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用力摇头,白痴才过去,要是让赶车的老大爷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老汉耳力极差,过了半晌没听到有人回答。以为是自己耳背所以没听见答话。又大声道:“公子,要不要停下来喝口茶再上路?”

吵吵嚷嚷地。真破坏气氛,纪见慎勉强稍稍提高声音道:“本公子不渴!继续赶路!”

璇玑听了他说“不渴”,忍不住向他做个鬼脸,眼神带笑地无声讥笑:你这个大坏蛋明明饥渴得要命!

车外的老汉还是没听清,唧唧呱呱地纠缠不清,纪见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大声道:“本公子不……渴……!赶路!”

声音中带上了内力,老汉只听得浑身一震,总算听清了。笑呵呵地扬鞭驱马继续前行,心里暗道:看不出来这公子哥儿斯斯文文的,嗓门竟然这么大!

车内璇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笑声如银铃,听得纪见慎哭笑不得,这只坏乌龟,看他吃瘪就高兴成这样,真真该打!

伸手将笑不可抑的小乌龟拖过来,伸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坏丫头。”

璇玑笑得眉眼弯弯,幸灾乐祸道:“大色狼,活该!”

“好,既然说我是大色狼,那我也不客气了!”说着动手打算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好事。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得意忘形的小乌龟吓得低声连连求饶。

“留点力气,待会儿你可以慢慢求饶,大声一点也不怕,反正那老汉耳背,听不到!”

大魔王笑得很温柔,小乌龟吓得缩成一团。

眼看着抵抗无效,璇玑怕他真的就在车上把她吃干抹净,只好试着讲道理延缓刑期:“现在都下午了,再过不久就要天黑了,到时候老大爷肯定要来叫我们吃饭投宿的,万一打断了……呃,不是很扫兴吗?”

“也是,现在离天黑不过一个时辰,确实不太够用……”大魔王勉强点头认同。

这只大色魔,一个时辰还不够啊?!真想把她折腾死吗?呜呜呜!

璇玑心里哀鸣,脸上陪着苦笑,只求大魔王不要色性大发把她就地解决,至于其他,到时再说了。

大魔王显然觉得面子里子还没拿够,摸着璇玑地长发得意道:“看来夫人对为夫的能力还是很了解嘛!为了让夫人尽兴,我们晚上再好好恩爱吧。”

这个自大又好色的坏蛋!

嘻嘻,这两只地性福和欲求不满都要感谢下午跟我聊天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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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啊呜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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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恐怖袭击

一边是春光旖旎,一边是硝烟四起。

璇玑在众人面前忽然消失在祭坛上,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岳逆。

他根本顾不得什么血腥冲撞了圣气,几乎是反射性地足下一顿就跃上来祭坛,几步冲到璇玑消失的位置,正想举掌向地下劈去,忽然头脑中一阵眩晕,双脚一软就要跪下。

岳逆心头大震,身为一国之君的傲气支撑之下,仓促间勉力将重心后移,嘭一声重重坐倒在祭坛之上。

岳逆的几名近臣如符扬等大惊失色,冲上台去想护卫皇帝,只是一个个到了台上都像喝醉了酒一样,东歪西倒纷纷跪倒、跌倒,竟无一人可以直立台上。

现场一片混乱,站在台下的官兵和前来观礼的重臣一时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符扬担心有人趁乱对倒在祭坛上的岳逆不利,大声喝道:“全部人不许动!众兵将祭坛围好,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过来!

官员们面面相觑,乖乖站在原地,唯恐动作太大被岳逆认为意图不轨,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符扬转身想扶岳逆挪下祭坛,之前曾经试过,只要离开祭坛,就可以恢复正常。

却见岳逆侧头狠狠瞪着璇玑刚才消失的地方,半分不肯挪动,不由得大急!苦劝几句,岳逆却像听而不闻,伸手开始摸索地上的图腾石刻,希望找到机关的痕迹。

正在纠缠之间,官兵之中有几人忽然从袍甲下取出火把点燃了就冲向官员队伍之中。

官兵们本来全神贯注想着防御外敌进击,对几个人离队跑向祭坛相反方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群大臣们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个多时辰又看到祭坛上的一幕,早就反应迟钝了,等到发现不妥想要四散奔逃时,却已经晚了……

那几个人像疯了一样把火把往自己身上烧去。紧接着就是一片冲天火光,霹雳巨响之后,留下一片血肉横飞、死伤遍地的可怖景象。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人家炼狱不过如此!

