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行,她就再试一次。

在确定自己还能动的时候,一把抓住蜥蜴的头,也不管这蛇有没有毒,一把抓住然后甩开。

再『摸』到自己的脸上时,她觉得凹凸不平。

慢慢的爬到水边去看的时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张脸,一张恐怖到了极致的脸。满脸的腐肉,血『液』干枯的脸,但因为是自己的脸,也不会觉得害怕。看着水中自己的投影,她开始想自己是谁了?

再让后,脑中一片空白,很可笑,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无力的感觉爬满了全身,这样一个慌无人烟的小岛上,她该怎么办?她会不会还有亲人,亲人们能找到她吗?

坐起来休息了一会,女人慢慢的移动着身体,脱下身上累赘的羽绒服,羽绒服里全是水,趁着有点太阳,她必须在天黑以前架起一个火堆,这样晚上才不会被冷死。

哎!真是苦命~~~~(>_<)~~~~

女人晃悠着站起身来,在几米外的沙滩上看到了一个被海水冲上来的包。

那是一个黑『色』的包,看料子很不错,用手一『摸』还是真皮的了,这个包会不会是她的了?附近又没有别人,女人索『性』打开来看,包里没有吃的。

看来她晚上还是要自己去找东西吃,不过好在小命没丢,嘻嘻!脸上的伤口以后可以再治嘛!她乐观的想,等她离开这里以后,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想到这里,她好像又有了一点力气,把包里的东西索『性』都倒了出来,一只阿依莲的口红、还有一本护照、身份证、甚至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个泡水坏掉的手机。

身份证上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大概二十多岁,名字一栏写着:柯微儿

她是不是就是这个柯微儿,有没有这个可能?

年龄看起来应该差不多,身高就不知道了,但她希望自己就是,那么她就有名字了…

有了名字她就有了努力的方向——走出去找家人。

女人沿着海岸线往里走,因为是从来没有人来过的荒岛,居然让她人缘很好的找到很多可以吃的东西,比如一条正在冬眠的蛇,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吃不吃蛇,但是现在她饿了,真的很饿,什么都想吃下去。

也许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她觉得很饿,所以这只可怜的蛇,只能被她吃掉了,她也怕蛇会突然醒来,她身边没有刀,就只能找来一块大石头把蛇给砸死,砸了好几次才死,也把她吓得够呛了,血淋淋的她也不敢吃,好在这样的太阳天,还能找到一些干树枝。

旁晚的时候,架上了一堆火,一边烘干衣服,一边还可以把蛇给烤了。

刚才脱衣服的时候,还从衣服里倒出一条小鱼来,真是有趣极了,她晚上还可以吃到烤鱼。

不过等天真正黑下来的时候,她真觉得有点恐怖了,这么大的岛就她一个人。连渔民都没有看到。好在火堆够大,她可以就坐在火堆边那也不去,衣服烤干了以后穿在身上,又吃了那条小鱼和蛇,勉强算是吃饱了,坐在火堆边很暖和,她不用担心会被冻死。

她很清楚,即使没有记忆,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她的家人,朋友,也许还有恋人。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活下去。在别人找到她以前活下去。

夜渐渐的深了,女人缩在火堆旁,沉沉的睡去,好在这个岛上并没有凶猛的大动物,她不用害怕会半夜被吃掉。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第二天,天亮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找了根长些的树枝,往深一些的地方寻去,去找吃的,冬天的树木并不茂盛,所以还好走一点,若是夏天,可能现在路都过不了。抱着一丝侥幸,女人往更深的地方走去,走了很久很久以后,居然让她人品很好的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不大,但躲向她这样苗条的一个女人足以。总比住在野外好,但是又怕路过的渔船不知道这里有人。

女人又扯下身上的一块白『色』衣服的布条绑在一根树枝上,扎在小岛是最高处。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冷静和能干了,也许她以前就是如此吧!

就这样,她在岛上生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没有任何人来救她,她每天绝望却又抱着一丝希望的活了下来,春天的时候能吃的东西更多了,鱼也多了。

有一天她外出觅食的时候,遇上了来小岛附近扑鱼的渔船,

船上的渔民们惊讶于她的生命力,一个女人独自在岛上待了一个冬天居然活了下来,这需要什么样的勇气!

