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后半夜三点左右。

我指着一棵树,问大姐:“会爬树不?”

大姐忙摇头,“不会不会。”

我又问:“那你敢跳崖不?”

大姐腿一软,求饶道:“妹子,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是想带我去哪儿啊?为啥又要爬衬,又要跳崖?”

我觉得这件儿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干脆借着黑夜的掩饰,扯着她爬上了顶楼,然后指了指黑漆漆的脚下,说:“咦?下面怎么有头猪?”

大姐立刻伸脖子去看。

我按下“时空路由器”,然后抱着她的腰,使劲儿往下推。

不想,杨贵妃的身体实在有料,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愣是没推动她。

大姐扭过身子,满眼疑惑地问:“妹子,你既然救了我,为啥还往下推我?”

我眼睛滴溜一转,冲着她嘿嘿一笑,然后张开大嘴,照着她那高耸的胸脯上咬了一口!

大姐惨叫一声,身子瞬间向后仰去。

我抱紧她的腰,随她一同跨入时空之门。

第十四章:杨贵妃生死之谜(三)

幸运的是,我们的着陆地点设定在了大屋的床上。

不幸的是,床上还躺着两个男人—— 霍去病和魏小侯爷。

更不幸的是,霍去病被我和大姐压在了身下,而魏小侯爷则是被不停挣扎的大姐踹下了床!

鸡飞狗跳过后,我们四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半晌,杨环大姐问:“妹子,我……我这是在哪儿啊?”

魏小侯爷指着杨环问:“她…她是谁?!”

霍去病对我说:“先睡一会儿吧。”

我这一天折腾得确实十分疲倦,于是指了指魏小侯爷,对杨环大姐说:“关于现在的日期和年份,你问他。“指了指霍去病,对魏小侯爷说,“关于我的秘密,你问他。”指了指杨环大姐对霍去病说,“关于我这次出去都干了什么,你问她。”转头再次看向杨环,“大姐,无论你有什么事儿,都别急在一时。切忌,一定要等我睡醒后,咱再说 …”最后几个字在我的口中含糊而过。今天,我确实累惨了,眼睛一闭,便睡着了。

梦中,我梦见自己开着一辆金灿灿的跑车。那跑车的样式非常讨喜,乍一看就跟一锭金元宝似的。我开着它,真是要多拉风就有多拉芳啊!

也许是我惦记着自己的那两锭金元宝,所以睡得一点儿都不实成。早晨八点左右,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去翻看自己的那两锭金元宝。

这一刻,我幸福得险些落泪。

想想我最近的经历,真是九死一生,惊险万分。若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捞到金元宝,我何苦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不过,话说回来,能救下霍去病和杨环大姐的命,对于我而言,还真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儿。毕竟,霍去病能帮我打江山,杨环大姐帮我带来了滚滚财源。咳……其实,我是想说,毕竟我们感情深厚,友谊地久天长!得,我就不乱总结自己的想法了。我算是发现了,我这个人就不能想些过于正经的东西,否则说出来,都他妈地变了味儿。大义凌然的话,到了我这里,一准儿变得十分虚伪。

我摸着金元宝坐起身,完全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好心情地冲着那大眼瞪小眼的两男一女打声招呼,“大家起得真早啊。”

三个人非常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我吧嗒了一下嘴,说:“我想,我这里的具体情况你们也应该心里有数了。我的工作呢,就是负责刺杀穿越者,不让历史扭曲。按照历史而言,霍去病和杨贵妃必须死,但是,姐妹我不想心理扭曲,所以冒着被……被不知道怎么处置的危险,将二位带回到了现代。二位以后呢,就先暂时在我这里住下。等你们有能力独立面对这个社会的时候,就可以搬出去住了。但是,请谨记一点,你们只是普通人,不再是历史中的风云人物。当然,我相信二位在现代也一样会活得十分精彩!掌声,谢谢。”

没人搭理我。

我挑了挑眉梢,喊道:“喂,你们好歹给个表情啊?!”

霍去病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

杨环大姐用力抱住我,说:“谢谢你,妹子。”

魏小侯爷环住我的腰,将脸贴在了我的后脖子上,像猫咪一样蹭了蹭。

我觉得,我此刻的象形一定光芒万丈!

……

魏小侯爷对古董有着十分狂热的感情,此刻见家里来了两位古董级别的大人物,自然要把玩一下他们带来的饰品和穿着的衣服,并不时地闻一闻,摸一摸,捎带着还得发出几声惊讶的感叹。

我见他那副老学着的模样特好笑,便拎出一物让他辨认。

魏小侯爷看了看,闻了闻,最后断言道:“这是西汉时期的袜子!”

