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你说的也有道理,她如果有目的的话。

陈怡:那我就去吧。

刘惠:想清楚了?

陈怡:嗯。

陈怡真不是爱惹事的人,她只是想知道彭莲几个意思,她没摸透的话,她也不安生。

这白拿了人家的财产,人家心里不舒服那也是正常的。

“醒了?”

邢烈摸上床,笑着问道。

“嗯。”

“再这样睡下去你真的成猪了。”

陈怡瞪他一眼。

邢烈捏捏她的脸,这段时间大补以后,陈怡的皮肤愈发光滑了,白嫩嫩的,能出水,他低头笑问,“年底尾牙打算怎么办?”

提起这事,陈怡就头疼,去年没办,今年也不办的话,员工应该都要有意见了。

可是办的话,现在公司沈怜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抽不出时间来安排。

“我再想想,还没想好。”

邢烈笑道,“不如两家一起办吧。”

陈怡眉头微敛。

讲真,她不太乐意,邢烈公司好事的人多。

她去了两次,几乎都是不愉快收场。

这尾牙本就是愉快喜庆的,林蜜那残留的余党要是对她后背指指点点,可就影响了她在公司的威严。

她见识过林蜜这种性格女孩的厉害,无辜,漂亮,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家都是看表面的,谁会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反正都知道她陈怡当了恶人。

尾牙一起搞,要是在背后搅个舌根,她公司的人又护主,一个不小心发生口角了,那尾牙也就办不成了。

见陈怡一直没应,邢烈问道,“你还有什么考虑吗?”

陈怡捏了捏他的耳垂,“我暂时没考虑,但也不打算答应你。”

他敛起眉头,“那你?”

“我跟沈怜再好好商量吧。”

女人间的小心思,邢烈也不会懂的。

陈怡读书的时候吃过亏,性格太烈,又不会哭诉,被一小白兔坑得差点成为全年级的天敌。

那时她才知道,女人的泪水可以成为利剑。

那时毕业的时候,她在舞台上对着台下千个学生唱了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当时全校师生大笑。

可谁又知道那是她的心声。

邢烈尊重陈怡的决定。

但不理解她的这个决定。

有点遗憾。

三点半陈怡要去一趟公司,邢烈开车送她去。

陈怡一进公司,前台就万分羡慕,“陈总,最近这天天有人接送啊。”

陈怡轻笑,“你要是怀了孩子,你男朋友也会这么体贴的。”

天下男人几乎一样,女人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骨肉,就会觉得做任何体贴的事情都是值得的。

但若是没有,他们就会掂量,付出多少收多少呢,这就是成年男人的考量。

邢烈驱车回到公司。

小瑶正在准备去缅甸的交接。

邢烈打她桌上的电话,说道,“进来。”

小瑶开门,疑惑地看他。

他指着沙发,说道,“我们聊聊。”

小瑶挑挑眉头,估计又跟陈总有关的,她坐了下来,感觉最近自己有点成了邢烈的狗头军师,还是有点无厘头的。

“邢总…”

“我刚刚跟你陈总聊了一下,关于尾牙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一起办,可她似乎不太愿意,你觉得她是为什么?”

小瑶扶了扶眼镜,思考了一下。

“她是不是不想办啊?”

“没有,她去年没办,今年肯定是要办的,我就想,去丽江都可以一起去了,为什么尾牙不能一起办?”

小瑶顿了顿,又想起林蜜,她迟疑地说道,“该不会是因为最近的流言吧?”

“流言?”

“林蜜被你开除的事情啊。”

“…关林蜜被开除什么事?”

“陈总上次来,说了林蜜一顿吧,后在店里,又泼了她一身的水,公司的人呢,有些私下会说陈总不讲道理,对她意见蛮大的,毕竟,之前林蜜在公司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陈总这一来就欺负了她两下,现在林蜜被你开除了,大家都下意识地把怒气转移到陈总的身上。”

邢烈狠狠地敛起眉头,“这不是有病吗!!”

