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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浅浅的吟哦令他眼中的清欲更加深重几分。他扶着她的腰肢,两人的贴紧令他更加深入。

云罗低低惊喘一声,哀哀地说:“疼…”她说着便轻轻挣扎,无意中的磨蹭更令他的感觉越发明显。

“别乱动!”李天逍咬牙警告。额上的汗水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滴在了她的身上。

云罗被他眼神中灼热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腰间。几个月不见,她已不适应了他的身体。如今眼前这一切比记忆中那初次的一夜更加令她紧绷。

她预感到了一场狂风暴雨,而自己则是一朵娇嫩的花儿任他揉捏嫦。

若有若无的馨香一阵阵扑入鼻间,耳边是她的软求,此时他已好似就如身在了幻境之地。入目皆是她的美,化成连绵无边的春色。

李天逍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低低呢喃统统都吞入口中。他猛地抬起她抵在椅边,狠狠的一次次从背后没入她娇软温热的身体深处。

深重的索求就如上了药的鞭子一记记抽在了她的身上,带来疼痛也勾起了身体深处的欢愉的源泉。她只觉得他铁臂紧扣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撞入就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要给顶出身体图。

私|处的紧致令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每一下她都呜咽出声,几乎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他带来的痛苦与欢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深深挤入她身体中带出她的蜜源。

云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更加轻盈,身下的痛楚渐渐被酥麻所替代,一次次冲入云霄又重重跌下的落差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云雨的欢愉渐渐令她无法再清醒掌控自己的感觉。

一切随着他上而上,随着他的给予而欢喜或者痛呼。这一刻由他主宰。

李天逍身上已布满了汗水,寒气已无法令他觉得一丝一毫的寒冷。他傲然地一次次将她征服,又一次次地给她最深的抚慰。只有这时他才觉得眼前这倾城妖娆的女人才完全属于他。

从身到了心都统统属于他!不再是雾里看花看不透半分。

屋外夕阳渐渐落下,最后一抹金光也没入了山中。寒风渐渐吹来,可是小屋中春色无限…

“咔嚓”一声,屋中的火堆被点燃。云罗在床榻上缩了缩,李天逍披着一件外衫正在生火。屋外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有越来越大之势。

生完火,冰冷的木屋中渐渐暖和过来。屋简陋,可是一应俱全。李天逍知她爱洁,于是拿了披风垫在床上,用外衣为她遮盖。两人守着这一方小小屋子,仿佛就是两人之间所有的天与地。

云罗像一只最乖巧的猫儿靠在李天逍的怀中,柔柔问道:“若是皇上问起该怎么办呢?”

李天逍一指外面的雪,轻笑:“老天也帮你找到了借口。再说父皇不是准了你一天都不用御前伺候吗?”

云罗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是忧虑。她不知云妃会不会替她遮掩。而且她心中还有事,此时就算在李天逍的怀中亦是不能安稳。

“不必担心。”李天逍见她眉心深皱,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不是还有我在么?”

温热的气息吹拂来,令她小巧的耳垂又红了红。薄衫下是两人赤|裸的身子,交缠重叠,难舍难分。

云罗动了动,他忽地按住她的纤腰,咬牙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云罗一怔,抬头看着他隐忍的神色,不由嫣然一笑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殿下…”

她眉眼间有难得的顽皮神色,媚惑与属于她这个年纪女子的清纯如雪夜中的一道光逼入了他的眼帘。李天逍失笑,翻身一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重重吻上了她的菱唇。

鼻息交缠,属于她的芳香萦绕。她纤细修长的双臂缠绕着他,婉转相就。她的美在于那眉眼间所有女子都不及的媚色,与那不经意中流露看透世间的凉薄与漫不经心。可是此刻她却只属于他一人。

她说对了,若她愿意,他真的舍不得离开她片刻。

他火热的吻渐渐失控,在她细嫩的脖颈处徘徊,温热的舌尖掠过引得她浑身轻颤,咯咯娇笑。

两人笑闹一处,他的身子在她的轻蹭下渐渐紧绷。云罗忽地一个翻身伏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问:“殿下,皇上将要要如何处置云罗呢?”

她的眼中带着一抹深藏许久莫名的不安。李天逍一怔,脸色笑意渐渐消失,搂了她沉默不语。

云罗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寒意仿佛这个时候才钻入身体,一番冰凉彻骨。

“别担心。”李天逍紧紧搂着她入怀中,声音清淡却笃定:“我不会让你轻易离开的。”

云罗恍惚一笑,起了身一件件穿上衣衫。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冷然。小木屋中仿佛又冷了几分。

李天逍深深看着她的身影,缓缓问道:“你不相信我吗?”

