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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转头一看,只见柳荫丛中,一个老头划着一只渔船正向这边赶来。

不一会。少女带着独帐来到了她的身边。而那老头的渔船也赶来了。

这独帐与鱼的独帐差不多,全部是用牛皮和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布料织成。紧捆着放在地上只有一平方米大小,可是提在手中极重。十分的重,约有五六百斤左右。欧阳宇虽然可以轻易地提起来,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只是略略的试了试,感觉了一下重量后并没有把它拿起。

她检查着独帐,看得很仔细,看得出来,这东西已有二三十年历史了,颜色有点陈旧,可是依然结实非常。少女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欧阳宇检查,直到欧阳宇点了头,她才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欢喜地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后,对着撑船靠近了地老头叫道:“阿爷,这位姑娘是大方的人,快把你的船让她检查一下。”(www.txtxz.com蓝心燕子)

这船不用检查,光看船身那黑得发亮,宛如钢铁的质料和厚度,欧阳宇便知道这血木做的船是好东西。也给老头递了一两金碇后,欧阳宇在少女和老头的呵呵笑声中,要他们把独帐放到了船上。

欧阳宇跳下船,拿着桨一撑,便撑着船向湖中荡去。看到她二话不说地离开,少女站在岸边,挥手叫道:“姑娘,你要什么可要记得找我哦,我会帮你弄到的。”

看来是尝到甜头了。

欧阳宇哑然失笑,冲少女点了点头,撑船荡向湖中。

湖很大,狭长而远,一直伸到天际,欧阳宇在上游看到一个小型的集市,便再弄了一些油米盐和桌椅等物放到船上。

塞了满满一船,东西还没有备齐,欧阳宇只得放弃,她荡着船逆流而上,到了上流时压力越来越大,不得不暗运内力,终于在临进中午时才赶到山坡。

把船上的东西一一拿到山坡上,又花了一个小时研究独帐地使用方法,终于在几经折腾后,这顶独帐盖在了坡地上。

把船上的东西全部放到独帐中,再把船也拖到岸边,欧阳宇略休息了一会,再次撑船下了湖泊,她准备在今天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妥当。

船下湖泊时,那是快如奔马!冲得水流四溅时,欧阳宇的衣袂也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刚才逆流而上时,湖中的行踪,便花足了二个小时。一路上,湖泊经过的村落无数,集市也有四五个。

再次赶到集市,把需要的东西都备齐放到船中,再次逆流而上时,太阳已经西沉。欧阳宇站在船头,一边划着桨,一边咬着从农家买来的丝菜饼。饼香脆中带着醇厚的油盐味,正是她所喜欢的那种。

船在水中划过,人在船头临风而立,欧阳宇望着天边红灿灿地晚霞,忽然觉得,其实一切都不过如此!有没有男人相伴不过如此!是不是孤独一生也不过如此!这天地间地美景可以永远的相随,就算自己一生遗世独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地。

这几天中,她虽然得到了自由,心中终是有点隐隐的不安和怅然若失,这种种怅惘,直到此刻才算真正地消除了。

不管是希狩,还是柳,还有钎,都曾在她的心中烙下印子,都让她一想起来便会揪然不舍。可是,那种种感情到了后来,都伴随着太多的压力和疲惫。只有此时此刻,她才真正地感觉到,自由的味道。

欧阳宇不知道这种感觉可以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她现在只是想好好地珍惜这一刻,好好的感觉一下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放松。

船在湖泊中穿行,因为是逐步向高处驶动,船头激起白花花的浪头都有半人高。浪头中,时不时的夹着一条鱼,每当这个时候,欧阳宇便长袖一甩,只听得“啪”地一声,声起鱼落!

当她又花了两个小时回到山坡时,一轮新月挂上了长空。

再次把船上的物事都搬到独帐中,把船也拖上了岸,欧阳宇便拿出一身衣服,跳到湖泊中舒服地洗起澡来。

白花花的浪水在手臂间流过,长发如丝,欧阳宇如同一条游鱼一样在水中穿行。直泡得肚子饿了,她才一跃而起,穿上衣服缓步来到独帐。

她不想在没有的时候也给自己涂得面目全非,又不想让人无意中瞅到真容,便在集市中买了一个古朴的木制面具,戴着面具,穿着长袖长裤,不让自己露出半点肌肤来。

把餐具搬到帐外,一边吹着夜风,一边慢慢地弄着晚餐。听着四周传来的哇鸣虫啼,欧阳宇当真觉得自己仿佛是神仙中人。

第268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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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颜乱欲》简介:

啥?进了本姑娘的院子还想回去?没门。谁叫本姑娘是狐狸,专爱收集美男。

老婆找上门?拿钱来!

