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还有。是…是皇上他来了,现在在大厅里。”

“什么?”慕容洁大惊失色,惊讶地说:“他中午不是来过吗?现在还来干吗?”

“我也不知道,所以公子您赶紧换上衣服去见他吧。看他的样子心情好象不是很好。”邪邪担忧地说。

“嗯,你先出去,我这就来。”

待邪邪出去后,她赶紧走回屏风后面的床上(以免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她在床前放了一排屏风),拿起布条把胸部紧紧缠住,套上白色的衣衫,然后又迅速走回梳妆台前,把头发高高束起,最后才匆忙走出房外,朝大厅走去。

冷钧见慕容洁这么久还没出来,原本烦躁的心不禁更加郁闷。突然,一袭白衣的慕容洁走到他面前,恭敬地朝他行了一个礼,说:“皇上吉祥,皇上大驾光临敝舍,卑职迎接来迟,请皇上恕罪。”

冷钧叫她平身,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今晚的她,虽然还是一身男装打扮,但总觉得有点不同,对了,就是这张脸。平时的她,脸上白皙干净;但现在的她脸部虽然也很白,却隐约透出一圈圈红晕,那是胭脂粉的效果,后宫那些女人经常这样打扮。还有那鲜红娇艳的嘴唇,让他恨不得立刻吻上去。

慕容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今晚的他,不同于白天的尊贵霸气,一袭黑色便服把他衬托得更加俊美不凡,还隐约带点冷魅的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眸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好像美洲豹盯着猎物,让她不由得感到害怕与颤抖。

他这么晚过来到底为何缘故?即使有什么要事也会派人传她进宫,而不是他亲自登上门来吧。现在是晚上,他不是应该在宫里欢度春宵吗?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她低声问出:“不知皇上连夜来访,所为何事?”

冷钧终于收回眼光,坐直身子,清了清喉咙,说:“朕最近心情很烦,想找人喝酒,而慕容卿家是朕最欣赏的,今晚到来,希望慕容卿家你能陪朕喝个痛快。”

天啊,什么最欣赏啊,他话都说出来了,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幸亏在现代的时候,由于经常出去应酬,酒量练得还不错,于是便爽快地回答:“皇上厚爱,那卑职一定奉陪!”然后准备吩咐邪邪出府去买几坛酒回来。

而冷钧却阻止她,说:“不用,朕已经准备好了。”很快的,刘公公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名侍卫,每人手里扛着两坛酒。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恭敬地朝冷钧拜了一下,最后才退出厅外。冷钧在刘公公耳边低声说了一下,刘公公也退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下冷钧、慕容洁和邪邪。冷钧看了看邪邪,说:“你下去吧,今晚朕要和慕容卿家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邪邪犹豫地看着慕容洁,直到她朝他点了点头后,他才离开,回他房里去。

冷钧立刻起身,打开其中一坛,香醇的酒味立刻洋溢出来,让人一闻就觉得舒畅和怡然。然后冷钧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递了一杯给慕容洁,自己拿起一杯,对着她说了一声:“干!”就举杯喝了下去。

慕容洁也赶紧张嘴喝干它。天!这根本不是她平时所喝的白酒,那浓烈辛辣的酒味简直像火一般直烧着她的喉咙,非常的呛鼻。

她还没恢复过来,手中的杯子又装满了酒,冷钧又对着她举杯。她无可奈何地又继续喝了下去。就这样,一杯接一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全身滚烫,整个人眩晕晕的。突然,她发现眼前有好多个皇上,而且一个比一个邪魅,诡异。

冷钧看着眼前的她,一张脸红得有如深秋的枫叶,眼神散涣,迷茫的水眸正盯着自己看。他走过去扶起她,低声道:“慕容卿家,你醉了吗?是不是很想睡了?”

慕容洁朝他点了点头。冷钧又问:“不如让朕扶你回房去睡吧,你房间在哪?”

