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本就说的很慢,到了此处停住,似是说完了,又似乎不像。

“殿下说我抢了你,有何证据?殿下总不能这般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听着他的话,段轻晚心中惊的乱跳,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异样。

毕竟关于抢劫的事情,他只是怀疑,并没有找到证据,几翻的试探也没有结果,这一次,她可不会再傻到跳进他挖好的坑。

“你这反应是不是过激了?”百里轩望着她,笑的意味深长,她向来冷静,刚刚的反应相对平时的她而言显然有些过了。

怕是心中有鬼,看来,那件事情极有可能真是她所为。

“殿下突然说我抢了你,我…”段轻晚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有些不够好,只是一想到,他竟然要带着她一起走,她就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带她走?凭什么呀?她又不是一件物品,她想带哪儿就带哪儿。

“刚刚本王的话还未说完。”百里轩再次打断了她的话,唇角的笑更是高深莫测,话语微顿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补充道,“本王的玉佩。”

“嘎?!”段轻晚微怔,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她抢了他的玉佩。

他刚刚不一次把话说完,分明就是故意的。

果然,她就是一只腹黑的狐狸。

百里睿眸子微睁,一脸的错愕,大哥昨天竟然没有拿回玉佩?!就让那个女人拿着?!

段轻晚连连放下手中的茶,拿出玉佩,递到他的面前,“殿下,您的玉佩。”

她原本就想还给他的,只是经过刚刚的事情忘记了。

百里轩并没有接,直直的望了她片刻,这才缓缓的开口,“本王的玉佩一直是贴身戴着。”

“恩?”段轻晚愣住,这么贵重的物品是应该帖身戴着,他此刻刻意这般解释是何用意?

“昨天却被你抢了。”百里轩望着她,轻飘飘的再接了一句。

百里睿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望着百里轩的眸子闪了几下,大哥不会是?!

“昨天民女喝醉了,有冒犯殿下的地方还请殿下恕罪,抢了殿下的玉佩实在抱歉,不过,民女绝非故意的,现在就将玉佩归还殿下。”段轻晚感觉头开始疼,昨天她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关于她抢他玉佩的事情,她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该死的,她怎么会喝酒。

她只希望自己昨天她做出的事情不至于太惊人,太恐怖,若只是抢了他的玉佩,那倒还不算太严重。

毕竟她晚天喝醉了,随手‘拿’了他的玉佩,那也不是故意的,她还回去就是了。

他想以此为理由就要带她一起走,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昨天你还扯开了本王的腰带。”百里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唇角愈加的勾起,魅惑中漾着丝丝的笑意,再次的话语略轻了几分,但是那话语的意思对段轻晚而言绝对是晴天霹雳。

“咳、、、、”段轻晚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张脸涨红中又带着几分白,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吓的?

他?他说什么?她还扯开了他的腰带?!

她扯开了他的腰带是几个意思呀?!

她双眸圆睁,呆愣的望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该有的反应。

这会不会太惊竦了?!

百里睿的唇角都快要裂到耳朵根了,一双眸子中更是错乱复杂的兴奋,劲爆,太劲爆了。

没有想到,他的大哥竟然这般的腹黑。

虽然这的确是实情,但是大哥一个还字却让那意思变了,变的格外的让人想入非非。

心研的脸瞬间的透红,狠狠的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看着她略显呆愣的望着他,百里轩眸中的笑多了几分异样,其实这样的她,真的很可爱。

他知道,就她的性子,想让她乖乖的听话,就必须一步到位,让她无法反抗。

“随后,你解开了本王的衣服,然后,你的手伸了进去…”于是,他望着她,继续说道,唇角勾起的弧度中明显的带了几分暧昧,说出的话,更是让段轻晚胆颤心惊。

他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不带一丝一毫的虚假。

心研的脸已经由红变白,抬起眸子,惊颤颤的望着自家小姐,一脸的惊恐,小姐昨天难道?

段轻晚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的绷紧,却又有些不受控制的微颤,她,她昨天到底对百里轩做了什么?

天呢?她不会真的做出很过分的事情吧?

昨天的事情,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段轻晚想着,他会不会是骗她的,故意诈她的?

“我可以做证。”只是,一直站在一侧看戏的百里睿似乎看透了段轻晚的心思,突然开口说道。

“咳…”段轻晚差点被呛死,这种事情,还有做证的?!

