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爷。”

失去片刻的声音终于找回,夜倾城惊讶的发现自己在面对席冥肆的时候,体内的血液不由自主的发冷,若不是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制止她作出过大的举动,她恐怕已经忍不住发抖了。

恐惧的种子,已经被植入她的心底,刮不去,抹不掉。

“呵,你到是没把你原来的主子忘了啊,本王是不是该高兴呢?”薄薄的唇边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微笑,修长的身子轻轻一跃而下,瞬间便来到了夜倾城的身前。

高大的身子凑近夜倾城看似平静无波的脸,只是她眼底闪烁的水泽出卖了她动摇的内心。

“倾城,几日不见,本王到是想你想的紧啊!”邪肆的话语方一出口,席冥肆便涌出放肆的邪笑,一把环住夜倾城单薄的身子,不顾她的反应,霸道的封住她微启的红唇。

他在做什么!

夜倾城震惊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俊挺面容,身体像被定住一般,明明心中想要一个过肩摔把这个混账王爷摔在地上,却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不但如此,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亲吻,她的身子便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小看了在冥王府那些残虐的日子对她的影响能力,甚至在那个时候,将席冥肆的身影同养父重叠。

“倾城,你果然是本王看中的人。”手掌穿过她的纤腰,将她抱紧,席冥肆高傲的看着夜倾城微红的小脸,轻佻的伸手执起夜倾城尖削的下巴。

这腰,好像比过去更加纤细了一般。席冥肆感受着手臂见不禁一握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想到。

“王爷!请不要忘了,王爷已经将倾城送给皇上了。”提醒自己不要被心底涌出的恐惧所吞噬,夜倾城率性的甩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无波无澜的眼睛清冷的看着席冥肆的眼睛。

“倾城,你真是无情啊,才离开冥王府几日,便敢对本王说出这般放肆的话来。看来,本王有义务替皇兄好好调教你一番,省的到最后,皇上怪罪本王调教不当。”夜倾城再熟悉不过的残忍笑容再次浮现在席冥肆的嘴角,在她来不及动作的瞬间,席冥肆已然点了她的穴道,死死的将她所有的反抗化作零。

“虽然不知道你那次的袭击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为了方便本王的调教,你还是给本王老实一点的好。”席冥肆将夜倾城横抱起来,放肆而笑,迈着大步将夜倾城抱入房内,大脚一踹将两扇单薄的门闭合。

毫不怜惜的将夜倾城丢上床,席冥肆居高临下看着夜倾城那双美目之中闪烁的惊恐,宛如一只待宰的猎物,无助的面对即将吞噬自己的猛兽。

“啧啧,皇兄几时成了柳下惠,你居然还是清白之身!”撕去夜倾城的衣袖,雪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一抹守宫朱砂赫然的点在上面,无丝毫损伤。

“王爷!”紧咬齿贝,夜倾城恨不得现在可以活动自由,将这个席冥肆宰了去,怎奈自己对那高深莫测的中国点穴毫无所知,不得已被克的死死的。

“嘘,你该知道,本王不喜欢多嘴的女人。”手指抵在夜倾城的唇间,另一只手却冷冷的点了她的哑穴。

席冥肆的脸上笑意尽褪,留下的只是冷酷之色。

瞪着席冥肆,夜倾城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浑然见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心中懊恼不已,自己本是有反击的机会,却因心底对席冥肆残留的阴影而丧失了绝佳的机会。

“倾城,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你妄想从本王的手中逃出。”捏着夜倾城的下巴,席冥肆勾勒出冷血的笑意。

低下身子,高大身子笼罩在夜倾城的身躯之上。

“你猜,本王若是在这北爵皇宫内要了你,皇兄会怎样处理你?呵呵!”残忍的笑声穿刺过夜倾城的耳朵,瞠目看着席冥肆越来越狂放的笑意,虽然想要说他不敢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夜倾城心中却知道,他既然胆敢这样恐吓自己,自然有实行它的可能。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席冥肆有畏惧皇权的可能。

俯下身子稳住夜倾城的唇片霸道的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夜倾城闭上眼睛,只得心中祈祷。

安林已然在席冥肆来的第一时间悄然离开,想必是了解席冥肆的嚣张气焰,自去搬救兵来了。

此刻她只能祈祷安林的速度够迅速,不然,她这次怕是阻挠不了这只放肆的猛兽了。

馨香窜入口中,席冥肆疯狂的抢夺她的每一丝气息。

漆黑的眼中浮动着沉迷之色。

“嘶!”