慕容洁朝前面指了一下,然后冷钧扶着她,一步步朝她房里走去。轻轻关上房门,顺便上了门闩。冷钧扶着她来到床边,慕容洁一靠近床,便爬上去,倒头躺在上面,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

冷钧见状,也坐在床上,低头问她:“慕容卿家,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慕容洁。”

“慕容杰?”冷钧纳闷了一下,她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清醒记得这个假名。

“恩!爸爸说女孩子应该冰清玉洁,所以为我起名慕容洁。”说完呢喃了一下,呼呼大睡起来。

哦!原来是“洁”,而不是“杰”!两个字同音,但一个是女子名,一个是男子名,想不到她还真聪明。

冷钧深沉德看着她,确定她已经熟睡了后,便脱下鞋子,爬上床,动手解开她的外衫。

白嫩光滑的身子,胸前有一块布条缠着。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解开后面的结,突然,一对极富弹性浑圆展现在他面前。

冷钧惊喜地看着,她果然是女子!那她会是“她”吗?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迫不及待除去她的亵裤,浓密的花丛让他喉咙一紧,更令他狂喜与激动地是白皙的大腿内侧那颗销魂痣,他永远也会记得,她果然是“她”!是自己日夜所思,每当想起都会愧疚。悔恨,心疼的“她”,原来“她”叫慕容洁。

失而复得的兴奋与激动让他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上那等待采撷的樱唇,辗转吸吮,双手紧握胸前的浑圆,不停揉搓着。然后又伸手往下探去。

慕容洁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呻吟,然后又沉睡过去,这让冷钧更加难以把持,他感觉到火热的花谷已经为他准备好,于是扶起自己早已胀痛的坚挺,以锐不可挡的姿态进入她,发觉没有那层阻隔后,他更加高兴,更加肯定她就是“她”。

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惊震地醒了过来,睁开迷茫的双眸,脑子从混沌不明到逐渐清醒,她吃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感觉到下体有样东西在不停地律动着,她下意识想推开他,但反而让他更加的炽热,火烧得更旺。

冷钧邪魅地朝她低声说道:“洁儿乖,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

慕容洁好像着了魔似的,脑里不停回响着极富磁性的嗓音“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于是挣扎由激奋转为绵软,最后变成渴望。

冷钧兴奋地看着她,原来自己并不是“不能人道”,而是没碰上合适的人。他不禁加快自身的律动,让她与他一起攀登上欲望的巅峰,疯狂共舞。最后,他发出餍足的低吼,让那滚烫的种子射到她的体内,然后慢慢停了下来,头深深地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慕容洁早已经累得又睡了过去。

冷钧侧身躺在她旁边,黑眸贪婪地盯着眼前酣睡的容颜,百感交集。想不到自己思念多时的人竟然一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现在的她娇容已不再微黑,而是白里透红,但那五官还是没变,以前的她是真面目呢?或者这个才是原本的她?

他一早就发觉她全身的白嫩跟她的脸一点都不相称,原来她是故意把它涂黑的,她为何要掩饰自己的真面目?还有,她为何懂得那么多?在案件处理与分析方面为何那么超然?她当初为何代替慕容夕进宫?她与慕容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切一切的疑问,他都想知道答案,但他不敢去问,因为他怕会触动到她的记忆,然后她会恨自己,不理自己,甚至再次离开自己。一想到会再次失去她,他心里就异常的恐惧,慌张与痛苦。所以他打算让一切都深埋起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快乐,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冷钧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神情款款地看着怀里的人,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自己对她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他悲喜交加,悲的是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们那段美好的日子。喜的是她将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和孩子,那么她就不会记恨着他。

他低头深深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说:“洁儿,对不起,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朕一定会赔你一个孩子,两个孩子,或者更多。”

突然他又想起慕容荆跟她的关系,他们两人好像经常在一起,而且那天他们还牵着手,想到这里,冷钧柔情的俊颜立刻涌上一股妒意和气愤,心里恨恨想着:“那慕容荆真是大胆,竟敢窥视自己的女人,还拖她的手,朕一定要警告他,她的手指能由朕来牵。”环住慕容洁腰身的双手圈得更紧,冷钧终于也渐渐进入梦乡。

