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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妈咪会好好地照顾好阿姨。”弯身在两人脸上各吧唧了一口,才笑眯眯地拿着东西离开,完全遗忘了家中某个家伙,或者该说是有意遗忘。

许若妍没有把他将楚花害得在门外吹了一晚冷风的事说出来,楚花觉得丢脸也没讲,不然凭着几人的情谊,恐怕慕少言也难以消受。

从知道她要搬上去住后,慕少言的脸色就臭臭的,原以为她和跟自己说一声,却不曾想她跟MK说了,跟两个儿子也说了,就是没来跟他说。

因此,他此刻的脸色也更加的难看了。

两宝见他一逼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想去贴他的冷脸,隧也没管他。整晚都只和MK说说笑笑,玩玩乐乐,到了晚上十点便自觉地上床睡觉。

MK更没兴趣却当炮灰,为此今天一整晚也没跟他搭过一句话。

结果慕少言悲催的,一个晚上下来被四人忽视得彻底,冷落得彻底,憋得一肚子的火,最终气愤地拎着外套出去了。

因为这事许若妍对于慕少彻底地恼了,所以一连几天待他都冷冷的,每次他想说些什么,都被她拒绝,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慕少言又不笨,自从那天早上后她待自己的态度就变了,以前虽然不愿和他太过亲近,可是偶尔还会和自己讲几句话。

如今,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都是嗯,哦,啊,滚…

只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对于敌人他向来不会手慈心软,况且那破花还在她耳边煽风点火,让她离开自己。这本就已经犯了他的大忌,当晚对她要让破花隔天早上离开的事,自然是故意当成立刻,反正她也没反对。

那破花穿得那么少,一看就知道身上分文没带,更别说钥匙这种东西。

扯断门铃的线,将吸收噪音的小吸盘吸在门后,让那破花在门外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故意让她在门外吹了一晚的西北风。

只是他没想到她的身子会那么弱,妍妍会那么生气。只是让他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样做。

看来以后报复那破花,还得背着妍妍偷偷地进行,不然影响了她对自己的好感多不值得?

还好他将那吸收噪音的小吸盘给拿了回来毁尸灭迹,任凭她们两个想破脑子也不想不通为什么门会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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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自从楚花同学病好之后,整天霸占了许若妍的大部分时间,导致慕少言完全无法靠近之外,就连两宝也深受其害。

只是和两宝相比较起来,慕少言的情况完全是惨不忍睹。

好歹他们下课回来,还能到楚花同学的家中看望,聊天。只是和以前相比较起来,他们和自家妈咪玩乐的时间缩短了,为此两宝心中亦是老大不乐意。总觉得他们的花花的阿姨越来越讨厌了,老是和他们抢妈咪。

慕少言就惨了,既不能直接上门抢人,也不能强行入屋,每次上门都被楚花同学拎着扫把非常彪悍地撵进电梯方才罢休。

加上妍妍仿佛有意避开他,无疑是雪上加霜。

MK仿佛为了刺激他似的,三天两头地便在下面煮好饭菜,然后让两宝来回将菜拿到楼上。

于是乎,在被MK的好饭好菜养了整整一个月后,他不得不开始叫外食。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MK煮的饭菜是多么的好吃,可惜已经没有他的份。冰箱里食材虽多,可MK做好的熟食全数在那破花家里。一想到这里,慕少言就无比的怨念。每次看着那洋鬼子面带微笑地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煮餐,再让两宝端出来,让他看着那色香味齐全的佳肴却吃不到。

唐司漠偶尔会回来一趟,犹记得他在搬到那洋鬼子房子后第一次回来的时候,他险些以为他是妍妞儿的另一个追求者,两宝的第五个干爸。

最后还是小泽的那一声二爸,让他勉强认出。

尼玛呀,初见他时明明是妖孽一枚,结果在搬到那洋鬼子家里再回来,却成了糟蹋鬼一只,其中的差距非言语所能形容。

期间迪夫来过一趟,只是改头换脸,要不是勉强记得他那过于强壮的身体,他是绝对不会认出来的。

迪夫对于他住进这里,感到十分的意外,然后又看到MK搬了过来,便拍拍他的肩膀以意大利语无比羡慕地道:“朋友,你有口福呀!”

要知道MK的那一手好好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到,就连他也是托妍妞儿的福才能偶尔吃上一顿。

当时他并不明白迪夫为何会这般羡慕他,但是现在他懂了,只是似乎为时已晚了。

要不是因为从小泽那里套话得知那朵破花竟然变态地和他的妍妍同睡一张床,他早就偷偷爬窗当窃香贼去了,哪会如此憋屈地住在这里?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那破花后悔的!在妍妍面前抵毁他也罢了,竟然还在两宝的面前抵毁自己,搞得现在两个儿子对自己都有些防备,也不再爱和他聊天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许若妍搬上去住的这一段时间里,慕少言这厮瞧什么都不顺眼。想用强的,却又有顾忌。不用强的,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将前妻拐回家。

面对如今的困境,慕少言心中那个愁呀!