竟然刺客会用如此惨烈同归于尽的方法去刺杀大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岳国随行大臣死伤之严重从未有过于此!

岳逆在祭坛上摸索,忽然听见身后巨响,回身一看就见到了如此震撼的一幕,惊怒交加目眦欲裂。挣扎着欲离开祭坛前去察看。

符扬还是比较冷静的,一手死死抓住岳逆地手臂阻止他以身涉险。刚才事发突然,但他却发现,火焰冲到祭坛之前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屏障一般被挡了回去,看来这祭坛虽然令人倒地无力,却也有圣气保护坛上的人不受伤害。

今日发生之事委实太过离奇,祭坛圣气之说应是真事,但是明显有人利用祭坛劫走皇后刺杀大臣。究竟是巧合还是早已布好的圈套?如果是后者,究竟是什么人竟有能耐操控祭坛机关?这祭坛沉寂于此已经有过百年历史了啊。

符扬苦笑:此刻多想无益,还是先保护皇上平安离开此地比较重要!

“皇上请冷静,现在祭坛外情况不明,还请皇上保重龙体,不要一身涉险!”符扬死死抓紧岳逆,半分不敢放松。

此刻也不顾上什么尊卑犯颜,符扬高声喝止士兵的惊乱奔逃,勉力指挥台下几名得力下属收束兵马,尽快调集山下驻守的部队上山迎驾以及救治爆炸中受伤官员兵将。

一阵扰攘后。岳逆勉强下了祭坛,重新站到队前。

在祭坛上的眩晕不适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岳逆却觉得有一团毒火在心中灼烧!

自他登基以来,从不曾吃过这样的亏,这次带出来的大臣竟有大半死于爆炸之中。剩余小部分侥幸生还的也受伤不轻,即使治好,也未必能重新立于朝堂之上了。

究竟是什么人想出这样狠毒的刺杀方法?此刻回想。这赤圣山之行,从头到尾都透着阴谋地味道。

“国师何在?!”岳逆沉声道。

“回皇上,死伤官员已经清点过……未见两位国师踪迹!”符扬羞愧欲死,自己头一次护卫皇上出行,竟然出了这样的弥天大错,即使岳逆不罚他,他也无颜面继续担任着侍卫统领一职。

“刺客的身份可有端倪?”岳逆再问。

符扬无地自容道:“微臣罪该万死,刺客已被炸得粉身碎骨,无法辨认。”

“好!好啊!”岳逆仰天哈哈大笑几声。笑声中满是狠厉怨毒。

转头狠狠瞪着祭坛。口中一字一句道:“传朕旨意,赤圣山方圆百里州郡加紧盘查。发现可疑人物一律扣留,尤其女子定要活捉,不可杀伤!纪国边境全线戒严,未得朕手谕,任何人等不得进入纪国!”

说话之间,一手指向祭坛道:“把这祭坛砸了!”

官兵大哗,今日亲眼见了祭坛上的神迹,人人心中生了敬惧之意,要他们砸毁圣地,他们真真不敢下这个手!但是皇命难违……一时兵将们面面相觑,没了主意。

岳逆见众人不动,冷笑一声,夺过一名将官手中的长矛用力向祭坛掷去,只听铮一声巨响,铁石交击火星四溅,那块经历了百年风霜的巨石像豆腐一样,被长矛直插而入,长矛生生插入一半,这才停了,长杆发出嗡嗡的颤鸣声。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全场鸦雀无声,转瞬爆出如雷的喝彩之声!岳国向来重武力,岳逆登基后南征北讨,不但成就了自身战神之名,将岳国领土扩张了大片,更令这种武力崇拜到达顶峰!