云罗束好了长发,回头嫣然一笑:“云罗怎么不会相信殿下呢?”她笑意灿烂,方才那一点冷意仿佛是他的错觉。

李天逍一把将她圈住在自己的怀中,轻吻她的面颊,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只需等我的安排。”

云罗点了点头,柔柔道:“好。”

金娘说过,男人的誓言就如云与雾,风一吹就散。只是不知眼前这个男人那千金一诺是是否真的可以践行。而她能把自己的将来都交给他的手上吗?…

云罗看着面前李天逍异于常人俊美的容色,低低一笑,依在了他的怀中:“云罗都听从殿下的安排。”

两人在木屋中絮絮说话。李天逍在木屋中寻到了一些干粮,熟练地把干粮烤热给云罗吃。云罗见他烤火的样子娴熟,问道:“殿下竟然懂得下人做的活计。”

生火翻烤食物…他做得如同家常便饭。

“我十二岁便随了父皇上战场。摸爬滚打十几年过去了。这行军打仗中什么都得懂一点。”李天逍笑道。他笑意朗朗,对曾经的艰苦岁月并不以为意。看得出他并不是娇生惯养的纨绔世家子弟。

云罗一笑:“原来如此。”

李天逍见她小口吃着干硬的馍馍,忽地道:“你吃得惯这东西?”

云罗看了看手中被烤得焦黑的馍馍,淡淡道:“还好。”

乱世中什么没吃过呢。她还吃过比这个更难吃的东西,这并不算什么。

李天逍见她随遇而安,眸光深深看着她。是谁说过,“…她柔顺乖巧,可是心性坚韧,你可知道麦田的麦子,风吹过会伏下沉重的麦穗,可是艳阳出来又会迎风招展。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将自己的一点心思深深地隐藏,看不透也看不明白。

云罗察觉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道:“殿下看云罗的脸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脸上?”

李天逍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淡淡道:“没什么。”

云罗看着他俊逸的侧面,心中一动正要说。李天逍忽地侧耳倾听,神色警惕。

云罗心中一紧猛地住了口。李天逍侧耳听了一会,忽地把炭盆盖住,一把拿起剑拉了云罗起身,小声道:“有人来!”

云罗打开窗户看向窗外,黑漆漆一片只有风雪声外根本没有别的声音。

“是两个人。听声音不是侍卫。”李天逍简短地道。

他顺手一把将床上的披风收起披在她的身上,拉着她打开后门躲在了屋后的一丛乱草堆中。出木屋屋外风雪寒冷,云罗打了个寒颤,只能紧紧依在了李天逍的身边。

这是西山行宫附近,按理说四周都不会有闲杂人等。除了居住在山脚下的猎人偶尔在深冬时节会上山打点山鸡狐狼外,人迹罕至。云罗心道,也许这前来的人是山户猎人。

过了小半刻,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云罗听得来人打开木屋的门走了进去。

“冷死了!走了大半天,腿都要冻着了。”有人在屋中说着。

云罗心中一惊,这口音太熟悉了,听着竟像是梁国人!李天逍亦是身子沉了沉,仔细侧耳聆听。云罗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这来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木屋中有人点燃了火折,道:“这两日总算是找到了一处歇脚处,不然的话你我两人估摸被当做奸细抓起来。”

有人点燃油灯,木屋中敞亮起来。先前那一人道:“是啊,晋国主在这里狩猎考校武官武艺,这方圆百里可是戒备森严,听说前两日还有梁国的刺客前来扰。”

另一人嗤笑:“是谁不自量力敢拔了虎须?莫不是皇上还念念不完要杀了二皇子以绝后患?”

那人叹了一口气:“二皇子当真是可惜,若是他不是那么棋差一招,今日咱们皇上便是他,而不是那昏庸无度的凤朝阳了!”

另一人亦是感叹道:“二皇子宽厚待人,若是为梁国皇帝,也不至于今日国中人心惶惶,国之不稳了。”

云罗听着,这深夜而来的两人当真是千里从梁国来的人!只是这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若是贩夫走卒一定不会这么清楚地谈论梁国如今的国中情形。

她正要再探头倾听,忽地听见屋中一人惊呼:“不好!这屋子中来过人!你瞧瞧炭盆还热着的!”

另一人沉声道:“炭盆还有余温,来过的人一定跑不远!追!”

