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若等的不耐烦,可以回去。我自己知道如何下山!”此刻的她,全身都充满了力量,简直可以日行千里,那干劲儿,估计刚入道的时候才有吧。

“望天崖那里风大,你身子尚未痊愈,先将这披风穿上!”说着,燕子轩接下身上的披风套在目连身上,动作非开而麻利,做好一切,他头也不回的转身朝马车走去,生怕那女人吼住他,然后将披风裹成一坨,毫不客气的仍在他脸上。

见燕子轩走远,白衣抱着手臂,小声道,“没看出,这燕子轩竟然这么关心你!他好像喜欢上你了!”

“怎么?你是什么意思?”木莲面色一沉,冷眼睨着白衣道,“姓白的,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害怕,姓燕的对我好了,我会舍不得‘背叛’他?”

“我只是说他对你很好,没有其他意思!”

“那就好!如果你害怕了,现在就可以换人,改变策略。”

“这我们自然是有把握的!”白衣自然指的是舒府几十条人命,“不过,你应该知道娘娘无故找你应该不是商谈关于庆祝生日吧。”对于她们两姐妹的关系,似乎有一个很大的转变,让他越发的好奇起来。

就比如,今天舒景冷漠的甩开了舒绕。

“我当然知道,她找我谈判吗?我还像抢走了她的东西!说不定,她待会儿还会趁机不小心将我推下悬崖呢!”对于白衣,她很乐意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她也坚信只要不关系到那件东西,白衣不会说出去的,哪怕是燕子愈,他也不会说。比如,她和木莲的关系,白衣就没有告诉燕子愈。

就像那日她所想的,如果没有燕子愈燕子轩那些斗争,她有直觉,能和白衣成为朋友。

“哦!”显然,白衣被木莲的说法给楞住了,“难道你不怕死吗?那可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望天涯,木莲笑问,“白衣,觉得我怕吗?”

“我觉得你不怕!”

“是的,我不怕!我还没有遇见过怕的事和人!”黛眉一扬,她骄傲的说道,脑子里却一下出现某个人的身影。

“舒景!我发现,每次和你谈话,都让我举得意外和惊喜!”白衣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哦!那这样,我还得谢谢白衣公子的赞美,不过赞美归赞美,你可不要对我动心,喜欢上了我!”她咧嘴一笑,笑的很是恶劣,“要知道,你可是我木莲姐姐的小妾,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是对我死了这条心,而且呢,我对爬墙的‘男’人也不感兴趣!”

那话一落,旁边的人果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定格在远处,一转头,便看到他那俊美的秀气的脸上,纠结着白与红,红与紫,完全就是一块花了的颜料版。

在看他的眼睛,近乎就要喷出火来。木莲瘪瘪嘴,如果可以,此刻的白衣定然很想冲上来,将她碎尸万段,他那握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拳头,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揣测。

哎,白衣,你一辈子估计也要活在你那屈辱的誓言下面了。

“我不送了你,她就在前面,你自己过去吧!”半响,他咬牙吐出几个字。

“也罢,免得一路走来,你就出墙了!”对着他再度痞笑了一番,她转身,摇着步子悠闲的朝舒绕走去。

看着木莲晃晃荡荡的背影,白衣真有像将她推下悬崖的冲动,为什么,她每次都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女人,怎么行为跟那个女人如此相似,恶劣的另人发指。

禅房

慧心大师站在远处,注视着面前的那一枚桃花,俯身将它捡了起来,放在手心里。

“绯色,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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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留言啊,你们留言少了本来打算一次三更的,哎,只能吊胃口,吊到中午了

鲜花来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绯色,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哼!”一抹娇红的身影,宛若鬼魅一样出现房的梁柱上。斜着身子坐在上面,两条腿不停的晃来晃球,他青丝半挽,斜搭在肩上,精致的面容上,那一抹桃花运衬的他绝色无双的面容更加妖娆,凤眼微佻,如晕染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涟漪,却折射出令人畏惧的冷冽目光。

刺目的绯红,黑白的简洁的墙壁,及其不搭调的色彩,却形成了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美,可以简单,却简单的惊心动魄,黑白,成为了他的衬托之色。

“你今日,似乎说的有点多了。”玩弄着手里的桃花,他冷声说道,明明是慵懒淡漠的口气,却听起来,有一种慑人的寒意,和警告之色。

“绯色,她本就不该来!”

“可是,她到底还是来了!”

,她不属于这里,终有一天,她会回去!”

“我颜绯色的人,我若不同意,谁都不准带走!”指尖一用力,那花瓣变成了花泥,落在地上,徒留一指的残香。

“可是,如果上天注定她离开,你也阻止不了!”

“错!”目光一潋,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浮起一丝杀意,“在颜绯色的世界里,即便是佛,是神也不可以阻止我,和我想要的东西!”