看着皇上地长矛可以轻易毁坏祭坛,士兵们心中对圣君圣气之说的敬俱尽去,纷纷听命去找来工具合力捣毁祭坛。

岳逆看着这一幕,冷冷一笑道:“朕从来不信什么狗屁天命神谕,朕只信自己的实力,只信握在手中的权力!谁人敢逆朕叛朕,朕定叫他悔恨终生!”

此时,正趴在大魔王怀里的璇玑忽然在睡梦中打了个冷战。

纪见慎轻轻伸手摩挲着她的肩背,无声安抚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稳的心爱女子。

仿佛再次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最安全的羽翼之下,璇玑无意识地舒口气继续自己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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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好少,哎哎,除了几个嫌H太和谐的,几个想喝乌龟汤不够还惦记上小小乌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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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出门遇故人

璇玑本以为两人会在客栈驿站甚至乡村民居之类地方过夜,所以当大魔王堂而皇之敲开镇上一户官家庄园的大门,又涌出来一堆人恭恭敬敬口称表少爷时,大大吃了一惊。

自己真是太低估大魔王对生活质素的要求以及恶势力范围了!

替他们赶车的老大爷倒像早就知道一样,老老实实跟着家丁下去休息、安置车马。

一名年约三十,斯文清秀的青年公子笑盈盈迎上前来,亲亲热热道:“表哥,可把你盼来了!小弟天天盼着你来呢。”

表哥?璇玑看看面前的青年又看看纪见慎,大魔王什么时候又多出一名表弟啊,按照大魔王的家族来说,这位“表弟”要么是赤家人,要么是契国皇族中人,要么就是跟大魔王在纪国赵王府养父养母有关……

“表弟”和纪见慎见了礼,又看了纪见慎身边的璇玑一眼,笑道:“这位是?”

璇玑尴尬了,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情人?好像很轻浮。妻子?还不是……

那边厢纪见慎已经大模大样道:“是家里走丢的小丫鬟,路上碰到就打算顺道带回家去。”

啊?!太过分了,她什么时候沦落成他的丫鬟了!璇玑敢怒不敢言,看纪见慎认真的模样又不像说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耳中听见纪见慎客气道:“小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礼数,表弟莫怪。”

“哪里哪里……”表弟是个极机灵的人,不再追问,客客气气请了两人入内休息。

待到进了内院,仆人统统退下后,表弟忽然跪倒在地朗声道:“属下见过少主。”

纪见慎笑着一手扶起地上的青年道:“不用多礼,这些年辛苦你了。”

璇玑一听就知道刚才被纪见慎捉弄了,这个大坏蛋。一天不捉弄她就不舒服了!

狠狠瞪了他一眼,璇玑转身就想走入内堂不理他们。大魔王却一手把她拉住,笑道:“张妈那么疼你,她的儿子。你不见见吗?”

璇玑大为意外,转头道:“你,你是张妈的儿子?”

青年含笑躬身行礼道:“属下赵之缘见过少主夫人。”虽然璇玑易了容。但是看她和自家少主站在一起的亲昵模样,加上知道少主到岳国来的缘故,他早就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璇玑的脸刷一下红成番茄模样,她……她又还没嫁,这样称呼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纪见慎看璇玑那副尴尬无措地模样十分得意,不过还是开口替她解围道:“之缘不用客气。她在王府常受你母亲照顾,应该是她向你行礼才对。”

璇玑想起张妈对自己的维护关照,轻轻挣开纪见慎地手。**向赵之缘敛衽为礼道:“本来应该叫你一声赵大哥的,不过赵正大哥好像年纪比你大,如不嫌弃,小妹叫你赵二哥如何?”

赵之缘常听母亲来信说起这个未来小主母的事,虽然未曾跟她相处过,但也了解她地性情,当下也不虚礼推辞。

因为张妈的关系,璇玑对这个新认的赵二哥甚有好感,三人谈笑一阵气氛融洽。

看两人地话题慢慢开始转向正题。璇玑托辞疲倦就想离开。倒不是避嫌,而是不想听太多复杂的大事。免得心烦。

纪见慎也不强迫,只是叮嘱道:“不许睡懒觉,等下还要吃饭,见见你的赵二嫂,是你的老熟人。易容药我还有,不妨把脸上的易容去了,免得她不认得你。”

璇玑好奇道:“我的熟人?谁啊?”

