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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书点头:“我看了树上的痕迹,应该是尺余人无疑。其实每个国家的人生活习惯都是不同的。尺余人有自己独到的生活习惯。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不在破庙留下一丝的痕迹,可是他等待的时候却并不是一动不动。”

对于这点,霍以寒也是有补充的:“确实如此。我也看过了,应该是尺余人无疑,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一些生活习惯是不能改变的。”

齐祯很好奇,怎么他们就能凭借一些痕迹认定是尺余人所为,“什么习惯?”

“尺余国阴雨天十分多,蛇虫鼠蚁也多,因此尺余人习惯在身上带药包驱虫,这是每一个尺余人都有的行为。就算他在树上什么也不动,可是他身上的药包也会出卖他。这也是我说他在树上待了一会儿的缘故,如若不是这般,树下不可能有死虫子。冬日里本来虫蚁都销声匿迹了,可是在那颗树下仍是能发现几个死虫子,这就是证据。”冯书观察细微,如若不是他察觉,单是沈岸和霍以寒,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可是却也是真正的盲区。

“尺余人过来干这事儿,就不知道就药包拿下来?”齐祯是个严谨的人呀,他就觉得,这些人都做到这么小心翼翼了,会不注意自己身上的东西么?

冯书笑了起来:“不会。且不说冬日里大齐蛇虫鼠蚁比较少。另外一个缘由便是他们不适应我们这边的寒冷,那个药包除了驱赶蛇虫鼠蚁的作用,时常闻着,也能增强免疫力。让他们不至于因为大齐的寒冷而伤寒。因此,他们不会。”

齐祯觉得,这个冯书还真是有一手的,“你观察倒是细微。”

冯书挺胸:“虽然做学问我不行,但是论观察力,你们可都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杂书看的多,各国的风俗习惯都知之甚详,嘿嘿。”我得意的笑呀得意的笑!

齐祯黑线,这个家伙果然是个蠢蛋!

冯书自己笑够了,看大家都一脸崩溃的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我说的都是实话。”

齐祯: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你这么毫不客气的自我夸奖,真的没问题么?

其实皇上自己完全没有想过,他做皇帝的都是这样,他手底下的大臣能是正常人么?如果真是了,才是真的不科学。这是霍以寒内心的腹诽。

“那你再给朕说说,尺余人偷将军夫人的画像是为了什么?”齐祯问道。

你不能干么?你不敏锐么?你不能分析么?说说说!

“皇后。一定是冲着皇后。”冯书很肯定,虽然他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他真心觉得这事儿必然是如此。

“其实虽然外面没人明说,但是我们都知道,皇后金口玉言,说话基本不会错。她预言了尺余皇帝的死讯。按道理,尺余皇帝是该来找皇后的,可是没有,他暗搓搓的找人去将军府偷将军夫人的画像,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他其实是想借由找到将军夫人的画像来证实什么。”冯书歪头言道。

几人面面相觑。

“如果说,皇后娘娘能够预言这件事儿是家传的呢?”

咣当,霍启摔倒了。

“没听说我娘子有这样的技能呀。”

冯书言道:“我也都是推测,具体还是需要我们用更多的东西来佐证。但是也许是年纪不到,没有开始。亦或者是她没有告诉您。也许,这个秘密已经被人知道了,我指的是尺余国的老皇帝,所以他派人来调查,看皇后娘娘的母亲是不是那个可以预言的人的后代,这样才会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这件事儿。”

齐祯迅速根据冯书的推测捋出一个头绪:“那你给我总结下。”