百里睿话一出,她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了,她突然希望上天干脆打个雷把她劈死算了,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结果呢?”段轻晚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望向百里轩,声音都变了音调,她觉的结局或者会有转机,她应该不至于那般疯狂,所以,她想知道结果。

百里睿的眸子闪了闪,这个女人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保持冷静,而且还敢继续问结果?!

就算再没有其它,单单是这些还不够吗?!

不知道大哥接下来会如何回答?

其实,总的来说,大哥前面的话都是实话实说,那么她此刻这么问,大哥会如何答?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百里轩听到她的话,眉角微挑,璀璨的眸子中隐过几分异样的轻笑,性感的薄唇再次轻启,缓缓道,“结果…”

第37章 非礼了他

百里轩听到她的话,眉角微挑,璀璨的眸子中隐过几分异样的轻笑,“结果就是你非礼了本王,还抢了本王的玉佩,所以…”

“咳…”今天,段轻晚已经第三次被自己的口水呛道,这一次比起上两次,咳的更为厉害,更为激动。

可能是因为听到他这话刺激太大,也可能因为咳的太厉害,原本递到他面前,本就只握了一半的玉佩一个没有拿稳,突然滑落。

一时间,段轻晚惊的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玉她最懂,这玉有多么的贵重,她心中清楚的很,绝对的价值连城,就算她玉行的玉再多,都未必抵的上这一块。

若摔碎了,那后果,她真不敢想。

更何况,她懂玉,自然惜玉,对这块玉佩更有着一份特别的感觉,她也不能让这玉佩摔碎。

这所有的想法,尽是一瞬间的念头,与此同时的,她甚至来不及思索其它,便本能的去抢。

她的动作很快,快到玉佩落下还不到三厘米,便重新被她握回了手中,若不细看,倒像只是她的手晃了一下。

只是,百里轩是何等人物,早已经清楚的看清了整个过程,一时间,脸色速变,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她刚刚的速度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都快要赶上他的速度。

但是,刚刚她那动作,他却看不出半点武功套路,似乎就是那么的随手一捞的,只是这捞的速度快的连他都惊讶。

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她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的慌乱,冷静的让人难以置信。

百里睿脸上的神情一瞬间也是变了几变,刚刚看到玉佩从她手中滑落,他惊的倒抽了一口气,本能的想要动手去抢时,却发现已经稳稳的被她抢在了手上。

他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

他突然觉的大哥先前的猜测可能是对的,她可能真的就是抢劫了大哥的那个女人。

只是,上一次他的试探,她怎么会没有反应?

她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露。

段轻晚将玉佩抢回手中的那一瞬间,便明显的感觉到两道目光的直视,心中惊颤,知道她刚刚的动作肯定全部落入两人的眼中。

她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太快,而且沉稳又熟练,毕竟她以前不止一次的练习过。

所以,他们看在眼中,肯定会怀疑。

只是,段轻晚即便明白,却也已经改不回来了,过快的动作还可以解释为潜力的爆发,若是过分冷静,会更让他起疑。

所以,段轻晚随即极快的补上了一个吓的双腿发软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便恰好将她刚刚放在桌上的茶碰到,不偏不移的恰好洒在了百里轩的身上。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极为的连贯而自然,让人看不出半点的刻意,这突然的变化也瞬间的打破了刚刚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气氛。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段轻晚低着头,略显慌乱的道歉,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块布帮他擦着。

对于这突然的变化,百里睿看的眼睛眨了又眨,这个女人?!

等到看清段轻晚拿来帮大哥擦衣服的东西时,唇角狠狠的抽了几下,这个女人竟然用抹布给大哥擦衣服。

大哥虽就没有洁癖,但是她用抹布?这也太…

“小姐,那是奴婢准备擦桌子的…”心研也发现了,一时间只惊的全身僵滞,下意识的脱口喊道。

“啊!”段轻晚后知后觉般的惊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竟然还拿着抹布又用力的擦了几下。

百里轩的脸已经黑了大半,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低垂的脑袋,他怎么觉的,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就在此时,段轻晚似乎越忙越乱,突然一个不小心,将他腰上的挂着的一个精致的香囊给扯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段轻晚略显慌张的道歉,急忙的想要去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慌乱了,两脚后退时,便恰好踩在了香囊上。

段轻晚移开脚,捡起香囊,整个香囊上留下了一个清楚的脚印。

段轻晚用手中的抹布狠狠的擦了两下,似乎还嫌擦的不干净,然后拿着香囊在桌边上用力的蹭了两下,随即拿着香囊向着百里轩的腰上挂去。

百里睿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香囊是周周做的,大哥本来不带,然后周周便在大哥喜欢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缝上了一个香囊。

这一件上恰恰就有,只是那香囊是缝上去的,她竟然也能扯掉,她这不小心到底是用了多少力?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把香囊扯掉了,掉地上了,她还踩了一脚,她这么随便的擦两下就打算再给大哥带上?!

