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力的确可是亡他。

“可是殿下,你身子未好,若那些鼠辈们…”

“她已经发现你们了!至于其他事,本宫自然能好生处理。”

带头的黑衣人一惊,随即低头不敢言语,显然没有料到他们的行踪会暴露。

“罢了,你们先回去吧。”

“殿下,还有一事。据西岐来的消息,翡翠宫主私自出了西岐,整赶往燕国。”

“谁让她来的?”冰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凌厉的气势,“她作为宫主难道不懂规矩么?”

“可是殿下,翡翠宫主的润血珠已经献给了您,而您在燕国,她自然就该跟过来。”

“在本宫手上又如何,不得本宫同意,出入西岐,就是死罪。将她带回去,否则本宫绝不待见!”

黑衣人一听,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您忘记了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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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八更了。甜枣很甜,不要吝啬花花啊。

接下来,貌似还有两更,时间不定,犹如某童鞋所说,偶是猫孽。

第一百七十九章

诅咒?他仰起脸,看着漆黑的天空,任雪花飘舞,落在他绝美的脸上,化成冰凉的水。那如墨晕染的媚眼中有一丝无奈,他自知不能阻止翡翠,因为他接受了翡翠的圣物,那代表她将她一生的幸福交给了他,而照顾她,则是他的责任。

他需要那颗润血珠,因为她需要,那润血珠能解毒治百病。

“想办法阻止她,本宫不愿意见她。”

那“可是…”带头的黑衣人抬头看向他,叹了一口气,便躬身退下。

避而不见?他冷笑,他也只能避而不见一年,一年里,若无夫妻之礼,那诅咒便会灵验。

“娘子,我的灵魂,需要你来救赎。”伸手擦去脸色的雪水,他转身走向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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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翻身换了一个姿势,却发现手里抱着东西,似乎动不了,惶惶的睁开眼,看到一片旖旎的白皙,手一动,好像摸着一个光滑的东西,向下滑像豆腐一样柔软滑腻,还有一个小点…

眨了眨眼,却赫然发现那只妖精竟然了枕着她手臂,睡意宁和的依偎在她怀里。

墨色头发散落一床,好似盛开的墨色莲花一样漂亮,光洁的额头下,那黛眉满足的舒展开,好似羽毛一样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抖,直挺的笔下,红唇微扬,勾出一抹甜味的笑容,皮肤也因为一夜的沉睡显得更为白皙,泛着迷人的红晕。

线条优美的下巴下,锁骨凸显,随即是……袒露的胸膛,还有她的手?!她的手,刚好放在他的胸上,覆盖住了他粉色小点,那手指还呈‘捏’的状态。

咋一看去,她就像一个流着哈喇子吃豆腐的猥亵女。

“啊…”她猛地反应过来,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娘子…”被她的尖叫惊喜,他睁开朦胧的眼,疑惑的望着她。

“你…你。你怎么上来的。”不对,好像昨晚他在床上哦,“我,我怎么上来的。”说道这里,她慌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现了更为吃惊的事。

她被脱了!被脱了!虽然…虽然还有半透明的里衣。

“娘子…”对她的吵闹抱着不满,他嘟着嘴微微起身,顿时,那挂在他身上的衣服下滑,露出半个香肩,说不出的旖旎诱人,如墨晕染的媚瞳闪过一丝笑意,他身子一软,贴在她身上,道“娘子,昨晚为夫见你累了,就将你抱了上来。”

“那我们…”她有些担心。

“我们什么?”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他伸出青葱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放肆的勾勒出她的唇形,媚笑道,“娘子是不是问,昨晚我们有没有行夫妻之礼。”

“对!”她讪讪一笑,试着推开他,那只他就像糖一样贴得更紧了。

“当然行了!”

“什么?”她一惊,险些从床上滚下去,“我们行了礼?”靠,不会吧,她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原来做春-梦的时候,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的呢,来一个实战竟然没有感觉!

呃,她想到哪里去了。

“是啊。”他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倒抽一口凉气,木莲指着妖精,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吼,“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娘子,为夫怎么了?”

