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双唇,他支起手肘托着下巴,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赞叹道,“多可爱的娘子,唇都是甜的。”

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画起她樱唇的轮廓来。

“娘子,现在你还痛吗?”估计那药已经在她身体里化开,他放下手,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为夫不会让娘子疼的,为夫每天晚上都过来陪你,喂你药!”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逼她喝药,他漂亮的脸蛋不由的浮起一抹坏笑,随即头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撒娇道,“想到每天都要用唇给娘子喂药,被娘子轻薄,为夫脸都红了,真不好意思。”

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她柔软的腰间游来游去,极其不安分,还开始解起腰带来。

“娘子,为夫如此待你。你醒后可以好好的‘奖励’为夫哦。”他贼笑一声,指尖跳开她的衣衫,触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时,声音顿时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给难耐的表情,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调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写着字。

“哎呀。”手不由的要往腹部以下延伸,他低呼了一声,慌忙收回手,道,“娘子,为夫都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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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手贴在她不再冰凉的额头上,他放心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天空微露白肚,他要走了,这天快亮了。

撅着唇看了看木莲,小妖精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走,俯身,将唇凑到她脖子处,终于,还是忍不住啄了下去。

“吧。”一个粉色的唇印落下,他俏皮一笑,摸着下巴自豪的说道,“这是为夫的记号。”

正欲离开,院子外突然传来小声的禀告声,随即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白色身影走了进来。

颜绯色眉目轻佻,冷眼看着燕子轩走进来,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一拂红袖,宛若风一样落入窗外,随即消失,只留下在风中摇曳的白色帷幔,和淡淡的幽香。

刚走到厢房中间的燕子轩身体本能的一紧,随即疾步走向窗口,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在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人的寒气,还有一道冷厉的目光。

那种感觉像极了颜绯色。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和霸气。

关好窗户,又将屋子检查了一番,他才放心的坐在她床边,伸手搁在她额头上,又仔细瞧了一番她微红的脸,燕子轩俊美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只是,片刻之后,他的笑容僵住了。

指尖颤颤的落在她脖子上,蹙眉,瞧了半天,他肯定,在离开之前,她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怎突的就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迹。这块红色的印迹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香茗。”他小声唤道,见香茗进来,忙问,“王妃脖子上是怎么了?”

香茗探头一瞧,道,“王爷,小姐好像是对这间屋子的被褥过敏,前些日子一起床,她身上也多了许多这样的印迹,可能是被虫咬的。”

眉拧的更紧了,“这都快深秋了,还有虫子。”他喃喃自语道,然后摆手让香茗退下,自己则靠在床头试图将混乱的思绪理清,可,不到片刻,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好似吻痕的红印。

怎么左右看来,都像极了男女欢爱之后的印迹!

修长的睫毛动了动,木莲吃力的睁开眼,觉得身体轻松了血多,那胸腔的疼痛一夜之间好似消去了一半。

没死成?她懊恼的低问了,想起昨晚昏迷中好像有人在喂她药,而且,还被亲昵了一番。估计是梦吧。

抬眉四下望去,目光落在身边时,木莲的脸泛着红晕的脸当即一扯。

燕子轩身着梨白色的袍子,斜靠在床头,头发高束,额前几缕发丝垂下,落在他紧闭的双眸上,轻拂着他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翼下,薄唇紧命,有些干涩发裂。

动了动身子,想要离他远点,才发现一只手被他紧握在手心。脑子里哄的一声一片空白,木莲心里一紧,又急又闹恼,莫不是昨晚他在喂她药!

药丸落入唇里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吻她,轻柔的,眷恋的,急迫的。

天,这竟然是真的。她痛苦的闭上眼,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惊醒了守在旁边的燕子轩。

“你醒了?”他伸手摸向她额头。

“不要碰我!”她哑声喊道,眼里目光似剑,像将他万箭穿心。

“醒了,就喝药吧。香茗,将药端来。”他尴尬的收回手。

“不喝,都给我滚。”一扭头,她翻身背对着他,因为动怒,身体的伤口有专心的疼了起来。

见她如此冷待他,燕子轩站起身,语气回复了冷淡,“舒景,你不是恨本王,想要本王死吗?”

