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娇羞半是娇嗔的眼神,配着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红晕,红滴滴的樱桃果子小口,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颠倒。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宫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调戏,又羞又急,却又躲避不开,被他圈在怀里,吃够了豆腐,高处低处,前面后面,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开怀畅意,“是这个么?”他轻轻点了点胸上一处。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她急了,忙说不行。

“那不行,信物丢了,你一定会耍赖皮?”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去脱她的翟衣礼服,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左遮右挡,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他也顺手脱了自己的礼服,轻装上阵。

轻衣薄衫相对,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见他跨下鼓了一大块,又怕又羞,下意识地就想要躲远些。可惜还未落实行动,就被他勾到了怀里。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小丫头,方才存心让我出糗,不肯却扇,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宫卿嗔道:“谁让你让我几乎嫁不出去,又将我定好的婚事搅黄。”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宫卿撅着小嘴,不是很信,却也无从辩驳。没有证据,谁又敢去质疑天机。

慕沉泓用一指点着她的樱唇,笑道:“居然让我足足做了十三首却扇诗,且看我怎么报仇。”

“你欲如何?”宫卿万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各种报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脚,结果一首却扇诗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恶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别。”宫卿伸手便去掩他的嘴,没想到却是自投罗网,纤纤小手被他紧紧抓住,一枚白嫩嫩细软软的食指马上就被他放到了口中。

咬指尖会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会咬人的。”

他凶巴巴地望着她,作势一咬。

“啊,”她禁不住娇呼了一声,其实一点不疼,不过是被他“凶恶”的样子吓的好了一声。

他莞尔一笑,将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这才笑嘻嘻放开,上下打量着她,道:“接下来咬哪儿呢?”

“脚趾头。”她情急之下,红着脸喊了一声。

“好啊。”没想到他当真,将她脚上的罗袜一脱,就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他就是这样握住她的脚,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来,又想到了更远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娇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恼来。

“你那夜将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当真?”

他笑嘻嘻道:“当真。”

她娇哼了一声,仍旧不信。

他笑呵呵道:“我乃君子。”

她娇哼:“登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白担了虚名。”说着,将她小小纤足举起放到嘴边,嗷地一口咬上去。

“别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觉得脚背上酥酥的一痒,他居然亲了一口。

她羞涩又震惊,他居然会亲她的脚啊。

“下一口咬哪儿呢?”他放下她的脚,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

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抬,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便行云流水一般地褪了下去,堆在大腿根。

他望着她的雪白大腿,笑眯眯道:“下一口就咬这里好了。”

“不要,别。”她慌忙地往下扯衣服,却被他的手挡住了,低头当真是在那雪白的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肌肤极嫩,就是这样轻轻一咬,那雪白的肌肤上便留下了一个红印,香艳无比。

宫卿既觉得羞涩,又觉得刺激,躲又躲不开,心里怕急了,下一口他要咬那里?

他目光打量着她,故意往那不该瞧的地方瞧。

她扯过被子便要盖住自己,谁知道他动作更快,将那被子一脚挑开,扑到了她身上。

“我来当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压着她,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里,细细地舔了一圈,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便流传到了全身,她又痒又怕,身子越发的酥软无力。

他的唇移到在她的樱唇上,细细的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舌尖伸进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令人无法喘息的亲吻似乎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抽了去,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吻,心跳的快要蹦出胸膛。

“喜欢么,卿卿。”他松开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

她害羞地不肯回答,闭着眼睛,只觉得胸上骤然一紧,是他的手。

她立刻就睁开了眼,忙不迭的去推。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那玉白色的高耸在他身下呼之欲出,玉峰的边缘已经若隐若现。

手指却被他牢牢握在头顶,只能用指尖徒劳地在他的掌心里挠了几下。

“好痒。”他笑了一声,低头咬住那抹胸的带子,用力一扯。

雪光一闪,玉白的两团高耸便露了出来,顶尖上缀着两颗红润润的甜果儿,娇艳欲滴。

“这一口,就咬这里好了。”他哑着声说了一句,便低了头。

她羞得几乎昏过去,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那红果儿已经被采撷到了他口中。

一股子酥软到骨子里的快感险些让她叫了出来。

她嘤嘤低呼,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红果儿被他含着吮着,还细细的咬了一下,她娇滴滴的惊呼了一声,“不要。”