五更刚到,冷钧便已醒来,看着怀里依然沉睡的人儿,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起身,拿起衣衫穿上,走到桌子上挥笔写下几个字放在她枕头边,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个别苑还很安静,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头上有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洁儿,昨晚的你真是热情,甜美到令朕舍不得离开你!今晚朕再来找你。——钧。”

轰!她立刻清醒过来,虽然自己的外衫还是整齐地穿在身上,但里面空无一物,那束胸的布条不见了,亵裤也没穿在身上。她动了动身,妈呀,全身疼痛。

突然所有的思绪回到脑里,昨天晚上皇上过来,然后和她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然后他扶着她回到房间,接下来就睡了过去。沉睡中的她突然感到有股陌生的力量在自己体内冲刺着,她看到冷钧在对她做那种事,当时还以为是发春梦,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他竟然趁着她喝醉的时候强暴了她!

但再仔细一想,好像不能说强暴,因为昨晚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好像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在他的低声诱惑下配合这他,她也享受到了欢爱的愉快和兴奋。

天啊。。。。。。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古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皇帝。她看了看虽然零乱但依然洁白的床单,不禁纳闷了一下,通常第一次不都是有落红的吗?为何她没有?难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外衫下的赤裸身子和全身的酸痛,还有冷钧留下的那个字条,都确实证明了自己昨晚真的跟他那个了。

突然,她又想起冷钧在字条上唤她“洁儿”,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除了慕容荆,这个朝代根本没人知道她叫慕容洁。就连邪邪也只知她是女子,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皇上是如何知道她是女儿身?难道他昨晚过来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揭穿她的身份才故意灌醉她的?那他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会如何对她?在这个社会,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更加不可能让她当官了,他会不会定她欺君之罪啊?会不会拉她去砍头啊?

不过看那字条,他心情好像蛮不错哦,还说今晚再来找她。不是吧。。。怎么办。。。。。

突然门外传来邪邪的叫声:“懒猪公子,是时候起床了,否则上早朝要迟到了。”

对哦,差点忘记了要上早朝,不容她多想,慕容洁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被扔在床角的束胸布把浑圆红肿的胸脯裹了起来,再找到亵裤穿上,收好字条,在梳妆台前稍微整理一下容装。避免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从不需要丫鬟,都是自己动手梳洗,反正这些东西在现代她也是一个人做的。

突然,她发现脖子那里有很多红红紫紫的点点,是吻痕!天啊,那混蛋皇帝也太过分了,这样叫她则么见人。幸亏古代的衣衫领子比较高,所以她拉直领子,勉强可以遮住。一切OK后,才踏出房门。

邪邪则一副纳闷的样子,对她说:“公子,您今天怎么这么慢?以后要叫您乌龟了。”

慕容洁白了他一眼,这孩子,持着自己对他好,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敢这样说她。她不禁佯怒地说:“邪邪,你活的不耐烦啦?敢叫我乌龟?”说完用力拧了拧他的耳朵。

邪邪立刻痛得呱呱大叫起来,大声嚷着:“好了,我知道错了。”待慕容洁松开手后,又接着问,“对了,公子,皇上昨晚什么时候走了?见您们在喝酒,我都不敢出来打扰,所以在房里睡着了。”

哼,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睡着了,我也不会被人家吃干抹净了。慕容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然后移师到真的要迟到了,才匆匆用完早点,坐上马车,朝皇宫奔去。

三十九章 皇上在随心苑“藏娇”

崇政殿,大家都感觉到皇上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号,即使某个官员说错话了他也不理会。双眼一直盯着某个地方。

噢!慕容洁又一次懊悔地低下头,每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那混蛋皇帝双眸紧紧盯着她,看得她脸红心跳,都不敢再对上那炽热的视线。

想不到古代某些作风也跟现代一样,那就是“职位大的总是悠哉游哉,职位小的却累的像条狗”。那许尚书几乎是一下早朝就离开皇宫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慕容洁总觉得他应该是回家享受去了,因为她记得当时住在慕容府的时候,经常看到慕容强也是一下朝就回家了。

慕容洁原本想向他提出一些法令修改方案,但每次在刑部都找不到他的人,而她又不想跟谢洋那狗样的谈,故才打算今天早朝的时候提出。可是冷钧这样一直看着她,凝视着她,叫她如何开口?她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小时,宝座上的人终于大声说出:“退朝!”等那明黄色身影消失在殿外,那些文武百官也一个个走出大殿。慕容洁回到刑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查阅那些枯燥的律例。

乾清宫御书房,冷钧慵懒地靠在龙椅上,斜视着眼前的慕容荆。而慕容荆则满脸纳闷皇上怎么突然宣他晋见。

好一会,冷钧终于出声:“慕容将军,你跟。。。刑部的慕容少卿很熟吗?”