没钱?那就美男换美男。

夜幕降临了,天地间一片黑暗,树林中,偶尔闪过一双幽绿的眼睛。那种让普通人一见就胆战心惊的眼睛,此时都盯着前面那一片坡地上。

坡地上,一簇火光把天地点亮,欧阳宇戴着木质面具坐在火光前,把一只刚破肚开腔的鱼放在新制的铁架子上翻烧。

随着滋滋的鱼油滴到火堆上,黄灿灿的鱼肉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欧阳宇慢条斯理地把它又在铁架子上翻转过来。

微微向后一靠,把身体的重心落在后面的椅架上,欧阳宇抬起头,望着天空灿烂的群星发起呆来。

从罗弗城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二年了。

二年了。

现在欧阳宇到这个世界已有五六年了。她地实际年龄也快二十五岁了。二十五岁正是女人地黄金年龄。特别对她这样妖艳型地女人来说。随着时间地流逝。已经完全脱去青涩。浑身上下都流露着浓浓地女人味。

不过二年地独居生涯。欧阳宇地气质变得无比地宁静平和而清幽。仿佛是深谷中地幽兰。女人味和宁静清幽混成一体。使得欧阳宇十分地耐人寻味。

这二年里。她完全地与世隔绝。从来不去问别人。有关几位大人地消息。同时她也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也没有从世人地口中听到他们地近况过。

山风徐来。夜凉如水。这是一个美丽地夏夜。天地间生气勃勃。

鱼地香味越来越浓。渐渐地。一只金黄酥脆地小鱼完全呈现在欧阳宇地面前。欧阳宇慢慢咬了两口。轻轻点了点头。想道:我地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当她把这条小鱼解决地时候。天边划出一道淡淡地光亮。渐渐地。那光亮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地。山林已隐隐可见。

天亮了!

欧阳宇站起身来,清洗过手后,便走到湖旁把船推了下去。只听得“哗啦”一声,船激起浪花无数。欧阳宇轻飘飘地跳到船头,把桨一划,摇着船向湖中驶去。

又到了她下山准备生活用品的时候了。

每到下山的时候,她可不会再戴上那副木质面具。把桨放下,任船在湖水中向下流冲去,欧阳宇取下面具,熟练的对着湖面的水纹,把脸上和手脚一一涂上易容物。

同时把身上的衣服也换成最粗糙的布料后,船已经顺流直下了二三里远。

这时,天边大亮,一层层雾气出现在东方,雾气茫茫中,一道隐隐的红光冲破层层的黑云。太阳要出来了!

天地间的美景是怎么也看不完的,这便是欧阳宇每次都天刚蒙蒙亮便动身的缘故,她想一边看着日出,一边在湖风的轻拂下赶路,这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人生美景无限。

前面有一排的礁石,这样水流过便形成了急湍,欧阳宇每每到了这个地方,便会运用内力把船高高的吸起,让它贴着水面轻飘飘地划去。

这一次,她也是如此,看着眼前出现的高坡,她双脚微分,暗运内力。船身猛地一抬,凌空腾起。

欧阳宇连人带船,轻飘飘的向前面划去。就在她以极快的速度闪过礁石滩时,忽然眼角一动,瞟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那人影就站在左侧离她不过百米远的一块大石头上,正怔怔地盯着她!

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人,欧阳宇暗中吐了吐舌头,转头向那人看去。

这一看,她霍然大惊,这一惊之下内力便是一泄,只听得:“扑----叭----”一声,船只重重地朝下一落,重重地撞上了一块礁石。随着那轻微的“滋滋”声传来,欧阳宇知道,船底怕是破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欧阳宇,根本就没有心思感觉这一点,她心跳如鼓,迅速地收回目光,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运起内力逃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乘船继续赶路?

就在她的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的时候,那白色的人影如仙鹤般向她飘来。优雅的,从容的,却闪电般的飘到她面前,然后站定!

白衣人站定在她面前的一块礁石上,紧紧地盯着她,声音嘶哑地开了口,“宇,好久不见了!”

白衣人的声音刚落,欧阳宇便如被炸惊了的飞鸟,整个人腾空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投向右边的湖面,脚尖朝水面上一点,直向湖岸的树林中扑去!

她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极快速也极干脆利落!

白衣人不由一笑,他紧随其后,身形如风地追了上来。他的姿势无比优美,虽然在急速追赶中,却如同在闲庭胜步一般。比起他,欧阳宇的姿态虽然也很美,却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流影,这一纵一跃便是数百米,转眼间,已跑出了十多里。

白衣人寸步不让的跟在欧阳宇的身后,一边追,他一边清声说道:“宇,别跑了!你以为这次你还能跑掉吗?这一次可不会出现飘移洞!”

声音清悦中透着温柔,欧阳宇紧紧地咬着唇,暗暗恨道:我要是不跑才傻呢!