“为经我同意,便和我行礼,你知不知道…”

“娘子,所谓行礼就是结发,莫不是也能让你如此生气。”他蹙眉坐直,似也有些生气,葱白的手指指着两人散落的头发,道,“在为夫所在的地方,行礼就是结发。所谓结发夫妻,自然是同床共枕,发丝散落,交织在一起!至于,娘子所谓的,行礼,指的是欢爱么?”最后一句,他口气带着那么点戏谑。

“嘶!”又抽了一口冷气,木莲低头果真发现自己的头发早已散开,过腰的墨发泄落在床上,与他的交织开来,形成了蔓延的黑色,在晨晖的照耀下,折射出温暖迷离的光泽,好似上好的绸缎一样柔顺漂亮。

见木莲怔怔的看着彼此交缠的发丝,他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身子一歪,又倒在她身上,稍微一用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压在了身下。

修长白皙的之间绕过她柔软的发丝落在她漂亮的唇角,他呵气道,“娘子,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你刚才所谓的‘行礼’?”

“你个色狼!下去!”

“不要,”他嘟着嘴,反扣住她的手,央求道,“娘子,为夫好像尝尝娘子的味道。”说着,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眉间,却只是飞快的碰触了一下,好似怕被她逮到一样。

“死妖精,你信不信我可以一脚将你踢下床!”

“不信,娘子舍不得。”

“好!”一咬牙,她膝盖一踢,作势要踢向他的裤裆,见此他微微一愣,慌忙的放开她,身子一侧,滚到床里面,抱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娘子,你好狠心。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踢下去,那为夫就得断子绝孙。我还成天想着,要娘子给为夫生一群小妖精呢!…”他哭泣的指责她,双肩不停的抽动,就活像一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那泪水美迷离的眼眸,包含了幽怨和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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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们说要甜点,甜点多了会腻哦,但是非常必要。因为…这个邪甜点是留给你回忆的…懂我的意思噻(吼吼,我邪恶的笑啊。)

第一百八十章

瞧着他那哭的梨花带雨,又凄凄哀哀的脸蛋儿,木莲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道,“妖精,起来了吧。今天我们还要出城呢。”

“我不起,我不起!”他咬着脑袋死赖在床上。

“为何不起?”她咬牙裂出一个看似和蔼的笑容,拳头已经握在身后了。天知道,她现在很想发火,想扁人,无奈她现在摊上了一块牛皮糖,扯不掉,又舍不得。

她牙痒痒啊。

“娘子你不替我穿衣,不替我梳头,我当然不起。”

顶住,不抽气!木莲勉强笑了笑,走过去,咬着牙说道,“我给你穿衣,但是呢,我先得告诉你一件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没等她的抗议宣言说完,穿上那斜跨着红衣的美人跳下床,将手臂一展,示意,她可以开始替他穿衣了。

懊恼的替他整理好衣衫,那美人儿转了个身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变挨着镜子坐下,道,”娘子,该替为夫梳头了。”说着,他从包袱拿出两只簪子递到木莲面前。

一只刻着莲花,一直刻着桃花,都为桃木质地,颜色微红,花式简单,线条流畅。

“这个是你自己做的?”伸手接过,仔细打量一番后,木莲才想起那日看见他一个人在雕刻着什么东西,但是那会儿他藏着不给她看。

“这是一对儿,一只是娘子的,一只是为夫的。娘子,你用那只刻着桃花的簪子将为夫的头发绾起来吧。”

“绾起来?”木莲惊了一跳,以前不管她怎么说他,他都是不愿意将他头发绾起来的。

“是啊!”他纽头看向她,笑道,“娘子,你还记得以前你说若是为夫穿白色衣衫,高绾发丝,必然俊美无比吗?那个时候,为夫说,我的俊美只能由我的娘子看。如今,为夫是不是改展现俊美的一面呢?”

握簪子的手晃了一下,木莲垂下眸子,看着他绸缎般的墨色头发,眼角猛的一酸,那么片刻,她觉得,她一生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了。从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从第二次看见他的时候,从…从那个十字路口掉头回来找他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这么注定了。

但是,她说,我忘记你,忘记了带你走。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当真仅仅是喜欢他吗?也当真只是担心他被燕子愈抓走吗?

