,却叫他的双手拉住了两细撩撩的腿儿,烫得跟被烧得火红火红铁杵一般的物事,往她那里挤了进来。

“唔——”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脚趾头崩得极直极直,脑袋一下子全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淹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好胀、好烫!

他往里一送,跟她唇瓣一样色彩的小嫩瓣儿,被他硬生生地挤开来,那种颜色叫他的眼底更深,再往后轻轻一撤,像是极不情愿的,被迫地吞出来,连带着一点点淫/糜的白沫,是那么的叫人他心乱神迷。

“乖乖,怎么能说这种话,跟你开玩笑也不行了吗?”他恬不知耻反问,把握全局的神情,让他看去更加迷人,一边说话,还一边撞她,叫她还再敢乱跑,再乱跑一下让他找不着,就有她好看的了,——比如做死她,比较好。

嗯,他最喜欢这个办法,再慢慢地滑出来,提着她想乱扭的小腰,脑袋凑到她腿间,凑得近近的,他的手指开始作怪,将早已经迫不及待闭拢的花瓣儿给微微的分开——

嗯——小小的洞口,被染成艳红色,从里面渗出来的液体,晶亮亮的诱人光泽,还更叫他眼神儿发狂的是她在抽抽,一下一下的抽,他用手指试着往里探,才入小小水帘洞口,里头的内壁就疯狂地朝她挤压过来,一瞬间,似乎从他尾椎骨里涌上阵阵快意。

被他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已经够羞恼了,再加上他不用寻常路的再用手指往里探,更让她颤抖了,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让他弄得要死要活,“哥、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都说她是识时务的人,现在不识时务,那只能说明她与平时不一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她一直是持怀疑态度,要是吃尽了苦头,又成不了人上人,那怎么办?别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这种破话,她一贯不信。

无论作什么事,重要的是成功,失败是什么,她从不乐意面对。

有人求饶了,那也得有人同意才成,单方面的举白旗子,还真是没用,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这一求饶,算是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其实识时务,从某一方面来说,还真是显得有点无能。

至少,她后来才明白这事儿。

硕大的顶头,把她再度撑开时,她才懊恼地想起这事儿,后悔也是来不及——

“饶了你什么?”他还笑,还装不懂,再往里施压。

那种绝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让她的呼吸都一滞,瞬间又是急促的喘气,连带着身下都紧紧地把他箍在里面,叫他不能动。

结果,她被翻了个身,那动作真真叫羞人的,什么都没动,就把人提起了,再度往下一按,叫她都差点以为自己可能就是个那什么的娃娃的,他想干什么都行…

啊呸!

她忍不住在心里低低暗骂。

可没来得让她在暗骂里找回场子,就让他顶得往上,跨坐在他腿间,两条腿儿被迫劈得开开的,软绵绵的肉坨坨儿刚好被压在他胸前,被他一顶一顶的,连带着那里也跟着摩擦起来,酥□痒的,更叫人难受。

不止是难受。

她想更多的是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有时候她也嫌弃自己的矫情,都这一步了,还嫌弃这种感觉嘛?不一直是让人撑开的,怎么着,撑了那么多次还下不去面子这种玩意儿?

纠结的问题,绕得她脑壳疼,索性也不想了,想太多没用,两手臂可就是缠上他的脖子,生活就是那强什么的,不能反抗,那就好好地享受吧,不然,只有是自己受伤的了。

她想的宽,到是能让人吓一跳,贞洁烈女,这四个字,在她眼里真是没怎么看得上,不是嫌弃这种事,她还挺佩服那些人,真能坚持下来,她估计就是个反面例子,什么事都坚持不了。

“求饶什么了?”她明显的心不在焉,叫敏锐的奔解放一下子指了出来,反正他不乐意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女人走了神,不是代表他没有能力嘛!“是不是嫌弃哥哥没叫你一起快乐了?要这边,还是要那边?还是往这里?”

他问得好,一句一句的,还跟着缩起窄臀在她那里头胡乱乱地捅,捅左掺右还是再往退的,跟他的话一个德性。

她木然地盯着他,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了,“你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回答了,他出力,就让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算是看出来了,再怎么求饶,那也是没用的。

她索性把自己当死鱼,任由他在那里煎,翻过来再翻一遍的,翻的她骨头都快成渣渣了——

真是个最差劲不过的上午。

完全是她过得最坏的上午,等她从床里能下得来的时候,两条腿儿都快合不扰了,偏偏那个餍足的家伙,还双臂抱在胸前,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在水下冲澡——

那视线还一直盯着她——背对着他,她都要觉得自己的后背快着火了。

自从她走入康姐的吕城开始,她就有了很多心理准备,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能简简单单的就能做她现在做的事?绝逼是不能的!

但当她拖着两条腿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她忽然间就想明白了一件事,要求得早点提,免得有人把事儿给忘记了,走过他身边,她没好气地冲他伸出手,“几时给我身份证跟户口本?”

别叫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样才最没有天理,该得的东西,她得记着得。

“明天好了,明天就给你——”偏偏奔解放说的没多少认真样,还冲她眨眨眼睛,“你说要是那家伙知道你想要这些东西,他会怎么想?”

