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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呀,她还记得他怎么凶残的给她上的那一堂课,是个正常人也受不了,也难怪她心里不安,索性就起了试探的意图,可他呢,非但没给一点回应,还拒绝她了?到底是自尊受损还是什么的,她真是想说这世道真是操蛋——

要说自尊什么的,不是她没有,她也有,就觉得她自个儿没脸提自尊这回事,连自己的身体都能舍出去,还抱着自尊做什么呢——还不如当作没有,那样才自在点。可她到底是不甘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甘心,就是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合着别人想操纵了她,她就不能操纵别人一回?

这心气儿实在是高,睚眦必报似的,非得把那么没出的气给挣回来,他们几个她对付不了,那么眼前的一个,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就是个伪道学,让她更不耻——要玩就得光明正大的,她最瞧不起这种表面上看着光明无私的人!

心思儿一转,她到是立即来了主意,脖子微微往侧边一歪,眼睛横瞅着他,一脸不满的抱怨,“阿纵叔叔,就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肖纵不知道她脑袋里已经千转百回了,可他晓得她在打鬼主意,那双眼睛亮亮的,跟夜空里的璀璨星子般,这让他的心都瞬间漏跳了一拍,这是多么诗意的反应,他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一切叫人新奇,他就像个傻子,把自己陷了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事情就是这么理所当然,完全不在他的计划里,有点危险——

他想他喜欢这个危险,叫人难测的危险,他是名军人,不是合格的军人,是极度优秀的军人,把一切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才是他该干的事…未免太无趣了点。

尽管他没有多少经验,也看得出她有意的引诱他,只是,叫人遗憾的是他自己的表现,嗯,不太好呀,太逊了,即使在最紧张最强度的氛围里,他从来不皱一下眉头,但他想他刚才拙劣的反应,确实是让他想皱眉头。

也许更想找个地洞去钻钻,显然不太合格。

“我确实当真了。”他板着脸,盯着前方,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的干脆出乎她的意料,让她脸上硬挤出来的笑意就那么僵在脸上,诧异地盯着他看,试图从他一本正经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当然,结果是没有,他挺自在,他越自在,越显得她有点怪异。

“玩笑不能随便开。”

他再加上一句,还是那种口气,那种一本正经的表情。

让她忍不住发噱,这是在“教育”她?别了,她不需要别人来教她怎么做,不由得地冷了张小脸,把自个儿的手都收了回来,环在胸前,“鬼才跟你开玩笑,要不停车让我自己回去,要不就送我回去。”

女人的情绪就跟六月的天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听说的一句话,肖纵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来,刚想摸她的头…

却让她躲了过去——

明明不是那容易的事,只要他坚持就能,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坚持,反而是觉得失落,以前老听奔解放那个混小子说什么“无可救药”的疯话,现在到是能理解这种话了,“都说我们一起睡,干嘛得回去?”

他重申。

面无表情的重申,叫她顿时冲他翻白眼,不只一下,还翻了好几下,形象算什么,她根本没在意,算是了然的点点头,索性伸出手在他面前,“你打算给我多少?”

问的直接,问的干脆,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没谈过价钱的杯具是自己都没收过钱,惟一的收入就是那两套房子,她想这不对呀,这是律成铭给律萌的,又不是给她巢弯弯的,等于谁都没给过她钱——

听听,她这个想法,叫人乐的,人家明面上真把她当女朋友,她到是还纠结着不对,她得收钱,既然出来做的,没有钱怎么能行,付出就得回报,这最正常不过,哪里像她这样的?

她想岔了,真是想岔了,可她没觉得自己想岔了,非得把自己往那条道上推去,推的远远的,仿佛这样子就能好好地解释自己这些混乱的关系。

“什么钱?”他真给问愣住了,车子再次停在路边,一本正经的脸满是疑问。

她抿了抿手指,做了个数钱的架式,“装什么大头蒜的,你不知道我干什么的,还问我,没钱,你想让我白干?”

瞧瞧她这脸、她这个表情,跟真的一样,挺到位的,就为了钱能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卖出去似的,弄的真像,连她自己都要打从心底里佩服自己的表现,这年头,就得不要脸,把脸豁出去了才好挣钱。

“你干什么的?”他反而问她,那眼神瞬间多了点厉色,“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干嘛的,要不你说来我听听?”