他说着打开后门飞快蹿了出来,另一人也提着刀紧紧跟随。云罗一惊,李天逍已一把将她紧紧按在怀中,示意她不可出声。那两人蹿了出去,直直奔向远处。他们两道人影很快在雪地上消失了踪影。

李天逍带着云罗藏在了墙根处。云罗这时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算准了深夜来人一定会发现屋中的不对头。若是意图不轨的人一定会急急忙忙追出去远远寻找,反而不会仔细搜寻木屋四周是不是藏着人。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十几年善于行军打仗的李天逍深谙这惑敌之道。

李天逍对她小声道:“那两人还会回来。我们再等等。”

云罗点了点头。她借着屋中的微看见他眼中的光点闪烁,不由心中一凉。想必李天逍也想听听这两个从梁国来的人到底是要做什么,是不是与那前几日行刺的梁国刺客有什么关系。

云罗越想心中越惊。若是这两人是凤朝歌的人那又该怎么办?李天逍会不会怀疑凤朝歌投诚的诚意?若是他发现了西山所谓的行刺是凤朝歌自编自导的一场苦肉计,他最后会不会对凤朝歌起了杀心…杀了他!?

云罗一颗心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渊,脑中千万思绪飞快掠过,可是却找不到半点办法。

若是李天逍因此杀了凤朝歌…这个念头缓缓滑过脑海,她忽地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凤朝歌,那笑若春风,心却狠戾决绝的男子。那如凤凰一般骄傲的男人…那血色披身,站在寒雨中惶惶无措问着她的男人…

她忽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眼睁睁冒着风险看着李天逍发现他的秘密,还是再为了凤朝歌博一把?

“云罗,你怎么了?”李天逍察觉她的异样,连忙问道。

云罗心如在冰火中煎熬,抬起头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云罗觉得好冷,好害怕。殿下…我们赶紧回去好不好。这两人看样子是坏人。”

“没事,再等一等。”李天逍将她搂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冰冷手,看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道:“我且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历。”

云罗僵硬地靠在他的怀中,只能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果然那追出去的两人又转了回来。他们悻悻骂着。

其中一人道:“到底是谁来过了?千万别是晋国人!”

另一人跺了跺脚,打开屋门走了进去,声音含糊:“是啊,你我此行来得甚是机密,千万别让人发现了行踪。”

“你说,我们替主上另投明主,那明主可会相信我们的诚意?”那人问道。

“碰运气吧。左右定不能让燕国再落入凤朝阳那竖子之手!”另一人愤愤说道。

“听说,燕中也有人另外派了一拨人来了晋国中…”屋子中先前那一人低声说道,可是后半截话怎么都听不清楚。

云罗心中焦急,拼命侧耳倾听却是怎么都听不完全。看样子屋中的两人很小心谨慎,刻意压低了声音。她一回头,却见李天逍眸色冰冷,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她忽然想到,她听不到的,有内功在身的李天逍定是把那两人说话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她不知他听到的究竟是什么,竟然能令他如此震怒。

“走吧。”李天逍拉了拉云罗,一把将她抱起,运起轻功悄悄向着来路而去。

云罗靠在他的肩膀处,最后看了越来越小的木屋,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她心中轻叹:凤朝歌,你究竟是生是死,就在这木屋中的两人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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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主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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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回到西山行宫的时候已是半夜。李天逍亲自送了她,临去之前对她郑重嘱咐:“今夜看见和听见的事不可以告诉第三人。”

云罗眸光复杂地看着他,终是忍不住问道:“殿下觉得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李天逍轻笑,只是眸光凛然看得出这件事并不简单。云罗的一颗心越发沉甸甸的。

她道:“殿下要三思而后行。有时候耳边听来的并不是真的。”

李天逍看了她一眼,道:“我自己会小心的。你且去安稳歇息吧。这件事我自会懂得处置。”他说罢大步消失在了夜色中嫘。

云罗回了房中,心中有事不由辗转反侧。身体累极却一直睡不着,直到天亮了才模模糊糊闭了一会儿眼。

第二日一早,她前去御前听差服侍。晋帝含笑问她:“昨天玩得如何?”