我点头,称赞道:“太对了!这就是霍去病脱下来的袜子!你说,这个能值多少钱?”

魏小侯爷变了脸,呲牙要咬我。

我忙说:“别闹了。咱还是先解决民生问题。你去买几斤包子吧。”

魏小侯爷走后,我冲了一个简单的热水澡,将自己打理干净后,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闪亮。

我先换好了衣服,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大T恤,又和霍去病要了一条沙滩短裤,塞给大姐,让她进小屋换上。

当我和霍去病咬着魏小侯爷买回来的包子时,杨环大姐拉开了小屋的房门,走了出来。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嘴巴里咬着的包子啪嚓一声掉到了脚面上。

我那最大号的T恤,穿在杨环大姐的身上,被撑成了性感的紧身衣。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和遮挡,她那超级丰满的胸部隐隐乍现,并且随着她的走动,呈现出波涛汹涌状。

香肩、玉手,酥胸,纤手,明眸善睐,嫣红樱唇,所谓的尤物,一定就是大姐这幅模样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忙收敛心神,看向霍去病。但见他正垂着眼,专心致志地吃饭。我刚想对他竖起大拇指,夸奖他定力非凡。却发现,丫藏在裤裆里的某物,竟然先我的手指一步,竖立了起来!

我鄙视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魏小侯爷。但见魏小侯爷咬着半个包子,两眼胶在了杨环大姐的胸脯上,随着那两团肉的波动而吞咽着口水。

我刚想要开骂,杨环却先我一步,照着魏小侯爷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破口大骂

道:“看你妈个看?!想吃奶子,回家找你妈去!”

魏小侯爷闹了个大红脸,忙转头看向我。

我耸了耸肩膀,打趣道:“看我干什么?我是既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也没奶给你喝。”

魏小侯爷求饶道:“元宝,我错了,你就别埋汰我了,成不?”

我无所谓地说:“只要大姐不介意,你随便看,我自个儿也喜欢盯着美男,咱理解万岁。”说到美男,我忽然想起了卫玠。

都说红颜多薄命,没想到蓝颜也这么薄命。而且薄命薄得令人啼笑皆非。

中国十大美男之一的卫玠,竟然是被人给活活儿看死的。从大妈发来的短信上,我了解到,这个卫玠有“卫璧人”的美称,于其同游,会有种明珠在侧,朗然照人的感觉。

这个美男子,死得非常浪漫。据说是他上街游玩,结果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观,回家后就病倒了,然后一命呜呼。因此,就有了“看杀卫玠”的典故。

一想到美男子,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当即抓起两个肉包子塞进嘴里,然后钻进小屋,翻找出从大妈那里拿来的一堆衣服,从中找到标有魏晋南北朝字样的女装,换上。

打理好自己后,我冲出小屋,又抓起两个大肉包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口吃不清地说:“我走了。”

魏小侯爷忙抓住我,问:“这次去哪?”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裙,“你猜呢?”

魏小侯爷最精通这个,当即眼睛一亮,说:“魏晋南北朝?”

我点了点头,又抓起两个包子,往自己嘴里塞。

魏小侯爷问:“这次,你要去杀谁?”

我呵呵一笑,表情十分猥亵地说:“卫玠!”

魏小侯爷微微一愣,问:“那个‘珠玉在侧,觉我形秽’的卫玠?”

我拍了拍魏小侯爷的肩膀,笑吟吟地说:“历史学得不错么。”我的历史知识,都是大妈通过短信发给我的。可以说,最近恶补的严重。

魏小侯爷皱了皱眉,先是看了一眼霍去病,然后转回头对我说:“元宝,你瞧你,去了趟西汉,就成了人家的小妾。这回要去魏晋南北朝,可不行再勾搭其他男人了。要不然,咱家里都养不下了。”

魏小侯爷这话有着明显暗示的味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霍去病,这个家里,他才是男主人,而霍去病只是一个客人。

霍去病并不是善茬,但对于魏小侯爷的话,却根本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但见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伸手为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勾唇一笑,柔声道:“早去早回,我等你。”