这会儿,他表现的到精明,一把就将她的话堵着了,刚才那个青涩的男人就不见了,被她一碰脸都红了的男人,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无所谓捂住自己的嘴,打了个呵欠,算是表示自己真有点困,嘴巴到是不饶人,更不会饶过自己,“出来卖的,自然是明码标价,你说是不是?”话这么说,还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

她是眨眨眼睛,真不是抛媚眼,可落在他眼里,那眼神,如丝般的,叫他着迷,真想吻她,吻她的眼睛,叫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多好的愿望——愿望只能是愿望——他真不乐意得到这种话。

愿望是叫人去实现的,他愿意朝着这个愿望前进,眼睛却是微微眯起,“你卖了,谁买了?谁买了?”

一连问她好两遍,问的她的心都热腾腾的,到是希望自己从来没走过这条路,可她记得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跟着康姐一起走入奔解放的房间,还记得自己跟谁谁都发生过那啥的关系——

混乱的关系,谁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会有这么多混乱的关系。

她听了到笑,索性掰着手指头,报出一个个的名字来,“奔解放、律成铭、来必诚…哦,还有你…”到最后,她都笑得没心没肺,整个人靠在车里。

“你收钱了?”他再度开车,平淡地问了句,听着她报名字,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不是他没感觉,不嫉妒,谁让他都知道,更别提他中间还——

收钱?

呃,这话才是硬伤,是她的硬伤,叫她真是难以面对的硬伤,像她这样的,完全挣不到钱的,还真是新鲜,说出去得笑掉人家大牙的,她顿时那脸色跟便秘了一样,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老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来一句话,“没——”

还真是事实,她后来也想想,欠医院的钱,她是打了借条的,大学学费也是奔解放给她弄的助学贷款,学校里的勤工俭学,她也没少干——这么一想,她的脸都白了。

白工?

原来她是白工?

可怕的白工?她叫人给忽悠了?

“这算什么?”肖纵镇定地开着车,滑入如织的车流里,“谁年轻时没碰到个渣,只是你碰到的多一点而已。”

这么淡定,在开脱她似的,她到不肯领情,从鼻孔里哼哼,“你当我看不出来,他们就指着我这么张跟律萌像的脸哟?”话说到这里,她还故意地靠近他,几乎把自己的脸都贴到他眼前,要不是顾忌在车上,还真的会那么干,“阿纵叔叔,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律萌呀?”

那话,不是她有意装的,是真的,还真是酸味十足。

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谁都宠着;有的人一生下来就个路边的野草,没爹疼没娘爱的——

可她突然就愣了,什么没爹疼没娘爱的,怎么就突然跑出来这么一句像是心底深处窜上来的话,哪里没爹疼没娘爱的?她不是有父母嘛,虽说没了,欠了医院费还是她还的——

“喜欢律萌?”他压根儿没想到她会弄这到话上来,才重复了四个字,见她愣在那里,表情有点纠结,嘴上到是回的老实,“为什么不喜欢律萌呢?”反问的语气,隔壁家的小女孩,脆生生地叫他“阿纵叔叔”,哪里能不喜欢的——

哪里像她似的,那么一开口叫的他都差点硬了。

真的——确实是硬着呢。

032

就在车里,车里也就两人,更何况一个人驾驶座,一个在副驾驶座,她能看不见他身上那点异样?

看的清清楚楚,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可偏就装了,装的一脸天真样,说天真,其实装天真还真有点委屈她了,说装白痴还差不多,再天真的人,都她这把年纪了,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装成白痴样,笑嘻嘻地就再度把手探过去,这回不再是隔着裤子了,而是两手纤纤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把裤子拉链拉开一点点,将手探了进去——

叫她别闹是吧,她就偏闹给他看,叫他晓得她能闹成什么样子。

不再是隔靴搔痒,反而是直接干脆地握住他那里,让他原来就蠢蠢欲动的、已经坚硬的想要从裤子跳脱出来的物事儿,更是鲜活地想要她手心里跳舞,甚至急不可耐地弹动着顶端,谋求她的爱怜。