到底谁招惹了谁?!

这一天,慕少言再也忍不住趁着许若妍与楚花同学在某品牌店中试衣服时,让斯恩与吉恩两人强行将她带到车上,然后油门一踩,整个过程非常的迅速。待店员反应过来惊叫之际,车子已经开出老远。徒留从试衣间追出来,急得跺脚的楚花同学。

被两人强行带上车时,许若妍试图挣扎,无奈自己跟迪夫学的那几招三脚猫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场。

两人紧紧以擒住她的肩膀,既不会让她挣扎开来,却也不会弄伤她。

许若妍无比的郁闷,她今年犯太岁?短短三个月时间竟然先后被人掳了两次。而且在她印象中,自己最近除了小花花也没有祸害过谁,怎么会有人掳她?

在上车时,两个匪徒却突然十分有礼地道了一句,“夫人,请!”

随后无暇顾及她心中的疑问,两人动作十分俐索地将她推进了车内,随后“砰”地一声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因为他们那一推,许若妍无比悲壮地趴到了车上,且面前还有一双黑色的皮鞋,就在她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男性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抬头看向大手的主人,她怒了,“慕少言!!!”

那人不是慕少言又会是谁?

相对于她的满面怒容,慕少言却笑得无比妖孽,“妍妍生气了?”

想她跟自己说句话,多不容易呀?

要是她没有故意回避着自己,他又何必花费这么大力气将她带来?

她爬起来坐好,愤怒地瞪着他,只是愤怒过后,许若妍脸上表情骤然一冷,娇柔的嗓音仿佛也凝结了一层寒霜般,“我要下车。”

这家伙简直越来越放肆了,才几天而已?不但在口头上占她便宜,竟然还越发的不将她看在眼里。

她冷,慕少言比她更冷,“妍妍,生气也要有个限度。小打小闹怡情,过了就是伤心伤情。”

许若妍被他决绝的话语一噎,顿时气个半死,没好气地大声咆哮着,“慕少言,我从没想过跟你打情闹俏。”

什么叫生气也要有个限度?小打小闹怡情,过了就是伤心伤情???

敢情他以为自己一直在跟他谈情说爱?闹着别扭?

尼玛呀!他敢不要这么自恋吗?

“难道不是?”慕少言浓眉紧皱。

“当然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想过要跟你复婚?别说一丁点的念头都没有,要是可以,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慕大少!”真是气煞她了,他竟真的一直这样以为。

“如果你不是心里还有我,怎么会让我知道儿子的存在?还让我住进你家?”慕少言此刻唯一庆幸的是车内装了隔音板,否则让吉恩斯两人听见,恐怕自己这一世英名也毁了。

许若妍为之气结,“慕少言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想让你住进我家了?明明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跑到我家赖着死活不走,要不是看在慕妈妈和两个儿子的份上,我早拿扫把赶你出来了。”

要是她想让他住进来,还用得着绞尽脑筋借着小花花的名义将他赶出去?

真相大白,慕少言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看着他黑黑臭臭的脸色,她紧接着道,“至于让你知道儿子的存在,那完全是个意外。我被人掳走的隔天早上,要不是慕妈妈和慕爸爸两人突然来看我,来不及让年年小泽躲起来,你以为我会让你们知道他们的存在?我又不是笨蛋,让你们知道他们的存在,要是跟我抢儿子怎么办?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养大,如果你们横头就夺走,我找谁哭去?”

听完,慕少言脸上一阵青白交加,显然难以接受这一切。

自己以为的余情未了,到头来竟是自己死皮赖脸表错了情。

只是,错了就错了,那又如何?他想要她,此是她一句表错情而作罢?

他眼帘低垂,没让她看见他眼底的受伤,“既然如此,我给予你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费。”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她瞪着他,什么叫给她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费?什么时候她的自由需要他来给了?