慕容荆想不到他突然问这个,愕了一下,然后才说:“回皇上,是的。他是臣在允州的一个旧识。”

哼,还想骗朕?冷钧心里冷笑了一下,继续平静地说:“是吗?他真的只是慕容将军一个旧识?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慕容荆思量了一会,说:“回皇上,几年前臣镇守允州的时候,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她,而且被她的才华深深吸引住,我们一见如故,最后成为好朋友。回到京城后一直都有书信来往,他对案件的辩解和分析很有天分,经常到处为民伸冤,想不到这次竟然得到邵大人的赏识,被推荐到刑部来做事,而且还做的不错。”说完,俊朗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倾慕的表情。

“哼!一见如故?”听到他把他们关系说得那么亲密,看到他脸上那碍眼的表情,冷钧妒火中烧,气愤地说:“你还想骗朕到几时?如果朕告诉你,慕容少卿是女儿身呢?”

慕容荆一听,即刻心惊胆跳,难于置信地看着他,结巴地说:“皇上,您。。您如何知道的?”

“朕如何知道,无需向你说明,你休想再隐瞒朕,还不坦白说来。”说道最后,冷钧提高声音。

慕容荆心慌意乱,不知从何说起。冷钧看着他忐忑不安而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替他说出:“其实她是朕以前的那个“夕妃”,而现在探夕宫的此才是真正的慕容夕——你的亲妹,朕说得没错吧?”

慕容荆眼睛瞪得更大,看到冷钧满脸肯定的样子,心想他可能真的知晓一切了,于是低下头,呐呐地说:“回皇上,是的。”

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从他口中得到证实后,冷钧还是有点激动,急切地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好像不认识朕?她真的失去记忆了?还有,她到底是谁?她当初为何代替慕容夕进宫?”一切的一切,看来只有从慕容荆这里得知答案。

慕容荆沉思了一会,然后娓娓道出:“其实她叫慕容洁,臣也不知道她是谁,选秀前夕,臣妹——也就是现在的夕妃娘娘突然病倒了,而长得与夕妃娘娘很相像的慕容洁正好那个时候出现在慕容府里。怕惊动皇上,怕皇上会将罪,所以臣才让她代替进宫,接下来的事情皇上应该比臣更加清楚…臣带她回到慕容府后,足足七天,她才醒过来,不过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看了看冷钧,继续小心翼翼地说:“大夫说小洁可能由于收到某件事的打劫太深,故选择性地忘记了那段痛苦的日子。臣看她失忆后快乐的样子,所以也一直不提。她醒来后不久,便向我提出说想到处郊游,臣见她去意已决,于是答允了她。以为她起码一年才回来京城,却想不到一个多月就回来了…接下来的事皇上都知道了。”

哦~冷钧恍然大悟,想不到自己给她伤害如此深,深到让她选择忘记。压下心头那股心疼与失落,他疑惑地问:“你真的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回皇上,是的。臣第一次见到她,也以为她是臣妹,但后来才发现不是,才发觉她只不过是以为长得像臣妹的女子。臣也曾经派人查过她,却毫无结果。”

“那你所说的什么允州的旧识也是谎话了?”

“不,皇上,臣在允州确实有个旧识,正好名字也叫慕容杰,但他跟慕容洁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了保护她,为了让她活的更快乐,臣便骗她说她是慕容杰的堂妹,对外人却称她是慕容杰。”

“之前让她代替慕容夕进宫,是慕容丞相的主意吧?”

“之前让她代替慕容夕进宫,是慕容丞相的主意吧?”