木莲愕然,不明白他此刻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你若不喝药,如何有力气杀了本王。”

“哼!”她回头瞧着他,脸上浮起一抹讥笑,“激将法吗?以这样的方法来刺激我喝药!燕子轩,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重伤了我,现在又费劲心思来救我。给个巴掌赏一颗糖?”

“真是搞笑,你以为我会感谢你!我仍然讨厌你,憎恨你,巴不得你死。但是,我现在不想亲自杀了你,因为,我怕脏了手!”

不对,她不仅脏了手,还脏了口,已经被他亲了。

“香茗,拿水,我要漱口,这里灰尘太多!”

对他的讥讽,他好脾气的淡淡一笑,道,“一醒来,就回复了这般伶牙俐齿。看来,大夫昨晚那几针,扎的真不错。展青,去将大夫传来,王妃不肯喝药,请他来多扎几针!”

扎针?木莲一听,脸色当即一变,想到古代那种像头发丝一样细长的东西***皮肤深处,还一晃一晃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她至小怕打针,跟别说扎这种看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的银针了。

“不准,不准给我扎针!谁给我扎针,我就让谁死!”

“你现在只是唇舌厉害,弄不死人的。”他揶揄道。

眼眸一蹬,她秀丽的眸子里再次飞出千把刀子。

“小姐,您要的水?”香茗哆嗦了一声,却不敢抬头看向木莲。

“香茗,别忘了规矩!你该称呼她为王妃。”下颚一扬,他笑意浓烈的注视着木莲,深邃的眸子好似有惊涛涌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王妃?燕子轩,谁是你的王妃?你别忘了,新婚夜你已经将我休掉了!”她冷冷一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有那么一丝凄楚。

舒景,为何,你要爱这个男人?告诉我,这个男人值得你如何去爱?

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燕子轩身子一颤,笑容淡去,有些歉意的看着木莲。

她对他的怨恨,已经很深了,从新婚之夜便开始了,累积了,堆积了。

“休妻,得以休书为凭?可有休书?若没有休书,你还是本王的王妃,任何人看到了你,都得尊称你为轩王妃。”

“燕子轩!你抵赖!”

“本王说实话而已。”看着她气得的脸,燕子轩心里一暖,虽然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针对他,怨恨他,排斥他。可是,看到她,能如此生龙活虎的和他吵架斗嘴,他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甜蜜,像蜜柚一般,到嘴里那么一丝酸涩,到了心里,却是无法回味的甜。

是啊,她活着!

“可是,燕子轩,我可是写了休书将你给休了?”

“是么?但你不也是将休书收回了么。”

苍白的指尖用力的揪着床单,木莲愤恨的瞪着燕子轩,真像吃一颗菠菜冲上去煽他记耳光,特别是他现在脸上那抹要让她抓狂,似担忧,似高兴,似欣慰,似得意的笑容,真是令人生厌。

他担忧个屁,她身上的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高兴个屁,是高兴他挨了她一剑,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站在她面前显摆吗?

欣慰,这…她不知道他为何要欣慰了!

最讨厌的是他得意的神情!是因为今天两人的口水,他占了上风吗?还是因为,看着她狼狈的被他说的无力还口。

若不是因为今日体力不支,她一定像往日一样骂得他狗血领头,灰头垢面的,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口渴的要命。

“香茗,我渴了。”

香茗点了点头,将碗端过去。

木莲伸手接过精致的瓷碗,放在嘴边就开喝,目光却依旧像刀子一样片刻不离燕子轩。

燕子轩挑了挑眉,还是给摆给她一个复杂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没有让她捕捉到。

“哇!”那所谓的‘水’刚入喉,一股苦味和涩味就瞬间蔓延了她的口腔,胃里被这突来的味道以刺激,再度万马翻腾,踏尘而来。

药!她顿时惊觉,张开嘴想要吐,却被人扣住下颚,逼迫打开喉咙,将含在嘴里剩下的药一并吞下。

唔。她奋力的反抗,胃里难受的像火烧了一样,嘴里的苦涩也是让她快要晕厥喘不过去来,正当她再度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糖放在了她嘴里,随即将她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不让她动分毫。

“良药苦口,吃一块糖便过去了。”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手掌也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