小瑶没吭声,扶了扶眼镜,她低声道,“邢总,这,这人多的地方八卦就多,话也就多了。”

“你不说我还真的…”邢烈揉了揉眉头,这样也行?这样也行?

而且陈怡也会在乎这个?!

“你说说,都有谁带头说她的坏话?一个个给我喊进来,我倒想听听他们有什么大意见!”

“邢总,你这样做也不对。”

“那要怎么做?”他差点掀桌,狠狠地喝了一口茶。

“他们对着你肯定不敢乱说啊,有意见也不敢说,只不过都会私下说而已。”小瑶的性格跟沈怜还是有些相似的,她也不喜欢这些,但私下的那些人要说,她能阻止得了?

第96章

邢烈是男人,今年三十多,事业有成,家庭环境优渥,人生基本一直都在顶峰,他这间公司全靠自己,家里有钱支持他,他也没要帮助。

他玩惯了酒桌上的把戏,谈桌上的你来我往,人脉关系的把控,他都得心应手。

但现下他发现,这私下公司员工嘴里的八卦他竟然无能为力???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他还真的管不了。

去接陈怡的时候,他显得心事重重。

陈怡靠在椅子上,半睁眼看他,“怎么了?你老婆跟人跑了?”

他捏住她的手,“别乱说,我老婆在这。”

“那你一直皱着眉头。”

“我是觉得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我?”

“公司的流言太多了。”

陈怡一愣,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去了解这个。

“是因为我不肯一起办尾牙吗?”

“嗯。”

陈怡沉默了,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程度,她应该知足了。

她含笑,勾勾他的下巴,“我明天跟沈怜商量一下,看他们的意思,如果同意,就一起办吧,不过抽奖的奖品,你可得出点血。”

邢烈摇头,“我怕你委屈,还是算了。”

“你是怕出血吗?”

“操,我当然不是了,区区一点珠宝算什么。”邢烈把车停到地下车库,侧头看她。

陈怡对他笑,笑得眉眼弯弯。

邢烈看得心动,捧过她的脸,就吻,她的唇很润,很嫩,允起来像果冻,邢烈禁不住想要更多,舌头抵了进去,去压她的舌尖,陈怡想躲,他进入得有点深,却被他给拉了回来,紧紧地扣在怀里,她的头完全不能动弹,被他用力地压着,亲吻着…喘/息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青天白日的。

一辆越野从车头开过,一转头许是看到了车里的场景,手一抖,直接按了个长长的喇叭。

车里的两个人才有些清醒,陈怡的唇角溢出唾液,她摸索着去车头拉纸巾。

邢烈靠在她肩膀上,嘴唇贴着她的脉搏,这几日她都穿比较宽松的裙子,肩头一扯就能下来的那种。

他抓起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腿间,低哑道,“我/硬了。”

陈怡的手在他那微鼓的位置轻轻地摸着,他喘/息声更重。

陈怡轻笑,“不如我帮你解决?”

这句话简直晕眩,邢烈差点缴械投降,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把陈怡的手挪开,亲吻她的侧脸,低声道,“不用,上楼吧。”

陈怡看了他那里一眼。

“不管它?”

“…”

邢烈开了车门下车,后绕到她这头,把车门打开,牵她出来。

陈怡故意道,“这还有十个月左右呢,怎么忍,给你找妹子吧?”