身子一凉,席冥肆已然粗暴的撕去夜倾城蔽体的外衣,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包裹住那袭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席冥肆的黑眸越加深暗,放开她的唇片看着身下的她。

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黑眸,充满了掠夺的气息和残暴的虐意,夜倾城连呼吸都变得迟缓起来。

“倾城,你是本王的,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如同恶魔的宣告,夜倾城仿佛看到了地狱的魔鬼正在自己的眼前吞吐猩红的舌头,舔舐她支离破碎的灵魂。

熟悉的血腥味。

震惊的黑眸。

暴怒的低吼。

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是谁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是谁在低声冷然一笑,刺耳异常。

又是谁发出惊呼,惊声唤道:

“倾城…”

温柔的眸子,溢满了担忧,逐渐放大的俊美容颜。

天暗了下去。

第三十四章 激流

当安林将席斯侬带到夜倾城住的小殿的时候,两人虽在门外,却已然听见席冥肆暴怒的低吼,血腥味在空气之中挥散开来。安林尚且未来得及动作,身边的席斯侬便如同一阵旋风一般扫过,“锵!”的一声踹开门。

席斯侬却被眼前所见止了脚步。

“倾城…”看着那浑身浴血的人儿失去意识的倒下,席斯侬的发现自己的心脏有了一丝的停顿。

“快!快传御医!”席斯侬大步上前,却是扶着有丝仓皇的席冥肆。

“可恶!”捂着自己肩膀,席冥肆咬牙切齿的看着已然昏过去的夜倾城。

她居然自行解开了穴道!

甚至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掌戳窜了他的肩胛骨,他简直难以置信,这个曾被他几番蹂躏的女子,居然会有如此狠辣的招数,在瞬间穿刺皮骨。当他伤口的鲜血喷溅而出,她赫然间成了血人,他却见她的唇上绽放出一朵嗜血的笑意。

一股杀意自她的笑容里挥发出来,一如在冥王府的那一晚,她一反常态的想要击杀他。

扶着席冥肆,席斯侬果断的连点他数处大穴,止了伤口的血,在御医到来之后便将人交了过去,自己则留在了夜倾城的房间,将倒在血泊之中的她横抱起来。

“皇上。”安林看着席斯侬毫无表情的脸低唤。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席斯侬不看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夜倾城问。

“属下该死。”扑通一声跪下,安林明白,皇上已然知道夜倾城会武功之事,不然凭她一个弱女子,又岂是席冥肆的对手,将席冥肆伤的如此厉害,又岂是一般身手可以办到。

“自行领罚去吧。”径自抱着夜倾城离开房间,独留下依旧跪着的安林。

“是…”

将夜倾城抱回自己的寝宫,席斯侬温柔的将她放在床铺之上,轻柔的褪去她染血的里衣,当她完美无瑕的胴体绽放在他眼前时,他的嘴角却嚼着玩味的笑,俯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

轻轻落下一吻便离开,大手一挥将锦被同她盖上。

倾城,你是第一个让冥肆留这么多血的人,即使征战沙场,那个被人换作罗刹的男人也不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眼底划过笑意,席斯侬决定去看看那个不守规矩,擅闯后宫却被夜倾城反咬一口的弟弟。

刚一踏进房间,便听见席冥肆那暴躁的咆哮,老御医吞咽着口水替这个性情暴躁的王爷包扎伤口,看见皇上驾到,如同见到救兵一般的赶忙下跪请安,赶紧处理完席冥肆的伤口禀告了几句便迅速的退下。

房间内,只剩下兄弟两人。

“你真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轻叹一声,席斯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皇兄见怪了,臣弟一项如此,皇兄又不是不知。”冷笑一声,却牵动了肩部的伤口,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

“朕自然知晓,不过却不曾见你吃如此大亏。”斜支着下巴,席斯侬好整以暇的看着席冥肆难得吃瘪的模样。

“那真是让皇兄见笑了啊。”席冥肆讽刺的说道。

如此失颜的事情居然被他看到,自己的心中已然恼火,更气恼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将自己伤的如此厉害,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他的颜面扫地。

“冥肆,虽说你与朕是兄弟,但是这皇城后宫可不是人想进就进的。”席斯侬并不恼火,淡淡的开口。

“再者,今日你入宫忙的是边疆军事部署,怎就擅自闯到后宫去了。”今日要他入宫为的是商议朝事,却不料在商议之后,居然无辜失踪,若不是安林来报,他到真不知道,他那个一项心高气傲的弟弟,居然会跑到后宫作乱。

怎么?想要教训他了是吗?!席冥肆却不答话,反问道:

“皇兄,臣弟到有一事问你,你若不喜欢夜倾城直说便是,不用估计臣弟的脸面,直接将人丢回我冥王府便可,何必放在这后宫占地方。”他的笑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啊。

“何出此言?”席斯侬的眼神微变,不动声色的等待他下面的话。

席冥肆冷笑一声道:“臣弟今日看倾城的守宫朱砂任在,想必皇兄任未碰过她,倾城进宫半个月,皇兄却如此礼待,自是对她没有兴趣。”

如此美人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边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他到是不信,夜倾城有着远比上官婉儿还要美上万分的美貌,皇上会毫无反应。

“冥肆,你的意思是否是怪朕没有要了倾城?”轻飘的看了他一眼,席斯侬不疾不徐的回会问,淡淡的语气却使得席冥肆眼神一怔。

“皇兄真是开玩笑了,莫不是因为婉妃现在已有身孕,皇兄要专心照料她的情绪?”席冥肆恢复邪肆的笑,率性的在桌子上坐下,不敬的看着席斯侬说道。

“你的消息到是灵通的很。”温柔的笑意陡然冷了几分,无害的俊美脸容依旧,却让人微微升起畏惧。

上官婉儿怀有身孕的事情他严令禁止对外宣扬,知道此事的也只有上官婉儿,他和一个资历深厚的御医而已。席冥肆又从何而知?

“你若是没事还是早些回府的好,今日你擅闯后宫之事朕不予追究,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席斯侬起身,说罢便要离开。

眼神满满的冷笑,席冥肆看着他离开的脚步,也从桌子上跳下。

“皇兄,你这深宫后院尽养一些稀奇猛兽,你到不怕半夜被吃了去?”席冥肆吊儿郎当的倚着门,看着席斯侬的背影顿了顿,薄唇化开笑意。

那张万年不变的无害小脸,他到是真想看一看变得扭曲的那一天。

“你当是谁,吃了谁?”轻柔悦耳的嗓音飘过,席冥肆顿时失了笑意,冷冷的看着他离去。

第三十五章 七方

夜倾城张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一切是那般陌生,坐起身子,锦被自身上滑落,胸前一片凉意。

猛的扯回被子,她赫然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脑海中回放的画面让她不由的瞪大眼睛。

但是手臂的守宫朱砂却抹去了她所有的担心。

“安林?”下意识的呼唤隐藏左右的影卫,夜倾城对安林的存在已然形成一种习惯。话出口许久,却依旧不见那个严谨的人影出现。

撑起身子,夜倾城很轻易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即使身体上并没有血迹,那浓重的腥甜之味却依旧存在,覆盖住她的全身,如影随形。

她做了什么?头脑有些发重,夜倾城光裸着身子走下床。

依稀记得席冥肆封了她的穴道将她压在身下,肩膀上残留的淤青也提醒着她一切是事实不是梦境。

可是…之后呢?

脑子有着片刻的混沌,模糊的记忆里残留着刺眼的鲜血,席冥肆暴怒的咆哮,紧紧的箍住自己的脖子,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仿佛看到有一抹修长的身影从门口闯入,担忧的眸子蕴含着陌生的光影,熟悉却幽远的唤着她:倾城。

是谁?

赤着脚走在冰冷的低上,她顺手扯下幔帐的华丽布帘,手腕妖娆的挥动,轻轻缠绕,包裹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

环顾房间,奢华异常,相比冥王府,席冥肆的寝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床头之上一把宝剑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异常长的剑鞘引起了她的好奇,伸手取下,“噌”的一声拔出剑鞘,银光闪闪的剑身摆动着优美的弧度。

软剑!夜倾城的眼睛不由一亮。

“你喜欢那把剑?”温润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夜倾城猛然回身,却发现一袭白袍的席斯侬斜倚着门,微笑的看着她。

“皇上。”眼中的意外一闪而过,夜倾城将剑收回剑鞘。

“倾城,我说过了,私底下,你不必叫我皇上。”席斯侬轻轻摇摇头,方才沐浴完,回宫想看一看睡美人起来了没有,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身上还围着他宫里的布帘,虽不成衣,却显得格外的诱惑,长布自她腋下穿过包裹住她的美好,却将她的香肩暴露在外,大片的美肌显露在空气之中。

然而,最让他感兴趣的,是她拔出他的软剑之后露出的惊艳表情。如晨曦绽放的花蕊,美的让人不舍移开视线。

“喜欢它?”席斯侬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软剑问道。

“很棒的做工,不论是韧度还是尺寸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她对软剑有着近乎疯狂的痴迷,软剑一项是她夺人魂魄的利器,她对它的珍爱不输对妹妹的照顾,对杀手而言,他们的武器就是他们的另一个伙伴,有句话说的妙:“不怕虎一般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若是没有好的利器,即使你有凌厉的身手,依旧免不了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