特别是这样一个在小岛上待了这么久的女人,居然还能微笑着和大家说话,太令人意外了。但意外的同时,她终于获救了,跟着渔船一起返回f市。

警察局的大厅里。

来了一个女人,所有人都在打量着她。

这是一个全身穿着很老土,一身大妈装扮的年轻女子。她头上也包着一块很土的头巾,红『色』的大朵菊花头巾,很鲜艳,也有些土。身上穿着绿『色』的旧棉布衣服,脚上是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棉鞋。

这些都是渔船上的一位大妈送给她的,因为她以前的衣服破旧的再也不能穿了。

那些渔民见到她的时候,她简直就像一个野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破相了,衣服也烂了,狼狈不堪的的样子。这几天在渔船上换了衣服洗了澡才好些,起码看起来像个人样了。

一场意外引发的爱情 她是谁

女人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这个包是你的吗?”那位局长又问道,因为这个身份证上的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那次空难去世的柯总裁唯一的千金,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亿万财产的唯一继承人,比亚集团百分之八十五股份的所有人。

女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醒来的时候,这个包就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你很冷静。”警察局长赞扬的点了点头,她很冷静,一个被困在荒岛上三个月的女人,平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多少,有点叫人惊讶。她看起来很好,镇定自若,也没很瘦,除了那蒙着的已经腐烂了的脸,她不像是一个干干尽力过那样大的劫难的女人。

“谢谢,我现在只想确认我的身份,还有我的家人在哪?可以帮我查吗?”她只想快点回家,失踪了三个月,那么她的家人会不会已经急疯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任何记忆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结过婚没有,家里还有谁。

“你稍安勿躁,如果您真是这张身份证上的女人,你将会拥有一般人不可比拟的财富。你的律师很快就到了。”那位局长喝了口水道。

“那我的家人了?”她更关心的是这个,失踪了这么久,她的家人难道不当心她吗?就算是有可能不是确定,那也该来看看她吧!

“如果你真的是柯小姐,我只能告诉你,你是那场空难里唯一活着的幸存者,你被海浪推到了三千公里以外的小岛上,这简直是个奇迹。”他摊了摊手道,言语里激动不已。

“你的意思是我的家人全死了?”她很直截了当的问,她回来就是为了找家人的,结果她的家人全死了,这叫她如何面对,怎么会是这样。她睁着眼睛望着那位警察局长,很显然她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警察局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其实你不吃亏,你拥有了十几亿的财富不是吗?”

“还不一定是我的了,也许我并不是柯小姐。”女人无惧的打量着周围的记者们,也许他们全都扑了空,也许她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女人了?过着小老百姓的生活长大也不一定。

“你是!”一个极为肯定的声音穿透人群而来,这是一个严肃又有些冷漠的声音。

接着,女人看见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四平八稳刚正不阿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咖啡『色』的西服外套,一丝不苟的模样。头发梳的,连蚂蚁都爬不上的那种。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很不好应付的男人,睿智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女人,他是本城最好的律师张高风,人如其名高风亮节,嘴也是出了名的毒辣。

基本上在这个城市,他说对的事情,没有人敢说错。

而他现在百分百的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柯微儿,柯微儿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一场意外引发的爱情 新身份

这样穿着过时的女人,却背了一个名贵的挎包,挎包里有身份证还有很多钱。

所以她来了。她搞不清自己是谁,所以主动跑到警察局来了。

记者们闻声而至,警察局门口十分热闹,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很可能是那架三个月前出事的飞机上唯一的幸存者。

她这一来,连警察局局长都被惊动了,走下来亲自问话,那声音激动不已:“小姐,你好我是这的局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这个包是你的吗?”那位局长又问道,因为这个身份证上的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那次空难去世的柯总裁唯一的千金,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亿万财产的唯一继承人,比亚集团百分之八十五股份的所有人。