冯书清了清嗓子:“综上所有的推测,下官可以这样认为,将军夫人家里有人能够预言未来,就如同今日的皇后娘娘,这件事儿没有被传出来,可是有心人还是知道了。于是,他们家招来了灭门之祸,虽然当时是强盗杀人,但是也未必不是有人借刀杀人。同时,尺余国的老皇帝知道了这一切,也许他是那个杀人的幕后黑手,也许不是。但是他一定知道有这么一家人,有这么一件事儿。这些事儿随着灭门之事烟消云散。将军夫人嫁给了霍将军,因为夫人当时就是改名换姓,因此没人知道,而霍将军一贯的嫉恶如仇,所以那些人也并没有将杀这家人的强盗与霍将军夫人联系起来。”

齐祯等人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冯书:“我判断当年尺余国有人知道这件事儿的真相还有一个佐证,尺余人为什么要杀寒烈大人满门。虽然当时是为了玉妃的亲弟弟,可是也未尝不是一个由头,毕竟,那个时候寒烈大人所在的县并没有那么多尺余人的,玉妃的弟弟为什么会去找茬。这都是疑点。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大齐传出了皇后娘娘能够预言的事情,而寒烈的儿子又被霍将军收养了,尺余国的老皇帝立刻想到了当年。因此,他没有选择信也没有选择不信,这边抛出几个儿子做饵,另外一面偷偷派人潜进了大齐,去将军府偷画像,他要用那副画像确定,皇后娘娘是不是当年那家人的后代,是不是真的有预言的技能。”

齐祯服了。很多事情都是他与母后、端敏分析的,甚至连霍家的人都不知道,可是冯书凭借一些很零星的东西竟然能将整个事情组合起来,果然是不能小看的人物。

“那么这事儿,真的是朕的错,当时朕是故意传出那个消息的,要的便是将他们引来收拾一下下。现在看来,这部棋走的不妥当,等于将端敏置身在危险之中。”齐祯有些懊恼,不过他也没有意志消沉:“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朕也没有必要难受,知道了便是有知道的做法。如果事情真是冯书分析的那样,朕倒是觉得,发生这件事儿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朕能够为当年的事儿做点什么,不至于让岳母一家枉死。”

霍启和霍以寒更是表情严肃:“这件事儿,微臣定然不能这么算了。”

齐祯点头:“现在一切我们都没有证据,可是我想,也不是不能利用。”想到这里,齐祯突然笑了起来,大家看着他的笑容,觉得整个人有点不太好。

别人不清楚,但是沈岸可是妥妥的明白,完了,这是完蛋了,皇上又开启变态模式了。

“霍以寒。”声音很甜哦。

“皇上请吩咐。”

“你说,进入大齐皇宫的胜算,你有几成?”

霍以寒一怔,随即言道:“三成。”

齐祯点头,“那么你觉得,他们的人进入咱们皇宫的概率呢?”

“不足三成。”

齐祯笑:“不呀,其实是十成。我原本想,怎么四皇叔就能与尺余国搭上线,按道理讲,当年四皇叔那么拥立我,他们不该做这样的冒险。现在朕明白了,因为有一个好齐妃呀。看起来最平和的齐妃。”

众人皆是不言语。

“都姓齐,她怎么就好意思叛国呢。”齐祯继续轻飘飘:“还将消息传出去,真是把朕不当个干粮。原本朕是想着,用她传点假消息,作死他们,但是朕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呢。”

皇上好像有点奇怪呢!

“霍将军,你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出京迎接几位尺余国皇子,朕要他们安安稳稳的抵达京城,谁都不能有一点事儿,当然,你不能亲自去。他们还不够分量。沈岸,你让魏如风将京城看住了,任何人都不能出京,冯书,你去城门口给朕看着,跑了一个人,朕都要唯你是问。另外告诉魏如风,给朕严加调查,就说尺余国要出使大齐,我们要保障京城治安,一家一户的细查。沈岸,你所有的内卫都用来保护皇后和三个小皇子。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至于以寒,你负责调查黑衣人和京城中隐藏的人手,这点让冯书辅佐你。只要找到人,不要动,换掉画像。找不到也没关系,只要将人困在京中便可。”

不是还说齐妃呢吗?怎么突然就变了话锋?