无视她水眸之中的气愤,大掌抚上她娇柔的脸颊,轻轻地以指腹摩擦着,“妍妍,六年前你不该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那就休想再从我身边逃走。”

低低沉沉的语调,仿佛如情人在耳边轻喃,又似在宣告着他的打算。

“我能逃得了一次,就能逃第二次,第三次…”

“你休想!”随着他一声愤怒的咆哮,双唇霸道而强势地欺上她的红唇。

她牙关紧咬,抵抗着他的粗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化身怒狮的男人,如黑玉的眼瞳闪动精光,纤细的右手悄悄摸到右边大腿的侧面。

自从上次被许礼熙掳走,后来被迪夫和阿夜救回家,阿夜便送了自己一柄做工十分精致的女式匕首,以及一个绑在大腿处的匕首套。

虽然想不明白阿夜为什么会有这种匕首,但是经过那次之后,她也觉得自己需要那把匕首。就连包包里也经常放上防狼喷雾剂与辣椒水,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不曾想过,阿夜送给自己的匕首会用在慕少言的身上。

屏气凝神,右手缓缓举高。

或许是天生对危险的感知,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停,她的动作也一并顿住。

突然之间——

“怎么不动手?”慕少言缓缓离开那张迷人的红唇,望进那双似水的眼眸,略带嘲弄的低沉嗓音蓦然响起。

她心脏猛地撞击胸腔,颈后寒毛直竖。

反应极为迅速地,手中短小的匕首转了个圈,不再犹豫地刺向压着自己的高大身躯。

然而他的的动作比她更敏捷,出手亦是乾净俐落。

一个侧身,精准地扣住她持凶器的手腕,顺势一扳,而手上的力道也让她吃痛不已,不得不放弃那把匕首。他迅速地伸手接住那把匕首,拿至眼前眯着眼儿瞧了瞧,另一只手臂则揽住她的腰,斜睨着也抿嘴似笑非笑地道:“我试试这匕首坚不坚硬。”

说罢,两指一折竟将那把匕首的刀身部分硬生生地折成两断,掉落在车上。许若妍心中一震,错愕地看着他如墨的黑瞳,难怪他在感应到自己要伤他时,不但没有立即反扑,而是故意待她心一横拿匕首刺向他的时候再出后反制她。

“老婆,莫要生气,这匕首不适合你,改天送你一个更好的。”哼!竟然有人敢她这玩意,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一看便知道绝不会是她自己买的。那种匕首通常是黑道中人送给情人或者妻子的防身物件。

因此不但做工精致,美丽异常,就连价格也是极不便宜。

“滚!”许若妍怒,扬起粉拳愤怒地朝着他那张碍眼的脸蛋打了过去。

岂料他头部往旁一侧,险险避过了她的拳头,该打的人没打中,却打到了车门,不禁痛得呲牙咧嘴。

他伸手抓住她发麻的右手,拿到眼前细细检查一番,发现稍稍擦破了一些皮,露出里面的血丝,隧放到唇边轻轻地呼着,一边极是无奈地道:“老婆,你很不听话。”

“Shit!”他们离婚了好不好?怎么这厮如今却像叫上瘾了似的?开口闭口都是老婆。

“还骂脏话?”似惩罚似地张口往她右手手背上用力一咬,另一只手臂则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两人便从车上坐了起来。

“嘶——”闷哼了声,她整个胸部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心跳得更快,凭着瞬间反应,她抬起腿往他垮上一顶,抓住机会就想攻击。

他干脆再次把她按回尾座上,长腿强行挤进,将她一双玉腿分开。

许若妍被他摔得七昏八晕,脑袋不禁感到阵阵晕眩,好不容易感觉稍好一些,却瞥见两人的姿势如此的难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转的眼水险些一个没忍住掉了下来。

老婆,你吻起来还是那么甜!

许若妍被他摔得七迷八晕,脑袋不禁感到阵阵晕眩,好不容易感觉稍好一些,却瞥见两人的姿势如此的难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转的眼水险些一个没忍住掉了下来。

她咬咬牙,很气自己这么不争气,想狠狠反击,却是力不从心。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杀死你!”她挣扎着,呼吸越来越沉重,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力气正一点一滴流散。

慕少言低低笑着,故意欺身压向她,胸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胸部,热气喷在她耳边。

“老婆,我要一具尸体干什么?我没兴趣奸尸。”说完,竟然换了一副表情与语气,“老婆,你好怕怕!”

她心一绷,终于意会到他先前所说的给予你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费是什么意思了。原以为自己能够与他抵抗,却不想过自己先前所有的自由竟是他的施舍。

一时之间,许若妍心中又争又怒。

“你…你别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图,努力要自己镇定,声音却泄漏出拚命想隐藏的软弱。

“我想碰就碰。”他轻描淡写地丢下话,下半身却恶劣地抵向她,以一种徐缓的韵律磨蹭着,沉沉地说:“老婆,或许我们重温一下旧梦,你会变得温柔一些,至少不会对为夫动刀动枪。”

“你、你敢?!”她动弹不得,通红的小脸闪过慌张。

原以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绪,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动,但此时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热是如此不容忽视,紧紧抵着她的私密地带,还故意模拟冲刺的动作折磨着她…想要无动于衷、不受影响,变得好难、好难…