女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醒来的时候,这个包就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你很冷静。”警察局长赞扬的点了点头,她很冷静,一个被困在荒岛上三个月的女人,平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多少,有点叫人惊讶。她看起来很好,镇定自若,也没很瘦,除了那蒙着的已经腐烂了的脸,她不像是一个干干尽力过那样大的劫难的女人。

“谢谢,我现在只想确认我的身份,还有我的家人在哪?可以帮我查吗?”她只想快点回家,失踪了三个月,那么她的家人会不会已经急疯了。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任何记忆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结过婚没有,家里还有谁。

“你稍安勿躁,如果您真是这张身份证上的女人,你将会拥有一般人不可比拟的财富。你的律师很快就到了。”那位局长喝了口水道。

“那我的家人了?”她更关心的是这个,失踪了这么久,她的家人难道不当心她吗?就算是有可能不是确定,那也该来看看她吧!

“如果你真的是柯小姐,我只能告诉你,你是那场空难里唯一活着的幸存者,你被海浪推到了三千公里以外的小岛上,这简直是个奇迹。”他摊了摊手道,言语里激动不已。

“你的意思是我的家人全死了?”她很直截了当的问,她回来就是为了找家人的,结果她的家人全死了,这叫她如何面对,怎么会是这样。她睁着眼睛望着那位警察局长,很显然她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警察局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其实你不吃亏,你拥有了十几亿的财富不是吗?”

“还不一定是我的了,也许我并不是柯小姐。”女人无惧的打量着周围的记者们,也许他们全都扑了空,也许她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女人了?过着小老百姓的生活长大也不一定。

“你是!”一个极为肯定的声音穿透人群而来,这是一个严肃又有些冷漠的声音。

接着,女人看见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四平八稳刚正不阿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咖啡『色』的西服外套,一丝不苟的模样。头发梳的,连蚂蚁都爬不上的那种。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很不好应付的男人,睿智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女人,他是本城最好的律师张高风,人如其名高风亮节,嘴也是出了名的毒辣。

基本上在这个城市,他说对的事情,没有人敢说错。

而他现在百分百的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柯微儿,柯微儿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了?带着点窥视又对金钱不屑一顾的眼神,绝不是那个恨不得把柯家的钱全卷进自己袋子里的娇娇小姐。

女人看着他,有礼貌的点了一个头才开口:“您好,您就是局长口中的那位律师先生吧,您说我是柯微儿,有什么证据吗?”

“你有属于我当事人的身份证和相关证件对吧!”

女人点点头,条理清楚的回答道:“是的,但这也有可能是我捡到的。”

“你知道柯微儿这个身份值多少钱吗?”张高风动了动嘴唇,好像不是一个贪财的女人,令人欣赏。

“局长先生说过了。但我只想找到我的家人!”女人坚持道。大难不死,她只想和家人团聚在一起,对于钱财没有太大的兴趣。如果她不是柯小姐,那么她就也许还有家人。

张高风好像料定了她会这么说,并不惊讶,他有条有理的分析起来:“第一你拥有我当事人的包以及相关证件,据我所知,我当时人对物品是最宝贝的,所以她的东西不会离她太远,而那个小岛上只有你,所以这个包只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当事人柯小姐。”

女人点点头,好像也有道理,但这样就觉得她的身份未免太草率了吧!十几亿的资产就因为一个包,还有包里的证件就给她了?这个包万一不是她的了?“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万一了,要万一我不是了?我可不可以请求验dna。”

一贯铁面无私的大律师白了她一眼,伸手说道:“你的父母全在那次的空难里去世了,所以你没有办法验dan,再说你的脸已经无法辨认了。柯小姐跟我回去吧!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女人无语,的确是这样没错了,她现在这张脸已经腐烂到无法辨认的地步…

见她动摇了,张高风叹了一口气道:“走吧!我们需要谈谈,我的车就在外面。”

“好吧!”女人终于点了下头。

她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录了份口供就可以离开了。

车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女人打量着周开口了:“说吧!你『逼』我承认自己是柯小姐,到底有什么阴谋。”

张高风笑了一下,点了一支烟高深莫测的说道:“你果然很聪明,我没有看错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她,但既然老天把你送到了我面前,你就必须是她。”

女人看着在空中轻轻飘起来的烟圈儿,疑『惑』的追问道,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什么意思?”