不过看皇上这样一本正经的吩咐,众人也是齐齐应是。

“好了,都下去吧,朕要上朝了,这都天亮了。”他们折腾了一宿啊,虽然几人不太明白齐祯的意思,但是齐祯自己心里却已经有个一套成形的方案。

呵呵,他平常只是不怎么爱动脑子,但是可不代表他啥事儿不懂。既然人家都欺负到他头上了,那么他断然不会让那些人好过,不就尺余国么。不动你是我有涵养,还真拿我的涵养当好欺负了呀,敢往这边放人,敢欺负端敏家,呵呵呵!想死朕完全可以成全你们。

皇上遣散了众人,冯书抹汗,这是他第一次见皇上,就见到了他这么奇怪的一面,真心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官位太低,用不着早朝,自然不是跟皇上等人一路,顺着大路准备出宫,就看一个女子坐在墙边,看打扮,既不像后宫女眷,又不像宫女。

“小太监,你去哪里。”女子指着他开口。

冯书囧,撸袖子,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像太监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呃…虽然个子矮了点,其貌不扬了点,但是怎么就是太监了!

“我不是太监。”

女子歪头不解:“可是母后说,宫里除了皇兄就是太监。你不是皇兄。”

噗!冯书知道她是谁了…

第95章

冯书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在这里碰到传闻里的安宁公主,只是,安宁公主的脑子好像还真的不太好了。冯书细细打量她,揣测她是装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过这样的情形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立刻就放下了这个怀疑,不是说相信她没有问题,而是相信皇上和太后不会让她有问题,谁也不会在自己身边放一个不确定因素,作为皇上更是如此。

“下官见过安宁公主。”冯书连忙请安。

齐韵歪头看着冯书,执着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小太监呢?”

冯书心碎,他怎么就是小太监了,有他这么器宇轩昂的小太监么,这不合理呀。

“下官不是。”

齐韵立刻站起身呵斥:“既然不是小太监,你怎么会来宫里,你给我交代。”她的表情十分严肃,弄得冯书自己都觉得有点忐忑了。

“启禀公主,微臣是奉旨进宫,还望公主明察。”真心不明白他和一个精神不太好的公主在这里纠缠什么。不过…他是个有礼貌的人,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离开吧。毕竟,这个公主不怎么灵光,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可别出事儿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皇兄让你进宫的对么?”齐韵琢磨了半天,觉得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冯书点头,艾玛,您总算知道了呀。

“启禀公主,正是如此。”

“可是皇兄让你来做什么呀。你又不是霍以寒。”齐韵对手指疑惑脸。

这宫中的男子,她除了皇兄便是只知道一个霍以寒了,至于旁人,完全是不认识。

冯书:“除了霍以寒,别人不能进宫么?”

齐韵摇头:“不能,只有霍以寒可以进宫,他是先生哦,最厉害的先生。”样子十分的认真。

冯书想到之前的时候传闻齐韵喜欢霍以寒,现在看,似乎还真有这么点意思,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不提别人,只独独的提到霍以寒。

“小霍将军是朝之栋梁,下官只是小官,实不能和小霍将军比拟。然,每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我要做的,小霍将军也未见得能做,因此皇上才会召见我。”这么说,你能懂么?冯书耐耐心心的和齐韵言道。

齐韵又再次迷茫了,按照她现在的智商,冯书说的确实不太能让人理解。她咬唇问:“你说这些,意思是说自己也挺厉害么?”

冯书:“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可是我看你有的。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么自吹自擂,我要让子宁哥哥揍你。”

噗!冯书喷了,“你说谁?”一下子忘记了该有的礼仪。

齐韵认认真真:“子宁哥哥。”

卧槽,冯书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这都什么辈分呀。完全乱套了好么?