“回皇上,不是!一切都是臣的主意,家父见没其他方法,也只要同意了。”为了园上次那个谎言,慕容荆不得不又扯了一个谎话。

“后来那次让真的慕容夕进宫,是你的主意还是慕容丞相的主意?”

“回皇上,是家父主意,他说慕容家有幸得到龙恩,既然臣妹已经康复,所以应该回到皇宫来服侍皇上。那时慕容洁回慕容府休养,正好可以让臣妹名正义顺地回到皇宫来。”

“哼,报答龙恩,安排了一次残花败柳来服侍朕?”冷钧心里冷笑着,定定看着慕容荆,在猜测着他的话中的可信性有多大。

慕容荆看着眼前的人高深莫测的表情,担忧地说:“皇上,既然慕容洁不记得那段记忆,恳请皇上不要再去揭开,不要再去追究,好吗?她现在活得很好,她真的很喜欢现在这份职务。”

冷钧看他忧心如焚,满脸关切的样子,不悦地说:“朕自有分寸,还有,你…你不要跟走的她太近。怎么说你们现在都是男人,手牵手成何体统?”

慕容荆楞了一下,皇上几时看到他与小洁牵手了?虽然那是他的梦想,但怕小洁尴尬与难为情,他一直不敢向她表白,更加别说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唯一一次牵手也就是昨天见完赵强后,但他们是假装的,可皇上怎么知道?难道昨天跟踪他们的是皇上?他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于是唯唯诺诺地说:“臣知道!”

冷钧的脸色终于缓了一下,说,“那你先退下吧。”

“谢皇上!”慕容荆说完便低头走出房外,黝黑的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

冷钧看着慢慢消失在门外的高大身影,又陷入沉思。

晚膳过后,跟邪邪聊了一会,慕容洁便匆匆回到房里,看着今天早上冷钧留下的那个纸条,心慌意乱,难道他今晚真的要来?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跟那些千挑万选的后宫佳丽比,她也只不过是平庸之姿。他怎么会舍弃她们而千里迢迢出宫来找他?而且他是皇上哦,怎恶魔可能不顾自己生命安全而随意出宫呢。

昨天是由于喝醉了才跟他那个的,所以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继续,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不应该继续有那种亲密行为的,昨晚的事就当成一个梦吧。慕容洁心里暗自说着,然后稍微整理一个仪装,连邪邪也不通知一声,便坐上别苑的马车朝宇轩的赌场走去。

冷钧一用完晚膳,就快马出宫,来到别苑,却看不到自己挂念了一整天的人。他找到邪邪,问他慕容洁哪里去了,但邪邪却说不知道。最后才从一个下人口中得知她刚刚出去了,但具体去了哪里却不清楚。

冷钧一听,俊颜立刻涌上怒气,失望与担忧。不是留了纸条叫她今晚等他吗?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去了哪里?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出去?万一有危险咋办?他烦躁地在厅里来回渡着步。邪邪也颤抖地在旁陪着她。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慕容洁回来。

邪邪便大胆地对他说:“皇上,不如你先回宫,有什么事可以吩咐给草民,等下公子一回来草民会禀告他的。”

冷钧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朕在这里等她回来。”

见到冷钧满脸不容拒绝的表情,邪邪只要退了下去。又过了一刻钟,还是不见慕容洁人影,冷钧便起身,朝她房里走去。

回到前院,慕容洁跳下马车,跟车夫交代了一声,然后一路哼着歌一路走回里屋。满脸快乐幸福样,一看就知道她心情非常的不错。为了避开那皇帝,今晚去了赌场,短短一个多时辰,就赢了一千多两,古代的钱真是好赚。

上次因为临时被冷钧带走,没有教到宇轩新样式,于是今晚顺便补上,演示了一个新的赌博样式给他。宇轩学会后,整晚心情都很激昂,还说希望她能入股到他赌场,不用她出成本,只负责传授新样式,花红按三七分。但她当时并没答应他,宇轩以为她嫌少,便又加了一成,见到他满脸诚恳的样子,慕容洁只好回答他说先考虑一下,过几天再给他答复。

大厅一片宁静,灯火也减弱了,慕容洁不禁涌上一丝失望,难道冷钧今晚没来?或者来了但见她不在就回去了?肯定是这样了,毕竟他后宫佳丽无数,才不会留在这等她那么久的。

甩开心里那股沉闷的感觉,她继续朝自己房间走去,刚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便见邪邪正从他房间那边走来,他看到慕容洁,惊讶地问:“公子,您回来了?您今晚哪里去了?皇上又来了,而且还等了您好久。”

慕容洁心里一阵惊喜,那家伙真的来了?那他还在吗?不禁急声问邪邪:“那他走了没?”