见血封喉,她一项真爱自己的武器,因为那是确保她完美完成任务第一要素。

然而,她却在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软剑居然鬼使神差的折断,震惊与疑惑之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好眼力,这把软剑是七方利器之一,破敌千万,却依旧血不沾身。”席斯侬抽出长剑,剑身印射出的光辉照亮他赞赏的眼神,珍爱的看着手中的软剑。

“七方利器?”陌生的词语勾起了夜倾城的好奇心。

“七方利器是天下第一兵器大师茗嘉所铸,每一件都是世上难得的利刃,若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吧。”席斯侬笑着将剑收回剑鞘,拉着夜倾城在一旁坐下,撒有对她大谈一番的架势。

“这七方利器皆不同,分别是长剑青玄,弯刀血月,金弩破日,利刀战神,短刃玄煌还有就是这把软剑银辉。”低头看着手中的软剑,席斯侬笑着解释。

“七方?你为何只说了六件?”夜倾城没有遗漏他少说的一件。按照“七方”的数字而言,兵器应该是七件,可是席斯侬却只说了六件,这委实有些奇怪。

席斯侬看着夜倾城那张精致的脸上出现的好奇,轻笑一声。

“可能是一个遗憾吧,茗嘉在铸造第七件兵器的时候死了,所以剩下的那件兵器并没有出来。”

即使少了一件,但是世人却已然叫那六件兵器为“七方”。

“这仅存的六件,有两件在我北爵,其余四件分布在其他三国。青玄你那日也见过了,这银辉也是其中之一。”席斯侬忽然将夜倾城的手拉起,笑着将那银辉交到了夜倾城的手中。

“你既然喜欢,便送你。”

初见银辉时她满眼的惊艳,他便知道她爱煞了这把软剑。

“为何送我?”夜倾城抬眼看着席斯侬,如此神兵利器他为何不自己用,如果真如他所言“七方”如此珍贵,他为何还慷慨的赠与她。一个帝王,身边有一把利刃在手,不也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我擅长用鞭,这软剑许久不用。放在这里也只能当个摆设而已,那样岂不是很浪费?”煞有其事的对这夜倾城眨眨眼,席斯侬放声而笑。

“真的要送我?”夜倾城知这软剑来头不小,他如此轻易的送她,她倒有些惊讶。

“我说了,你既然喜欢,自当是送给你。”席斯侬抓着夜倾城的纤纤玉指将银辉抱住,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

“谢谢。”有丝恍惚,夜倾城从未接受过别人的礼物,呆愣了片刻,有些迟缓的道谢。手中握着宝剑,低头细细查看,宛如稀世珍宝一般的浮现出珍爱的眼神,温和的如同对待情人般。

一时间,席斯侬斜支着下巴,看的有些入迷。不曾想,那张淡漠贯了的脸上,也会出现如此强烈的神韵,虽内敛,却让人从她那低垂的眼眸中读出热爱之意。他却一直当她的性情淡漠,情绪从未曾出现过大的波动,而今看来,却获得了意外的收获。

“不知那未完成的第七件利刃会是什么。”抚着精美的剑鞘,夜倾城无意识的低语。

席斯侬的笑意加深,唇边的弧度扬起,温柔的眸子微微闪动。

“谁…知道呢……”

第三十六章 妃斗

将长剑放在手中把玩许久,夜倾城终是不舍的将其收起,席斯侬既然送她软剑,自是知道她会武功之事,不过她却不觉有什么,毕竟安林对她的身手甚是了解,身为帝王的影卫,安林会向席斯侬报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夜倾城看了多久的剑,席斯侬便看了多久的她,见她回过神,自是笑着说她痴迷。对外吩咐了一声,叫宫女拿来干净的衣服。

夜倾城接手,却发现拿衣服的宫女正是与自己同住宫女馆的小宫女,小小的身子还未长成,有丝紧张的捧着手中的衣物,小小的脑袋低垂着,不敢抬头看一眼。

“倾城,你认识她?”斜支着脑袋看着盯着小宫女的夜倾城,席斯侬问道。

“曾一起住过。”夜倾城接过衣服,看见小宫女偷偷瞄过来的一眼,被她抓个正着,如受惊的小兔子,赶忙的收回视线。她轻笑,自己几时成了洪水猛兽,居然她如此惧怕。

“退下吧。”席斯侬没有多问,遣小宫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