“是…小苏少爷?貌似,公主比他老很多吧?”冯书小心翼翼的问道,安宁公主是太后的干女儿,论理,该算是苏子宁的表姑姑的,她竟然还直接称呼人家子宁哥哥,这是闹哪样,这个皇宫真的不会乱么?

齐韵不乐意了:“你嘲笑人,比他老怎么了?比他老就不能叫子宁哥哥么?雨甜和梦诗都叫子宁哥哥,我也要叫子宁哥哥。”

雨甜…她该叫你姨母才是啊,您这失忆失的,真是辈分一团糟。

“呃…太后和皇上知道么?”如果知道,一定不会同意的。冯书在想,自己要不要去打小报告。打小报告能多得一两银子么?如果可以,那可以试试呢!

齐韵:“他们当然知道了,母后和皇兄都说了,一切都随我的意愿,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也没有什么关系。”

冯书觉得,自己中了一箭!

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没错,但是这样赤果果的不管,真的没问题呢?说好的金枝玉叶呢!

果然,皇帝家和他们老百姓家一样,都是可以胡来的,哎呀,这么想起来,自己也可以放松几分。哎哎,不对,等等,自己怎么可以放松,人家胡来不代表他可以胡来呀,还想不想要脑袋了。再说,皇上刚才那个笑容真是太吓人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猫着吧。

“呵呵,呵呵呵。不知公主怎会一人在此?”冯书这才发现这件事儿,这个不科学呀,公主本来智商就不够,太后怎么会把她一个人放出来,这不对。

齐韵笑眯眯:“我早上听见鸟儿的叫声了,追出来的。”她天真的对手指,不过随即又有些落寞:“可是我出来就找不到也听不到了,怎么办?”

冬日里怎么会有鸟叫,八成是您的幻听啊,冯书看齐韵这个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觉得蛮有趣。

“要么就是公主您听错了,要么就是它飞走了。不过我想,这大冬天的,也不该有什么鸟儿的,如若您没有听错,八成就是宫里谁人养的了。下官听说,宫里可是有不少人养宠物的。”冯书给她分析了一下,齐韵忙不迭点头。

“我知道的,宠物,就像彩蝶就养了花花,花花你知道么?它是一只狗狗,特别可爱哦。”齐韵被宠物打岔过去,整个人都十分兴奋。

“我很喜欢花花,它像雪一样白哦。但是…但是它不怎么喜欢跟我玩儿,它除了喜欢彩蝶,就是喜欢皇嫂了。每次看见皇嫂,它都会摇晃尾巴冲上去。我好羡慕皇嫂,她一定有魔力。”齐韵眼神很憧憬。

冯书内心点头,我也羡慕,真心羡慕,皇后娘娘是金口玉言啊,谁人能知道以后要发生的事儿,人家知道,谁人最有运气,人家有,咱能不羡慕吗?

“你也可以养一只的,我想,太后或者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齐韵惊喜的抬头看他:“可以吗?”

冯书不确定:“…呃,应该可以吧?我觉得可以。”

养个小狗又没有什么,只是,但愿安宁公主不要说这个主意是他出的,他可不想领什么功劳,但愿不要让人家烦躁就是了。

“那太好了,我要养,我这就回宫去与母后说。”齐韵跳起来,匆匆就要离开,冯书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妈蛋,也不能让安宁公主一个人啊,看她的智商,也不过就是五六岁的孩子,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自己在宫里走,他哪里能够放心的下。

于是乎,画面就有些诡异了,齐韵在前边蹦蹦跳跳的十分欢喜,后面呢,冯书一边擦汗一边跟着她的步伐,活脱脱的小跟班,如若不是服装不同,怕是立刻就要被看成小太监了。

“你干嘛跟着我?”齐韵走到一半,回头仰头看他,十分的疑惑。

冯书:“我这不不放心公主么?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您这个状态,还是有人跟着比较妥当。”

齐韵纳闷:“我什么状态呀。再说了,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ーー゛)

“还是小心点好。毕竟您年纪小嘛。呵呵,呵呵呵!”