“何必在执念,何必执著与她,她只会让你迷失心智,让你成魔。”她才是他的浩劫,她是他的定数,她亦是他的宿命。

自然也是,天下的浩劫。

“哈哈哈…迷失心智,成魔?”他仰头大笑起来,“我的心已经没有了,成魔?如果要成魔,就是她让我成魔,若她愿意,我自然也愿意!”心,已经给于了她,她若不能救赎他,成魔是他的最终归宿。

而今的他,和魔,已经没有多大差别。

“若你娘亲在,她定然…”

“住口!”红袖一扬,卷起狂啸的风,形成一道漩涡,夹杂着能杀人的桃花瓣,将他包围,“难道,你觉得你今日说的还不够多吗?”

“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慧心无奈的摇了摇头。

幽香淡去,那卷起的风也随之而去,寂静的禅房,一如既往的幽静,只留下在光下中跃动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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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崖

舒绕站立在望天崖的亭子里,举目望着那连接天际的云海,妆容精致的脸上有一抹阴冷,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用力的绞着那一方丝绢,恨不得用力将它撕得粉碎。

一闭眼,满脑子便是他们亲昵的样子。他笑容灿烂,眼神温柔似水,却不曾落在自己身上一秒,却又像锁一样,紧紧的套住那个女人。

是的,他本该恨那个女人,却爱上了她!

而她,本该落入自己精心设计好的陷进,承受那种切肤和心脏撕裂的疼痛的,但是,她却得到了她需要的一切。

舒景,为何,上天总是待你如此之好!

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身,回头,便见一个女人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傲然立于风中,秋日的寒风卷起她的披风尾部,撩起她如墨的发丝,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却不觉得她有任何狰狞可怕,反而配上她淡漠的眼神和清澈的眸子,竟有一份于世独立的孤高气质,好似,悬崖上一株百合,孤寂的,却是美丽的。

在仔细看去,舒绕的眼角不由的一跳,掐在帕子里的蔻丹突然断裂。那一件披风,正是燕子轩的!

哼!她苦笑,望向她,苍凉和不甘在心里涌起。

悬崖上,两个女子久久相识不语,耳边只有风掠过的声音。

“姐姐,近来好吗?听说你生病了,做妹妹…”许久,舒绕脸上绽开一抹温情的笑容,柔声道。

“有话就说吧,没有必要卖关子!”木莲冷声打断了舒绕的话,跨步走到她身边,“虚情假意,在我们中间没有必要了!”

舒绕一怔,笑容顿时僵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木莲竟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冷淡的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还有一丝讥笑和轻蔑。

难以置信的凝视着眼前的人,舒绕突然觉得她好陌生。四目相对,眼前这个人目光冷冽,没有丝毫害怕,怯弱之意,甚至,还有几分对她警告之色。

“看来传言不错,你不仅恢复口疾,连整个人都变了!”笑容淡去,舒绕脸上再度恢复阴冷。

“变了?”舒绕下颚一扬,冷眼看着舒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妹妹你到是说说我哪里变了?是我的容貌变了还是我的个性变了!变丑了还是变漂亮了?个性,变软弱了,还是强悍了?”

见舒绕的脸色越加发白难堪,木莲继续道,“我想你所谓的变了,应该不是我容貌,而是,我舒景,不再像一样那样胆怯,那样懦弱,任由你宰割,任由你欺负,任由你摆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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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直疑惑到底舒饶和舒景只见有什么仇恨,这几章会有解释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身子晃了一下,舒绕掩饰着心里的惊慌,冷笑,“哼,刚恢复说话,就这般伶牙俐齿,倒不像才会说话的人!莫不是你以前就是装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以前是怎样的人,舒绕你该是最清楚的,不然,你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将我玩弄,轻而易举的将我推到这个地步。”在那晚,她已经非常肯定舒景的脸就是舒绕故意弄伤的,然后取代她进宫。可是,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燕子轩也该是她舒绕喜欢过的人,身份也仅次于燕子愈而已。她为何舍得燕子轩而投奔燕子愈,让她好奇。

“玩弄?我不过将我承受过的东西还给你罢了!”她面露狰狞,怒视着木莲。

“还给我?你承受过什么?凭什么要还给我!”很好,终于进入正题了。

“你忘记了吗?舒景,你忘记了,你们舒服一家是如何对待我娘亲,和我的吗?难道你敢否认,我娘亲的死,不是你们舒府上下造成的吗?”她双眼噙着泪水,逼视着她木莲,身体因为愤怒而发颤,情绪几近失控。

“你以为你娘亲的死,是舒府逼的?”虽然木莲不知道她们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当初舒景的母亲作为一个戏子,因为戏班垮台才进的舒府,而且,未足八月便生下了她。

这其中的蹊跷,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从外貌来说,原来的舒景端庄秀丽,而舒绕这面若芙蓉却有轻佻之色,两人眉目没有相似之处。而且,据香茗说,舒志清虽然对她们母女不亲近,但是从没有在衣食住行上为难他们。

何来不待见,为难之说。

“不是你们还是谁?难道是我娘亲自己想不通!”