他放过红果儿,又在周围的雪团上咬了一下,几番折磨刺激,美人已是娇喘连连,脸色红如烟霞,眸光含水。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等会儿再咬。”

宫卿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要放过她,才要勉强凝集一些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结果发现自己大腿间抵上了一处硬物。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瞬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托起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上。那雪一般滑腻柔嫩的肌肤,娇软媚香,胸前的两点红果儿更是颤巍巍的风情万种,妩媚勾人。

他伸手探向桃源处,寻找水源,她拼命闪躲,想要将那骤然闯入的手指拿出来。

“别动,不然我咬这里。”他哑着声音,手指揉着那颗小核,她羞极,手掌撑着他的胸膛使劲一推,结果胸前的春光乍现,她又急忙停手。

待手下一片湿润,他分开她的腿,托起了她的臀。

“好卿卿,让我进去。”

明知道这就是必须的程序,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怕,又不顾一切地挣扎。

他等不及了,浑身冒火,握住她的腰身,往里一挺。

美人痛呼了一声,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娇滴滴的女儿身,四指不沾阳春水,何曾受过这种痛,娇怯怯地如同一朵花骨朵,硬生生要被催着盛开。

她双腿紧并,呜呜咽咽地喊疼,不肯容纳。

他停了停,微微抽离身体,噙着她的唇,细细的亲吻。等她不那么紧了,又微微往里送了送。

她立刻又是一声娇喊,颤巍巍地带着水音儿,分明是疼得紧。

他实在是为难,又不舍得她疼,又恨不得想要将她在身子下狠狠地揉碎了。

她眼汪汪地看着他,低声哀求,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更勾人,他耐着性子亲着她的耳廓,诱着哄着,她咬着唇嘤嘤呜呜地不肯答应。

僵持了半晌,他实在忍耐不住,一狠心往里一送,将那含苞的花蕾硬生生撑开,直触花蕊。

一声惨呼几乎寝宫外的人都听见了。

李万福揉了揉耳朵,心道:太子殿下真威猛。

他一进桃源便乐而忘返,力道便控制不住地重了起来,催开的花蕾不堪承重,被暴风骤雨摧得花心乱颤,落红瓣瓣。

美人在身下哀哀求饶。

“叫我一声太子哥哥。”

她咬着唇不肯,这称呼太肉麻。

他猛地一动,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立刻喊道:“太子哥哥。”

这委委屈屈,眼泪汪汪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恨不得将身下之物融在她的花心里,力道更狂。

雨骤风狂之后,他支起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用那嫣红色的抹胸擦了她的身下。

那喜帕上的落红刚好两块。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笑道:“你看,这像不像那株牡丹,比翼双飞?”

她根本没心思看,身子又疼又倦,眼都不想睁开。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调笑只让她羞恼,恨恨地瞪他一眼,“坏人。”方才那么用力。

“我只在你这里坏,好不好?”他一语双关,手也没闲着,轻轻揉着她的红肿之处。

她羞得难以自制,一记粉拳就捶了过去。

他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暧昧地问:“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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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妹子们的地雷和留言,爱你们。。。咳咳,作者有话说是免费的。)

湿巾:殿下您还满意吗?

太子:远远不够啊,我忍了这么久,吃素了那么久,根本就不解馋啊

湿巾:那,浴池里再来一次鸳鸯戏水,殿下觉得如何?

太子:妙极。

下章预告:神勇威猛体力超强的男银才能当小言男主啊。。。对,没错。

宫锦澜在廊下不紧不慢地摆弄着一盆牡丹。紫色锦袍玉带束腰,梁冠下是一张保养得宜的俊颜,虽年过四旬,依旧颀长挺拔,风流倜傥,举手投足更是带着一味成熟儒雅的潇洒。

宫夫人向青舒仪态万方地闲偎在美人榻上,一双秋波水汪汪地看着自家夫君,心里暗暗得意自己当年的眼光。

庆丰三年金殿折桂的状元郎,才华横溢不说,运气还出奇的好,入仕之后一路青云,年纪轻轻便官至礼部尚书。

这尚且不是是宫夫人最得意的事,更得意的是,她不禁嫁了个如意郎君,还生了个人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女儿。连她自己都觉得上天有点太厚待她。但即便如此,她觉得她还不能算是这世上最令人羡慕的女人,因为还有个女人,福气好得简直令人嫉妒。

这个女人,就是皇后独孤翎。后宫三千佳丽,她居然是宣文帝唯一的女人!