“你会告诉他?”她随口反问,一弯腰,想去拿他给她备好的裙子穿上,结果才弯下腰,腰就有快断了的感觉,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他一眼。

瞪他没用,一贯没皮没脸的人,哪里是几记瞪眼就能解决的?

他反而还笑迎迎的,“那个呀,要是我管不住嘴,就说了,你可别埋怨我的呀——”还老神在在地威胁她。

她没给气疯了——

男人这种生物,得了甜头,就会说的话都给撇到一边去了,她到是理解的太深了,要是真能把话都当真,估计她不知道是往深不见底的坑掉好几回了,赶紧兜起明媚的笑脸,“那个、那个呀,哥哥呀,哥哥呀,你几时手续办好,我们去领证?”

她想的好,把他的话丢回他脸上,连她叫出口就能反胃的“哥哥”两字都顺利地叫出口了,生怕他真与律成铭一通气,到时拿五万钱是小事,她的房钱,那才是重头戏!

这完全是误会——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拿她这样的穷开玩笑,给她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没敢往真事儿那边想去,还以为她自己是将计就计的,还觉得自己是聪明,能将他一军。

可完全,完全是误会来的,人家奔解放是真的这个意思,所以,她一说,就算是投中他的罩门,捧住她脑袋,就将嘴凑了过去,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懵了,还以为他会露出真面目,恶劣地跟她说,完全是个玩笑!

但——

她懵了,唇瓣给挤开,他粗/大的舌头跟牙刷一样刷过她的牙齿,灵活的往她嘴里打转,湿热的口水,与她的融合在一起,透明的液体从她嘴角逸出,都来不及咽下喉咙底。

“等着吧,哥哥我过几天就来找你,到时可别给哥哥我翻脸不认账——”

丢下这么一句话,独独留她一个人,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难不成,他玩真的?

我去年买了个表?

她纠结了。

028

奔解放到是走了,留下弯弯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种给雷劈了的感觉,难道她真是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命?

亲,别开玩笑了好不好!绝逼不科学,肯定是有人脑筋打结了。

她这么安慰自己,可那心跳得老快,要说这种笃定的话,没对她起影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谁不会做梦呀,她也会做梦——

但是,做梦做了绝逼会伤身的呀,还是不做的好。

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她觉得挺好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词儿,挺能叫她安慰自己的,谁要是说奔解放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了,这种话说出来就能笑掉别人的大牙吧?

明天就能拿到身份证与户口本,其实户口本到不是重要的东西,她只要身份证,为了不让奔解放起疑,她只得连户口本都要了,这是何等苦逼的事。

她恨恨地躲在浴室里洗澡,刚才是冲过了,可她觉得身上还有火,得让水浇一下,否则,她真的憋闷死,明明是她的东西,还得要律萌的身份证,一想起她为了得到身份证…

自己的东西,还得去讨好别人,千般讨好万般讨好的,终于达成了,心里还不能有一丝怨怼的,还得扬起娇俏俏的笑脸,讨好人。

她承认这种日子她过腻了!

是的,她过腻了,她不玩了,洗手从良算了,拿着钱干别的什么不好!

想的是前景是远大的,光明就在前面,她忍不住在浴室里笑成个渣渣——

当然,她还是打电话给律成铭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律成铭一下子就接了电话,让她连握手机的手都有点抖,瞬间就废成渣渣了,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说不清到底是虚还是什么的,她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小叔?”

“叫我什么呢,巢弯弯?”

更让她觉得颤栗的是律成铭居然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顿时让她觉得周边的温度一下子就跌了好几度,心里叭凉叭凉,这才离开吕城几步,外头阳光正好,她真跟落在冰窟窿里没两样。

“成哥、铭哥?”她一紧张,就换着叫法,只期待着能有哪个能让他听了就喜欢,“你工作忙完了呀,我这一直等你呢…”最后,她心一横,索性摆出委屈的声音来,想让他记起昨晚分明是他摆了她一道,说好叫她去拿东西,结果人不知道去哪里。

“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律成铭那声音冷的叫人能发抖,就算是隔得远远的,只在手机里听到声音,还能叫人吓着。

巢弯弯这个人,有时候胆子肥,有时候胆子小得不行,不是她善变,是男人太善变,得时刻跟着节奏走那才得,万一风向变了个,她也有时间尽管策略,改变大方向,省得自己劳心伤神。

听听这话,人家那态度多高高在上有没有呀?她要不是还忌惮他,早就高贵冷艳的“呵呵”笑过去了,谁让她底牌还没拿在手里,面对这个通常不怎么接她电话的混蛋只能是陪上“真诚”的笑,“我怕打扰到你嘛,那、那个啥的,晚上一起吃饭?”

她问的含蓄,有心人都能听得出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声音那娇俏俏的,软腻的跟刚挤出来的牛奶一般,仿佛能浇透人的心,让人的心也跟着跳过来。

“…”

她的话刚说完,律成铭就掐了电话,让她顿时成个二百五,在发什么疯?

一点都搞不明白,开始是接了她电话,没三两句的,就掐了她电话,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其实她想明白了,男人也一样,男人心,比海底针还…

他不理她,她也不稀得巴上去,哼哼!