天呢,干脆打个雷辟死他算了。

心研只感觉到整个天似乎瞬间都要黑了。

“你就打算这么给本王挂上?”此刻,百里轩的脸已经整个黑了,向来冷静的他,此刻盯着她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此刻,段轻晚只怕直接烧成灰烬了。

她把掉在地上,踩了一脚的香囊捡起随便擦两下就要重新给他带上?!她还真敢?

“啊,没有,没有,怎么能呢。”段轻晚似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微抬起脸,望向他,陪着笑,“我就是比划一下,我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王爷。”

百里睿的唇角狠抽,他敢打赌,这个女人先前绝对不是那么想的。

但是,这个女人今天是不是太慌乱了点?!

是真的被大哥刚刚那句话吓到了?他怎么感觉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

“哼!”百里轩望着她一脸的笑冷哼,他相信她才怪。

此刻,他们一个太郁闷,一个太惊讶,竟然都没有发现,段轻晚手中的玉佩不见了。

“主子。”恰在此时,左风突然进了院子,走到门前,毕恭毕敬的立住,“冷炎来了。”

“冷炎?他来做什么?”百里睿眉角轻扬,有些意外,却似乎更多了些什么。

“应该是得知了萧韵的事情,前来清理门户的。”左风继续说道。

百里轩不曾回应左风,一双眸子只是紧紧的盯着段轻晚,观察着她神情间所有的变化。

若真是她抢劫了他,那她定然跟萧韵关系菲浅,听到萧韵有危险,她应该不会无动于衷。

段轻晚听到左风的话,的确是吓了一跳,关于阎罗门的规矩,她也知道一些,这次冷炎亲自来,萧韵还能逃的掉吗?

虽然担心,她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

“也对,冷炎绝对不允许背叛阎罗门的人活着。”百里睿自然明白大哥的心思,一双眸子也望着段轻晚,刻意的补了一句。

段轻晚的眸子惊闪,不过,她此刻微垂着脸,并不容易发现。

百里睿暗暗惊愕,若不是这个女人也就罢了,若是,那么这个女人隐藏的能力也实在是太惊人了。

百里睿正要再说什么,却眼尖的发现大哥腰上挂着的玉佩,一时间完全呆住,“大哥,你的玉佩。”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把玉佩重新挂回大哥的腰上的?!

应该是刚刚扯掉香囊的时候,只是,竟然连他都没有发现!

很显然大哥也没有发觉?

百里睿再次望向段轻晚时,神情明显的变化着。这个女人?!

“玉佩,我已经还给殿下了,至于殿下所说的非礼,小王爷是见证人,这种事情能见证的,就算不上非礼,殿下觉的,是不是这个理呢?”段轻晚望着她,明眸轻转,笑的无辜而灿烂。

百里轩眸子微低,看到腰上挂着的玉佩,唇角慢慢的勾起,诡异中带着几分让人窒息的危险,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只是,她想就这么跟他瞥清了关系,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

第38章 他的计划

百里睿目瞪口呆,这个女人这是摆明了不认帐?

不算非礼?扯开了大哥的腰带,手都伸进去了,还不算非礼,那怎么才算非礼?

一般女子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拼死拼活的以身相许吗?她倒好,恨不得逃的远远的,完全不当回事。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呀?

当然,他知道,以大哥的作风,既然起了心,就绝不会就此罢休,就算这个女人撇的再干净也没有用。

大哥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看来,接下来会越来越热闹了。

“恩,玉佩还了就还了,不算非礼就不算,既然如此,这事就算了。”百里轩抬起眸子,突然轻笑出声,唇角不断绽开的笑璀璨而耀眼,如天地之作的水晶之花,亮的人移不开眼。

段轻晚怔住,双眸惊闪,这么好说话?!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就这么算了?鬼才相信。

这男人就是一只腹黑的狐狸,时时刻刻都算计着,她一个不小心着,就可能万劫不覆了。

只是,他并没再说什么,直接的转身离开,似乎这事真的就算过去了。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的消失,段轻晚的眼睛才眨了眨,“心研,他说算了,你信吗?”

