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又加了一句,“很久没听滴露的琵琶了。”他开门离去,留下怒火冲天的不挽。

不挽强咽下离婚的冲动,谁让自己有所求,不像他那般无事一身轻。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挽在他身后凄凉的开口,眼神是坚定的。

陆品停了停,回头笑得十分狡猾的道:“刚才我的话不够明白么?”

不挽赌气的道:“我要离婚,我还不如接受罗松的钱财和美男逍遥自在,圣邪令我不要了还不行么?”

陆品的脸色顿时山雨欲来,“你是在用离婚要挟我么?”

不挽一惊,也感觉到自己像个要不到东西的妻子,老是用分手和离婚来逼迫,这可是十分让人反感的,指不定就真的离了,其实内心并不愿意。

可惜既然话都出口了,也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只要你承诺放弃提出离婚的权利,我可以帮你。”陆品摸着不挽的脖子,仿佛在研究它的结实程度。

不挽其实想过陆品会提出不给她圣邪令,她早就预知他的卑鄙了,可是没想到是这个要求。其实圣邪令他这次不给她,她总是有机会再拿到的。

可是这个放弃提出离婚的权利就不同了,这摆明了就是无止境的被他欺负,被他折磨,戴上老高老高的一叠绿帽子。

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否则她也能给他戴绿帽子,那才公平。

不挽的犹豫陆品看得出来,他的指尖离开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我答应你。”不挽觉得自己也蠢得慌,居然为了报复兰皓曼而把自身也搭了进去。

陆品没停下步子。

不挽赶紧去抱住这厮的腰,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小气,而且过于狠心,她赶紧缠缠绵绵的道:“我不会离婚的,只要你不同我离婚,这辈子我都会是你的妻子。”不挽深情并茂的说。

“你难道不心疼那二十万两黄金?”陆品的声音里有了笑意。

“不心疼,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年头找个你这样的相公真是太难得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不挽靠在陆品的怀里,怕他看到自己欲哭无泪的表情,又要刁难一番,这厮做事,明明欺负了你,还要让你做出一副感恩戴德欠了他莫大恩惠一般的表情。

种豆得豆

不挽是笑着签完那纸合同的,可是背后滴数不尽的眼泪,不过好歹陆大善人总算肯和起去琼交山。

当兰皓曼如约出现在琼交山势力范围内的时候,不挽才松口气,找个借口离开陆品,去到山神庙。

“鬼右。”不挽轻轻的呼唤。

“来?”那个苍白的人在泥塑菩萨的背后出现。

“是,只是还有个要求,否则还是可以惊走的。”不挽笑着。

“条件们不是谈好么?”

“怎么可能谈好,场交易对有什么好处?”不挽笑得更愉快。

“想反悔?”那人破瓦片的声音真难听。

“错,不过才开始谈生意而已。”不挽理理鬓发,靠在门框上。“看着到手的猎物即将离去不好受吧?”上次受制于人,如今可不同,何况猎物上门只会让猎人更焦急,而位鬼右先生明显的是迫不及待的,回去查查才知道他就是任的合欢门门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们俩夫妻果然是路货色。”鬼右的声音几乎划疼不挽的耳膜。陆品?不挽希望不要被自己猜中。

“的要求不高,只需要在某刻门主可以将合欢铃借用下便可。”不挽提醒自己要冷静。

“夫人来晚,合欢铃早就交给另外个人。”

不挽跺跺脚,就知道,就知道,自己怎么会平白的被人绑架,该死的陆品,明明他自己要算计兰皓曼,居然还要借刀杀人,让自己承担个罪名。

卑鄙、无耻、下流,还设套陷害自己不能离婚,不挽捶打自己的猪脑袋,怎么就那么笨呢?

他只怕早就打合欢铃的主意,顺带还能除掉兰皓曼,强迫自己不离婚,顺带还可以掌握圣邪令,真真是剑四雕啊。

不挽深呼吸口,不着急,不着急,总有会连本带利还给他的。

亏以为自己在利用他,可惜早该想到他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不挽没想到兰皓曼来得么快,只好躲进泥塑的雕像里,看着外面的切。

只是不明白兰皓曼看到鬼右时,脸色变得那么苍白,仿佛见到鬼般。