她的喘息越来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车内窄小的空间让她的体温也跟着飙升,让她觉得自己快晕了。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在她耳畔低喃的同时,慕少言的舌窜进她泛红的秀耳里,慢条斯理地舔吮着。

“不要…别碰我…”可恶、可恶!她闭起眼睛,偏偏无处闪躲。

回答她的是慕少言低沉的笑声,“老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想想以前的你…”

“放开我。”她说得咬牙切齿,被硬压在车座上的身躯烘出一层细汗,热得难受。

陡然间,她被他的力量操控着,忽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还来不及趁机攻击,整个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恶唔唔——”她的骂声被他以唇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极有技巧地翻搅着她的芳口,纠缠着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强迫她跟随着他翩翩起舞。

感觉到她贝齿想要咬下的企图,他腾出一手扣住她洁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气息和唇舌的攻击。

“不要…唔唔…”她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男人健壮的手臂紧捆她的腰,倔强的黑眸渐渐模糊了,她的双腿仿佛被抽光力气,要不是自己被他压在车上,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老婆,你吻起来还是那么甜…”慕少言抵着她的瑰唇,近似叹息的低喃中带着一丝丝轻讶,似乎没想到她的滋味依然如此勾魂。

想起两人在一起曾经有过的性爱,只觉得小腹一热。

第一次,他后悔了自己听从自家老妈的劝诅,扮什么绅士。结果不但碰了一鼻子的灰,还白白浪费了那么长时间。

“慕…慕少言,别逼我恨你。”她不该忘记了这男人的狂妄,那是一种狂睨天下的狂妄,对于任何人、事、物但凡看上眼的,不顾一切不择手段亦要将其得到。

她怎么也忘记不了,当年他看上某个大少的身边的情妇,结果不但那位大少不愿意割爱,那情妇亦扮忠贞,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有利筹码。

后来不过是一晚的时间,那位大少锒铛入狱,那位美丽的情妇不得不抛开一切改而找上他,他笑着答应,搂着情妇进了房间,转身却让人送来春药一颗,以及一个浑身伤痕的的猥琐男人。

那一晚,她陪他看了一夜的现场A-片。

犹记得当时,一颗心不断的颤抖,被他握住的大手明明能感受到他掌中传过来的温热感觉,却怎么也暖不了冰凉的手心。

越深入,便越发的让人感到心惊。或许也是那一晚,刚萌芽的爱意禁不起他冷血的打击而直接夭折,胎死腹中。

那情妇何其无辜?

慕少言身形一顿,抬头看着她强撑着的坚强,淡淡地道:“我以为,你已经在恨我。”

她哑然无语,他说得没错,不管他是现在就停止亦或是继续下去,自己都没有打算原谅他,甚至会恨他。

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浪费力气,反而让他感觉新鲜更尽兴罢了。

想到这里,她身子一软,脸往旁边一侧,不再挣扎。

感觉到她身体的松软,还来不及高兴,却见她侧着脸,脸上有着木然的表情,显然已经放弃挣扎。

只是这样的她,比拼死挣扎反抗他,更来得让他愤怒。

撑着身子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最终长吁一口气从她身上离开,不知从哪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摇下车窗,静静地抽着。

许若妍久久没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半响才发现他已经坐到一旁抽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嗯…他和女人上床还得事先抽上一支香烟?

还好这话她没有说出来,不然慕少言不掐死她才怪。

慕少言抽完烟,扭头一看她还躺着,不禁皱眉道,“还不起来?”

她微感到讶异,却迅速爬了起来坐好,顺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之中,无比的忐忑着。

只是这些都不能阻止她脑中的胡思乱想。

“你看什么?”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不禁有些纳闷,都已经放过她了,照理说她不是应该缩到角落里自唉自哀的吗?

她摇头,心中仍在为他突然放过自己的事而纠结着。

因为刚刚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势在必行的决心,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放过了自己?这里实在是想不通呀!只是没一会,便没不规则去纠结这些问题。

反正像他这种大人物的心思,又此是她这种小虾米能看透的?

看了她激情中仍残留着的红晕的脸蛋,抿了抿嘴,伸手不在车门旁边不按了一个按钮,只听见被钢板阻绝着的前座传来斯恩的声音,“言少,请问有什么吩咐?”

“回XXXX…”

许若妍诧异不已,这是她家的住址,不禁抿嘴道:“算你还有点人性。”

他嘴角微抽,却也没生气,只是看着她淡淡地开口,“搬回来住吧!”

“你终于打算搬走了?”她大喜,一双水眸闪闪发亮,待看到他渐沉的脸色,才发觉自己似乎太过欢喜了,忙将脸上的狂喜收起,却怎么也没法阻止那不断往上扬起的唇角。

“搬回来,或者带着儿子跟我回M市。”这女人真是给她一点颜色就给他开起染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