顿时,他在她面前没有了丝毫秘密,觑了眼前面的摄像头,他赶紧打了个转弯,把车子驶入“星海名都”,这里有他早些置下的单位,最近有住过——

“别让我出洋相…”他一方面想不想让她的手离开,绷直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崩溃出来,一方面,他又觉得刺激,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里,她的手握住他的“兄弟”,且他的“兄弟”已经是不可抑制地挺/立起来——

既刺激,又有点罪恶感,他被夹击在中间,濒临崩溃。

她却不放,反而是斜眼看着他把车子停好,还有意图地捏捏它,滚烫的热度,叫她的手像是被烧灼了一样,她的脸色微微红,真大胆,她都为自己佩服,以前是让别人赶上架,现在她是要赶别人上架!

刺激的不是一点点,她完全兴奋了。

对,她已经处于兴奋的临界点,却是慢悠悠地掏回自己的手,当着他满含不满的眼神,把手送到嘴前,娇嫩的唇瓣隔着大开的手指缝,能让他看见她粉色的小舌舔过她的指尖——

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裤子是不是不合适了,太紧了!

小妖精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激动,这是他的女王大人,他乐意跪倒在她脚下,任由她驱使,从来都不能想象他自己也能得出这么不理智的想法来,可这样的想法一上来,就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他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绷着的裤子,让他走路极不自然,惟一的庆幸是夜色有点浓了,谁也不会看到他的“兴奋状”,可要是看到了,他又觉得刺激,两种对立的想法折磨着他,让他不好受,弯下腰身,他把从车里抱出来——

随手就关上车门,一锁车,脚步快的出奇,就往楼道走,也就那么巧,电梯刚好开了门,从里头走出来人,那人是谁不重要,这只是个路人。

公主抱,她经历过无数次,真的,弯弯没有觉得哪次跟现在这么刺激过,就跟偷情似的,把脸埋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地咬开他胸前的扣子,探出她的小舌,像是舔什么美味似的,一下一下地舔——

他的全身都紧绷了,紧绷的跟个坚硬的石头似的,她每一舔,他就更紧绷,绷得越来越紧,这样的感觉好极了,棒极了,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把一切都握在手里,是的,握在手里,他的一切她作主!

只是十秒钟,他就觉得跟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长,电梯里有摄像头,他抱着她,一本正经,内里却是焦灼到了极点,瞅一眼那摄像头,不太自然地将她往下挪了挪,刚好把他双腿间的不自然给挡住——

狡猾的小舌,她每舔一下,他的心也跟着跳,跳得飞快,他那么一动,却让敞开的胸口露了出来,视线一往下,就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尖,让他疯狂地想把人压在电梯内壁上,对她为所欲为——

想法一上来,却是电梯门开了,那走的快的,几乎是大踏步的走,豪迈且奔放,房门一开,又给他的脚给踢关上,在两个人的身后,房门发出重重的声音,可这种声音丝毫没能影响到他们。

是的,半点也不能,她就像是个疯子,或者是磕了药的混蛋,背部一着床,都没有心思看床单色,双手朝他伸出,“阿纵叔——”故意托长了尾音,跟撒娇似的。

与其说是撒娇还不如说勾引,引着他不能脱身。

肖纵在脱衣,三下五除二的,几下子就来了个干干净净,跟个刚出生的似的一片布料都没有在身上,浓密的腿毛,与腿间毛丛里探头的物事形成绝对的荷尔蒙诱惑,却让差点疯了的弯弯有点清醒了。

她晓得他那点“本事”,非得弄得她“死去活来”不可,瞅着他那般吓人的茁壮物事,她隐隐的都觉得腿间有点疼,除了疼之外,更让她的腿间溢出叫人难似忽视的湿意来——想要又怕疼。

是呀,她怕疼——索性就爬了起来,那手一拍拍床,微撅起嘴,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你躺下——”

小脸红酡酡的,带着那一点羞意,叫他还真是听话地躺在床里,却见到她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顿时底下的物事儿就抵着她的臀瓣儿,试图从隔着的衣物间钻入她腿间肆虐…

她偏不,还扭动着小屁股,拿眼斜睨他,“别硌人,行不行?”

这话让他一噎,顿时羞了,“还不是你弄的!”