“应该走了吧,半个时辰前见他还在厅里等着,但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却不见他了。皇上真奇怪,每次离开都那么神秘。”

哦!!听到他走了,慕容洁刚刚跳跃的心又沉了下去,她朝邪邪说:“对了,你去吩咐下人帮我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泡个澡,把身上这股汗味和臭味洗掉。”

邪邪一听,立刻说:“公子,难道您又去了赌场?怎么不带上我?”说着说着秀气的脸微皱了起来。

“你也更趋了谁来看家?好了,今晚我又是一家杀三家,明天带你去酒楼吃大餐吧!”说完便从怀中拿出那叠银票,“唰”的一声闪现在邪邪面前。

邪邪终于笑开眼,崇拜地说:“公子真厉害,每次都赢!公子,下次不如带我去一趟吧,长这么大我都没去过赌场,也没玩过,而且我也想目睹一下公子的风采。”

看着他那崇拜渴望的神情,慕容洁心里一阵得意,爽快地说:“好吧,下次带你去!不过现在先去帮我准备热水,快!”

邪邪一听,立即兴奋起来,说:“我很快就来,知道公子您每天晚上都要沐浴才睡,所以我早就吩咐下人稍好热水,一直放在灶里,仙子按应该还热着,我立即帮您提来。”

看着他消失在转弯处的身影,慕容洁轻笑了一下,推门走进房内。坐在梳妆台前,打开最低那个抽屉,拿出一个大盒子,一打开,里面全部是花花绿绿的银票。她把今晚赢来的钱也放了进去。看着越来越厚的钞票,慕容洁心里异常激动,这些钱都是她赢回来的!呵呵,想不到现在随意学的赌计让她在古代能应用自如。现在的她,也算是一个小富翁了。

门被打开,邪邪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看到慕容洁又在对着那个盒子发呆,不禁说:“公子,其实您有这么多钱了,而且又有一份高薪职务,干吗还要去赌?”

慕容洁转脸瞟了他一眼,说:“你懂什么,这么一点钱就满足了?这跟我偶像李首富的相比,还差得远呢。而且有谁会嫌钱多啊?我要向我的偶像靠近!你赶紧去睡吧。”说完推了推他。

邪邪“哦”了一声,便出去了。慕容把盒子收起来,走到门边,吓了门闩。然后提起那桶热水,穿过屏风,把水倒进宽大的木桶里,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双脚踏进大桶,全身慢慢地泡浸在暖和哦的热水里,身上疲惫的肌肤顿时得到舒缓。

老实说,如果不是那种赢钱的兴奋刺激着她,她还真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那里满是男人,到处种充满着臭汗味和烟味。所以每次去赌场回来她都要泡澡十五分钟,直到身上那股味道完全消除。这就是天生好赌的她“犯贱”的结果。哈哈。

她一边舒服地泡在水里,一边愉快地哼着小调。

躺在床上的雷军被这清脆的歌声吵醒,黑眸朝歌声源处看去,好一幅美女出浴图!光润白腻的肌肤上在热水的熏浸下渗出一片娇红,如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冷钧定定地注视着。

慕容洁突然感到有股视线射向自己,不禁惊慌起来,难道有人偷窥她张眼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什么异样后,才放下心来,摸摸水有点凉了,于是起身,拿了一件自制的“浴袍”披上,一边抹着身子一边走到床前。她刚坐下床,突然身后伸来一双长臂,把她推到在床上,然后一具雄伟的身躯压了上来。

慕容洁大吃一惊,想张口大叫时,嘴唇就被人吻住!是他!他不是走了吗?几时爬到她床上来了?她瞪大眼睛,惊讶地张开嘴巴,正好可以让他轻易进入,他的舌头正在用力的吸吮着她的粉舌,让她不自觉地低声娇咛出来。很快地,她身上的浴袍已被褪去,而冷钧也一声赤裸。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摸索着,最后两人都到达情欲的巅峰。

欢爱过后,慕容洁懊恼得看着他那好像偷吃了鱼的满足模样,不禁娇甄地说:“你后宫佳丽各色各样,干吗大老远跑来我这里。还有,让人看到怎么办?”