云罗看着面前笑呵呵一团和气的老皇帝,面上笑答:“挺好的。见识了不同的风光,果然出去走走大有收获。檐”

晋帝点了点头:“你还年轻,将来能见识的东西还很多。”

云罗心中失笑,只是尽心伺候。

到了正午,云妃前来。她一身明红的劲装,如火般明艳,看起来分外有精神。

她见云罗安然无恙在一旁,暗自松了一口气,上前依着晋帝撒娇道:“皇上这几日在行宫中可不是闷坏了吗?要不要出去跟臣妾一起打打猎游玩。不然明日回宫了就再也难出宫一趟了。”

晋帝有些意动,看了看天色还算晴好,点了点头:“打猎是打不动了,不过骑马走一走倒是可以。”

云妃欢喜,连忙吩咐宫人准备。不一会御驾出了行宫,浩浩荡荡朝着西山的雪原高山而去。云罗跟在晋帝的御驾之后,看着眼前白茫茫的雪原,心中依然沉重。

过了一会儿,御驾之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云罗看去,只见李天逍一身银甲白衣,头束金冠,身下骑着一匹白马疾驰而来。在他身后却是紧紧跟着一身水蓝长衫的苏晋。

天光耀眼,眼前白雪茫茫。苏晋容色如雪,发如鸦色,清清爽爽似极了万里天穹中一抹蓝不知怎么的就就落在了凡间。他面上神色清冷,无喜无波,唯有看见云罗时眼底浮出一抹极淡的笑意。

就这一点点笑意令人觉得他冰冷的神色沾了点人间烟火,端得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

云罗见李天逍身后并没有跟着凤朝歌,心中一凛。难道李天下逍当真怀疑了凤朝歌?

她正思附间。李天逍已上前对晋帝道:“父皇出行怎么不唤儿臣前来护卫?”

晋帝心情很好,笑眯眯地说:“前些日子那些蟊贼才刚就戮,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再来了。逍儿放心。”

李天逍笑道:“千防万防难免有疏漏之处,儿臣还是跟着比较放心。”他说着转头对苏晋道:“父皇安危就麻烦晋公子了。”

苏晋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他虽然是李天逍的内卫统领,但是李天逍依然尊称他为晋公子。为的是尊重他曾经的身份不敢把他轻易看成臣子。

晋帝一听回头看向苏晋,上下打量了一番,诧异道:“这边是陈国太子苏晋?”

苏晋淡淡道:“陈国已灭,皇上不必再提从前了。晋现在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专司护卫一职。”

晋帝见他面容俊美,风姿卓绝,连忙道:“晋公子过来与朕说说话吧。朕早年时也曾去陈国一趟与你先祖打过交道。”

苏晋皱了皱眉,却还是策马在御驾旁边听着晋帝唠唠叨叨说起从前去往陈国的旧事。云罗知道苏晋最不耐烦与不相干的人说话,更不喜欢提起已灭的陈国旧事。果然,一路上晋帝说十句,苏晋往往只回答一两句。

他容色清冷,拒人千里之外。晋帝兴致勃勃说了好一会却发现他还是不冷不热。

晋帝自觉没面子,讪讪笑道:“晋公子当真是不想念故国了。”

苏晋冷冷道:“一个国家不能庇护子民,还需要拿稚子来换取苟且偷安,这样的国晋当然不会想念。”

他说得决然。云罗听了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

此时苏晋雪白的面色在雪光的映衬下分外孤冷,云罗心中一叹。年幼质子千里到了梁国,以身为人质来换取小小弹丸之国的安危。苏晋同她一样也是从小吃尽了苦头,看遍了世间冷暖,人心污秽。

她选择了隐忍蛰伏,而他心里的怨恨与委屈则统统化成了一曲曲乱世杀。优雅的琴音变成魔音,杀人无形。这便是他的自保之道吧。

晋帝见苏晋如此便识趣不再询问。

御驾一行到了西山脚下,李天逍指挥侍卫扩散护卫开来。苏晋则寸步不离晋帝身边。云罗看着李天逍的布置,就知一定有什么事触动了李天逍才能令他如此紧张,甚至把苏晋安排在了晋帝身边,为的就是以防不测。

狩猎开始。

云妃兴致勃勃拿了轻弓短剑,带着几个手脚伶俐的侍女前去狩猎鸟雀。侍从在雪地上洒下谷米,饥饿的鸟雀就纷纷前来啄食。深山中鸟雀不怕人,人走到了近前依然只顾啄食这来之不易的谷米。云妃手搭弓箭,靠近射了几次却还是两手空空。

晋帝见她笨手笨脚,神情懊丧,不由在一旁哈哈笑了起来。

云妃气恼,对晋帝道:“皇上取笑臣妾。臣妾不依!”她说着狠狠把弓箭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