“你就有十成把握是吗?难道你忘记了那个戏子吗?”木莲试探的问道,曾无疑听香茗说道舒绕娘子死之前被人发现经常和原戏班的戏子呆在一起,这恐怕是她母亲真正的死因。

舒绕顿时一惊,瞳孔猛的收紧,流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胡说!你不准侮辱我娘亲!你们舒家只会找藉口推脱责任!”

“所以,你认定了是我们害死你娘,于是你痛恨舒府的人,想要报仇,然后从我下手?”一步一步的,她要在舒绕的口中,将所有的疑问解开,那些困扰了她许久的谜题,那场车祸。

“我不过是想让你承受我所经历的过的痛苦罢了!”

“于是,你制造了那场车祸,将我毁容。替我嫁入宫中,取得燕子愈的恩宠,处处压制舒府,打击舒府。甚至,不惜放弃一只对你真心的燕子轩,设计让他恨我,并让我嫁给他。”

心里猛的划过一丝钝痛,舒绕凝视着木莲,觉得不可思议,她的表情淡漠,没有丝毫痛苦之色,言语冷淡,清晰富有逻辑,好似在分析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而,她每一字每一句又恰恰说道重点,几乎一针见血,特别是关于燕子轩。

她不得不承认,她最后悔的就是将舒景推向燕子轩,原本以为是对舒景最致命的打击,可是,现在却成了她最后悔的一计。

“你倒是变得比以前聪明了!”她挤出一个讥笑,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也看到了,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那,你今日叫我到这望天崖来做什么?该不会是因为恨我,想要将我推倒悬崖下吧!”抬头看向天边的云海,木莲心里也有几分沉重,一个人,生活在仇恨之中,甚至不惜放弃珍贵的东西,是可悲还是可怜。

但是,这样的手法,对于舒景来说,公平吗?如果,当初她真的加入了王府,被自己深爱的人羞辱,那痛苦,其能言表?而她,又找谁发泄,找谁报复?

甚至,还被毁容!就这一点,她木莲就绝不会放过舒绕。

“推你下去?你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两人的矛盾今日已经挑开,那不妨就来过争的你死我活。

“哈哈,那我到要看看你又要如何‘不便宜’我!不过…”她转眸,挑衅的看着舒绕,“想要玩弄现在的我,你舒绕恐怕不是对手了!”

“是吗?只要愿意,我同样让你像以前一样生不如死!”舒绕咬牙说道,仇视的目光恨不得飞出千把刀子将木莲千刀万剐。

她越来越憎恨眼前的女人,她得到的太多,而苍天还时时的眷顾她。

“凭什么?”木莲冷笑,“你凭什么能让我生不如死?难道凭,燕子轩过去的对你的那一片真心!哈哈哈,舒绕,你今天也看到了,燕子轩,他已经喜欢上我了!所以,你这一招没有用了!”

“喜欢你,就你这张奇丑无比的脸!他不过是一时心软,喜欢上你,你还要掂量掂量!而且,不用他,我照样能对付你!”

“哦,你的意思就是燕子愈!”挑眉冷笑,可悲的女人才会将男人当做自己的靠山。

“大胆!皇上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就凭你这一点,我就可以让皇上定你死罪!”

“哈哈哈哈…”木莲大笑了起来,眼神透出对她的可悲之色。

“你笑什么?”舒绕大惊,不懂她为何笑的如此怪异,觉得她的眼神可怕,可怕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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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笑什么?”舒绕大惊,不懂她为何笑的如此怪异,觉得她的眼神可怕,可怕到了极致。

“舒绕,我在笑你蠢!你蠢得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衣服,可弃可换。而你,到底是什么质量,什么材料的衣服,值得他为你一句话,就定我的罪!”

“你…你什么意思?”

“那我就告诉你。”木莲诡异一笑,瞟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白衣,而正要走过来的燕子轩,压着声音道,“对于燕子愈来说,我舒景,比你舒绕更重要!”