我真想为霍去病叫一声好!看看,看看,人家这才是当大房的范儿啊!当然,前提是我能搞定这两个男人的基础上。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有信奉“一辈子,一双人”的,但毕竟凤毛麟角。很多时候,人类的贪婪才是本性。对于这点,我可以毫不隐晦地说,我本人就是一个想多拿多占的主儿。我既喜欢魏小侯爷,也喜欢霍去病。这些喜欢,让我们彼此之间有种微妙的感觉,可以靠近,可因信赖,甚至可以随时yy一下未来。但是,这些喜欢还都不是爱情。这些喜欢,就像是女人对于奢侈品的喜爱,每一种款式和类型,都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统统占为己有。但是,真到了最后抉择的时候,没准儿只能忍痛割爱,选一款。毕竟,兜里的钱不够,想多拿多占,也不成。

至于宁非白,他却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执念。他是我最特别的存在。尽管他生性风流,多情薄爱,但他却是我心中的一片净土,给予我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幻想着可以在那片净土中种植幸福的甜蜜。然而,我和他却总是失之交臂。

我心有凄然,冲着霍去病点了点头,抬腿就要走。杨环大姐却叫住了我,说:“妹子,我想回家一趟,去看看我家那口子。”

我想了想,回道:“去吧。不过小心一些,先别和他相认,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转头对魏小侯爷说,“你先领着大姐去贼六那里弄张身份证,然后提点儿钱给大姐用。”

魏小侯爷先是扫了眼霍去病,然后大包大揽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我笑而不语,挥了挥手,闪人了。

第十五章:美男,这厮!(一)

来到魏晋南北朝,横空出现在一处僻静优雅的小院子里。

小院子里布满了绿意悠悠的杂草,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引来了五彩缤纷的蝴蝶在其上翩翩起舞。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看不出人为修剪过的痕迹,反而更像是随手洒下了一些种子,然后任由它们自由生长。我甚至怀疑,这里的主人卫玠,都不曾给这些花花草草的浇过水。

这里静得出奇,连一个奴婢的影子都没看。

当然,这点并不奇怪。据说卫玠此人非常喜欢一个人独处,不喜欢别人扰他清净。

我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见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竟然没有留出一条套通往小竹屋的路。不得已,我只能提着裙子,在花丛中趟过,向着那间十分风雅的小竹屋走去。

走着走着,隐约听见了水被拨弄的声音。

我快走两步,来到一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门口,伸出食指,捅开窗户纸,向里面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险些被吸去了我的三魂七魄。

水汽袅袅中,一个如同花一般娇嫩的男子,就好似一只出水芙蓉般,缓缓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清透的水珠沿着他那完美到极致的皮肤滑落,在那白皙中泛着粉嫩色泽的肌肤上散落出一层晶莹别透的水晶。

他的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臀部挺翘,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弱不禁风的雅致,甚是让人怜惜。

他的五官之美已经超越了性别。眉如远山,眸如盈盈秋水,唇似两片花瓣,发似上好的绸煅。

如果让我来形容这个男人,就算将我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掏空了,也找不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总之一句话,他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人!

无论是人还是物,美到极致时,都容易让人一见倾心。

所以,我这颗躁动的小心肝啊,就那么华丽丽地栽了进去。

我如痴如醉地盯着他看,看着他跨出浴桶,看着他拧干了长发,看着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看着他拿起一条长长的布带,看着他……将其缠绕在了自己的脚上,然后……勒紧!

我……傻……了

难道说,这个灵魂穿越者,是某某朝的小女人?!

我靠!今天她能拿布条缠足,明天没准儿就能挥刀自宫,然后含羞带怯地去勾搭男人呢!

像卫玠这样的极品,虽说眼下只剩下一个躯壳,但我也要好好儿保护他!

我暴怒了,一脚踹开房门,挥舞着西瓜刀吼道:“你他妈地在干什么吗?!”

盗版卫玠在呆愣了几秒后,发出一声极其短暂的惊呼,然后捂着自己的小毛象,嗖地一声跳进浴桶中,整个人都钻进了水里,不肯探头出来。

我再次傻了。呆愣了片刻后,才认识到,再不捞出盗版卫玠,丫就的被自己给活活儿憋死!

我燃烧着愤怒的小宇宙,两三步窜到浴桶前,将手深入水中,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向上一拉!呃……没拉住。那厮的肌肤太嫩滑了,竟然从我的手中又出溜进了水里。

我再接再厉,终于一鼓作气将他扯出了水面。

盗版卫玠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往浴桶里缩。

我吼道:“不许动!”

盗版卫玠的身子一僵,伸出颤巍巍地手,护住自己胸前那两颗粉嫩嫩的果实,然后红着脸,微垂着眼睑,颤声求饶道:“姑……姑娘,莫喊。你……你可否让我先……先穿上衣衫?”