想到这里,她的速度更快了!

白衣人刚刚说了一句话,一口气一泄,便落后了她好几百米。当下也不说话了,只是寸步不让的急急地追赶着。

两人衣袂破空的声音不时的传出,这一口气,足足跑出了百来里欧阳宇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感觉到身后的人根本就甩不掉,欧阳宇咬着下唇暗暗想道: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没有力气了,可得想出什么法子的好?

感觉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白衣人再次清声道:“宇,你知道的,你不可能逃得一辈子的!你我功力相当,没有飘移洞的相助,你不可能甩脱我的!”顿了顿,他温柔地说道:“宇,你难道一点也不想这二年来发生了什么吗?”

欧阳宇的身子一晃,又慢了一些。

看到她意动了,白衣人微微一笑,他不想逼着欧阳宇,便把速度也放慢了一些,依旧保持着与她那么远的距离。

望着欧阳宇,白衣人徐徐地说道:“这二年来,我找你找得好苦!我的看破虚幻之眼,在寻找你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处!也不知那个飘移洞给了你什么能力,我根本不能像往常一样找到你。”

这个白衣人,自然便是钎!

第269章欧阳宇和钎

欧阳宇也知道钎说的是实话,两人功力相当,自己就算跑得精疲力尽也不可能甩脱他。

再说,她心中也很好奇,这两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同时,她的心底处有着隐隐的期待,期待着那些让自己不得不逃的烦恼已不再有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加速,脚步也不自觉的越来越慢。

钎见她这个样子,不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没有加速,依旧双手负在背后,与欧阳宇隔个二三百米远,继续说道:“这二年里,我走遍了天涯海角,只想找到你,可是你却像从人世间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没有半点踪迹留下。”

欧阳宇听到这里,心突突地一跳,她抿着唇低声说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钎苦笑了一下,“我想,当时你那么决绝,那么痛苦,这一次肯定是去了一个极为遥远,而且极为偏远的地方躲着我们。因为这两年来,我专门往各大王国最偏远的地方跑。那天,在经过这里时,无意中听几个农人说起有你这么一个神秘地。功夫极好的独身女子,我一听便动了心,便按他们所说的地址前来寻找,才走到半路便正好与你相遇。”

顿了顿,钎低低地叹了一句:“还真是上天垂怜。”

那一句叹息中,含着千言万语,含着无尽快的相思。欧阳宇直听得心又怦怦地跳动。她悄悄地转过头朝钎瞟了一眼。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可是整个人却比以前凝实多了,不再那么虚幻,依旧飘逸,却在清冷之时也散发了一股沧桑。

他的眼圈发黑,薄唇也有点干巴,看来这阵子为了寻找自己,他还真是累着了。

欧阳宇想到这里。心便是一软。刚刚一软。她马上恨恨地想着:他之所以这样不辞劳苦地找我。自是因为他自己有那个念头。我为什么要同情他?他。他们给我添地烦恼还不够多吗?

这样一想。她地心顿时又气又羞又恼。这二年中。欧阳宇天天与清风明月相伴。天天在山水之间流连。这片山林。每一处角落。每一株野草。她都仔细地观察过。这样地日子过到最后。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情绪激烈地人。

这种又气又羞又恼地久违地情绪了涌出心头。欧阳宇便慌乱起来:难道。又要回到以前地日子?

她咬着嘴唇胡思乱想着。想了一会后。欧阳宇慢慢转过头对上钎。站定了脚步。

看到欧阳宇站住。钎也慢慢地收住双脚。他抬头温柔地凝视着他。双眼中柔情无限。那一瞬也不瞬地目光。仿佛是想把她牢牢地看个够。

隔着二三百米地距离。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阵无语。

又过了一会,欧阳宇微微侧头,让开了他的目光,低声问道:“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

钎静静地凝视着她,半晌后才回道:“说来话长,我们要这样一直站着说话吗?”

见欧阳宇又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笑了笑,轻哄道:“我们隔了这么远,说话多不方便?宇,我们回到你地独帐中去,好好的说一下话吧,你放心,我不会做半点让你不开心的事的。”

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说到独帐时,声音咬重了些,俊美飘逸的脸上也带上了一淡浅笑,那笑容怪怪的,让欧阳宇有点脸红心跳。

钎所说的话都在理,可欧阳宇就这样带着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还真有点不情愿。

可是,不情愿又能怎么样?两人站在这里也罢,自己再转身逃离也罢,都是没有效果的事,还不如妥协吧。

想到这里,欧阳宇转过头,向来路处走去。

钎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欧阳宇走近。不一会,两人便走到了一块,钎上前几步,与欧阳宇并肩而立。

他转头静静地打量着她,看了半晌后,他忽然开口问道:“宇,这两年来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吗?在这山林当中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你寂寞地时候呢,不舒服的时候呢,是怎么过的?”