纪见慎戳戳她地脸蛋道:“等下就知道,乖乖去吧。”

卖什么关子嘛!璇玑扁嘴听话到内堂泡了盐水敷脸。还好这个药用起来也简单,否则这么一下易容一下恢复的真是烦死了。

纪见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热火一闪而逝。想让她与故人相见开心一下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地是他想今晚好好地彻底地爱她,顶着那张易过容的脸,自然就不那么完美尽兴了。

再回过头面对赵之缘,心中的得意情欲已经隐藏得干干净净,纪见慎开始询问现下岳国的情势。

“果然如少主所料,圣君祭坛已被岳逆亲手破坏。追缉命令比少主早到一步,命令内容包括封锁通往纪国的全部道路以及周围百里严密巡查,所有女客都会是盘查的目标。”

这些纪见慎早就料到,自有方法解决,又问道:“红教主方面,可有消息?”

“他们已经从另一条路线赶向纪国边境,目前易公子与红教主已经成功绕过数道关卡。其他几路人马也已开始行动,其中有三路惊动了附近前去追捕的官兵。只是其中两队所遇官兵态度极为奇怪,似是一心想致夫人的替身于死地。”

“不奇怪,岳国里想璇玑死的必然不在少数。这次岳国之行救出璇玑、又杀了不少朝中重臣,已经算完满,剩下地就看红教主想做到什么程度吧。”

晚餐时,璇玑总算见到了所谓地“故人”,竟然是在别院时就认识的月伊!

月伊此时已经是一个一岁男孩地母亲,丰润可人,看样子日子过得很幸福,璇玑暗道:张妈果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漂亮温柔的美眉先留给自家儿子,嘿嘿。

两人相见都十分惊喜,对于月伊仍称璇玑为“云歌”,在座两个男人都没说什么,璇玑猜测月伊对自家相公做的事不甚了解,其实瞒着她也好,无知对于这个饱受艰辛的弱女子来说是难得的福气。

因为还有两个大男人在场,两人也不好说太多体己话,只是絮絮地说些别后的情形,璇玑含糊其辞,月伊也不多问。本来就是看惯了别人脸色的聪明女子,看相公对璇玑身边的男人甚是尊敬,而那男人与璇玑又举止亲密,大概也猜到一些,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细问。

席间奶妈送来小少爷,璇玑好奇地凑过去看,小孩子只会奶声奶气地叫爹娘,胖乎乎肉滚滚的模样看见就想咬一口。

璇玑伸手指去轻骚他的脸蛋,小孩子大概猜到璇玑在逗他玩,咕咕唧唧地笑得很是欢畅。

猛然想起见到小孩子,好像要送见面礼,不过自己身无长物,只好偷偷向纪见慎打眼色。

纪见慎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交给她。璇玑眨眨眼睛送上一个感谢的眼神,把玉佩送给月伊。

月伊笑着受了,对两人的关系更是了然。

赵之缘看了一眼却大吃一惊,那块玉佩乃是古物,上面的图腾,在圣君一朝只有王爵才可佩带,这份礼物,意义非凡呢!

正要开口辞谢,纪见慎道:“这是璇玑要送的,你就不必推辞了。”

赵之缘看看妻子怀中被璇玑逗得开怀的儿子,欣慰一笑,不再多言。

可爱的小娃娃是个导火索啊天估计就是河蟹的好日子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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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打水仗……

饭后纪见慎与赵之缘还有些事情要谈,月伊带着璇玑回儿子所住的房间,一边哄着儿子睡觉,一边与璇玑闲聊。

璇玑很好奇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就与父母分房而居,月伊听了她的疑问,好笑道:“我的好姑娘,大户人家哪家不是如此,小孩子半夜哭闹起来,扰了相公休息,总是不好。你啊,没带过小孩,不知道小孩子有多闹!”