一场意外引发的爱情 回家

“字面上的意思,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也许你并不知道,如果柯微儿再不出现,比亚集团将会被『政府』部门以高价拍卖掉。”

“那管我什么事情?”女人很冷静的回答道,也许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知道这意味着多少人将失业吗?一万二千人,如果柯微儿从这个世上消失的话,将会有一万二千人失业,多少个家庭面临贫困,你知道吗?只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样子,这样不好吗?而你因此也可以得到这笔巨款。”他说道,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天知道他多么不想去欺骗别人,他是一个律师一个风评很好的律师,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假话骗过人,他还有两年就要退休了!但是为了一万二千人的幸福,他愿意冒这个险。愿意将老总裁一手打下的江山拱手送给这个连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的女人!难道还不够吗?

“一万二千人?”女人抓住车门的手,松了下来,这么庞大的一个数字要她如何承受了?她只是一个连自己到底是会都不知道的女人,却要她背负这么庞大的数字和责任,她能做好吗?也许她以前就是个市井小民,什么都不会了?

张高风扶着额头点了一下:“是的,一万二千人,为了这么多人的幸福,可不可以请你留下来,作为柯微儿担任我们的新总裁,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也许很荒唐,可是事情必须有一个人站起来。而这个时候你出现了,老天爷把你送到了这里来,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使命吗?”

女人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他,她很喜欢幸福这个词,但还是觉得这个包袱太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车厢里闷极了。“你说对了一件事,在我看来真的很荒唐。”

“实现了就不荒唐了。”张高风拿出口袋里的眼镜用羊皮布擦了擦,带了起来。

“我说不过你。”女人认输,但是不表示她同意这个冒险的做法。

“一起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我会帮你,也许你真的是她也不一定。而且你的脸毁了,你也需要钱做手术,这是一笔不少的钱。”他说的很恳切的问,语气中没有一丝戏谑。

整容手术的费用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她是想整容,但是如果要她整容成柯微儿,那么以后她真正的家人怎么才能找到她了?她也许还有家人的啊!“要是整容你肯定会让我整容成柯小姐的样子,那我的家人就更找不到我了。”

“我可以给你四年的时间,四年之内,你可以为比亚找一个更好的总裁,然后功臣身退,去找你的家人。再说现在你也不知道你自己是谁,要整容,你也不知道『药』整成什么样子不是吗?现在科学技术发达,你到时候再整回来也是可以的。”他口舌如滑的说道,到底是律师,翻过来有理,翻过去也有理。

女人就是被他这番言论折服了,才着了魔似地点头答应的,但是她丑话说在前面:“我有可能什么都不会,你确定要我坐那个位置?”

“你不会可以学,你这么聪明。”

“好吧!就四年。”她说。

一场意外引发的爱情 爱人

“回家。”

“是,总裁。”司机开着车一路往别墅的位置行驶着,因为正是晚上八点多,大路有些塞车,前面车流堵塞严重,好像除了车祸什么的。这下可能要堵很久了。

微儿看了看手机,有点不耐烦:“有没有什么小路可以走?”

“有的。”司机马上掉头往一旁的小巷子里钻去,巷子挺深,所以车开的忙,也是突然间的,一个身影“扑通!”一声倒在前面的路上。

司机第一个反应者是不是碰瓷?一个急刹车停住,还好他开的慢,要不很可能会因为惯『性』听不住而从那个身影前压过去。

“小姐,你看。”司机看着阴影遮住的地上,有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他怎么了?”

“不知道!”司机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吓得魂都没了。

“他,死了吗?还是喝醉了碰的?”看着倒在血泊里人影,微儿觉得有些棘手。

“不知道,总裁要不我们绕道走。”别人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现在好人做不得,有时候帮了别人反倒惹上一身『骚』。

“不行,你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我给你加钱。”微儿知道这是一条人命,不能见死不救。

“这钱我不敢赚,您还是算了吧!您要是同情他,我们可以报警。”司机说道,万一人死了,不是他在找晦气吗?