“心情非常好?”

她是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入行政楼的,刚好与章助理一道到的。

“是呢,我感觉今天太阳特别好,所以心情好。”她语气欢快,似乎丝毫没因为律成铭的傻逼举动有所生气,尽力地让自己的步子看上去跟平时没两样,都要恨死奔解放那混蛋了,要是一次,她还不说什么,偏偏折腾她三回,祝他早点不行。

章助理的脚步顿了顿,手指将眼镜框往上推了推,抬头看了看了外边热死人的太阳,淡定地再往前走,“五音不全,你就别哼国歌了。”

“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被他不轻不重地说出事实,到让弯弯索性高声唱了起来,对上章助理递过来的眼神,她还往前跑,唱的越大声…

难不成这位还是小孩子心性?章助理摇摇头,对上同事递过来的震惊眼神,他淡淡地笑了笑,完全是无奈状。

他对于律萌这样进来的人,一般没有什么要求,别惹出什么事来就行。

“啊——姐姐呀姐姐呀,你鬼哭狼嚎呀,怎么就唱成这德行的?”白允妍来得也早,做为一个通常没有定性的人来讲,她来得算早了,比弯弯来得还早,大早上的还在喝她的菊花茶,看着菊花在杯子里慢慢地绽放,她露出邪恶的笑来,结果让律萌的“歌声”给狠狠地吓了一跳,“这么糟蹋你自己的声音呀?”

弯弯才把包放好,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刚才那几步跑上来,腿都快废成渣渣了,——这还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腿间因一跑一跑的,扯得那里疼得她几乎冒冷汗——

见到白允妍手里拿着个杯子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一脸震惊的模样,让她顿时想到这位是以前跟律萌最要好的人,心里一个“咯登”的,赶紧坐下去,两腿夹得紧紧的,“什么是糟蹋呀,我自己听得爽就行了。”

她觉得这歌才实在,简直说出她的心声了,必须得起来呀,太振奋她的心了。可腿一夹紧,还是疼,赶紧地放开了点。

“得,你失忆了,怎么都五音不全了,真是的——”白允妍无心地说着,根本没往心里去,“求求你了,别这么干了,我是能容忍你的,别人要是听你这歌,估计都得心脏病发了去——”

弯弯难得想唱歌,结果是杯具的,像她这样五音不全的人,不是没有,可不能发生在她身上,律萌哪,据说是从小学声乐的,因为要学得像,律成铭是把律萌从小到大的事都说给她听了——

她也记得很牢,惟有一样弄不来,就是声乐,人家律萌随随便便就能出来一首曲子压场,她也是能压,估计是效果不一样,律萌本人那是惊艳全场,她出来的效果可能就是惊吓全场了。

“不就随便哼哼嘛——对了,你昨晚住学校的?”她想不动声色地引开,没想站起来,就那么坐着,背往后靠着,“白生活指导老师?”

对,跟她的校长助理不一样,白允妍进来是当生活指导,完全是没有编制的那种。

“哎,你都不知道,这活有多烦…”白允妍一扫刚才那种高兴样,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哎,萌萌呀,我从此是跳入火坑了,你得赶紧把我从火坑里拯救出去哟,晚上我们去唱K吧,喝点酒,发泄一下?”

“你请客?”

唱K这种事,弯弯是敬而远之,赶紧凉凉地丢她一句话。

白允妍这下子不止是脸垮了,是直接蔫了,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弯弯笑送着她走出去,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跟变淡,眉头皱得死紧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尽管隔着衣物,她似乎能瞧见自己那个可怜样,早上再冲澡时,她发现那里还肿着——

男人都是禽兽,这话还真是没错。

她在这里怨气十足,那边厢的律成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奔解放大赤赤地就坐在他对面,那两腿还翘得老高,人往后靠,腿往上搁在他的办公桌上面,一派悠闲的,像是中了什么大奖似的,让他看了就觉得分外不顺眼。

“是我们家弯弯打电话的?”

奔解放问的很大方,别看他动作大方无顾忌,可那个眼神,分明是盯着律成铭,一刻都不肯放松的。

“你们家?”先一步掐断电话的律成铭把手机放在一边,想起电话里她说的话,让他真想掐死她,昨晚本想给她个惊喜,到她住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律家老宅子,连她的人影都没瞅见,“这脸皮真厚的,连你们家这种话都弄出来了?”

奔解放“啧啧”几声的,那神情怎么看,都叫人觉得刺眼,“要不是你横插一手,她早就是我们家的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好呀?”

亲兄弟,明算账,这话还真是不错,可不能因为是兄弟,他就能原谅人家把他的女人给哄走了,还藏了几年的,都是兄弟做的事,才更戳人心。

“那也得人家乐意,是不是?”他抽出一份文件,翻开来看,不轻不重地丢给对面不要脸的人那么一句话。

其实这话更戳人心,戳得奔解放那心里的血都“哗啦啦”的,还显得人家尊重人,还晓得说什么得“人家乐意”这种自由度高的话——要是弯弯在场,估计能吐一缸子的血!

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