“不要。”

他因隐忍着欲/望的脸,有一种难言的性感,尤其是紧抿的唇,进了电梯,陈怡也有些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他倒没想到陈怡会来这下,愣了一下,欣然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电梯墙上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嘴唇。

陈怡穿着宽松的裙子,内衣也比以前宽松,她能感到果实的顶端微微挺起,她也难耐。

两个人交缠着进了家里,在鞋柜上,邢烈就把陈怡的脚抬起来,勾在他的腰上,一路往下吻,还扯下她的裙子领,直接咬住她的果实。

本就挺立的果实被他轻轻一碰,陈怡狠狠颤了下,现在的身子似乎比以前敏/感多了。

稍微一碰,就难耐。

考虑到陈怡的身子,他没有做到最后。

进了浴室,他在浴室里解决。

陈怡靠在浴室门外,能听到里头他喘/息的声音,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性感,低哑,每一声都在压人魂魄。

这男人,也难怪容易迷倒那些小女生。

今晚阿姨没来,得自己弄吃的,邢烈找了面,站在厨房一阵发愣。

该怎么做?

他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汤面的做法。

那些文字他明明是懂的,可是步骤好像怎么都理不清。

幸好锅里还有汤,邢烈先给陈怡端了汤喝,他自己才好在厨房里磨蹭。

陈怡喝完了汤,走近厨房,发现他正低头翻着手机,手上捧着一小块面。

她轻笑,走上前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歪头问道,“在干嘛呢?”

“看怎么做面啊!”

“很明显你不适合当老公。”

邢烈放下手机,撑着台,问道,“为什么啊?”

“现在的男人都得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

陈怡煞有其事地说道。

邢烈含笑,转身搂住她的腰道,“现在的男人还是会赚钱比较好,给你请三个大厨,早中晚各一个,时间那么重要,何必浪费在厨房里呢。”

邢烈这辈子就没想过进厨房,不过偶尔给陈怡做些吃的倒是可以,经常的话他恐怕没那个时间。

陈怡赞同他这个想法,时间是宝贵的。

厨房可以偶尔进,但别经常,尤其是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还是保有细腻顺滑比较好。

最后,还是要陈怡帮忙,她在厨房这一方面的造诣还是比邢烈高那么一丢丢,看着百度,做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

撒上小葱,看着也是色香味俱佳。

邢烈捧住陈怡的脸亲了一口,“果然还是夫人比较厉害。”

陈怡嘀咕,“别太崇拜我。”

邢烈忍不住又捧着多亲了两口,随后端了两碗面出了厨房,放在白色长形桌上,两个人挨得紧,一人捧着一碗吃。

这样简单,也挺温馨的。

面汤的味道还不错,陈怡用的是阿姨留下的排骨汤底,邢烈切的肉条,反正切得不怎么样,看着还行,咬起来就咯口,不过也算是有点肉,鸡蛋也是邢烈煎的,之前煎焦了两个,这两个才算可以,西红柿是陈怡切的,她边切边吃,到能下锅的时候,也就剩那些皮面大块点的了。

这顿两个人合作的晚饭,吃得也挺开心的。

吃到最后,每个人的碗里都剩下那些咬不动的肉条。

邢烈无奈,“这肉这么切不行啊?我看着没什么区别啊。”

陈怡噗笑,倒在他怀里,摩擦着他的下巴,“切肉好像要讲究纹路的,你乱切就不好吃了,而且你切得太大了,又没有放生粉…”

“这么多事?”

“那是。”

他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地亲吻了下去,陈怡直接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他用舌尖舔了舔,他半眯着眼,那模样性感得不行,自从怀孕,陈怡也有几个月没有进行性/生活了,这种生理需要。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忍不住的。

陈怡去冲凉。

邢烈去洗碗。

陈怡笑道,“记得找个篮子把洗好的碗放进去。”

“为什么?”

“怕你洗不干净,阿姨回来了要重洗。”

邢烈点头,他真的从下面找了个蓝色的篮子,胡乱地洗好碗以后把碗放在篮子里。

出来,陈怡已经冲好凉了,头发湿湿的,举着手边走边擦,邢烈上前,接过她的毛巾,罩在她的头顶,揉着她的头发,她顺势坐了下去。

站得高了,邢烈往下能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在跟前晃悠,他小腹一紧,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发/情,他把视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