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项是接客方式,里面有三项:普通,SM攻,SM受。

经过利妈妈解释,普通就是正常的那啥,但是目前看来在市场上不是很受欢迎,最受欢迎的是SM,也就是不正常的那啥。

攻就是SM客人,有的客人特别喜欢这个,不被SM他就不兴奋,市场前景看好。

受就是被客人SM,这个市场如今已经很火热了。

最后不挽选择了普通和SM攻,不提以后的悔不当初啊,正常多好啊。

不挽一项一项的填着,越发觉得这项职业的专业性,看来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

“SS级是什么啊,利妈妈?”

“这SS级是我们穿月楼能签的最高级别,你签了后一切享受的都是现在我们穿月楼最高的待遇,只有上了S级的花娘才能成为神女。”利妈妈笑得那个春光灿烂啊。

“这就是最高级了么?”不挽咂咂嘴。

“还有SSS级,只不过这只能靠神女自己争取了,SSS级和SS级虽只差了一级,但是那可是天和地的区别,不过身为SS级,你就已经具备资格,成为我暗门的接班人选了。”

“穿月楼有3S级的么?”

“有,在繁华圣域城穿月楼的总店。”利妈妈说的时候严重充满了挑战的斗志,可惜一点也没感染到不挽。

“不过你放心,妈妈我有一百万倍的信心你能重振我雪域城穿月楼门风,将同性相惜重新引领回异性相惜的道路上来。”此时利妈妈的严重充满了落寞,看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资深美女,就是皱纹多了些。

可惜一切都没进入不挽的心里,她只知道这里有得吃有得住,每天只要吃饭睡觉的美好生活正在向她招手。

选项填完后,利妈妈让不挽滴血为盟,从此就算在主神面前立下了约定,不得违反。不挽很大气的拿着匕首就往手指尖上划,生怕她们反悔了,对她这种成日混吃混喝的人来说,有这等待遇那是相当的满足。

利妈妈赶紧握住不挽的手,“我的姑奶奶,你可小心着,你如今一发一肤都受不得任何损伤。”

“这有什么,这些伤口都会自己好的。”不挽不以为然。

“胡说。虽然伤口是会好,但是那绝对会影响触感,普通人体会不到,但是遇到个中高手,其优劣就异常明显了。那圣域城的陆城主,手轻轻一抚就知道人何处受过伤。”利妈妈有些暧昧的笑着。

不挽觉得,这里面的水果然深得很啊。

“那怎么办?”

利妈妈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根看起来异常锋利的绣花针,力道适中的轻轻在不挽的手指上一点,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触,就浮现了一丁点儿的血珠,利妈妈赶紧取了放到合约上。再利索的将药膏敷在不挽的“伤口”上,“这是穿月楼最好的疗伤圣品,希望不会太影响触感。”利妈妈感叹道。

这一次利妈妈将不挽领到了穿月楼内不夜池畔,指着那几幢临水的楼阁让她挑选自己的住处。

那些楼阁有精致玲珑的,有恢宏大气的,有富丽堂皇的,也有诗情画意的。不挽第一眼就看上了那幢并不起眼的二层竹楼。

一层楼的露台直延到了不夜池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很适合戏水。这幢小竹楼,很符合不挽低调的性格。

“还请姑娘给这幢竹楼命名,题联。”这是穿月楼的规矩,每幢楼的主人都有自己住所的命名权。

不挽在侍女准备的宣纸上,大笔一挥,上联:清风教挽头上髻;下联:明月与作耳边珰。屋名:风月无边。

不挽这一挥一洒甚是帅气,可是看得其她人各各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利妈妈,“姑娘的字,真的,真的很有个性。”素来圆滑的利妈妈都有些差点儿找不到词语来赞美不挽的字。

不挽感叹,唉,还是写得和现实中一样的难看。

不挽绝对没有想到她这样轻率的在人前泄漏她的底子,会引来多大的后悔,当然后面还有无数她后悔得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再逼我我也写不好。”不挽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抱着枕头,死活不肯下床去练字。

“你必须去练。”希大(希望大人,不挽习惯性的仰望她,唤她希大)那一如既往美妙的声音,如今成了不挽的魔音,相对论在什么地方都有效。

“你再逼我,我就自残!”不挽下了狠心,拿起匕首就欲往自己手里划,可是怎么也划不下去。

“你既然签了约,这五年就生是穿月楼的人,死是穿月楼的鬼,你的一发一肤都是我穿月楼的所有品,由不得你自残。”

不挽真是欲哭无泪,还有什么比想死都死不成还痛苦的。她立即改变策略,“希大,你不是也说我看起来很完美,但总是缺点儿什么吗?”

希大挑了挑眉,让她说下去,她其实那这位好吃难做的主也很头疼。“那是因为我没有缺陷,没有缺陷就是最大的缺陷,我们不要十全十美,就要那缺憾的一,那完美中走失的一,一处缺憾,九九归一,抱圆守缺才是极佳。”不挽为了说服希大,连道教经典都搬出来了。

“我的字不好,这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缺点啊。所以我要固守这字不好的缺点。”不挽皮皮的笑着。

“你以为你缺点很少么?”希大冷冷的回答。“好吃难做,游手好闲,不爱卫生,不喜欢洗澡~~”她还想继续数下去。被听得冷汗直冒的不挽一下阻断了。

“是,是,既然这么多缺点,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啊?”不挽笑嘻嘻的说。

希大抚摸了一下额头,从练习计划中划掉了练字这一项,不挽在心底直呼万岁。

其实,这只是不挽在很多失败里,小小的一次胜利而已。

记得从她入穿月楼的第一日起,就在不断的打击中成长。

午膳时分。

不挽万分高兴的看着眼前的阳澄湖大闸蟹,别说现在外面人多物稀,普通家庭出生的不挽从没吃过正宗的大闸蟹。

眼前的希望,虽然相貌普通,是扔人堆里就认不出来那种。但是一身的平静和沉稳绝不是年轻小姑娘能具备的,她一坐你面前,你就能感觉到无形的束缚,不自觉的听她的,不挽见她,如同小学生见到老师一般恭敬,就差没敬少先队员的礼了,顺带说“起立,老师好。”

不挽看着大闸蟹兴奋的坐下,开始大块朵颐的将大闸蟹大卸八块,放进嘴里使劲嚼碎,吐出恶心的残渣,看得希望紧皱眉头。“真好吃。”不挽咂巴咂巴嘴巴,正准备吃第二只的时候,却被希望拿开了盘子。

“吃大闸蟹最考验一个女人的优雅和学问。”她不咸不淡的说,“你简直是在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