“唔…”嘴里含着糖,因为苦味,她不敢吐出来,却仍然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他。

“哎,哄你吃药,还真不容易!”他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捏碎嵌入骨头里。

怀里的这个柔软又温度的身体,是真实的她,那么一刻,燕子轩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

“真好!”他有兀自说了一句,带着属于他的温薄气息落入她耳际。

那一刻,木莲突然觉得心骤然收紧,随即没有节奏的狂跳了起来。原来,他一开始便刺激她了,刺激她和他吵架,刺激她吵架吵得累了,忘记了他的目的,然后陷入了他的圈套,乖乖的将要喝了下去。

想起昨夜那个馄饨的场景,他好似也是这样的强迫她喝药,只是,唇齿相见,却有辗转缠绵的味道,那轻柔的缱绻,那火热的眷念,那怡人的甘甜更胜过此刻嘴里的糖,迷漫了她的口腔,窜入了她身体,甚至带走了她的呼吸。

昏迷中,他的呓语她一直无法听清,可是,那吻却是如此清晰,甚至,她不觉得有任何苦涩的药味,唇齿间只有那吻后留下的芬芳和幽香。

她承认,她眷念着那个似梦似幻的吻。

身体忘记了挣扎,她无力的靠在他肩上,抬眸打量着他的侧脸,修长的而英气的眉,浓密的睫毛,深若幽潭的瞳眸,高体的鼻翼,性-感的薄唇,只是,这一切,还是无法掩饰着他脸上的疲倦。

是因为,昨夜守了她一夜吗?

“还苦吗?”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恍然一惊,对上了他的深情若水的黑眸,像是天空流星划过而一流的光彩,让人迷幻,又好似浪涛卷涌的大海,让人下沉。

下巴被轻柔的挑起,他的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轻轻的落在她面颊上。是一种陌生但仍旧怡人的味道了,好似栀子花那样清晰,却不似昨晚那种无法用言语或者一种花香来形容的味道。

那种味道,有点冷,却点痛,却又让人迷醉。她蹙眉,不知为何要用,那这几个字眼来形容昨晚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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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哎,我可怜的小妖精。哎,猫也很同情你啊,抱头哭一下。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眼前的脸原来越近,看的有些吃力…那么一刻,木莲突然醒悟,他要吻她!

“滚!”侧头,避开了他的吻,那么一瞬,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连搂着她的手也不经意的松了一些。

她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翻滚在床上,眼中再度恢复了对他的厌恶,心里却不停的再骂自己。

木莲,木莲,你刚才是怎么了?

他不就是给了你一块糖,又必要就将你哄了吗?你把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孩子么!

鄙视你,鄙视刚才你差点心动!你木莲不准心动。

燕子轩叹了一口气,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失落,看了木莲半响,目光落在了她手腕的镯子上。

“舒景,本王可否问你一件事?”他极少用这般的口气问她,而且用的还是可否两个字!

她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住,侧着脸,面色很是不耐烦道,“问了你就会滚么?”

“如果你问了就会在我面前消失,我有问必答!”目光却没有再去看他,她有些心虚了,乱跳的厉害。

憎恨自己!

“颜门门主颜绯色…”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咬了咬牙,“颜绯色到底是你什么人?”

“颜绯色?”她这才抬眸看向他,紧拧着眉,“颜绯色?”

“是的,颜门门主,颜绯色?”

“不认识!”她答得干脆而利落,甚至此时有些鄙夷了,她还以为他会问什么建设性的问题!

“不认识?”他恍然一惊,不是仅仅是因为她的答案,而是因为她此刻的看他的表情,好似他问了一个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

“你确定不认识他?”

“不认识难道还说认识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她口气十分不耐烦!

“你真的确定?”燕子轩仍旧不死心,虽然现在木莲的神情告诉他,她没有撒谎,可是,那镯子明明就在她手上。

“确定!真是烦透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快滚!”身子一倒,她直挺挺的躺下,翻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她想在真的烦透了,非常的烦,她不但没死,怎么吃了药,好似体力恢复的越来越快,刚才,还差点…烦!

舒景,我不会替你爱的,不会!

“舒景,你想想,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或许见过他。又或许,印象不深刻,给忘记了。”

“哎呀!燕子轩,你不要用这种问题来缠我!那个什么…颜…”

她一顿,想不起那个陌生的名字了。

“颜绯色!”