璇玑心里不以为然,上辈子曾经听过公司的同事说起养孩子的艰辛,常常半夜里都要起身照顾,想是这里的所谓大户人家惯了请一群奶妈丫鬟照顾孩子,却不知道,越是艰辛越是亲力亲为,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越是深厚。

难怪大户人家里亲情淡薄,多出败家子,一群奴仆手中养大的孩子,终究不如父母带在身边好好教养的。只是这些话却不便贸然提出,只好笑笑带过。

月伊打量了璇玑几眼,只觉得这女子比起当年在别庄之时更见美丽,不由得笑道:“别光说我,云歌你年纪也不小了吧,若是有合意的人,早早订下名份,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虽然觉得璇玑身边的男人衣着朴素样貌普通,但月伊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应该身份极是高贵,不说自己丈夫对他的敬畏态度,光是他身上的气质,便让人觉得打心里折服,以璇玑的美貌配他也绝不委屈。

只是刚刚饭桌上介绍两人关系时。两个男人都含糊其辞,倒让月伊为璇玑担心起来----从家人口中得知,两人都已经公然同住一处了,若是无名无份地,女方难免吃亏。

璇玑嘿嘿一笑,敷衍着点头答应,引开话题说起月伊的这位丈夫。月伊倒是知道赵之缘在王府中的身份以及和张妈的关系。后来赵王府变成太子府,她自然也明白了丈夫是替纪国太子也就是当今纪国皇上潜伏在岳国卧底的。

说不担心害怕那是骗人的,只是赵之缘对她甚好,家中只有她一位夫人,再无其他妻妾,平时温柔体贴,月伊从小受了很多苦楚,难得现在能有一位好丈夫爱她惜她。只觉得就是为他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所以也就放下心事,安心过一日是一日。

璇玑听了既替她高兴。也有些惭愧,看人家一个古代MM都不像自己一样瞻前顾后,自己这个现代穿越来地实在应该自我检讨。

月伊看天色晚了,想着相公应该差不多谈完公事,便让璇玑也早点回去休息:“你这懒丫头最爱睡懒觉,早点回去吧!可不要冷落了你那位呢!”边说还坏笑着眨眨眼睛。

璇玑脸红红的,心里暗骂道:就怕回去就没得睡了!

不过、不过……这么久没见大魔王,下午在车上又被打断了。她其实也有一些些期待今夜啦……

磨磨蹭蹭回到自己和大魔王住的院子,细心的月伊还记得她每日都沐浴的小习惯。早就安排了仆人准备好浴桶和热水。

璇玑脱去衣物整个人浸入水中,想到等下可能发生的事情,身子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般。

哎哎,自己现在简直就是洗干净准备下锅上桌,送到大魔王嘴里的鲜肉一样了。虽然明知道男欢女爱是很正常地本能行为,但是,天性中的保守还是让她到现在都坦然不起来。

正满脑子遐思的时候,忽然觉得木桶中地水无端端荡漾了一下,猛涨起来。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背后靠了上来。大魔王熟悉的声音魅惑地响起:“在想我吗?”

叮!正中目标!

璇玑自然不肯让他太过得意,大胆往后一靠把某人的胸膛当靠垫用。嘴里故意道:“哼!我在想张妈呢!”

炽热的手臂环到腰上,将她搂得更紧一些,然后一双大掌色性难改地向上掌握住她上身最浑圆丰盈之处,先是轻轻搓揉,慢慢力度越来越大……

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兴奋和热烫,耳中似乎可以听到彼此急速的心跳声和血液在血管中奔腾流淌的声音。

那双大掌显然不满足于浑圆丰满地销魂触感,灵活有力的指尖很快转移目标攻击浑圆之上诱人地粉色花蕾,时轻时重的拧动拉扯,令璇玑忍不住挣扎起来。

要抵抗大魔王的强势攻击是不可能的,最后只好扶着桶边嘤嘤低喘,期望他可以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现在再问一次,刚才在想谁啊……”大魔王迫切需要璇玑娇美的身子安抚身心澎湃的热火,但依然故作镇定地希望逼问出自己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