她一乐,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我不弄你总行了吧?”

这一站,叫他三魂走了魄,哪里能让她走,她走了,他怎么办?

赶紧地起身,他就去抓人——却让她一个回头,那眼神含羞带嗔的,让他一时就镇定了下来,尽管心里头像是给猫爪子挠了一样,让他坐立不安,还是坐了回去,瞅着自己腿间那个从来不曾这般精神过的家伙——狠狠地在心里啐了口!

“弯、弯弯——”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家伙,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上上下下地弄起来,“弯弯…”想象着是她的双手,她的双手握住他的家伙,把住他的命脉,叫他欲/仙/欲/死。

那一声声的,叫得她骨头都酥了,腿间更是湿得哗哗啦的,更别提胸前了,像是极度渴望有人来捏她,捏她这两坨寂寞的肉坨坨儿,本就闹个情趣,跟他闹闹,下床都不过去捡他的衬衣,把衬衣一捡,跟捡了什么占利品一样,挥舞了一下,趾高气昂地跨上床——

两手拿着他刚还在身上的衬衣,他盯着她,两手握着自己可耻的只没有雄起过几回的家伙,瞅着她慢慢地爬向自己,他像是被开启了疯狂模式,眼里的她就是他的一切——

明明她身上整整齐齐,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光了一样,眼神迷乱地看着她,看着她把自己的双手绑住,那干的老练的,相当自如,相当沉稳,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她就是他的命,他忽然想——对,她就是他的命。

弯弯不知道他的心理过程,像她的想法多直白,这年头,谈什么不能谈感情呀,跟金主谈感情,那不是自寻死路,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甭管她纠不纠结自己是不是义务劳动这回事,总归今天她非得从肖纵身上找回场子不可——

当年输了场子,是她不晓得怎么一回事,突然的叫她疼了,现在嘛——

他送上门的,她非得把人弄服了不可,把人绑住了,她还往下一溜子地摸,小手跟个水流一样摸,两眼好奇地盯着他腿间,那精神头甭提有多好了,好的叫她都觉得惊人,要说这家伙不能那个了,她都得觉得太阳要从西边升起。

“你真不行的?”

她还问,问的娇,眼神儿媚的能滴出水来

媚的叫他的心都酥了,男人的尊严,叫她问了出来,却是干干脆脆地回答道,“是。”简单干脆,双手让她绑得紧,却不是没办法挣开,他不挣,一切由她。

谁知道,这句话,跟把她给点着了一样,却是叫她硬生生地想起那一晚,疼得她快不成人样了,那哪成呀,她跑走的理智全回来了!

对,就是回笼了,回的快的,叫她哪里还顾得上找回场子的,索性一起来,眼神儿凉凉的,那点如水的媚意儿更是没了,“得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就这么个人,她的主意随时变,随时改,刚才还兴奋的跟个鬼一样,现在又是理智的吓人,还真的是拍拍屁股要走人了。

就那么绝情?

对,他看出来了,哪里能让她走,那点绑手的,都不算什么,一挣就没了,几步就下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人压在床里——

她却是挣扎了,双手双脚乱挥乱踢,跟个疯婆子似的,两眼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看前世的仇人。

那眼神,都能让他的心都疼了,疼的不止一点点,像是从心底里出来,也许就能疼一生一世——用皮带扎住她的双手,再用衬衣蒙住她的眼睛,这一切都干完,他全身叫汗湿透了。

她想蹬腿,让他分外顺利地扒掉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白嫩的肌肤,胸前儿微挺挺,在他的眼底,她就是被献到他面前一般,尤其那么一蹬腿儿,腿间的神秘处,就朝他打开了——

鲜、粉、嫩!

三个字涌入脑海里,泛着水意,湿湿嗒嗒的,形状更漂亮,如同刚成熟的果子一般,叫人张嘴就想咬下去,也许那么一咬——溢出来的全是汁,且甜!

他于这事真是生手,两手就颤颤崴崴地朝她那里探过去,往那里密密紧闭的缝处一抚过,指尖迅速地沾染了粘稠的透明液体,是她的——他的眼神都热烈了,抓住她的腿儿,窄臀一挺,往着桃源秘地入了进去——

刚入个头,里头紧的不行,虽有湿意的帮衬,还是让他给箍得紧紧的,寸步难行——而她的眉头适时地皱起,难受的要了她命——

“混蛋——”她大骂。

都没个前戏的,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进来了,是想让她疼死不成?