“对,颜绯色,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好了,麻烦你离开!”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她很不爽的甩了甩手。

“舒景,颜绯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中秋之夜的血洗京城就是他所作所为,如果你认识他…”

“不认识!”终于,她再度翻身坐起来,恼怒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非得要问我这个问题,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而且,我也特别讨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那…最好!”眉间有化不开的忧虑,他长叹了一口气,信不朝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她说道,“待你身子好了,就搬回本王的正院!”

哧!啥?搬回正院?那正院不是他住的地方吗?木莲呆滞的看着香茗走进来,耸着肩问,“香茗,刚才燕子轩说什么?”

“呵呵。”香茗掩嘴笑了起来,“小姐,现在王爷越来越宠你了。”

“宠?宠你个头啊。!我才不稀罕他宠!”想到刚才那尴尬的情景,她宁可他对她越刻薄越好。

手捂住胸口,这颗心,里面装满了他。而她,没法控制,一旦陷入他的温柔圈,就会像一个傀儡一样爱上他,同舒景一样迷失自我。

她不能这样,她宁肯做一具没有感情的活人尸!

“香茗,你扶我下来,我想走走!”

木莲刚要起床,却突然看见门口走进两个身影,一个女子身穿白色精致华服,而另外一个则穿着浅蓝色绣花外衫。

“姐姐,您刚醒来,还是呆在床上好些。”这说话语气怪腔怪调的正是穿白衣服的皎儿。

“皎儿夫人,艳儿夫人。”香茗欠声问道。

木莲冷眼扫过皎儿,这个女人她新婚之夜就见过,就是和燕子轩上演春宫的女主角嘛。对她,她木莲好不敢兴趣,倒是这个艳儿,她只是远远见过一面,而且还被她无意间说中给中毒了。

“姐姐,起色似乎好些了。”艳儿走上前来,微微一笑。

这一看,木莲面色怔了一下,说不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比起皎儿,艳儿容貌和气质更甚一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而且声音温文尔雅,没有丝毫做作,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及其深沉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木莲反而对她更感兴趣了,为何,这样的女子,竟然不是那晚的春宫直播的女主角。

莫不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燕子轩?

“好些了!”木莲淡淡的答道,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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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霸王率很高啊,很多人看书不留言,这样是打击某猫的积极型!

话说,艳儿这个名字,细心的读者应该不会陌生吧。已经提及过好几次,但是,终于露面了。

第一百二十章

“姐姐,今天天气不错,可是适当的走动一下。”显然,艳儿并没有将皎儿放在眼里,反而主动上前去扶住木莲。

只是,她的手,却是直接的放在了木莲的手腕处,轻微用力,她朝木莲点头一笑,轻声道,“果真是举世无双的好药,过两日,姐姐就可痊愈了。”

轻柔的声音中,木莲却听到一股淡淡的哀伤和失落。

而且,她会把脉,显然的,她口中的举世无双的好药,应该不会是刚才燕子轩哄她喝下去的那晚中药,而是,夜里她吞下的那枚瞬间缓减了她疼痛的药丸。

“哼,阿谀奉承!”皎儿瞪了艳儿一眼,冷笑道,“听说姐姐要搬到正院了,皎儿现在这里恭喜姐姐了,不过呢,在搬过去之前,姐姐还是多学学如何伺候王爷,免得到时候又被送回来。”

“看来皎儿是被送回来过?”木莲挑眉斜睨着皎儿,笑道,“还是,皎儿从来没有去过!”

“你…”皎儿面色一白,咬了咬唇,被木莲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正院,只有王妃才能入住,她一个侧妃,就连过夜的资格都没有,心中酸涩涌起,皎儿一甩袖,瞪了木莲和艳儿一眼,飞快的奔了出去。

看的木莲不由的苦笑了一番。皎儿姿态固然骄纵,却性情都写在了脸上,倒也有些率真。

“姐姐,皎儿是无心的。”艳儿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起身穿好衣服,木莲走了几步,转向艳儿,“听说那几日你中毒了?”

“是啊!中毒了!”艳儿避开了她的眼神,侧头看向窗外,阳光洒满院子,迷离而暖和,可她的眉间,却又多了几分惆然和痛苦。

好像,她是被人逼迫中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