一个男人若是没有机会倒也罢了,若是没有能力倒也罢了,但宣文帝身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拥有天下最丰厚的女性资源,居然只守着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很了解男人的女人,宫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若说这独孤皇后倾国倾城倒了罢了,但宫夫人觉得她长的还不如自己美艳。若说独孤皇后才高八斗也好,但也从未听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有拿得出手的一项。

莫非是床笫之间......

作为一名正派高贵的诰命夫人,她觉得自己不该低俗地往那里猜测,但但除了这个她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什么理由。

话说,她的技艺到底有多高超呢?

宫夫人好奇地托腮......

一直叽叽喳喳的夫人突然没了动静,宫锦澜有点奇怪,一回头便看见自家夫人眸色迷离,脸上隐隐约约地带着些□,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于是便走上前去问道:“今日安国公夫人来此,有何贵干?”

安国公府是宫夫人的娘家,老安国公去世之后,长子向千重承了爵位,妻子韩氏便成了安国公夫人。这位韩氏夫人生于世家,最是恪守礼仪,做事一板一眼,循规蹈矩,和自由散漫的宫夫人很不合拍,所以来往不多。今日听说她突然来访,宫锦澜暗暗有些纳罕。

宫夫人回过神来,撇了撇樱桃小口,“自然是有求于我。”

宫锦澜越发奇怪,“她求你何事?”

“想让卿儿去替婉玉定下一门亲事。”向婉玉t是韩氏的独女,只比宫卿大一个月。

宫锦澜一听便皱眉,“这如何使得?”

“夫君勿急,且听我细说。”宫夫人嫣然一笑,不急不缓道:“嫂嫂想和赵国夫人结亲,两人私交甚好,赵国夫人也颇有此意,只是那小侯爷却不肯答应。嫂嫂托人辗转打听,原来小侯爷不知听谁说的,说婉玉学识浅薄,性子娇气。嫂嫂便想让卿儿帮个忙。”

赵国夫人是独孤后的姐姐,因独孤后的父亲定远侯无子,独孤后便将赵国夫人的第二子薛铎更名为独孤铎,承袭父亲的爵位。

“这种事怎么帮忙?”宫锦澜暗道,独孤铎还倒真是个谨慎的人,打探的这般细致。养在深闺的国公小姐真实性情如何,大约只有府里贴身的几个丫鬟才能知晓。

“今日元宵节,听说侯爷和几个好友在挽霞楼上相聚。嫂嫂想让卿儿去楼下猜灯谜,好叫那小侯爷瞧瞧,婉玉并非才疏学浅,见识浅薄。”

京城最繁华的长安大街上酒楼甚多,平素相互竞争的厉害,到了元宵这日,更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招揽顾客。挽霞楼别出心裁,每年的元宵节便在门口挂上百道灯谜,若是有人解出五十道灯谜,便可进二楼雅间,免费享用一桌酒宴。数年来成了长安街元宵节的一道夜景。

宫锦澜道:“卿儿聪慧机敏,灯谜自然难不倒她。不过,就算带着面具,小侯爷又怎会把卿儿当成婉玉?”

宫夫人得意笑了,“让卿儿带着向大柱同去啊。”

宫锦澜哦了一声,心道韩氏看上去刻板正统,原来也颇有些心眼,能想出这李代桃僵,瞒天过海之计。

安公府的管家向大柱,是京城的一个名人。他是宫夫人的父亲当年征讨西域时带回来的一个胡人,棕目卷发不说,身高异乎常人,寻常人只到他的肩头。京中许多人都认得他,有他跟着,众人自然以为带着面具的宫卿便是他家小姐。

做事一向谨慎严谨的宫锦澜道:“翌日若是小侯爷知晓真相,定会说你和安国公夫人一起欺骗他。此事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宫夫人不以为然:“嫂嫂从未求过我,难得开口我怎好拒绝?再说,我们可没说猜灯谜的是婉玉,是让小侯爷自己认为那是婉玉,这怎么能叫欺骗?”