我深吸了一口气,恶声问:“说,你是打哪儿来的?!”

盗版卫玠抬起水润的眼眸飞速地扫了我一眼后,又将身子往水里缩了缩,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话,当即吼道:“你给我说话!”

盗版卫玠立刻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然后颤了颤嘴唇,扭开了脸。

我脑门的青筋瞬间蹦起了老高!说实话,我最不待见这样的男人!好吧,也许这个穿越者是个女人。但无论你是男是女,你好歹说个话啊!动不动就楚楚可怜地扫我一眼,你当我会读心术呢?

我这个人的脾气向来不好,但绝对不会没事儿就发飙。今天,这个穿越者算是踢我铁扳上了。

我脸一沉,杀气腾腾地说:“穿越者,你听好了!无论你是因为车祸、坠崖、落水,错杀,还是因为配偶背叛、吃东西噎死、佩戴了某块儿古玉,或者是因为坐上了时光穿梭机等等原因导致的穿越,都请丫地闭嘴,乖乖上缴出你的珠宝玉器黄金美男等一系列身外物,然后痛痛快快儿地让我一刀捅死!拒不合作者,鄙人将把西瓜刀换成指甲刀,然后继续捅,直到捅死拉倒!”这段话,是我在完成了多次工作后,想到的。我认为,但凡举刀杀人,得给人一个说法。不然,谁死都觉得冤枉。

我这一段话讲完,估计是个人就能明白我意欲何为。

但是,今天这话有些不适合盗版卫玠。

于是,我想了想,又重新开口道:“穿越者,你听好了!无论你是因为车祸、坠崖、落水,错杀,还是因为配偶背叛、吃东西噎死、佩戴了某块儿古玉,或者是因为坐上了时光穿梭机等等原因导致的穿越,都请丫地闭嘴,乖乖上缴出你的珠宝玉器黄金美男等一系列身外物,然后滚出卫玠的身体!拒不合作者,鄙人将你捆绑起来,然后用牛毛细的钢针扎你,直到将你扎成刺猬,让你坐不成,躺不得,活活儿折磨死拉倒!”

我觉得,我

这一番话已经够狠了,没想到,盗版卫玠的思想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丫竟然一边用眼睛偷瞥着我,一边喃喃地说:“你……你这次说的,和上次说的,有些不一样。”

我忍住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阴沉沉地笑道:“怎么不一样啊?”

盗版卫玠竟然红了脸,微垂着眼睑,用十分悦耳的声音说:“姑……姑娘休要如此看人。”

我狂抖了一个,向后退开一步,暗道:丫不是“蕾丝”吧?

盗版卫玠见我向后退去,忙转过身,背对着我说:“姑娘先出去,容我换件衣衫,可好?”

我点了点头,木然地走出小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一院子的花草愣神儿。

我觉得,我愣神儿的时间够长了,可那个盗版卫玠竟然还没有收拾利索走出来。

我心中有火,噌地站起身,再次一脚踢开了房门。

但见,那个盗版卫玠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使劲缠着自己的脚丫子呢!

我的脑袋里发出嗡地一声巨响,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轰碎了。我大步冲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长布带,气急败坏地吼道:“都他妈是个快死的人了,你还缠这鬼东西做什么?!”

盗版卫玠的身子一僵,然后缓缓地低垂下了脑袋,将一只白玉似的脚丫子和另一只已经缠好的脚丫子一起藏进袍子底下。人,默不作声。

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蹲下了身子,从他的袍子下抓出那只明显缠小了一圈的脚,用十分粗鲁的手法,扯开他脚上的裹脚布,心疼地摸了摸那白玉脚上的红痕。

这么好看的脚丫子,我都不忍心伤害,丫为毛总和其过不去呀?

盗版卫玠一抖,忙把脚缩回到袍子底下。

我有些尴尬地站起身,转开头,看向窗外,说:“以后别缠脚了,那东西既不好看,又得忍受着骨头变形的痛苦。无论在哪里生活,你都需要一双健康的脚,它可以带你到你想去的地方,陪你看你想看的风景。”

长久的沉默过后,盗版卫玠那好听的声音终于响起。他说:“在我们那里,如果不缠足,是嫁不出去的。”

我转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认真说:“现在,你已经是个男人了!所以,不要再缠足,不要拿出女人的那一套来打扮自己,明不明白?”

盗版卫玠呆滞了片刻后,喃喃道:“我……一直都是男子啊。”

第十五章:美男,这厮!(二)

我吼道:“我说的是……呃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