齐韵笑眯眯:“那倒是,如果我像你这么老,一定会很难过的。”

冯书,妈蛋,这熊孩子!

“不过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齐韵眨巴大眼睛。

冯书:囧…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公主果然火眼金睛。”

齐韵:“你长得这么丑,心肠一定很好。我母后说的,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有些人外表看着好看,但是心肠不好。你这么丑,心肠一定很好。”

冯书,撸袖子,我要揍她,揍得她母后都认不出她,这是谁家养出来的熊孩子,是以前就这样还是被皇上他们给养歪了?他怎么就丑了?再说,好看不好看和心肠有什么关系,这不闹笑儿一样么!

好想揍人,可是…他真哒不敢,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要惹安宁郡主了。心塞!

“公主,我其实也不怎么丑吧?”

齐韵控诉的小眼神一个劲儿的瞟冯书,冯书顿时更加心塞:“我说真的。”

“你一点都不实事求是,你不用自卑的。”齐韵歪头好心劝道:“你也不要伤心难过,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你可以来找我玩儿,我不嫌弃你。”

冯书…

“皇姐。”清脆的声音响起,彩蝶远远的过来,看齐韵与陌生人在一起,快走几步,警惕的看冯书,之后略微迟疑的言道:“冯书?”

卧槽!

冯书给跪,荣庆公主真是火眼金睛。

“下官参见荣庆公主。”好了,人家姐俩在一块,他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为什么要跟着皇姐?”彩蝶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冯书默然,为什么这个彩蝶公主与皇上一样有压迫感,她不是传闻里的小可怜么?与事实不符呀!

“下官见安宁公主一个人,有些不放心,既然荣庆公主也在,那么下官告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是这么想了,可是彩蝶可没有让他走。

“冯大人真有趣呢,之前皇姐自己在的时候您担心她,如今我们在一起,您倒是不担心了,这就要走。说起来,我们都是小姑娘呀。您怎么就能放心的下呢!”彩蝶笑意盈盈,但是这个笑容可不是之前齐韵那样的毫无公害,彩蝶的笑里似乎别有深意。

是的,冯书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看错,这个荣庆公主真的笑的十分有内容。卧槽,果然皇家的孩子都不简单。

不过想想也是,当时即便是受人欺负,荣庆公主还是能够出现在皇后娘娘的面前,借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两年的时间在霍以寒和周定轩的教导下,她怕是会更加厉害,果然自己以为她是小可怜的事儿都是浮云。

哪有小可怜,自己才是真正的可怜。连个小姑娘都害怕,艾玛,这么比起来,虽然安宁公主说话戳他心,但是和安宁公主在一起真心不用考虑哪些弯弯绕,十分的舒畅呀,再看这位,说话全然是给人画圈。

“两人在一起,总归是安全许多,而且下官是个外男,总归是不太方便。”

彩蝶勾着嘴角:“方不方便,你都跟了这么久了,我想,宫里不少人都看见了吧?”

冯书节节败退,这姑娘才几岁呀,怎么就这么多心眼了,娘亲,人家怕怕,人家要回家!

“下官实在是好意呀。”

“我也没说冯大人是恶意啊。”

齐韵捅了捅彩蝶,“彩蝶,你不要说他啦,他很好的,你看他长这么丑多可怜呀,长得丑的人心肠都好,他大概是不放心我的,就跟翠玉一样呢。你不要说他了,你看他都害怕了。”

虽然不懂事儿,但是齐韵还是能看出来冯书的不妥当。

齐韵仿佛童言童语,可是冯书可真是感动个够呛,这年纪大的更像是小孩子般天真,小孩子比大人心眼还多。这个社会呀…哎呀呀,都是让读书人给搞坏了,还好他不爱读书。

“彩蝶,那边又过来人了。”齐韵继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