不是的,想到他,她胸口会疼,好似什么东西挤压这心脏。

就如舒景所说,她的心被燕子轩填满了,不能爱其他人。

于是,为了防止自己爱上燕子轩,她一直在排斥,在抵抗,从而忘记了另外一件事。

就是小妖精那日所说的,你不是不能爱,你是不愿意去爱。

她告诉自己一直都喜欢小妖精,告诉自己是那种有别于爱情的喜欢。可是事实她错了,她从没有想过去接受他。

因为他的身份,也因为他本人,也因为自己。

原来,她不是不能爱,是听了舒景的话不愿意去挣扎,不愿意尝试而已。

“好!我替你绾起来。”她笑了笑,伸手将他的柔顺的头发往后轻轻一挵,挽成一个冠状,正欲拿出簪子,楼下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放下手里的簪子,木莲赶紧跑到窗前,朝这缝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那大堂里,不知何时多出了十几个官兵,那那着装倒不像是燕子轩的禁军,正纳闷时,便听得那带头的询问掌柜。

“可有三个女人来住宿?”说着那官兵掏出了三张画像。

三个?木莲一愣,怎么会是三个人呢?

掌柜将画执在手里看了一番摇摇头,“没有见过。”

“可要看清楚了?这可是朝廷要犯,上头下旨了,若是提供提供消息,赏银100两,若是抓到这三个女子,那就奖赏黄金1000两。”

黄金千量?木莲回头对妖精一笑,看来他们两身价不错啊。这年头,1000量白银可买一座府邸,1000黄金是什么概念。

掌柜眼睛一亮,顿时又将画纸拿过来,揉了揉眼睛道,“昨晚倒是有两人来住店,那两人的眼睛到和这画像上的女子有几分相似。可是,那是一对小夫妻呢。”

靠!

“妖精,穿好披风把脸遮住,准备爬墙!”木莲背起包袱,拉着妖精就朝另外一扇窗户跑去。

“怎么了娘子?”

“我们现在身价堪比黄金,是香饽饽,所以大家都想要我们,你同意吗?”推开窗,那冷风直扑面颊,还好,雪停了。

“我不同意,娘子是我的,谁都不准要!”

“不愿意那就赶紧翻。”说着木莲已经翻了出去,朝妖精一挥手,那厮到也听话的攀着她脖子趴在她背上。

因为房间是二楼,所以两三下木莲就背着妖精翻了出去,考虑到到处有官兵,她也不敢去院子把马匹牵来,更不敢走京城大道,背着妖精就往暗巷里跑。

跑了几步,她突然发现怎么背上轻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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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啦。红袖终于还了大家一个公道,弃妃又上评论榜了。委屈了这几天的童鞋们。

二当家啊,土豆啊,CHEN,CHIN,PINKY,YUNCy,鱼鱼啊…太多童鞋啦

第一百八十一章

踩着积雪,迎着风咯吱咯吱的往前跑,却不觉得丝毫劳累,只是…这背上的人也太轻了吧,比昨晚还轻。

手往后一抓,木莲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转身一看,她哪里背着小妖精,一直覆在她背上的,她背着跑了半里路的是她的包袱和小妖精的披风。

天!她记得她明明是背着他的啊!怎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木莲扔下披风,飞快的往回跑,心里只期盼他平安无事。

刚绕过小巷子,回到客栈后面远远的便看见那一抹刺目的绯红躺在雪地上。我的娘啊?莫不是刚才背着她,来一个华丽的旋转的时候,将他从背上给甩掉了,由于那厮太轻太文弱,所以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小妖精!”

她刚要冲上去,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没等她回头,身子一轻,像被人捞饺子一样给捞了起来,随即稳稳的落在一个解释的胸膛里,瞬间,兰花的香味将她包围。

“你到底要做什么?”心骤然一紧,耳际传来了燕子轩怒不可遏的质问声。

惊觉回头,对上了他宛若子夜般漆黑的眸子,那紧拧的眉间,有难以掩饰的痛楚和憔悴。

“对不起。”心里一痛,她歉意的说道。

“跟我回去!”手一用力,紧紧的将她抱紧,。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推开他,一回头,却看见那群士兵冲冲离去,而地上,那一抹绯红已不见了。

“妖精!”她大喊一声,从马上跳下来,朝那群士兵奔去,却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肮脏的积雪沾满了一身,还没有站起来,她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唔!”刚爬起来,肚子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倒下,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刀子用力的绞着她的肠子一样。小妖精,小妖精,她再次强撑着爬起来,却看见他们已经走远,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不,谁都不能带他走!”她撕裂的吼了一声,站起来,推开旁边的一个士兵,上马要去追!