“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被皇上摈弃的丑女,竟然好意思开口,说你比我重要!我是堂堂的绕贵妃,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舒绕脸上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就算现在没有燕子轩,可是燕子愈怎么都是宠爱她的,这个她有十足的把握。

“你不信?你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说着,木莲身子又靠近了舒绕几分,伸手亲昵的搭载她的腰上,将她搂住。

抬头,扑捉到木莲眼中的一抹狡黠,舒绕一惊,心里顿时不安起来,那种危险的可怕气息瞬间席卷了她,那一片刻,她突然举得腰上多了一只手,随即身子一悬空,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哎!”她惊恐的尖叫,发现云在脚下,身子在坠落,身边有风呼啸而过,定睛一看,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木莲扔下了悬崖。

“啊,救命啊…来人啊。”她失声哭泣,害怕的闭上眼,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不让自己落下去,她不想死,不想死。

手腕突然被什么抓住,身体停止了下坠,但是脚下仍是空空如也。她被救了,脑子里第一反应,她自己得救了!惊喜的睁开泪水迷离的双眼,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苍白的脸,那张脸上,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粉红刀疤,似笑非笑的眼眸,又几分嘲弄和玩味。

再定睛一看,舒绕惊讶的发现,木莲的身体竟然也摔出了悬崖,挂在峭壁上,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披风刚好挂在了亭子的护栏上。

刚才,木莲是抱着舒景一起跳下悬崖的,当然,是在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会摔下去的情况下。

“你…姐姐,你要做什么?”她哆嗦的问道,声音多了几分哀求。一旦木莲松手,她舒绕就铁定摔下悬崖。

“和你打赌啊!”木莲毫不在意的笑道,虽然拉住舒绕有些吃力,但是还是能坚持到燕子轩和白衣赶过来。

“你这是疯了吗?我们会摔下去的!”那一刻,舒绕觉得头上的女人,不是舒景了,而是一个可怕的疯子。

“呵呵呵,我就是要这样!你说,我们同时落下去,白衣和燕子轩会救谁?”

身子一个激灵,看着木莲笑的灿烂的脸,舒景只觉得背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证明,她们之间是谁对于燕子轩和燕子愈来说更重要。

“我们不要打这个赌好吗?姐姐。”

抬头看到燕子轩和白衣飞奔而来,木莲眉一扬,低声道,“开始了。”说罢,抓着披风的手,稍微一送,她带着舒绕往下坠落,当然,就像在花满楼跳舞一样,她的手是攀绕着披风的,除非她完全松手,否则是不会掉下去。

玩命的游戏,必须要有失足的把握。

“啊,救命啊…”虽然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开,但是舒绕已经感到身体在明显的下坠了,求救的抬头,刚好看到了燕子轩和白衣,飞身而来。

“舒景。”

“舒景。”

绝望将她呼救的声音淹没,她看到他们两同时向木莲伸出手,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唤着舒景的名字,眼神充满的担忧和痛楚,而她,好似已经透明了一样。

舒景说的没错,这一性命攸关的赌局,她舒绕输了。事实上,她早该料到,料到燕子轩会救舒景,只是,为何白衣也第一时间去救她而非自己?她想不通,为什么?!

“我赢了。”头上传来一个木莲的声音,舒绕觉得手腕一痛,被她抓的更紧,身子被提起来。

只是,天空突然绯红一片,一道绯红的绸布朝她们两飞来,赶在燕子轩和白衣之前,缠住了木莲的腰肢,更诡异的是,那红布转而一用力,打在舒绕身上,好像要将她弹开,推入悬崖。

“啊!”着突来的变动,木莲也惊了一跳,眼看舒绕就要落下,她心一狠,身子猛的往下压,松开缠住披风的手,冒着自己坠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舒绕、她不过是像吓唬舒绕,可没有想过要舒饶死。

而这样的后果是,她没有了支持点,只能依靠腰间突然多出来的红绸救命了。

又一道红绸从天而来,将她牢牢裹住,同时用力,将她抛了起来,又稳稳的将她放落在地上。

“舒景.”

“舒景!”燕子轩和白衣同时扶起木莲,四目相对,燕子轩疑惑的看着白衣亲昵的姿态,剑眉不由的一皱。

白衣识相的放开了木莲,一耸肩,退到一边将惊魂未定的舒绕扶起来。

“舒景,你没事吧。”燕子轩担忧的将木莲上下看了一番。

“没事,和妹妹观赏云景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了。不过还好,又你和白侍卫在。”说着木莲的眼睛不由的落在低山的红绸上,竟然觉得有些面熟。

这是哪里来的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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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是谁啊?能猜到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那红色绸带突兀的躺在地上,颜色刺目,灼得木莲眼睛生疼,深秋的寒风悄然掠过,揽起它,像是要将它带走。

木莲弯腰一把将它抓住,放在手里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抬眸看向燕子轩和白衣,在他们茫然的神色中,木莲顿时明了,这缠住她腰肢的绸带,并非他们两人的。

那么一刻,一种不安的,恐惧的,还有仇恨的情绪顿时涌在心痛,转身四下望去,在那葱绿色的林子处,她似乎看到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绯色,大红色的袍子,隐隐约约的金丝绣边。

扔下手里的红绸,木莲走向白衣,伸手拔出他腰间的剑,飞快的朝林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