钎地声音十分十分地温柔,温柔得如同在耳边呢喃。欧阳宇听着这声音,心中不由一阵发堵。一个人的日子,再自由也是孤独地,何况是她这样绮貌华年的美丽女子?曾经无数次,她都会想起钎,想起希狩,想起柳,想起在他们身边地日子。

欧阳宇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一直在辗转奔逃,没有一刻安生,那时,她也有感觉到过孤独,可是那种感觉淡淡地。而这二年里她自由了,没有人再让她四处逃窜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孤独却紧随而来,在她吹着清风时,数着星星着,踩着月光时,在湖泊上凌波而行时,都如影随形,渐渐刻骨!

到了后来,她渐渐有一种感觉,感觉到这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仿佛自己下一秒死去,化成白骨,也不会为人知道。她有一种四顾茫然,身如飘絮一般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孤独的,寂寞的,也是让人惆怅的。

这种种感觉其实很强烈,强烈得每每在午夜梦回,欧阳宇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不适合清静地过日子?使得她都不明白自己想要地是什么。

钎一句话,便令得欧阳宇胸口发堵,眼睛酸涩。

她眨了眨眼,把泪意给眨回去。为了不让钎发现自己的失态,她迅速地低下头来。

直到眼睛的酸涩不再,欧阳宇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还没有说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呢。”顿了顿。欧阳宇低低地说道:“希狩,柳,他们都怎么样了?”

钎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地笑容,他盯着欧阳宇,徐徐地说道:“我以为,我们一见面,你说的第一句话中便会出现他们的名字。幸好,直到第四句才出现。”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地,可语气中的酸意那是闻也闻得出来。

欧阳宇瞟了一眼依然显得飘逸高贵的钎。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挑。

钎瞟了她一眼,见欧阳宇在笑,不由郁闷起来。

郁闷了一会,他慢慢放松脸上的肌肉,说道:“柳是天下至主了,这两年里,他忙着整合各方面的势力。把反对他的扫尽,把自己的忠实部下分散到每一个角落里。柳是枭雄之才,看他现在这布局,只怕不出十年。他只需要一个命令,便可以把这些小王国都给肃清,当上真正的至尊了。”

“哦。”欧阳宇轻应道。她望着前方天空中飘浮的白云。暗暗想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猜得到。

她真正想问地。是柳在自己走后有什么反应,可是钎明明知道却不说。她又怎么能太直白?

钎留意着她的反应,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至于希狩。那日后我们便各分东西了,这两年来一直都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废话!

同样是废话!

欧阳宇恨恨地想道,我就不相信同为大人,你会不知道他的详情,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法子。转眼她又想道,这个钎,刚才还骗自己说,这事一言难尽,结果当我听了他的话走到他的身边时,他两句话便把事情给说了,还是那种说了也是白说的话!

欧阳宇有点郁闷,不过她也知道,钎的性格便是如此,他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那是谁也没有法子。

钎见欧阳宇一脸郁闷,薄唇微微一扬,亮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他顿了顿,又说道:“你当时进了那个飘移洞中,可领悟到了什么新地东西?”

他这个时候笑得虽然漫不经心,可语气中却流露着不自觉的关注。欧阳宇一听,便知道这事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是了,上一次自己从飘移洞中出来,便对法术有了免疫了,这一次说不定又有了别的能力啊。

对,一定是这样!那我应该怎么说,才能让钎对我不敢枉动呢?

一时之间,欧阳宇心如电闪,各种各样地理由纷至沓来。

钎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地表情变幻,直到欧阳宇的表情渐渐地转为坚定,显然下定了决心要怎么回答自己,他才微笑着,以一种自言自语地口气说道:“啊,我怎么问这个幼稚地问题呢?你要是从飘移洞中学到了什么,肯定早就用了,现在更是逃之夭夭了,哪会还站在我的面前,与我说着这些闲话?”

这句话一出,欧阳宇不由一噎,一时她地小脸时青时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欧阳宇没有注意到,钎虽然笑吟吟地看着她,说着这样轻飘飘的合情合理地话,可他的眉头却是微锁的,眼中的忧虑并没有完全消去。

欧阳宇咬了咬唇,半晌挤出一句话来:“那,那个山丘也是飘移洞?”她越说越好奇,便转头看着钎,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飘移洞?不对啊,这次明明是山丘,就算进了里面,”她说到进了里面四个字时,钎的双耳一竖,当然,欧阳宇并没有注意到。

虽然没有注意到,她还是自然而然的省去了一些话,只是继续说道:“那与上次的完全不同啊,根本就不是一个山洞,怎么你也叫它飘移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