“算了!”微儿只好自己下车,将地上背朝着他们的人影翻过来。

“先生你醒醒啊!快帮我把他抬到车上去,有什么事情我来当着好了。”微儿用手指试过后,发现他还有呼吸,他满身的血,看起来真有些吓人。

“来了!”那车夫听到人还活着,才敢走近帮忙一起把他弄上车。

借着微弱的路灯,微儿看着身边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呼吸声很弱,听起来伤的很重。男人好像是醒了,在微儿快要扶起他的时候,男人动了动身子一个银灰『色』的金属从他身下被举起,是一把枪!

一把银灰『色』的枪,这是微儿有史以来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枪,尤其是这把枪正瞄准她的脑袋,真有点吓着了,微儿吓得不敢动。

“说吧!你们还有多少人!”趴在地上的重伤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浑浊。

微儿很老实的回答,就:“我们两个人,我和司机,怎么你要杀人?我们不过是想救你而已,呜呜~”

男人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不是敌人?

而是正好路过吗?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支撑起自己受伤的身体,隐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翻过身来吗,咬紧牙吃力的看着她说:“你是什么人?”

微儿想了想:“我是良家剩女。”

男人被雷到了,这和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么?

微儿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可不这么看:“剩女和『妇』女的区别,在于一个嫁人了,一个嫁不掉,而我就是嫁不掉的那个。”

男人心情好了些,但还没至于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和她讨论『妇』女和剩女的区别,按着胸口看向她:“救我。”

微儿看着那管枪,还是有点怕的讲起条件来:“你把枪收起来,我们就救你,我害怕。”

男人警觉的把枪收进口袋里,但手并没有离开口袋。

微儿和司机才敢上前扶起她,往车上拽。

男人明显有些体力不支的往后倒去,微儿见他要倒下去,马上扶住:“你是哪里受伤了?我该怎么办?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男人疲劳的看着她,吃力的说:“不能去医院。”

“哪怎么办?”

“送我去xx诊所。”男人微动了下嘴唇。

微儿关上车门,叫司机开快点。他伤的很重,必须马上接受治疗。一路颠簸很快到了他说的那家诊所。微儿敲了好几下门,过了好半天才有人下来开门,一个年轻男子一边扣衬衣一边来开门。“谁呀!谁呀!”

“医生,他流了好多血,好像中弹了。”微儿扶着他往里面走。

那医生看了一眼患者的模样,惊讶的不行,华少!还没有说出口的抱怨,都变成了心甘情愿:“快进来吧!”

微儿和司机帮忙扶着男人抬上一张白『色』的病床。

那年轻的医生一边消毒动手术该用的器具,一边同微儿说话:“你再哪里找到他的?”

“一个小街道里。他昏『迷』前好像说有很多人在找他。”微儿走到医生身边,这小诊所里,三更半夜的也没有护士:“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有,他流血过多必须马上做手术,待会我取子弹的时候,你帮我压住他的肩膀。”

昏『迷』中,男人感觉到自己被她按住的肩膀上,她的手温温的,却奇异的让他感觉到了平静和安心、好在手术很成功,半个小时候子弹被取了出来,因为用了麻醉,所以他预计要再过一个小时才会醒来。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提早醒来了,但身边早已没有那位好心的小姐了。

“华少,您醒了?”睁开眼的时候,他的身边全是他的手下,这说明他已经安全了。

“安子,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大家摇了摇头:“老白说有个女人救了你,不过她没留下任何信息就走了,因为是大半夜也没看清楚车牌。”

床上的男人没有再说话,夜太黑,他也没有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模样。

也许正是救命之恩,才会再次遇见她…

三年以后

偌大的客厅里挂着一幅油画,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油画上,小落的眼神清澈又悲伤的看着他。他握着她的手满眼神情,这张画三年前被送到了这里。

小偌每天去上学前也都会看很久,画像上的是他的妈妈。每天看着才不会忘记,他有一个很温柔又很笨的可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