她不是黄花闺女,有那么一刻,把他给箍的不能动,她都快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

可在他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就晓得那里那么嫩,那么艳,艳的他眼睛都迷乱,耸起腰,就晓得往里入,挤开层层叠叠的肉儿,想要分享她最深处的秘密——

一层层地推开,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声,如同濒临死亡的鱼般,“你到底会不会呀?”她不管不顾了,眼睛瞪着他。

可她瞪着他,在他眼里跟春/药的效果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越叫他兴奋,索性两手制住她腰肢,把自己再往里闯,“弯弯,你忍、忍忍——”

嘴上说的软和,他身下半点没软,顶到她最深处的嫩肉儿,惊见她差点直起腰——

真的,那么粗鲁,粗鲁的她都要哭了,却被那么一下子刚好顶到了,整个人都颤抖了,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反应,软软地倒在他身下,像是被驯服了一般——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就这么粗鲁的,也能让叫她的身子都里里外外的兴奋开来,被硬生生挤入的地方,像是给填满了,还很胀,胀得她难受,又有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她哼哼着,哼哼地长长的,唇瓣儿微微开,如在浪头,被他一下、两下地顶,顶的不断,顶到她心上似的,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两腿叫他挤得更开,无力地挂在他双臂上——

而他,身体的线条,与他的力度都深深刻在一起,叫人难以忽视,他是上天的宠儿,那么她就是他的宠儿,托着她坐起,双手扶着她的腰,叫她坐在他身上,叫她跟个女王一般——

瞅着被他下下扶持的娇人儿,胸前那乳/波微微荡漾,也就那么一点点的荡漾,诱得他的手不肯放,小心翼翼地揉上去,肉坨坨儿饱满地贴着他手心,中间的果子更是顶着他,让他忍不住地捏了下去——

再放开——几有弹性!

更忍不住地试图探起上半身,张嘴就咬住她的,叨着那尖尖儿——狠狠地吸,仿佛能从里吮/吸出什么东西来。

“疼——”她是真疼,疼的她泛着潮红的脸色都差点儿变了,底下的动作一停,却让她觉得空虚了,一边喊疼,一边到是扭着小屁股,试图叫他再动,“疼,你弄疼我了——”

他偏不动,眼前的都让他放不开了,一吐嘴,乳/尖尖儿湿漉漉的,晶亮亮,还艳红艳红的,都让他给吸的——

有一种疼,像是被磨破了皮般,她叫疼,又忍不住地挺起胸,想让他再吸——

极端矛盾呀!

他咬她,咬另一边,咬住不放手,还狠狠地吸,跟吃奶的孩子似的。

她的双手想推开他脑袋,想叫他放弃折磨——话到嘴边,全成了呻/吟,娇娇儿的,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蹬着双腿儿,她想逃——想远远地逃开——

然而——

她终究没有如愿,他的大手拍拍她,满眼温柔地瞅着她,鼓励着她,“弯弯,自己动一下,动一下?”

恳求的——绝对是恳求的语气。

一个大老爷们的,在你的身下那么诚恳地求着你——有没有虚荣感?有没有像是把世界都踩在脚底的满足感?

难怪别人说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她忽然间有了这么个想法,他在她的身下,一瞬间,她仿佛就有了全世界。

疯狂的想法,叫她顿时兴奋起来,低头看看他们之间的交/合点,臀部微微一起,露出他的柱体,一坐下去,就把他全给吞没了,再一起,又露出来叫人惊吓的粗/大,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吞得下去——

可她确实是吞下去了,还吞得欢,一次次的,起起伏伏——

她累了,腰都累了,胸前又是冷不丁地给他一咬,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向他,“我不、不行了…”

他不行了,他行的吧,总不能把他投搁在半道上吧,所以还是他来吧,侧搂着她,拉开她细撩撩的腿儿,大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把他自己都送给她,送给她完整的自己——

这是奉献,这是他的臣服——

简直要弄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