冷钧趁机吻了一下他的娇唇,说:“她们吗?都不够你甜美,不够你诱人,所以朕只好出宫来了。”

慕容洁娇脸立刻热了一下,然后又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跑到我房间来?”

“你还敢说?朕不是留了纸条叫你等朕吗?你今晚跑到哪里去了?朕欢欢喜喜地到来,你却出去了,等了你一个多时辰,都不见你回来。最后朕见有点困了,就来你房间的床上躺下,然后就睡着了。”

“那你…你几时醒的? 你…没听到什么吧?”慕容洁吞吞吐吐地说。

“话是没听到,不过见到一幅美女出浴图!”

“哦!!”慕容洁终于放下心来,幸亏他不知道自己去赌,否则以后想这么自由就难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朕你今晚去了哪里?”冷钧突然抓起她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慕容洁感到一阵微痛,赶紧缩回手指,说:“没去哪里,在家觉得有点闷,于是出去兜兜风了。”

“兜兜风?什么意思啊?”冷钧纳闷地说。

“呃,就是出去吹吹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啊。对了,我累了,药水了,你等下自己走吧”今晚在赌场搏杀了几个钟头,刚才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欢爱,慕容洁不禁连打呵欠,准备进梦乡见周公。

可是冷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他轻轻摇着她说:“洁儿,不如辞去刑部的职务,跟朕进宫,朕封你做皇后,号码?”希望天天能见到她,他不禁把这个封号轻易地说了出来。

慕容洁楞了一下,睁开眼睛定定得看着他,这皇后可不是随便就能封的呢。他怎么会突然想给自己?他不怀疑自己的来历吗?不纳闷,不责怪她女扮男装混进官场吗?虽然很感动他的决定,但一想到他后宫那么多女人,不禁拒绝地说:“不要,我才不要跟那么多女人分享老公!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你不会怪罪于我吧?”

冷钧低声笑了一下,说:“这个嘛?朕神通广大,自然知道!至于怪罪方面,要看你的表现囖。”说完又朝她赤裸的胸前瞥了一眼。

慕容洁立刻脸红起来,真怒道:“讨厌,色皇帝!”而冷钧又低头封住她的嘴,然后又翻身压在她身上。

第二天,慕容洁醒来的时候,冷钧早已离开了,又是只留下一个纸条,如果不是确定昨天那张已经被自己收了起来,她还以为是同一张呢,她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字语,心乱如麻。

她猜不透他为何这样对她,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好像是她被他“金窝藏娇”了。还有一件事让她迷惑不解,那就是她好像一点也不排斥他的触碰,反而觉得他们欢爱理所当然,仿佛他们很久就已经做过似的。

她不确定自己心里怎么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他是皇帝,后宫女人无数,她可不敢痴心妄想他是爱上了她。但他是否有一点点喜欢她?或者只是一时新鲜?那她自己呢?是否喜欢他,甚至爱他?

在思想和民风都很开放的现代,她依然一直坚持只和自己所爱的人做那种事。但来到这古代,她反而没有那股坚持了。虽说第一次是喝醉酒情况下做的,但昨天晚上呢?她可是完全清醒哦。难道她已经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他?

还有,他们根本没做任何安全措施,现在他们关系不明,何况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空呆多久,所以绝对不能有小孩。看来要去药铺卖点不易受孕的药回来服用,但她一身男人打扮,去买这种药会不会让别人怀疑呢?

慕容洁就这样呆坐在床上,知道房外又传来邪邪的叫声,她才回过神来,梳洗,用早点,然后去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