这不叫欺骗?宫锦澜摇了摇头,对女人的逻辑深感无法理喻。

夜色还未降临,长安街上已是人声鼎沸,万人空巷。

春节之后,连着上元节中和节花朝节上巳节,个个热闹,其中以元宵节最盛,连着三日不禁夜,举城欢庆,百姓倾巢而出,游街看灯,彻夜玩乐。

街上人流熙攘,几乎人人都带着面具,这元宵节的一大胜景,便是各式各样的面具。

穷人家通常就在摊铺上买个便宜的面具应景,而富贵人家则要别出心裁,常常一个面具便耗费千金,花重金请丹青圣手描画面具图案,再请工匠在面具上镶金嵌玉,配上珍宝琉璃,力求精美华丽,与众不同,在上元节之夜引流潮流。

宫夫人精心准备了两张面具,一张芙蓉出水,一张国色天香,皆是请了京中名手画师精心描画,再送到绣坊将花瓣一朵朵用细金线勾边点蕊,华灯之下,面具上的花朵栩栩如生,如盛开在朝阳之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暮色初起,宫夫人便带着女儿坐上轿子,径直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

这里已是人流如潮,摩肩擦踵,全京城的人仿佛都汇集于此。彩灯明烛,火树银花的一副盛世繁华,只逼得星光暗淡,明月寂寥。

宫夫人在长安街口的平安桥上下了轿,带着宫卿和侍女下人随着人流步行到了街中的登月楼。二楼的雅间里,韩氏和向婉玉已经早来了。

向大柱守候在雅间的门口,人如其名,如同一根大粗柱子。宫卿从小常去外公家,看得惯了,也不觉得突兀可怕。

进了雅间,韩氏起身相迎,对宫夫人母女十分热情。

向婉玉对宫卿福了一福,表情有点不大自然。

宫卿笑着回了礼,心知这位表姐,此刻心里必定是煮着一锅酸醋。

这个忙不帮,她会埋怨,但是帮了也不会落好,她不仅会嫉恨自己比她聪明,更会认为自己答应帮忙是在显摆。

根据可靠情报,独孤铎今夜带着一张神农面具,已经进了挽霞楼二楼的第四个雅间。所以,韩氏见到宫卿便直奔主题:“我已经吩咐大柱,叫他刚好站在小侯爷的窗下,低头便能看见你们。”说着,她递过来一张精美绝伦的面具,笑道:“这是婉玉的面具,一切都拜托给外甥女了。”

“舅母客气,卿儿自当尽力。”宫卿接过面具,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上面画的是喜上眉梢图案,画面精美绝妙不说,那梅花用红宝石缀成,中间的梅蕊更是用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金丝。而喜鹊身上的羽毛用的是修剪过的孔雀尾羽。看来,舅母的确是很费了一番心思。

向婉玉对身后的侍女道:“青华,去给小姐带上面具。”

青华双手捧起面具,将丝带小心翼翼地系在宫卿的脑后。

一切准备妥当,宫卿带着青华蓝月出了房间。向大柱也带着两个家丁紧跟其后下了登月楼。一行人走在人潮之中,棕目卷发,高人一头的向大柱格外醒目,回头率几分百分之百。

两个店小二站在挽霞楼前,正在盛情招揽客人。

楼前的飞檐之下,挂满了形式各异的花灯,流光溢彩,花样繁多。众人围在灯谜前观看思忖,议论纷纷。

“挽霞楼的灯谜是一年比一年更加难猜了。”

“灯谜若是容易猜,晚上这挽霞楼还不要挤破?”

猜灯谜乃是挽霞楼吸引顾客的一个噱头,本意是想引人注意,并不想让人都能轻易猜得出来,于是那灯谜就只写了谜题,并不提示是打一物还是打一字,的确是让人有些无从着手的感觉。

而观灯的看客也并不是真心想要猜中了五十道灯谜便进去吃一顿免费大餐,猜得出来便小小自得,猜不出来便潇洒离去。于是挽霞楼前虽然熙熙攘攘,却不拥挤,看客如流水一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一位蒙着面具的女子款款走到灯谜前,她穿着一袭飘逸轻灵的粉色柔纱长裙,腰间系了一条橘红色亮缎腰带,几朵白梅点缀其上,衬得她纤腰一束,极是温婉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