“…”心研咽着口水不出声,殿下岂是她能议论的。

段轻晚瞄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敢多言,就他那身份,谁敢多言。

反正,她是绝对不信,就算他这么毫无犹豫的走了,她也不信。

他肯定有后招,所以,接下来,她更要小心着。

“大哥,我现在开始怀疑我那天试探的结果,我觉的,她有可能就是抢劫你的那个女人。”出了梦晚阁,百里睿紧随其后,试探着他的意思。

刚刚那个女人抢回玉佩的动作实在惊人。

百里轩眸子微眯,他一直就没有怀疑过,一直就认定是她。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百里睿再追几步,大哥的性子他太了解,大哥肯定已经有了计划,要不然刚刚断然不会就那么饶过段轻晚。

“是。”百里轩终于开口,只是脚下的速度并未减,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的,所以,这一次,他要让她无任何辩解的机会,无任何后退的余地。

百里轩的唇角缓缓勾起,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

“大哥,你到底有什么计划?”百里睿看到他唇角勾起的弧度,突然开始为段轻晚祈祷。

大哥这样子,好惊人,连他都怕怕的。

看来,这一次,大哥是要来真的了!那丫头能承受的住吗?

当然,像这样的事情呢,他是最喜欢的,又有热闹看了,而且,他相信这一次绝对是空前绝后最精彩的。

至于谁输谁赢?那就静观其变吧。

老夫人又派人过来请段轻晚,段轻晚想了想还是决定走一趟,她倒是不怕老夫人,就是怕老夫人刁难娘亲。

进了宜玉阁,发现父亲与母亲都在,母亲脸上带着委屈,隐忍着情绪。

段轻晚眸子微沉,看来,她没来,老夫人便把娘亲请了过来,肯定又刁难娘亲了,父亲应该是得了信赶过来的。

“晚儿。”梦研岚一看到段轻晚进来,顿时隐去脸上的委屈,绽开温柔的笑容,她先前去看过晚儿几次,只是晚儿一直睡着,如今醒来没事,她就放心了。

段轻晚望着她脸上的笑,有些心疼,这两年来,梦研岚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在她的面前总是温柔轻笑,从不流露半分,只是不想让她让担心。

这样的母亲,真的让人心疼。

也正是因为这样,段轻晚更想要好好珍惜。

“你终于来了,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你,你大姐还有那么多家的小姐都被送去了官府。”老夫人一看到段轻晚便气不打一出来。

“母亲,昨天的事情晚儿没错,是有人要伤害晚儿,若非殿下在,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段正南实在看过去,这事怎么也能怪到晚儿头上?

“晚儿昨天回来,一直昏迷到现在。”在老夫人面前,从不曾多言的梦研岚也忍不住开口。

“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反…”老夫人气急败坏,手指发颤。

“母亲,昨天的事晚儿是没错,将众小姐送去官府也是殿下的命令,只是这事因晚儿而起,不知晚儿去向殿下说明一下,殿下能不能把众小姐放了。”柳惠娴连连打断老夫人的骂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柔儿救出来。

“你去跟殿下说说。”老夫人回过神,想到这次喊段轻晚来的目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望向段轻晚,忍了又忍,那语气才总算略缓了些。

“既是殿下的命令,岂是别人能左右的,我无能为力。”段轻晚心中冷笑,她去说说?!这说的还真轻巧,好像殿下是她家的,她说什么殿下就得听什么似的。

她可不觉的在百里轩面前,她有那样的资本。相反的,他可是时时的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呢,她才不会傻的自己送上门去。

更何况,就算她去说真的有用,她凭什么帮她们?就凭她们处处想置她与死地?!

真是可笑。

再说她这态度,这求人呢?还是要打人呢?

“我好声好语跟你说,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夫人气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已经好声好语的跟她说了,没想到这贱丫头竟然毫不留情面的回绝了。

段轻晚差点笑出声,好声好语?这也算是好声好语?!

“母亲,这件事情,我已经跟殿下说过,本想为各位小姐求个情,但是殿下却说依法处理,所以就算晚儿去说也不会有用,你就别为难晚儿了。”段正南看老夫人气急的样子有些担心,却更心疼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