“景儿。”燕子轩一把将她扯下来。。

“燕子轩,帮我追他们!”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肚子乞求道。

“你肚子痛?”

“嗯!我没事,你帮我追那群人,快!不能带走他。”她认为这不过是女人的生理期。

“展青备马车!”他才懒得顾及她的胡言乱语,一伸手,拦腰将她抱起,飞快的往王府跑,不能骑马,颠簸的马,只能然她更加的危险。

“燕子轩,你追不追?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试图从他铁臂中挣脱下来!

她说过要保护好妖精,谁也不能伤害他!

“你这个样子最好是不要动!”他厉声喝止她,随即将她放在马车里,还没有等他落座,那个白色的身影突然敏捷一闪,用力的推开他,跳下了马车,疯狂的往前跑。

“给我拦住她!”

众士兵一听,都愣住了,只看见木莲像疯了一样,捂着肚子奔向燕子轩的黑风,以常人所没有的速度翻身上马,然后一挥鞭子,踏雪而去。直到她跑了好几米,士兵们才反应过来,慌忙朝她追去。

手里的鞭子不停的挥动,那马也撕声嚎叫,向前奔去,只是前方的路太多,她竟然一时不知道他们离开的是哪一条。

身下的马不安的在原地打着转,木莲细数着地上的痕迹,挥鞭朝皇宫行驶而去,果真的燕子愈。

妖精!你要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舒景,你给本王站住!”

“王妃…”

身后的呼唤声此起彼伏,她却不敢停,知道燕子轩一定会拦着她的。放眼望去,前面的通向皇宫的大道上已经白余黑衫禁军排列等候,而最前面,有一匹白色的骏马,马上那人,白衣翩翩,面目清秀俊美,眼眸清澈如水,眉宇间却那么一丝淡淡的哀愁!

“白衣,你可带走了我的人?”骑马上前,她压着怒火问道。

“是!”他答道。

“把他给我!”手紧紧的握着缰绳,腹部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剧烈。

“不行!皇上已经下旨…”

“狗屁!你答应过我什么!你们凭什么带走我的人!”她怒不可遏的咆哮道,那一用力,她不用的疼的弯下腰,还险些从马上跌下。

“轩王妃,您没事吧?”看着她发白的脸,白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不能当着如此多的人上去问个仔细。

“轩王妃,对不起,她是花满楼的乱党,皇上下令要将所有花满楼的相关人抓捕!”

“乱党?”她轻笑了一声,眼露鄙夷之色,“一个妓-院,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悲情女人竟然被你们认为是乱党?哈哈,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是不是安排的太大了点!也太不符合实际了,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找一群女人发飙!。”

“对不起,白衣只是依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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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啦,第三更啦。

送花啊砸票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

“哈哈…”她大笑了几声,举着鞭子指着那金碧辉煌的皇宫道,“你们把乱党抓到皇宫?!白衣,你当我是白痴吗?把人给我交出来!”刚说完,那腹部再次绞痛起来,她人当即一哼,没能从抓稳缰绳,从马上跌落,见此,白衣一乱,策马而去,却见燕子轩一身白袍赶在了他前面,将木莲稳稳的抱在怀里。

“景儿?你没事吧?”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燕子轩没等她说话,再次将她抱上马,并转身对展青吼道,“宣大夫!”

“燕子轩,我没事,你让白衣将我的人还给我!”说着,她忍不住用力的用力摁住那锐痛的腹部。

“景儿,不要摁!”将她手扣住,他翻身坐在她身后,调马就走。

“不!燕子轩,我以前是生不求人,死不求鬼。我现在求你,一定要替我救他,不能让他出任何事。”她望着他,眼中是祈求,让他心里没有的一疼,连抱着她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他至重新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固执,孤傲,即便那次她身中剧毒,开口便于他起了冲突,她也不曾求他替她医治。

可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人,这么放低自己来求他。

而且,照现在这个情况,他若不答应,她定然不会同他回去。

“那个她是谁?”

“花满楼的弹琵琶红衣女子!”她有气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